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奶通房探索人體奧秘/洞房夜在安安面前狂cao內(nèi)射通房/打仗凱旋吸妾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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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奶通房探索人體奧秘/洞房夜在安安面前狂cao內(nèi)射通房/打仗凱旋吸妾奶 “少爺,少爺,該起了。” 謝隆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 “少爺,老祖宗還等著您用早飯呢?!?/br> 謝隆飛重重噴出一口氣,黑著臉起了身。剛坐起來卻牽動了身下濕漉粘膩的褻褲,下意識又回想起昨日夢里的光景。 他嘖嘖嘴,故作鎮(zhèn)定道:“拿條干凈的褻褲來?!?/br> 侍候的小丫頭愣了愣,紅著耳根應(yīng)了是。 不過一早晨,全家都知道大少爺開竅了。 “這有什么好說的!”謝隆飛被老祖宗打趣得難得紅了臉,“我這年紀開竅不是很正常么!” “你瞧瞧你,誰還罵你了不成。”老祖宗慈愛地拍拍他的手,“開竅好啊,飛兒都十七了,再不開竅,讓外人知曉了我們將軍府的大少爺遲遲沒成人,那才是笑話?!?/br> “哼,反正祖母您可別在安安面前笑話我!”謝隆飛紅著臉,“他今日下午要來問我夫子布置的功課呢。” 老祖宗笑道:“曉得了曉得了,誰不知道飛兒喜愛尤家那安哥兒,左右不過讓陛下一句賜婚的事兒,還不是你不愿?!?/br> “那怎會一樣,我是要讓安安真心愛上我了,同意嫁我為妻才行的。” “知道你有骨氣,過幾日給你送個哥兒去,可別成了婚還讓安哥兒笑話你?!?/br> 謝隆飛滿心想著下午和尤安的會面,對老祖宗的話也沒往心里去,敷衍著嗯了幾聲。 謝隆飛匆匆用完午膳,回屋換上了繡娘剛做出的新服飾,滿心期待地等著尤安。 他和尤安從小一起長大,心里早對這個精致可愛的小哥兒暗生歡喜,從小到大可了勁兒地暗示他,終于讓他在最近覺得人家尤安對自己也有了點意思。 “謝大哥,久等啦?!?/br> 穿著鵝黃長袍的小哥兒言笑晏晏地向謝隆飛走來,謝隆飛又想到了昨日夢里的那些畫面。他將尤安柔軟的身子折過來翻過去,對著他小巧的胸脯又吸又舔,還...還把身下那東西捅進人家的那處... 謝隆飛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流鼻血。 “謝大哥?” 謝隆飛回過神,忙帶著尤安回了自己的屋里去。 兩人一開始還正經(jīng)地討論夫子的提問,可講著講著,謝隆飛先心猿意馬起來,咳了聲,說:“安安,我昨日...我昨日開竅了?!?/br> 尤安雖是單純的性子,但懂事起就被家里教導(dǎo)男人的那些事——畢竟他將來是要出嫁的。因此,對開竅這事兒他倒是清楚。 不過了解歸了解,他一個哥兒,還是有些害臊。 “那...恭喜謝大哥了?!?/br> “你可知我是如何開竅的?” “這這、這我如何清楚...” 謝隆飛湊近了些,低聲道:“我昨日發(fā)了夢,夢見了你,才...” “謝大哥!”尤安耳根子通紅,臉上也爬上了紅暈,“夫子的功課我懂了,今日就先這樣吧...” “誒!”謝隆飛望著尤安小碎步離開,無奈地笑了,“這才多久...” 謝隆飛無所事事地待在屋里,眼珠一轉(zhuǎn),翻出了枕頭下藏著的春宮話本。沒開竅前他就喜歡搜集然后翻看這些東西,開了竅后,夢里的場景栩栩如生,讓他更加順利地代入了尤安漂亮的小臉。 屋里沒人,謝隆飛脫了褻褲,盯著自己那根未經(jīng)人事的roubang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的那根并不如稚子般粉嫩,反而已經(jīng)沉淀成黑褐色。 