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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攻給我戴綠帽反向ntr在線閱讀 - 39 農(nóng)??厣?騎乘榨精/邊挨打邊cao逼/當面內(nèi)射通奶

39 農(nóng)牛控射/騎乘榨精/邊挨打邊cao逼/當面內(nèi)射通奶

    39 農(nóng)??厣?騎乘榨精/邊挨打邊cao逼/當面內(nèi)射通奶

    “據(jù)悉,首都星尤氏于上周吞并了謝氏集團。距謝氏總裁謝隆飛先生失蹤已有半年,作為其姻親的尤家人終于正式接管謝氏集團。有人說,這是一場陰謀...”

    尤安關掉了播放著晨間新聞的光屏。

    “這可不是陰謀,這是有人自討苦吃,尤家只是將計就計,對吧?”尤安端坐在沙發(fā)上,打了個哈欠,抬起腳,“哈啊~要不是為了遛狗,這會兒我還在睡覺呢?!?/br>
    “安安真是個好主人呀,是不是,老公?”

    尤安瞥了眼跪在他腳邊的謝隆飛,點了點腳尖:“乖狗狗該給主人穿襪子了,不然可沒有rou骨頭吃,也不會帶狗狗出去玩呢。”

    跪在地上的男人呼吸重了一瞬,低垂的腦袋看不清神色,赤裸的肌rou上鼓起的青筋卻暴露出他此刻的憤怒。

    謝隆飛屈辱地生著悶氣,卻沒有出聲——不說他這大半年無數(shù)次的反抗毫無作用,就說他此時此刻被口球堵著的嘴,也發(fā)泄不出一絲怒火。

    “快點呀?!?/br>
    尤安晃了晃白嫩的腳丫,催促。

    謝隆飛一言不發(fā)地捧住尤安的腿,黑色的小腿襪自腳趾開始一點點往上挪,天鵝絨的面料柔軟地貼住細白的小腿肚。

    謝隆飛不著痕跡地滾了滾喉結,捧起尤安的另一條腿。

    “嘩啦”——

    是尤安牽動狗鏈的聲音。

    那散發(fā)著寒冷光芒的金屬狗鏈,在尤安的扯動下,扣著謝隆飛脖子上的項圈嘩嘩作響。

    “老公,兩只襪子穿得不一樣長呀。”

    謝隆飛默默為他調整。

    “真乖,去吃早飯吧,吃完就帶你到莊園外面遛一遛。”

    謝隆飛手腳并用,沉默地被尤安牽著狗鏈爬到了餐桌下。他人高馬大,哪怕只是蹲坐著,也看起來大只得很。

    如果忽略他人類的軀干,他此刻確實像一只巨型的狼狗,威風極了。

    尤安滿意地捏起一塊rou,優(yōu)雅地扔在腳邊:“今天的rou燉得好軟,獎勵你?!?/br>
    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首都星,暗中搬到了一顆不起眼的小星球上。這里的科技文明落后許多,尤安在這兒置辦了莊園,種滿了紅玫瑰。這里沒有機器人,落后得一切都靠人力。尤安鐵了心要讓謝隆飛與世隔絕,便獨自與他生活在這里。

    莊園山腳下有許多農(nóng)家,尤安雇了他們,一日三餐由這些淳樸的居民做好送到莊園來。半年來他吃遍了所有居民的手藝,現(xiàn)在固定下來的是一家姓懷森的農(nóng)戶。

    “決定了,今天的早餐那么美味,我們應該去懷森先生家里道謝才對?!?/br>
    尤安來到這里后依舊是個高貴的小少爺,雜活交給其他人,他每天的任務就是帶謝隆飛出去溜達。

    不過這是他們這半年來第一次下山。

    “要給老公穿件衣服呀,早晨的風有點大?!?/br>
    尤安興致勃勃地打開巨大的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屬于謝隆飛的。

    “穿這件牛仔外套吧,適合村子里的環(huán)境?!?/br>
    尤安像是在給洋娃娃打扮,謝隆飛卻只垂著眼。

    他知道,最后出門的時候,他還是那副恥辱的模樣。

    尤安的莊園是這個星球上最大的、也是唯一一個莊園,星球上的原住民們只當尤安是有錢人來這里度假——雖然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這樣落后無聊的地方有什么好度假的。但無論如何,尤安在他們心里都莫名的尊貴。

    “小少爺,日安?!?/br>
    “早上好伯伯,辛苦你除草呀?!?/br>
    尤安笑著和一大早正在莊園里忙活的居民們打招呼,無視了他們落在謝隆飛身上的眼光。

    等尤安牽著謝隆飛離開了,那些老伯才竊竊私語:

    “那就是小少爺?shù)膶櫸锕穯??聽說小少爺疼愛得很?!?/br>
    “我是第一次見呢,怎么和人長得那么像?”

    “和我們一樣有獸人血統(tǒng)吧,純種人類哪會這樣大大咧咧地穿開襠褲呀?!?/br>
    “那大家伙看上去比小少爺龐大多了,沒想到小少爺會喜歡這種寵物?!?/br>
    另一邊,慢悠悠遛狗的尤安望著晴朗的天空,好心情地深吸了一口氣。

    “這兒果然比烏煙瘴氣的首都星舒服,是不是呀老公?”

    沒等到回應,尤安撅著嘴扭頭,瞥向努力往前爬的謝隆飛。

    “呀,忘記你不能說話了?!?/br>
    尤安笑瞇瞇地拍了拍謝隆飛的腦袋,又把口球往里摁了摁。

    莊園很大,平常尤安頂多讓謝隆飛在里面爬幾圈,今天他興致來了想要下山,這意味著要走更長的路。

    看見山腳下的一個個房屋已經(jīng)快到中午,謝隆飛的膝蓋和手掌已經(jīng)磨破,但長時間的虐打早已讓他學會默默忍受。

    “老公,你看你還是缺乏鍛煉啊?!庇劝惨灿行├哿?,“趕緊去懷森先生家里,讓他給你包扎一下。”

    懷森先生家很近,尤安過去時,屋子里只有懷森先生的寵物奶牛在。

    “希比,只有你在家嗎?”

