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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重逢拉進廁所被cao爽,偷情3P粗roucao逼高潮噴奶【有彩蛋

重逢拉進廁所被cao爽,偷情3P粗roucao逼高潮噴奶【有彩蛋

    作為被甩的那個人,是個人都會不爽。白臻知道,這跟愛不愛沒有關(guān)系。只是不爽。

    他忽然覺得自己跟秦拾辰的關(guān)系怎么跟那啥霸道總裁和他的替身金絲雀怎么有點像呢——看起來,他跟秦拾辰一起的時候是秦拾辰寵愛他、付出比較多,而某一天秦拾辰忽然告別,在他想跟他繼續(xù)爽的時候,戛然而止。

    白臻想起上次他跟秦拾辰鬧掰也是這樣,真討厭,在這場較勁里,秦拾辰總是說走就走。他沒有真的愛上他,而他也不愛他,在他們相互的調(diào)情游戲里,秦拾辰看似平和,其實每次都狡猾地擺他一道,讓他在這里意難平。

    裝深情這招他已經(jīng)用了,秦拾辰不吃,那他總得吃點別的什么。

    在暗無聲息的黑夜中,他想,下次讓他跟秦拾辰睡完之后,如果秦拾辰還想離開他,他會剁掉這個男人的jiba,扔進油鍋里直接爆掉,讓他接都沒法接回來。

    他再次看了看秦拾辰留的那個寄件地址,心里盤算著怎么做。

    次日,白臻獨自找了家風(fēng)景優(yōu)美的河邊餐廳用餐,剛落座,忽然,一束綠色的玫瑰花湊到他面前。

    白臻心里一顫,抬頭,看到一個衣著灰白色風(fēng)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戴著八角帽和墨鏡,清瘦的下頜弧度微微勾起。

    沉默的對視持續(xù)了幾秒,男人還舉著手里的綠玫瑰,輕聲道:“你說過這是你最喜歡的花,我不知道有沒有變?!?/br>
    熟悉的清朗嗓音,多了幾分成熟。

    白臻回過神,面無表情地接下花束,嗅了一口,很香。

    他淡淡地說:“有事嗎?”

    男人拉開他旁邊的椅子,從容落座,擼起袖子,對白臻露出自己的左邊手腕,那里殘留著一道淺痕。

    他微笑著說:“白臻,七年了,你看,這里的傷疤都快要完全消失了?!?/br>
    白臻移開視線。

    下一秒,男人在他眼前摘下了墨鏡,露出那張英俊的混血感的臉,黑色帽檐下的深邃的眉目,把當(dāng)年那個多情的少年一瞬間帶回了白臻的眼前。

    他對沈城,對秦拾辰,都提過他的初戀,說因為初戀背叛他出軌,他便跟他分手,再也不見。

    其實這當(dāng)然遠遠不是事實的全部。

    學(xué)生時代,他跟裴麟是學(xué)校里羨煞旁人的一對璧人,因為學(xué)習(xí)成績都很好,老師都管不住。

    青春期荷爾蒙旺盛,他們都很渴望彼此的rou體,而要做到最后一步,開苞破處,是白臻提出的。

    一開始裴麟比較乖,白臻則是更污的那個,就像把青澀紳士的優(yōu)等生少年弄臟。

    體會了真正的性愛之后,白臻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在學(xué)校各種地方刺激裴麟偷情,倆人愈發(fā)縱欲,感情也更加蜜里調(diào)油,原本沒出什么大的問題,但白臻越來越覺得裴麟對自己的控制欲太強。

    比如知道他跟別的男生有來往裴麟會生氣。不想他穿任何能露出一點胸部或者大腿的衣服。如果裴麟的信息他太長時間不回,裴麟就會抓狂,盤問他的行蹤,甚至懷疑他背著他跟別人有染。

    男朋友的控制欲讓白臻越來越反感,那些過去,現(xiàn)在回想起來,白臻才能理解裴麟一些,畢竟當(dāng)年,他遠遠不是個讓人有安全的戀人。

    雖然他很愛他的男朋友裴麟,可他并不會跟那些追求他的其他優(yōu)秀男生保持距離,甚至有時會順勢逗逗他們,給他們一點酸酸的甜頭。他享受一群精英雄性圍著自己轉(zhuǎn)的虛榮,喜歡看他們?yōu)樽约好鳡幇刀?,甚至大打出手?/br>
    或許他當(dāng)時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甚至也喜歡看裴麟因為吃醋而為他失控,那個在所有師生家長面前都少年老成穩(wěn)重的優(yōu)等生形象,在瘋狂摁著他cao,眼含受傷和嫉恨質(zhì)問他跟其他男生的關(guān)系時,尤為生動。

    或許他就是那樣喜歡上被強jian的感覺。

    同時不自知地喜歡上精神虐待別人的感覺。

    就算那個別人是自己最心愛的少年。

    明明自己太浪讓男朋友沒有安全感,他卻還要繼續(xù)浪。

    那晚上他剛跟裴麟吵了架,在別人家里玩,裴麟N次來電他也沒接,然后他收到了裴麟割腕的照片。

    在震驚之后,白臻冷靜下來,發(fā)信息告訴裴麟:不準(zhǔn)用這種幼稚的行為道德綁架我。

    他覺得裴麟瘋了。

    男生為了他瘋狂可能是一種性感,也可能讓他反感,全看他的心情。

    看到割腕照片,他覺得裴麟瘋得已經(jīng)越過他的雷池了,他想了想,然后提了出分手。

    裴麟第二天沒有來上學(xué),下午,白臻接到裴麟母親的電話,說裴麟他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不吃飯。

    白臻去了裴麟家,關(guān)上臥室門將裴麟痛罵一頓:“你幾歲?。课乙郧霸趺礇]看出你是這么幼稚的人?你怎么不找根面條上吊?”