他很早就對情事感興趣,平日里自己研究著玩弄自己的這根roubang,從還是粉嫩的小麻雀硬是玩到了黝黑發(fā)亮的雄鷹,但未開竅,他總玩得不是滋味,如今卻不同。 屋里很快響起了謝隆飛低沉的嗓音,他的聲音已是成年男人的低啞,若不是剛開竅,沒人會相信他還是個少年。 不過幾息,謝隆飛對著手里泄出的元精發(fā)愣。他看過的話本不少,深知這么快就xiele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信邪地繼續(xù)研究如何延長快感,得虧是年輕力壯的身體,精力旺盛才經(jīng)得住他這么折騰自己。 開竅后謝隆飛更愛做這檔子事兒,成天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還吩咐廚房做大補的湯水和菜肴。老祖宗得知后,覺得事不宜遲,便把從小養(yǎng)在深閨里的通房哥兒給喚了過來。 “漾秋,以后你就好好伺候大少爺?!?/br> “是?!?/br> 作為倍受寵愛的將軍獨子,謝隆飛從小就錦衣玉食,老祖宗更是早早就為他備好了通房,丫頭哥兒都有,且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 漾秋因為是個哥兒被家人丟棄,從小被老祖宗收養(yǎng),也從小被灌輸自己是大少爺?shù)娜?,這樣的觀念。他待在深閨里,為了養(yǎng)出一身雪白細膩的皮膚不能出門,除了一個名分,待遇和千金小姐不無兩樣。他并不哀怨自己的身份,反而對未曾見面的大少爺心生向往。 終于,他從昏暗的院子里走了出來,能夠去擁抱他的大少爺了。 謝隆飛此時正泡在浴池里,背靠著池變,抬起了腰,胯部一下一下地挺著,那直直豎起的大roubang便一下一下地擊破水面。他這幾日都在重溫那天的夢,只可惜后來就沒夢見了,只好時不時挺著下身回味那種不真實的快感。 他許是天賦異稟,短短幾日,身下那物件竟是又長大了一般,顏色也變得更深了一些,現(xiàn)在他也不容易xiele。 好想在安安身上實踐幾番。 唉,只可惜安安還有兩年才及笄,若是個女子,現(xiàn)在就能嫁了。 謝隆飛幽幽地嘆氣,偏生哥兒年方二九才行笄禮,他可實在等不及了。 謝隆飛天馬行空地想著,身體在池子里隨意地游動,竟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 直到自己的胸膛被兩只細嫩的手臂纏住,后背貼上了兩大團柔軟,謝隆飛才后知后覺地回頭。 “你是何人。” 謝隆飛皺起眉頭,卻在看清來人的面貌時被驚艷到愣住。 “奴婢名喚漾秋,大少爺,漾秋來伺候您?!?/br> 謝隆飛第一次見到比尤安還要白皙的人。尤安被家里好吃好穿地養(yǎng)著,自是氣質(zhì)與容貌都非凡無雙,但一個下人,竟是比尤安還要美麗迷人? “是老祖宗派漾秋來的?!毖镆娭x隆飛沉默,以為他不信,“奴婢是老祖宗為大少爺準(zhǔn)備的通房哥兒,以后便是大少爺?shù)娜肆恕!?/br> 這么美的大美人兒,是自己的通房? 謝隆飛咽了口口水。 漾秋往后退了點,謝隆飛見到他洶涌澎湃的兩朵巨乳后又開始喉結(jié)滾動。 “你、你年方幾何?” “漾秋年方二八?!?/br> 十六歲,和尤安一樣! 謝隆飛有些驚訝,同為哥兒,同樣的年齡,身材干癟的尤安和發(fā)育成熟的漾秋截然不同。 謝隆飛當(dāng)然也在圖畫上見過胸脯不小的哥兒,卻沒見過像漾秋這般,rufang比女子還要大的哥兒。 謝隆飛的心臟瘋狂跳動著,他裝傻:“既然是祖母讓你來的,是不是也讓你教教我那些事兒?!?/br> “那是自然的,大少爺。” “那、那你便躺到上面去,我想知道哥兒身上有什么。” 看了那么多春宮圖和色情話本,他當(dāng)然知道哥兒的身體構(gòu)造,可他偏要裝傻充愣。 漾秋怔了怔,羞紅著臉從浴池里起身,帶著滿身的水珠爬到了地面上。 “這兒怎么如此巨大?” 謝隆飛趴在池邊,指著漾秋的大白兔問。 “這是漾秋的胸乳...女子也有的?!?