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茯苓園(初次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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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園,洛懷霖在腦子里搜索了一遍,那不是一個已經(jīng)荒廢了好些年的園子嗎?好像是在皇宮的東南角。 “你確定?”洛懷霖抓過宣旨太監(jiān)的衣領(lǐng),拎到近前回話。 “千真萬確,奴才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假傳圣意,欺瞞殿下呀!陛下還特意囑咐了,讓您一個人前去?!?/br> 宣旨太監(jiān)知道這位殿下一向?qū)ψ约喝藢捜莘潘粒追Q護短,可對別人的人下手可從來不心慈手軟,甭管是皇帝還是后妃的,一句話不如意,便被打得皮開rou綻才能走出棲梧宮,更有甚者,直接被抬了出去。 “滾吧!”洛懷霖沒有好氣地說道。 —————————————————— 時辰已至傍晚,華燈初上,夜未央。 洛懷霖才披著輕裘,打著盞琉璃宮燈,往茯苓園踱去。剛進園子,竟感到一股寒意襲來,不禁攏了攏身上的白狐裘。 心里說不慌亂是假的,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緊緊攥著燈柄,明明是初春時節(jié),這里為何這般寒冷。 “殿下,請隨我來?!币话滓禄鹿僮约偕教幾叱?。 “哦,原來是霜內(nèi)官,勞煩領(lǐng)路了?!?/br> 這可不比之前宣禮監(jiān)的小太監(jiān),皇帝身邊四大內(nèi)官之一,他還沒出生的時候這四位便開始伴駕,洛懷霖自是不敢輕視。 洛懷霖看著眼前的白衣宦官,感到一絲驚訝。傳聞寒霜大監(jiān)的一劍冰封已練至化境,能以體內(nèi)真氣化空氣為冰刃,這般憑空化實物的功法著實令人好奇。如今看來,方才只不過剛剛近身便感到通體寒意,想來傳言不虛啊……… 洛懷霖跟在寒霜身后,便想著套套近乎,“霜內(nèi)官的內(nèi)功心法當真厲害,使這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冷卻了許多?!?/br> “我未有施展任何功法,想必是這園子荒廢了多年,自然較別處更冷清些。”寒霜大監(jiān)面不改色地說道。 “那…為何父皇要我來這里謝恩?” “陛下只讓我將殿下領(lǐng)到此處,殿下有什么疑問可親自去問陛下。”說完便身形一動,躍上屋脊,轉(zhuǎn)瞬就沒了蹤影。 真是人如其名,態(tài)度冷淡疏遠,冰塊臉。 洛懷霖往前望去,只一處湖畔方亭內(nèi)有燭光閃爍,隱約可以看見一個明黃色的身影。他暗自順了順氣息,一步步往亭中走去。 走至近處,詫異地發(fā)現(xiàn)亭內(nèi)真的就只玄元帝一人。而皇帝在燭光的映射下,臉色晦暗不明。 “父皇?”洛懷霖試探地喚了句。 “淮王殿下當真尊貴,讓你來謝恩,竟拖至這個時辰?!闭Z氣中聽不出喜怒。 洛懷霖趕緊撩起下擺,跪下請罪。 “你倒是裝得一手好純臣孝子,朕竟不知,霖兒是個連自己都可以利用的人??!”皇帝一邊說一邊斟滿了三杯酒。 “起來,罰你三杯酒,不冤枉吧?” 洛懷霖緩緩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酒杯,很是痛快地連飲了三杯。 “自是……不冤枉!”洛懷霖笑著說道。 “呵,朕從前以為,你僅是因為十年前的事記恨于朕,念你純孝,可以不與你計較。可是,如今看來,好像你的目的不僅于此啊………” “父皇何意?”洛懷霖一臉無辜,好似真的聽不懂皇帝在說些什么。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今日重要的是,你是來謝恩的。昨日暈倒前答應(yīng)朕的話,你不會如此健忘吧?”洛昊天最是受不了洛懷霖用這種天真無辜的眼神看他,讓他忍不住想要撕開他的偽裝,狠狠蹂躪他。 