    “都說你體育課上在器材室跟XXX做了,真的嗎?”裴麟面如死灰地看著他。

    白臻覺得很好笑。事情是他跟XXX一起去搬器材,XXX趁機跟他調(diào)情,他就逗了XXX幾句,XXX便愈發(fā)靠近,說自己的jiba不比裴麟小他要試一次肯定忘不了什么的露骨話。

    雖然XXX在學(xué)校里也是有無數(shù)暗戀追求者的男神,但白臻并沒有浪到真的抵不住rou體誘惑出軌,他在男生開始脫褲子的時候給了他一耳光……怎么傳到裴麟耳里就成zuoai了。

    白臻本可以解釋,但他偏偏要說:“我跟你已經(jīng)分手了,我跟誰上床,都不關(guān)你的事。”

    裴麟心痛如刀絞的樣子,白臻多年以后回想起來,還歷歷在目。

    隨后是裴麟對他的好一番挽回,他崩潰得毫無尊嚴,痛哭,下跪,求他不要離開自己,不要再跟其他男生在一起。

    少年的淚水讓白臻心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膩煩裴麟的控制欲,但或許依然深愛著他。

    于是他們剪不斷理還亂地復(fù)合,甜蜜,鬧掰,循環(huán)了好幾次,白臻被折騰得心累沒了耐性:“我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你作踐自己有什么用呢?”

    白臻當(dāng)時想不明白,他欣賞的那個理智聰慧的少年裴麟,去哪里了呢?

    為了讓裴麟死心,徹底了斷,白臻騙他說自己已經(jīng)跟另一個男生好上,睡過好幾次了。

    裴麟氣憤不已,說分就分,他的追求者也很多。第二天裴麟就給白臻發(fā)了他跟另一位男生的床照。

    白臻看到那床照,心碎成了無數(shù)塊。

    回想起這些少年事,白臻覺得自己當(dāng)年也真是傻透了。

    明明其實很在意裴麟,但不知道怎么解決他對自己過度的管控,只是一味地不斷推開他,跟他分手,還騙他,等到看到裴麟跟其他人好,他就知道心痛了。

    于是那次分手,對于白臻而言,就成了真正的分手。

    他把自己碎成無數(shù)塊的心扔進垃圾桶,痛定思痛,開始真的嘗試跟其他男生交往。

    結(jié)果在他跟別人出入成雙時,裴麟又突然把他拉到一邊,說之前的床照是擺拍,是為了氣他騙他的,求他回到他身邊,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也沒有碰過別人,他的心里只有他。

    白臻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裴麟已經(jīng)讓他死過一次了,聰明人不在同一條河里翻船。

    再見吧,所有的青春疼痛。他不想玩了。

    那之后裴麟又割腕了一次,這次不像第一次只是意思意思,這一次割的很深,送到醫(yī)院搶救,還上了當(dāng)?shù)匦侣?,全校震驚。

    還有幾個月就高考。搶救回來之后,裴麟轉(zhuǎn)學(xué)了。

    白臻抓緊準(zhǔn)備材料,最終如愿出國讀藤校,裴麟則高二的時候就保送了名牌大學(xué),高考毫無壓力。

    同學(xué)都嘖嘖稱嘆,說他們這倆人死去活來地鬧騰,居然都沒耽誤前途。他們這些吃瓜群眾,卻白白為了八卦耽誤了刷幾套題。

    只有白臻知道,裴麟本身是要不顧家長反對,跟他出國雙宿雙飛的。

    他們美好的未來,本該在一起。

    “是啊。”

    白臻看著眼前成熟了許多的初戀,定定道,“已經(jīng)淡得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br>
    裴麟道:“來這里旅游嗎,都去了什么景點?”

    服務(wù)生遞來菜單,倆人點菜,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好像一個他鄉(xiāng)偶遇的普通老朋友。

    白臻的心緒逐漸平靜了些,眼神不斷游走到裴麟身體的其他部位,比如手指的骨節(jié),還有領(lǐng)口露出的紅色吊墜繩。直到他吃土豆泥的時候沾了一點在他嘴角,裴麟自然地拿起餐巾紙湊過來,輕輕幫他擦干凈。

    他看著他的眼神那么篤定,就好像他在學(xué)校食堂里也是這么替他擦嘴唇是昨天剛發(fā)生的事情。

    就好像,他這七年來從未離開過他身邊。

    擦干凈之后,裴麟湊近的臉還沒有離開,近距離地對視幾秒,所有沒說出的話都在眼神里了。

    他抬手捧住白臻的臉頰,垂下眼睫,吻了他。

    白臻閉上眼,沒有抗拒。

    他無法說出是因為就連裴麟身上的味道都是他熟悉而久違的,還是因為裴麟身上從衣服到腕表都不僅貴到頂級而且還很有品味,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在一個吻中很快地想起自己曾經(jīng)有多愛裴麟。愛他的聰慧過人,愛他的涵養(yǎng)氣質(zhì),愛他書包上的掛件都是他喜歡的模樣。

