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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舍命陪君子在線閱讀 - 電話h番外 大學(xué)生傅寒笙x大學(xué)教授燕禹

電話h番外 大學(xué)生傅寒笙x大學(xué)教授燕禹

    周六上午9時32分,臥室門發(fā)出了輕微的吱嘎一聲,屋里走出來了一個只穿著內(nèi)褲的高大男人。

    和往常不一樣,屋子里靜悄悄的。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把額前的碎發(fā)撩到頭頂,視線掃過整個客廳,沒有發(fā)現(xiàn)他想要找的人。

    上周一周都忙得不行,男人從十一點不到睡到了剛剛,現(xiàn)在覺得神清氣爽。就算是燕禹,周末也不會起大早,但傅寒笙這個時間絕對不應(yīng)該起床才對。

    在燕禹下意識地朝著洗手間邁步的那一刻,門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

    一個巨大的西瓜。

    還有抱著大西瓜的一個東倒西歪的青年。

    燕禹默不作聲地收回了腿,調(diào)轉(zhuǎn)方向幫傅寒笙把西瓜接過來放在茶幾上。

    “早上好教授。”青年踮起腳尖,伸手摟住燕禹的脖子索要了一個比較溫和的吻。

    “早?!蹦腥松焓謸崦Ψ焦饣彳浀拈L發(fā),“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抄作業(yè)……提交截止到今天早上八點半?!备岛峡迒手粡埿∧?,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教授想要現(xiàn)在先吃點東西嗎?還是吃水果等著直接吃午飯?”

    “我不太餓,你想再睡一覺也可以的?!毖嘤磔p聲說。

    “你陪我嗎?”懷里的人問。

    燕禹感受到了一種逐漸曖昧起來的氣氛。他這位較自己而言年輕過頭了的男性戀人,即使一天做過兩次都不一定能完全消停下來,逮到一個半個小時的空閑都會強行給他的屁股里灌上一發(fā)種子。

    中出并不會帶給傅寒笙什么實質(zhì)性的快感,倒是會給燕禹一天困難的工作造成無盡的困擾。但傅寒笙的執(zhí)著讓人頭疼,軟磨硬泡和死纏爛打這八個字簡直像是貼在他的腦門上。

    更何況昨天兩人一天沒見,晚上自己累到倒頭就睡,青年明明性器都已經(jīng)頂著他的大腿根了也沒打擾他。傅寒笙當(dāng)然有體貼的時候,但是享有這種體貼。

    是有代價的。

    回到現(xiàn)在,傅寒笙正期待地看著燕禹,手也不安分地向下挪,順著男人挺拔的脊背向下?lián)崦?/br>
    “我要先批論文,中午12點之前必須看完?!毖嘤硐肓讼胝f。

    “批完之后呢?”青年敏銳地抓住了那個“先”字。

    “所以,讓你先睡一覺?!蹦腥诵χf。

    燕禹拿清水洗了把臉,然后讓自己陷進(jìn)了軟綿綿的沙發(fā)里,打開筆記本開始批閱來自大學(xué)生群體編得五花八門的論文。

    傅寒笙沒有睡覺,他先是把西瓜切成兩半,把其中一半坐在了男人懷里,還給了男人一把粉色瓷手柄的鐵勺子。

    另一半用保鮮膜包起來,拿手捧著打算放到冰箱里,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根本放不進(jìn)去。

    燕禹饒有興味地看著傅寒笙眉頭緊鎖地把冷藏區(qū)里的東西幾乎都掏了出來,先把大西瓜塞進(jìn)去,然后重新排列組合。

    最后,有兩大瓶實在擠不進(jìn)的可樂留在了外面,被人參拎到了茶幾上。

    燕禹抬頭看了他一眼。

    一覺到天亮,男人滿滿的一泡晨尿現(xiàn)在還藏在髖骨間。

    兩個人住在一起這么久了,倒不是每一次排泄都得躲著傅寒笙,但是這個腦子里灌了jingye一樣的小東西,不知道為啥偏偏有這么變態(tài)的嗜好。無論是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忍著尿,還是在去解手的路上被抓到了,還是上廁所被他看見了......

