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誘之以利,脅之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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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真是巧了,淮王與青王同時告假不朝。而且還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在文武百官看來,這很明顯是在打齊王與王家人的臉,不給他們面子。 洛懷霖得知消息,默默感嘆道:真是有夠謹(jǐn)慎的啊………可惜了,這場好戲沒人旁觀,也沒辦法濺他一身血,散散晦氣。 “殿下,接下來該如何準(zhǔn)備?” 洛懷霖玩弄著手中的金色令牌,瞥了眼身邊假扮作侍衛(wèi)的凌影司密探,“你隸屬五處誰的手下?” “屬下直屬凌影司魏首領(lǐng)。” “你確定,你的主子是魏昶?”洛懷霖從袖中掏出一枚玄金羽令。 “屬下暗字部影十一,見過主子?!焙谝伦o衛(wèi)單膝跪地言道。 “今天下午宮里的行動,暗字部所有人除了已經(jīng)滲透入五處的,都不能參加。到時候,你們只需通知宮外的凌影衛(wèi),直接去抄平西侯府,晚宴之前必須要拿到我想要你們拿到的東西?!?/br> “是。” 洛懷霖眉間似乎有些憂慮,心里暗暗盤算著,這棋要一步一步得下,戲也要一場接著一場演,還真是心累啊……… —————————————————— 洛懷霖用過早膳,便讓人備了轎攆,大大方方得出了端門,去往前朝南墻根的一排屋子,那里便是內(nèi)閣辦公的地方。 洛懷霖見到蕭白羽的時候,后者正跪坐在案臺前抄錄奏折,“商少府呢?怎么外邊就那幾個老家伙在?!?/br> 蕭白羽早就聽到外邊的動靜,知道了來人是誰,便也懶得起身行禮了,“剛剛被陛下傳召去了玄元殿?!?/br> 洛懷霖走近看了眼書案,冷冷地說道:“看來這幾天沒少受排擠??!他商少府未免也太嫉賢妒能了吧。不過以你的性子,倒也能和他磨上一磨?!?/br> 蕭白羽淺笑不語,放下手中筆桿,“你倒是不避嫌,今早上稱病不朝,現(xiàn)在還光明正大得跑到內(nèi)閣來,你是生怕大家都不知道你與齊王昨日鬧得不愉快?” 洛懷霖給蕭白羽使了個眼色,用力拍了下書案,隨即大聲說道:“好你個蕭靜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才能入得內(nèi)閣,你個賣友求榮的小人!” “殿下慎言,臣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笔挵子鹉瑢⒙鍛蚜嘏牡綍干系囊粡埣垪l收入袖中。 “哼,聽不懂最好!本王也不愿意跟你在這兒浪費時間,從此大道朝天,咱們各走一邊,誰也別擋誰的路,就算全了以往的那點情分了。” 洛懷霖轉(zhuǎn)身離開之際,蕭白羽實在按耐不住猛然起身拽住了洛懷霖的衣袖,低聲言道:“你就不能再等兩年,等我在朝中站穩(wěn)腳根再………” 洛懷霖立刻將手指放于嘴邊作噤聲狀,隨后輕輕撫開衣袖,回首對上蕭白羽關(guān)切的眼神,緩緩展開笑顏,傳遞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眼神。 一縷晨光剛好打在少年精致的側(cè)臉上,宛如晨間花蕊里拘著一顆晶瑩剔透的露水,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清新美感,恍人心神。 ———————————————— 甘泉宮,龍熙泉。 洛懷霖剛剛從蕭白羽口中知道皇帝此時還與商輅在玄元殿議事,便放心大膽地來了這兒。畢竟這藥泉對舒經(jīng)通絡(luò)可是大有裨益,若不是洛昊天上次在此處將自己cao到失禁,導(dǎo)致有了些陰影,他巴不得日日來這龍熙泉。 “溫桓,過來給我捏捏肩?!甭鍛蚜匾粊磉@里就摒退了所有宮人,就留了溫桓一人在身邊伺候。 “是?!鼻逍愕男√O(jiān)跪于泉邊,小心翼翼地按著洛懷霖的肩膀。 指尖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而且手法精通xue理,舒服得洛懷霖幾乎就要睡著了。 洛懷霖突然抓住肩上的纖纖玉手,笑著問道:“你喜歡本王嗎?” 溫桓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洛懷霖嘴角勾起,故意將握著的手腕緩緩遞到嘴邊,就在即將親上去的瞬間,果然被迅速抽了回去。 “求殿下饒了奴才,奴才還年輕,還想多活幾年?!?/br> 洛懷霖看著眼前這人裝作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不屑地言道:“哼,青王不就是讓你來勾引我的嗎?” 溫桓明顯神色一僵,“殿下說……說什么?” “還裝,你第一次隨我上朝的時候便露餡了,你的確有些玲瓏心智,可在我面前演戲還是嫩了點?”洛懷霖轉(zhuǎn)過身拍了拍溫桓清秀的臉龐。 溫桓此刻臉色蒼白,沉默片刻說道:“殿下想必已經(jīng)想好如何處置奴才了吧?!?/br> 洛懷霖一手?jǐn)堖^溫桓的脖子,“本王對你還是憐惜的,話說青王兄還是挺懂我的口味的嗎~你說我要是在這里上了你,父皇他能不能知道呢?” “哦,他肯定能知道,畢竟這周圍都是凌影司的人啊!你信不信只需一刻鐘,他便會趕來,我頂多被收拾一頓,至于你嗎?下場可能你比我更清楚些。” 溫桓嘴唇顫抖地說道:“可……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晚了,這些話同樣會被傳到陛下耳朵里?!?/br> 洛懷霖氣得用力拍了下溫桓的腦袋,“你個蠢貨!我此話既然敢說出口,自然是有法子讓父皇不知道,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凌影司實際上是聽誰的嗎?” 洛懷霖不禁有些后悔拉攏這人了,不過想來應(yīng)該好嚇唬住,最主要的還是如今也沒得選了,于是耐著性子開口說道:“我給你兩條路………” “奴才選第二條,奴才愿意做殿下的細(xì)作,不管殿下叫我做什么,肝腦涂地,在所不辭。”洛懷霖話還沒說完,溫桓就一連叩了好幾頭說道。 溫桓磕了半天頭,見洛懷霖也沒個反應(yīng),隨即怯怯地說道:“我知道殿下目前還不會信任奴才,殿下現(xiàn)下有什么事可以讓奴才去做的,奴才可以用行動證明對殿下的忠心?!?/br> 洛懷霖心道,還不算蠢得無可救藥,隨即說道:“也沒指望你去做什么大事,下午去假傳個圣旨,然后帶個路就好。你只要老老實實得完成這件事,就能證明你對本王的忠心。本王的野心不比青王小,而且我本錢比他可大得多,你若是跟了我,日后做到四大內(nèi)官的位置也并非沒有可能~” 溫桓臉上神色逐漸趨于平靜,緩緩開口說道:“承蒙殿下看重,知遇之恩,永世難忘,從此奴才的身家性命便是殿下的了。” 洛懷霖伸了個懶腰,語氣愜意地說道:“來來來,接著捏,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