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進(jìn)辦公室猛干/露天泳池公然zuoai(有彩蛋
歇息片刻,收拾干凈后倆人出去,裝作正常地繼續(xù)完成了拍攝。 滕斯越一出門就恢復(fù)了冷漠的態(tài)度,好像完全不認(rèn)識他,可白姜都無法直視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了,自己跟滕斯越鎖著門在休息室里弄了那么久,出來再怎么裝不熟也沒用啊,別人不知道有鬼才怪。 這滕斯越也是,真夠沖動大膽。 收工之后白姜回家,當(dāng)即給主管發(fā)信息,說自己身體不適,申請在家辦公,主管沒說什么就答應(yīng)了。 與此同時,大學(xué)城另一頭的live house里,嘈雜的音樂和燈光中,端著酒杯的賀蘭拓看了看震動的手機(jī),剛有位聯(lián)系人發(fā)給了他一個短視頻,里面穿著性感的滕斯越摟著白姜,纏綿色情。 倆人的表情里都清晰可見濃郁的情欲,猶如一對性奔放的熱戀情侶。 旁邊的男孩湊過來,下巴擱在賀蘭拓的肩頭看他的手機(jī),笑了笑:“怎么樣,弟弟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了嗎?還是說,后悔了。” 賀蘭拓收起手機(jī),好像在巨大的音樂聲中沒聽見男孩說的話,看向臺上的樂隊,面無表情道:“這首歌是我喜歡的?!?/br> * 第二天早上白姜做課題的時候,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滕斯越的聲音一接通便是質(zhì)問:“你今天為什么沒來公司?” 嚯,好兇,好霸道。 白姜吐了吐舌頭,把手機(jī)拿的離耳朵遠(yuǎn)了點(diǎn):“身體不舒服,我跟主管匯報過的?!?/br> 滕斯越那邊停頓兩秒,聲音變得柔和了些:“是不是昨天弄傷的還沒好?” “不是,你沒弄傷我?!?/br> “地址給我,我讓醫(yī)生上你家去看看?!?/br> “不用了,讓我好好休息吧,滕……總?!卑捉行┫胄?。 “沒事就來公司?!彪乖接只謴?fù)了強(qiáng)硬,“我想見你?!?/br> “……” “幾點(diǎn)來?” 他真是好強(qiáng)勢喔。 白姜幽幽道:“那我如果不來呢?” 滕斯越短暫地思考了一秒,嚴(yán)厲地說:“我會解雇你。” 喔,解雇我,您可真有本事。明明知道我來貴公司干活不過是為了“追求您”。 白姜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滕斯越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哥哥你好可愛啊?!?/br> “……” 白姜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人夸過滕斯越可愛。 白姜接著道:“讓我去公司,是有工作給我,還是為了別的事情???” “當(dāng)然是有工作給你。”滕斯越義正辭嚴(yán)。 “喔,好的滕總,我明天就來?!?/br> “最遲今天下午。三點(diǎn)以前?!?/br> “……行吧?!?/br> 下午三點(diǎn)多,白姜一到公司,就被滕斯越傳喚進(jìn)辦公室。 “滕總,有什么工作吩咐?” 滕斯越坐在原木辦公桌前,面色不快地打量他一身白襯衣搭配黑色五分闊腿褲:“怎么遲到了,過來。” 白姜抱著文件夾走到滕斯越面前,還沒站穩(wěn),滕斯越的手就直接地一把扯開他的褲腰帶,伸進(jìn)了他的內(nèi)褲里,粗糲的手指摸到他的yinchun上。 “啊——滕總,你做什么……” 白姜往后退,卻被滕斯越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手腕,讓他掙脫不了。 滕斯越的手指輕輕地揉弄那兩瓣昨天被他cao開的rou唇,撫摸著,抬頭看著他:“看看你昨天被cao爛的這里好沒有?!?/br> “滕總,您這是職場性sao擾?!?/br> 白姜的下面被他一碰就發(fā)熱,一臉羞澀地抓住他手腕,企圖把他的手從自己內(nèi)褲里抓住來,“您說過讓我來是讓我工作的?!?