    “小少爺~”希比是一個奶牛獸人,不過他的人類血統(tǒng)比較少,這會兒見尤安來了,他才變成人類的樣子,“他們都去農(nóng)場了,只有希比在?!?/br>
    變成人形的希比是個漂亮的雙性人,他沒多少人類的羞恥心,大大方方地赤裸著火辣的rou體。

    “沒什么,今天的早餐很好吃,我是來道謝的。”

    “真的嗎!小少爺覺得今早的牛奶好喝嗎?是不是特別醇香!希比終于能產(chǎn)奶啦,先給小少爺喝的呢~”

    尤安挑了挑眉:“那太好了,恭喜你長大成一只成年的小奶牛了!不過早上我喝了rou湯,牛奶給我家狗狗喝的,他很喜歡。”

    希比這才注意到一旁蹲坐著的謝隆飛。

    “他也是獸人嗎?”希比好奇地打量謝隆飛,“他怎么沒有獸類的特征呢?”

    說著,眼神卻飄飄忽忽地瞄著一個地方。

    這個星球上的原住民大多是變異后的獸人,他們都保留著獸類特征,有的是尾巴,有的是耳朵,變成人形時這些特征也不會消失。

    尤安笑著騙他:“我家狗狗大部分是人類血統(tǒng),不過,他的獸類特征,你不是正瞧著嘛。”

    被抓包的希比小臉通紅。

    “原來、原來他的yinjing那么大,就是他的獸類特征呀~”

    “對了,他的手腳磨破了,可以請你幫忙包扎嗎?”

    “呀,流血了嗎?小少爺別擔心,希比的牛奶可以治療小傷口哦!”

    希比撥開自己烏黑的長發(fā),露出沉甸甸的雪白巨乳,收緊手指一捏。

    “哼嗯~哼嗯~咦...”希比羞窘地低下頭,“小少爺對不起...希比的奶水...早上擠完了嗚...”

    “不要緊,紗布就可以了?!?/br>
    “紗布、紗布的效果不好呀!小少爺?shù)鹊?,希比的下面也可以擠牛奶的!”

    希比又撥弄起自己小小的yinjing,只是他不得要領,弄了好一會兒都沒起來,他又怕尤安等得不耐煩,于是越來越著急,力氣變大了,卻讓小雞兒疼得萎縮成一團。

    尤安被笨手笨腳的單純小奶牛逗笑,覺得小奶??蓯蹣O了。他瞥了眼一直呆愣著的謝隆飛,伸手拔掉口球帶,命令道:

    “老公,你用嘴幫幫希比吧,這可是為了你自己的傷口?!?/br>
    希比愣愣地被尤安拉到謝隆飛面前,心里還在懵懵地想:小少爺?shù)墓饭访纸小袄瞎毖剑?/br>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謝隆飛俊臉黑沉,下意識回憶起這半年來尤安對他的調教。

    本來以他的力氣,尤安根本不可能制得住他,但半年前那個該死的調教師不知道給他吃了什么,自此尤安也每天給他喂藥,以至于他經(jīng)常處于軟綿綿的無力狀態(tài)。

    變得無力的謝隆飛,這半年來逼是一個沒捅,倒是被尤安逼著舔了不少假rou。尤安似乎特別喜歡看到他羞憤欲死的樣子,想他謝隆飛流連花叢這么多年,都是別人幫他koujiao,讓他屈尊降貴給別人舔逼舔rou,他幾乎是不做的。

    但如果他反抗,得到的便是尤安一整日的鞭撻——那幾根布滿尖刺的藤條他已經(jīng)再熟悉不過,上面涂著姜汁,抽在肌rou上火辣辣一片。

    很多時候謝隆飛都在思考,尤安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說他變了,他好像又沒變,依然是天真可愛的樣子,露著純良無害的笑臉,甜甜地叫他“老公”。

    你說他沒變,又絕對不可能——以前的尤安連路過的螞蟻都會繞過不踩,怎么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以虐待老公為樂?

    時至今日,謝隆飛依舊一廂情愿地認為是有人把尤安帶壞了。

    “傻愣著干什么?”尤安笑眼彎彎地收緊了狗鏈,“我以為老公的嘴巴,應該已經(jīng)被我調教得很厲害了呀?”

    謝隆飛忍著額角的青筋跳動,屈辱地張嘴含住了希比的小雞兒。

    小奶牛的小jiba很嫩,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謝隆飛漸漸沒有那么抗拒——至少這比那些涂了不知道什么令人作嘔的液體的假陽具要香甜得多。

    謝隆飛以前雖然給那些sao貨舔逼舔得不多,但好歹有點天賦在身上,再加上那么久的被迫訓練,他的口舌靈活無比,從希比的馬眼到柱根,一張嘴就舔了個遍。

    “唔哼~好、好厲害!”

    青澀的小奶牛哪被這樣對待過,他今早才剛成年,出了初乳,還沒交配過呢,小雞兒更是無人問津。

    希比的小嫩芽在謝隆飛嘴里快速漲大,雖然依舊小小一團,但rou眼可見地精神了起來。

    “老公,這就是你這半年所學到的東西嗎?我好失望呀?!庇劝矃s搖搖頭,攥著狗鏈嘩啦啦地扯緊,“再努力一些,讓希比更快樂呀?!?/br>
    脖頸一股窒息,謝隆飛下意識將撐在地上的雙手抬起,想要摸一摸被勒緊的脖子。但那一瞬間,他瑟縮了一下,想起尤安不允許他把手當手——他的四肢都只是狗爪,只能用來爬。

    “他是想和我握手嗎?好乖呀~”

    希比見謝隆飛的雙手愣在空中,喜笑顏開地捧住。他的小手雪白幼嫩,襯得謝隆飛滿是傷痕的古銅色大掌更加粗糙。

    “呀,小少爺,老公的手掌磨得好厲害。”希比自然地叫著自以為的狗狗的“名字”,“希比要快點治療呀!加油!”

