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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美人成名妓在線閱讀 - 2發(fā)燒還能發(fā)sao(睡jian/指jian/koujiao/吞精)

2發(fā)燒還能發(fā)sao(睡jian/指jian/koujiao/吞精)

    手機(jī)鈴聲一次又一次響起,終于將傅寒星從昏沉的睡眠中喚醒。

    他費(fèi)力地?fù)伍_眼皮,視線遲緩地打量四周,看清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濕的深藍(lán)色睡衣,以及臥室里的熟悉擺設(shè),這才確認(rèn)他現(xiàn)在躺在自己家里。

    太陽xue突突直跳,腦仁仿佛被人用力扭搓拉扯,每次呼吸都會帶動酸痛的肌rou一抽一抽地疼,腰椎像是被人從中間斬?cái)唷?/br>
    這些痛苦讓他像個(gè)廢人一樣,不想挪動半分。

    默認(rèn)的手機(jī)鈴聲沒消停幾秒,又一次響起,一遍遍重復(fù)唱著。

    傅寒星循著聲音偏過頭,看到手機(jī)被放在貼墻的床頭柜上,旁邊還放了一杯白開水,眼里閃過一抹說不清的情緒。

    他勉力抬起右手去摸索手機(jī),露出手腕處被麻繩捆束留下的紅痕,一不小心把放在桌邊的杯子碰翻在地,細(xì)長的圓柱形玻璃杯隨著清脆的碎裂聲摔成幾瓣。

    傅寒星無奈地嘆氣,稍微挪了挪身體卻拉扯到身下撕裂紅腫的后庭,“嘶”地倒吸一口氣,緩了緩呼吸才夠到手機(jī)。

    拿近手機(jī),看清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任光燦,滑動按鈕接聽了電話。

    聽著助理心急如焚地詢問情況,怔愣了一下,他想起先前約好今天去周翊所在的翔威集團(tuán)開會,意識清明了幾分。

    乍一開口,喑啞難聽的聲音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輕咳一聲,跟助理簡單交待幾句便掛了電話。

    他把手機(jī)放在枕側(cè),緩緩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的盡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一個(gè)一米八出頭的男人竟然毫無還手能力地被另一個(gè)比他略高幾公分的男人綁在床上強(qiáng)jian侵犯。

    零碎的畫面化成他身體上的一道道傷痕,鮮明地印刻在被衣服包住的四肢、前胸、還有無法啟齒的后庭,令他不得不面對。

    “都過去了?!?/br>
    不愿再讓自己沉淪在痛苦的回憶里,傅寒星兀自開口,沙啞清冷的聲音仿佛是在自我催眠,又像是娓娓道來的無奈。

    他睜開眼睛,看到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恰好落在寫字臺上他學(xué)生時(shí)期與母親的合照上,露出疲憊的笑容。

    為了母親,他凡事可以忍耐。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已成為過去式,至于那個(gè)對他施暴的男人,以后除工作外,謹(jǐn)慎避開敬而遠(yuǎn)之。

    困意襲來,傅寒星向上裹了裹夏涼被,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撐不住重新闔上。

    這天早上九點(diǎn)五十,周翊帶著助理秦睎和項(xiàng)目經(jīng)理孫碩推門走進(jìn)自己公司的3號會議室,習(xí)慣性地掃了一圈在場眾人,看到傅寒星慣常坐的位置沒有搬動過的痕跡,心中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周總早!”任光燦率先問好。

    “早啊任助,你們傅總還沒到?”周翊掩藏好自己心里的小算盤,面色如常地跟傅寒星的助理任光燦打招呼。

    “我們傅總這陣子加班太多病倒了,無法如約出席今天的會議,特地讓我代他跟您道歉,囑咐我務(wù)必盯緊項(xiàng)目進(jìn)度,確保按時(shí)交付?!比喂鉅N滴水不漏回答道。