/br> “不,讓你舔我鎖骨上的硬幣才是職場性sao擾,我這是……” 滕斯越霍地站起身,高大的身體,一下子把白姜的褲子扯到大腿上,露出整個又白又大的圓臀,然后摁著他把他壓到辦公桌前,自己站在他身后,很快解開褲子。 “給你分配工作,你工作內(nèi)容就是——” 一邊扯開白姜的白襯衣抓揉他的奶子,滕斯越一邊挺著半勃起的jiba插入他的臀縫間蹭動,jiba很快就蹭得越來越硬,他低聲微喘著把話說完,“替老板排憂解難?!?/br> “啊……滕總……別……” guitou不斷戳在敏感的屄口時,白姜也很快來了感覺。 雖然昨天完事之后他看著滕斯越就半點(diǎn)欲望也沒有了,回家了也沒有想他,但現(xiàn)在,渾身大塊肌rou雄性荷爾蒙濃郁的猛男頂在他身后,他覺得他又可以了! 這次滕斯越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避孕套,他用嘴咬開包裝,想要利落單手戴上套子,但很快遭遇了失敗。 那只在球場上靈活的手,并不擅長給自己的大jiba套套子。 滕斯越只能松開摁著白姜的另一只手,雙手給自己套,他的yinjing太粗大,上面又有滑膩的黏液,手上一直在打滑。 白姜回過頭,看到滕斯越費(fèi)勁戴套這滑稽的一幕,頓時就想笑。 這男人,真的沒啥經(jīng)驗(yàn)啊。 這下他原諒了一點(diǎn)滕斯越那并不成熟的霸道。 然后友善地施以援手,幫要在辦公室“強(qiáng)jian”他的老板戴上超薄乳膠安全套。 滕斯越倒沒有顯出不好意思,坦然翹著jiba讓白姜給他戴套,眼底還有種白姜沒有接收到的炫耀——看清楚了,我的jiba很大吧? 套子還是有些小了,勒得滕斯越發(fā)緊,他深吸一口氣,毫不遲疑地把jiba捅進(jìn)那兩瓣濕軟的rouxue中,享受被銷魂洞瞬間吸緊的快感。 滕斯越摁著他的背,越來越快地后入挺動cao他:“你濕得真快,果然很喜歡我?!?/br> 喜歡他。 白姜聽了覺得好笑。 果然,滕斯越這么強(qiáng)硬急切地要他來公司,就是想cao他。 雖然他昨天已經(jīng)被這個禽獸干得精疲力竭,但還好,他身體敏感饑渴,rouxue被大jiba插入抽動,很快就享受起來。 嘴上卻還要假意反抗著:“不要這樣,滕總,這是辦公室……不要在這里……” 大幅度的挺胯聳動中,滕斯越很快出了一身熱汗,他一邊扯開自己的西裝,露出汗?jié)衿鸱膶掗熜丶。贿叺托Τ谅暤溃骸安辉谶@里,那要去哪里?” 說著,他摟著白姜起身,一邊從后面cao他,一邊頂著他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去那里,你喜歡吧?!?/br> “不,不要……” 花xue被硬rou不斷撐滿貫穿的酥麻感,讓白姜腿軟發(fā)顫,走不動路,全靠滕斯越的jiba頂著往前面挪動。 每走一步,被cao一步,胸前白襯衣里露出的大奶子跳躍著,薄汗打濕了襯衣,讓白透明的布料更加透出里面的嫩rou,春色無邊。 滕斯越見他腿軟成這樣,索性把他抱起來,嬰兒把尿式抱在身前,強(qiáng)壯有力的胳膊穩(wěn)當(dāng)?shù)赝熘耐雀C:“我的很大,是不是?” 白姜一聽到這句話,又想起了自己在春夢里跟賀蘭拓的對話,忍不住發(fā)笑。 滕斯鉞看不到他在笑,繼續(xù)逼問他:“是不是很大,嗯?” 通過多年以來跟雄性同類的對比,滕斯越對自己的尺寸很有自信,聽不到白姜的回答,他接著把嘴唇湊到白姜的耳邊,道:“剛開苞就遇到我這么粗大的rou,你害怕來上班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從現(xiàn)在起,我問你問題,你就立刻回答,不要說謊。聽明白了嗎?” “嗯,嗯啊……” 白姜雙腿大張,被他干得身體上下顛動,雙腿跟著一晃一晃,下面雙腿間被撐成圓洞的rouxue里,那根駭然的紫黑色粗rou正在不斷進(jìn)進(jìn)出出。 他臉頰緋紅,雙眸含春,仰著脖子不斷呻吟,享受著重力的下墜中被cao的感覺,完全沒工夫跟滕斯越說話。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滕斯越一下子把白姜壓在冰冷的落地窗前,雙乳壓在窗玻璃上,頭暈?zāi)X熱的他這才一個激靈,“不要!不要在這里——大,你的好大,是我見過最大的,別在這里,會被人看到的!” 