    這個吻從清淺溫柔,到熱烈深入,白臻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跟裴麟接吻時那個小孩子,他的下面從嘴唇接觸就開始濕,rutou也酸癢發(fā)脹,濕熱的液體溢出花唇,濕透了內(nèi)褲,他這樣敏感的身體被男人一碰就會想zuoai,更何況對方是裴麟。

    嘴唇分開的時候,白臻喘息著,胸脯起伏,雙眸濕漉漉地望著裴麟,里面熾烈的欲望是個男人都看得分明。

    飯是吃不下去了,裴麟拉著他走,白臻顫巍巍地問:“去哪里?”一邊驚心現(xiàn)在裴麟的手臂已經(jīng)長得這樣粗壯了。

    “你想去哪?”他溫柔地問。

    “我……”

    白臻向四周看了看,決定不要裝高雅,低聲道,“我想先去衛(wèi)生間?!?/br>
    他恬不知恥地把裴麟拉進衛(wèi)生間最里面的隔間,反鎖上門,心跳如雷,這一切好像回到了中學(xué)時,他們經(jīng)常忍不住藏進廁所隔間偷情。

    裴麟四顧環(huán)境,似乎覺得不可思議,失笑:“要配得上你,最起碼也要去五星級酒店開個房不是嗎?”

    白臻剝下他的衣服,任他昂貴的風(fēng)衣掉在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裴麟赤裸的胸膛袒露出來,上面懸掛的那枚和田玉,是熟悉的他送給他的那一枚,色澤清潤,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從來沒有被從裴麟心口摘下來過。

    他湊上去迷戀地含吻他的喉結(jié),小聲嗚咽:“我忍不住了……老公,你看我的眼神讓我好想被你cao,cao我……”

    他很久沒有如此色急了——在秦拾辰離開他,他再也沒有可以寄托感情地叫老公的對象之后。

    裴麟扯開他淺色的上衣紐扣,而白臻的手迫不及待伸進裴麟的褲襠,掏出他的那根大rou擼動,低頭看著那根紫黑色yinjing在自己手里脹大,呢喃:“你長大了,它也長大了,顏色都深了許多,你……”

    你這些年不知道cao了多少人吧。

    白臻哽住,沒有往下說,他手法嫻熟地按揉裴麟guitou周圍的敏感帶,他在擼裴麟jiba的時候,裴麟也沒閑著,把他的內(nèi)衣推到上面,大手握住他豐滿的大奶揉捏,拇指指腹仔細地按壓撥弄中間的紅艷rutou。

    那rutou腫大很快就硬立起來,跟乳暈一起高高凸起,一看就不是什么清純的東西,是經(jīng)常被男人吸玩才會這么敏感腫大的saorutou。

    裴麟的手指不斷撥弄那翹立的rutou,低聲道:“臻臻的奶子怎么長這么大了,經(jīng)常被男人吸是不是?”

    白臻一聽他這話就一臉受傷,淚水從眼眶里往外涌。

    他不希望裴麟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跟多少陌生男人睡過的sao貨,奶頭被無數(shù)男人的嘴吸過奶水,xiaoxue和菊xue都被無數(shù)根jibacao過。

    “……想你的時候,我經(jīng)常自己揉捏?!卑渍閹е耷换卮?。

    “哭什么,別哭。”

    裴麟沒有揭穿他,低頭,舔他的淚水,嗓音更加低啞,“你知道,你一哭,我就會……更想,cao爛你。”

    裴麟說著,也硬的非??欤瑈injing鼓脹脹地很快撐滿他的手心。

    白臻哭著從外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大號避孕套,透明螺紋型,倉促地套在裴麟的jiba上,然后轉(zhuǎn)身毫不矜持地跪趴到馬桶蓋上,脫下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撅起雪白的大rou臀對著裴麟,完全裸露出自己的rou逼給裴麟看。

    他知道現(xiàn)在裴麟在看他的屄了,那兩瓣肥腫濕滑的rou鮑,色澤熟紅,比一般人的豐滿許多,一看就是經(jīng)常吃男人的jiba,被男人干腫,干得媚rou翻進翻出,還被恥骨和卵蛋抵著研磨都磨熟透了的,花唇都鼓起來,露出中間嬌小的rou孔,在裴麟的視線中饑渴地翕合,泌出濕熱的汁液,晶亮地流淌下來。

    感覺到裴麟的手指伸過來,輕輕撫摸在他的rou逼上,那里激動中一陣顫抖,泌出更多yin水,瞬間就澆透了男人摸逼的手。

    白臻手掰著自己的臀瓣,豐滿的一對乳球在身前垂落,回過頭看摸著自己逼的男人,嬌喚:“老公……cao進來,jiba。”

