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囚禁強制jianyin、處男xue被開發(fā)cao爽了,捉j(luò)ian快感,
—— 祈瞬忍無可忍,也不得不從頭再忍。 哭著張口再次含住他的逼xue,舔吸著,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韻中,白姜很快又來了感覺,他在快感中不斷撫摸祈瞬的頭頂,好像摸一只狗。 他發(fā)量給力,發(fā)質(zhì)的柔順度也不錯,松軟烏黑,訓(xùn)練好了,就是一只好狗…… “躺上去。” 白姜忽然推開他,把他摁到床上重新仰躺,然后他背對著祈瞬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胯部,掰開自己的rouxue,往下坐,把他翹立的jiba一吞到底。 “啊……” 完全坐下去時,大jiba的guitou穿過層層媚rou捅進了他的sao心,終于把他的yindao填得滿滿當當,白姜和祈瞬一起發(fā)出刺激的低吟。 “解開繩子……”祈瞬在爽的同時痛苦呻吟,因為jiba越是被刺激,就越是要膨脹,那些繩索勒得他要爆了。 白姜不予理會,騎在他的jiba上,把他當成自己的活體按摩器,上上下下地顛動馳騁,rou柱上一圈圈繩索在抽插間摩擦到他的rouxue內(nèi)壁,把他刮弄得美得不行。 他的手指同時插進祈瞬被開拓的菊xue中,進攻他凸起的sao點,祈瞬渾身很快戰(zhàn)栗哆嗦,他初次體驗到的前列腺快感,比yinjing的快感還要生猛強烈。 yinjing的快感主要集中在性器上,而前列腺快感大面積地擴散,覆蓋到他的腰部以下一直到大腿膝蓋,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酥麻的浪潮一陣陣襲來,讓他好像失去了重力,靈魂都被抽出來,漂浮在了虛空之中。 “啊……啊啊……” 祈瞬呻吟著,被束縛的身體如蠶蛹扭動,與其說是在掙扎,不如說想從白姜那里獲得更多快感。 那種從未有過的酸癢酥麻從他的尾椎升起,如同溫暖的電流亂竄,會陰處和菊xue都不時地劇烈收縮。 他扼制不住這種失控瘋狂的感覺,呻吟越來越大聲,覺得自己重新跟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只希望這種高潮永遠持續(xù)下去。 祈瞬那亢奮到極點浪叫聲把白姜都驚到了,他從來沒想象過一個男人會叫得比最sao的妓女都要性奮銷魂,啊——哈啊——啊的聲音如連綿不絕的海潮,不斷升起又落下。 聽著這樣的聲音,騎著祈瞬的jiba吞吐,白姜覺得他的魂都丟了。 前列腺高潮持續(xù)的時間非常長,十來分鐘之后,白姜高潮了幾次,到底怕把祈瞬玩壞了,這才解開他柱身根部的繩索。 他沉甸甸的yinnang根部終于得以釋放抽動,一股熱流一下子噴出,白濁的jingye噴在白姜的屄口。 “啊……哈啊……啊……” 祈瞬就好像溺水的人終于獲救一般,大口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眼神渙散沒有焦點,渾身被汗水濕透,浸泡在太空漂浮的極樂中,死了過去,又活了過來。 白姜從來沒看祈瞬這么爽過,哪怕是從前強jian他射精的時候。 他從沒看過任何一個男人這樣爽過。 哈,明明是要虐他,結(jié)果怎么讓他shuangsi了。 他把電動陽具插進他菊xue里,讓那玩意兒繼續(xù)cao他,然后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他坐在他身上,rouxue把他射精后半軟的jiba壓在他的腹肌上。 “有那么爽么?”