看著落地窗下面高樓大廈間的車水馬龍,白姜驚慌地想要逃走,卻被滕斯越從身后狠狠摁?。骸皠e動,嗯……saoxue夾得更緊了,真sao,果然喜歡被人——” 緊張中,rouxue一陣緊縮痙攣,含著jiba用力吸吮,滕斯越話沒說完,尷尬的事情的發(fā)生。 他被夾得射了出來。 “……” 快感倉促地被推上巔峰,就在滕斯越失神的瞬間,手上力氣松懈,白姜趕緊轉(zhuǎn)身逃離窗前,趴在里面的沙發(fā)上氣喘吁吁。 回頭一看,滕斯越正低頭看著自己的jiba,jiba上套著的透明套子頭部,儼然包裹著一團(tuán)乳白色的jingye,滕斯越把套子扯下來之后,那一塊聚集成條狀,好像一段果凍。 白姜都不好意思直視他了——比被上司叫進(jìn)辦公室cao更尷尬的是,上司沒幾分鐘就射了,快男一個。 他開了個玩笑緩解尷尬:“你上次那么持久是不是吃了海狗丸?” “海狗丸是什么?” 滕斯越把避孕套精準(zhǔn)丟進(jìn)垃圾桶,繃著臉解釋,“你來之前我自己擼了很久,一直沒射?!?/br> “噢……” 白姜一臉“原來如此”的懂事表情點(diǎn)點(diǎn)頭,提上自己的褲子,“滕總您辛苦了?!?/br> 滕斯越似乎沒有感覺到他的調(diào)侃,他整理好衣褲瞥了他一眼:“跟我打會兒乒乓?” 白姜:“……?” 在辦公室做了沒幾分鐘老板射了然后讓我陪他打乒乓? 白姜:“滕總,這樣不太好吧。” 滕斯越:“有什么不好?” 白姜想了想,看滕斯越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可以賭一把,以退為進(jìn)。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道:“我覺得我以后不能來上班了……” “怎么?” “同事都知道我們有問題了?!?/br> “有什么問題?” 滕斯越不以為意,“沒違法沒luanlun沒出軌,他們知道你跟我親近,以后還不得對你更好些?” 白姜哭笑不得:“等他們傳我性賄賂老板,靠美色上位,不知道有多難聽。” “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 滕斯越打開手機(jī),給他看,“本來想晚點(diǎn)告訴你的,既然說到這了,你看看,喜歡嗎?” 白姜接下來一看,是在一家花店預(yù)定的大束鮮花,最經(jīng)典的鮮紅玫瑰嬌艷欲滴,派送地址是公司。 “你要把花送到公司……?” “嗯。”滕斯越淡淡地說,“送給你。” “……你是要他們以為我是你男朋友嗎?” “如果有人這樣傳,我不會否認(rèn)。”滕斯越道,“你的名節(jié)不會受到影響,按照你的職業(yè)規(guī)劃,想必也不會在我們這種公司發(fā)展,所以以后也不會有人覺得你是潛規(guī)則上位。” 白姜怔了怔,隱約猜到了什么——滕斯越一開始就不僅僅是想讓他做地下炮友,所以昨天在休息室才會做的那么直接大膽,現(xiàn)在又故意想走漏他跟他的“戀愛緋聞”。 他當(dāng)然不會傻到覺得滕斯越是對他動心了,想發(fā)展戀愛關(guān)系給他名分。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白姜退后一步:“抱歉,要我在公司大家面前接受你送的玫瑰,而實(shí)際上跟你沒有戀愛關(guān)系,我無法接受,滕總……” 說到后面,他蹙起秀眉,眼里仿佛忍著濃郁的情緒,聲音變得有些顫抖,“我可以做你身邊見不得光的床伴,泄欲工具,但是,我沒法忍受你這樣利用我對你的感情……” 說到后面,白姜的語氣逐漸哽咽,濕紅的眼里閃爍著淚光,轉(zhuǎn)身拉開辦公室的門就沖了出去。 出去把辦公桌上的重要物品一收,向主管閃電般辭職,然后光速離開公司,也不管其他同事怎么用八卦的眼神瘋狂看他。 電梯合攏之后,白姜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剛才還一副受欺負(fù)小媳婦兒的梨花帶雨表情,瞬間恢復(fù)了平靜。 在回家的地鐵上,滕斯越的電話不斷打過來,第三次鈴聲響很久之后,白姜終于接通了電話。 鬧情緒也要有限度,他大部分時候還是想扮演懂事體貼的形象。 “我沒有想利用你感情。”滕斯越一開口就直接說。 “嗯……” “你在哪?” “你要做什么?” “帶你去個地方?!?