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中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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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可真美?!?/br> 雙眼纏著白布條的人一雙長臂抱著背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兒,長指捏玩她如蜜桃般的嫩乳。那一對不大的乳兒在她手中略顯小巧玲瓏,輕攏慢捻間一層層覆上粉嫩的桃色,須臾更似蜜桃了。 雖有白布蒙眼,可她動作卻未曾受阻,宛若能透過白布視物,步步精準。她是看不見,但懷里人的身子她早已摸遍,哪處長得好哪處最敏感,她通通知曉。 “別,別這般喚我?!毙⌒〉娜藘弘p頰艷若桃李,羞極了似的用手遮起臉,小聲道。 “你我都有夫妻之實了,喚你一聲娘子有何不可?”那人輕靠在她裸露的玉肩上,薄唇貼近耳畔,雌雄莫辨的嗓音如高山流水般動聽,落入耳中動人心弦。 尤夢滿臉羞窘,那人說的不錯,可這都是在夢中啊。 “這、這只是夢罷了……”小女子試圖說理。 “便是夢你也是我娘子,別忘了咱現(xiàn)在可是在享魚水之歡?!蹦侨隧斄隧斂柘拢晒φ衼砣藘旱囊宦暵詭Щ艁y的嬌吟。 她下身巨碩的陽根直直挺立,火熱的rou柱抵在尤夢白嫩翹挺的臀間,熱辣辣的觸感燙得她整個人都紅了。 尤夢坐在她懷中,嬌滴滴的小娘子模樣實在饞人。若不是不能視,恐怕那人早已按捺不住將她就地正法。 被她的話羞得接不上來,尤夢把小臉埋在手里正羞呢,猛地被那人握住細腰轉(zhuǎn)了個身,轉(zhuǎn)瞬便成了與她相對而坐的姿勢。 人兒長得小,就連私處也一樣,蜜洞緊致嬌小,草葉稀稀,嫩得如初生嬰兒。 這映得那巨根像是可怕的惡龍,赤紅如血,青筋盤繞,柱身將近有嬰孩一臂粗,勃發(fā)時氣勢凌人,殺氣騰騰的著實嚇人。 粗壯的赤龍抵在人兒柔軟的腹間,頂端正好觸及小巧的肚臍,紅白相映,姿彩斐然。可惜了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卻無人在看。 那人知她容易害羞,故意將陽根按向自己腹間,一松手,彈性頗佳的物器直直拍上身前的白軟腰腹。 “啊……做甚打我?”尤夢小腹突然一疼,不明所以的委屈著小聲道。 那人聽了低聲一笑,輕柔的撥開人兒罩在臉上的手,爾后信手拈來哄詞,“不是我打的你,是它?!?/br> 小人兒低頭一看,只見那巨龍直指自己,如擎天鐵柱,又粗又大,頂端不停冒著透明的玉液,還不時興奮的微微跳動。她看得臉都紅透了,此時若是一杯涼水澆下,都能滋滋冒煙。 “都怪你惹了它,還不安撫,這不就反了么?”那人顛倒是非的本事著實一絕,尤夢聞言,小耳朵紅生生的,不自在的磕磕巴巴道:“哪、哪有?” “還狡辯呢?這張小嘴兒可真厲害?!蹦侨舜浇枪雌?,長指刮了一下人兒水嫩的粉唇,嘴上不依不饒的逗她。 “你別胡說?!庇葔袈犓f了一通歪理邪說,又羞又惱。她想用手推她,卻被精準的握住。 “是不是胡說嘗過便知?!痹捖?,她低頭將唇狠狠印上那雙嫩唇,靈巧有力的舌直直破開不堪一擊的防守深入其中,勾纏里頭溫軟的小東西。 進攻間,她放開了她的手,轉(zhuǎn)而按住尤夢后頸以作固定,好讓自己肆意攻城掠地。柔嫩的小嘴內(nèi)外無一幸免。 她攻勢迅猛,尤夢被她吻得喘息不已,唇上舌根都在發(fā)麻,根本無法招架,就像個蹣跚學(xué)步的孩童一般磕磕絆絆的跟隨她的步伐。一雙藕臂不自覺的勾上她的頸,依偎在她懷中任她掠奪。 