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sao男妻色誘英俊野男人偷情干屄、大jiba狠cao自己的小sao屄爽噴
顏柊是個雙性美人,纖腰豐乳,身體天生yin蕩,性欲極強。 他饞上了自己老公的哥哥,饞他的身子,想睡他。 他知道,這很不道德。 不過,他的故事跟那些勾引大伯哥的妖艷賤貨,似乎有點不一樣。 事情開始的那天晚上,他得知老公在鸚鵡洲的別墅深夜幽會富婆,于是饒有興致地去捉j(luò)ian。 鸚鵡洲的別墅是老公今年暴富以后新買的,顏柊之前只去過兩次,車剛開進(jìn)寬闊的別墅車庫,就看到果然多了一輛柯塞尼格Regera,奶白色。 嘖,這富婆的品味挺sao。 推開前廳沉重的雕花鐵門,偌大的廳堂里一片黑暗。 顏柊不想打草驚蛇,也不開燈,就著朦朧的月光,輕手輕腳往旋轉(zhuǎn)樓梯上走。 剛走了兩個臺階,冷不丁身后伸來一只手,猛地拽住了他。 “你是什么人?!” 同時,一個低沉的男音從身后傳來。 顏柊嚇了一跳,回過頭,身后的黑暗中,逆著月光,看不清那男人的樣貌,只見他身形高大挺拔,一眼目測接近190cm,不知道是不是老公新請的保鏢。 “大哥,你嚇?biāo)纻€人了……”顏柊小聲地吁了一口氣,輕輕道,“我是栩哥的朋友,有事來找他?!?/br> “朋友?”男人明顯質(zhì)疑。 “對啊,不然我怎么會有栩哥家里的鑰匙。”顏柊對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鑰匙串。 男人卻用審犯人的語氣接著質(zhì)問:“那你為什么進(jìn)門不開燈?還鬼鬼祟祟的?” “因為……”顏柊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你這樣就不鬼鬼祟祟了? 不過,這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性感極了,顏柊立刻敏感地浮想聯(lián)翩,這樣的聲音要是在他耳邊喘息說sao話,那他耳朵都要懷孕。 “因為我清楚上樓怎么走啊,這月光又照得臺階都能看清楚,沒必要開燈嘛……”顏柊一邊軟聲說著,一邊想掙脫開男人的拉拽,奈何男人依舊緊拉著他不放。 他忍不住輕笑,“這位大哥,請問你是……?” 男人不回答他,只是冷冷道:“白先生正在跟制片人討論劇本,事關(guān)機密,你不能上去。” 呸,孤男寡女深夜在臥房討論劇本?在被窩里看夜光劇本么? 顏柊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平靜道:“我知道,我就是來送最新版劇本文件的,栩哥特地吩咐了,讓我過來親手把文件交給他,這位大哥,你可以放開我了么?” “是么,那你跟我來?!?/br> 男人卻拽著他向大廳的另一邊走去,他力氣很大,粗暴的拉拽間,他硬實的胳膊不經(jīng)意撞到顏柊豐滿的胸部,顏柊的身體本來就敏感,頓時好像被電到,雙腿間跟著泛起那種不可描述的酥麻。 “唔,你放手……” 他想要掙脫,彈軟的乳峰卻又隔著衣料被男人重重地蹭到,rutou一下子都癢了起來。 就這么被男人拉拽到陽臺,推開門,月光傾瀉在面前琳瑯滿目的熱帶植物上,來不及欣賞,他手腕上一涼。 咔嚓一聲,一把銀色金屬手銬拷在了他右手手腕上,手銬另一端拷在陽臺的金屬柵欄上。 “你……干什么???” 顏柊的身體被男人蹭出了反應(yīng),聲音跟著都sao甜了幾分,自然地有了嬌嗔之意。 “說吧,你到底是記者,還是私生飯?” 男人卻似乎對他的嬌媚毫無感覺,“啪”地摁開了陽臺的燈。 傾灑而下的燈光中,一雙犀利的眸光審視著他:“這幾天你這樣的人,我已經(jīng)抓到好幾個了,我不知道你們哪里來的鑰匙,但我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我數(shù)到五,你不說,我就報警了,一……” “等等,我真的是栩哥的好朋友……” 顏柊擠了擠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光照,看清楚面前男人的模樣。 他一瞬間晃了神,因為面前這個蹙眉瞪視著他的男人……居然長得非常好看。 巧克力色健康皮膚,眼窩深邃,鼻梁挺翹,五官非常立體,東亞人里罕見的平行雙眼皮,睫毛烏黑濃密,左眼角還點綴著一滴淚痣,襯得他那雙明亮的瞳眸格外拿人。 這他媽哪里像個保鏢,分明像個男模特,還是運動款的那種猛男。 他的身材高大健壯,黑色健身衣將他的八塊腹肌都勾勒得分明。 雖然一臉兇相,但眉眼間卻有留著幾分少年稚氣,所以不但不讓人覺得面目可憎,反而,還讓顏柊覺得……想cao。 或許是他禁欲得太久了,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居然就想cao他。 男人看清楚顏柊的模樣,一時間似乎也有點失神,他面前的明顯是個雙性美人,五官不像女人,卻比女人還要嬌艷,此時素顏的模樣甜甜軟軟,明眸閃動,實在不像是大膽私闖民宅的娛樂記者或者頭腦發(fā)熱的瘋狂粉絲。 男人松開鉗住他的手,但語調(diào)依舊很嚴(yán)厲:“小白沒說過今晚會有任何朋友上門,我打電話問問他……” 他稱呼他老公“小白”?看樣子不是保鏢了?他究竟是什么人? “別!” 來不及細(xì)想,顏柊脫口而出,“其實我是來給栩哥送驚喜的,你一個電話過去,驚喜就沒了,等等,我向你證明我真是栩哥的好朋友……” 說著,顏柊用左手摸出手機打開,給男人看自己QQ空間私密相冊里的照片:“瞧,我跟栩哥是中學(xué)同學(xué),很多年的朋友了?!?/br> 男人審視了一番他那些照片,眸光質(zhì)疑:“的確不像是P的,不過,這只能說明你跟他曾經(jīng)是朋友,這不是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來他家里的充分理由……” 顏柊不禁頭疼,也是,白栩現(xiàn)在紅了,隨便摸進(jìn)他家門,都要被當(dāng)成嫌疑犯審問了。 他一時沒想出如何應(yīng)對,目光游離地打量面前的男人,他似乎剛做完運動,賁張的肌rou輪廓上有一層薄汗,散發(fā)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當(dāng)然,最矚目的是下面襠部包著的好大一坨。 還沒有勃起就那么大,勃起之后,不知道有多雄偉。 顏柊只看了一眼,雙腿間的yinjing都勃起了,xiaoxue更是傳來一陣酥麻,跟著那saorou里就分泌出了一股熱燙的yin汁,身體的反應(yīng)來得迅猛又誠實——他想睡這個男人。 這男人長得欲,聲音又性感,在床上喘息不知道得有多好聽。 他在床上會是野性還是規(guī)矩呢?喜歡什么姿勢?會講怎樣的sao話?高潮失控、射精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什么聲音…… 這么一想,顏柊就停不下來了,感覺自己的內(nèi)褲都已經(jīng)浸濕。 