/br> 白姜笑了笑:“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怎么好意思跟你出去?!?/br> “不去外面?!?/br> * 滕斯越在大學(xué)附近的住宅就比賀蘭拓豪華多了,電梯入戶式大平層,頂樓,樓頂帶露天的游泳池花園。 一到家滕斯越就邀請他去泳池游泳,然后剛下水沒一會兒,就把他摁在泳池邊,拉開他的泳池,把jiba捅了進(jìn)去。 白姜兩手撐在岸邊,胸部擠壓著池壁的瓷磚,背后是滕斯越堅實(shí)的身軀,被他掐著腰,翹著臀,下半身在水底下被一次次后入,震蕩的水波跟著拍打在他周身。 “你混蛋……啊……又欺負(fù)人……”白姜的嬌喘中夾雜著嗔怒和反抗,“放開我,不給你干了……禽獸!太重了……要把我干壞了……” 下午的陽光把滕斯越渾身的肌rou照耀得閃閃發(fā)亮,他精壯的腰一次次大幅度聳動,胯部啪啪啪拍打在白姜兩瓣rou臀上,手上緊緊鉗著白姜的腰肢不讓他溜走,耳邊他的呻吟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他盡興地享受jiba被那銷魂洞絞吸按摩的快感,低頭看著水波中晃動的白姜那白皙的背部、纖腰和圓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這身材真是好,大手隨著自然的欲望去抓揉那飽滿的rou臀,彈軟嫩滑的手感抓在滕斯鉞粗糲的大手中,讓他享受極了。 滕斯越的大手在白姜的rou臀上留下紅痕,又轉(zhuǎn)移到前面,逐次玩弄他的陰蒂、jiba然后沿著纖腰上移,滑到他的胸前,伸進(jìn)泳衣里,去抓著那一對豐乳把玩,又大又圓的rufang如一對水球,嫩滑的乳rou滿溢在滕斯越的手指間,手感好得讓他愛不釋手。 “呃啊……不要那樣抓奶子……好癢……rutou被捏住了……”偏偏他還會敏感地發(fā)出又享受又難受的sao叫聲。 rou嘟嘟的rutou在滕斯鉞的兩指間逐漸硬立,他低頭舔了舔白姜的后頸,一口咬在他圓潤的香肩上:“你可真是個尤物?!?/br> 他把白姜的身體翻了一轉(zhuǎn),讓他正面對著自己,大手把他穿的深藍(lán)色吊帶泳衣胸前的布料撥到中間,完全露出那對又大又白的奶子,泳衣被擠成一根條,緊緊地夾在深邃的乳溝中。 滕斯越很滿意這樣的視覺效果,一手抓揉他的豐乳,低頭含住另一只的rutou舔吮,高挺的鼻峰拱在乳rou間,享受那香甜的味道。 下面分開他的雙腿,讓那雙修長大腿呈M形,他雄健的身軀夾在他腿間,又cao了進(jìn)去。 “啊……不要在這里……” 白姜不得不摟住滕斯鉞的脖子,仰頭,望著天上的藍(lán)天白云,余光所及還有周圍的高樓大廈,大學(xué)里的跳傘塔高高地聳立在他前方三點(diǎn)鐘的位置,如果上面現(xiàn)在有人,視力夠好,就可以看到他是怎樣敞著胸張著腿,被面前古銅色皮膚的猛男一下一下地jian干。 太羞恥了。 “混蛋……嗚……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他這次是真的想逃,至少換個不露天的地方再做,但滕斯越獸欲勃發(fā),強(qiáng)勢地把他鉗制在泳池邊,不給他任何溜走的機(jī)會。 甚至似乎還因?yàn)樗木o張羞恥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而更加興奮,牙齒含著他的rutou撕扯,抬頭含笑欣賞他羞紅的臉蛋。 “那就cao到你喜歡?!彪乖降穆曇粼趜uoai的微喘中也顯得更加低啞性感。 “不要……太深了……guitou頂?shù)綄m口了……”白姜的眼角溢出一串晶瑩的生理淚。 滕斯越聽了還更加用力地往深處頂去:“不插進(jìn)zigong怎么讓你給老公生孩子,嗯?” 深刻理解到滕斯越就喜歡反著來欺負(fù)他之后,白姜再也不敢亂說sao話了。 滕斯越這人平時話不多,zuoai的時候葷話倒是不少。 結(jié)束之后,白姜連忙抱著浴巾,酸軟的腿支撐著身體跑下樓,躲進(jìn)浴室沖澡。 滕斯越跟著進(jìn)來:“cao腫了吧?要不要給你涂點(diǎn)藥?!?/br> “不要,我洗完澡就回去?!卑捉?dú)夤墓牡伤谎邸?/br> “怎么這樣急著走?” “叫我來不就是上門服務(wù),給你發(fā)泄欲望嗎?