/br> “這樣啊,那你也會和奶娘一樣產(chǎn)乳嗎?” “這...會的?!毖锶讨咭?。 “那你的胸乳與尋常女子有何不同?”謝隆飛勾勾手指,“你湊過來,本少爺還記得奶娘的胸乳是什么滋味,你的也讓我嘗嘗。” 民間的低俗話本中,將胸乳稱為“奶子”,謝隆飛當(dāng)時看到就覺得有趣極了,此時便誘哄著漾秋道: “我記得夫子曾教過我,這處也叫奶子,秋兒,本少爺能不能吃你的奶子?” 漾秋被他一聲低沉的“秋兒”喚得小鹿亂撞,支支吾吾地應(yīng)了是。謝隆飛卻不滿意,硬要他完整地說一遍。 “請、請大少爺品嘗漾秋的...奶子?!?/br> 謝隆飛這才滿意,盯著漾秋垂在他嘴邊的鮮紅rutou,張開嘴含了進去。 “嗯~~!” “怎么了...秋兒...”謝隆飛含糊地問道,嘴里對著那大rutou又吸又吮,“怎么沒有乳汁...” “啊~大少爺啊~那是~噢~產(chǎn)子后才會~嗯啊有的~啊大少爺輕點!” “那好吧?!敝x隆飛松開已經(jīng)被他吸腫的大rutou,又攻向另一邊,這回還伸出了手握住雪白的乳球,發(fā)現(xiàn)一只手握不住,又把另一只藏在水里撫慰自己rou根的手也伸了出來,將碩大的奶子滿滿地握進手里,“這回也讓我摸摸看。” 柔軟的酥乳在他手里揉捏成千百種形狀,漾秋跪在池邊,姿勢如狗,被謝隆飛玩弄奶子玩弄得喘聲連連。 “本少爺覺得秋兒的奶子比奶娘的還要柔軟?!敝x隆飛玩夠了奶子,這會兒又提出了新要求,“接下來我要看看哥兒的下身。” 春宮圖里可沒把哥兒私處的風(fēng)光畫得那么詳盡,以至于謝隆飛在發(fā)春夢時,夢里尤安的那處都是打著圣光,看不清楚的。 漾秋氣喘吁吁地調(diào)整姿勢,臉紅著朝浴池里的謝隆飛分開了雙腿。 “這里倒是和男子一樣,不過仔細了看又不太一樣?” 漾秋的男根很小,很細,男根底下沒有兩顆卵蛋,而是連著女子的花xue。謝隆飛伸長了脖子盯著那藏在肥厚的兩片花瓣里的花蒂慢慢地探出了緋色的細縫,好奇地伸出手指撥弄了兩下,卻發(fā)現(xiàn)漾秋立馬顫抖著叫出了聲,分開的雙腿立刻合攏夾緊他的手。 “啊~~~大少爺對不起、對不...嗯啊啊~~” 謝隆飛抽出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指尖亮晶晶地沾上了什么粘液,他送進嘴里舔了舔。往常都只是在話本上看到后自個兒想象,實打?qū)嵉貒L到愛液的味道還是第一次呢。 想起話本里說的,男人去舔那處時會惹得女人嗷嗷叫,謝隆飛來了勁兒,讓漾秋再過來近點,自己光裸著的緊實手臂撐在浴池邊,強硬地分開漾秋哆嗦的雙腿。 等再次看到那朵嬌滴滴打著顫的小花,謝隆飛雙手環(huán)住漾秋雪白豐滿的臀,埋頭于他的兩腿間,高挺的鼻子頂著他的男根,嘴唇對準(zhǔn)那兩瓣肥厚的rou唇,吸住rou唇里的珍珠發(fā)出啾啾的聲音。 “哈啊~啊好奇怪~嗯唔唔唔~~~” 漾秋從發(fā)育開始就有嬤嬤來調(diào)教他的身體,這么多年下來,他的身體早已敏感不堪。只是平日里都是些死物件來調(diào)教,被真的人這么吸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覺。 謝隆飛用牙齒輕輕啃咬那粒豆子,敏感的花蒂被他拉長又彈回去,又吸又舔。漾秋被這細細的痛感激得迷亂,無力地摁著謝隆飛的腦袋高高低低地sao叫。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股奔涌的液體隨著他花xue的收縮噴了出來,卻被謝隆飛用力一吸—— “喔喔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從他的紅唇中xiele出來,他抱著謝隆飛的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花xue劇烈又急促地蠕動,謝隆飛定睛一看,那xue道的小口都打開了。 