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極致是幸福 第一部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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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1-15 字?jǐn)?shù):14000 【第八章:王者歸來】 因為自上而下的機構(gòu)改革,奉天省緊急招募了一批執(zhí)法類公務(wù)員。從報名到 考試僅僅兩周的準(zhǔn)備時間,同是臨時工的同事們一片哀嚎,紛紛抱怨準(zhǔn)備時間太 短,來不及復(fù)習(xí),我卻滿心的慶幸。我的智商絕對夠高,十幾年的學(xué)生生涯,我 的知識儲備也比同齡人要豐富許多,我只是差一個機會,這次對我來說,是一個 絕好的機會。我毫不猶豫的報了名,向科長請了足足兩周的假,搬回我父母的家 蹭飯,暫時不管徐超的事,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開始閉關(guān)學(xué)習(xí)…… 走出考場的那一刻,同事問我考的如何,我嘴上說,「夠嗆!」其實心里期 望值已經(jīng)很高了。 第二個好消息是,在我考完試搬回家的第三天,徐冬磊——回來了! 那天我和徐超照例相顧無言的吃著晚飯,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嚇的一激靈, 以為焦豬憋不住要目前犯罪了呢。徐超面無表情的過去開門,我深深的低著頭, 耳輪中就聽見徐超久違的驚喜吶喊! 「老公——」 聽著徐超幸福的叫喊,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徐超八爪魚一樣的掛在一個修長高大 的身影上面。 冬磊抱著徐超睡裙下的小屁股向臥室走去,一邊瘋狂的親嘴,一邊說,「小 sao貨,視頻里說你瘦了,我還沒什么概念,怎么變這么漂亮了,嗯?」 徐超幸福的盤著冬磊的腰,摟著冬磊的脖子得意的說,「那你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的要死!」隨著冬磊的回答,主臥的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了。 我站在客廳里,想象不到徐超現(xiàn)在有多開心,奇怪的是,看到冬磊回來了以 后,我的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種踏實、依靠的感覺,仿佛焦豬的陰影和未來的擔(dān)憂 全都一掃而空了。 正在我面帶微笑的吃著飯的時候,臥室里卻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不要!」徐超似乎在反抗,「別看!」徐超的聲音在發(fā)抖,「老公你聽我 說……」隨著徐超的祈求,臥室的門被冬磊一把打開,「咣」的一聲撞在墻上, 冬磊兇神惡煞似的向我沖過來,嚇的我趕緊站起身靠在冰箱上。 「你干的?」冬磊喘著粗氣的指著身后追來的徐超問我。 我向后看去,此時的徐超顧不上什么羞愧了,光著弱小的身子甩著大奶子和 大屁股跑過來攔著冬磊。 我驚訝的看著徐超的身體,兩個奶頭被打上了乳環(huán),每個乳環(huán)上還掛著一個 小鉛墜,陰毛光禿禿的,但不是被刮掉的,從小腹和大腿根皮膚一片片紅色就能 看的出,陰毛是被火活生生燎掉的…… 我從父母家回來的這三天,每天晚上徐超都是和我吃過晚飯后,不用信息的 召喚直接換好裝扮去對門,而且晚上在那過夜,第二天等我上班了才回來,她說 這是我不在的那兩周,焦豬慢慢定下的規(guī)矩,我不知道這兩周半焦豬是怎么玩弄 徐超的,這是我這兩周半次看見徐超的裸體…… 冬磊看我說不出話,一拳打到我耳邊的冰箱上,我嚇得雙手抱住頭,好懸沒 跪下,「轟隆」一聲,冰箱被打的凹了進去倒在后面的廚臺上。 「不是他!」徐超抱著冬磊的手臂焦急的喊。 「那是誰?」冬磊紅著眼睛,看著徐超。 徐超緊閉著嘴不說話,低頭嗚嗚的哭泣。 我緩了緩神,看著徐超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嘆了口氣,顫抖的說,「是…… 對門!」 冬磊轉(zhuǎn)頭看著我。 「對門新住進來的一個人,她把徐超害成這樣的……」 話還沒說完,冬磊就推門出去,徐超顧不得渾身赤裸,和我一起追出了門。 「咣!咣!咣!」冬磊人高馬大的身軀,穿著皮鞋,沖著對面的防盜門一通 猛踹,踹的堅硬的防盜門凹進一堆腳印,門框上的水泥和膠都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有人沒人?給我滾出來!」冬磊沖著緊閉的方面怒吼! 「給我找個最重的玩意兒來!」冬磊對我說。 我一溜小跑的回了屋,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到現(xiàn)在我還是認(rèn)為冬磊四肢發(fā)達(dá)、 頭腦簡單,但是看著那大鐵門搖搖欲墜,我卻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我巡視了屋子一圈兒,現(xiàn)在的商品,為了低廉的成本,亮麗的外貌,一個個 看著挺大,都那么薄,都那么脆,沒一個傻大憨粗的應(yīng)手家伙。 