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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會和我長得這么像?”燕禹從來不玩游戲,自然看不出難為水的屬性高得有多逆天,他只關(guān)注這個角色的容貌。 “我捏的啊,照著你捏的?!备岛险f,雖然到最后也沒捏出個十全十美,但僅僅是這七八分的相似,他也對著捏臉系統(tǒng)鼓搗了整整一天,在那之后又氪金“微整形”過無數(shù)回。 “…為什么?”燕禹問。 “因為難為水是個大奶爸,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br> 燕禹又瞇起了眼睛,看著畫面上的男子穿著的衣服,把脖頸胳膊和腰背都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偏偏胸前什么布料都沒有,好像在炫耀自己飽滿的胸肌。 雖然這人穿得不咋多,但是燕禹現(xiàn)在穿著的那件短小熱辣低胸露背的女裝,對他而言只比裸奔好一點點,都不如讓他穿著三角泳褲滿場亂跑。燕禹覺得屏幕里的男人那身衣服和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比簡直得體至極。 簡單地查看了一下角色的屬性和裝備,然后傅寒笙又調(diào)出了自己的背包。光標(biāo)移動到了一個金燦燦的小物件上。 涂炭(耳墜、項鏈、扳指、腰佩) 套裝屬性·固有: 被動:自身技能觸發(fā)暴擊時,該技能回復(fù)效果提升3︿(4)%=81% 這下子徹底有人驚呼出來。 “…自從上次大更,我一直在青丘刷千年狐。”傅寒笙拿起麥克風(fēng)說。 “…他在說什么?”燕禹聽不懂,向姬子求救。 “游戲地圖。青丘是100級才開放的新地域……我沒去過,千年九尾狐是最高稀有度的世界BOSS,我也見都沒見過?!奔ё訐u搖頭說。 “所以呢……?”燕禹明顯需要進(jìn)一步的解釋。 “難為水胸前那個徽章你看到了嗎,紅色帶黑紋的那個,那就是,涂炭,徽章。這一系列的橙字配飾‘涂炭’,只有擊敗千年狐才可能掉落。雖然是暴擊治療增益,泛用性差得出奇,但這可是世界BOSS才掉的滿級橙裝,即使是拿出去賣,也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一大筆……難為水居然集齊了我的天啊?!奔ё永^續(xù)說,語速非???。 “難為水的其他配飾都是‘琉璃瓦’,‘涂炭’我只扒一個徽章,剩下的都沒用了。PVP擂臺圖,誰三分鐘之后沒輸,我就送給他;三分鐘內(nèi)輸了的話…………給我二十兩銀子就成。”傅寒笙接著說。 “如果贏了你呢?”姬子在一旁笑著問。 “贏了我?那他就是天下第一了,自然要什么有什么?!备岛献岆y為水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比翼鳥’是成就獎勵,不可轉(zhuǎn)讓,其他的這一身……都可以扒下來送給他?!?/br> 姬子說的話基本沒人能聽見,但傅寒笙的話是有兩個大音響幫著宣揚的。 雖然人人都知道自己PVP打贏全服第一這種好事只在夢里有,但反正輸了既不吃虧又不丟人。雖然二十兩銀子在現(xiàn)實生活里值些錢,但游戲里比不上蒼蠅腿,副本里隨便撿塊石頭可能都比這有用。 “那我先試試吧?!奔ё咏畼桥_,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雙方角色載入中。 姬子并不是什么游戲發(fā)燒友,不過這游戲前期宣傳的很好,她的賬號剛公測時就注冊了,不急不躁玩到現(xiàn)在只有79級,但看見了她的角色小繪,眾人都覺得希望很大。 因為小繪是個巫祝。 