他笑著問他,摟著他坐起身,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祈瞬喘息著,好像神志不清,說不出話來,白姜伸出手指刮弄他腫立的rutou,直到他發(fā)出受不了的呻吟。 “你說你是不是,天生欠cao的賤人,嗯,瞬哥,你還記得你姓什么嗎?” “啊……是,我是天生欠cao的賤人……” 白姜咯咯直笑,祈瞬近距離看著他的臉,兩個人都在性高潮的余韻中,頭腦發(fā)熱,他忽然吻住了他。 他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后,卻用嘴唇無比熱烈地追逐他的唇,好像被生物最原始的本能驅(qū)使,白姜被他勾起欲望,雙手捧住他的臉,跟他熱吻,舌頭相互闖入對方的口腔里交纏,交換津液。 他一邊吻著,一邊挺動身體,rouxue含著他的jiba研磨,雙乳頂在他梆硬的胸肌上,這快感沒有那么激烈,可是又美好極了。 可是吻著吻著,他的理智恢復(fù),忽然不爽,為什么賀蘭拓沒有吻過他呢?他每次吻賀蘭拓,不是被推開,就是好像在吻一個不會伸舌頭的充氣娃娃,他還不如吻一只狗! 就算只是為了性,賀蘭拓要是有現(xiàn)在對祈瞬對他十分之一的熱情就好了。 不爽。 白姜猛地推開祈瞬,翻身下床,把祈瞬的手腳重新拷在床上,然后去沖澡。 熱水從頭頂噴落,性欲逐漸褪去。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賀蘭拓沒有新消息。 性的刺激沒有辦法填滿他的內(nèi)心。 洗完澡穿著睡衣出去,祈瞬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彎在床上,仰頭望他:“我要尿?!?/br> “怎么說話的?” “求你,帶我去尿……求求你?!?/br> “乖?!?/br> 白姜便用繩子牽著祈瞬去廁所尿。 他的jiba在尿的時候也十分雄壯昂揚,射精的馬眼里射出淡黃色尿液,以拋物線的弧度落入馬桶中。 “你怎么連我尿尿也要看?”祈瞬扯了扯慘白的唇角,側(cè)過頭看白姜,“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居然還能開得出玩笑。 白姜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有點低估祈瞬的心理承受能力,雖然他低聲下氣地求他,跪著給他舔了逼,爆了菊,但他這么快就緩過勁兒來了,并沒有絲毫崩潰的樣子。 或者,是因為剛才被爆菊爆得太爽了? “哈,我喜歡你什么?”他隨口接了他的玩笑。 “喜歡我什么?” 祈瞬晃了晃他的胯部,那根挺立的大rou甩動,尿液的拋物線就扭曲了弧度,噴射到旁邊墻壁的白瓷磚上。 “Bottom都喜歡被強勢的top霸占的感覺,喜歡被強jian,更何況是我這樣的?!?/br> 祈瞬明顯得意地甩著自己的rou,白姜發(fā)現(xiàn)他的蜜汁自信真的是……可能只有把他閹了才能摧毀,“器大,活好,帥氣——” “可我更喜歡強jian人。”白姜拍了拍他的臉蛋,命令,“舔干凈?!?/br> “什么?” 他拿眼神示意祈瞬噴在墻上的尿液。 “……” “殿下弄臟了墻不自己舔,難道是等著奴婢來擦?”他還故意說反話。 “……” 祈瞬最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地舔干凈了瓷磚上的尿。 等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的心態(tài)又調(diào)整過來了:“那你下次跟我接吻,不就是喝我的尿了?唉,你想喝我的尿就直說嘛,我直接喂你就好了。” 前面那句祈瞬不該說,后面那句更是拱火,可能或許是他口無遮攔習(xí)慣了,哪里會考慮自己階下囚的處境好好做人。 白姜給自己倒了一杯礦泉水,抿嘴輕笑:“你嘴唇生得這樣好看,可惜怎么說話就那么犯賤呢?是不是從小沒人教?。