要論重量的話……我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餐廳那實木椅子上,那是我媽把新房 子裝修好了以后給我花好錢買的,一只椅子沒有5斤也得有4斤上下。本來 不該糟蹋東西的,但為了出氣,我想我媽就是知道了也會同意的。 我抄起一把實木椅子出門給冬磊遞過去,冬磊接過椅子掄圓了「咣!咣!咣!」 砸起了門,眼見著防盜門被鑿癟,棕色的門面被鑿的透了亮,變成白鋼卷曲在洞 口,實木椅子被鑿散了架。 雖然門被鑿穿,但三向鎖還牢牢的保護著門體。徐超抱著喘著粗氣的冬磊的 胳膊,安慰的說,「算了,等人回來再說吧?!?/br> 「你下樓買一罐噴漆!」冬磊對我說。 我趕緊回屋拿鑰匙和錢,坐電梯下樓,買了一罐紅色的噴漆,上樓交給冬磊。 冬磊在防盜門和兩側(cè)瓷磚上揮舞著手臂噴起斗大的字來。 「我叫……」 徐超趕緊抱住他的手,「不能用紅色寫名字!不吉利!」徐超緊張的說。 冬磊胳膊一掙,掙開了徐超。 「我叫徐冬磊 住對面 來找我 cao你媽?。。 ?/br> 噴完了字,冬磊把噴罐狠狠摔在門上,回了屋,我和徐超也跟了進來。 冬磊氣呼呼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抽煙,徐超還是裸著身,在一旁安慰他,我站 在一旁有點手足無措。 「你……還沒吃晚飯吧?我……給你炒幾個菜?!刮倚⌒牡脑儐栔炊?/br> 沒什么反應(yīng),我轉(zhuǎn)身逃似的進了廚房。 我將傾倒的冰箱扶正,炒了四個菜,端上餐桌的時候,聽到徐超在和冬磊撒 嬌,聽冬磊的語氣,氣已經(jīng)消了不少,我登登直跳的心才稍微放下。 「吃飯啦!」我向兩人喊了一聲。 兩人過來就坐,冬磊上來就啟開一瓶啤酒咚咚咚的灌了下去,徐超和我本來 已經(jīng)吃了一半了,加上剛才的驚嚇,都沒什么胃口。 冬磊看徐超放下了筷子,對徐超說,「寶寶你先回屋休息去吧,我和周陽聊 會兒。」 徐超乖巧的點點頭,回房間了,冬磊啟開一瓶啤酒在桌子上一推,推到了我 手里,我倒在杯子里,小心的喝了一口。 「給我講講這期間發(fā)生的所有事?!苟诔林樣止嗔艘黄科【啤?/br> 我把從他離開開始發(fā)生的所有事完整的講了出來,只隱去了攝像頭的事,告 訴他徐超不讓報警,也不讓我去找人解決。當(dāng)我講完的時候,冬磊已經(jīng)灌下了第 瓶啤酒了。 「一個破jiba工作就那么值得留戀?大老爺們兒頂天立地哪里都是前途,自 己媳婦兒讓人玩了你還有什么前途!」 我被冬磊罵的啞口無言,低著頭不說話。 冬磊看了我半晌,深深的嘆了口氣,「算了,這個事不用你管了,我解決!」 說完,轉(zhuǎn)身回了主臥。 我也沒心思看攝像頭了,收拾完屋子,我推開房門站在走廊里欣賞對門冬磊 的杰作,冬磊沒什么文化,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但鮮紅的顏色,磊落的署名,大 開大合的氣勢卻別有一番書法家的味道,我點著一顆煙,站在那欣賞了許久。 冬磊把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家里,證明他沒想找其他住處,可是連續(xù)好幾 天他都沒有再出現(xiàn)過,問徐超,她也不知道,打電話有時候接有時候不接,但從 不告訴她自己在干什么。所幸的是,有了冬磊的紅漆封門,焦豬再沒sao擾過徐超, 確切的說是連那個家都沒回過,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呀! 這天我在辦公室看報紙,突然看到了一條新聞,一個面館的廚師把自己的老 板殺了,之后老板娘自殺了,再之后廚師自首了。我知道是哪個面館,也知道是 什么關(guān)系,就是不知道這里面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更沒想到人命會如此脆弱,開 玩笑一般的三個人的人生就毀了,或許還不止三個人。 我和來我屋蹭茶葉的老頭兒感慨著,老頭兒說,「我也給你講個秘密的事兒 ???我看你嘴嚴(yán)才跟你說的,你可別傳出去??!」 說完,老頭兒上前附著我的耳朵小聲的說,「我家不是住在火葬場附近么, 這幾天,天天半夜來一輛面包車,扔下一個麻袋和一捆兒錢在火葬場門口,起碼 有十萬!過一會兒火葬場里面就出來人把麻袋和錢都拿進去,然后大煙囪就開始 冒煙兒了。昨天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今晚不知道還有沒有?!?/br> 我聽的心臟突突直跳,雖然沒有證據(jù),但總覺得和冬磊有關(guān)系,老頭兒說完, 看著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為是他講的事是奇聞,把我嚇到了一樣,得意的看著 我,「別跟別人說??!」 晚上下班,我想和徐超說說這件事,一進門,發(fā)現(xiàn)消失了好久的冬磊居然在 家,而且和徐超兩個人穿戴整齊,正在收拾大包小裹。 「干嘛去這是?」我驚訝的問。 「寶寶前段時間受了不少苦,我想帶她出國玩一段時間,下午才臨時決定的, 今晚去盛京,明天凌晨的飛機,你去不?你要去,咱們仨一起走?!苟谡f。 「呃……我……那什么,不去了,我這不剛考完試么,還不知道過不過呢, 之前已經(jīng)請了兩周假了,再請有點不好意思了,你們?nèi)ネ姘??!刮一卮鹬?/br> 其實去外國玩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擔(dān)心的是冬磊走了,焦豬萬一殺回來 找我算賬,那我怎么辦吶。 