    裴麟的jiba從敞開的褲鏈里高高翹著,挺身上前,大guitou在白臻的兩瓣肥yinchun中磨了磨,沒有讓他難受太久,就一鼓作氣地捅了進去。

    白臻這兩天也沒有少吃男人的jiba,但他的xiaoxue總是能很快恢復(fù)緊致,而裴麟的jiba又格外大,他捧著他的兩瓣rou臀,仿佛怕弄壞了他,推進得很慢。

    碩大guitou的冠狀溝邊棱一寸一寸地撐開黏膩多汁夾攏的媚rou在前面開拓,隨后撐爆了螺紋避孕套的rou皮緩緩刮弄到xue道里面敏感的rou壁,這個過程在白臻的感官里拉長放大,無比清晰,讓他無比享受又難受。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媚rou都在吮吸勾勒著里面粗大yinjing的形狀,是裴麟的yinjing,是裴麟。

    不是什么Nobody,不是別的什么高潮之后他都不屑于多看一眼的低等動物,是他的裴麟。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將yinjing插入他體內(nèi)的英俊男人,爽得如夢似幻,嗚咽一聲,眼淚不斷流下來,猶恐相逢是夢中。

    “怎么了,疼嗎?”

    yinjing插進大半,還剩一截根部在被撐大的逼唇外面,裴麟看白臻難受的樣子,停了下來,“我弄疼你了?”

    “沒有,老公進來,快一點,嗚,不要停,進我深處來……”

    “你夾得太緊了,你放松點,別這樣用力吸我,我快秒射了?!?/br>
    “嗚……我沒有故意夾,我那里,控制不住……”

    裴麟驀地抽出他被yinxue緊緊吸夾著的大jiba,扯下白臻褪到腿根的蕾絲內(nèi)褲,撕開內(nèi)褲的布料,把內(nèi)褲當(dāng)成絲帶扎在自己的yinjing根部,避免自己射精,這才在白臻的催促聲中重新插進他的rouxue。

    粗大的yinjing沒入洞開的rou唇,緩緩抽插,白臻塌腰翹著臀呻吟著:“快一點……嗯啊……深點,老公,用力干我……cao到里面……啊、啊啊……”。

    沒幾下,媚rou就被cao得不可控制地劇烈顫抖抽搐,白臻甚至忘記這里是餐廳廁所他要控制音量,他爽得尖叫出聲,他很久都沒有這么快就被cao到高潮,而且第一波高潮就這么爽。

    裴麟在他的高潮中深埋在他的rouxue深處,放滿頻率小幅度地抽動,隨即俯下身子,胸膛貼近他汗?jié)竦难┍?,親吻落在他的后頸輾轉(zhuǎn)向下,同時大手托住他身前垂落的沉甸甸大奶子,愛憐地握住撫弄。

    “老公……裴麟……”

    白臻低喘著,被他溫柔的愛撫弄得舒服極了,玉莖高高翹起,沒有任何撫慰就被cao得噴射出jingye來,高潮中如同靈魂出竅,然后被托到了云端漂浮,神志在高潮之后逐漸清晰了些,一次次輕喚他的名字,“裴麟……”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扣在裴麟抓揉自己左乳的大手上,似乎是下意識地害怕男人會突然抽在他的手,“裴麟……”

    “我在?!?/br>
    身后男人的鼻息落在他濕漉漉的脊背上,“你高潮這么快,很容易被我cao脫水的……你怎么了?”

    白臻回眸看他,淚水還在從濕紅的眼尾往下掉,他剛剛高潮了一次,頭腦清楚了些,感覺到后悔了,后悔自己剛才不該表現(xiàn)得那么色急,時隔七年第一次見面,就讓裴麟看到自己饑渴的樣子,竟然把他熱切地拉進廁所隔間,yin蕩地翹著屁股掰開逼讓他cao。

    太丟份兒了。

    跟初戀在異國他鄉(xiāng)的重逢,應(yīng)該比這體面一萬倍。

    “怎么了?”

    裴麟抬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好像有什么話想說?!?/br>
    “沒有?!卑渍榱髦鴾I輕輕搖頭。

    “是我讓你不舒服了么?”裴麟?yún)s沒有沉浸于一味zuoai,而是好像更在意他眼里的內(nèi)容。

    “我……”

    白臻閉了閉眼,胸口積壓的情緒快要炸裂開,終于忍不住,他帶著哭腔脫口而出,“是,你讓我不舒服,裴麟,你為什么沒有來找我?

    我們說好了一起出國讀大學(xué),為什么你爽約了……為什么……

    是七年不是七天,裴麟,你為什么要從我生命里消失這么長時間……

    人生有幾個七年,這么長時間了,你都在干什么……怎么會這樣……”

    他頭暈?zāi)X熱,有些語無倫次地喃喃,裴麟摟著他把他翻了個身,跪在馬桶蓋上,面對面地擁住他,手指撫過他臉頰的淚:“你在等我找你嗎?真的嗎?白臻,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割腕被送到醫(yī)院搶救醒來之后,打你電話,你說我跟你之間已經(jīng)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根本不在乎我,你拉黑了我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那時候,我真希望我自己沒有被搶救過來。

    后來,經(jīng)過心理輔導(dǎo),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想在學(xué)校里跟你當(dāng)面好好說,我準(zhǔn)備了一大堆話,結(jié)果你沒有來上課,我聽老師說,因為我,你在考慮辦理轉(zhuǎn)學(xué),