    幾乎都會指引向所差無幾的結(jié)局,關(guān)于這件事情,燕禹已經(jīng)切身體會過很多次了。

    況且今天是休息日,沒有上課鈴和綜測分催促著青年,燕禹想象不到他一鬧騰起來需要多久才能平息。

    因此燕禹認(rèn)為如果此時此刻當(dāng)著傅寒笙的面去尿尿,那他的論文就不用批了,傅寒笙的回籠覺也不用睡了。

    他原本是打算等青年睡了再去洗手間的??墒乾F(xiàn)在,傅寒笙沒睡覺,而且看起來他現(xiàn)在不打算睡了。

    傅寒笙接過了男人的西瓜,然后理所當(dāng)然地把自己擠進(jìn)了男人的懷抱里。只要是兩個人獨處的時光,傅寒笙就幾乎黏在男人身上,用他的話說,性感型男的肌rou坐墊,還是免費的,不嫖是傻子。

    每一次燕禹摟著他,從來不反駁。

    現(xiàn)在,男人摟著青年,青年摟著西瓜,筆記本放在旁邊。燕禹原本舒適的批論文姿勢,因為身高1米8+的小情人的強勢介入而變得扭曲了起來。

    男人沒說話,默默地把腿夾得更緊了。

    時間在不快不慢地流逝著。

    可能是因為聽到了男人的承諾,傅寒笙待在燕禹懷里時難得這么老實,沒有亂動也不亂摸,一只手扶著膝蓋上巨大的西瓜,另一只手乖巧地舀起一口大小的西瓜,喂到男人嘴里。

    傅寒笙會做很多公子哥一樣長大的燕禹不會做的事情,比如砍價和挑西瓜。這個西瓜不僅大得離譜,而且很甜。在牙齒的切割擠壓下化成了甜甜的西瓜汁,不僅讓唇舌感到滿足,也不會讓胃感到飽脹。

    雖然現(xiàn)在某些器官已經(jīng)很飽脹了,但是長時間生活在傅寒笙的魔爪下,這種情況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為什么都喂給我,你不吃嗎?”燕禹突然問。

    “我吃不下啊,剛剛在外面吃了好大一個可麗餅?!备岛戏浅?yīng)景地打了個嗝。

    燕禹不再說話,努力克制著自己想做一些小動作的沖動。

    因為他懷里那個小瘋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一種發(fā)一會呆就會勃起、過一會又會安分下去的詭異狀態(tài)了。燕禹可以預(yù)見只要青年受一點刺激,他就得立刻把筆記本扔在一邊。

    燕禹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繼續(xù)幻想,專心批改論文。雖然尿意讓他的思維也變得遲緩了,但總之現(xiàn)在貌似還可以強撐著繼續(xù)。

    這半個西瓜感覺都有十多斤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寒笙終于把它挖空了。

    就在燕禹暗暗松了口氣的時候,傅寒笙又去拿了兩個大啤酒杯給兩人倒可樂。

    燕禹差點沒漏出來。手指尖在觸摸板上滑動,燕禹掃了一眼,大概還有1/4的論文沒看。

    傅寒笙放開西瓜之后改玩手機了,看起來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也可能是強迫自己轉(zhuǎn)移注意。燕禹拿起可樂假作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就放回了茶幾上。

    可樂是冰鎮(zhèn)過的,冰涼的感覺劃過食道流進(jìn)腹部,激得男人實在忍耐不住扭了一下腰,想像平時一樣用椅面碾壓自己的下體,卻發(fā)現(xiàn)柔軟的沙發(fā)幾乎提供不了什么幫助。

    沒有硬物支撐,那種仿佛抵著自己的括約肌不斷向四周開拓的感覺,讓人覺得抓心撓肝。燕禹已經(jīng)開始冒著被青年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時不時搖動著夾得緊緊的屁股。

    而比這更難耐的是,男人懷疑自己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學(xué)生玩壞了,隨著痛苦的排泄欲的堆積,他的身體也逐漸興奮起來。

    室溫大概二十二三度,傅寒笙從外面回來沒有換衣服,穿著淺藍(lán)色的羊毛衫,燕禹還只穿著內(nèi)褲,不過他首先就怕熱,懷里還多了一個自帶體溫的沉甸甸的大抱枕,男人一點都不覺得冷。