你都完事了,我還留著干嘛?” “吃晚飯啊,我們玩會兒?!?/br> “不,不跟你玩兒了!”白姜真生氣。 滕斯越上前輕輕地掐他的腰,逗他發(fā)癢發(fā)笑:“干嘛呢,我剛才干得你不shuangma?累了?今晚想吃什么??!?/br> 白姜拍他的手,皺了皺眉:“我不想吃什么,我就想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誠實(shí)回答我?” “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 滕斯越面色一滯,剛才還在作怪亂捏他的手停頓下來。 白姜見他不說話,狠狠推他一把:“你連這都瞞著我,我還跟你玩什么,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出去!” “你為什么這樣覺得?”滕斯越認(rèn)真地問。 “你這樣的條件,性欲又那么旺盛,身邊卻沒有人,肯定你是喜歡的人沒有接受你咯,現(xiàn)在我送上門來,你就順便借用我試試你那個白月光吃不吃醋?” “你是這樣想的啊?!?/br> “不是嗎?” “一半一半吧?!?/br> 滕斯越垂眸,伸手抬起白姜的下巴,輕輕摩挲,好像在望著他的嘴唇,又或者看著其他遙遠(yuǎn)的地方,“其實(shí),我談不上喜歡誰?!?/br> “是嗎?” “嗯,不算什么喜歡,只是想得到?!?/br> “是誰?” “……你問得太多了,寶貝?!?/br> 滕斯越一把將他推著壓在浴室墻上,大手揉著他的奶子,用胯下頂弄他,低頭沉聲道,“是吃醋了嗎?用不著,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不會想任何人,你也別想?!?/br> “別弄我了……啊……剛剛才cao腫了,你是狗嗎?發(fā)情的公狗,滕斯越!” 白姜抓著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滕斯越松開了他:“那你洗完澡陪我玩?!?/br> 白姜想了想,他現(xiàn)在跟滕斯越還不熟,要套話還是不要太急,一步步來,循序漸進(jìn)。 于是他溫柔妥協(xié)道:“玩什么?” “桌球你會嗎?” “不會!” “我家也有乒乓球室。” “……” 半小時后,換上運(yùn)動衣的白姜在乒乓球臺前被滕斯越打得氣喘吁吁。 他是造了什么孽,送上門給男人cao,然后還要拖著被男人cao得酸軟的身體陪男人打乒乓球。 不,準(zhǔn)確說,滕斯越是打球,他是撿球。每次接不了幾顆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撿,就在這小小乒乓球室的運(yùn)動量,他懷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數(shù)第一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哪兒跑馬拉松了。 好歹滕斯越后來會幫他撿撿球,看他渾身熱汗的樣子,笑道:“那么熱就把衣服脫了吧?!?/br> “流氓!” “你脫我也脫,哪里流氓了?!彪乖秸f著就抬起手臂把上衣從頭頂扯了下來,大胸肌和八塊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 白姜受不了這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我……我不打了!” “不許摔拍子,你不打我就cao你?!?/br> “你……你做個人好嗎?” “不好,我不是人,是狗?!?/br> “……” “發(fā)情的公狗,是你說的。” “……” 這男人怎么被說是公狗還沾沾自喜的樣子?當(dāng)成對他性能力的夸贊嗎? OK,心態(tài)很棒。 “快脫衣服,我擔(dān)心你熱壞了?!?/br> 在發(fā)情公狗·滕斯越的威壓下,純潔的乒乓球很快變成了一項色情運(yùn)動,白姜脫了胸罩,隨著打球的運(yùn)動,一對雙乳在汗?jié)竦倪\(yùn)動衣里跳啊跳,給對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 他吹了吹口哨:“內(nèi)褲也脫了吧,” “……” “你不脫那我來幫你脫?!