既然這男人破壞他捉j(luò)ian的好事,他必須做點什么來“報答”他。 “這位哥哥,你問了我這么多問題,都還沒說你是誰呢?!?/br> 顏柊笑盈盈地伸手,去捻男人頸窩里并不存在的落葉,溫軟的指腹觸碰在男人頸項的敏感地帶,嗓音愈發(fā)嬌軟,“你這副模樣,當(dāng)保鏢真是可惜了,我學(xué)長正好在找內(nèi)衣模特,要不,我替你引薦一下?” 男人沒意料到突然被他觸碰,眸色一滯。 下一秒才側(cè)身避開,然而,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不適之色,看得顏柊心里發(fā)笑,這家伙,剛剛那么兇,怎么被他摸一下就害臊了?難道沒被別人碰過么? “快說實話,你到底是誰?”男人別開視線,僵著臉冷冷道,“我沒耐心跟你周旋,再不說,我就……” 正說到這,忽然,廳堂里的大燈亮了,一串高跟鞋的腳步聲嗒嗒嗒地從旋轉(zhuǎn)樓梯上走下來。 移目望去,一個衣著駝色大衣的貴婦快步穿過廳堂,染著大波浪卷發(fā),妝容艷麗,轉(zhuǎn)頭向他們看過來,正是那個傳聞中包養(yǎng)了白栩的富婆,侯賽蕾。 侯賽蕾掃了顏柊一眼,立刻看明白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撫著胸口笑開了花,對那個男人道:“你這次拷錯人了,他是白栩的老婆。” 得,捉j(luò)ian失敗了,還被老公的姘頭解了圍,真是喜劇。 “……” 男人一怔,重新看向顏柊,冷厲警戒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眸光波動,似是有幾種情緒,但一時說不出口。 隨即,低頭立刻解開他的手銬,沉聲淡淡道:“原來是……表外甥媳婦兒,你怎么不早說?” 顏柊尚未做出反應(yīng),侯賽蕾就已經(jīng)扭身,徑直快步出門去了,丟下一句:“我得趕著回去,小白喝醉了,你們?nèi)フ疹櫹隆!?/br> 顏柊收回視線,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剛才叫我什么?” 男人很端正地回復(fù)道:“表外甥媳婦兒,或者,你想要我叫你顏先生?” “……”顏柊眼珠移動,緩緩理清思路,“你是白栩的……表舅?你是……” 他記得白栩說過,侯賽蕾跟他有遠(yuǎn)房親戚關(guān)系,說準(zhǔn)確點,他應(yīng)該叫侯賽蕾一聲姑婆,侯賽蕾有個兒子,跟他年紀(jì)相仿,是他的表舅,名叫秦時宸。 顏柊定格視線,屏息凝神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那個剛從軍?;貋淼谋砭耍貢r宸?” 男人紳士地點點頭,向他伸出手:“對,我是秦時宸,不好意思,剛才得罪了。” 這舉止果然像個正直禮貌的軍人。 顏柊眉頭舒展,柔柔地握住了秦時宸的手。 這男人,手都這么硬實,掌中還明顯有繭,或許,是槍繭…… 這時,遠(yuǎn)處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那個剛睡了他老公的富婆侯賽蕾,就這么開著他sao包的奶白色柯塞尼格Regera,在他眼前揚長而去。 不過,他的兒子此時卻在他的面前。 