繘]關(guān)系,今天mama教你?!?/br> …… 十分鐘之后,他讓祈瞬喝了自己的尿。直接喂他,新鮮,熱乎。 同時發(fā)誓自己這輩子都不要跟祈瞬接吻了。 呵呵,誰再跟他接吻誰傻逼。 祈瞬咕嚕咕嚕漱了五分鐘的口。 行了,玩爽了,睡覺。 白姜倒頭想好好休息,折疊床上的祈瞬卻吵醒他:“啊,我睡不著?!?/br> “閉嘴,不然給你塞口球?!?/br> “幫我把游戲頭盔拿給我好不好?” “你還想著玩游戲?”白姜失笑。 “那個有安眠作用。”祈瞬說得挺像回事兒。 “你讓誰幫你拿?我是誰?” “你是……mama?” “不?!卑捉鹕?,打開燈看著他,“叫我爸爸?!?/br> “……” “不叫算了,再出聲我打碎你的牙?!?/br> “爸爸?!?/br> “沒聽清。” “爸爸,爸爸!爸爸!求爸爸給我拿下游戲頭盔!” “孺子可教?!?/br> 白姜給他拿頭盔過來戴上,又忍不住手癢揉他臉蛋:“乖兒子,注意身體?!?/br> 早晨,白姜在七點的鬧鈴中醒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開了一整夜空調(diào),他喉嚨發(fā)干發(fā)疼,口干舌燥地下床倒了杯水喝,一邊喝水,一邊看房間另一頭折疊床上的祈瞬。 祈瞬歪在床上,頭戴眼罩頭盔,似乎睡得很香甜。 解開的藏青色衣襟里,露出他赤裸裸的淺麥色胸肌和被夾腫的rutou,下半身光溜溜的,沒有蓋被子,垂軟的大rou鳥肆無忌憚地躺在雙腿間。 這樣子真適合拍色情寫真。 白姜忽然擔(dān)心他這樣會不會著涼。 他走過去,俯身,本想給他蓋被子,但手落下去,就變成了撫摸他的身體。 他的指尖在他梆硬的腹肌上摩挲,指頭戳他肚臍,然后摸他胯部的人魚線,腰線,胯下的jiba,大腿……祈瞬的身體真敏感,人沒有醒,就被他摸得勃起了一半。 白姜頗有成就感,取下祈瞬手腕上的佛珠串,掛在他的脖子上,理了理他的衣服,然后給他拍照。 佛珠上的木蓮花映襯著他腫立的小rutou,完美。 他拍完照又用手去玩弄他的rutou,刀刻般的肌rou曲線……他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掐,又捏又摸,心想這家伙真是壯,這肱二頭肌他可以玩一年。 玩著玩著,祈瞬的身體動了動,醒了,因為手跟腳都被套著,他只能像被蛛網(wǎng)纏住的蟲子一般扭動,嘴里發(fā)出低啞的聲音:“渴……我想喝水……” 白姜把他的眼罩頭盔推下去,趴在他上方,看著他睡意朦朧的臉,干燥得有些脫皮唇瓣微微翕合。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祈瞬的時候,林琦告訴他,他有一張被評為最想親吻的嘴唇……現(xiàn)在白姜忽然感覺到名副其實了。 他埋頭吻住祈瞬,把嘴里的水渡到他口中。 “咳咳——”祈瞬被水嗆到,難受地別開臉咳嗽,白姜下意識地像對待自己弟弟那樣,輕拍他的被安撫。 咳嗽完之后,祈瞬也睡醒了,他側(cè)過頭來,看了看白姜,視線沿著他脖子下滑,深入他睡衣的衣領(lǐng),窺探到他雪白豐盈的乳溝。 白姜伸手解開自己的第二??圩?,讓他看到更多,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乳球,手指攏著嫣紅的rutou從睡衣邊緣露出來給祈瞬看。不知道為什么自然而然就做了sao里sao氣的事情。 祈瞬吞咽了一口,喉結(jié)滑動:“我想吃你的奶?!?/br> 白姜微微挑眉。 祈瞬舔了舔嘴唇:“求你,給我吃奶?!?/br> 白姜笑了,身體前傾,跨坐在他的腰上,把睡衣扯下左邊肩膀,露出圓潤的左肩和一只圓潤飽滿的rufang,他還沒把rutou往祈瞬面前送,祈瞬就自己湊上來,張嘴含住那又軟又紅的rutou,甘之如飴地用力吮吸。 “啊……” 唇瓣含著rutou,舌頭還伸出來抵著乳尖撥弄,祈瞬吸得很陶醉,白姜被吸得也很舒爽。 