水底下的大roubang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愣是抵在池壁上跳動著。謝隆飛咽下那滿嘴的sao甜yin液,終于忍無可忍地起身越出浴池,把氣喘吁吁的漾秋壓在地上,蓄勢待發(fā)的粗莖頂端翹起,深色的大rou一路無阻地全根沒入雪白的臀瓣里,大guitou鉤子似的直戳sao心,只留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在外面。 巨物猛地嵌入如此溫暖滑膩的隧洞里,謝隆飛雖無經(jīng)驗,卻由著心,健碩的腰胯一挺一挺。他并不是一般的紈绔公子,他從小隨父親在軍營里歷練,身材比成年男子還要魁梧,力氣更不是尋常男子可比,更別提他天賦異稟的rou根。 如此劇烈的撞擊,惹得初經(jīng)人事的漾秋吟哦不止。剛開始還覺得自己的xue道被粗長的陽具撕裂了一般疼痛,到后來卻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迎合,嬌喘連連。 但畢竟是第一次實戰(zhàn),自以為足夠持久的謝隆飛還是很快就xiele出來。好在他記得哥兒極容易懷孕,在噴精的前一刻連忙拔出了巨r(nóng)ou,卻把那些濃稠的濁液都噴到了漾秋臉上。 如此過了兩年,尤安終于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愿意嫁給謝隆飛。尤氏也是重臣貴族,與謝將軍一家門當(dāng)戶對,尤安自是嫁進來做正妻。大婚那日,連皇帝也親自賜了賀禮,百姓們也是站在路邊祝福這對新人。 很快到了洞房花燭的時刻。 尤安蒙著厚重的紅蓋頭,坐在床榻上,緊握著雙手,緊張極了。他成親的前幾日開始,母親和一眾嬤嬤就在教導(dǎo)他各種禮儀,包括那房中之事,也是不顧他的羞澀,給他尋來好多話本,令他仔細琢磨。 尤安腦子里都是那話本上的描述,可到底沒有一個畫面,因此心虛得很,生怕做得不好讓謝隆飛失望。 時辰到了,同樣一身喜服的謝隆飛進了門。尤安看不見他,卻聽見落在地上的腳步聲有些凌亂。 謝大哥是喝醉了嗎? 等被挑起蓋頭,尤安一臉期待地抬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謝隆飛不是喝醉才腳步凌亂,而是身后頭還跟了個人進來。 那人也是一身紅,柔順的烏絲披散著垂到腰際,腰肢不堪一握,胸口撐起了巨大的弧度,再看臉,竟是沉魚落雁,惹人憐愛。 尤安的心頭涌上一絲危機感和迷茫。 “這是我的通房哥兒漾秋,今夜便伺候著我們。” 尤安這才松了口氣,原來只是個下人。 但有人在一旁盯著,尤安卻是更加緊張了。謝隆飛來幫他解衣扣時,他竟下意識擋開了他的手。 “安安...娘子,是在緊張?” 尤安被這一聲“娘子”叫得又是甜蜜又是羞澀,輕輕嗯了一聲,手指搭在自己的衣扣上不住地顫抖。 “無妨,我們先沐浴罷?!?/br> 漾秋從外面打來水倒進木桶,按傳統(tǒng)本該是新婚夫妻共浴一桶,尤安卻軟了腿,無論如何都不肯進去。 謝隆飛體貼他,便叫來跟著尤安嫁進來的貼身丫鬟伺候他沐浴。 “我去浴池洗,娘子不必緊張?!?/br> 漾秋自然也是跟著去伺候了。 尤安心緒微妙,總覺著自己丟了臉面,還是在一個通房哥兒面前。他暗暗說服自己,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只是待裸身躺到了床上,這心理準(zhǔn)備卻又不算數(shù)了。謝隆飛見他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嘆了口氣,喚來漾秋。 “秋兒,今晚你來伺候我?!闭f完又摸摸尤安沮喪的小臉,“安安初經(jīng)人事,緊張不安也是情有可原,不如先學(xué)習(xí)一番。為夫相信以娘子的機靈,一定可以的?!?/br> 一旁的漾秋已經(jīng)脫好了衣裳,等謝隆飛從尤安身上起開,漾秋便抱住了他。 