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背景衍生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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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CBD中心的寰宇國際摩天大廈頂層,周寰翎身后落地窗外就是五光十色的繁華夜景,夜色闌珊的帝都在百米高空的俯瞰下就像一副靜態(tài)的版畫,仔細(xì)看才能隱約看見一些微弱的光點在川流不息。 周寰翎從容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的中間位置,面對著賀云崢,抬手解開已經(jīng)扯得有些變形的領(lǐng)帶,卸下領(lǐng)針和領(lǐng)帶夾放在面前的黃花梨茶幾上,從西裝的第一顆紐扣開始解,慢條斯理地一件一件將身上的衣服剝落。 之所以脫得這么慢,是因為他懂得賀云崢的意思,想要征服一個人,自然是讓他將最不堪羞恥的一面主動展現(xiàn)出來,而這個羞辱的過程越長越細(xì)致,就越是折磨人。 當(dāng)周寰翎脫完上身,解開皮帶正準(zhǔn)備脫西褲時,賀云崢發(fā)話了:“雙手抱頭,站直?!?/br> 周寰翎瞬間便松了提著褲子的手,兩手抬起,交疊地放在后腦勺,筆直的西裝褲也就順勢往下墜,斜掛在膝彎處。 賀云崢起身走到周寰翎身邊,從側(cè)面瞥見少年的性器已經(jīng)將平角內(nèi)褲頂起了一個小丘包,白色的莫代爾面料頂端有一小塊已經(jīng)被濡成了深色。 賀云崢嘴角微揚,轉(zhuǎn)到周寰翎身后,湊到其耳邊說道:“周公子穿得這么保守,原來骨子里卻是個yin蕩的婊子?!?/br> 這低沉又充滿著磁性的聲音,讓周寰翎瞬間酥得渾身發(fā)軟,底下那根東西更是不知羞恥地往上翹得更高了。 “賀先生,能不能……碰碰我?!敝苠爵岵蛔杂X地舔了舔嘴唇道。 賀云崢低笑了一聲,“周公子還真是命令人慣了,我都還沒答應(yīng)收你做奴呢,就開始提要求了?!?/br> “對不起,我絕對沒有命令您的意思?!敝苠爵嶷s忙解釋道,“我只是情不自禁嗯啊——” 賀云崢一巴掌拍上周寰翎的半邊屁股,隨即又抓實了臀rou在手中揉捏起來,惹得周寰翎驟然失語呻吟。 隔著布料手感都還挺軟乎的,賀云崢覺得要是直接捏在rou上應(yīng)該更爽些,于是一向是實踐派的他也就真的這么做了,扯著內(nèi)褲邊緣往下一翻,兩團(tuán)白膩的臀rou瞬間被擠得圓鼓鼓的露在外面,反是前面那本來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被迫往下壓低了頭,弄得周寰翎好不難受。 賀云崢此時注意到周寰翎尾椎骨偏上一點的位置,有三道流云紋一樣的圖案,頓時心生不滿道:“你從前做過別人的私奴?” 周寰翎急忙轉(zhuǎn)過頭否認(rèn)道:“沒有,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跟其他人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 “那這是什么?”賀云崢用力戳了戳那里,語氣里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怒氣。 “那是我的胎記,一出生就有的?!敝苠爵嵘聦Ψ讲幌嘈?,趕緊從脫下的衣物里翻出手機,找出一張自己小時候的照片,里面嬰孩的屁股上方就有一模一樣的流云紋路。 賀云崢想想也是,堂堂周氏的太子爺就算是再怎么喜歡玩SM,也不會玩得這么瘋,讓人家在自己身上留下終生都抹不掉的印記,不過至于他說沒跟其他人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 呵呵,鬼才信呢!像這種大家族里精養(yǎng)出來的貴公子,難不成還真有人以為他發(fā)育之后解決欲望的方式會是用手嗎?不說從小就挑選出來跟在身邊伺候的同齡男女,就是家族里也會有專人安排這類事情的。 而周寰翎此刻內(nèi)心則是五味雜陳:身后這玩意兒明明是你親手烙的,甚至都已經(jīng)滲入到自己命魂里了,現(xiàn)在居然還反過來質(zhì)詢我?真是天理何存啊…… “恢復(fù)剛才的姿勢站好?!?/br> 周寰翎只好光著屁股又重新擺好了姿勢,心中有些說不出的委屈。 “啊哈——嗯…好…好舒服……” 但緊接著屁股被一雙溫?zé)岬拇笫职母杏X使他再次淪陷,一想到身后的人是那個令他魂牽夢繞,敬重愛慕了兩輩子的男人,他就恨不得將自己軟化成一灘春水,直接淌進(jìn)身后人的懷里。 