    敏感的rutou脹痛挺立,躲不開地壓在青年的后背上,還時不時地在上面磨蹭著。那件羊毛衫是針織款,上面滿是摸起來毛絨絨的小毛尖。男人幾乎被那泡熱茶折磨得雙目失神,下意識地挺起自己豐滿的胸膛,主動去尋求那種讓人難耐的刺激感。

    “嗯啊......”燕禹終于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曖昧的哼吟,因為聲音鉆回了自己的耳朵,男人一下子清醒過來。

    這個時候,還沒看過的論文終于只剩下一篇了。

    也許是強烈的尿意磨光了男人所有的矜持,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幻想等到批閱完他要一個箭步?jīng)_到洗手間。

    接下來傅寒笙愿意怎么折騰都隨他,即使是一邊zuoai一邊忍不住尿尿他都無所謂,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隨著由尿意催生出的性興奮和順著脊髓爬行的隱秘快感,讓他甚至對此有一些期待。

    剩余待批改量:0

    在兩個人共同的期盼下,男人終于敲下了空格。

    就在燕禹想趕緊把傅寒笙抱到沙發(fā)上,自己跑去廁所的時候,男人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燕禹是真的不想管,但是看了一眼來電人之后,他還是咬著下唇接了起來。

    “喂,嗯………

    “是的,我已經(jīng)提交了………

    “不客氣……”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還夾雜著努力克制的喘息和顫抖。雖然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容易害羞的人,但是他可是一點都不想被電話里的人聽見自己肯定無法克制的激烈的排尿聲,只能繼續(xù)坐在沙發(fā)里強忍著。

    一只手舉著手機,另一只手已經(jīng)不能自制地隔著內(nèi)褲抓在了下身上,腰也一刻停不住地在亂動,已經(jīng)顧不上會讓傅寒笙看到了。

    然而傅寒笙非但沒有如他所想的對自己上下其手,反而突然跑掉了。

    在男人甚至稱得上驚恐的目光下,傅寒笙拿著一瓶潤滑劑回來了。

    就在燕禹應(yīng)付著來自電話另一頭的冗長的發(fā)言時,青年面對著他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把自己的身體壓在了男人身上。

    剛在空氣里變得平靜一點的乳粒又被針織衫碰到了,燕禹倒吸了一口氣。

    沒有接電話的那只耳朵被傅寒笙伸出的舌尖舔舐,濕濕黏黏的觸感伴隨著滾熱的吐息侵襲著男人的意志。

    “教授,你不會一直以為...嗯...我沒發(fā)現(xiàn)吧?把剩下的可樂喝了。”男人聽到青年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

    看燕禹遲遲沒有什么動作,傅寒笙眼珠一轉(zhuǎn),繃直了舌尖抵住男人的外耳門,開始往里鉆,伸到進(jìn)不去再縮回來,模仿著交媾的場面插著男人的外耳道。

    啪嘰啪嘰的水聲直達(dá)鼓膜,因為距離過近而被無限放大,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jīng)。這種暗示實在是太過強烈了,燕禹可能這輩子都想不明白傅寒笙到底是打哪學(xué)來的這些鬼東西。

    最后還是燕禹先服軟,為了防止這太過羞恥的狀況愈演愈烈。他插在對方贅述的空檔,用原本捏緊下體的那只手拿起啤酒杯,把幾乎滿杯的可樂一飲而盡。

    在大量冰涼液體的刺激下,男人還是沒能克制住地將一小股高壓的尿流噴在了內(nèi)褲上。

    有褐色的澄澈液體順著男人硬朗的下頜線流下,劃過脖頸、鎖骨、胸膛一直向下劃過,留到內(nèi)褲的邊緣在黑色的布料上不見了蹤影。傅寒笙覺得此刻自己好想投胎當(dāng)那顆水珠。

    可是喝了可樂傅寒笙也沒打算放過他。燕禹能在青年烏黑的瞳仁里讀到這句話。

    不如說,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呢?