    “喔?傅總生病了?要緊嗎?麻煩您回頭給我發(fā)下地址,我今天去慰問他?!敝荞大@訝道,一口氣問完所有問題,不給對方打斷自己的機(jī)會。

    “不用麻煩了,周總……”任光燦婉拒。

    話還沒說完,周翊接過話微笑著繼續(xù)說,“不麻煩,傅總可是我們的重要合作伙伴,我代表公司去看望他,也是應(yīng)該的?!?/br>
    “那就麻煩周總了?!比喂鉅N眼見無法拒絕,禮貌回應(yīng)。

    回想起十分鐘前,他才撥通傅總電話。

    對方說自己身體有恙,今天無法按時(shí)參會,讓他代為主持,并讓他替自己請一位家庭醫(yī)生,不要告訴其他人。

    帶著重鼻音的嘶啞聲線,突然生病了不去醫(yī)院就診,卻私下請家庭醫(yī)生上門……

    捕捉到種種異常,任光燦迅速判斷出傅總遇到了不方便開口的麻煩。

    眼下項(xiàng)目匯報(bào)即將開始,他沒辦法親自去傅總家去確認(rèn),又不敢讓其他人代勞,只能等會議結(jié)束再說。

    “那我們開始吧?!焙堰^后,周翊在圓桌頂弧位置坐下,淡淡發(fā)話。

    任光燦收起心思,開始認(rèn)真講解事先整理好的PPT。

    半天過去,中午周翊邀請眾人去樓下公司食堂吃了工作餐,集體休整半小時(shí)后繼續(xù)開會,一直到下午五點(diǎn)才結(jié)束。

    任光燦收拾好電腦和文件,跟著公司同事起身打算離開,周翊跟秦睎交待一句追了上去,笑著開口,“任助,留步。”

    “周總有何吩咐?”任光燦停步望向?qū)Ψ?,禮貌問道。

    “傅總住在哪家醫(yī)院???我想去看他?!敝荞促N在任光燦耳邊低聲開口。

    任光燦不自然地皺了皺眉,沉默幾秒,才沉聲開口,“傅總在家休養(yǎng)?!?/br>
    “可否把傅總的住址告訴我?”周翊追問。

    任光燦熟練地報(bào)出一串地址,“那周總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好,回見。”周翊心滿意足地把人送走,回辦公室拿了鑰匙乘電梯下到負(fù)三層,開車回家。

    他昨天剛送傅寒星回家,自然知道傅寒星家住哪里,當(dāng)眾詢問地址,是表明對合作伙伴的關(guān)心,也是不想這么早把自己調(diào)查傅寒星的事情公之于眾。

    這會兒任光燦著急離開,很可能是去看望傅寒星,他后腳出現(xiàn)在傅寒星家里顯然不合時(shí)宜。

    目前時(shí)機(jī)尚未成熟,周翊不想這么快戳破自己和傅寒星的關(guān)系,所以刻意避開了。

    另一邊,任光燦匆匆離開翔威大廈后,開車接上事先約好的宋醫(yī)生,直奔傅寒星家。

    他幾次敲門無人回應(yīng),輸入密碼開門走進(jìn)去,輕聲喊了一句“傅總”,依舊沒人應(yīng)答,帶著宋醫(yī)生去了傅寒星的臥室,就見他側(cè)身背對著房門,緊裹著被子蜷在床上,睡得極不踏實(shí)。

    幾步走到床前,任光燦推了推傅寒星的肩膀,低聲喊了幾聲“傅總”,對方才微微有了反應(yīng)。

    傅寒星睜了睜眼睛,回過身體,艱難地抬起視線,過了好一會才看清來人,啞著嗓子說,“光燦?”

    “是我?!比喂鉅N回道,看著男人慘白的臉上染上不正常的緋紅,試探地問,“你發(fā)燒了?”