他摟住他的后腦勺,把整只彈軟的大奶子壓在他臉上,酥麻的快感一股股從奶尖擴散到全身,往他雙腿間的yin核里匯聚。 如此享受了十幾秒,白姜忽然想起來,昨天自己才發(fā)了誓誰吻他誰傻逼。 草。色令智昏。 他推開祈瞬下床,把睡衣拉上,去廚房弄早餐,被祈瞬吸得硬立的左邊rutou一直頂在睡衣的布料里,癢酥酥的,讓他渾身性欲蕩漾。 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濕透了,內(nèi)褲又要換了。 這個該死的惡魔真是個極品的性愛玩具,僅僅是吸一會兒他的rutou就把他弄得這么想要。 海苔裹了黃瓜、火腿腸、鰻魚和米飯,卷在一起,切成一塊一塊,端上桌,然后他牽著祈瞬過來吃早餐。 祈瞬自然不愿像狗那樣舔盤子,被綁著手,也就沒法吃盤子里的飯團,望著白姜:“你喂我?!?/br> 白姜把飯團放在自己手上,伸到他面前。 祈瞬埋頭去吃,鼻尖、唇瓣和濕熱的舌頭一起在他的掌心拱來拱去,追逐飯團,一點點吃進去,那觸感讓白姜掌心發(fā)癢,并且他一低頭就看到祈瞬對著他俯首的樣子,那串佛珠垂掛下來,他胸前袒露著大片肌rou和rutou。 他給狗狗喂食的時候,可沒有這樣濕過。 “你的愛情線還挺命途多舛啊……”他還停下來,他被自己舔濕的掌紋。 “你的呢?” 祈瞬湊到他跟前:“我沒有愛情線……我要吃你的蔓越莓牛扎餅干?!?/br> “你……你怎么連我藏得那么深的零食都知道?” “求你了,給我吃吃?!彼拇桨旮鼫惤诵?,“讓我叫你什么都行,姑奶奶?” 話落,他閉上眼想吻他,被白姜一把推開:“不給吃?!?/br> “要吃?!逼硭矞愡^來還想要吻,白姜心里就奇怪了,昨天把他虐那么慘兮兮,今天他竟然還活蹦亂跳,還想吃他? “你那個游戲里是什么內(nèi)容?”白姜轉(zhuǎn)移了話題,一方面是怕祈瞬接著誘惑他,他會忍不住又跟他zuoai,一方面是的確好奇——什么游戲讓祈瞬這么入迷,心情和睡眠質(zhì)量都大受影響。 “沉浸式體驗啊?!?/br> “體驗什么?” “你拿來試試?!?/br> 白姜把第二副頭盔拿出來,按照祈瞬的指點,戴在自己頭上,跟祈瞬一起跪坐在小桌前。 大腦有些眩暈,有點惡心感,被眼罩覆蓋的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漸漸出現(xiàn)了景象。 他看到了很多流動的大幅海報菜單滑過,就好像電影廣告,他還來不及看清,祈瞬就選中了其中一個。 然后他就感覺到了失重,天旋地轉(zhuǎn),白姜尖叫一聲,手抓在頭盔上,想摘下來,沒等他成功摘下,他就摔在了一片松軟的地上。 周圍是綿延的青草,陽光下,一條河水穿過草原,水面上波光粼粼。 白姜感覺到了青草撓在自己身上那種酥癢的感覺,聞到草地的清香,還能看到遠遠近近的綿羊,風(fēng)吹拂過他的毛孔,他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他在草地上坐起身,打量四周,手下的草叢中,還有小蛐蛐之類的昆蟲跳躍。 太逼真了,像是在真實世界。 “啊……現(xiàn)在的全感游戲完成度已經(jīng)這樣高了么?!?/br> 他旁邊落下一個人影,從地上矯健地翻身起來,高大的身軀,站在他面前,擋住明媚的陽光,開口,對他發(fā)出熟悉的聲音。 “嗯哼,而且比真實世界還要美好,比如,現(xiàn)在不會有蚊子和螞蟻爬到你身上?!?/br> 那是祈瞬,跟真實世界的祈瞬有七八分一樣的游戲世界3D角色. 他一頭動漫里那樣飄逸的銀發(fā),酒紅色的虹膜,臉上涂著藍紫色的奇怪紋路,渾身是鴉黑色那種未來世界科幻感的緊身作戰(zhàn)服,勾勒出他健美的身材,大長腿,一直到足尖的靴子都是連起來的,泛著漆亮的光澤。 作戰(zhàn)服的胯間還鼓起一大塊,真是sao包,好像生怕不突出自己的性能力旺盛。 “你銀色頭發(fā)的樣子好奇怪……” 白姜側(cè)頭移目,挽了挽被風(fēng)吹到自己臉上的發(fā)絲,怕祈瞬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的造型打動了。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形象是個身材性感火辣的女人,腰細胸大腿長,比他在現(xiàn)實中更壯一些,穿著粉白相間跟祈瞬同款的作戰(zhàn)服,兩腿間……能看到飽滿的yinchun形狀。 “這也太色情了?!卑捉l(fā)現(xiàn)祈瞬在看自己的那里,立刻夾住腿。 “又不是沒看過?!逼硭才ち伺な株P(guān)節(jié)。 “這是那種性愛游戲嗎?” “不是啊,只是可以添加成人元素……你現(xiàn)在cao縱的這個角色是我保鏢一般用的?!?/br> “喔,你的美女保鏢?!?/br> 白姜從草地上站起來,感受走路的感覺,活動手指,打量自己的身體,“你會在游戲里跟他zuoai嗎?” 祈瞬伸手一把將他拽入懷中,手順著他的腰肢往上撫摸:“試試?” 白姜被祈瞬摸得腰上一下子過電,下面本來就濕熱,這就更有感覺了,他抬頭撞見他酒紅色的清亮虹膜,這顏色太漂亮,讓他的確想知道在游戲里zuoai是什么感覺。 不不不,不能太縱欲,尤其是不能跟祈瞬這種人太縱欲…… 掙扎幾秒,在游戲里手推不開他,白姜打開游戲頭盔,推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祈瞬,把被綁著的他推倒在地上。 “別碰我,跟我說說這個游戲怎么玩的?!?/br> 作為強權(quán)的一方,真的很快樂,他不想做,祈瞬就只能聽從他意愿,給他介紹這個游戲有什么模式,但不管是殺怪升級過劇情做任務(wù),還是穿越可可西里無人區(qū)那樣的生存冒險,白姜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這有什么好玩的……” 他翻看祈瞬的游戲菜單,一個叫的游戲單元引起了他注意,因為那個海報是銀色邊框,跟其他海報不一樣,海報上是黑暗的大海上一條大船的剪影,沒有什么亮眼的吸睛的東西,卻有種低調(diào)的高級感。 “這個不好玩。”祈瞬皺了皺眉頭。 白姜卻點了進去,過場景的時候,瞥了眼右下角的記錄:“不好玩?不好玩你在這個游戲里的在線時長幾千個小時?” “……” 場景一暗,再亮起來的時候,白姜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條大船的甲板上,不知道是黎明還是黃昏時分,海水和天幕都一片灰暗,唯有天際射來金色陽光,燙得船體發(fā)亮。 周圍海面上簇擁著密密麻麻的大船,都是三根粗壯的桅桿,船體雄偉壯觀,灰白色或墨藍色的飽滿風(fēng)帆上涂畫著像怪獸般的奇怪圖騰,船舷上纏繞著一根根手臂粗的鐵鏈,有的下面懸掛著風(fēng)干的尸體,骷髏頭上凹陷著黑洞洞的眼窩。 咸濕的海風(fēng)里裹挾著火藥味,整個場景沉浸在宏大悲涼而又有些恐怖的氛圍中。 恐怖是因為周圍的所有船員都一副海盜打扮,而且這些甲板上忙碌的人都好像被時間定格成了雕塑,就連正在潑水的小孩手里盆子里的水、廚房中炒菜的鍋里的煙、天頂上飛翔的海鷗都是在半空中呈凝固狀態(tài),整個世界都被摁下了時間暫停鍵。 白姜自己的角色也一副彪悍的女海盜裝扮,他攤開手,天頂海鷗的影子落在他小麥色的粗糙掌心上。 “這個游戲怎么玩?” “大航海時代,征服世界呀。”祈瞬的角色從他旁邊的空氣中成形,他頭頂大帽子上插著鮮艷的鸚鵡毛,身著破爛的皮夾克,一雙黑皮靴,腰上別著火槍和匕首。 煙熏妝,兩頰還留著髯,五官是祈瞬長成三十來歲的輕熟男人模樣,看起來比現(xiàn)實世界的祈瞬的臉大了十幾歲。 “原來你長大了是這副樣子?!