每一款RPG雖然叫法不同,但都會有一個或幾個治療職業(yè),在里就是方士和巫祝。除了基礎(chǔ)的奶媽業(yè)務(wù),方士有著所有職業(yè)中最遠(yuǎn)的施法距離和復(fù)雜多樣的控制和減益手段,而巫祝則有高額的生命和雙抗,強大的增益能力,以及僅此一家的帶復(fù)活效果的職業(yè)覺醒技能。 治療角色天生就不適合打PVP,玩奶媽奶爸的人一般也不是以此為追求的。像難為水這種屬性逆天的,自然不算在內(nèi),而對于小繪這種只能算中上程度的巫祝來說,PVP基本就是噩夢了。 但是,如果論單挑誰拖的時間更長的話,巫祝絕對當(dāng)仁不讓。反觀難為水,再厲害的方士也不可能在攻擊力上遙遙領(lǐng)先,單算傷害均值,琴師普普通通一個60級賬號都能碾壓他,顯然難為水的強大也不體現(xiàn)在爆發(fā)輸出上。 地圖載入成功。 擂臺,PVP最常見的地圖。場地中央的擂臺比起現(xiàn)實中拳擊擂臺要大不少,但和其他地圖比起來還是小得可憐。 雙方角色載入,分別在擂臺相對的兩角。小繪是名幼女形象的巫女,身材和她的主人一樣嬌小,但小小的身軀卻承受著天文數(shù)字般的血條。身上的裝備是在巫祝中比較受歡迎的70級紫字套裝“司命”,外觀是經(jīng)典的白紅配色的巫女服,顏值不錯。雖然只是紫裝,等級也不算高,但想想湊齊所有配件也并不算容易,套裝加成可觀。 比起小繪那一身散發(fā)著神圣感、渾身上下只露出臉和脖子的巫女服,另一邊的難為水,身著以省布料露奶頭聞名于世的100級方士橙裝“山窯魅影”,簡直像是一個來調(diào)戲幼女的采花大盜。 站在一旁觀戰(zhàn)的燕禹此刻獲得了更多關(guān)注的目光,事實上,臉可以捏,角色身材卻是固定的,而燕禹本人甚至比難為水看起來更高大豐滿一些。 那些關(guān)注著他低胸兔女郎服完全無法掩蓋的飽滿胸肌的目光,炙熱到讓男人懷疑自己是否穿了衣服。尿意比剛才更明顯了一些,燕禹悄無聲息地并緊了雙腿,在這種情況下被無數(shù)人盯著身體看,男人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了。 事實上,難為水的所作所為也和調(diào)戲幼女沒什么太大區(qū)別。 方士的施法距離和技能覆蓋范圍都很犯規(guī),難為水更是犯規(guī)中的變態(tài)。尤其對于這狹窄的擂臺來說,難為水施施然站在擂臺正中央,很大部分技能甚至可以做到全場追蹤覆蓋。 難為水有等級優(yōu)勢,而且所有屬性都不差。但最突出的還是暴擊率和暴擊效果。法器“比翼鳥”吐出一顆普攻法球,如果觸發(fā)暴擊就是正常普攻的3.95倍傷害,這傷害由一個奶爸打出來,讓人看著都心肝顫。 巫祝本身就不是什么靈活的職業(yè),小繪瘋狂走位,滿地圖亂竄,難為水就在她身后悠閑地普攻和讀條施法。小繪的瞬發(fā)回復(fù)技能很快就全進(jìn)入了冷卻,而那些需要讀條的技能,哪怕只有零點幾秒的吟唱時間,都會被難為水精準(zhǔn)地打斷。小繪沒有滿級,技能樹上也沒點復(fù)活技能,基本上靠著身板硬,支撐了2分43秒后生命清零。 這實在不是什么瀟灑的勝利方式,如果難為水不是全服第一,這打斗過程真的很讓人嗤之以鼻。況且難為水還把自己采花大盜的形象貫徹始終,愉快地在公屏上交易走了小繪二十兩銀子。 “真可惜呢?!奔ё臃畔率髽?biāo)感嘆道。 “你對女孩子都這么手下不留情的嗎?”燕禹說。 “我已經(jīng)在放水啦,我連‘連理枝’都沒用?!备岛瞎闹鶐妥臃瘩g。 “連理枝嗎?我還從來沒見過‘比翼鳥’的命運技能呢…”姬子說,說完她就看到小繪收到了難為水的好友邀請。 “想看的話回去說?!备岛险f。 “謝謝?!奔ё娱_心極了,她覺得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是難為水最菜的好友。 