    傅寒笙抬腿從燕禹腿上下來,坐在了男人身旁沙發(fā)上。

    “站起來自己撐著沙發(fā)靠背,我要cao你?!鼻嗄暧譁惖侥腥硕系吐曊f,一邊伸手捏住了男人的右邊那顆腫脹的小櫻桃,”教授,不聽話后果自負(fù)哦?!?/br>
    乳尖被掐住本來就讓燕禹身體輕顫,傅寒笙還故意立起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微微用了一點力氣把自己留得較其他人稍長一些的指甲掐進(jìn)男人柔軟的甚至有些微微發(fā)腫的乳暈里,威脅的意味不言自明。

    在這種情況下和傅寒笙對著干不會討到什么好果子吃的,這種事男人比誰都清楚。燕禹無奈地?fù)u晃著肚子里那個忍耐已久、大得罕見的水球站了起來。

    傅寒笙就那樣注視著。男人漂亮的公狗腰、性感的腹肌和鯊魚線,在傅寒笙眼里都不如那個已經(jīng)可以從體表就看出明顯隆起的小腹誘人,讓人很容易就能聯(lián)想起他今天買的那顆特別大的大西瓜。

    即使在不熱的屋子里,又灌了一大杯涼水下去,還是有性感的汗珠隨著男人的動作在身上滾動。傅寒笙迫不及待地把男人已經(jīng)被尿水浸濕的內(nèi)褲扒了下來。

    挺翹的窄臀兩側(cè)結(jié)實的肌rou正在拼命地夾緊,粗長硬挺的性器早都已經(jīng)在不知道某次被挑逗時完全硬起來了,前端更是濕潤黏滑,被不止一種液體包被著。

    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的電話什么時候會掛斷,但是燕禹總是很抗拒前戲的潤滑,就算傅寒笙故意弄疼他,男人也不會輕易就范。所以青年放棄了繼續(xù)挑逗折磨這具憋滿sao尿的yin亂rou體的機會,趁著男人現(xiàn)在難以反抗,在手上擠了好大一坨潤滑劑之后,就把手伸向了同樣緊縮的蜜xue。

    兩根手指一起毫不猶豫地突入,在不到一秒的時間里就直接沒入了整根。即使那細(xì)長的手指上裹滿了潤滑劑,也帶來了一些明顯的痛楚,男人在吃痛和快感下發(fā)出了一聲色情的嬌喘。

    “你怎么了嗎,燕教授?”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溫柔女聲的詢問。

    “我沒...唔...事,就是有點頭疼.........呼...“燕禹粗喘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傅寒笙故意在男人回話的時候彎曲手指,惹得燕禹在同一時刻沒忍住射出了一股尿濺在沙發(fā)上。

    傅寒笙對于燕禹的耐性一直是比較滿意的,但是燕禹每次好像都會讓他更加驚喜。即使下身已經(jīng)像這樣濕得一塌糊涂,后庭濕漉漉黏糊糊地被人用手指抽插著,yinjing漲得通紅,鈴口淌出來的蜜汁正在不斷滴落下來,男人居然還是可以維持幾乎正常的對話行為。

    青年感覺那xue道里面摸起來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緊致guntang??赡苁且驗楸锪颂嗵玫哪?,也可能是因為在接著電話的時候被玩弄,燕禹的身子也比平日里炙熱更多。

    燕禹已經(jīng)快聽不清電話那頭的說話聲了,滿耳都充斥著自己的喘息聲,還有身后時不時傳來的粘稠的水聲,滿腦子都是想要排尿的欲望。

    電話在這個時候終于掛斷了,燕禹飛快地把手機扔在了沙發(fā)上,用那只手握住了自己雄姿勃發(fā)的男根,同時兩條筆直的長腿也緊緊地夾在了一起。

    男人想要趕快去尿尿,即使是被調(diào)教到已經(jīng)會變得稍微有些享受的這具身體也已經(jīng)完全憋不住了。但傅寒笙怎么可能讓他輕易得逞。早都已經(jīng)解開了腰帶放出了自己同樣堅硬的分身,青年握住男人的腰,不給他逃跑的機會,快速地一捅到底。

    “嗯啊............啊...啊..“饑渴充血的腸rou一下子被完全開拓,男人放蕩的yin叫瞬間就漏了出來,那露骨的聲音讓傅寒笙仿佛經(jīng)歷了顱內(nèi)高潮,下身又粗了一大圈,把頭埋在男人的頸窩處一連吮出了好幾個印子。