洛懷霖本以為皇帝今日宣旨的態(tài)度,是想把昨日之事就此揭過,從此誰也不再提,沒想到終究還是逃不過啊…… “那父皇想要我如何侍候,兒臣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也不懂規(guī)矩,怕是會擾了您的興致??!”洛懷霖一臉僵硬地賠笑道。 洛昊天站起身,緩緩向洛懷霖走去。洛懷霖被逼地一步步退到了圍欄處,一屁股便坐到了憑欄的木板上。 “朕教你?!?/br> 洛昊天難得看到自家寶貝兒子慌亂無措的樣子,覺得著實……有些可愛。伸手一挑,狐裘披風(fēng)便隨風(fēng)散落,正好鋪在了身下。 “霖兒真是想得周全,這身白狐裘真襯你的膚色。” 洛昊天粗魯?shù)匾话殉断铝寺鍛蚜氐囊骂I(lǐng),順手解了腰間的玉帶,扔在了地上。 衣襟大敞,露出少年雪白的胸膛還有粉嫩的乳暈。小小的乳粒戰(zhàn)栗得暴露在空氣里,自然而然地漸漸凸起聳立。洛昊天開始用手輕輕地按壓,打著圈蹂虐其中一顆小小的rou粒,俯身舔弄起少年因害羞而泛紅的耳廓。 “啊……啊…唔…” 洛懷霖被這突如其來的挑逗弄得忍不住呻吟起來,他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起反應(yīng)。其實從剛剛喝了那三杯酒之后,就隱隱有股熱流自上而下匯入下體,渾身血液仿佛在加速流動,讓人忍不住喘息。 此時一經(jīng)挑逗,更是烈火烹油,渾身燥熱。 洛昊天從耳后根一路往下吻去,吻過白皙秀頎的玉頸,自少年身體散發(fā)的體香讓洛昊天舜然忘我,這感覺讓人恨不得嚼碎這骨血融入其中,隨后,便施虐般地啃噬著鎖骨處嬌嫩的肌膚。 洛懷霖胸前一側(cè)乳粒沒有得到安撫,便不自覺得向上湊去,洛昊天見狀,挑眉誘惑地說道:“求我,求我就幫你舔舔,嗯?” “求你,啊…這邊……嗯………啊…” 洛昊天一口將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被蹂虐的rutou含入口中,用舌頭盡情頂弄吸吮。騰出雙手將身下人的褻褲一并褪下,一手握住已經(jīng)挺立的玉莖,輕輕地taonong起來,時不時用指尖摩擦著鈴口處。 喘息聲越來越重,少年陷在情欲里難以自拔。 “啊啊啊?。?!不要?。?!”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哪里禁得起這樣的刺激,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自腺體迸發(fā)出來,腳趾一陣蜷縮,便在洛昊天的手中射出了大股白濁。 這方亭四面透風(fēng),空曠得很,剛剛下體發(fā)泄完的剎那,冷風(fēng)灌入時,洛懷霖腦子便稍微清醒了一瞬。而后,他便以上丹田悄悄運氣,經(jīng)督脈入神庭,強行壓制了體內(nèi)的欲望。 洛昊天翻過洛懷霖的身子,想借著這次情欲,好好開發(fā)一下未曾用過的后xue。而洛懷霖卻趁著翻身之際,一把抓住欄桿,身手靈活地翻了下去。 “你!?”洛昊天眼疾手快拉住了一只手臂,內(nèi)力催動,轉(zhuǎn)瞬便把人翻了回來,扔到了地上。 洛昊天看著這人犯蠢,怒道:“初春夜里湖水冰冷刺骨,你又不會水,落水少不得大病一場,你想作死別拉上朕?!?/br> “父皇盡可以選擇就站在上面,看著我不停得在水里掙扎溺死,想必一定很有快感吧?!甭鍛蚜毓室饧にf道。 洛昊天氣得忍不住直接踹了他一腳,“你怎如此不識好歹,朕待你如何,你當真不知?” “盜取虎符,私通敵國,哪一項罪名都夠你死幾回了,你說說,朕對你,還不夠容忍嗎?!” 洛懷霖心內(nèi)了然,這才是這件事正確的走向好嗎!之前肚里打了幾百句的腹稿,但好似父皇根本沒有審問的意思,竟一句也派不上用場。 “兒臣罪該萬死?!甭鍛蚜刳s緊接茬道。 洛昊天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他似乎又著了這小子的道,把這情欲氣氛都給破壞了,興致也敗了一半,今日未行之事好像進行不下去了啊……… 不過,既然有罪,即可當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