尤安再是不甘,也明白這不能責(zé)怪謝隆飛,甚至那通房哥兒也沒有錯。只是等見到那通房哥兒的裸體,尤安又是一個驚愣。 剝?nèi)ヒ律训难铮┌椎碾伢w上布滿深淺不一的紅痕,那對洶涌的巨乳更是波瀾壯闊,rutou腫大如葡萄,乳rou沉甸如西瓜,漾秋的一舉一動都能帶著這對大西瓜晃動。 僅僅瞥見那滿身的紅痕,尤安再是單純,也明白了自己的夫君顯然與這通房哥兒有過不少次經(jīng)歷。 果然,謝隆飛與那漾秋極為熟練地倒在了床榻上,糾纏得難舍難分。兩人一入了迷就旁若無人,尤安忙爬起來縮到了床角。謝隆飛這床大得能躺下六人有余,尤安只占了一角,而溺于情愛的兩人則是翻來滾去。 經(jīng)過謝隆飛兩年幾乎無間斷的澆灌,漾秋早已出落成一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這兩年的時間過去,天天被謝隆飛吸吮的奶子已經(jīng)又漲大了好幾圈,有時睡覺也要被含著的奶頭更是時時刻刻保持著硬挺勃起的狀態(tài)。而底下嬌嫩的饅頭屄,也因兩年的灌溉變得敏感不堪,別說是觸碰,就是褻褲的布料摩擦到,那嫩逼都能發(fā)出大水來。 而兩年過去,謝隆飛幾乎每天沉溺于歡愛中,不但沒有玩壞身體,反而精力和性欲都愈加旺盛。 漾秋被調(diào)教得極為柔韌,此時兩條紅痕斑駁的大腿被折起壓在碩大的胸乳上,纖腰懸空,屁股高抬,紅腫的蚌屄里進進出出著一根紫黑色的大rou。他半軟的男根早已硬得直冒水,紅唇也微張著流出涎水。 “嗯哦哦哦大少爺、好爽快唔哦哦啊啊啊xue兒被大少爺塞得滿滿的嗯嗯嗯啊啊~~~” 漾秋與謝隆飛如此熟稔,自然知道謝大少爺最愛聽他喊那些腌臜話。漾秋美麗的面龐因為快感而扭曲,飄紅的眼眶泛著淚水,注視著謝隆飛卻又不自覺將視線飄向一旁的尤安。哪怕對兩人的身份差距心知肚明,漾秋心里還是生出一絲隱秘的歡喜。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下等的通房,人家卻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但那又如何呢,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與謝隆飛共度春宵的,還是他漾秋。 由此他叫得更為歡快了,那嬌滴滴的喘聲仿佛能掐出水,嫵媚婉轉(zhuǎn),聽得謝隆飛骨頭都要酥掉。 再說尤安,卻是一臉的驚奇。他初次見人交歡,話本那只是文字,眼前的場景卻真實刺激,霎時間令他腦海里的那些文字都栩栩如生起來。他瞧見夫君那把利刃一頭扎進了通房哥兒肥沃的花田中,竟是攪出了噗嘰噗嘰的水聲。那利刃插得越來越猛烈,抽出后又勢必要全根插入。 尤安一哆嗦,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xue似是分泌出了什么東西來,有些濕濕的。他悄悄伸手一摸,竟是滑膩非常,再看那通房哥兒腿根糊滿的晶瑩透液,尤安才知道自己怕是也流水了。 做這事,當(dāng)真有如此爽快? 他想著想著,渾然不知將這話問了出口。 謝隆飛在激cao中捕捉到這句問話,哈哈一笑,道:“安安娘子,這事兒可是真真令人回味無窮,你且好好與秋兒學(xué)學(xué),日后也有得你爽快呢!” 尤安對謝大哥的話向來是聽的,此時他的羞意退去,倒是真有了點鉆研的心思,想著和這通房學(xué)學(xué),以后行房事時也能讓謝大哥快樂。已是他大著膽子湊近他們,謝隆飛見他過來,還貼心地換了個姿勢。 只見兩人側(cè)過身子,漾秋的腳踝被謝隆飛抓著高高抬起,謝隆飛半跪在床上,一手時不時揪一下他巨大的奶子,一手抓著他的男根磨搓揉捏,那漾秋當(dāng)下又高亢興奮地sao叫起來。 “看,這是他的奶子,柔軟極了。” 尤安低頭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饅頭,再看看人家肥嫩豐滿的大rou包,心里有一點點自卑,但還是不信邪地問:“夫君可是喜歡這對...