    他開始主動挺起小細腰,上身的兩團大奶球跟著一晃一晃,嘴里還呼哧呼哧地給自己加油。

    就算嘴里的小jiba沒有任何惡心的腥膻味,但希比這樣的舉動卻讓謝隆飛屈辱極了。

    從來只有他謝隆飛挺胯擺腰在別人嘴里馳騁,他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尤安調教都用的假陽具,謝隆飛還能騙騙自己,這會兒是個大活人了,謝隆飛只覺得自己就像出來接活的牛郎,頓覺恥辱。

    他一生氣,嘴里的力道不自覺地變大,希比的小jiba忽然被一股吸力牢牢吸住,像是要榨取他囊袋里的每一滴牛奶。

    “哈啊~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啊~啊~”

    希比雪白的小臉上紅暈密布,他顫抖著嗓音,明明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家伙,叫起聲來卻又sao又甜。他手足無措地按著謝隆飛的后腦勺,大屁股不自然地抽搐著——

    咕嘰、咕嘰...

    “嗯嗯嗯下面的牛奶~出來了哈啊啊老公接好呀~??!?。“ ?/br>
    小奶牛渾身顫抖,甜蜜的啼叫聲高高響起,漲紅的小jiba噴出一股股白液。他的jingye不似人類的粘稠模樣,反倒真像牛奶似的。

    “啊怎么噴到老公臉上了!”希比手忙腳亂地把剛剛不自覺抽出的小jiba戳回謝隆飛嘴里,“老公你得都吞下去哦~這樣就不會流血啦!”

    謝隆飛被冒冒失失的希比一嗆,忍著惡心把希比的jingye嗆了下去。還沒等他同情一下以前被自己逼著吞臭jingye的sao貨們,就發(fā)現(xiàn)希比jingye的味道并不反胃,反而確實帶著一點牛奶的味道。

    “希比真厲害,傷口果然不冒血了呢?!?/br>
    小奶牛聽見尤安夸他,喜滋滋地翹起了沒變回去的尾巴。他可喜歡小少爺了,小少爺漂亮可愛,脾氣也好極了,對寵物狗狗也那么關心,真是個好主人!

    “老公,還不快謝謝希比?!?/br>
    還在不住咳嗽的謝隆飛有些狼狽,臉上和頭發(fā)上都糊著希比剛剛噴射的jingye。他的心里早已生不出恨意——那些恨意都被尤安不可貌相的凌厲手段馴服,他如今只覺得羞恥。

    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會料想到,英俊瀟灑的自己會以這樣卑微窘迫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向來柔弱順從的尤安面前。

    “又不聽話了嗎?”尤安收緊了狗鏈,聽見被勒得窒息的謝隆飛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謝謝”后,才滿意地拍拍他的頭,“老公要做禮貌的狗狗哦?!?/br>
    仍然紅著臉的希比一臉崇拜地望著尤安,能把人類血統(tǒng)占比更多的獸人馴服得如此聽話,小少爺真是太厲害了。

    要知道,這里的獸人們大多都不服馴,脾氣暴躁。除了像希比這種獸類血統(tǒng)更占上風的獸人能甘愿被當作寵物外,其他獸人都是把自己當作人類看待的。

    “實在太感謝你了希比,為了表示我的謝意,也順便慶祝你的成年,晚上要來我家做客嗎?”

    希比“哇”了一聲,向往極了。

    大家都說小少爺?shù)那f園又大又美,但他身體嬌弱,做不了雜活,因此沒有辦法去小少爺?shù)那f園里看一看。

    希比對尤安的莊園期待已久,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

    ***

    被主人盛裝打扮后的小奶牛有些忐忑地站在莊園大門前。

    他特意吃飽了晚飯,但現(xiàn)在充裕的肚子卻沒有給他足夠的勇氣按響大門口的門鈴。

    “這不是希比嗎?怎么傻傻站著。”

    做完雜活的原住民們恰好要離開莊園,碰見了在門口徘徊的小奶牛。

    “小少爺讓我來做客!我、我不敢進去...”

    “這有什么不敢的?!崩喜痛竽飩儼l(fā)出善意的笑聲,“小少爺那么溫柔一人,還會吃了你不成?快進去吧!”

    希比扭扭捏捏地跟他們告別,終于鼓起勇氣走近了這個巨大的莊園。

    他一路上都在贊嘆四面八方的紅玫瑰,整個莊園就像被紅玫瑰包裹在懷里。希比的臉蛋有些發(fā)熱,他想,只有艷麗的紅玫瑰才配得上小少爺。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走到了中庭的噴泉前。

    “老公!你怎么在這兒呀?”

    希比驚呼一聲,看見了蹲坐在噴泉邊上的謝隆飛。

    “我讓他在這兒迎接你呀。”尤安笑瞇瞇地從后面走來,“歡迎你,希比。我和懷森先生說過了,今晚就請你留在這兒睡覺吧?!?/br>
    希比高興地蹦噠到尤安身邊,路過謝隆飛時還小心又欣喜地摸了摸他的頭,然后就滿臉崇拜地纏在尤安身后了。

    謝隆飛一時半會兒心情復雜無比,不知道是該氣憤一只寵物把他當寵物,還是眼紅這個寵物一直粘著尤安。

    這半年,尤安可沒對他這么溫柔好言過。以前的小甜心老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陰陽怪氣的小惡魔。

    但不得不說,謝隆飛心底還是對尤安充滿了喜愛,他自虐般地心想,變成這副樣子的尤安竟也很可愛。

    然而尤安接下來的話卻并不可愛。

    “說起來希比,我家老公最近正處于發(fā)情期呢,可是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和他交配?!?/br>
    希比恍然大悟:“怪不得呀,我看他的yinjing漲得那么大,原來是發(fā)情期呀?!?/br>
    “唉,也是我這個主人做得不好?!庇劝簿碌男∧樣行﹤?,“老公發(fā)情大半年了,我卻一直沒辦法幫他,我太無能了?!?/br>
    希比連忙搖頭:“小少爺是希比見過得最好的主人呀!小少爺不要不開心,希比可以幫幫你嗎?”