    他下意識地把手伸向傅寒星的額頭,卻被對方偏頭躲開,剛好露出左側(cè)脖子上一排整齊的暗紅色牙印。

    “你……”任光燦眼神一暗,不自然地收回右手,拇指和中指向上推了一下鏡架兩端,忍住好奇。

    輕咳一聲,傅寒星淡然說道:“我沒事,昨晚喝多了,在陽臺的躺椅上睡著了,今早你打電話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燒了?!?/br>
    夏末秋出,北方的夜晚有些涼意,這個(gè)理由勉強(qiáng)說得過去。

    感受到對方熾熱的視線,傅寒星想起昨晚周翊發(fā)瘋似的咬上自己的脖頸,不著痕跡地向上拉了拉睡衣領(lǐng)口。

    知道自己失態(tài),任光燦連忙收回視線,強(qiáng)壓下心中疑慮,對此不置可否,熟練地轉(zhuǎn)了話題:“我?guī)湍阏埩酸t(yī)生,接下來讓他幫你診治,我去給你煮粥。”

    他走去廚房做飯,腦海里仔細(xì)回想昨晚傅寒星的行程,只是行業(yè)協(xié)會定期組織的同行聚會,方便溝通感情交換資源,并無異常。

    腦海里快速把傅寒星近期的表現(xiàn)都回顧一遍,沒有談戀愛,亦沒有和他人傳出緋聞,任光燦手里淘米切菜的動作沒有停歇,熟練地煲好一鍋蔬菜粥,盛到瓷碗里端回臥室。

    檢查過后,宋醫(yī)生給傅寒星掛了吊水,垂頭守在床前一角沉默陪著。

    “你先出去吧?!?/br>
    “是?!?/br>
    任光燦把瓷碗放到一邊,想把傅寒星扶起來,給他喂粥,卻被拒絕了。

    “沒事,我自己來。”

    傅寒星努力藏起自己緩慢笨拙的動作,雙手撐起身體靠坐在床頭,接過助理手里的碗,舀起一勺粥吹涼,慢吞吞地喝著。

    熱粥下肚,接近24小時(shí)沒吃沒喝的傅寒星感覺自己緩過來一些,雖然人還在發(fā)燒,整個(gè)人看著比之前精神了些許。

    “時(shí)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小文還有幾個(gè)月就該生產(chǎn)了,你有空多陪陪她?!备岛钦f,隨手把吃完地空碗放到床頭柜上。

    “沒關(guān)系,我跟她說了今天晚點(diǎn)回去?!比喂鉅N說。

    “我沒事了,有醫(yī)生陪著就行。這兩天公司的事你盯好,有問題打給我?!备岛菆?jiān)持下逐客令道。

    “那好,有需要你隨時(shí)叫我?!比喂鉅N拿著空碗去廚房洗凈,把剩下的粥封裝好放進(jìn)冰箱里,跟宋醫(yī)生叮囑一句就離開了。

    送走任光燦,傅寒星長吁一口氣,他這助理哪里都好,就是太敏感,很多事情都無法瞞過他。

    他和周翊的事,還是不要讓第三個(gè)人知道為妙。

    不知是不是藥勁起效,延綿的困意再次襲來,傅寒星撐著身體躺回床上又一次睡去。

    守在客廳的宋醫(yī)生焦急地等了一會兒,估摸藥物應(yīng)該起效了,才起身湊到臥室門口貼著房門聽屋里的動靜。

    他也看到男人脖子上的牙印,立馬知道這是跟他人zuoai時(shí)被咬出的痕跡,只不過當(dāng)時(shí)他的視線被人擋住,才能躲在后面肆意意yin。

    出診遇到這樣的美人不出手,自然不是他的風(fēng)格,于是宋醫(yī)生在點(diǎn)滴里增加了鎮(zhèn)定類藥物劑量,方便他后續(xù)展開行動。

    貼著房門聽了片刻,確認(rèn)里面沒有聲音,他微微推開門縫,看到男人睡著的容顏,大著膽子側(cè)身走進(jìn)屋內(nèi),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邊,仔細(xì)打量著自己今晚的目標(biāo)。

    這男人五官挺括,略顯病態(tài)的蒼白肌膚少了血色,襯得男人自帶的易碎感更加突出,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一番。

    宋醫(yī)生上前試探了一下男人的情況,確認(rèn)他還在熟睡,這才彎腰替男人解開睡衣上的第二顆扣子,將他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展露出來,興奮地瞇起眼睛,想要親上男人脖頸上的血紅牙印,全然沒聽到大門口電子鎖開啟成功的“咔噠”聲,只感覺白大褂的后領(lǐng)被人扯住,整個(gè)身體被摜翻在地,緊接著雨點(diǎn)般的拳頭落在臉上身上,根本招架不住。