    “我們?nèi)?..唔...行嗎......我真的要憋不住了......”男人一邊隨著青年的動作搖晃著身子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哀求。明明什么擦擦洗洗的工作都完全是傅寒笙做,但是燕禹對于失禁這件事的抗拒遠(yuǎn)比傅寒笙預(yù)料的強烈。

    當(dāng)然傅寒笙一丁點都不介意,倒不如說,只要他能夠阻止燕禹進(jìn)入廁所,他就可以一次再一次的激烈地欺負(fù)對方,欣賞男人把自己憋到極限直至一邊完全失禁一邊高潮的癡態(tài)。

    這簡直太讓人上癮了。

    半個大西瓜和滿大杯的冰鎮(zhèn)可樂下肚,燕禹已經(jīng)把所有的精力都拿來對抗自己指數(shù)上漲的尿意了,可是他還是會分神想一個非??植赖膯栴}。

    對方只是掛斷去詢問事情和整理資料了,一會他還得接一通電話。雖然大概需要不短的時間,但是想也知道,沒有兩個小時打底,根本就不能奢望傅寒笙把那根構(gòu)造不明、仿佛永遠(yuǎn)不會疲憊的器官,從他身體里拔出去。

    男人沒有告訴傅寒笙,畢竟,傅寒笙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放過他已經(jīng)是既定事實。

    甚至,不變本加厲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

    燕禹現(xiàn)在在后悔,他就應(yīng)該把第一通電話直接無視先跑去廁所放尿,就算有些不禮貌,也比現(xiàn)在他即將在激烈的性愛中途與人交談要禮貌些。

    想不接電話?

    有傅寒笙在,這怎么可能呢(笑)

    啪啪的拍rou聲不絕于耳,微微上翹的漂亮guitou研磨過男人每一寸yin蕩的內(nèi)壁,頂在被尿水拱起敏感異常的前列腺上,平日絕對不會被碰到的結(jié)腸口上,和此時已經(jīng)漲得發(fā)硬、經(jīng)不得半點刺激就會導(dǎo)致男人漏尿的膀胱上。

    燕禹早都喊得嗓子都啞了,就算是周末的白天,他也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因為叫床聲被投訴擾民。燕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被玩壞了,即使下身持續(xù)不斷地硬著,每當(dāng)青年調(diào)轉(zhuǎn)角度戳向他的大水球時,他仍然沒有辦法忍住射出一股急促的尿流,而每次淺插在他的敏感點上,尿意也會隨之更上一層樓。

    燕禹想要拿手捏著自己那個不聽使喚的東西,就算會疼,他也不想像這樣沒完沒了地在歡愛的時候失禁。

    但是這也是沒辦法做到的,只要他試圖把手握在身下,就會遭到青年的阻止。燕禹一直覺得傅寒笙簡直就是個瘋子,如果自己不放手,傅寒笙好像真的會把他的奶頭一整個擰下來。

    即使傅寒笙在床上從來就沒什么溫柔可言,也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了,男人還是會因為被熱情而糾纏不休的抽插而逐漸瀕臨頂峰,腸壁絞得越來越厲害,并且一陣陣痙攣著,身體也克制不住地痙攣打顫,rutou腫痛難耐,就連胸部也脹得發(fā)熱。

    傅寒笙合時宜地對燕禹的胸部進(jìn)行了更多的慰問。那粗大的物什整根沒入,胯骨抵住男人的臀瓣小幅度地研磨著,伸手抓住男人飽滿的胸部大力揉搓著。

    電話也合時宜地響了。

    “快接吧,教授。”傅寒笙又一次掐住了男人漲紅的豆子說。

    傅寒笙從來不是什么講理的人,這招百試不爽,自然一試再試。

    燕禹再一次接起了那通電話,卻很快因為應(yīng)答的聲音支離破碎再一次被對方擔(dān)心了身體。

    傅寒笙越來越激動地動著腰,男人夾得他同樣爽得不行。他只是覺得有趣,男人明明剛才被干得叫到失聲,電話一接通卻可以把那些yin叫悉數(shù)嚼碎了咽下去。

    “我...啊...沒事的...我會去醫(yī)院...嗯啊...一......會......“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傅寒笙玩弄成和他一樣的變態(tài)了,明明感到無比的緊張和羞恥,身體的感覺卻好像比平時強烈百倍。男人開始忍無可忍地扭著屁股,不知道是想要緩解尿意,還是想要迎合青年發(fā)了瘋一般的抽插。

