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偶像崩壞【上門潛規(guī)則/被改造過身體的悲慘偶像/強(qiáng)迫灌藥,打開身體開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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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偶像崩壞【上門潛規(guī)則/被改造過身體的悲慘偶像/強(qiáng)迫灌藥,打開身體開關(guān)】 安杰拉是娛樂圈當(dāng)紅偶像之一,由于其精致的臉龐和動人的嗓音,以及善良正直的性格,被粉絲們成為“天使偶像”。 很多人說,安杰拉的出現(xiàn)讓雙性人的形象更加多面立體。這個時代的人們對于雙性人的保守印象還是柔弱,沒有男人的陽剛,又因?yàn)橛袃筛毙云鞴伲苋菀咨?,身體機(jī)能比女人要弱。但安杰拉打破了這個固有印象,他不僅歌唱實(shí)力突出,在運(yùn)動方面也有所成就。 這樣優(yōu)秀的雙性人,也成為了尤安的偶像。 尤安很羨慕安杰拉的自信,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和安杰拉很像。他們也代表了大部分雙性人的群體——yinjing短小卻有發(fā)育完全的zigong,胸部發(fā)育不成熟卻能在生完孩子后進(jìn)行哺乳動物,骨子里的自卑讓大部分雙性人覺得自己不男不女。 尤安也是。 但是安杰拉不是。 舞臺上的安杰拉就像天使降臨人間一般閃閃發(fā)光,他的歌聲堅(jiān)定有力,他笑容溫暖美好,尤安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他在唱歌時就決定視他為榜樣。 安杰拉也公開談?wù)撨^當(dāng)今社會的性別歧視,雙性人在最底層,如今還是被不少人視為變態(tài)。但安杰拉不止一次說過,他為自己是雙性人而感到自豪,因?yàn)樗梢泽w驗(yàn)到兩種性別的感受,這對他來說是有意義的。 謝隆飛告訴尤安,明天安杰拉會來公司。 聽到這個消息的尤安,差點(diǎn)又和他第一次聽到安杰拉說那段話的時候一樣熱淚盈眶。 第二天,尤安帶上珍藏的追星日記本和謝隆飛一起去了公司。其實(shí)尤安這天有公共課,但他為了見偶像,毅然決然地翹課了。 安杰拉還沒有來,尤安無所事事地坐在謝隆飛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拿出自己的追星日記本。其實(shí)他也不算徹底追星,這個本子里里抄的都是安杰拉的歌詞,還有自己時不時的一點(diǎn)心情記錄。把它拿來,只是想讓安杰拉簽個名,讓本子更有收藏價值。 左等右等,安杰拉都沒來。就在尤安等得快郁悶了的時候,秘書小樂撥了內(nèi)線電話給謝隆飛,說是安杰拉早上臨時接到要補(bǔ)拍雜志內(nèi)頁的通告,只能午飯后再來了。 尤安吃完午飯就犯困,被謝隆飛帶到休息室里休息了。等他再醒來,走出休息室時,謝隆飛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了。 尤安走出辦公室,瞅了眼秘書室里在打字的秘書小樂,悄悄地溜到會議室門口準(zhǔn)備一睹偶像的神顏。 厚實(shí)的木質(zhì)大門緊閉著,尤安尋思要不找個端水端茶的借口敲門進(jìn)去好了,但又怕自己貿(mào)然進(jìn)去會給偶像留下不好的印象。 最后還是悻悻然回了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后的尤安不甘心極了,好不容易見一次偶像的真容呢,萬一這次錯過就沒有下次了呢? 