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 良久,那人終于憑著還未泯滅的一點良知放開她,尤夢嬌嬌的喘著氣,聽她調(diào)笑自己,“果真還需多練習(xí)?!?/br> 尤夢縮在她懷里不發(fā)一語。雖然早知這人性劣愛逗她,可她總是無法適應(yīng),每每被逗得面紅耳赤。 人逗完了,該進入今晚的正題。 如同過去近三個月的夜晚,這人都會入她夢中,與她做這羞人的事。 尤夢也不知自己一個黃花閨女為何竟會做這般難以啟齒的夢,偏偏被她哄著吃干抹凈過后隨她沉溺其中。 反正左不過是個夢罷了,只要她不與人說,那誰也不知她生性浪蕩。 是的,尤夢覺著自己會做這樣的夢定是她天性不矜持。起初她著實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世人都讓女子守婦德知廉恥,可她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竟然饑渴如斯,連做夢都想著這事。 尤夢難以接受。即便只是在夢中她都覺得自己像個千夫所指遭人唾棄的蕩婦。 而且若是一次便罷,偏偏這夢一做就是數(shù)日。尤夢寢食難安,唯恐別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 可那人卻不這么想,不僅拉著她沉溺床事,還給她灌輸一些離經(jīng)叛道的思想。她說,女子重欲,也無不可。 尤夢聽得目瞪口呆,被她顛覆多年來的認知。她自覺這話不好,卻不知如何反駁,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偏生那人還存心同她翻云覆雨,叫她再清醒不了去想反對她的話。 如此過了一月,尤夢認命了。 她說服自己這只是黃粱夢,一覺醒來一切如舊,放任自己與她共赴巫山,沉耽情海。 畢竟這人可真好看吶。 就算遮了眼,那鼻、那嘴、那輪廓都好看得要緊,看了多少遍都好看。 尤夢用小手摸著她的臉,弧線精致的下頜光滑細膩,清楚的彰顯她是女子這一事實。至于為何女子會有男人那物? 夢境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言? “在想什么呢?”那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握把弄她軟嫩小巧的椒乳,嬌紅的茱萸在她手中微微挺立猶如雪中紅梅,薄唇準確的含住她摸到自己嘴邊的纖指。 濕濡溫?zé)岬挠|感讓出神的人兒一羞,急急的收回手,佯裝鎮(zhèn)定搖搖頭說,“沒什么?!?/br> 生怕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不為人知的情意。 戀上一個夢中人,她都忍不住笑話自己,萬不能讓旁人察覺,包括面前這人。 “娘子不乖?!蹦侨苏f,她的聲音比絲竹更悅耳,奈何總愛說逗人的話。 尤夢聽這稱呼聽得粉頰發(fā)燙,按捺不住捂她的嘴,“別、別說。” 那人輕松的拉下她一雙素手,語氣曖昧至極,“不說也行,那便做?!?/br> 這次那小小人兒雖然仍是羞赧,卻點了點頭。 “自己吃進去可好?”薄唇含吮著白嫩的耳垂,口齒有些模糊,尤夢卻是聽清了。 她不舍得拂她的意,強忍著竄至玉頸的羞紅,小聲道:“好?!?/br> 薄唇掀起,好看得令人著迷。 尤夢被她的美色蠱惑,鼓起勇氣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摸上那蓬勃朝氣的物事,青筋虬結(jié)凸起,入手如烙鐵般guntang,粗壯得根本圈不住。 每一次被它進入的時候尤夢都覺得下身飽脹難耐,可明明感覺撐得快要裂了,卻從未受過傷,使她驚奇不已。 人兒摸了摸那巨根碩大的頂端,濕黏的滑液沾在指尖上泛著水光,夢中燈火明亮,那點水光異常顯眼。