卑捉缓靡馑祭鲜强此哪?,又打量四周,“讓這里的時間動起來,我看看航海是怎樣的。” “動不起來。”祈瞬說,“我的心情值太低,游戲就自動鎖定了?!?/br> “你少來……” “真的?!逼硭察o靜道,“這是我媽在我心理醫(yī)生建議下設(shè)定的,醫(yī)生說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玩這個容易加重抑郁癥?!?/br> “你這人……還有抑郁癥?” “是啊?!逼硭蔡酱仙希局L(fēng)獵獵,遠眺朝霞。 “你會想自殺么?” “偶爾吧。”煞有介事。 “為什么?” 祈瞬回過頭望了他一眼,似乎笑了一下:“想知道么……” “你講?!卑捉胫?。 “想知道為什么我的臉和聲音都停止發(fā)育,不會長成大人了嗎?” “快講。” 白姜更好奇了,駐顏有術(shù),一輩子做少男的秘籍,誰不想知道啊。 “手腕上的繩子松一些我就告訴你,勒得我疼……” “不行,你不說我就用辣椒油讓你菊花爽爽?!?/br> “……” “辣椒油和風(fēng)油精你選一個?” “至少得給我點獎勵吧?” “……蔓越莓牛軋餅?!?/br> 祈瞬撇撇嘴,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甲板,道:“這事兒從幾百年前說起,我有個祖先,是海上的霸王,他年紀輕輕就從叔父那里奪位,驍勇善戰(zhàn),心狠手辣,整個海域的商船看到他的旗幟都聞風(fēng)喪膽。 他洗劫船上的貨物和美人,而且不滿足于自己祖祖輩輩熟悉的海域,還在群島上建立王國,擴大領(lǐng)地,出征陌生的遠洋,讓我們這一支家族空前地強大繁盛。 他強大也好色,從各地jianyin擄掠的美人被他專門圈養(yǎng)在一座島嶼上,幾千個享用不完的美人組成他的后宮。 直到后來,他俘獲了一位巨賈的兒子,那個深棕色皮膚的異族男孩并沒有驚人的美貌,卻用他神秘而熱烈的人格魅力、豐富的見識和深邃的思想迷住了他,他對這個男孩非常好,平生第一次有了找到靈魂伴侶的感覺,聽從他的請求放走了他的家人,為他修了一座宮殿,遣散了島嶼上其他的后宮,跟他舉行了最盛大的海上婚禮。 他們在一起的五年零三個多月,是他此生最快樂的時光?!?/br> 祈瞬講到這里就停下來惡,他講這些話的語氣很冷漠,甚至是厭惡,完全沒有描述快樂時光的感覺。 “后來呢?”白姜問。 “后來,這可不是什么愛情童話,我那位祖先的妻子——” “嗡”得一聲,白姜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他退出游戲場景,摘下頭盔,摸出手機。 一看來電顯示,心跳一顫:賀蘭拓。 他摁斷了來電,給賀蘭拓回信息:什么事? 賀蘭拓:我打算來看你。 白姜正襟危坐:幾號?。?/br> 賀蘭拓:今天。 賀蘭拓:大概半小時以后……我剛走到寒塘寺,看你快遞還沒拿,幫你拿了。 白姜頭皮發(fā)麻,這源歆還沒來呢,怎么賀蘭拓就要來了:你等會兒啊,我現(xiàn)在不在家。 賀蘭拓:你在哪,我來找你,你要是在忙,我就拿了鑰匙去你家等你,幫你收拾屋子。 這,這……這突如其來的溫暖。 白姜思索著怎么圓這個謊:我在外面,你在寒塘寺等我吧,我來接你。 賀蘭拓:怎么,現(xiàn)在在哪也不告訴我了,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了野男人啊? 白姜瞥了一眼旁邊跪坐的祈瞬,渾身一個激靈,是,野男人,你那個該死的哥們兒。 白姜回復(fù):微笑,是,養(yǎng)了一個又野又sao的,天天跟他顛鸞倒鳳,沒精力招待您了,您請回吧。 賀蘭拓沒回信息。 白姜接著說:開玩笑的,你在寒塘寺等我,我在外面逛呢這就過來。 賀蘭拓說:好。 白姜收了手機,趕緊把東西收拾了,把祈瞬牽起來,藏哪兒呢,只能往室友空置的房間里藏,對不起了室友。 