冬磊看出了我的顧慮,指著對面說,「這個王八蛋,叫焦志勇,我這么多天 在昌黎挖地三尺都沒找著他,他肯定是不敢回來了,我還在派兄弟四處找,你萬 一要是看見他了,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時間飛回來!」 我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冬磊轉(zhuǎn)身從包里拿出個厚信封想趁徐超不注意扔給我, 不想我剛接住徐超一轉(zhuǎn)身正好看見。 「什么呀?」徐超好奇的問。 「嗯?哦……那個……自慰器,」冬磊吭哧癟肚的編了個謊話,轉(zhuǎn)身對我說, 「愛咋弄你自己處理吧?!?/br> 「好!玩兒的開心點,記得打電話!」我送兩人進了電梯,轉(zhuǎn)身回到屋子里, 疑惑的打開信封。 三個熟悉的東西滾落在桌上,一把十字花尖鑰匙、一只假牙和一副眼鏡。 我點著一顆煙,望著桌上的三樣?xùn)|西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了,冬磊為什么這 么急著出國,白天那個老頭兒沒有騙我,真的有三個麻袋,三十萬,是冬磊的杰 作。冬磊暫時找不到焦志勇,所以先拿這三個王八蛋祭旗。 我知道了,這三樣?xùn)|西代表什么,我和冬磊講述徐超的遭遇的時候,怕他反 感,沒有細(xì)致的描述三人的特征,冬磊能這么準(zhǔn)確的將這三個物件給我說明了他 們?nèi)齻€臨死前招供的有多么詳細(xì),也說明了他們?nèi)齻€臨死前都經(jīng)歷了什么。 我知道了,冬磊是真心對徐超好的,他怕徐超心里再有陰影,所以報完仇了 都不讓徐超知道,他發(fā)火,報仇,只因為他們曾經(jīng)傷害過徐超而不是有心機的向 徐超示好。 我知道了,冬磊還當(dāng)我是兄弟,雖然他瞧不起我的懦弱,但是報過仇之后他 選擇的不是繼續(xù)罵我、怪我,而是把這些給我,他是在幫我找回我是徐超未婚夫 的覺悟,他用這些東西來讓我安心,也給我激勵。 夜晚,我來到黎水河畔,將厚信封重重的扔到了黎水河中心,向明天招手, 向往事,告別。 或許這次告別起到了作用,第二天臨下班時,我得到了一個足以影響我一生 的消息,我考上了! 全市2多人我考了第9名,順利通過!后面只剩下體檢、政審和面試 了,不過我對我自己的體格、背景和嘴皮子沒有絲毫的擔(dān)心,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板 上釘釘了。 我將這個消息時間電話通知了徐超和冬磊,他們倆都非常替我高興,還 聊到了他們現(xiàn)在在歐洲玩的多開心,我們聊了很長時間,一掃了之前的陰霾。 我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楊姨!」看到進來的人,我微笑的打著招呼。 楊姨本名叫楊什么我不知道,一直這么稱呼她,今年大概五十多歲,是我們 單位辦公室的會計,正科調(diào),平時我們倆沒什么交集的,不知道她來找我什么事。 一頭齊耳的燙發(fā),身材高挑,大概65以上,身材中等不胖不瘦,此時穿 一件暗紅色刺繡的黑色短袖旗袍,胸脯很挺,微微有一些腰線,旗袍下擺只到大 腿根,修長筆直的雙腿穿著厚厚的rou色絲襪,黑色矮跟鞋??赡芩霓k公室還有 大衣吧,已經(jīng)是月末的天氣了,還敢這么穿,女人的體質(zhì)真是神奇。楊姨臉 長得不特別漂亮,但是不丑,最有特點的就是整齊的白牙和涂著淡紫色的唇彩, 每次開口說話唇形都很特別,是我重點關(guān)注的地方,很性感。 楊姨微笑著關(guān)上門,踱步進來,「考個第9啊?恭喜你呀!」軟綿綿仿佛自 帶回聲的溫柔話語傳過來。 「謝謝楊姨,運氣,運氣。」我謙虛的說著,伸手向沙發(fā)比劃一下,「楊姨 坐?!?/br> 「謙虛的人才拿運氣說事兒呢,你有對象了么?」楊姨說著,向沙發(fā)上坐, 動作卻讓我大吃一驚! 可能是嫌旗袍太修身?楊姨將旗袍提了上去才坐下。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只穿 了rou色褲襪坐在沙發(fā)上,從我的角度看,仿佛光著屁股一樣。 「呃……嗯……有了?!刮铱陌椭卮?。 「還想給你介紹一個呢?!箺钜炭粗抑惫垂炊⒅钠ü?,看穿我心事一 般的微笑,語氣中仿佛帶著撒嬌一般的又軟了一分。 「你跟楊曦關(guān)系挺好的?。俊箺钜甜堄兴档恼f。 「嗯,那是我科長嘛,必須的!」我假裝幽默的應(yīng)付著。 「上過么?」楊姨放低聲音,魅惑的看著我。 「那我哪兒敢吶!楊姨你凈開玩笑!」我嚇了一跳,趕緊否認(rèn)。 「那天在大靈,你抱著她上樓,沒上她?我咋不信呢!」楊姨繼續(xù)追問。 「沒有,人家能看上我么……」我沉著臉,看著別處,冷漠的回答她,暗示 她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沒上也好,你知道么,楊曦就是個小婊子!」感受到我的冷漠,楊姨開始 進入主題。我轉(zhuǎn)頭好奇的看著她,她接著說。 「她原來在縣法院當(dāng)臨時工,那時她就是縣法院有名的sao貨!但凡有點用處 的人,她都跟人上床,而且一點都不避諱,中午休息的時候,在辦公室關(guān)上門就 干,走廊里都能聽著。后來挺厲害,自己考上公務(wù)員了,更狠了,專門伺候領(lǐng)導(dǎo), 一般人還看不上了。原來那些jian夫,現(xiàn)在想上她上不著了,就在單位公開罵她婊 子,她也不在乎。 你知道她咋進咱單位的么?之前咱單位缺人,想借調(diào)一個人來幫忙,說好干 三年就還回去,給解決一個副科,本來沒選她,選的是另一個女的,是她在床上 哼唧她們院長,院長沒招兒才推薦的她,給那個女的氣的都流產(chǎn)了,倆人在辦公 室就撕吧起來了! 