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君子不奪人所愛(rou渣)
書迷正在閱讀:嬌弱的我該如何在無限流求生、在GV選秀中C位出道、暗戀的竹馬也喜歡我、調(diào)教哨兵、/雨林中的小羊/-超短篇-主攻、快穿之霍先生的誘捕手冊、情書、鋤臀日當(dāng)午、雙性強(qiáng)受的墮落、愛情騙子的翻車之旅【快穿/主受/雙性】
那邊溫情蜜意,這邊氣氛凝固窒息到極點。 黑衣人看著自家主上臉色陰沉,周遭原本溫暖的空氣瞬間冰涼,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隔外地可怖。 “啪”——! 手中的茶杯應(yīng)聲而碎,男人的手被破碎的茶碗割出道道血痕。他卻像是感覺不到般,心中滔天的怒火跟酸意在心中翻騰,如同馬上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系統(tǒng)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卻沒有出聲提醒,它在心里祈求道,宿主保重吧,別被弄死了就行。 “哭夠了?”祁薄端來一盤糕點,看著他哭的稀里嘩啦的臉頰,忍不住下手捏了捏。 雨鶴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搶過糕點就開始狼吞虎咽,看起來是真的餓急了。 祁薄看著他忍不住嘟囔,“太瘦了……”沒有手感,得養(yǎng)肥點。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開門一看,原來是老鴇,老鴇笑容燦爛,他可沒忘記這是位財神爺,“公子,拍賣會開始了,您看,您還參與嗎?”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正在吃糕點的雨鶴,祁薄點點頭,回頭交代了雨鶴幾句不要亂跑,這才跟隨著老鴇前去了拍賣場。 祁薄帶著老鴇給的面具坐在了上層的座位上,挑眉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個拍賣場弄得還挺有模有樣的,而且還挺保護(hù)個人的隱私嘛。 “公子?公子?”門外突然進(jìn)來一個人,祁薄一看,呦,這是小貓來找他了? “不是讓你好好在房里待著嗎?亂跑什么?”祁薄倒也不客氣,給雨鶴帶上面具后直接抱到腿上,把下巴放在他的后勃頸上嗅著香氣,反正是自己買的,抱抱而已。 “公子這是來參加宋檀的拍賣會的嗎?公子也喜歡他嗎?”雨鶴扭著脖子,躲避他在自己脖子旁惡劣的吹氣。 “吃味了?”祁薄笑道。 看著雨鶴不語,祁薄笑了一會這才解釋道,“我是來辦正事的,宋檀我要他有用。倒是你,才是我的意外之喜。” 雨鶴臉被他說的通紅,掙扎著要往他身上下來,卻被祁薄摁在懷里,“老實點,不想看看拍賣會是怎么進(jìn)行的嗎?” 雨鶴一聽,果然老實了不少,他的確沒有見過拍賣會是怎么進(jìn)行的,雖然來點香閣的時間不算短了,但他挨打的時間才是遠(yuǎn)遠(yuǎn)更多的。 祁薄抬頭望去,他剛總覺得有一道冰冷的視線一直在盯著他,按理說,修士的直覺應(yīng)該不會錯的,但當(dāng)他想找到那個目光的主人的時候,那個注視就突然消失。 難道是他多心了? 隨著舞臺上夜明珠的逐漸亮起,客人們逐漸停止交談,主持人和兩名健壯的打手出現(xiàn)在舞臺中央?!巴砩虾茫魑豢凸倮习?!” 主持人也是這家會所的老板,直接開場道,“相信大家已經(jīng)知道我們今天拍賣的內(nèi)容,也就是我們名動京城的名伶,宋檀!眼見為實,還請各位先行鑒賞,那我們拍賣正式開始?!?/br> 打手們扯下黑絨布,里面籠子里正是宋檀,他穿著一身白色紗衣,身形裊裊婷婷,容貌之盛稱得上是天下無雙,只是臉上呈現(xiàn)著不自然的緋紅,能看得出來他意識似乎有些模糊,修長白皙的長腿欲漏不漏的遮擋在近乎沒有的白紗之中,使人看一眼就能陷進(jìn)去。 “各位尊貴的客人們”,老板不知何時,再次出現(xiàn)在大廳,兩名打手分別立于他身后兩側(cè),“現(xiàn)在我為大家介紹一下今天拍賣的內(nèi)容”。 隨著老板的的聲音,客人們也都把目光集中在老板右邊的籠子里。 “這位呢,是京城當(dāng)時名動的清倌,一手古琴彈得如同天籟。這張臉,這身段,若是領(lǐng)出去,各位臉上也有面不是?”老板有意壓低聲音,“而且告訴各位一個秘密,經(jīng)我們檢查,這宋檀還是個雛兒。咳咳咳,起拍價一千兩銀子!” 此起彼伏的喊價聲久久不停,只有二層樓上的幾位按兵不動,細(xì)細(xì)的觀察著下面。 祁薄看著懷里的雨鶴臉色有些發(fā)白,怕是想起了不好的回憶,于是堵住了他的耳朵,“不怕,沒人敢動你?!?/br> 雨鶴像是吃了定心丸縮在他懷里安安靜靜的,像極了吃飽滿足的貓兒。 宋檀不可否認(rèn)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真絕色,這張臉難怪會成為主角,不過可惜了。 祁薄摸了摸雨鶴的發(fā)頂,可惜不是他喜歡的類型,而且不干凈。 “五千兩!五千兩一次!五千兩兩次!還有沒有!” 二層樓上的人這才有動靜,還是祁薄隔壁拍的,“一萬?!?/br> “一萬五千兩?!?/br> “兩萬?!?/br> “兩萬還有沒有!兩萬一次!兩萬兩次!” 祁薄舉了舉手中的牌子,淡淡道,“三萬?!?