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只配做個精盆尿壺(純粹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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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不會水的人來說,溺水的感覺是異??謶值?,但洛懷霖此刻卻在努力克服著這種恐懼,他用力睜著被水流刺得脹疼的雙眼,縱使眼前一片深黑,什么也看不見…… 洛懷霖從小膽子就很大,大到敢在有潔癖的皇帝的龍袍上擦鼻涕,五歲就敢獨自一人往險峻無比的山峰上爬,敢在滿殿文武百官在下面候朝時偷偷溜進(jìn)來,站在那純金雕刻的龍座上,用手指著下面,奶聲奶氣地指責(zé)舅舅昨日與他玩捉迷藏耍賴的事情。那時的他可能就已經(jīng)意識到,好像在這個位置上,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當(dāng)時是什么情形,如何收場,洛懷霖均記不得了,只記得那一身天青色官服的俊雅男子抬手遮住眼睛,一臉忍俊不禁的模樣,還有自己被一只大手抓住衣領(lǐng)給從龍椅上拎下來,兩瓣小屁股還被揉拍了兩下,當(dāng)時感覺可疼了。 其實,洛懷霖在某些方面膽子又格外得小,怕生病吃那種很苦很苦的藥,怕打雷閃電時窗外一閃而過的光影,怕綠油油毛茸茸的小爬蟲。 他還怕疼,一點點疼都忍不了。 但后來他覺得偶爾疼一下下還是挺好的。因為有一次打馬球時不小心從他心愛的小馬駒上摔了下來,把小腿摔破了皮,當(dāng)時疼得要命,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哭得那叫一個慘烈,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事后父皇竟心疼得抱著他哄了一整天,連批奏折時都將他摟坐在懷里。而他則是就著一碗冰酥酪吃著他最愛的炸芋片,并且吃得慢條斯理,格外享受,因為平時洛昊天從來不許他吃這種一冷一熱且過于油膩的東西,最后吃完還偷偷在某人的袖子上擦了擦他油膩膩的小爪子。 就這樣在皇帝的過分縱容寵溺下,洛懷霖被嬌寵壞了,年少氣盛的他受不得一點點忽視與委屈,習(xí)慣了父皇待自己的與眾不同,無論是在宮里還是宮外,都是特立獨行我行我素,以做那些離今叛道的事情為榮,刻意去挑戰(zhàn)沖破那些陳規(guī)舊俗。 直到他在與華陽山的眾師兄弟相處以及每年的江湖游歷中懂得平等的與人相處之道時,雖有心改變收斂自己,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縱使他表面裝得多么謙和有禮,但骨子里他還是極度倨傲自負(fù)的。其實這般驕縱倒也無可厚非,他擁有令人驚艷的容貌,又有不俗的武學(xué)天賦,就是常人也會自鳴得意,更合乎從小被皇帝捧在手心里養(yǎng)大的嬌貴皇子呢! 洛懷霖已經(jīng)在溺刑中熬了有一個時辰,他在克服自身恐懼的同時,也借此不斷磨礪自己的心志,回憶了諸多過往,腦子里逐漸只剩下一個意志。 “父皇他只能屬于我一個人!任何人也妄想讓我放棄,縱使是父皇他自己也不行!” 即使如今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變故,某些刻在骨子里的東西仍然沒有改變,他的本性就是如此自私霸道,他從前不會容忍,將來也不可能容忍與他人分享洛昊天一絲一毫的愛意。 他絕不會放棄,絕不能放棄…… 咦,這次怎么這么長時間,長到洛懷霖逐漸感到了憋氣的極限,嘴巴陡一張開,水流就爭先恐后地沖進(jìn)口鼻,溺斃的感覺瞬間充斥了他的感官,難以抵抗的生理極限讓他忍不住掙扎,終于吊著腳腕子的鎖鏈被崩開,撲通一聲他直接掉池子里去了。 