來到咱單位以后,直接就攀上陳書記了,這一下子就成御用婊子了,專職伺 候陳書記,誰也看不上了。你沒發(fā)現(xiàn)陳書記總是拿她當(dāng)個寶兒似的么?把她的關(guān) 系都直接調(diào)到咱單位了,她就是個高級妓女!「楊姨說的這些,聽的我心臟砰砰 直跳,既有知道了大秘密的驚恐,又有大開眼界的刺激,聯(lián)想到嬌滴滴的科長與 威嚴(yán)的陳書記在床上調(diào)情,那畫面,真刺激! 「但是人家賣rou有賣rou的資本,是長得挺漂亮哈?」楊姨看著我褲襠微微一 動,笑著問。 我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尷尬的一笑。 「其實別看我比她大那么多,我是不想賣,我要是賣,不一定比她差,你說 呢?」楊姨嫵媚的看了我一眼。 「嗯……」我緊張的回答了一句。 「我的腿和她比怎么樣?」楊姨坐在沙發(fā)上伸直了絲襪美腿挑逗的問。 「你的……好看!」我他媽都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了,一個3歲,一個5 多歲,就算你們長相身材有一拼,年齡擺在這也不應(yīng)該這么比呀!但我隱約覺得 3歲那個很遠(yuǎn),5多歲這個很近,無論一個東西再好,與你無關(guān)終究也算不 得好。 聽到我的回答,楊姨臉上露出了傲嬌的微笑,伸出雙手的手指開始捏起絲襪 整理起來?!妇褪墙z襪老是穿歪,不會弄?!箺钜叹锲鸬仙男∽齑?,「你幫 我弄唄?」 我大腦一陣充血般的發(fā)脹,站起身,走過去,蹲在楊姨的身前,輕輕握住她 右腳的腳踝抬起,為她脫下鞋子,將她的右腳放在我蹲著的膝蓋上,從腳尖開始 向上慢慢的為她整理,一邊溫柔的給她講,「絲襪正不正只有腳尖上的橫線和襠 部可以做參照,從這兩個地方慢慢扶正,就好了?!?/br> 說完,我就停下了手,因為我已經(jīng)整理到她蓋在大腿根的旗袍邊緣了…… 「接著弄啊!」楊姨saosao的催促我。 「旗袍……擋著……」我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掀起來不就得了嘛!」隨著恨鐵不成鋼的不滿叫呵,楊姨自己一把掀起了 旗袍,大腿的盡頭、豎直的小腹、和厚厚絲襪下那朦朧的紫色三角盡收眼底。 我顫抖的雙手沒有去繼續(xù)整理絲襪,而是輕輕附在她的兩條大腿上,輕輕的 前后撫摸,感受著絲襪的光滑和大腿的溫度。 精致的旗袍覆在我的雙手,隨之而來的是一雙溫暖的小手捧起我的臉頰,柔 軟的嘴唇碰了我的雙唇一下。 我一把抱住楊姨的腰,狠狠的親了上去。我不能退縮了,一個女人如此主動, 她已經(jīng)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是我該做的了。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感受 著唇彩的香氣,感受著小嘴的溫暖,聽著她淺淺的呻吟聲,我更加賣力,我不能 讓她小瞧,我要把我十幾年來從學(xué)到的技巧全部用上。 這是我的初吻,我從前幻想過無數(shù)次,我需要花多少錢,多少時間,請多高 檔的飯,想多高級的驚喜,才能換來一個初吻。直到遇到徐超,我想不用那么困 難了,只要我老老實實的做好每一件事,水到渠成,徐超自然會賞給我一個初吻。 可世事難料,我的初吻居然給了一個5多歲的老女人。但是我一點都不后 悔,一點都不遺憾,我反倒感謝楊姨在所有人都瞧不起我的情況下,會珍惜我, 會對我好!一瞬間,我甚至有一種,如果她愿意離婚,我會摒棄一切世俗眼光娶 她的想法! 我不知道我親了多久,可能半小時,也可能只有一分鐘,我的舌頭抽筋了, 我慢慢從她的小嘴里收回舌頭,但嘴唇仍然緊緊貼著舍不得離開。我的手從環(huán)抱 著她的腰變成攀上了她高聳的胸脯,隔著秀氣的旗袍,感受著那堅挺又柔軟的奇 妙觸感。 楊姨貼著我的嘴笑著,并未拒絕,這給了我巨大的鼓勵,我終于離開了楊姨 的嘴,伸手到她的脖頸處開始解她旗袍上的盤扣。 「你瘋啦,這是在單位!」楊姨打掉我的手,嗔怪的說。 我急迫又可憐的看著她,她低著頭,羞澀的一笑,「去你家!」 我拉著她柔軟的小手,一把將她從沙發(fā)上拉起,扶著她的腰,或者說推著她 的腰,急迫的離開了辦公室。 坐在她奔馳大吉普那寬大舒適的副駕駛座位上,看著窗外,我陷入了沉思。 一天之內(nèi),我的初吻和處男可能都要結(jié)束了,我很開心,也很期待,但是… …徐超呢? 在我的愛情觀里,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出軌,從一而終,一直是我堅持的理念。 我曾經(jīng)在酒桌上痛罵過出軌后鬧感情危機的同事,「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你脫褲子 的時候想啥來著?那jiba玩意兒就那么吸引人吶?嗯?我不否認(rèn)男人需要性欲, 我也需要,那有一個屄cao一輩子就完了唄!想什么花活呢一天?cao!」當(dāng)時義正 言辭的說的同事連頭都不敢抬?,F(xiàn)在想來是沒人找我才會那么想么?現(xiàn)在我的機 會來了是不是那些堅持頃刻之間就被性推翻了? 是! 現(xiàn)在如果不是考慮徐超,我愿意為身邊這個主動對我獻吻的女人付出一切, 那些什么邏輯、什么堅持全都沒意義。自己的問題縷清了,那徐超呢? 我不知道身邊這個女人為什么會主動找我,是和老公感情遇到危機在賭氣? 是看我考上了對我另眼相看找個小好多的男人玩玩?但不管因為什么,我能娶她 的概率微乎其微,這點是肯定的。所以我的未來還要指望徐超??尚斐m然已經(jīng) 被五個男人玩的快爛了都,但我一直是以忠誠的守護者的身份在等待著她。