他把祈瞬綁在室友的衛(wèi)生間里,讓他可以自由在馬桶里方便,然后給他的嘴封上膠帶,免得他出聲。 “等等?!逼硭矂e開臉躲避膠帶,“你這是要殺我滅口了嗎?” “殺你滅口我不用刀子?” “關(guān)在浴室里放毒氣啊?!?/br> “……你看二戰(zhàn)的電影看多了嗎?”白姜失笑,“我不殺你,我只是要出去一趟?!?/br>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辦,白姜,以后,嗯?”祈瞬灼亮的雙眸緊盯著他。 “以后,拿你怎么辦……寶貝兒,我不知道啊,我考慮一下……你想戴著頭盔么?!?/br> 祈瞬搖頭:“我心情不好?!?/br> “那我給你掛著耳機讓你聽音樂?” “不,我手都被綁著你不在沒人給我切歌,我聽到不喜歡的歌會氣哭?!?/br> 祈瞬扁扁嘴,他的雙眸黑白分明,瑩潤有光。 白姜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這樣子真像個孩子,有種莫名的懵懂和憂郁。 “那你就光著屁股坐馬桶上玩兒吧,尿漲了就站起來撒尿。”白姜把蔓越莓牛軋餅的包裝袋撕開,放在旁邊的洗手臺上,再放了一碗礦泉水,“吶,食物,還有水。” “沒營養(yǎng),哼,我要吃水果,幫我削一顆蘋果。” “來不及了,我老師在催?!卑捉幌胱屬R蘭拓久等,他往祈瞬的耳朵里塞上耳塞,嘴上貼上膠帶,匆匆忙忙就要走。 “唔唔——!”祈瞬發(fā)出急促的聲音。 白姜忍不住回頭,上前撕開他的膠帶:“還有什么事,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一個人在這里,害怕。” “你害怕個鬼?!卑捉匦陆o他貼上膠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掏槍差點崩死人,他還一個人害怕?鬼都怕他吧。 但是白姜出去一邊收拾屋子,還是一邊隱隱擔(dān)心祈瞬,他渾身是刺嘴硬的時候他能使勁兒弄他,他裝小孩示弱的時候,他就心軟了。他會想起自己的弟弟。 他把房間里跟祈瞬有關(guān)的痕跡清理得干干凈凈,噴上空氣清新劑又煮了一鍋螺螄粉掩蓋氣味,最后從儲物柜里翻出一只房主留下的舊小熊,塞進祈瞬的懷里:“抱著,不怕了?!比缓筮€摸摸他的頭:“乖,我會盡快回來的。” 祈瞬眨了眨眼,目送他的身影出去。 * 白姜到寒塘寺的時候,賀蘭拓正在寺廟后院一株隱蔽的參天大樹下跟猴子玩棋子。 他穿了一套修長的黑風(fēng)衣,帶兜帽那種,里面黑色高領(lǐng)毛衣遮住頎長的白脖子,臉上掛著口罩,頭發(fā)剃短了,成了板寸頭,這就更加突出了英氣逼人的五官。 “你要是再來晚一點,這猴子就要學(xué)會圍棋了?!彼鹧酆熎沉税捉谎郏捉獪喩砭烷_始發(fā)軟。 他蹦過去摘下賀蘭拓的口罩,摟住他脖子,靠在他身上,近距離打量這張他朝思暮想的臉:“你的嘴唇比我在山里見過的最美的野百合還迷人。” “我像野百合?” 白姜吻了吻他的唇:“野百合的花蕊我吃過,是甜的?!?/br> 旁邊有什么東西砸在白姜身上。 “嗷~”白姜抱頭痛叫,扭頭一看,居然是那只猴子抓起棋子砸他。 “瞧,你長得太勾魂,連猴子都吃醋了?!卑捉笠话阉难?。 “走,去你家?!?/br> 倆人買了些中午做飯的菜,穿過山路往上走,賀蘭拓一路淡淡地關(guān)心白姜的生活,白姜就把他來的路上想好的話拿出來應(yīng)對,一邊不老實的手往他身上摸。 賀蘭拓往路邊躲,白玉般的耳尖泛紅,眼神涼涼地躲閃視線,白姜就估計他有反應(yīng)了,算算日子,源歆說賀蘭拓不跟他交合撐不過一個星期,差不多也是。 “來找我不就是為了睡我么,哼,裝什么純。” 賀蘭拓從包里拿出一副手套給他:“別老把手放外面,你看,都凍紅了?!?/br> “我不戴,戴著手不活絡(luò),那你讓我把手放你口袋你就溫暖了啊?!?/br> “那你不準亂摸?!?/br> “好嘛。” 