    周翊本就刻意延后兩小時(shí)才來看傅寒星,期間特地讓柳叔給他做了一份病號飯,興致勃勃地提著餐盒和藥物開車來到傅寒星家。

    結(jié)果剛進(jìn)門,他就看到一個(gè)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陌生男人要親傅寒星,心里火氣蹭蹭暴漲,放下東西,沒控制住脾氣把人揍得鼻青臉腫,隨手抽出傅寒星衣柜里掛的兩條領(lǐng)帶綁住男人手腳,掏出手機(jī)打給手下,讓他們來把人接走。

    關(guān)上家門,周翊走回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傅寒星,想起他病成這樣還能招惹其他男人,強(qiáng)壓下的火氣又從胸腔里躥升,越燒越旺,他三步并兩步走到床邊,余光掃到另一側(cè)地上被打碎的杯子,神色一暗。

    他伸手壓平傅寒星緊蹙的眉峰,指腹順著男人挺翹的鼻梁緩慢向下,落在男人干裂的薄唇上徐徐摩挲,低沉磁性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哀怨:“寶貝,你怎么時(shí)時(shí)刻刻都在勾引別人?。渴俏易蛱鞗]有伺候好你嗎?嗯?”

    “唔……”傅寒星被弄得無意識嗚咽出聲,偏開頭卻怎也擺脫不掉如影隨形的玩弄搓磨,敞開的衣領(lǐng)可見微微起伏的胸口。

    看著男人毫無章法的躲避,周翊心情好了不少,“寶貝,下次再讓我抓到你這樣,那我只好把你徹底藏起來了。”

    手指下滑掐住傅寒星的喉嚨,周翊毫無征兆地貼身吻上去,舌尖抵開男人微張的齒縫靈活鉆入口中,與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深吸嗦磨蹭柔軟的舌根。

    舌頭被人咬得發(fā)麻,傅寒星不知怎么緩解,不由張開嘴,鼻翼翕動,努力吸入更多空氣。

    兩人唇舌交錯,口腔里的津液早已分不清彼此,周翊用牙齒輕輕囁咬著男人的舌頭,來回廝磨,腥甜的味道很快在兩人嘴里蔓延開。

    受限制的呼吸逐漸急促,傅寒星含混不清地夢囈一聲,扭著身子想要避開男人的侵襲。

    抬膝壓住傅寒星的身體,傾身把人禁錮在懷里,周翊低著頭親了又親,深深地嘬了一口男人舌尖上的傷口,戀戀不舍地放開他,看著傅寒星大口喘息的樣子,舌尖輕盈地舔過牙齒,滿意地笑了。

    他牽起傅寒星正在輸液的手放入自己手心里,冰冷的觸感讓他皺了皺眉說:“寶貝,你手怎么這么涼?不如我們一起做運(yùn)動吧,那樣你就不冷了?!?/br>
    周翊把傅寒星的手放回床上,起身去拿裝藥的紙袋,走回床邊,把東西一股腦地倒在床上,這其中有幫傅寒星處理各處傷口的藥膏,也有醫(yī)用乳膠手套、潤滑劑和一些情趣玩具。

    脫掉鞋爬上床,周翊掀開薄被丟到一邊,順手把傅寒星的兩腿長腿蜷起,兩手捏住睡褲兩側(cè)褲腰,稍微用力就將睡褲連著黑色內(nèi)褲一并脫到男人的膝彎,對他的雙腿形成桎梏。

    疲軟筆直的yinjing突兀地暴露在微冷的室溫下,傅寒星身體不由得一激,肌膚上凝起細(xì)密的雞皮疙瘩,兩條曲起的長腿下意識并攏在一起,好似這樣就能留住急速消逝的體溫。

    帶好手套,周翊拿過潤滑劑,掰開傅寒星的雙腿,淋在他撕裂紅腫的菊花上,涼爽濕滑的觸感激得男人身子一縮。

    周翊食指上沾滿了潤滑劑,順著男人xue口微張露出粉rou的后xue來回?fù)崤縿?,指腹回旋著緩慢向?nèi)轉(zhuǎn)去,指甲稍稍用力揩弄著腫起的肌膚,激得傅寒星的后xue微微收縮。