顏柊手上用力地握了握秦時宸,對他緩緩露出甜美的微笑,道:“沒事,表舅,主要怪我跟栩哥是隱婚,所以我剛才沒跟你坦白我跟他的關(guān)系,才造成這種誤會……” 很好,侯賽蕾,既然你睡我老公,那我就睡你的兒子。 秦時宸似乎身體很敏感,被他的手一握,嚴(yán)肅冷峻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絲不自在。 他很快抽回手,別開視線。 顏柊記得秦時宸是有女朋友的,叫賀蘭什么,家里跟秦時宸家里是世交,倆人是長跑多年、感情牢固的青梅竹馬?,F(xiàn)在,顏柊很想知道,秦時宸跟他的女朋友,有做過愛么? 因為,他抽手的反應(yīng),讓他覺得他特別干凈,就好像還是從未被任何人占有過的處男。 顏柊更想睡一睡他了。 先睡一睡,至于后續(xù)如何,根據(jù)試吃的味道體驗再決定。 心里謀劃著,顏柊一邊對秦時宸留下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后轉(zhuǎn)頭上了樓。 進(jìn)了老公的臥房,白栩還真是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不過,他的衣服都穿戴整齊,空氣中也沒有不可描述的腥臊味,似乎是因為侯賽蕾那個老狐貍善后工作太到位。 窗臺上,留著半杯紅茶色的液體,顏柊端起來聞了聞,是長島冰茶。 這款酒在酒吧夜店很常見,被稱為“失身酒”,酒精度高,容易喝醉。 顏柊還記得,白栩很臭美地對自己說過,他長得這么好看,誰都想泡,所以,像長島冰茶這種高濃度的酒,他只有跟顏柊出去的時候才會點。 因為,他醉酒的時候,只放心顏柊一個人在身邊,不能被別的小姑娘占了便宜去。 想到這,顏柊對醉倒的白栩露出一個冷笑。 解開白栩的衣扣,他白皙的肌體上果然殘留著吻痕,雖然并不十分明顯,但足以坐實他出軌。 顏柊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清純的長相,妖精的身材,憑什么要為出軌的老公心痛?憑什么沒有男人疼? 何以解憂,當(dāng)然是跟樓下那個清純猛男干個爽了。 他挑了一套薄薄的內(nèi)衣?lián)Q上,又挑了一套睡衣,整理好儀容,這才出了門,趴在欄桿前喚樓下的秦時宸:“表舅~~!” 三分柔媚,七分清甜。 “什么事?” 秦時宸驀地抬頭,他敢肯定秦時宸這一瞬看到他胸口露出的雪白深溝了。 “幫我個忙,我們給栩哥洗個澡嘛~”顏柊嬌軟地眨眼,“栩哥醉得這么厲害,不洗澡肯定睡不舒服的,我一個人又搬不動他?!?/br> “好?!?/br> 秦時宸沒有二話,上樓幫顏柊把白栩背去浴室,放進(jìn)浴缸里,整個過程中目不斜視。 假正經(jīng),看你能撐多久。 顏柊搖曳著身姿走來,他前凸后翹的身材被剛換的睡衣勾勒得淋漓盡致,白色的前襟看似保守,卻被他飽滿挺翹的一雙豐乳撐得鼓脹,下面不盈一握的纖腰,渾圓飽滿的翹臀,衣擺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玉腿,沒有男人看到不會心動。 秦時宸一抬眸,撞見他性感的身姿,眸光一顫,似是有些不適,立刻低下頭移開了視線。 這家伙,在床上也是這么害羞? 顏柊手里脫著老公白栩的衣物,心里想的,卻是立刻脫掉秦時宸的衣服,狠狠探索一番這個男人的身體。 他不得不先忍忍,開始跟秦時宸一起在浴缸前給白栩洗澡,動作間,自然是找著機會俯身,調(diào)整身體的位置,讓自己胸前那一雙飽滿有料的大白奶子在秦時宸眼前晃來晃去。 