嗯...奶子?” “那自然是愛極了!”謝隆飛彎腰湊上去叼住漾秋的奶頭,含糊不清道,“秋兒的奶子...可是為夫的最愛...唔...又白又軟...嘶溜...奶頭也好吃極了...” 說著,謝隆飛停下了抽插,改為彎腰專心吃奶。尤安看著他雙手捧起漾秋的巨乳,薄薄的嘴唇含住一邊奶球的乳暈吸吮,吞進嘴里又吐出來。另一邊空出的奶球也沒被冷落,謝隆飛的大手托著奶底搖動,指尖搔刮著那葡萄似的大奶頭。謝隆飛瘋狂地將漾秋雪白的玉乳揉捏成各種形狀,粗糲的舌面快速扇動,又把亮晶晶的奶頭塞進嘴里吸吮,嘖嘖地吃著,仿佛要吃出奶水來。 “嗯啊啊大少爺好會吃哦哦哦~~~秋兒要大jiba嗚嗚啊大jiba也動動呀!啊動起來了啊啊好生猛好威武~~啊啊被頂?shù)交ㄐ牧伺杜杜杜杜杜叮。?!?/br> 兩年里漾秋向謝隆飛學(xué)了不少話本里的粗俗話,什么大jiba、saoxue、花心之類,他曾經(jīng)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齷齪話,如今卻是脫口而出。 謝隆飛被他勾得一瞬間又忘了尤安的存在,兩人姿勢變了又變,沒多久又變成面對面地抱著,漾秋坐在謝隆飛腿上,奶子被謝隆飛含吃著,身子一上一下地顛著用嫩屄吞吐他的巨根。 兩人的低喘和高吟交織著,尤安有些吃味,見夫君又不理自己了,忙找著話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那夫君可喜愛我的...奶子...” 謝隆飛抽空瞥了眼尤安,哄道:“娘子的小奶子自然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的。” 可洶涌波濤當(dāng)前,小水花哪能激得起什么漣漪?謝隆飛只哄了哄,轉(zhuǎn)眼又舔吸起漾秋的大奶。 “等日后秋兒懷了胎嗣,產(chǎn)了奶汁,可會分我嘗嘗?” 漾秋不經(jīng)意似的瞟了眼一邊的尤安,立馬換上sao浪至極的表情,嬌聲道:“啊啊啊~~秋兒的奶汁都給大少爺喝呀嗯啊啊啊~大少爺、等秋兒啊啊大了肚子~還會不會cao秋兒呀~” “那當(dāng)然是要試試的!” “哈啊啊大少爺好壞啊啊啊~~~哦哦哦哦哦頂?shù)搅隧斶M了啊啊啊?。。?!” 謝隆飛猛地頂腰:“娘子!為夫這會兒可是頂進了秋兒的胞宮,胎兒就在這里長大呢!” 尤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被這樣的龐然大物頂進去,想必很痛才是,這通房哥兒怎的像嗑了yin藥一般,雙眼翻白,一副爽到升天的模樣? 他并不知道,漾秋的zigong早已被謝隆飛的大roubang嵌入過無數(shù)次,guntang的jingye早已灌溉過漾秋zigong的每個角角落落,連滑胎藥都服用過好幾次。之前礙著尤家是權(quán)貴,不好在娶妻前讓通房懷孕,但如今已經(jīng)娶了尤安做正妻,也無所謂會不會再讓通房懷孕了。 謝隆飛早已有了打算,今日他是必定要將元精全全泄入漾秋那緊致溫暖的胞宮里的。兩年多的相處,他早已愛上了漾秋的身體,更是愛上了漾秋的人,雖然他也同樣愛尤安,但并不妨礙他納漾秋為妾。 這么想著,謝隆飛吻住了身下的漾秋,肥厚的舌頭糾纏著漾秋的丁香小舌,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順著藏進漾秋高聳的乳溝。 尤安見兩人接了吻,又開始吃味起來。謝大哥吻他時可沒如此瘋狂,這讓他總覺著謝大哥對自己的愛比這區(qū)區(qū)通房哥兒要少上許多。 他又開始支支吾吾地想找話說,謝隆飛卻打斷他:“娘子別急,為夫還沒教完呢。” 尤安的話都堵在了喉間,只見謝隆飛忽地抬起漾秋,微微凌空,自己跪在床榻上,雄腰挺高,猙獰的黑色巨棒打樁似的插出殘影,每一下都啪啪釘進漾秋女xue的最深處,碩大的龍頭每一撞都撞進zigong里。