彪乖綌R下球拍,繞到了他身后。 接下來,他摁著白姜在乒乓球桌前又做了一次?;氐脚P房,他們嘗試了一個新姿勢,白姜騎跨在他身上,yinxue含著jiba,上下顛動,直到干得腰酸腿軟,再無力氣。 這種放縱的關(guān)系持續(xù)了一周多,白姜不想滕斯越知道自己住哪,于是每次都是去他家,反正在大學(xué)城附近也不遠(yuǎn),在滕斯越家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羞恥的浪叫聲。 滕斯越送他奢侈品包包和項鏈,白姜一概不收,理由是他又不是出來賣的,滕斯越有這功夫,不如把床上技術(shù)練好點(diǎn)。 滕斯越床技乏善可陳,不過身體是真好,也沒見他吃什么海狗丸或者小藍(lán)片,根據(jù)白姜觀察,應(yīng)該得益于他的健康習(xí)性。 作為一個血?dú)夥絼偟母吒粠洠m然滕斯越不喜歡學(xué)習(xí),但是他不玩超跑不泡夜店,不抽煙不酗酒也不選妃,只是愛好玩玩球,去海邊沖沖浪,去馬場遛遛彎,全是強(qiáng)身健體的綠色活動,現(xiàn)在再把這些活動鍛煉出來的體力全部發(fā)揮在他的身上。 他們也從不在外面碰面。 直到周六晚上,滕斯越邀請他去一個慈善音樂派對。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可以裝作不認(rèn)識我,派對邀請了幾個生物醫(yī)藥領(lǐng)域的教授還有老板,值得你認(rèn)識認(rèn)識?!?/br> 白姜看了看那些人的名字:沒必要,跟他不是一個研究方向。而且他需要的人他可以輕松在別的場合認(rèn)識,因?yàn)樗恼撐暮蛯?shí)驗(yàn)成果夠硬氣,許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他過去。 但他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沒說什么就答應(yīng)下來。男人嘛,你得給他點(diǎn)成就感,讓他以為自己對你很有幫助。 白姜沒有想到的是,派對上他見到了一個驚喜。 那就是由于這幾天來他跟滕斯越如膠似漆,一度拋諸腦后的前性幻想對象——賀蘭拓。 賀蘭拓穿著合體的三件套西裝,那高貴精英的模樣,白姜一看就來了勁兒。 對比旁邊的滕斯越,那寸頭,那膚色,那鼓脹緊繃得好像要把西裝都撐裂的肌rou,怎么看怎么像個運(yùn)動員,一開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賽,以及年輕人喜歡的新聞,但凡話題扯到生意上,他都會表露出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而賀蘭拓就比滕斯越斯文敗類多了,搖晃著紅酒杯,跟那種白姜在電視上見過的頭發(fā)花白的政客和企業(yè)家侃侃而談,話題在理工農(nóng)醫(yī)文史哲藝經(jīng)管法之間任意橫跳,干凈的俊臉上不時露出讓人愜意的溫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沒想到,原來那個對他高冷還有些古怪的賀蘭拓,在名利場上這樣長袖善舞啊。 他暗中觀察對比,得出結(jié)論——滕斯越跟賀蘭拓之間的距離,就是野獸跟人精的差距。 這樣一看,他就更想咬賀蘭拓一口,嘗嘗他里面的味道了。 心動那就行動,白姜把一個長相可愛的男服務(wù)生叫到一邊,塞給他小費(fèi),讓他找個借口把賀蘭拓請到樓上露臺去。 小費(fèi)塞進(jìn)服務(wù)生褲兜時,他還以為白姜要 二樓露臺上,擺著大朵的綠色繡球花,僻靜無人。 賀蘭拓見到他并不意外,冷著臉停在大理石門廊邊,扯了扯唇角:“你找我做什么,刺探敵情?” “什么敵情?” 賀蘭拓往他身前走了兩步,看著他眼睛低聲道:“你以為你拿住滕斯越了,你看看?!?/br> 白姜回過頭,順著賀蘭拓的目視,看向樓下那些衣著奢華、妝容精致端著高腳杯的名流們。 下一秒,白姜聞到清冽的男香味侵入鼻息,賀蘭拓在他耳邊接著道:“滕斯越是他們中的一員,他對你不過是一時興趣,遲早,他會屬于一個跟他門當(dāng)戶對的人, 而你,就留下這段你可以跟孫子炫耀一輩子的回憶吧?!?