這不 光是她的要求,也是我自己的彪炳,現(xiàn)在這段關(guān)系變了,我該怎么處理?要求和 她平等讓她接受現(xiàn)狀?還是干完了保證不再犯祈求她的原諒?還是……干脆不告 訴她? 不行!她出軌的時候都坦然的告訴我了,我如果瞞著,做人就做小了,不能 這樣。就回到茶樓那天一樣吧,只不過身份互換了一下,我對徐超坦然承認(rèn),我 暫時不會離開身邊這個女人,等她什么時候?qū)ξ夷伭?,我再回歸徐超,如果徐超 接受,我會百分之二百的對徐超好,如果徐超不接受,我會離開徐超,但是我對 不起徐超,這點我會從心里承認(rèn)! 「想什么吶?」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身邊的女人一邊熟練的開車, 一邊伸出柔軟的小手牽著我的手。 「沒什么,像做夢一樣?!刮一卮鹚?,手緊緊的攥住她的小手。 她沖我溫柔的笑了笑。最新222點0㎡ 大吉普停在了樓下,我和她牽著手進了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們倆 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狠狠的親吻起來…… 我有女人了,我有女人了! 不是徐超那種門面,而是有呼吸,有溫度,有血有rou的實實在在的女人,感 謝老天,我有女人了! 瘋狂的親吻中,我眼角居然流出了一滴淚水,她看到了,溫柔的迎合著我的 親吻,抬起小手輕輕的為我拭去。 有女人真好,有淚都會有人擦。 出了電梯,我幸福的掏出鑰匙開房門,她站在我身旁,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 對面的房門。我不想破壞這溫馨的氣氛,打開門,扶著她的腰,把她推進了屋子。 我摟著她的腰,一邊和她親吻,雙手一邊隔著旗袍大力的揉捏她肥厚又不失 彈性的屁股,我終于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們一路親,一路蹭到了連我都有些陌生的主臥,我抓著她旗袍的下擺,一 路向上提,她順從的高舉雙手,讓我把旗袍整個翻了上去,領(lǐng)口卻卡在了脖子上 …… 「我脖子!」翻上去的旗袍里發(fā)出不滿的嬌呵聲。她rourou的身子戴著紫色的 性感胸罩,厚厚的rou色褲襪把rou腰勒進一道深痕,上身的rou顏色發(fā)深,下身的rou 色褲襪顏色發(fā)淺,截然相反,涇渭分明,頭和高舉的雙手被翻上的旗袍套著。我 看著這搞笑又刺激的畫面,笑了起來,一把抱住她溫?zé)岬膔ou腰,將臉貼在她胸罩 和乳溝處,「就這么玩吧!」 「嗯——」她不滿的扭動了一下,我笑著把旗袍重新放下,幫她解開領(lǐng)口的 盤扣,然后抓著旗袍的下緣,重新翻了上去,將旗袍順利的脫了下來。 「哪有這么脫旗袍的??!」她嘟著淡紫色的小嘴嘟囔著。 我雙手摟住她的rou腰,親了一口她的小嘴,「我樂意!」囂張的回應(yīng)她。 我們繼續(xù)親吻,我雙手伸到背后摸索著解開她胸罩的扣子,脫掉了胸罩,然 后雙手插進她的褲襪與內(nèi)褲,微蹲,將絲襪與內(nèi)褲退到她的大腿上。 我離開她的嘴,輕推她的肩膀,她順勢躺倒在床上,我抓著褲襪與內(nèi)褲的邊 緣順勢將她徹底脫了個精光,抱著她的雙腿將她的身體扶正躺在床上。 我站在床邊仔細(xì)欣賞起我的女人??赡芤驗槟昙o(jì)大的緣故,渾身的皮膚不像 徐超那樣雪白光滑,有些發(fā)暗,而且有些松懈,但仍然滿滿的都是誘惑。rufang因 為躺著的緣故,向身體兩邊垮垮的歪著,但勝在乳量夠大,沒有干癟下垂。腰部 有些小小的贅rou,但保持的好,腰夠細(xì),不算難看。陰毛沒有縮小面積,但修剪 成毫米長的短毛,既干凈又性感。一雙腿又長又細(xì)又rou感,真是又矛盾又真實, 女人最后老的才是腿,一點都不假,她上半身的皮膚松懈、暗淡,可腿上的皮膚 圓潤且發(fā)著誘惑的光亮。 我站在床尾,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rou感大長腿,趴在她的雙腿間,整齊的陰 毛中間是濃墨重彩的黑紅配色。漆黑的大yinchun分在兩邊,因為沾上yin水的緣故黑 的發(fā)亮,中間是深紅深紅的屄rou。 我毫不猶豫的把嘴貼了上去,她發(fā)出嬌弱的一聲呻吟。沒有傳說中老熟女那 腥臊的氣味,很干凈,但那多汁的yin水味道不是很好,說咸不咸,說澀不澀,總 之沒什么吸引力。我賣力的舔?qū)缕鋵嵤菫榱嘶貓笏龑ξ业闹鲃右约敖酉聛硪l(fā)生 的事…… 我脫光自己的褲子,露出堅硬如鐵的大roubang,上床趴在她的身上,摸索著想 要插進去,她突然看著我的眼睛,迷離的說,「我感覺對不起我老公?!?/br> 我頓時如同一盆涼水澆頭一樣,但我知道,女人上床總是事兒多,既想當(dāng)婊 子,又想立牌坊,你還必須得照顧好,一旦呲毛,不讓你上了就麻煩了。 我趕緊把她的頭摟在我的懷里,溫柔的安慰她,「我也覺得對不起我對象, 但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讓我們暫時忘了他們吧,好好的享受現(xiàn)在,好 么?」說完,我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 再放開時,她醉眼迷離的看著我,「好,那你能為了我,幫他做一件事么? 做完了,我就不欠他的了,我就能安心的伺候你了!」 「做什么事?」我疑惑的看著她。 她原本迷離的眼神忽然變的清亮,皺著眉,低著頭,仿佛在醞釀?wù)f辭。 「你老公是誰?我們認(rèn)識么?」