    “希比愿意幫我嗎?我可以教你。也許你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br>
    小奶牛平時沒有朋友,和他一樣的寵物都是被關在家里的。這會兒聽尤安這么說,他開始期待和這樣威武英俊的大狗狗成為好朋友了。

    于是希比義無反顧地答應了。

    希比被尤安帶到了地下室,這里與外界完全隔絕,一整層都是謝隆飛住的地方。

    住在草棚里的小奶牛羨慕極了,偷偷看了眼反抗著不肯跟著尤安的謝隆飛,心想,小少爺?shù)膶櫸锟烧娌恢么酰?/br>
    “唉,發(fā)情了脾氣也變差了?!?/br>
    尤安苦惱地嘆著氣,卻熟練地執(zhí)起掛在墻上的一根鞭子。那銀鞭極細,宛如一條細長的銀蛇,漂亮的鞭身輕巧地一甩,卻發(fā)出了凌厲的破空聲。

    鞭子只是在空中抖了抖,謝隆飛卻像是接收到警告,瑟縮著激靈一下,突然老實。

    “老公怎么突然不乖了,明明之前都很聽話!”希比在為尤安憤憤不平。

    尤安勾起謝隆飛的下巴,無害地笑道:“晚上嘛,他更加激動了?!?/br>
    “而且,他一定也很興奮,即將和那么美麗的小希比成為朋友?!?/br>
    希比聞言,害羞地摸了摸頸帶上的小鈴鐺:“主人、主人給我打扮的。小少爺,希比今天好看嗎?”

    “好看極了?!庇劝矤科鹣1鹊氖滞?,帶他來到縮進角落的謝隆飛身邊,“希比,你想不想替我懲罰一下他呢?說是懲罰,其實是先讓他冷靜一下。”

    “是該懲罰的!”希比氣鼓鼓地叉著腰,問尤安該怎么做。

    “還不自己躺好,還要我催促嗎?!?/br>
    尤安清脆的聲音涼涼地響起,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謝隆飛,旋即又變了臉,溫柔地對希比說:

    “你看他的這根yinjing,漲得太痛苦了,先讓他放松一下吧?!?/br>
    希比聽話地跪坐在躺好的謝隆飛身側,昏暗的燈光自他頭頂打下,他并沒有看到四周的墻壁上滿是奇形怪狀的道具。

    “麻煩希比幫他把褲子脫了吧?!?/br>
    尤安也蹲了下去,看似輕柔實則強硬地拿狗鏈綁住了謝隆飛的雙手。隨后,冰冷的狗鏈一端掛住墻壁上的鉤子,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熟練又安靜。

    專心脫褲子的小奶牛根本沒注意尤安的動作,他只在思考要怎么樣才能把謝隆飛身上的開檔牛仔褲順利脫下。

    謝隆飛回到莊園后就被尤安脫掉了牛仔外套,下身卻一直穿著那條羞恥的開檔褲——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穿著這開襠褲更羞恥,還是平常全身赤裸更羞恥了。

    “老公,我好像沒辦法不碰你的yinjing哦,對不起啦?!?/br>
    勃起近二十五公分的驢rou哪怕是下垂的狀態(tài)也不容小覷,腫脹地卡在襠部的洞口,希比只好先把這大家伙塞到褲子里,再脫掉褲子了。

    “好燙呀...果然是很嚴重的發(fā)情了?!?/br>
    小奶牛喜歡自言自語,一邊脫褲子一邊輕聲驚呼,嘴巴被堵著的謝隆飛耳朵卻沒有被堵上,清楚地聽見了希比的話,頓覺羞憤,垂下的大rou反而有些激動地硬挺起來。

    “小少爺!老公、老公變大了!”

    脫完褲子的希比一轉頭就看見了謝隆飛的那一大根。全身赤裸的男人胸肌溝壑分明,飽滿立體的八塊腹肌在頂光下呈現(xiàn)出雕刻般的陰影,濃黑的恥毛從腹部開始,一路蔓延到巨r(nóng)ou的根部——然而這一切在擎天柱般的紫黑驢rou面前,都算不上什么了。

    希比簡直要看呆了,他從沒見過這么...這么雄性的身體?他一時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只知道自己看見眼前男人的赤裸全身后,莫名生出了奇怪的感覺。

    這感覺就像...就像他的下體在被草原上的尖尖嫩草們掠過一般,癢癢的,酥酥的...

    希比下意識收緊了雙腿,情不自禁地悄悄摩擦起來。

    “真是太嚴重了,老公你沒事吧?”尤安站起身,語氣焦急關切,面色卻平淡如水,“希比,快幫幫我老公吧,拜托你了!”

    “我、我該怎么做呢?”

    “用你的小嫩手去摸摸他快爆炸的yinjing吧,他會很喜歡的。”

    希比咽著口水,雙手有些發(fā)顫地伸出,試探著觸碰到了那根仿佛在冒著熱氣的鐵棒。

    “好硬!剛剛...沒有那么硬的...”

    希比不敢看謝隆飛的臉,只害羞地盯著那根大家伙。說來也奇怪,他仿佛無師自通般,沒等尤安接下來的指令,就自覺地擼動起來。

    那深色的大jiba在他手里越來越硬,希比親眼目睹這巨r(nóng)ou是如何自己跳動搖晃的。他有些吃驚地松了手,那興奮了的大jiba卻長了眼似的往他手心靠攏,一跳一跳地,點著頭戳在他的手里。

    尤安見小奶牛目瞪口呆的樣子,好笑道:“看來我老公的大jiba很喜歡你呀,希比,請你用力地幫他上下taonong吧。”

    “大、大jiba?”