賀云崢還從未見過,只是被揉捏屁股就恨不得直接高潮的M,這周公子的身體難不成就真的是這般容易動情發(fā)sao的體質(zhì)嗎?不過,這屁股的手感倒是真不錯,外邊軟和內(nèi)里又有韌性,而且形狀看起來又翹又圓,觀感和使用感俱佳,堪稱極品。 賀云崢適可而止地停止了玩弄,中斷了周寰翎即將高潮的快感,開什么玩笑,他是來驗貨收奴的,又不是他周大公子的床伴,有什么義務(wù)要滿足他的欲望。 沒有得到滿足的周寰翎下意識地扭了扭屁股,卻被賀云崢捏著一塊臀rou狠狠擰了一下。 “啊——”周寰翎瞬間疼得直擰眉。 “屁股撅這么高,發(fā)sao給誰看呢!雙腿岔開,挺胸抬頭,站直了。” 周寰翎聞言激動得有些發(fā)抖,他永遠(yuǎn)無法抗拒男人這命令式的語氣,兩輩子加起來這么多年,他想極了,也快想瘋了。 上輩子在他失去男人的那十幾年里,已經(jīng)登極御宇多年的他只能日日睹物思人,夜夜思不能寐,有次實在想得發(fā)狠了,就下旨尋了個民間口技高人,描述著教他學(xué)著聲音語氣去說話,但依然學(xué)得不太像,可即使是這樣,在他生命的最后兩年時光,也是靠著那躲在屏風(fēng)后自己為自己編造的假象里,努力臆想著那個生他養(yǎng)他管教他,用生命愛著他的那個人。 “主人……”周寰翎不自覺地呢喃出聲。 賀云崢又狠拍了一下那sao得沒邊的白屁股,打得臀rou一陣亂晃。 “別亂叫,我有答應(yīng)收你嗎?” “吾恩——對不起,求您……求您就收我為奴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敝苠爵釒缀跏菐е耷坏卣f道。 “好啊。”賀云崢繞到了周寰翎身前,拿起茶幾上的領(lǐng)帶夾,用夾片搔刮著少年胸前的兩顆rutou,直至玩弄到凸立,再用領(lǐng)帶夾的金屬頭不輕不重地戳弄著。 “那你說說打算怎么助我明年大選登頂呢?” “嗯……哈……這個——”周寰翎此時正被情欲上頭,rutou那處與他而言太過敏感了,這副身子又是第一次被人玩弄,帶來的刺激簡直是前所未有的。 “我總要知道你的計劃是什么才能相信你,不是嗎?” 周寰翎努力使自己腦子清醒一些,但由于賀云崢手上挑逗的動作一直沒停,以至于他只能間斷喘息著回答道:“X國歷任總統(tǒng)……哪個不是用錢砸出來的,我…嗯我可以讓LG集團(tuán)下面的營銷公司從現(xiàn)在開始……為你造勢宣傳,呃……加上你的個人形象,我相信……群眾很樂意接受一個年輕有為又英俊紳士的領(lǐng)袖?!?/br> 賀云崢當(dāng)然知道所謂民意都是可cao控的東西,但國會委員那邊……就不好說了。 周寰翎見賀云崢沒有做聲,知道他的擔(dān)心,于是又開口道:“國會那邊你放心,只要我在LG掌握了實權(quán)后,就可以保證你有四分之三的票權(quán),到時候你只要啊——痛??!嘶哈——” 賀云崢突然用手中精致的銀色金屬夾夾上了少年左邊的rutou,并且用力扭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從一開始,你說的這些話,”賀云崢冷笑一聲,盯著周寰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一個字都不信?!?/br> 周寰翎此刻顧不得還疼得發(fā)麻的小乳尖,神情激動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們有共同的利益目標(biāo),我沒必要欺騙你。” 自己編造的這番說辭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賀云崢為什么會不信自己?周寰翎的大腦正快速地思考著,是不是自己太過于心急讓他收自己為奴,讓他起了疑心…… 于是周寰翎忙接著找補道:“我想成為你的性奴也只是為了鞏固我們的聯(lián)盟關(guān)系,這段性關(guān)系里我并不占優(yōu)勢,你是絕對的掌控者,根本不用擔(dān)心日后我會拿這個來要挾你,而且……而且玩弄一個像我這樣地位的人,應(yīng)該會很有意思的,對嗎?” 賀云崢冷眼等著周寰翎說完,才開口道:“這些話,你在心里過了幾遍?” “什…什么?”周寰翎一時語愕。 “你覺得正常人能在——”賀云崢不屑地輕笑了一聲,伸手在周寰翎已經(jīng)被夾得紫紅腫脹的rutou上捏了捏,“這種狀態(tài)下,把一件事情說得如此邏輯清晰目的明確,并且還能立即想到應(yīng)對的說法,全程跟沒經(jīng)過腦子似的,除非是已經(jīng)在心里打過千萬次腹稿才可以做到的吧。” 