    他耐著性子一點(diǎn)點(diǎn)地移向xue口中央,指腹用力,食指捅進(jìn)男人的后xue,緩緩抽送起來,指尖不時(shí)地?fù)竿陧斉闹艿哪c壁,另一只手握住對方的yinnang撫弄揉搓,搞得傅寒星忍不住收緊腸壁,吸裹住細(xì)長的手指。

    “我家寶貝的小嘴,總是這么如饑似渴啊?!?/br>
    享受著熾熱腸壁的包夾,周翊送入整根手指又迅速抽出,沒幾下就cao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昏睡中的傅寒星似乎感受到后xue又一次被人入侵,側(cè)過頭,汗?jié)竦膭⒑U谧“枷莸难鄹C,強(qiáng)自咬住下唇,無聲地隱忍著。

    很快,周翊又添了一根手指,立馬被傅寒星的xue口夾住,立馬調(diào)笑道,“寶貝,你真緊!”

    他把睡衣推高到男人突出迷人的鎖骨間,拿起精致迷你跳蛋打開最大震動等級,貼著男人的左側(cè)rutou打轉(zhuǎn),右手食指中指一起撤出xue道又全部兇狠地cao了進(jìn)去。

    rutou和后庭齊齊被玩弄,讓傅寒星忍不住哼唧出聲,xuerou不停地收縮吸弄著兩根手指,一直安分趴伏在胯間的yinjing漸漸有了抬頭的跡象。

    周翊手里的迷你跳蛋沿著傅寒星緊實(shí)的胸膛平滑向另一側(cè)rutou,持續(xù)的震動激得乳粒迅速充血凸起,cao弄后xue的手指也在這時(shí)增加到第三根。

    后xue充脹得難受,逼得他腰身微微弓起,傅寒星不安地掙扎扭動著身子,怎么也無法從昏沉沉的睡眠中清醒過來。

    看到男人身體的本能回應(yīng),周翊加快了手指cao弄速度,指甲隔著乳膠手套用力刮擦著腸壁四周,另一只手握著跳蛋盤旋著往下滑,貼著男人半硬的yinjing,上下慢慢滑動。

    受到刺激的yinjing突地粗脹一圈,傅寒星呼吸加粗,赤裸緊繃的胴體上蒙了一層薄薄的水汽,腰身隨著男人的cao弄微微挺動,就像是一條被迫離開水面的游魚,兀自在瀕死邊緣掙扎。

    強(qiáng)忍住自己想要拔roucaoxue的沖動,周翊三根手指在男人后xue里猛cao,混雜著“嗡嗡”的震動聲和“啪啪”的yin蕩水聲,cao得格外賣力。

    敏感的身體不斷受到刺激,胯間的yinjing徹底站了起來,傅寒星難耐地挺起腰,兩只手用力地絞緊床單,青筋暴起,還在輸液的左手背上殷紅的鮮血因壓力過強(qiáng)倒流進(jìn)輸液管內(nèi)。

    “寶貝,你真敏感?!笨粗腥说姆磻?yīng),周翊知道傅寒星即將爆發(fā),上下其手地加快cao弄,成功把人送上高潮。

    低沉嗚咽出聲,奶白色濃精從guitou頂端噴出,散落在傅寒星的小腹間,全身繃起的肌rou停不下來地痙攣著,一直昏睡的他突兀地睜開雙眼,失神地望著白茫茫的天花板,腦子里一片空白。

    感受到腸道急速張合吸弄手指,周翊停下了抽插的活塞運(yùn)動,享受著熾熱腸壁的包裹侍弄,等傅寒星高潮徹底過去,才抽出手指摘下手套,半撐起身體,兩手按壓在傅寒星的膝蓋上,居高臨下地欣賞著男人此刻yin蕩而迷茫的神情。

    鼻翼扇動,傅寒星不住地低喘著,心臟躍動過速,渾身持續(xù)抽搐十幾秒才漸漸平緩,一時(shí)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夢是醒。