    第一次聽說這個詞語的希比莫名臉紅,他隱約明白其中的含義,心跳如擂鼓,聽話地交疊著雙手,從guitou到根部,將謝隆飛的驢rou上上下下地來回套動。

    他耳尖地聽見,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急促了。

    謝隆飛說不了話,從喉間迸發(fā)的含糊粗吟卻暴露了他的激動。

    多少日夜...多久了?

    他的大jiba在這樣嫩生的小手里摩擦。

    尤安每天都在調教他——卻從不用手。尤安有數(shù)不清的道具,仿佛是覺得會弄臟自己的手,尤安從來只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折磨他。

    尤安曾對他說,要治好他的性癮,讓他的這根孽棍再也不能勃起,再也無法出去禍害別人。

    但半年過去了,他似乎是骨子里有點受虐傾向,他的巨r(nóng)ou竟被越打越大,飛機杯、皮鞭、鎖精環(huán)、滴蠟...他的大jiba變得更加敏感,一點都沒有壞掉的趨勢,以至于現(xiàn)在當他感受到有溫度的、活生生的嫩手時,能激動成這樣。

    尤安瞧見謝隆飛那變臉似的、瞬間屈服的模樣,嗤笑一聲,從小皮鞋中抬起腳。黑色的天鵝絨小腿襪裹著不大的腳丫,帶著主人的不愉,踐踏在謝隆飛表情扭曲的俊臉上。

    壓根沒敢往謝隆飛那邊看的小奶牛還在聽話地擼rou,他勤勤懇懇地taonong,沒多久就感受到手心的巨r(nóng)ou開始猛跳,被濃密草叢遮掩了一半的兩個大囊袋也開始顫動。

    “小少爺!老公的牛奶好像要出來了!”

    “怎么回事,老公你居然早xiele呀?!庇劝灿脙H有謝隆飛能聽見的聲音嘲笑了一聲,隨后揚起輕柔的聲線,對希比說,“希比,快把他的馬眼堵住,那么早就射,對身體不好呢?!?/br>
    “馬眼...馬眼是什么?”希比蹙著眉頭,瞥到大蘑菇頂端的一個小洞,“是這個嗎?要把它堵住...呀!”

    被綁著手腕的謝隆飛猛地彈動起來,雄壯的雙腿不自然地想要屈起。

    “希比,壓住他的腿?!?/br>
    希比只好整個人坐到謝隆飛的膝蓋上,彎著腰繼續(xù)堵馬眼。

    “堵著馬眼的手別松開,用另一只手去環(huán)住他的guitou,擠壓。”

    希比懵懂地照做,一次就找對了“guitou”的位置,得到了尤安的夸獎。希比高興極了,尤其是感受到男人更加激動的情緒,自己在心里感嘆自己真是個天才。

    “這個動作好像擠奶哦...”希比悄悄吐槽,“就像早上懷森先生給希比擠奶一樣?!?/br>
    “希比真聰明。”尤安笑著,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柔軟的腳掌正在謝隆飛的鼻子和口球上踩踏,“你就把自己當作是農(nóng)民伯伯,而他就是牛,這就是農(nóng)牛。幸虧有希比在呀,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想和老公玩農(nóng)牛都沒辦法呢?!?/br>
    希比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老公力氣太大了,小少爺一個人的話可能制不住他呢!唉,好羨慕老公呀,能有小少爺這么貼心的主人~”

    尤安笑瞇瞇:“誰叫他是我的老公呢,我當然要對他好呀。”

    他們倆在歡聲笑語地聊天,被兩人壓在下面的謝隆飛卻快要被逼瘋。

    希比大概是有點天賦在身上,在和尤安說話時,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地就變了形——攥成一個圓圈的左手開始在他青筋畢露的rou柱上旋轉;右手大拇指始終不離開馬眼,另外四根手指合攏成環(huán),對著飽漲的guitou也開始打圈。

    左右兩手還是不同的旋轉方向,簡直像是把他的大jiba當作麻花在擰!

    然而希比的小手柔軟無比,力氣又不大,謝隆飛完全不疼,反而被他擰得更加堅硬。

    rou冠硬得想要爆發(fā),那噴精的小口卻被死死摁住!謝隆飛忍得渾身顫抖,他的鼻間被尤安的腳丫時不時堵住,喉間發(fā)出瀕死野獸般的嘶吼,窒息似的快感和恥辱讓他崩潰般掙扎起來。

    嘩啦啦——

    是金屬狗鏈在不停地搖晃!

    “??!老公彈起來了!”希比被他的大動作嚇了一跳,慌忙地撒手抱住男人的腰側,卻也意外地松開了死死堵著的馬眼,“呀不小心松開了——”

    “唔——唔——!”

    手忙腳亂的希比原本趴在謝隆飛腿上,卻被暴起的謝隆飛撲騰得滑入腿間,屈腿夾住。情急之下,他下意識低頭,想要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那個小口!

    “哼唔——!哼嗯——??!”

    硬到發(fā)痛的巨r(nóng)ou忽低進入久違的暖濕口腔,謝隆飛更加激動,他的下身沒有鐵鏈的束縛,當即不管不顧地挺起腰來。

    希比本來正努力地用小舌頭堵住頂端的馬眼,卻因為謝隆飛的大開大合舌頭一松,沒等他堵回去,那濃郁的jingye就排山倒海地噴射了出來!

    “唔!唔唔!”

    希比瞪圓了眼睛,無措地大張著小嘴,只能任由男人的驢rou在自己嘴里橫沖直撞,口腔里充滿了腥膻的粘液,那大棍子還邊噴邊往他的喉嚨里懟,害他嗆了好幾下。

    “唔??!唔哇——”

    希比的小嘴都快裝不下了,他拼命抬頭想要擺脫那根鐵棒,隨著巨r(nóng)ou的抽離,他“哇”得吐出了一大灘jingye,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的咳嗽。

    “咳咳...希比的...咳、衣服!”

