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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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祁薄……你爹來了!”男人看著床上睡得正香還未意識到危險的男孩,蒙的一下把被子給蒙起來捂得嚴嚴實實。 “……” “……” 祁薄剛換完衣服,回來就看到自己的便宜老爹捂著被子笑的跟個二傻子一樣。 “?” “?” 祁薄一遍系著扣子一遍對著自己老爹的歪頭疑惑不解。 “這里面不是你,那是誰?”祁薄滿臉問號的掀開被子,就看見被五花大綁的阿夏淚眼婆娑的望著自己,那眼里的光讓祁連一度以為他看到了自己的親人。 “我昨天在做題的時候他在我耳邊嘟嘟囔囔太煩了,然后我就把他捆了打暈放那了?!逼畋∫荒槻辉谝獾慕忉專龆肫鹗裁错槺憧此企w貼的補了句,“您讓我對阿夏好點,我就幫他把被子蓋上了,怕他著涼?!?/br> “嗚嗚嗚嗚嗚——??!”阿夏發(fā)出不耐煩的抗議。 無恥啊無恥??!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祁連一臉無奈的幫阿夏解開身上的束縛,一遍幫他拿掉嘴里的……抹……嗯?!抹布?! 祁連確認再三,發(fā)現(xiàn)這塊布還真是抹布,祁連放在身后的桌子上,打算趁阿夏沒看見處理掉。 不然這貨一會兒哭起來可太煩人了。 剛拿掉抹布,阿夏就開始了放聲大哭,越哭越來勁兒,“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老大您給我做主啊嗚嗚嗚嗚嗚!這事要是傳出去,我以后在道上怎么混啊啊啊啊!” “閉嘴!”祁薄皺了皺眉,他向來喜靜,所以才會選了個這么偏僻的地方居住,結(jié)果便宜老爹偏偏給自己弄來個咋咋呼呼的人。 “你看嗚嗚嗚嗚嗚……他還兇我啊啊啊啊啊?。 ?/br> 阿夏在鬧了,阿夏已經(jīng)在鬧了。 祁連看了看阿夏,又看了眼祁薄。 說實話,他沒有孩子,他不知道怎么哄孩子,他更不知道怎么帶孩子。所以他把自己身邊最像孩子的阿夏指給了祁薄,希望他在學(xué)習(xí)怎么當一個小少爺?shù)耐瑫r,也能擁有一個美好的童年。 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怎么看祁薄都不像擁有快樂童年的那個,反倒是阿夏,他怎么越活越幼稚了? 祁連心里的天秤偏了,他偏心了,他揪著阿夏的耳朵開始恨鐵不成鋼,“你怎么比祁薄還幼稚????你已經(jīng)是一個快奔三的老男人了!阿夏!你已經(jīng)不小了!” “嗚嗚嗚嗚嗚老大也開始嫌棄我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啊啊??!”阿夏一聽這話可不得了,阿夏可聽不得這話,于是開始在床上打滾,企圖證明自己的決心。 誰料,抬眼,卻看見祁薄左手心放著一把槍,右手心放著一瓶老鼠藥,那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說:你選。 “祁薄,殺了我……” 畫面一轉(zhuǎn),眼前的景象卻停留在阿夏倒在地上身體還被綁在椅子上那一幕,而他手里的槍也變成了一把匕首,那把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匕首! 阿夏嘴角留著血跡,渾身看起來臟兮兮的,他聽見他說,“祁薄,殺了我……” 祁薄拿刀的手愣在那里,不,不!我沒想殺他,我沒有想殺他! 他扔掉手里的匕首轉(zhuǎn)身想逃離這里。 可當他一轉(zhuǎn)身卻又看到阿夏站在他身后,滿臉笑容的沖他伸手,“哈哈哈哈很高興認識你,我叫阿夏!你叫祁薄是不是,你叫我阿夏哥哥就行 那我以后叫你小祁薄了!” “愣著干嘛???和我握手啊!”阿夏毫不猶豫的握起祁薄的手晃了晃,沒有絲毫對祁薄猶豫的不滿。 “小祁薄,人生要做很多的決定,而有些決定可能會影響以后的生死。” “祁薄,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 “祁薄,我遇到了一個難題,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祁薄,人這一輩子很短,總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br> “祁薄,殺了我……” 祁薄,殺了我……祁薄,殺了我。祁薄,殺了我!祁薄,殺了我啊!祁薄,殺了我啊快殺了我!祁薄,祁薄,祁?。∑畋?,你在想什么,祁薄,快殺了我??!祁薄,祁薄,祁薄,祁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薄猛的睜開眼,一臉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的人,這是蕭宸。 祁薄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像是再次確認一般,又看了眼蕭宸。 