我忽然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尋常。 「我老公叫——焦龍斌……」她低低的聲音回答。 我心里不由的一驚,仿佛猜到了什么,又仿佛不是,「他和焦志勇什么關(guān)系?」 我語氣變的冰冷。 「我是后嫁給他的,焦志勇是他的——兒子……」她顫抖的聲音回答。 我祈禱著不是!不是!最后還是繞了回來,我還自以為挺有魅力呢,能吸引 一個老熟女的垂青,原來…… 我放開了她,坐在床上,「穿衣服,走吧?!刮覞M心疲憊的對她說。 「小陽,你聽我說,」楊姨急迫的坐起身,光著身子抱著我的胳膊,乳rou擠 著我的手臂,「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非要弄的你死我亡嗎?你剛考 上公務(wù)員,你大好的前途,那個焦志勇就是個混蛋,陪著他一起死,你值得嗎? 我是老了,可我有技術(shù),能伺候好你,我還有個兒媳婦,45歲,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良 家婦女,還有個孫女24歲,大學(xué)剛畢業(yè),長得漂亮還是個處女,你只要答應(yīng)放 過焦志勇,我們祖孫三代一起伺候你,好不好?」說完,大rou腿分開坐在我的腿 上,捧著我的臉就要親…… 我一把推開了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找錯人了;第二,我不用問那個人意見就可 以替他回答你,給座金山都不行;第三,我還叫你楊姨,焦志勇只是你的繼子, 你犯不著趟這趟渾水。」 「夠絕的你呀!」楊姨惡狠狠的聲音傳了過來,赤裸著爬下床,一邊穿衣服 一邊說,「聽說那個徐冬磊是最近竄起來的,挺有實力,我老公是不想和他兩敗 俱傷才讓我出面的,既然你這么說,咱們就走著瞧,我老公現(xiàn)在雖然在監(jiān)獄,但 他的人脈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主兒,而且聽說那個徐冬磊之前已經(jīng)犯了三條人命了, 警察正在到處通緝他,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問題是他還敢回來嗎?我最后問你 一次,我這塊rou,你吃是不吃?」 她已不是之前那個溫婉主動的女人了,我無心跟她辯駁,從褲兜里拿出一顆 煙點上。 「好!」楊姨留下了最后一個字,狠狠的摔上門,走了。 體檢的通知下來了,科長特批,從這一天開始,我就可以離開原單位專心的 準(zhǔn)備新單位上崗了。 下午,我敲響了科長辦公室的門。 楊姨的事件讓我傷痕累累,多少年的堅持輕易的就被拋棄,初吻并沒有什么 美好回憶,想把處男獻給一個老熟女卻原來是一場交易,總以圣人的目光看徐超, 卻原來自己早已比世俗人還要世俗,甚至動搖了科長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再見到科長坐在辦公桌電腦后面的椅子上,一勺一勺的吃著水果撈,這熟悉 的畫面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有種淘氣的孩子離家出走,又一身傷痕的回來的 感覺。 「體檢通知下來了吧?!箍崎L一如既往的充滿陽光的清澈語氣,此時聽來, 有種想流淚的沖動。 「嗯,今晚想把東西都搬回去,把辦公室騰出來,想來跟科長道個別……」 「好事,終于熬出頭了。你跟了我有7年了吧?」 「嗯,7年了……」 「7年……唉,一轉(zhuǎn)眼,說長不長,說短可也不短了。這7年,無論公事還 是私事,你幫了我很多,我得謝謝你,我說的話,我想的事兒,可能這世上,你 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比我老公,比我父母,都了解我。」科長感慨著,我卻眼淚 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你是個本性善良,聰明而且有能力的人,但是你心事太重,敏感,太在意 別人的眼光,生怕別人不高興……你這樣,人緣兒到是好,但自己會活的很辛苦 ……」我靜靜的聽著科長的話,眼淚終究止不住,流了下來。 「大小伙子,哭就哭,笑就笑,干嘛那么在意別人呢!我之前在縣法院上班 你知道吧……我當(dāng)時管財務(wù),有個老油條,班兒不好好上,泡病號兒,三天兩頭 拿一堆亂七八糟的條子報,誰也不敢管他,我不服那事兒,凡是超額的,我都給 他抽出來退回去,給他氣的在法院一樓大廳點名道姓的罵我,別人都勸我躲著他, 我直接下樓站一樓大廳指他鼻子說,你那些條子都是我抽出來的,我不給你報, 你不服就去上面告我,你再敢罵我一次我就扇你,cao你媽的!從那以后,他再 也沒扎過刺兒! 后來咱單位跟縣法院借調(diào)人手,本來安排另一個女的來,那個女的當(dāng)時懷孕, 即不想打胎,又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就給咱單位打報告,申請一年的產(chǎn)假,一共 借三年,你上來就要休一年產(chǎn)假,那我還借你干啥呀?就給這個女的退回去了。 我想來呀,我就打報告要來,批了,這個女的就認(rèn)為是我搶了她的名額,后來不 知道怎么就流產(chǎn)了,這家伙就翻兒了,跑辦公室跟我干仗,我倆揪頭發(fā)互相扇起 來了! 來咱們單位以后,所有人都說我命好,陳書記從來不說我,那是我干的比別 人好,陳書記想豎個標(biāo)桿,在旁人面前給我留面子,你沒看見關(guān)上門陳書記咋罵 我的,媽都上來了!我也被罵哭過,哭就哭唄,哭完了擦擦,接著干唄!