這個時候,不知道傅寒笙真正的最菜的好友劉勇強先生有沒有打一個大噴嚏。 接下來,一連有十多位玩家向傅寒笙發(fā)出了挑戰(zhàn),不過那些以琴師和浪人為主的熱門脆皮角色,連撐過一分鐘的都很稀有。最接近的是一個93級的坦克角色大祭司,撐了2分56秒,還是倒下了。 最后,一個100級的方士同樣憑借著職業(yè)優(yōu)勢,成功拖延了將近四分鐘,心激動手顫抖地和難為水進(jìn)行了物品交易。 當(dāng)然,如果難為水用上了姬子口中“比翼鳥”的命運技能,可能戰(zhàn)局又會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傅寒笙也不打算繼續(xù)和他們耗了:“那個人方士號玩滿了,那套涂炭希望他好好用吧。” 這一活動告一段落,三個人圍觀了一會下午的水友賽,又在展館里轉(zhuǎn)了幾圈。因為跑來和拉斐爾合影的人實在太多了,傅寒笙這一下午異常的忙碌。 一大堆人圍著傅寒笙轉(zhuǎn),姬子負(fù)責(zé)在旁邊吃瓜,燕禹負(fù)責(zé)拎著兩個人的購物袋,以及沉默地和愈發(fā)強烈的尿意作斗爭。 但是在這么繁忙的狀態(tài)下,傅寒笙也沒有忘記在路過的飲品攤位,用燕禹的錢買三杯飲料。一杯常溫兩杯冰鎮(zhèn),常溫的給姬子喝,剩下的兩份,除了自己喝一兩口解決口渴,無一例外被灌進(jìn)了燕禹的肚子。 以至于燕禹不拎購物袋的手永遠(yuǎn)要拿著一杯飲料。等他慢吞吞地把兩個人的份都喝掉,傅寒笙就會自然而然地跑到下一個最近的飲品攤位。 加了冰塊的飲料一杯一杯灌進(jìn)胃里,冰涼的感覺刺激得下腹又酸又脹,一陣陣抽搐著,燕禹皺起了眉頭。 姬子并不知道燕禹現(xiàn)在的狀況,也不知道傅寒笙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不過她也不會問。 從展館里出來后,燕禹和傅寒笙去寄存處換衣服,姬子本來就是穿和服來的,坐在門口長椅上等他們。 傅寒笙的兔男郎服自己很輕松就脫下來了,而燕禹的衣服他卻沒有幫忙脫下來,而是摘掉耳朵和尾巴之后直接給他套了他自己的衣服,換上了男款皮鞋。 小腹已經(jīng)漲得有些難受了,黑色的襯衫和長褲下,那件過于短小的連體女裝不僅阻止男人正常的排泄,還緊緊束縛著他的腰腹,讓他被比平常更加難忍的尿意折磨著。 內(nèi)急的感覺最讓人難耐的就是,雖然會周期性的麻木,但是當(dāng)事人非常清楚,在問題真正得以解決前,自己只能不斷地承受越來越強烈的感覺。 不過燕禹除了在更衣室里強行把傅寒笙親吻愛撫到勃起,又置之不理之外,并沒有表達(dá)什么不滿。 “…呼……”傅寒笙靠在墻邊紅著臉,抱著雙臂平息被男人撩起的yuhuo,心虛地嗔怪道,“都怪你,又要讓人家小姑娘等好久?!?/br> “這是你自找的?!毖嘤砜吭诹硪幻鎵?,粗喘著低聲說。 晚飯當(dāng)然是燕禹請客,就傅寒笙和望月姬子這兩個人,肯定不會和燕禹客氣,三個人隨便找了一個附近的飯店就鉆了進(jìn)去。 “……看樣子你不走暴擊流。”傅寒笙回憶起小繪只有11.4%的暴擊率。 “只有像你一樣的大神才會走暴擊流的奶?!奔ё勇冻隹嘈?。 “所以‘涂炭’你用不上吧……這周好像是尸胡山開放,幫你刷一套‘金玉棘’也不錯,基礎(chǔ)治療增益……啊雖然…我沒帶隊打過,希望不要一個手滑被那個難搞的妴胡打死……”傅寒笙扶著額頭說。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的。”姬子連忙擺手。 “有什么關(guān)系嘛。我們公會現(xiàn)在卡公會本了,閑著也是閑著?!备岛险f。 接下來姬子依舊在推辭,后來傅寒笙提議讓姬子和他一起去挑戰(zhàn)妴胡,姬子磨不過他,同意了。 