    他今天本來被打扮得像個小紳士,可現(xiàn)在他的格子襯衫和短褲都被濁白的jingye弄得到處都是。

    “你還好嗎希比?真抱歉,我控制不住他?!?/br>
    “咳...發(fā)情期...好可怕呀!”

    希比甚至擔心起,如果今天自己不在,小少爺一個人會不會被他的寵物撕碎。

    “真的很對不起,弄臟你的衣服了,明天我會為你準備更漂亮的衣服!”尤安來到狼狽的希比身前,俯下身,“太感謝你了,他現(xiàn)在應該冷靜了很多。不過,想要徹底度過發(fā)情期的話,只能讓他交配才行。”

    “交配...嗎...”希比的小臉又熱又紅,“主人之前跟希比說...接下來想要再產(chǎn)奶的話...就得交配了呢...”

    “說起來,我還沒喝過希比香甜的牛奶呢,好可惜?!庇劝草p柔地摸了摸希比的頭發(fā),“不知道明早能不能喝到呢?”

    “誒?可是、可是希比得交配...”

    “不如你和我老公交配吧?你看,這樣一來,他既可以度過發(fā)情期,希比也可以有新鮮的牛奶了?!?/br>
    希比有些羞澀,他還沒交配過呢:“可是小少爺...希比不會...”

    “我教你呀,你看你剛剛就做得很好,希比可聰明了?!?/br>
    希比頓時有了信心,其實他心里也有些期待。

    尤安讓希比去洗個澡,先清理一下臉上和身上的jingye。等希比一離開,尤安就變了臉。

    “老公,看來半年的折磨還是有效的呀,你看你,這么快就射了呀?!?/br>
    尤安一腳踩上還硬著的驢rou,黏白的濁精沾上了他腳底的黑襪,他的腳掌碾壓著炙熱的rou刃,又將腳底的濁液隨腳擦在謝隆飛汗?jié)竦母辜∩稀?/br>
    “你不是很喜歡背著我亂搞么,今天我親自給你這個機會呀。半年多沒做了,是不是很期待?”尤安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眼神顫動的謝隆飛,“希比可是獸人,身體素質比人類好呢,你怎么折騰都行,啊,想想都替你感到高興?!?/br>
    被塞著口球的謝隆飛說不出話,只閃著淚光搖頭。

    “怎么了老公,這是高興到流淚了嗎?”

    尤安也蹙起眉,蹲在他的臉邊,為他擦去眼角的淚花,表情楚楚可憐:

    “啊,真是苦了老公好久呀。老公等下要好好表現(xiàn),不要讓安安失望噢。”

    謝隆飛唔唔叫著,心里在哀求尤安不要繼續(xù)發(fā)瘋。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變態(tài)了,卻沒想到這么久下來,尤安才是真的心理變態(tài)。他有后悔過是自己害得原本乖巧可愛的尤安變成了這樣,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胯下那二兩rou,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尤安已經(jīng)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尤安。

    謝隆飛清楚地知道,現(xiàn)在的尤安會做出任何事,他第一次沒有為即將能cao逼而感到開心,反而擔憂起尤安的精神狀態(tài)。

    尤安起身不知去了哪里,過了一會兒回來后又蹲下解開了謝隆飛的口塞球。謝隆飛一整天都塞著口球,這會兒口腔里早已充盈起津液。口球被猛地一拔,謝隆飛的嘴角還淌著口水,就感到尤安用手指撬開他的牙齒,把什么東西塞了進來。

    口水下意識地下咽,連帶著那個藥粒般的小圓片。

    不遠處已經(jīng)傳來了希比叫小少爺?shù)穆曇?,尤安拍了拍謝隆飛的臉,笑眼盈盈地去接人了。

    “小少爺~那個...希比的衣服臟了,所以沒有穿呀...”

    洗完澡的希比赤裸著回來了。

    “沒關系,交配不需要穿衣服。”尤安牽著他細細的手腕,“而且希比這樣也很好看?!?/br>
    希比羞答答地笑了,他本身沒什么人類的羞恥心,并不會因為全裸而不好意思,他只是怕尤安會不喜歡。

    幸好,溫柔的小少爺又夸他了!

    “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等著和希比交配呢,剛剛還迫不及待地問我你怎么還沒來。”

    “老公、老公這么急呀~”

    吃了烈性催情藥的謝隆飛此時已經(jīng)腦袋發(fā)懵,他的手腳都癱軟無力,卻在觸碰到希比冰涼的身體后迅速恢復起力氣,甚至溢出更多使不完的勁兒。

    謝隆飛無疑是英俊的,在獸人的審美看來也是一等一的俊美,尤其是他還有這樣威武雄壯的身體,小奶牛全身都已經(jīng)泛起紅暈。

    “希比快分開腿,坐到我老公的大jiba上吧?!?/br>
    “坐...?”

    希比紅著臉分開腿,卻不知道怎么坐下去。

    “用你下面的小洞,吞下他的大jiba。”

    希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面的小洞在哪里,但不想讓小少爺覺得自己無知,便咬牙亂坐下去!

    “啊~”

    小奶牛的女xue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jīng)濕軟無比了,鵝蛋大的guitou只是觸碰到花唇就被吸得陷入進去。希比驚呼一聲,下面感覺到異物入侵,不知道還該不該繼續(xù)坐下去。

    “希比好棒呀,第一次就找準了呢,繼續(xù)加油呀?!?/br>
    耳邊傳來尤安的鼓勵,希比鼓起勇氣,對抗著心底的那股酥癢,繼續(xù)往下坐。

    希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什么,他以為是牛奶,伸手一摸沒想到是透明的。他眨巴眨巴大眼睛,發(fā)現(xiàn)男人的yinjing進得越深,他的這些透明液體就流得越多,與之一起的還有奇妙的、舒服的酥麻感。

    水液順著矗立的巨棒一滴滴往下淌,打濕了濃密的草叢,直到連恥毛也貼在了瓷白的臀rou上,巨r(nóng)ou和嫩xue變得密不可分,謝隆飛粗喘了一聲。

    “全部吃下去了...”希比瞪大了雙眼,新奇地摸著自己鼓出一點弧度的緊致小腹,“小少爺...下面,漲漲的~”

    “安、安...”