白姜把手插賀蘭拓大衣口袋,靠在他肩上,偶爾有行人路過,向他們投來視線,白姜覺得他倆現(xiàn)在肯定像一對情侶。 “你什么時候回去???” “你想我什么時候回去?!彼磫?。 “我……”白姜晃了晃手,“我想你多住幾天再走啊。” “好。”賀蘭拓頷首,“明天我們?nèi)ド缴匣┌?,你不是說,你從沒見過下雪么?” 白姜心驚rou跳:“但是最近我的課題好緊,我怕時間不好安排……” 是怕賀蘭拓呆久了發(fā)現(xiàn)祈瞬,否則他巴不得他粘在他身上。 “喔,原來是希望我早點走?!?/br> “不是,我的確是怕耽誤了課題,因為一跟你那個……就不想停下來?!卑捉A謊。 “嗯,我明白?!?/br> 賀蘭拓沒有表露什么,自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課題進展怎么樣?” 回到家,倆人做菜吃,白姜就不斷撩撥賀蘭拓,又是摟抱又是蹭蹭,他被臊得用嚴肅繃著一絲羞澀,白姜就被他這副模樣刺激得yuhuo焚身。 白姜從來沒想象過男人切菜的時候可以有這么性感,實在忍不住,手鉆進他褲子里摸他的那坨rou,暖烘烘的撐滿了內(nèi)褲:“你看你,早都勃起了吧,表面裝著,也就身體誠實。” “別碰,你這樣我切不了菜……啊……嗯啊……” guitou上的敏感點被白姜的指腹愛撫到,賀蘭拓忍不住闔了闔眸子,鍋里冒出的白色蒸汽中,他臉上泌出薄薄的細汗,唇里發(fā)出春藥般的呻吟,握著菜刀的手都松開了。 白姜被他這樣撩得不行,關(guān)了火,飯也不做了,拽著他,把他推到在榻榻米上,趴在他身上吻他,從他泛紅的耳垂、臉頰吻到唇瓣,喉結(jié),輕柔地吸吮,手上脫下他的毛衣,褲子,將他脫光,從他的身體一路吻下去,在白玉般的肌體上一點點染上春色。 他埋頭舔吻的時候,賀蘭拓就撫摸他烏黑的發(fā)頂,也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有時急促的呼吸表示著他的反應(yīng)。 “我想死你了?!彼皖^撫摸他碩大的陽具,心想賀蘭拓的jiba也長得比祈瞬的好看,祈瞬的又黑又丑,猙獰可怖,恥毛也太亂太茂盛,賀蘭拓的就rou紅色,看著又壯碩又干凈,上面暴突的青筋顏色都很分明。 “真好看。”他不吝夸贊,埋頭到他的雙腿間親吻他的蘑菇頭,用手指描摹他冠狀溝的形狀,“你這個狗男人怎么長的……你想我么?” 只是他一個人熱情,便會寂寞,跟祈瞬做久了,才意識到跟賀蘭拓做的時候他有多主動。 “想。”他只回答了一個字。 他抬眸看他的眼睛,手里撫摸他guitou:“再回答一遍,看著我。” 他眼睛一眨不眨:“想你……”頓了頓,似乎怕他不滿意,他又補充,“不想你我給學(xué)校請假大老遠跑這深山里來,是給猴子送rou?” 他直起身體吻他,脫下褲子往他胯下坐:“妖精,情話說得這么好聽?!闭f得淡淡的,像只是在編造臺詞讓他高興,又好像有種冰涼的真誠。 隨著濕熱的花唇摩擦到他的yinjing上,他越吻越熱烈,摟著他脖子,像要把他吃了:“嗯……拓……我愛你……” 賀蘭拓沒回答,接吻時舌頭都不動,像一條死魚,但是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總是這樣,在一些地方冷酷,在一些地方又給他希望,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還有情。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白姜渾身一顫,抬起頭,與賀蘭拓四目相對,他眼神溫柔,黑眸透出濕潤水光,春意盎然。 會有誰上門找他,而且提前不給電話?老師?附近防盜獵的森林巡邏員? “誰?”他掉頭向大門口方向問。 “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