她喉頭猛然發(fā)緊,一道暖流自腹間流過,只是看著想著這人就已動了情。 尤夢暗暗咽了口唾沫,忍著對那大小駭人的的巨根的懼意,一手撐在她肩上借了些力緩緩抬起纖細的柳腰,另一手扶住那粗大對準自己汩汩流水的蜜洞,緊張的吐納著氣息坐下去。 她的動作極慢,小口才被冠頭頂開便已撐得不行,她悄悄偷看了眼,那人沒有半點要助她的意思。于是她只好徑自深呼吸,繼續(xù)吞入那根巨碩陽根。 夢境中感受不到時辰流逝,不知過了多久,尤夢覺著那物事已經(jīng)頂至花心,然而伸手一摸,才堪堪吞入半根,可她再也吃不下了。 她只好囁嚅道:“好、好了……” “這還有這般多呢。”那人摸著自己被留在外面的部分,語態(tài)不明。 小姑娘聽不出她的情緒,怕她不快,便軟著聲音說,“很、很深了,吃不下了……” “怎會?往日你可全都能吃下的不是嗎?” 尤夢也不知為何,可她自己一人真的只能納入這么多,再進去就要頂入zigong,那般深度叫她害怕。 “我、我也不知,我沒說謊,是真的進不去了……”人兒慌了,她怕那人不信自己的話,小手緊張的揪著她的衣衫,話語都染上了急色。 “莫怕,我沒說不信你?!蹦侨藫崦哪橆a稍作安撫,爾后微微啟唇,“興許是你力氣太小,若不我來幫你?” “好,你幫幫我……”尤夢乖順的說著,毫無由來的信任,將自己交付予她。 那人輕撫著她光裸細滑的背,指示道,“乖,腿再張開些?!?/br> 尤夢乖乖的照做,將跨坐在她身上的細腿張得更大,粉嫩柔軟的花房敞開,緩緩的溢出一滴露水。 小小的人兒過于緊張,嫩谷本就緊致,一緊張便縮得更窄,自然容納不了多少。 那人略一思忖,長指在她后背若有似無的撩動,激起一片酥麻的細小疙瘩。尤夢身子隨著她的動作軟了幾分,嬌xue漸漸松懈,xue壁上的嫩rou舒展開來讓原本狹短的甬道延長了些,那粗壯巨根見狀趁勢深入。 “嗯……好深好脹……” 窄嫩的花谷被深入其中的巨龍撐滿,硬朗的冠頭緊緊頂著深處的花心,頂?shù)盟行┖ε?。尤夢下意識伸手抓緊她想尋求安全感。 “乖,這還有呢?!蹦侨藥е氖置嘞碌囊唤豶ou根。 尤夢能感覺到她撫摸自己被撐開得薄薄的花唇還有xue口那顆小豆,長指捻起嬌弱的花蒂捏揉。她力道不重,偏生那處實在敏感,小人兒忍不住嚶嚀一聲,酥癢又舒服的感覺陣陣襲來,竄遍全身,花道盡頭滲出了更多花蜜,潤濕了堵在內(nèi)里的物事。 “可還喜歡?”那人問。 她說不出話來,害羞的咬著唇湊近那人點點頭。她喜歡被她觸碰,喜歡她填滿自己,喜歡她的所有。 “那再深一點可好?” 尤夢完全無法抗拒,她咬著自己的指骨,任那人鉗著自己的細腰一點點把她往下壓,貼近那蔥郁的下腹,將陽根全然送進自己體內(nèi)。 她雙腿禁不住發(fā)顫,蜜水分泌得越來越多,有了潤滑的巨龍進入得更為順利。不多時,尤夢的小屁股坐在那人腿上,兩片肥嫩的花苞也貼上那片蔥蘢,極致的親近。 全都進去了。 好脹好滿好深。 窄小的甬道被火熱的巨龍撐大撐平,龍身被rou壁纏緊,尤夢確信最隱秘的那處已然變了形。她忍不住嗚咽出聲,自己果然天性浪蕩,連這般大的東西都能吞下,且還覺得很舒服。 “瞧,這不就都吃下去了嘛。”那人捏了捏她軟嫩的腰rou,笑道。 小人兒羞得不想回應(yīng),抱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肩窩,隨著她的頂弄小聲哼吟。 那人一雙有力的長臂穿過她兩條細腿,手掐著那不堪一握的楚腰,用力抬起又放下懷里的人兒,裹弄自己的分身。她心眼壞,趁尤夢落下時刻意抬腰往上深深一頂,惹得她渾身酥軟,被綿綿快感侵占神智。 xue里層層疊疊的媚rou焦灼的吸咬粗熱的陽根,濕濘的嫩谷因著不停納入又吐出巨物發(fā)出潺潺水聲,溫?zé)岬那逡毫髀潢柛┒耍瑵駶粢黄?/br> “你下邊這張小嘴可比上邊這張更大聲呢。”那人的劣根性又犯了。 “別、別說……”尤夢嬌嬌喘著息,不絕于耳的水聲聽得她羞赧不已。 “怎的不能說?難道你不是在被我干xue?聽這聲音水還真不少。” “你!”尤夢震驚的望著她,幾乎失語。 她怎么、怎么能說出這般孟浪的話! “我怎么了?”那人似乎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何不妥。 她的氣勢太理直氣壯,尤夢差點被她糊弄過去,吶吶的說,“你、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怎么?xue都被我干了還怕我說?” 人兒臉紅欲滴血,強烈的羞意登時凌駕于快意之上。她明明生得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可總愛說惡劣的話逗她,現(xiàn)下還口出穢言浪語。 倘若不是喜歡她自己怎會愿意與她做這種事,她竟然還這么說她。 尤夢想著想著,突然有些委屈,清潤的眸子氤上一層水意。 那人雖然目不能視,但感知力卻十分敏銳,她感覺到尤夢的情緒變化,默了默道,“乖,你不喜歡我便不說了?!?/br> 那人雖壞,但也會哄她。她似乎特別了解尤夢吃哪一套。 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格外好哄,見她稍微順著自己很快便破涕為笑,又恢復(fù)了剛才那般乖軟的姿態(tài),攀在她肩上雙眸染滿她給予自己的情欲。 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未停止,且越來越頻密。尤夢腿分開坐在她懷里,在對方的掌控下吞吐她的巨大,源源不絕的水聲大作,間或夾雜幾聲皮rou拍打的啪啪聲。 火熱的巨龍熨燙著嫩rou,粗壯龍身不停磨蹭敏感的褶皺處,如游龍入池,攪亂一池春水,潮水般的快意幾乎將她淹沒。窄嫩花心被毫不憐惜的用力鑿弄,又酸又麻,承受不住太多快感的人兒禁不住出聲求饒。 “嗯……輕、輕點……” 誰知那人充耳不聞,速度不減反增,xue道被磨得出火,巨龍所經(jīng)之處yuhuo燎燎。透明的花汁被搗成白沫渲染浸濕了烏色的蔥蘢地,兩人的交合處盡是狼藉。 那人近似瘋狂的抽插,手上的動作快出殘影,全然枉顧懷中人嬌軀亂顫,吟聲破碎。 在如此風(fēng)馳電掣的猛攻下,不過須臾,尤夢便尖叫一聲繃緊雙腿,小腹抽搐著噴涌出洶涌的潮水。那人被澆了一汪暖熱泉水,腰眼發(fā)麻,順勢掐著她的腰狠狠往下一壓,緊緊抵住小小的zigong口泄出guntang濃稠的漿液。 “嗚好燙……”人兒被鎖得死緊,幾乎動彈不得,只能抱緊她承接所有精華。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熱液終于有了停下的跡象,小腹內(nèi)一片溫?zé)?。尤夢無力的癱軟在她懷里嬌喘,發(fā)昏的腦袋嗡嗡作響。 “娘子,給我生個娃兒可好?”那人掌心覆在人兒白軟的小腹,那里頭還有著自己的子孫根和剛射進去的精水,生生將平坦的小腹?jié)q得微微凸起。 還在回神的小姑娘霎時嚇得臉色發(fā)白,“不、不成,我還未嫁人呢,要是懷了娃可是要被浸豬籠的?!?/br> “不怕,我娶你。” 尤夢聞言臉色悄悄回紅,模樣嬌羞,可下一瞬她想起什么似的話頭一轉(zhuǎn),“可你只在夢里,怎能真娶我……”她嗓音低低,似有失落。 “我說能就能。”那人語氣有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話畢,她沒等待任何回答,徑直抱起懷中嬌軟的人兒往被收拾得干干凈凈的炕上走去,轉(zhuǎn)瞬又是一番云雨。 迷迷糊糊的尤夢聽了她的話,心一顫,暗自想著。 若是這人真能娶自己的話,她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