他甚至托著漾秋轉(zhuǎn)了一圈,讓漾秋正對著尤安,指尖對準(zhǔn)漾秋的奶頭快速揪撥。 漾秋香汗淋漓,尖叫聲不斷,突然開始雙腿劇顫,渾身哆嗦,一聲綿長的嬌吟似是穿破屋頂! “娘子看好了,這便是秋兒噴了陰精!” “哈啊啊啊啊啊——” 巨根猛地拔出絞緊的xue口,漾秋無法合攏的爛紅洞xue里噴出一道長長的透明水柱,與此同時,他豎起的男根也噴出一道金黃的尿液。尤安下意識躲開,那些sao臭的液體便盡數(shù)落入了被褥。 沒等漾秋噴完,謝隆飛就又插入了自己的孽根,這回他長驅(qū)直入搗進漾秋的zigong,插了數(shù)百下后鈴口大開,又多又濃的濁精便全部射進了那抽搐的zigong里。 ...... 時間一轉(zhuǎn)眼又過去了一年。 今日,百姓們敲鑼打鼓守在城門處等待謝將軍歸來。半年前,謝將軍帶著一眾將領(lǐng)奔赴邊關(guān),他的獨子謝隆飛也一起到了邊關(guān)磨練。短短半年時間,勝果連連,竟是打得敵方投降認輸。 謝將軍一行人馬還在途中,謝隆飛卻是抄著小道提前入了城。這半年他過得尤為艱苦,打仗雖耗精力,但也耗不掉無窮的性欲。他cao遍了營中軍妓,卻怎么都不是滋味,都比不上家中的美人兒。 是以他快馬加鞭,趁著太陽還在頭頂,就趕回了將軍府。 回到家里,他先是去看了看正身懷六甲的正妻尤安。半年前他離開時,尤安剛懷上胎嗣,如今想必是挺著大肚子渾身難受著。他小心翼翼地進入尤安的廂房,卻發(fā)現(xiàn)妻子正在睡午覺,于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立刻趕去了別院。 “相公!” 謝隆飛轉(zhuǎn)身,臉上染上笑意,抱住了飛撲來的漾秋。漾秋如今已是謝隆飛的小妾,且比正妻尤安先一步產(chǎn)下了兒子,在府中地位和尤安竟無兩樣,連老祖宗都對他寵愛得很。 謝隆飛揮手屏退一眾下人,摟著美人兒進了廂房。他還是在營中接到信報,才知曉漾秋給他生了個兒子,此時對還未見過面的庶長子極為期待。 “老祖宗為他取名驍杰,還說杰兒與相公幼時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呢?!?/br> 年幼的孩子還在吮著手指睡覺,謝隆飛怕抱他會把他吵醒,便只是低頭望他。 “剛吃了奶,現(xiàn)在睡得可香,相公晚些時候再來抱杰兒罷?!?/br> 謝隆飛一挑眉:“剛吃了奶?吃了誰的奶?” 漾秋一時半會兒沒懂他為什么這么問:“自然是秋兒的奶水呀...??!相公!” 漾秋被謝隆飛打橫抱起進了里間,漾秋倒在床上,立馬被謝隆飛扒去外衣。 “相公...杰兒還在外邊呢...” “你輕點叫,杰兒就不會被吵醒了?!?/br> “可...相公不去夫人那兒瞧瞧嗎?” “去過了,他在睡覺?!敝x隆飛手一頓,“怎么,秋兒不想和為夫樂一樂?為夫在營中可是憋得好苦!” 漾秋心疼極了,立馬倒:“怎會!秋兒想極了相公,只是秋兒區(qū)區(qū)妾室,不敢與尤氏相爭...” “提他做甚,為夫現(xiàn)在只想好好疼疼秋兒的小sao屄。這saoxue兒可是饑渴極了?” 漾秋羞澀地打開雙腿,謝隆飛呼吸一滯。只瞧那小巧的男根已直直豎起,那爛熟的深紅rou縫合不攏,里面腫大的rou蒂完全凸出了rou阜,濕漉漉地打著顫。 謝隆飛瞬間想起自己還在府內(nèi)的那半年是如何與漾秋顛鸞倒鳳的,有時還會叫上尤安一起,三人在那床榻上翻云覆雨。 而尤安到后來也生不出嫉妒的心思了,他本就沒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雨,這會兒早就被磨平了性子,只那自卑感還無法抹去。因此謝隆飛也不太樂意與他行房事,未娶親前還不曉得尤安在性事上如此無趣,成親后他還時常讓尤安觀看自己與漾秋歡愛,以期他能學(xué)到點什么。然而尤安還是如死魚般沒有反應(yīng),謝隆飛交差似的讓他懷上子嗣后便一心一意地cao漾秋去了。性事不甚和諧,連帶著他對尤安的愛意也褪去不少。 “秋兒只需知曉,為夫最愛你便是了,旁的都別去想?!?/br> 說完,謝隆飛便迫不及待地吸舔起他肥厚的花瓣,直到吮出淅淅瀝瀝的sao水才肯罷休。漾秋爽得直叫,也不顧外間的兒子會不會被吵醒,只抱著謝隆飛的腦袋嬌啼連連。 尤安醒來后被下人告知謝隆飛回來了,還來看了他,喜出望外地扶著大肚子起了身,結(jié)果又被告知謝隆飛進了漾秋那院子,現(xiàn)在也還沒出來。 他沒讓下人跟著,自己慢悠悠踱步進漾秋那兒。謝隆飛離開后,他就借口要專心養(yǎng)胎,平日里不曾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自然也沒見過漾秋。院子里沒有下人,尤安踏進廂房,見那庶子正睜著大眼睛看向里間,又聽見里間內(nèi)傳出的響亮yin叫,那還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尤安捏了捏手指,撥開門簾,就見謝隆飛正單手捧著漾秋的豪乳喝奶,身下愈見猙獰的大roubang瘋狂搗爛漾秋的saoxue,另一只手則揉捏著漾秋雪白的肥臀。 “夫、夫人!啊啊~~” 漾秋先發(fā)現(xiàn)了尤安,謝隆飛聽到后也抬眼一瞥,卻沒停止身下的狂插猛抽。 “安安好生坐著,可別動了胎氣?!敝x隆飛講完這一句,又開始吸吮起漾秋的奶頭,“秋兒的...唔奶水可真是...香甜極了!不知安安的會不會...也這樣好喝?” 尤安被他講得燥紅了臉,眼神卻不自覺看了看自己因為懷胎而有所漲大的胸乳。 “我...我的胸乳也有變大的...” 謝隆飛定睛一看:“還真是,不過還是比不上秋兒的一對豪乳?!?/br> 尤安咬了咬牙:“夫君...懷胎、懷胎時行房也可以的!” “那可不行,萬一傷著胎兒可如何是好?” “可是我想...” 謝隆飛挑眉:“原來是娘子想要了。無妨,安安看著我cao秋兒,想必也能獲得一些快感?!?/br> 怎、怎會如此... 尤安向來不是嬌蠻的性子,此時竟也忍氣吞聲安分下來,只不快地盯著兩人你儂我儂。 見尤安安靜下來了,謝隆飛便又一心一意地cao起漾秋來。漾秋的蜜xue一如既往的緊致,孕后卻更添一番靡爛的風(fēng)味,著實勾得他的大jiba怒漲跳動。兒臂般粗長的陽具一步到胃,搗得肥屄汁水淋漓,yin液四濺。 駭人的青筋依附著巨根,摩擦著漾秋saoxue里的每一處角落。漾秋半年沒被cao,此時早被如此激烈的cao干惹得雙眼翻白,口水直流,那桃色的巨大奶頭噴泉似的冒著乳白的奶汁,被謝隆飛大舌一卷帶進嘴里。 瞥見那粒紅腫欲墜的大珍珠,謝隆飛壞心眼地拔出大jiba,挺著大guitou頂了上去,冒水的馬眼抵著那凸出的花蒂不斷碾磨,磨得漾秋浪叫聲越來越高。 “走,帶你去杰兒面前。” “啊啊相公不要!嗯啊啊~哈啊不啊啊啊~” 漾秋淚眼朦朧地被謝隆飛托到醒來的兒子面前,肥乳被謝隆飛的大掌肆意擠壓,奶孔里流出汩汩的奶水,糊開一片。杰兒似乎是看見了自己的食物,咿咿呀呀叫了起來,謝隆飛卻更來勁了,當(dāng)著他的面,將他的母親cao得yin水與奶水齊流。 尤安扶著肚子走出來時,看到的便是兩人站在那庶子面前,謝隆飛碩大的yinnang拍得漾秋的臀rou啪啪作響,豪乳上下跳動,奶水亂噴,那孩子還笑哈哈地張嘴接著噴灑出來的奶水。 他摸摸肚子,心里竟期盼自己以后也能被如此對待。 “相公不行了啊啊啊秋兒啊、宮口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噴了唔哦哦哦哦!” 排山倒海的sao潮沖刷著謝隆飛的guitou,他怒吼著,低喘著,不再忍耐,插了幾十下,再也克制不住,將巖漿般guntang的元精深深噴進漾秋的zigong。緊接著,他的馬眼怒張,一道又急又有力的尿柱也打進了最深處。 幼小懵懂的杰兒眨著大眼睛,盯著漾秋大開著的紅腫sao屄排出一絲濃稠的濁白和黃色的液體。 再往上看,他的父親又在搶他的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