漫 說你現(xiàn)在還不是高官呢,就是將來做了高官,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啦?佛祖還有獅 子吼呢,你憑啥永遠(yuǎn)把自己打扮的一團和氣的呢!要真實做事,痛快做人!奧。 「 我拭去眼淚,重重的點點頭,不光解開了關(guān)于科長那些流言蜚語的疑惑,也 為科長的快意人生所羨慕。 「這是我最后一次以領(lǐng)導(dǎo)的身份說你了,以后咱們就不是上下級了,好好干, 昌黎市不大,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保不齊有一天咱們還一起共事呢?!箍崎L走過來,向我 伸出了手。 「您一天是我領(lǐng)導(dǎo),永遠(yuǎn)是我領(lǐng)導(dǎo)!」我真誠的雙手緊緊握著科長的手。 「領(lǐng)導(dǎo)倒是不一定,姐就永遠(yuǎn)是你姐,以后無論遇到什么困難,該找我的必 須找我,聽見沒?」 「是!」 面試通過的第三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玩電腦,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我的手機 上,鈴聲震得我一陣心慌。 「下樓!」低沉又簡短的兩個字,我飛一般的跑下了樓,一輛黑色的吉普車 旁站著那個俏麗的,讓我魂牽夢縈的倩影,我跑過去,一把抱住那瘦弱的小身軀, 緊緊的抱住,不同于之前那契約般的情侶關(guān)系,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之后,我想她了, 真的,想她了。 徐超也給我緊緊的擁抱,微微顫抖的雙肩,我知道,她也想我了,真心的, 想我了。 「你們怎么回來了?」我驚喜又擔(dān)憂的問。 「上車再說吧。」徐超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 「冬磊,你怎么回來了?警察正到處通緝你呢!」上了車后座,我焦急的問。 「那個癟三找到了!」冬磊簡單的回了一句,就開車疾馳起來。 徐超坐在副駕駛側(cè)著頭跟我說,「我在國外一直勸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不是 報仇,而是他被通緝了,他不能回來,可是他不聽!」 「周陽,」冬磊開著車,深邃的眼眸盯著前方,深沉的聲音讓人感受到一種 決絕的力量,「我這一輩子,干什么事都沒認(rèn)真過……這次,對徐超,我認(rèn)真了! 待會兒你們倆什么都不用干,在一邊坐著就行,我不知道一會兒會發(fā)生什么,只 是希望你們倆能親眼見證,如果這關(guān)能順利過去,我會離開,你要好好照顧徐超!」 徐超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頭去不再做聲。 我緊張的心臟砰砰直跳,也不再做聲。 汽車來到了郊區(qū)的一個小飯店,我們?nèi)齻€下了車,一樓的散臺坐了不少穿背 心、露紋身、帶金鏈子的人在吃飯,看到我們?nèi)齻€進門,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們。 冬磊視而不見,直接上了二樓。 在二樓最里面,最大的一個房間,傳出喝酒聊天的聲音,冬磊推門進去,徐 超和我也跟了進去。 原本吵鬧的房間瞬時安靜了,十幾個人齊刷刷的看向冬磊,坐在主位的是一 個高大的胖老頭,一共沒幾根的頭發(fā)全白了,看樣子年紀(jì)不小了。坐在他左手邊 的就是王八蛋焦志勇,此時早已沒了從前的戾氣,像個犯錯誤的小學(xué)生一樣低著 頭。其余都是不認(rèn)識的五大三粗的年輕人。 冬磊徑直坐在了大圓桌,胖老頭兒的對面,徐超和我則坐在了遠(yuǎn)離圓桌,靠 墻的一排椅子上。 「你到底來了!」胖老頭兒沉著臉對冬磊說。 「你到底在這!」冬磊不看他,拿起一瓶啤酒,嘣的啟開,猛灌了一口,回 敬著說。 「冬子!你拍拍良心,」胖老頭兒接著說,「我待你不?。∧闵頍o分文跟著 我,到現(xiàn)在我給了你一千多萬,我說過我從南方回來我就要退休,昌黎這個攤子 我全給你,這個情你念不念,這個義你講不講?我管你要個人都不行?」胖老頭 兒拍著桌子說。 「我在昌黎幫你打過那么多仗搶的產(chǎn)業(yè)值多少錢?我在南方幫你運貨殺過5 個人值多少錢?這一千萬,是我應(yīng)得的。你說要把攤子給我,我領(lǐng)你的情,你要 說不給我,那是你本分,只要你不趟這趟渾水,咱還是好爺們兒,這個人,」冬 磊說著,用啤酒瓶指了一下焦志勇,「我必須要!」 「冬子!他爹是因為我進的監(jiān)獄,就這么一個兒子,我不能不管,你說我以 大欺小也好,我今年72了,比不上你爺爺,你爹也得管我叫叔,你說我以多欺 少也好,這個飯店現(xiàn)在有我4多號人。一口價,給你五千萬!我的攤子,你想 要,我還給你,你不想要就算了,今天小勇的帳,你必須消了,你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老頭兒「砰」的一拍桌子,十幾個年輕人圍住了冬磊。 「老板給你臉你差不多得了?。《啻簏c逼事兒五千萬還不行!就為了一個破 鞋……」 「砰」年輕人還沒說完,冬磊手中的酒瓶就在他臉上開了花,緊接著就見冬 磊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道寒光,上下翻飛,幾個年輕人在廝打中無聲的倒下 了一個又一個…… 「來人!」