洛懷霖好不容易在水里摸到池壁邊緣,剛要冒出頭,就又被人一腳踹了下去,嗆了好幾口水才堪堪站起身。 “咳咳咳……”洛懷霖被嗆得難受極了,臉色憋咳得通紅。 洛懷霖迅速眨了眨眼睛,掛在長長眼睫上的水珠唰唰地盡數(shù)掉落,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一抹玄色暗金龍紋常服的下擺映入眼簾。 “父皇……” 洛懷霖難以置信地抹了抹臉,他顯然沒料到會這么快見到洛昊天,本來想著怎么也會讓他在凌影司吃夠了苦頭才會來見自己,不然如何真正斷了自己的念想呢,但能見到父皇的欣喜之情顯然已經(jīng)蓋過了他內(nèi)心的疑問,他此刻只想能沖上前抱緊眼前的男人。 “誰是你父皇?”洛昊天居高臨下冷冷地說道。 洛懷霖上前抓著洛昊天的下擺搖了搖,仰起頭弱弱地喊了聲:“主人?!?/br> 洛昊天冷笑了一聲,隨即蹲下身將衣擺從洛懷霖手中抽出,嫌棄地?fù)哿藫壅瓷系乃疂n,輕蔑道:“你以為,你還有給朕當(dāng)狗的資格嗎?” “朕不需要一個沒出息的兒子,更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犬奴。” 洛昊天說著一手抬起洛懷霖的下顎,另一只手順勢就要將洛懷霖脖子下方的玉牌卸下,但下一秒就被一雙纖勁有力的手死死攥住。 “我聽話!聽話的!” “絕對任憑處置,再無怨言?!?/br> “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放棄我?!?/br> “沒有人會比我做得更好,更讓您滿意。” “真的,相信我?!?/br> 洛懷霖用力點了點頭,一雙盛滿水光的黑眸里,盡是哀求之意,但未引得眼前的男人絲毫憐憫,一聲冷硬的“松手”從對方口中說出,洛懷霖也便只能無力地松開了手。 “惺惺作態(tài),令人作嘔?!甭尻惶煺酒鹕恚蛞慌缘陌概_走去,將檀木戒尺拿在手中,指了指案上那堆荊條道,“朕對你,已經(jīng)是失望透頂,這秀也不必做給朕看了?!?/br> 隨即當(dāng)著洛懷霖的面,將這根檀木尺一折兩段,直接扔進(jìn)了火盆里。 洛懷霖幼時這檀木戒尺代表著父親的權(quán)威,是對他的訓(xùn)誡,做犬奴時洛昊天肯再用它也代表著對他的管教延續(xù)著這份訓(xùn)誡,而現(xiàn)在被折成兩段扔掉,那代表著什么呢? 那代表著,洛昊天再不會對自己有任何期許,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犬奴,他都沒有任何機(jī)會了。 聽著火盆里燒灼的噼啪聲,洛懷霖知道自己再無退路與底牌,但他卻更加堅定了信念,迎著洛昊天冷漠的目光,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洛元楨,你會后悔的?!?/br> 洛昊天聞言眼神微微一變,這句話在他的前半生中聽到過不止一遍,但皆絲毫沒讓他掛在心上過,敵人臨死前的惡毒詛咒尚且未能讓他皺一下眉頭,更何況這個。但這話如今從洛懷霖嘴里說出來,倒是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的那些怨懟。 在那個女人病榻纏綿臨死之際,陸輕語服毒自盡前,陸衍被發(fā)配離京的時候,好像都說過這句話…… 洛昊天深吸口氣,再次打量了下少年幾乎要把一口銀牙咬碎的扭曲神情,一股強(qiáng)烈的征服欲陡然從他的內(nèi)心升起,加上此刻少年濕漉漉的鎖骨白皙誘人,隨著情緒不斷起伏,洛昊天的鼻息不自覺地加重了。 壓抑了許多年,已然扭曲的凌虐欲望,終于在此刻不可阻擋地爆發(fā)出來了,瞬間將僅存的幾分理智沖擊得一潰而散。 “賤貨,你再敢說一遍!”洛昊天拖住洛懷霖一側(cè)的臂膀,一把將其從水中拽了上來。 “賤狗說錯話了,隨您怎么打罰都行!”洛懷霖此刻卻是面露喜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跪到洛昊天腳邊,吐著舌頭用臉去蹭男人的靴子。 “賤狗喜歡被主人管教,喜歡被主人羞辱責(zé)罰?!?/br> 洛昊天一腳踩住洛懷霖的側(cè)臉,用力碾踩著道:“賤人,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也配給朕當(dāng)狗,你就只配當(dāng)個精盆尿壺?!?/br> 洛懷霖被踩得臉部變形,只能艱難地開口道:“是…是,賤奴只配當(dāng)個服侍您的物件,隨您怎么使用。” 洛懷霖一邊說著一邊脫衣服,甚至開始不知羞恥地扭動著光裸的身軀,兩手不斷在下體上揉搓,嘴里不斷低喘呻吟,少年yin蕩放浪得讓人抓狂。 洛昊天看得嘴里微微有些干澀,低聲暗罵著婊子賤貨,可眼神卻愈發(fā)深邃,嘴角逐漸揚起。 洛昊天踢開洛懷霖taonong男根的手,將那根已經(jīng)挺立的roubang踩在了少年白皙的小腹上,開始輕柔地摩搓起來,這粗糲的摩擦感比起用手可爽多了,惹得洛懷霖瞬間呻吟得更大聲了,甚至微微向上挺動著瘦勁的腰肢。 “啊…嗯啊…不行,我要…要射了!哈啊!” 洛昊天怎么會給他爽快的機(jī)會,當(dāng)即抬起腳,隨即又用力地踹了下去,這下子幾乎讓洛懷霖覺得自己被人踩穿了肚腸一樣,大張著嘴卻啞了聲,整個人疼得蜷縮成一團(tuán),止不住地顫抖。 洛懷霖猛烈咳了幾聲,每咳一下腹部就跟裂了一樣疼,直覺得胃里翻出了nongnong的血腥感,身下陽物更是軟了下來,好似沒了知覺。 “是…斷了嗎?沒有…感覺…了?!比绱舜蟮牧Φ朗遣皇且呀?jīng)把自己踩廢了,逐漸從劇烈疼痛中緩過神來的洛懷霖呢喃道。 這時,洛昊天將少年的身軀提起壓在案臺上,腹部被迫碾壓到堅硬冰冷的桌面,惹得洛懷霖又再次痛呼出聲,但緊接著身下那兩顆rou球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在掌心不斷擠壓玩弄著,可已經(jīng)萎靡的小rou莖卻無勃起的跡象。 “是啊,已經(jīng)踩爛了,硬不起來了。”洛昊天俯身壓在少年如玉般的背脊上,在其耳邊用氣聲道:“不如把這處沒用的爛rou去了,做條名副其實的母狗怎么樣?反正你今后去了軍營,也只用靠上下兩口yinxue去取悅男人?!?/br> 洛懷霖瞳孔微縮,整個人好似愣住了。 洛昊天見狀更是得了趣,接著說道:“這下知道那些被廢了的性奴都被安排去哪了嗎,沒錯,像你這種不男不女的賤貨就算在軍營里被輪死了也不會有人憐惜?!?/br> 下身已經(jīng)麻木的洛懷霖顯然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那兩顆rou丸已經(jīng)被洛昊天蹂躪得格外腫大,表皮又紅又亮,整個yinjing都泛著油亮亮的色澤,顯然被涂抹了厚厚一層油脂狀的東西。 洛懷霖縱然是不相信洛昊天能把他送去給人輪jian,但下身著實失去知覺快感的恐懼讓他一時失去了思考,嘴里胡亂哭喊著:“不要……嗚嗚……不要啊……” “求你不要把我送去軍營,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可你還有什么值得朕將你留下的呢?” 洛懷霖突然想起洛昊天方才羞辱自己的話,忙掰開后xue說道:“我的xue很緊很熱,可以給您cao,還可以做您的……精盆尿壺?!?/br> “你的什么,再說一遍!”洛昊天不悅地握緊了掌中的卵蛋。 洛懷霖疼得直咧嘴,忙改口道:“是賤奴的狗逼很熱很緊,不信您可以試試?!?/br> “那還不把你的狗逼扯開給朕看看?!甭尻惶煲徽拼蛟诹四潜魂_的rouxue上。 “是?!甭鍛蚜厣钗豢跉猓S即用兩根手指摳進(jìn)了緊縮的xue眼,另外一只手努力扒著rou褶邊緣,逐漸用力地扯開一個小口,露出里頭不斷起伏收縮的粉嫩腸rou。 “可……可以了,請您享用賤奴的狗逼?!甭鍛蚜卮謿?,顫顫巍巍地把臀瓣向后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