燕禹既難以加入兩個人的游戲話題,又沒有那份閑心,他現(xiàn)在努力地不讓姬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就已經(jīng)消耗掉幾乎全部的精力了。 但是傅寒笙顯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一扎芒果汁和一扎藍(lán)莓汁——依舊是冰鎮(zhèn)的。飯量很小的姬子和故意減少液體攝入的傅寒笙加在一起也沒喝掉三分之一,剩下的又都屬于燕禹了。 說實話,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非常糟糕,那件藏在他的襯衫下、沒有任何彈力的皮質(zhì)連體服,不僅不斷地給燕禹施加羞恥的感覺,而且對于內(nèi)急地人來說不友好得難以想象,燕禹認(rèn)為傅寒笙在這樣一定要他強忍一天的情況下還給他灌這么多水,真的很過分。 不過,傅寒笙之所以是傅寒笙,就是因為他還可以更過分。 晚飯期間,姬子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jiejie呢?!奔ё舆@么說完,就當(dāng)著兩個人的面接了電話。 這個時候,燕禹還沒有喝進(jìn)去屬于他的飲料的一半。傅寒笙用手向姬子比劃著要去洗手間,然后,拉著看起來在慌神的燕禹就跑了出去。 “…怎么了?”燕禹被青年拉著,努力平復(fù)了躁動不安的尿水問。 “陪我上廁所?!备岛蠈χ腥诵ΓΦ锰貏e好看。 雖然沒有死過,但是燕禹堅信惡魔就是這么笑的,才會讓人被輕易牽著鼻子走。 干凈的、燈光昏暗的、隱私性極好的洗手間的隔間,雖然比起大多數(shù)公共廁所的隔間已經(jīng)比較寬敞了,但是擠進(jìn)這兩個人之后,還是要多狹窄有多狹窄。 和燕禹一樣,傅寒笙在漫展里的六七個小時也沒有去廁所,只不過他的飲水量比燕禹正常很多。 燕禹就那樣微微弓著身子,夾緊結(jié)實的臀部站在墻邊,看著他心愛的小戀人把他那被自己看過很多次的漂亮性器從內(nèi)褲里掏出來,對著馬桶噼里啪啦地噴著尿水。 傅寒笙也忍了有一陣子了,金黃色的水柱急促地拍打著馬桶壁,青年扶著自己的下身,舒暢地輕哼著。 燕禹的手已經(jīng)忍不住抓在了自己的胯下,雙眼緊緊地盯著正在排尿的青年,明明知道這一幕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巨大的刺激,還是不愿意些微錯過這香艷的畫面。 就算意志力超乎常人的強,男人也有些撐不住了,大量滾熱的尿水和炙熱的yuhuo在他的身體里翻騰著。那惡作劇一般的布料緊緊勒著他一天都沒得到休息的器官,強烈到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壓力刺激著他的括約肌。 清晰的聲響,隱約的氣味,青年滿足的嘆息,男人的身體同一時間遭受了過多的沖擊,強大的忍耐力終于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裂痕。 燕禹失禁了。 一股熱液一下子灌進(jìn)了男人的內(nèi)褲,內(nèi)褲的襠部濕透了之后,由于皮料的連體服完全不透水,沒有被吸收的液體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絲襪淌下來,外面套著的長褲的內(nèi)側(cè)也濕了一點。 男人依舊捂著自己的下體,頻繁大量憋尿的經(jīng)驗讓他很快制止了尿水,不過他也很清楚。 自己勃起了。 究竟是因為失禁的感覺過于刺激,還是眼前畫面的沖擊力太大,或者是這具yin亂的身子已經(jīng)喜愛上這份被尿意折磨的羞恥和大量憋尿的難耐,再或者是幾者兼具,燕禹沒有精力細(x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