剛邁出辦公室,就見秘書小樂一臉慌張地退出了會議室,轉(zhuǎn)頭看見尤安,他嚇了一跳,急匆匆地把會議室的門關(guān)上。 “尤先生,你醒啦!” “嗯...”尤安盯著他手里的兩個茶杯,“你是要送水嗎?要不我來吧!” “啊?不不不用了!”小秘書堆起笑容,“謝總他們正在談生意,不喝水了?!?/br> “這樣啊。”尤安一臉遺憾。 小秘書眼神里透著掩藏不住的心虛:“嗯嗯,我們還是不要進(jìn)去打擾了?!?/br> “哦...” 小秘書鉆回秘書室,尤安望著他慌亂的背影,有些不解。不過想看見偶像的欲望還是占了上風(fēng),尤安忍不住挪步到會議室門口,耳朵貼在門上,卻什么也聽不到。 他的手不自覺地放在把手上,不小心一推竟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尤安的心怦怦跳得飛快,大概是剛才小秘書沒關(guān)好門,這才讓他推開了一道縫隙。 對著門的位置上沒人,別說偶像了,只通過這條小縫誰都不能看到。 尤安正想索性推門進(jìn)去算了,就聽到一句模糊的“想要a牌的代言嗎”。 是謝隆飛在問偶像嗎? 要啊要??! 尤安在門外瘋狂點(diǎn)頭。a牌是國際奢侈名牌,能當(dāng)上它家的代言人,安杰拉的身價又會漲好幾倍。 會議室里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又不太真切地傳進(jìn)尤安的耳朵里。 “安安,還不快謝謝謝總?嘴巴再張大些!” “謝...感謝您...” “安安好乖?!敝x隆飛的低笑聲傳來,“我家的安安可喜歡你了?!?/br> “我的榮幸...唔...” “都含進(jìn)去,我可以考慮把c牌亞州地區(qū)的形象大使也給你。” “謝總可真大方,和你合作很愉快?!?/br> “呂總說笑了,你都親自帶他來了,我當(dāng)然會給你面子?!?/br> 被稱為呂總的男人爽朗地笑了:“這不是怕我們安杰拉害羞靦腆,討好不了謝總嘛。安安,快點(diǎn),給謝總來個深喉?!?/br> 聽到“深喉”兩個字,尤安終于意識到不對了。 他們在里面干什么? 小秘書為什么剛剛慌慌張張地就離開了,還不讓他進(jìn)去? 一個不敢置信的答案擺在尤安面前。 不可能,他的偶像不是這種人。 他說過的,雙性人不該生來就雌伏于男人的身下,比男性女性都畸形地過著日子。 安杰拉不會這樣的! “呂總別光讓安安為我服務(wù)呀,這樣我多不好意思?!?/br> 呂總道:“謝總安心享受就是了,我又不缺這么一會兒。” “要不去我辦公室好了,環(huán)境比較好?!?/br> “哦?謝總家的那位不是在休息室?” “隔音好著呢,他睡著了就很難醒的。” 聽見里面的動靜和交談,尤安瞪大了眼睛,趕忙小跑回辦公室,躲進(jìn)休息室的床上,緊緊地蓋好了被子。 過了一會兒,謝隆飛走進(jìn)休息室,來到床前,似乎是在確認(rèn)尤安醒了沒。尤安緊張極了,好在謝隆飛只是略略一眼,就關(guān)上了休息室的門離開了。 心跳如鼓的尤安等了好一會兒才敢下床。休息室在角落,開一條門縫也不會引來注意,尤安小心翼翼地拉開一絲門,就見正對著休息室的會客沙發(fā)上坐著謝隆飛和那個呂總。 而他的偶像安杰拉,正卑微地跪著為謝隆飛繼續(xù)koujiao——在他自己的老板眼前。 “呂總養(yǎng)他多久了?” “不久,不過也算久了,有兩三年了?!?/br> 謝隆飛倒是驚訝了一下,這個呂總換人如換衣,能待在他身邊兩三年,實(shí)在是不容小覷。 “看來安杰拉有什么過人之處?”謝隆飛挑了挑眉,“這口活似乎挺一般?!?/br> “哈哈,安安他嘴笨。”呂總用力按下安杰拉的頭,“他的魅力在于敏感的體質(zhì)呢,干起來還是很帶勁的。” 被按下頭的安杰拉干嘔起來,謝隆飛粗大的roubang直接戳進(jìn)了他的喉間,讓他非常難受。 “安安,太失禮了!”呂總皺眉,扯起安杰拉長長的頭發(fā),讓他的目光聚焦,“還不快向謝總道歉?” “對不起,謝總。”安杰拉垂著頭,抹去嘴角的口水。 “只是一句對不起嗎?”