    我擔(dān)心轉(zhuǎn)學(xué)影響你的考試成績,所以我就先轉(zhuǎn)學(xué)了,走之前我來你家找你,你讓你爸警告我不準(zhǔn)再sao擾你。

    我們的共同朋友在你面前幫我說話,你說再提我就絕交。

    ……

    你出國上大學(xué)的那天,我悄悄地打聽了你的航班時間,我來機場,遠遠地看著你跟家人朋友說說笑笑……”

    他出國上大學(xué)的那天……在機場……

    白臻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裴麟,裴麟的語氣柔和如水,就好像在講他們上輩子的事情。

    但他的眼里又有那么多悲傷。白臻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錯覺,他從裴麟眼里看到的只是他自己情緒的倒影?

    裴麟接著一句句道:“……我無法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白臻,沒有我在身邊,你看起來那么幸福快樂,而我就好像一個變態(tài),瘋子,跟蹤狂……

    我知道我心理有問題,為了把你留在我身邊,我都不知道我可能再做什么瘋狂的事……也難怪你對我那么冷酷?!?/br>
    “所以,后來……?”

    “聽說你在大學(xué)里有了新的戀人,我不敢來打擾你,我也知道,你希望我從你的過去你消失……而且,我的心理治療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br>
    說到這,裴麟淡淡地笑了笑,“你知道嗎,在我漫長的治療時間里,我心里最大的期望,就是等我心理恢復(fù)健康,成熟穩(wěn)定之后,可以再站到你面前,不會被你推開,

    我一直在努力走向這一天,同時,我又擔(dān)心這一天終于到來的時候,會讓我大失所望,

    我擔(dān)心你早已對我毫無感覺了。

    我怎么努力都沒有用,你就要跟別人結(jié)婚了……除了默默祝你幸福,我做什么都是多余。

    直到,我聽說你跟你男友分手的消息。”

    說到這,裴麟的眸光燃燒了起來,眼里的喜悅不加掩飾:“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到處打探你的蹤跡,買了最近的航班來見你,路上我一直在擔(dān)心,

    七年了,現(xiàn)在的人都變得很快,你要是早已不喜歡綠玫瑰了,我要怎么辦?”

    白臻看著眼前的裴麟,聽著他一句句話,心里翻天覆地。

    是啊,是他曾經(jīng)冷酷地趕走裴麟,可是,他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他當(dāng)初真正想要的,或許是即使他拒絕了裴麟一百次,裴麟也會永不放棄地再來找他,然后在第一百零一次,他終于打開了他堅硬的外殼,接受裴麟,從此,他們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聽到最后一句話,白臻笑了出來:“是嗎?從剛才到現(xiàn)在,我看你,半點沒有緊張擔(dān)心的樣子啊?!?/br>
    “那我想我做了七年的情緒控制訓(xùn)練,還是有點效果的?!?/br>
    裴麟很紳士地微微抿了抿唇角,“至少,表面上?!?/br>
    一陣熱流在下腹涌動,白臻又受不了了,扣住裴麟的后腦勺吻他,腿勾住裴麟的腰:“老公,先cao我,cao我……你真的愛我嗎,老公?”

    裴麟粗長的yinjing在他的rouxue里進進出出,帶出一串串晶瑩的yin水和讓他靈魂戰(zhàn)栗的快感。

    “愛你,臻臻?!?/br>
    他在他耳邊舔吻,繾綣低語,“只愛你,這輩子,只愛過你一個。”

    ……

    裴麟與他滿滿地在廁所隔間做了一次,又紳士地把他帶上跑車,帶他去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繼續(xù)纏綿。

    跟裴麟zuoai的舒服,是跟任何炮友做得再激烈也無法比擬的,光是聽著男人那熟悉的嗓音在自己耳邊的低語,看著他對自己飽含感情的眼神,白臻就覺得即使裴麟只是把jiba插進他的rouxue不動,他也能持續(xù)不斷地高潮。

    跟裴麟再次zuoai,白臻才恍恍惚惚地感覺,似乎跟自己zuoai的所有炮友身上,都有著裴麟的影子。

    他總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他忘得一干二凈了,能夠完全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但事實,他現(xiàn)在仿佛能清晰感覺到,那些所有經(jīng)歷上的影子碎片,潮水般飛卷而來,重新匯集凝聚在面前的男人真正的rou身上。

    “你這些年,跟多少人上過床?”在裴麟身下被頂弄得哭喘時,白臻終于忍不住問。

    裴麟停下來,喘了口氣:“我說沒有,你會相信我嗎?”