    “老公,我是希比噢~”

    希比聽見謝隆飛嘶啞的聲音,暗暗稱奇,小少爺?shù)膶櫸镆恢比谇?,他還以為男人不會說話呢。

    “不用理他,希比,接下來你要像騎馬一樣。”尤安拉回小奶牛的注意力,“把屁股抬起來,對,再抬高一點?!?/br>
    “可、可是~”

    希比差點就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他連忙咬住嘴唇。

    天賦異稟的xiaoxue很快適應并容納了謝隆飛的尺寸,但僅僅是待著不動的狀態(tài)。當希比聽話地抬起屁股時,奇妙的酥麻感再一次出現(xiàn)。

    “嗯、嗯~好~奇怪~”

    希比很想捂住自己的嘴,好讓自己不發(fā)出那么婉轉的聲音,但隨著他的抬腰,他的身子莫名發(fā)軟,不得不雙手撐在謝隆飛的腹肌上。而緊隨其后的,便是一連串緊湊的嬌喘了。

    “哈嗯~希比~嗯嗯抬~起來了~哈啊小少爺~”

    希比好不容易把坐下去的大roubang又吐了出來,卻聽見尤安又道:

    “棒極了,再坐下去?!?/br>
    “???”希比有些抗拒,雖然這種感覺并不是疼痛,但吞納的過程太過煎熬,還會生出奇奇怪怪的酥麻,“這就是交配嘛...希比不喜歡...”

    “你會喜歡的,相信我?!庇劝裁嗣1葹鹾诘拈L發(fā),“這回麻利點,熟練地坐下去,再抬起屁股,快速重復幾次,你就會快樂了。”

    希比向來是聽話的小奶牛,他撅著嘴,噙著難耐的淚光,咬牙快速坐了下去。這回他都沒有來得及細細感受,就火燒屁股似的又抬起來,再迅速地墜下肥美的大屁股,如此循環(huán)了好幾次,終于把意識迷蒙的謝隆飛激醒。

    “你在...干什么...哦~”尤安已經(jīng)來到謝隆飛身后,被yuhuo燒得腦子不清的謝隆飛睜眼就看到一個正墜著兩只豪乳亂甩的大奶美人騎著自己的大rou,“我在...做夢嗎?”

    謝隆飛以為自己已經(jīng)饑渴到夢里都在cao逼了。

    可是這個夢...好他媽真實!

    “呃啊...你,你慢點...”

    堅硬的驢rou被大奶美人的緊逼不得要領地亂吃,謝隆飛的大jiba還沒感受一下逼里久違的溫度,就立馬被吐了出來。

    “老公~老公~可是~要快~”

    希比并不好受,下體多次的摩擦和碰撞生了火似的,讓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燃燒。他凌亂的腦海里只記得尤安讓他速度快一點,他便努力讓自己騎得再快,更快!

    “唔啊~流好多~水~哈啊啊啊希比~腿軟~”

    希比終于受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趴倒在謝隆飛身上,微微顫抖的xiaoxue緊緊貼著大jiba,不肯再騎了。

    “你這樣毫無章法...要這樣!”

    “小少爺~哈啊希比累——呀啊啊啊啊老公動起來了!”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希比本想抬頭向尤安委屈撒嬌,不料深藏不露的謝隆飛突然藥性爆發(fā),猛地坐起身,被解開束縛的兩只大手掐住了希比的水蛇腰,向上一個猛頂,頂?shù)孟1鹊纳眢w都彈了起來。

    緊接著,不同于希比軟綿綿的騎乘,自下而上的深頂重重地貫穿了希比幼嫩的xue道,直擊宮口。

    “嗬呃——”

    希比倒吸一口冷氣,過電似的快感竄入下體,他一陣戰(zhàn)栗,一大股yin水如泉涌,從被cao開的蚌縫里飛流直下,澆了謝隆飛整根jiba。

    yin水的溫度怎會如此真實...

    謝隆飛低喘著,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guntang的驢rou破開顫抖的蚌rou,完全沒感知到他的身后站著個人。

    “呃呃呃小少爺~!呃啊啊希比~啊呃呃!嗯哈啊啊啊啊老公好快啊啊小少爺希比不行了哦哦哦深處——深處?。?!”

    zigong被侵犯的瞬間,希比發(fā)出了綿長的尖叫聲。他自認為奇怪的叫聲,根本阻攔不住,久久回蕩在空曠的地下室里。很快,一聲又一聲的絕叫又覆蓋了原來的回響,并且變得更加甜蜜,更加嫵媚。

    小奶牛才剛成年,未經(jīng)人事的zigong被尺寸過分的驢rou狠狠貫穿。天生帶sao的希比卻仿佛看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開始回應謝隆飛的搗干,肥美的大屁股上下翻起一陣雪白的rou浪。

    “怎么會!呃呃呃怎么會~好快樂~小少爺哈啊啊希比好快樂!希比喜歡交配啊啊啊老公的大jiba!在!在深處呀哦哦哦哦!”