謝隆飛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安杰拉修長的手指觸碰到襯衫上的紐扣,微微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衣物。 正在休息室里偷窺的尤安倒吸一口冷氣。只見隨著衣服的脫落,安杰拉白皙的后背暴露在尤安的視線中。 然而本該光滑無瑕的后背,此時充斥著斑駁的紅痕。不只是背部,安杰拉的胸部到小腹處也有一條長長的紅腫痕跡。 “這?” “見笑了。”呂總倒是完全不當(dāng)回事,“昨晚喝多了,下手狠了點(diǎn)?!?/br> 謝隆飛倒是對這位呂總的性癖略有耳聞,但沒想到看起來那么嚴(yán)重。 安杰拉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脫完衣服又開始脫褲子,直到全身上下都光溜溜了,他才抬起頭看向那兩個男人。他的眼神里沒有像在舞臺上歌唱一樣的光芒,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在呂總這個金主身邊隱忍伺候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麻木了。 “謝總,盡管cao?!眳慰傆⒖〉哪橗嬌巷@現(xiàn)出玩世不恭的笑,“安安被我改造過身體,水很多的?!?/br> 謝隆飛約炮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身上那么多傷的,但他也不會仁愛到憐香惜玉。 被包養(yǎng)的,就該有被包養(yǎng)的自覺。 謝隆飛連褲子也沒脫,就這么衣冠楚楚地挺著roubang插了進(jìn)去,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只是純粹的插入。 干澀的花xue一受到擠壓就自動地分泌出花液,但安杰拉精致的臉龐上卻毫無表情,他的yinjing也只是耷拉著,毫無快感可言。 辦公室竟然很安靜,除了做活塞運(yùn)動時的啪啪聲外,沒有別的聲音。 安杰拉一聲不吭地承受著陌生性器的沖擊,雖然這根jiba很大,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被填滿的感受。他的金主在床上很會玩,經(jīng)常把有的沒的都塞進(jìn)他的xiaoxue里,他從一開始的哭喊到最后的麻木,再到現(xiàn)在的沒有感覺,安杰拉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性愛能帶來的快樂。 “安安。”呂總的聲音低下來,隱約帶著怒氣,“你要記得,你不是獨(dú)一無二的。再不認(rèn)真,我能讓你立刻消失在這個圈子里?!?/br> “對不起...對不起...” 尤安捂住口鼻不敢呼吸,他對安杰拉有心疼,也有失望,更多的是一種不敢置信。他的偶像,在舞臺上閃閃發(fā)亮的偶像安杰拉,現(xiàn)實(shí)里那么容易就被拿捏,那么快就屈服于別人,完全不復(fù)他自信閃耀的形象。 然而現(xiàn)實(shí)就是這么殘忍,安杰拉為了一個獨(dú)特的人設(shè),為了一個更好的前途,不得不低頭。 “啊...謝總好大?!彼穆曇舯揪蛣勇?,此時刻意軟了聲調(diào)更是讓人聽得心癢癢。 然而只是語氣誘人而已。 安杰拉聽話地開始呻吟助興,但他始終低著頭,面無表情。他身下的兩個xiaoxue都腫了,是昨天被呂總用道具玩的。呂總雖然看著一表人才,相貌帥氣,但在性事上的惡趣味實(shí)在是不敢恭維。 諷刺的是,為了資源,為了名祿,他心甘情愿地拋棄了自尊,不惜被改造身體,變得卑微又下賤。但一想到那群可愛的粉絲們,好像一切又值得了。 不能讓粉絲看到這樣落魄的自己呀。 “水倒是真的多?!?/br> 呂總笑呵呵的:“是吧?