    “嗯……”

    白臻含糊地應(yīng)了下來,其實,他當(dāng)然不信。

    且不說裴麟長得高大英俊,聰明優(yōu)秀又多金,就算只參考他現(xiàn)在zuoai的感覺,也完全不是七年都沒有zuoai的樣子。

    他可以假裝相信,裴麟的心里,身體,這輩子都只有他一個人。

    裴麟加快了抽插,感覺到他快高潮,白臻忽然主動拔出rouxue,翻身把他摁在床頭,趴在他面前,埋頭含住他的jiba。

    他濕紅的小嘴叼起裴麟肥碩的大guitou,舔舐吮吸,手握著他的莖身擼動,裴麟張開腿把手指深埋入他的發(fā)間撫摸,被他吸得情難自禁,嘶氣低喘。

    “啊……嗯啊……臻臻、你好會吃……jiba被吸得好爽,輕點、啊……啊啊……”

    最后要射時,裴麟想要拔出來,卻被白臻握住jiba不放,最終噴射進他的嘴里。

    白臻吐出射完的大guitou,舔了舔唇邊的白濁,用小動物般濕漉漉的眼神望著裴麟。

    裴麟敞開的領(lǐng)口里胸肌大塊地起伏著,喘息逐漸平復(fù):“臻臻……你不是不喜歡吃這個嗎?”

    裴麟當(dāng)然記得,白臻不喜歡用嘴吃jiba,一般心情好的時候,作為獎勵,白臻才會給他口,他發(fā)怒時逼迫白臻口,白臻事后會生氣。

    白臻趴到他汗?jié)竦男乜冢蛄颂蛩南掳停骸笆遣幌矚g??墒?,我想跟你道歉……裴麟,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呢,內(nèi)容太多,他一句都沒有說出來。

    裴麟溫柔地吻了吻他,撫摸他濃密的頭發(fā),用那種高潮后有些慵懶又愜意的眼神睨著他,如同一個天生享有一切又有些憂郁的貴族王子。白臻實在愛死了裴麟的這副表情。

    過了會兒,只聽他緩緩道:“臻臻,這算什么呢?”

    “嗯?”白臻發(fā)出軟糯的鼻音,撫摸著、蹭著男人的身體。

    “我見到你時問你的第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br>
    “……”

    “你現(xiàn)在把我當(dāng)什么?度假時候的艷遇對象,還是……”

    “你說呢?”白臻的手指按壓著他的胸口,那底下有他的心跳。

    “我要你告訴我?!迸狩肟圩∷氖郑笫治逯复┻^他的五指。

    “你討厭,說的就跟我隨便遇到一個帥哥就會跟他上床?!?/br>
    白臻用力地刮了一下裴麟的rutou,以表示嗔怒,同時他心底猛地一跳。

    他知道,這是他跟秦拾辰打情罵俏時的習(xí)慣做法。

    他面不改色地看著裴麟,接著說:“當(dāng)然因為是你,才這樣啊……”

    “這樣是怎樣?”裴麟用兩根手指捻著他溢奶的嫩紅rutou,那里就像一支花蕾,“下面和上面的水,都流個不停?!?/br>
    白臻羞惱地瞪他一眼,手扇了他臉一下,坐起身,岔開腿騎在裴麟的面前,逼xue正對著男人英俊的臉坐下去,中間的rou縫順著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下緩緩滑動。

    “嗯啊……老公……壞老公,不乖,強jian你的臉……”

    他扭腰擺胯,用sao屄不斷坐jian著裴麟那張看上去矜貴高雅的俊臉,jian得sao屄yin水四溢,甚至打濕了他的眉毛和睫毛,也給他的眼神染上新的情欲。

    他張開嘴用力呼吸著,舌頭伸出來,懂事地撥弄舔舐那肥嫩多汁的逼唇,還有逼唇中間的糜紅rou孔。

    白臻扣著裴麟的頭,往自己的sao逼上摁,愈發(fā)情難自禁地嬌喘:“啊……老公、老公好會舔……深一點,大舌頭cao到我G點了,里面,用力吸我……啊??!”

    很快,高潮的yin水噴了裴麟一臉,白臻嬌喘吁吁,再次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小狐貍滑倒在裴麟的胸口。

    “臻臻,你愛我嗎?”裴麟舔了舔唇邊的逼水。

    他撫摸著裴麟起伏的肌rou,抬起下巴看他:“嗯?!?/br>
    “……”

    “我應(yīng)該早一點見到你的?!卑渍殚]了閉眼,深嗅了一口他身上迷人的氣息,“我……”

    的確,他從來沒有料想過裴麟還會惦記著他。也沒有想過久別重逢,裴麟會比他記憶深處埋藏的模樣更加誘人,讓他腿軟,下面濕熱得走不動路。

    裴麟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撫摸他,那眼神溫柔得仿佛會永遠在他身邊。

    他們黏黏膩膩地親吻對方,裴麟斷斷續(xù)續(xù)地告訴白臻他現(xiàn)在的情況,在讀博,但讀的挺不專心,因為同時擁有幾家公司,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打算做。

    白臻對裴麟的成就毫不驚詫,他早在中學(xué)時就清楚地知道,裴麟的下限很高,家境、智商和性情擺在那里,只要不瘋,沒有誰能阻擋裴麟長成棟梁之材。

    作為交換,白臻自然也跟裴麟聊了聊自己這幾年的事業(yè)情況,看似坦誠,實際上,他照例是藏著自己大部分的資產(chǎn)不說。白臻覺得這是他的性別優(yōu)勢——成功男士需要在心儀的對象面前展露自己雄厚的資本,而成功的雙性男人就像女性(在談情說愛的場合),大可以在雄性精英面前假裝自己比他們?nèi)跻患?,仰慕他們,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你這么多事要忙,怎么還有空來找我?”白臻翻了個身,躺在裴麟身邊肚皮朝上。

    “那些怎么比得上你重要?!?/br>
    裴麟坐起來看著他,“聽說你打算辭職,到我這里來怎么樣,什么職位,你挑?!?/br>
    “我還沒想好去哪里,讓我考慮一下。”白臻笑了笑。

    “好啊,但是另一件事情,我想要你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我?!?/br>
    “嗯?”