/br> “三萬一次!三萬兩次!” 在聽到祁薄的報價之后,他對面的白衣男子也終于也開始了他的報價,“四萬?!?/br> 祁薄瞥了他一眼,“五萬。” “六萬?!?/br> 祁薄繼續(xù),“七萬。” “八萬。” 祁薄皺了皺眉,他覺得對面的身形有些眼熟,漫不經(jīng)心道,“十萬。” “十萬?!蹦凶永^續(xù)爆出他的價格。 拍賣會老板賠笑解釋道,“公子,我們這邊不能重復(fù)報價?!?/br> “我說黃金?!?/br> 空氣明顯停滯了幾秒,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十萬兩黃金,這名伶還真值錢。 祁薄望著他笑了笑,他認(rèn)出這人是誰了,“君子不奪人所好。” “十萬兩黃金一次!十萬兩黃金兩次!十萬兩黃金三次!恭喜這位公子!” 祁薄看著對面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放下雨鶴說道,“雨鶴,我找人先送你回我的住處,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br> 雨鶴點點頭,跟他揮手告別。 拍賣會結(jié)束,他還沒回到屋里休息一會,就被人拽著手腕壓在了隔壁的門上。 原易眼神冰冷的看著祁薄,祁薄嘴唇微張,彷佛想要說些什么,緊接著原易捏著祁薄的下巴,粗魯?shù)赜H了上去,用力地吸吮著祁薄的嘴唇,好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樣。天知道原易知道他的小師叔來青樓給一個小倌贖身時的心情,原來他不想自己跟來,是怕自己壞了他的好事嗎? 祁薄用盡全力才推開他,原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瞇著眼睛,將男人抗進(jìn)屋內(nèi),絲毫不顧對方的反抗,惡狠狠地說道,“小師叔就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祁薄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他覺得自己臟了,這男主跟個狗崽子一樣,親嘴就親嘴,又啃又咬是干什么! “我要對你說什么,讓開!”祁薄拔出劍來指向他,眼神淡漠。 這幅樣子落在原易眼里就變了味,他的小師叔嘴角被他咬破,眼角通紅,一雙盈水的紅瞳泛著春情,像是被男人狠狠蹂躪了一番,偏他還倔強(qiáng)的拔劍指著他,即使他這幅樣子一點也沒有威懾力。 “小師叔,你碰他了嗎?”原易柔聲的問道,聲音沒什么起伏,卻讓祁薄無端感覺到一絲危險。 祁薄神情不自然地皺著眉,看著原易冷聲說道,“關(guān)你屁事,滾開?!?/br> 原易本來還和顏悅色的,聽到這句話臉色突變。怎么?跟隨便一個人都能嬉笑打鬧,對著自己就是滾? “祁薄,你真是……” 祁薄看著他臉笑的詭異,他覺得這比瘋了。 這可是原易第一次連名帶姓就叫他,平常都是小師叔小師叔的叫喚。說是師叔,但實際上是原易比祁薄大兩歲。原易看著他,越看越覺得這人長得太過于清冷,總有種說不出的禁欲感,讓人看了就涌起想要侵犯他的沖動。 尤其那雙猶如紅血石般的亮麗眼眸,要是哭起來肯定很好看。 原易暗自想像著男人哭著求饒的模樣,他當(dāng)下就覺得把心里的怒火轉(zhuǎn)化為欲望,他粗魯?shù)膶⑵畋⊥频酱采?,低聲道,“小師叔,我憐你還未長大,本來想再等你幾年,你說你為什么這么不老實呢?” 他瞇起眼,盯著那張冷漠淡然的臉龐,看著那雙澄亮的眼眸,咬著他的耳根輕聲說道,“小師叔,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少年了嗎?八年啊,兩千九百多個日日夜夜。若不是我派人跟你來,你是不是就瞞著我跟那人在這里做這種事情了?” 猶如惡魔般的呢喃,讓祁薄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憤怒,他握緊拳頭,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原易一手抓著掙扎的手防止他逃跑,另一只手解著他的腰帶,直到祁薄身上的衣衫都松松垮垮再擋不住什么的時候,原易才欺身而下,低頭吻住那微張的淡色嘴唇。 “唔嗯!” 原易將全身的重量和雙腿都壓在祁薄身上,撬開對方緊閉的唇齒,肆意地吸吮著那柔軟的舌頭和汁液,啾啾的水聲在耳邊不斷回響,參雜著欲望的親吻讓祁薄有些無所適從,他無力地推著原易的胸膛,原本頂著原易的膝蓋也逐漸放開來,直到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 讓人窒息的親吻結(jié)束后,原易摸著那被他吸吮得紅潤的嘴唇,低頭舔了舔,然后沿著頸脖,在白皙的肌膚上落著曖昧的紅痕。 他粗魯?shù)貙Ψ降睦镆鲁堕_,貪婪地看著那纖細(xì)的腰肢與胸前的紅櫻,祁薄的身段軟的一塌糊涂。 原易低頭含住那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紅櫻,盡情地舔弄著那敏感的乳珠,惹得祁薄忍不住驚喘了一聲,他撐起身子想要攆開眼前的男人,但手伸到一半,又被原易給壓了回去。 他咬著嘴唇,推了推原易的肩膀,將語氣放軟,說道:“原易,我們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