    尤安適時插了句嘴:“希比,那個深處是希比的zigong?!?/br>
    他的聲音很淡,沒什么起伏,但對于在他身前背對著他的謝隆飛來說,卻猶如耳邊炸起驚雷。

    謝隆飛rou眼可見地僵住了,一瞬間,大半年被虐打和調教的回憶重新加載,屈辱和悔意很快又浮現(xiàn)。

    “啊啊啊不動了~哈啊老公你快動起來呀~啊啊希比忍不了呀~”

    尤安勾起嘴角輕笑,銀鞭纏在手腕,輕輕一抖,那細長的鞭子便小聲又猛力地抽在了謝隆飛赤裸的背部。

    “希比,他發(fā)情期毛病多,不用管他,你自己騎就是了?!庇劝参龅穆曇衾飵еσ猓坝挚煊钟昧Φ仳T乘,把他的jingye都榨干凈,才能徹底幫到他呀?!?/br>
    “希比~希比知道了!哈啊啊可是~希比沒力氣呀~嗚嗚~小洞好癢!好難受~”

    又是一記鞭打,謝隆飛厚實的背部被抽出兩道交叉的紅痕。

    “老公又不聽話了么?希比要你快點動起來,沒聽見嗎。”

    謝隆飛一個激靈,身體下意識地先順從了,僵住的驢rou立馬重新挺動,深埋在希比zigong里的大guitou又開始叩擊宮壁,蠻橫地撞擊起來。

    “呃呃呃動了大jiba~老公的大jiba在希比的zigong里呀啊啊啊??!希比要瘋了~爽瘋了好爽好爽老公啊啊啊啊好厲害好會交配哦哦哦!”

    意識到尤安就在自己身后的謝隆飛冷汗直流,瑟縮地低著頭,只機械地挺著腰。但終究是藥性占了上風,再加上他低頭時一直被希比跳動的大奶子打到臉,充滿奶香味的奶頭又時不時劃過嘴邊,謝隆飛很快又抵抗不住欲望。

    矛盾的情緒讓他進退兩難,一下子停頓了下來,尤安見狀又是一次鞭擊,謝隆飛皮糙rou厚地沒多疼,體內(nèi)的yin欲卻被打醒了似的。

    他如同卑賤的受虐狂,尤安抽打得越用力,他的巨r(nóng)ou也頂?shù)迷接昧?,尤安抽打得越快,他的巨r(nóng)ou也搗得越快!

    尤安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謝隆飛這不知何時被開發(fā)出來的獨特性癖,他極其善解人意地鞭打著謝隆飛,自己的小臉蛋竟也開始發(fā)紅。

    他呼著熱氣,聲音顫抖,眼底狂熱:“老公再用力呀!你不是很喜歡cao別人么!”

    只是苦了被謝隆飛cao得快飛起來的小希比,青澀稚嫩的他才剛成熟,就受到了如此強烈的cao干。

    只是當希比瞥見優(yōu)雅執(zhí)鞭、神情興奮的尤安時,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瞧,他讓小少爺感到快樂了,一定是因為他幫小少爺解決了寵物發(fā)情期的難題。

    希比當即叫得更加sao浪,學著用尤安說的“cao”,大喊:

    “老公cao我啊啊啊cao希比的zigong用力用力哦哦哦——”

    他是多么的聰明呀,把學到的話都排列組合了一下,非常的有用呢!

    而希比還半懵半懂的這些句子在謝隆飛聽來卻是實實在在的sao話,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sao貨美人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謝隆飛臉色一沉,在希比耳邊惡狠狠地低吼:

    “cao爛你!”

    希比被男人雄性荷爾蒙爆棚的語氣惹得又擠出一波sao水,聲音嬌滴滴地顫抖著重復:

    “cao、cao爛我...cao爛我!cao爛希比吧老公!”

    硬如烙鐵的巨棒飛速向上狂搗,在交合處搗出了黏膩的白漿,藕斷絲連。

    “cao爛你的逼!”

    “嗬呃呃呃呃cao爛我的逼!cao爛希比的逼嗯哦哦哦!”

    跳動的奶尖太過惹眼,粉嫩無比的凸起大奶頭被謝隆飛一口叼住。

    “吸爆你的奶!”

    希比嬌喘吁吁:“吸爆、吸爆我的奶!老公喜歡希比的牛奶嗎哈啊啊希比喂你喝牛奶嗯~用力吸!老公用力呀!”

    乳暈綿綿軟軟的,rutou卻硬如石子,謝隆飛叼著希比的大奶頭又吮又吸,鼻腔里滿是淡淡的奶香味。只可惜奶孔遲遲沒有張開,噴不出奶水,謝隆飛又張開牙齒啃咬起來。

    “哈啊...就是這樣...老公你最喜歡和別人zuoai了對吧...”

    一旁的尤安看見兩人交纏的模樣不由跌坐,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破土,他呼著氣,手指顫抖地摸向自己勃起的男根,宣泄著不為人知的隱欲。

    他是這樣的矛盾和卑劣,一邊因為自己的心理潔癖憎恨著老公在外面亂搞,一邊又為老公和別人的活春宮自得其樂。

    可是...真的好快樂...

    這邊尤安小聲的呻吟,在另外交歡的兩人那兒卻是完全聽不見——只因小奶牛叫得實在太大聲了。

    沒有羞恥觀念的希比只懂得表達自己的快感,發(fā)現(xiàn)自以為奇怪的叫聲能夠讓男人更加興奮后,他便不顧一切地放開了尖叫。

    “嗯嗯嗯吸奶老公好不好吃嗚嗚啊啊啊zigong被大jiba亂攪呃呃?。?!”

    希比緊緊摟著謝隆飛的后腦勺,語無倫次地嬌啼,他暫時顧不上小少爺,但沒有忘了小少爺讓他努力騎馬。經(jīng)過多次的練習,希比已經(jīng)學會了夾著逼騎rou,又緊又嫩的小逼直把謝隆飛的驢rou絞得想要爆精。

    “哈呃——哈呃!”

    謝隆飛忍無可忍,野獸般粗喘著翻轉希比,真如原始猛獸交配似的從身后楔入希比的小逼里。

    (彩蛋續(xù),希比潮吹噴奶,內(nèi)射后榨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