    “做我的男朋友,白臻。”裴麟的臉湊近,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指腹輕輕落在他臉頰。

    裴麟舉止紳士,但還是這么快的直球。

    “……”白臻沉默了,移開視線。

    裴麟跟他拉開距離,披上衣服下床去倒水。

    “這個,我也需要考慮一下。”白臻輕聲道,他意識到這樣會使得自己剛才對裴麟的熱烈和表白顯得虛偽,于是他接著解釋,“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妥當(dāng)?!?/br>
    “嗯,我明白?!?/br>
    裴麟遞給他清水,對他微微一笑,“你跟前任剛分手,是我來的突然?!?/br>
    “……”

    白臻心跳漏掉一拍,他心虛地想到了秦拾辰。

    他跟秦拾辰如同戀人那樣同居了一個多月,每天甜蜜纏綿出入成雙,如果裴麟知道了……裴麟肯定會對他改觀——他剛跟相戀幾年甚至訂婚的沈城分手,怎么能這么快轉(zhuǎn)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裴麟的唇貼近玻璃杯沿,接著道:“我太急了,我怕我要是慢了一步,你就會先被別的男人奪走了心,我的寶貝總是那么招人,對不對?”

    聽裴麟這么說,白臻就懷疑他是否聽到關(guān)于自己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

    “可沒人能代替你?!彼p聲道。

    這話不是騙人。

    裴麟淡淡微笑,沉默幾秒,很快改變話題,遞給他宣傳冊:“晚上有個藝術(shù)品拍賣會,有你喜歡的東西,一起去嗎?”

    ……

    之后的日子,白臻甩掉了所有炮友,跟裴麟到處游玩。

    跟秦拾辰那些人呆太久,他都很久沒穿戴過奢侈品,很久沒去米其林餐廳用過餐了,而裴麟的吃穿用度自然比他原先還高檔些,他仿佛從一個體驗平民生活的富家少爺變成了王子,格外快樂,后知后覺,自己之前怎么能忍受那么久的路邊攤平價菜?能忍受那么久秦拾辰的廚藝?

    Unbelievable。

    唯一不滿足的是,是在床上。

    且不說裴麟的玩法沒那么臟,性欲也不像他跟秦拾辰那樣(超乎正常人的)強烈, 就算他把裴麟調(diào)教成跟秦拾辰同樣強度,他也無法被滿足。秦拾辰一直縱容他NP打野味,他的閾值已經(jīng)很高了。

    在一個宴會上,裴麟把他介紹給他的朋友,其中有個外貌很出眾的男人,在裴麟不注意時把曖昧的眼神拋向白臻。

    白臻被那男人看得忍不住夾腿,saoxue濕了一片,只因他太久沒跟裴麟以外的男人zuoai,沒有3P了,他不可遏制地瘋狂想象這個男人和裴麟一起雙龍自己的感覺。

    隨后,在餐桌下,他拉著裴麟的手大膽地伸進自己的內(nèi)褲里,讓他在眾人面前暗暗地摸自己的屄,用這種在公眾面前偷偷性愛的刺激,來緩解他揮之不去的旺盛性欲。

    他勾得裴麟也忍不住,找借口離席去廁所里cao他,勾著他的大腿cao得又急又狠,埋頭含著他泌乳的rutou拼命吮吸:“臻臻……你怎么那么sao,在那么多人面前……”

    “呃啊……老公、干死我,快、用力……干進sao宮口……cao爛我的逼啊啊……sao屄癢得受不了就想被大jiba干爛……”

    ……

    白臻知道,這才是自己沒有答應(yīng)跟裴麟戀愛的主要原因。

    享受NP太久的他,要怎么保持跟裴麟1V1的身心忠誠?

    裴麟對他很好,他們的關(guān)系愈發(fā)親密,可是努力抑制著不去想跟別的男人zuoai,讓白臻感到越來越艱難。

    尤其是他的那些“老朋友”還在不斷地給他發(fā)信息,比如路卡斯和Eric,這倆人是愛豆,保密工作完善,絕不可能暴露他們的關(guān)系,發(fā)過來的各種sao視頻照片又多,讓他十分心動。

    但白臻不是個沒有自制力的人,也不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他知道被裴麟握著手十指相扣的時候自己有多幸福。他暫時屏蔽了這倆人,努力想忍下來。

    他去情趣店專門訂制各種形狀的yinjing倒模,仿真按摩棒,炮機,打算用這些東西來填補他不能跟其他男人zuoai的困擾。

    一天晚上,趁著裴麟不在,他正偷偷試用炮機,忽然來電震動,手機屏幕上是個他熟悉的號碼:秦先生。

    秦拾辰。

    白臻喘息著,頭昏腦熱中,覺得是自己cao太深出現(xiàn)了幻覺。

    等他清醒下來,對方已經(jīng)沒有撥號了。

    未接電話顯示,的確是秦拾辰的號碼。

    白臻心跳加快,他未曾預(yù)料到,自從遇到裴麟之后,他沒有再試圖聯(lián)系秦拾辰,秦拾辰卻突然打電話給他。

    他也沒預(yù)料到他的心里會因此涌出許多喜悅。

    整理了一下心情,白臻考慮要怎么辦,如果秦拾辰現(xiàn)在想跟他約炮,他能忍住誘惑嗎?