老頭兒焦急的喊叫,門一下被踢開,剛才在一樓的那些人拎著刀 槍棍棒涌入了房間,為首的一個上來沖著冬磊的頭就是一棒子,血瞬間就流了下 來,冬磊一刀刺進那人的喉嚨拔出,未做任何停留和后面的人繼續(xù)打起來,等冬 磊又放倒了四五個人的時候,那人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脖子倒地,身體不停的 顫抖。 剛沖進來的人沒預(yù)判到屋里的場面會這么血腥,后面的人看清了冬磊死神般 的戰(zhàn)斗后,紛紛向后面退去。 就在我以為冬磊要勝利了的時候,徐超一聲尖叫,一把刀尖從冬磊的胸口刺 出,隨著冬磊撲倒的勢,將冬磊扎到了地上。 胖老頭兒在背后握著刀把,頭上的白毛仿佛都立了起來,「媽了個逼的!你 個小逼崽子!你跟我橫!我他媽砍人的時候,你爸還沒出生吶!」 冬磊趴在地上,轉(zhuǎn)頭看向了焦志勇,焦志勇此時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嚇得都尿 褲子了,但看到老頭兒制住了冬磊,表情微微的有些竊喜。 冬磊伸手想夠地上的匕首,無奈被牢牢的釘在地上,只差一個巴掌遠(yuǎn),漸漸 暗淡的眼神仿佛包含著無盡的不屈和悔恨…… 「邦當(dāng)」一把椅子砸在了老頭的禿腦袋上,冬磊暗淡的眼神瞬間恢復(fù)了神采, 夠到匕首站起身在老頭兒的脖子上一劃,背著一把刀向焦志勇走了過來。 焦志勇雙腿蹬地蹭到了墻角,「啊——」扭曲的臉孔看著不停走來的冬磊, 發(fā)出絕望到極點的嘶喊! 「嗚……呼?!魢!顾缓皼]有持續(xù)多久就變成了嘴里含糊不 清的咕嚕聲,冬磊把匕首順著他的下顎直直的刺了上去……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耳邊響起警笛的聲音,我才想起顫抖的拿出手機… … 「科……科長……出……事了……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 「我朋友……殺人了……死了」 「你參與沒有?」 「我……沒有……我對象參與了……我得保她呀!」我哭了出來。 「哪個派出所出警?」 「郊區(qū)……應(yīng)該是……站前派出所?!?/br> 「把你對象的指紋擦掉,到派出所什么都別說,我處理!」 「是……」我哆哆嗦嗦的用衣服擦掉椅子上的指紋。 徐超和我在公安局足足待了十多天,科長動用了一切關(guān)系,最后定性為黑社 會仇殺,徐超和我只是碰巧在那里吃飯,與案件無關(guān)。 我們倆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出了電梯,發(fā)現(xiàn)對面的門是開著的,屋里屋 外好幾個人在交談,我問其中一個物業(yè)的人員什么事,她小聲的說,這個屋子的 男主人出事了,家屬在賣房子。 說著,一個戴著孝臂的漂亮女孩兒一臉平靜的走出來,我覺得很熟悉,又忘 了在哪見過了。 「我得謝謝那晚你的提醒,那個男人真的是個渣男,出國以后就各種濫交還 炫耀,我身邊有好幾個同學(xué)都憤憤不平,原來那個渣男臨走時和好幾個女生都說 過對我的那番話,那些女生都被她騙上了床,我得謝謝你幫我保住了貞cao?!?/br> 我想起來了,是那晚賣花想和男友開房的小姑娘??裳矍斑@個狀況…… 「我性焦!」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女孩兒說出了猶如晴天霹靂的一句話。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如果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我奶奶的話,要了我,或許結(jié)局就不是這樣了……」頓了 頓,女孩兒走進電梯間。 「房子我已經(jīng)賣了,不用擔(dān)心,不過這件事,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女 孩兒跟我說話,卻直直的看著我身后的徐超,直到電梯門,緩緩的合上…… 這是今年的場雪,很大。 整個公墓都覆蓋上了厚厚的一層,安靜,整齊。 一個白衣、白褲、白鞋、白色羽絨服,干凈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倩影靜靜的站 在一個墓碑前。 寒風(fēng)吹過,潔白的羽絨服隨風(fēng)輕擺,露出筆直的雙腿,遠(yuǎn)處看去,是那么的 玲瓏,那么的柔美。 倩影微蹲,伸出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拂去墓碑照片上的雪花,低著頭,雙肩止 不住的顫抖,終于撲倒在墓碑旁的雪地上。 我趕緊跑過去扶起徐超,輕拍掉衣服上的雪,蹲下身背起了她,潔白的一片 山坡,兩個小身影重疊著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背后,傳來徐超夢囈般喃喃的聲音…… 「你說……冬磊會生我的氣嗎?」 「不會!」 「我自私……虛榮……愛花錢……愛闖禍……不講理,這樣他也不會生我的 氣嗎?」 「不會!」 「為什么……」 「因為養(yǎng)活你、保護你、寵著你才是他存在的價值啊。」我努力讓哽咽的聲 音變得溫柔,回答她。 「這也是……你想說的話吧……」 「……」我腳步微頓,繼續(xù)走了起來。 「周陽……」 「嗯!」 「對不起……」 「我樂意!」我含著眼淚,倔強的回答。 「周陽……」 「嗯!」 「謝謝你……」 「我樂意——」我向著潔白的雪山大聲的呼喊出來。 ——————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