    發(fā)現(xiàn)輸液管回血,周翊抬頭望了一眼基本見底的藥瓶,俯身幫傅寒星拔掉礙事的針頭,用力地摁住他已經(jīng)紫青的手背,過了一會才松開手。

    單手解開運(yùn)動褲的紐扣,周翊掏出自己半硬的jiba,湊到傅寒星身邊,牽起他的右手握住guntang的柱身,上上下下地?cái)]動起來。

    迷迷糊糊的傅寒星,茫然不知地滿足著男人的要求,握在手里脆弱敏感的巨物逐漸粗脹。

    跪坐在床上的周翊舒服地發(fā)出一聲低吟,他起身靠坐在床頭,敞開雙腿,伸手摟住傅寒星的身體,把男人翻身壓在自己的胯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捋順男人后腦勺的黑發(fā),好整以暇地說:“寶貝,剛才我讓你舒服了,現(xiàn)在該你幫我了吧?”

    說著,他把傅寒星的頭往自己胯間又壓低幾分:“只要你幫我口舒服了,我這周都不玩你下面的小嘴了?!?/br>
    傅寒星似乎有所感應(yīng),下意識地避開,卻被周翊強(qiáng)扣住后腦勺,臉頰貼上了男人熾熱的巨龍上。

    “乖,快點(diǎn)舔吧?!敝荞纯壑岛堑念^,用他側(cè)臉來回磨蹭著自己高聳翹起的yinjing。

    單單這樣,他勃起的yinjing便又硬了些許。

    臉頰被燙得難受,傅寒星偏頭躲閃的動作,徹底激怒了周翊。

    周翊一手捏住男人的下巴,一手握著莖根,頂開牙關(guān)送入他的口中。

    喉嚨被熱物頂弄,含糊不清地悶哼出聲,傅寒星被迫撐大嘴巴,含住男人的分身,進(jìn)退兩難。

    單手扣住傅寒星的后腦勺,周翊握著yinjing根部緩慢將jiba全部推入他的口中,碩大的guitou頂著男人的喉嚨旋轉(zhuǎn)cao插。

    臉部緊緊貼在男人的胯間,彎曲堅(jiān)硬的陰毛頂入鼻腔,搔弄得傅寒星有些難受,抗拒地用舌頭頂弄粗長的yinjing,牙齒有意無意地刮蹭著火熱的欲望,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享受著溫?zé)峥谇粌?nèi)壁的包裹,周翊強(qiáng)按住傅寒星的手松了松,抓著他的后腦勺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抵抗著周翊按壓的力道,傅寒星努力想要擺脫男人的控制,結(jié)果因?yàn)榘l(fā)燒,渾身綿軟無力,根本就掙不開,只能發(fā)出咿咿呀呀地音節(jié)。

    所有的逃脫和躲避,在周翊看來更像是種情趣,他十分享受自己yinjing被男人的口腔完全包裹,“既然你下面的小嘴不能用,那我只能充分利用上面這張嘴了?!?/br>
    他笑著用力控制著傅寒星的后腦勺,腰身配合地快速挺送,兇狠地cao插著他的口腔,每次抽出都帶出不少津液,落在男人的鎖骨間。

    火熱的jiba在傅寒星的嘴里粗大到極限,脹得有些發(fā)痛,汩汩冒出些許液體,都被男人無意識吞咽了下去。

    看著傅寒星趴跪在身前乖巧吞吐yinjing的樣子,周翊得到極大滿足,加快cao進(jìn)cao出的速度,完全勃起的yinjing不再忍耐,將積蓄的jingye全都噴射進(jìn)男人的喉嚨里。

    毫無防備的傅寒星,劇烈地嗆咳起來,生理性淚水順著眼角不斷落下,慌忙中咽下了大部分奶白液體。

    周翊按壓著男人的后腦勺,強(qiáng)力用yinjing堵住傅寒星的嘴巴,不給他掙扎的機(jī)會。

    等他咽下自己所有的精華才撤出自己的jiba,看著慘兮兮跪坐在身前的傅寒星,周翊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寶貝真乖!如果你以后都像今天這么聽話就好了?!?/br>
    傅寒星的嘴巴微麻,茫然地低垂著視線,根本還未反應(yīng)過來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