    伴隨著傅寒笙同樣有在克制的喘息聲,男人感覺到一股高壓的熱液在自己抽搐的直腸內(nèi)四濺開來,那強烈的刺激感讓他眼前發(fā)黑,嘴都合不攏的就到達(dá)了高潮。

    不過因為傅寒笙沒有憐惜給他的性器一丁點刺激,前端什么都沒噴出來,而且完全沒有軟下去,依舊熾熱如火。

    這是燕禹人生第一次在與人通著電話的時候抵達(dá)了干性高潮,他僅剩的意識都在咬著自己的下唇,沒發(fā)出一點叫聲。

    直到他從高潮中恢復(fù)了神志,才嘗到自己一嘴的血味兒。

    陽光明媚但溜不進(jìn)這間屋子,燕禹家的客廳拉了窗簾。沙發(fā)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連吊燈都仿佛在搖晃。

    電話已經(jīng)掛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沙發(fā)上的旖旎春色卻仿佛永不停歇。

    男人躺在沙發(fā)上,早都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雙腿無力地開到不能再大,無限地向?qū)Ψ奖┞冻鲎约旱膼u態(tài)。從后頸到肩膀、到脊背、到胸前,所有傅寒笙的嘴能夠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點點的曖昧紅痕,甚至是帶血的牙印,rutou更是腫得近乎透光。腰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讓人難以想象被用了多大力道掐下去。臀瓣更是紅腫一片,但凡男人有一點讓他感到不滿就要挨一巴掌。

    無論是沙發(fā)上、地上還是燕禹的身上都是濕漉漉的。高潮潮吹和失禁,燕禹早都不記得經(jīng)歷了多少回,尺寸傲人的分身耷拉在一側(cè),盡管還硬著,卻是能淌出來的東西都淌干凈了,碰都碰不得,每當(dāng)傅寒笙揉上去,男人都會哭一陣。

    rouxue柔軟濕滑地包裹著青年的roubang,直腸好像已經(jīng)被傅寒笙射進(jìn)去的東西灌滿了,隨著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來一點。

    傅寒笙身上好不到哪去,漂亮的鎖骨和脖頸上全是牙印。后背上交錯分布的抓痕早都不是凸起和瘀痕的程度了,幾乎每一道都見血。

    燕禹就算被折騰得再疼一些,也可以忍住不抓撓青年的后背,所以一大部分他是故意的??墒撬麑嵲诟悴欢岛系男杂降资怯墒裁唇M成的,連血帶rou都要扣進(jìn)指甲里了,也不見青年軟下去半分。

    終于在傅寒笙不知道第幾次在男人的xue洞里噴入稀薄的jingye時,什么都射不出來的燕禹噴出了一小股新鮮產(chǎn)生的尿水,被激得小聲地哭著。

    青年把軟掉的性器拔了出來,男人的菊xue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空洞,抽搐著也無法收攏,不斷有白濁的液體流淌出來。

    汗?jié)裨诤蟊成系念^發(fā)讓傅寒笙感到有些刺痛,他順了一下頭發(fā),看著癱在沙發(fā)上失神的男人,一副被人抹布了的樣子。知道的是多做了幾次,不知道的看到這種場面覺得自己是個強jian犯也很正常。

    傅寒笙也累得不行,倒在了男人的懷里。

    燕禹至少沒昏過去,他遲緩地動了動,把他讓人頭疼的小情人攬在了懷里。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燕禹啞著嗓子低聲在傅寒笙耳畔罵了一句。

    傅寒笙還沒等回答,就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

    周一去上班,即使已經(jīng)過了一天,燕禹嗓子還是啞著的。雖然有點影響授課的音量,但是聽課的人好像反而變多了。

    畢竟誰聽課是為了學(xué)習(xí)經(jīng)濟學(xué)啊,還不是為了教授性感的rou體和磁性的聲音,這種低音炮啞了之后,變得更加撩人了,甚至有一絲色情。

    燕禹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沒遮,也遮不住,襯衫也像平常一樣第一顆扣子不系。

    比起周末過完身上有吻痕這種,成年人多少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傅寒笙就夸張多了。

    他可憐兮兮地去上學(xué)了,耳朵上還包著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