/br> 白姜皺了皺眉,回頭瞪向賀蘭拓,這男人消息真靈通,這么快就知道他跟滕斯越的關(guān)系了。 “所以,賀先生,你是已經(jīng)交到幫你勾引滕斯越的男朋友了,是嗎?你這是什么玩法呢?喜歡跟兄弟共妻嗎?” 賀蘭拓笑了笑。 很久以后白姜才知道,這個笑容不是因?yàn)樗f他喜歡兄弟共妻,而是,他居然有朝一日,會叫賀蘭拓賀先生,連他姓什么名什么也分不清。 一閃而逝的淺笑之后,賀蘭拓的臉色又變得高冷:“你不用知道我什么打算,我只是給你忠告,滕斯越不會跟你長久,趁著他對你還新鮮,能撈就多撈點(diǎn)吧?!?/br> 話落,賀蘭拓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白姜一把抓住手腕。 賀蘭拓回頭看他。 “賀蘭拓,我找你來,才不是為了搞那個男人的事?!卑捉獩_他微微一笑。 賀蘭拓沒接話,等著他繼續(xù)說。 白姜忽地?fù)ё∷弊樱谄鹉_,飛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賀蘭拓推開他,但遲了一步,短短的瞬間,唇瓣已經(jīng)完成了觸碰和分離。 “我是為了搞你啊?!?/br> 白姜意猶未盡,這吻太短暫,他還沒嘗出味道,更想好好吃了。 真奇妙,即使他跟滕斯越zuoai酣暢淋漓的時候,他也沒有過想吻滕斯越的欲望,可是對賀蘭拓,只是這么蜻蜓點(diǎn)水地輕輕一碰,他就感覺自己渾身都被點(diǎn)燃了,所有的欲望都被調(diào)動,激活高漲,想扒開他禁欲的西裝,玷污他干凈的身體,看到他性高潮時不能自持的樣子…… 賀蘭拓處變不驚,從容地掏出紙巾擦了擦嘴唇,瞥了一眼樓下:“你不怕被他看到?” “沒關(guān)系啊?!卑捉柭柤?,“有一點(diǎn)你完全猜錯了,我可沒打算跟他長久?!?/br> “……” “我啊,會幫助他好好學(xué)習(xí),成長,男人各方面的成長,嗯,幫他追到他想要的那個白月光?!?/br> 白姜仰頭望著賀蘭拓,湊得離他更近,壓低聲音,“我知道,你跟他是情敵,對不對?那我就是你情敵的軍師了,不管你那邊派來怎樣蠱惑軍心的jian細(xì),都不會是我的對手?!?/br> “是么?” 賀蘭拓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滕斯越那樣的男人,你怎么會想拱手讓人?你難道不知道,他mama手里握著國內(nèi)整個鋰電池行業(yè)的命脈,他是整個東海岸最單純干凈的太子爺?!?/br> “是嗎?”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錢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你才是?!?/br> 白姜一邊說,手一邊輕輕摩挲賀蘭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試圖從賀蘭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緒變化:“他干凈,你就不干凈了?” 調(diào)戲賀蘭拓,張口就來,真好玩。 賀蘭拓甩開他的手,露出一點(diǎn)冷笑:“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你碰我?” “嗯?” “我中學(xué)的時候玩得太頻繁,有性癮。” “……” “后來吃藥才戒斷。你還以為,我是什么干凈的人嗎?” 一瞬間,白姜從心底涌起一種劇烈的負(fù)面情緒,賀蘭拓中學(xué)的時候就不是處男了?還有性癮? 可惡,這個男人怎么這樣不自愛呢?一想到他跟別人zuoai的情景,白姜心里就強(qiáng)烈感到難受。 “我不管,就當(dāng)我撿破爛,我也要睡你一下,我告訴你,你越是拒絕我,我還就越來勁。 你光想著滕斯越對我新鮮不了幾天,你以為我就對他能多新鮮幾天嗎?他活又不好你知道嗎?既然你經(jīng)驗(yàn)豐富,好歹你技術(shù)肯定登峰造極了,誒,這么說,我還就更想cao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