    想到秦拾辰那根異于常人的粗壯大roucao進他深處研磨的感覺,裴麟無法給他的感覺,他就心動不已。

    不,不行……

    而且,按照秦拾辰的個性,就算想再跟他睡,也是以唯一男朋友的身份,而不是能跟他背著裴麟偷腥。

    白臻找回理智,回撥了過去。

    那邊響了兩聲后接起來,是個嬌軟的聲音:“喂?”

    “喂?不是秦先生嗎?”

    對方先嬌笑了一聲:“你是拾辰的那個前男友吧,拾辰他剛?cè)ハ丛枇??!?/br>
    “……”

    對方接著用曖昧的嗓音說:“他剛才打你電話,是想跟你說,他有個很重要的東西還在你那兒,請你還給他……”

    白臻摁斷了電話。

    他把手機丟到一邊,抓了抓頭發(fā),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把身邊琳瑯滿目的自慰用品都收起來,再次拿起手機時,取關(guān)、刪除了秦拾辰的一切社交賬號。

    剛才有多開心,現(xiàn)在就有多不爽。

    他穿好衣服出門去散心,夜晚的街道上,有男人騎著摩托車載人轟隆隆地呼嘯而過,濺起地上的水洼。

    白臻恍然想起自己坐在秦拾辰摩托車后座上的時候,兩邊的風(fēng)景和陽光都是那么和煦,環(huán)海公路的風(fēng)從他兩邊呼嘯而過,他有些害怕,緊緊地從后面抱住秦拾辰的腰,胸貼在他的后背上,心跳很快,手又色情地在秦拾辰的腰胯上亂摸,想他是不是有反應(yīng)了,想象他的yinjing從內(nèi)褲里一點點脹大頂起來的樣子……

    當(dāng)秦拾辰終于被他撩得忍不住把摩托車開進小路,下車把他拖進樹林草叢中“強jian”的時候,他是那么快樂。

    “嗡嗡”的聲音,他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白臻看了看來電,終于接通了:“喂?”

    “啊,哥哥,你終于接電話了!”Eric帶著糯糯撒嬌的聲音傳來,“人家好想你喔~你還在XX島嗎?”

    “沒?!?/br>
    “那你回國了嗎?我給你寄的東西收到了嗎?是我巡演的時候特意抽空去給你買的喔~你喜歡嗎?”

    Eric一如既往,好像一只著急討他歡心的小狗,即使他已經(jīng)忽略過他的無數(shù)信息和來電了,他還是臉皮奇厚地對他熱情似火,“還有我給你的視頻,你看了嗎?我想死你了!你現(xiàn)在在哪?。俊?/br>
    白臻忽然更加明白為什么Eric床上持久力不行還貪財,自己卻還會跟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延續(xù)關(guān)系了。

    他的確喜歡狗。

    他喜歡被舔。他喜歡感受到強烈的愛。

    *

    兩天之后,SPA會所隱秘的按摩床上,白臻終于再次嘗到了被兩根大jiba雙龍的滋味,他靠在Eric的胸膛上,被他干著緊致的后xue,胸前的大奶子還被男人的手握著揉捏。前面路卡斯抓著他的腰,粗大的jiba一下一下在他的花xue里咕嘰咕嘰地抽插。

    白臻被兩個俊美青少年夾在中間,一前一后地cao干,渾身皮膚汗?jié)?,白里透紅,晃動的大奶子rutou上淌著乳汁,軟紅的唇瓣中溢出享受的嬌吟:“嗯啊……輕點、不要留下痕跡……輕點吸奶頭……”

    “哥哥shuangsi我了……啊、別夾這么緊,讓我多干你一會兒……插什么也沒有插哥哥的saoxue爽……這大奶,我天天都想揉,想吃……”

    Eric如同饑餓的小狼,恨不得把白臻奶水全部吸出來,白臻不斷掐著他光滑的皮膚提醒,以免他在自己的rutou上留下牙印。

    等Eric和路卡斯先后射精,白臻軟倒在路卡斯的身上,被他按摩著身體,前面雙腿敞開,讓Eric趴在自己雙腿間吃逼舔泬。

    白臻用力地抓著Eric后腦勺茂盛的頭發(fā):“輕點、不要吸那么重,逼會腫的……啊、嗯啊……”

    “嗷……哥哥的逼那么好吃……”Eric激動地舔舐著花唇上豐沛的汁水,“要是秦哥在就好了。”

    “干嘛要他在。”白臻蹙了蹙眉。

    “讓他cao哥哥,哥哥被他cao得失去理智,才不會管我吸得有多重,只會巴不得小逼被我們干腫……”

    路卡斯見白臻臉色不對,暗中踹了踹Eric,示意他別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