對,這是蕭宸。 沒錯,是蕭宸。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好幾遍,確認自己的確已經(jīng)醒了,確認自己沒被困在什么可笑的噩夢里。 說起來,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噩夢,居然驚得直接出了一身冷汗。 蕭宸見人醒了,連忙替來一杯水,他不過是出去了半個時辰給他準備飯菜的功夫,這人居然被困在夢魘里。 自己進來時看見祁薄滿臉冷汗連身體都在發(fā)涼著實嚇了一跳。 “喝口水潤潤嗓子?!笔掑方舆^他喝完水的杯子,溫聲道,“好點了沒?” “無礙……”祁薄剛一出聲就把自己嚇了一跳,這嗓子,這沙啞成鴨子的聲音,這是自己? 像是察覺到祁薄的疑惑,蕭宸溫聲道,“昨晚是有些累著了吧?我熬了點你愛喝的燕窩羹,起來吃點再睡吧?” 蕭宸聲音溫聲細語的,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惹得祁薄一陣惡寒。 這人有病吧,平時跟自己說話陰陽怪氣的,跟哪家清宮劇看多了一樣,如今這是搞毛線,白cao了一次還給他cao的心情好了? “滾開?!彼那楹昧耍畋〉男那榭删筒缓昧?,祁薄揪著被子給自己又蒙了起來。 蕭宸看著那一團漏出毛茸茸頭頂?shù)男F子有些無奈,他家小師弟向來這樣聰明,但凡別人有一絲的寵他,他總能立馬察覺出來,然后繼續(xù)開始他又嬌又作的旅程。 “你干嘛!放開我!你大爺!”祁薄氣憤的掙脫開蕭宸的懷抱。 蕭宸把他連帶被子一塊抱下來,確保他不會從自己懷里掉下來才松手。 “你嘗嘗,如果不合胃口我再重新做?!?/br> 祁薄兩只手都被包在被子里,身上裹得嚴嚴實實,只漏出了個頭來。 他瞄了眼蕭宸碗里的燕窩羹,聞著真的很香,真的很香。 看著祁薄緊緊盯著自己碗里燕窩羹的眼神,蕭宸又怎么會不懂。 祁隆安雖然是祁薄的義父,但畢竟是一門之主,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多之又多,所以祁薄自小基本是蕭宸養(yǎng)大的。 他既然是自己從小就帶在身邊養(yǎng)的,他又怎么會不知道祁薄的性子與口味,這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我想吃我想吃,炫我嘴里炫我嘴里。 蕭宸吹涼嘗了嘗溫度才喂進他嘴里,看著祁薄吃的津津有味一點也不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時候,蕭宸就想雖然多少是自己有點老牛吃嫩草了,但把嫩草喂養(yǎng)長大的成就感真的很讓人自豪。 “你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祁薄面色不善的問到。 “我在想你的發(fā)情熱會維持多長時間?!闭f完似是想起什么來一樣又補了一句,“按照萬妖樓里那人的說法,你以前也有過發(fā)情熱,為什么這次沒扛過去呢?” “荒蕪神骨雖然強悍,但卻不是會對宿主本身造成除了感覺上的任何危害?!?/br> “可你這次差點死掉……” 祁薄,你到底在瞞著我做什么事情才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祁薄沒有繼續(xù)喝他喂給自己的燕窩羹,反而看著眼前笑瞇瞇的蕭宸,還是一如既往笑的溫柔,只不過睜開的眼睛里帶著探究。 祁薄嘆了口氣,這人怎么總是這么敏感,如果他繼續(xù)這樣警戒著,自己在他面前真的能繼續(xù)把計劃進行下去嗎? 這樣的人真的能留下來嗎? 系統(tǒng)有些緊張,雖然他昨天自覺屏蔽了晚上的事情,但現(xiàn)在宿主的處境他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蕭宸微瞇著眼,嘴上說的話卻依舊輕柔,“祁薄,你不要跟我說,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還會陷入一個小小的夢魘里?!?/br> 祁薄無奈的嘆了口氣,似是無話可說一般,“真是敏銳啊,蕭宸……” “可我不覺得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我要事事與你匯報?!?/br> “別越界?!?/br> 蕭宸表情頓了頓卻依舊吹著燕窩羹喂給祁薄。 祁薄從小到大對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別越界,他不懂,不懂這個小師弟為什么每次都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 祁薄的確不懂,他不懂蕭宸看他時眼神的意思,也不懂原易,更不可能去懂夜宴那塊冰塊。 太復(fù)雜了,祁薄不想懂,而且他心里一直隱隱覺得,如果有天他真的懂了,那才是真正危險的時刻。 “小祁薄,有些事情,你無需懂,也不必要。”這是祁連曾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