周寰翎神色微怔,隨即在心底苦笑一聲:哎,果然甭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他在這人面前,終究還是無所遁形的。 “其實……準(zhǔn)備好的也并不意味是假的啊……”周寰翎默默垂頭低聲道。 “為什么會選擇我做你的盟友,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么?”賀云崢明顯已經(jīng)沒有耐心去跟周寰翎兜圈子了,語氣陰冷道,“我不想再聽你準(zhǔn)備好的廢話了?!?/br> 非是周寰翎不想說出真實的原因,實在是前世今生之事說出去誰會輕易相信???更何況他與賀云崢現(xiàn)在連最基本的信任都還未建立的情況下,說出去他怕不是會覺得周氏的繼承人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癡呆。 “因為我愛慕你。”周寰翎一臉認(rèn)真地抬頭道,“很早很早就開始愛慕你了?!?/br> “有多早?”賀云崢聽著微微皺眉,“我記得今天之前我們并沒有見過面。” 周寰翎抿了抿嘴唇,弱弱地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向上比劃了一下,上輩子懂事起可不就開始了嗎。 “什么意思?” “一…一年前?!?/br> 賀云崢嘴角一抿,就這……也叫很早很早?!他不禁懷疑這位周公子對時間的概念怕不是有什么誤解。 “一年前你見過我?”賀云崢無奈地接著問道。 “見過,一年前在Y國,你…好像是參加什么論壇會議,然后在麥勒塔碑前散步,當(dāng)然我猜你可能是散步,因為當(dāng)時你神態(tài)特別輕松悠閑,額…好像應(yīng)該還是個秋天,當(dāng)時路面上鋪滿了紅色的楓葉,你當(dāng)時穿著淺麥色雙排扣的風(fēng)衣外套,很…很好看?!敝苠爵嵴f著說著就害羞地低下了頭,耳朵尖微微泛紅。 賀云崢則是絲毫不為其所動,扯了扯嘴角問道:“你是跟蹤偷窺狂嗎?” “不是?!敝苠爵崦偷靥痤^,“真的是偶遇的,我當(dāng)時在加比德軍事堡進(jìn)修軍工機械專業(yè),周末的時候才能出去玩,我當(dāng)時還拍了——”周寰翎說到這突然住了嘴,賀云崢要是知道自己偷拍他會不會更生氣,“總之,我真的是從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你的,回去之后費了好大功夫才查清楚你的身份?!?/br> “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愛慕你的,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br> 無論之前如何,此刻少年人眼底的愛意做不了假,那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純粹又坦然。 賀云崢也曾經(jīng)年少過,也知道少年人表達(dá)青澀的情愛時就是這般,一臉怯懦卻又滿含期待的模樣,害怕被拒絕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只是這人的身份地位畢竟不一般,自己又怎能把他僅僅只當(dāng)成一個一心追求愛情的青澀少年呢? “你——” 周寰翎看見賀云崢眼底的猶豫就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要拒絕自己,忙搶著說道:“你給我個機會試試好嗎?集團(tuán)錄用新員工也有試用期的,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不滿意的話盟約自動解除,我再不來煩你。” “一個月的時間,就算我目的不純也做不了什么的,你給我個證明真心的機會成不成,求您了……”周寰翎說著就又跪了下來,眼含淚光地苦苦哀求著。 賀云崢抬手松了松正裝領(lǐng)帶,行事向來果決的他頭次感到如此焦躁,理智告訴他面前這人的話不可信,但內(nèi)心深處不知為何,好似有一股強烈的吸力漩渦,攪得他的內(nèi)心翻江倒海,看著少年泫然欲泣的嬌軟模樣,居然生出一種憐惜之感來,下身也逐漸燃起了絲難以紓解的欲望。 該死,賀云崢覺得自己這三十年可能活狗身上去了,這么點定力都沒有。 他解開西服紐扣,將少年的頭對準(zhǔn)自己胯下,“用你的一切來討好我,懂嗎?” 還沉浸在哀求情緒里的周寰翎瞬間有些懵,這是算……答應(yīng)我了嗎? “不愿意?”賀云崢低頭沉聲問道。 周寰翎頓時喜笑顏開,趕忙回答道:“愿意,我愿意,一千一萬個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