他一被cao,不止前面的xue會流水,后面的菊xue也能自動分泌腸液呢。而且,安安還能噴奶?!?/br> “真是個怪物。”謝隆飛看著安杰拉紅痕交錯的后背,竟生出一股凌虐的快感,“不過...安安看起來并不開心?” “怎么會?呀...謝總...好爽...再大力一些...”安杰拉顫抖了一下,閉著眼更加賣力地yin叫。 謝隆飛停了下來。 他把安杰拉的臉轉(zhuǎn)過來。安杰拉雙眼緊閉,長睫微微顫動,眉頭皺著。 這是緊張的表情,他的臉上沒有意亂情迷。 呂總以為謝隆飛不開心了,連忙扇了安杰拉一巴掌,說:“謝總不要緊的,我給他吃點(diǎn)藥?!?/br> “藥?” “助興的藥罷了,安安他比較害羞,不吃藥很難放得開,謝總多擔(dān)待?!?/br> 安杰拉此時卻搖起頭:“我不要...我不吃!呂總,呂總,不要!” “安安乖?!眳慰倧墓陌锬贸鲆还芫p色試劑,“我也是為了你好。” “謝總!救救我...我不想喝...不想...” 然而謝隆飛只是冷眼旁觀。 安杰拉被掐著下巴,冰涼的液體嗆進(jìn)他的喉間,他無助地顫抖。這相當(dāng)于烈性春藥,他被喂了這液體之后總是會失去意識,被迫墜入欲望的漩渦,變得不像一個人。 而是被欲望支配的牲畜。 他不喜歡丟掉自我的自己,他只能困在牢籠里,聽那些完全不像是自己會發(fā)出來的yin亂叫喊,聽自己諂媚地嬌喘,聽自己講一些下流又sao浪的話語。 可是意識還是慢慢淪陷了。 “好了,安安的本性被激發(fā)出來了,謝總可悠著點(diǎn),這樣的安安是很難被滿足的噢?!眳慰偺Я颂?,示意謝隆飛繼續(xù)。 謝隆飛挑了挑眉,有些懷疑呂總所說的話。因?yàn)榘步芾c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看不出欲望燒身的樣子。 就在謝隆飛這么想完的一瞬間,安杰拉忽然抬起來頭,他的眼角濕潤,眼眶發(fā)紅。他跪坐起來,朝謝隆飛和呂總的方向爬,他離開的地方,竟積起了一個水洼,那是他流出的yin水。 “roubang...roubang...大roubang...我要大roubang插進(jìn)來!” 那聲音婉轉(zhuǎn)悅耳,讓謝隆飛的yinjing跳了一下。 “可以嗎?”安杰拉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可憐的小狗,渴求地仰望著謝隆飛。 “趴好?!敝x隆飛說。 “趴好了~”安杰拉轉(zhuǎn)過去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朝謝隆飛搖晃,“大roubang呢?大roubang~啊...大roubang插進(jìn)來了!” 謝隆飛深吸一口氣,把大roubang狠狠插進(jìn)那滿是yin水的xiaoxue里,快速地抽出,又狠狠撞進(jìn)去。安杰拉的xiaoxue又軟又濕,像是有上百萬張小嘴在吮吸著他的大jiba,謝隆飛的大jiba摩擦著緊致的xue道,又酥又麻,那花xue自覺地張開又收縮,這種快感竟前所未有。 “啊~啊~啊~” “xiaoxue要被~插壞了~” “要潮吹了~嗚嗚啊~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啊啊——” 軟塌塌的小嫩芽緩緩流出一點(diǎn)精水,花xue里的潮涌噴射得又急又快,拍打在謝隆飛的roubang上。 “這么快?”謝隆飛沒有停止抽插,只問了一聲。 呂總翹著二郎腿,頗有興致地欣賞活春宮,聞聲便答道:“沒事,他要高潮很多次的。” “果然很難被滿足啊?!敝x隆飛居高臨下地望著高潮痙攣著還要搖著屁股索取的安杰拉,說,“我一個人很難滿足他的話,不如呂總也一起來?” 呂總頓了頓,笑了:“還是謝總會玩?!?/br> 休息室里的尤安靠著門癱坐到地上,他的榜樣消失了,他的信仰崩塌了,他最喜歡的偶像,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