領(lǐng)口擠著雪白的溝壑,豐腴得好像快要跳出來,薄薄的睡衣布料下,飽滿的乳球頂端,奶頭的形狀明顯地挺立激凸著,是剛才他換衣服的時候自己用手指捏揉的成果。 再“不小心”沾濕了水,甚至有幾分透明,隱約可見rutou的嫣紅色。 他不信秦時宸看不見。 這個視線躲閃著他的正直男人,不喜歡他露大奶子給他看么?還是已經(jīng)偷覷著jianyin了他無數(shù)遍了。 “表舅,你手里的沐浴露沒有打出泡沫來呀?!?/br> 顏柊軟軟地說著,對秦時宸眨動著明眸,白嫩的纖纖玉手伸過去,握住秦時宸那深膚色的手,“這樣,左手弄出個窩窩,把沐浴露擠到手窩窩里,再加點水,然后右手弄出個爪爪,像雞蛋打蛋器一樣,然后這樣,慢慢地,研磨攪勻……” 一邊說著,顏柊一邊把自己的小手爪放在秦時宸的手心里。 先豎起來左右攪拌,等里面的沐浴露攪勻了一些,就用指腹在秦溯的手心窩里柔柔地來回摩擦碾弄,打出細(xì)小的白色泡沫。 一邊打泡沫,一邊天真地笑著看向秦時宸。 顏柊的臉蛋原本就清純可愛,這樣語笑嫣然地貼近他說話,再加上嬌軟的指腹在男人手心里癢酥酥地摩擦觸覺,靠近的身體更是傳來他清幽的體香。 秦時宸登時好像渾身都緊繃了,耳尖泛紅,不好意思地別過臉,抽回手,道:“好……我會了,謝謝……謝謝你教我?!?/br> 這男人的反應(yīng)真是……好像比高中生都要更純情青澀,是不是因為去了軍校,很久沒有開過葷了? “表舅,聽說你從軍校退學(xué)了?” 顏柊手里抓著浴球滑過白栩的脊背,一邊徐徐靠近秦時宸的身體,軟軟地說著,雪白的藕臂好似不經(jīng)意地不斷蹭在他的胳膊上,這男人的肌rou真是強硬,蹭起來跟石頭似的,“為什么???” 一邊說著,他的視線上下掃過秦時宸的身體,看到他的健身褲下面已經(jīng)鼓脹起一大坨,心里暗喜,花xue都跟著變得更濕熱了。 這男人果然被自己撩得勃起了,還佯裝平靜,不難受么? 他一邊給老公洗澡,一邊勾引老公的表舅,老公的姘頭的兒子,真是恬不知恥的刺激。 “我……” 秦時宸掀起眼簾看向他,聲音變得愈發(fā)干燥低啞,那雙黑眸里明顯已經(jīng)彌漫開了情欲的水霧,有些泛紅,像一只困獸,被他推進(jìn)了欲望的陷阱中。 雖然身體兇猛成熟,心態(tài)卻如初生牛犢,迷惘著,問上天自己該不該掙扎。 他喉結(jié)滾動,唇瓣翕合:“我做錯了一些事情……” “比如呢,表舅做錯了什么事???” 顏柊滑膩的小手柔柔地覆蓋住他的大手,盈盈的目光中閃動著純真的好奇。 “我跟人打架……還去L城賭博了?!鼻貢r宸的睫毛沉重地眨了眨。 “原來表舅這樣不乖啊?!?/br> 顏柊微微一笑,手指穿過他的五指扣住,緩緩扣緊,“那……我之前說的做內(nèi)衣模特的事情,表舅要不要嘗試下呢?我知道表舅不缺錢,不過……表舅——” 秦時宸忽地渾身一個激靈,抽出被他扣住的手,驀地站起身,臉色倏而變得冷硬。 那眼神,一瞬間像是要罵他不要臉。 但因為教養(yǎng),卻最終沒有罵出口,只是冷著臉,丟下一句:“我還有事,失陪了?!?/br> 話落,已經(jīng)轉(zhuǎn)身快步出了浴室。 “表舅~” 顏柊柔柔的聲音卻追上他,“你就這么走了,我都沒辦法把栩哥搬出浴缸?!?/br> “……”秦時宸站定了腳步。 “你回來嘛,我不逗你了?!鳖仏暗穆曇舾浟藥追郑瑤缀跤辛苏J(rèn)錯的意味,又帶著撒嬌的笑意。 秦時宸果然回頭了,一臉冷峻地走了回來。 顏柊卻不在他眼前晃了,起身進(jìn)了臥室,眼看他胯下包著的大rou那么難受,他得好好準(zhǔn)備點東西犒勞他。 白栩的臥室里有個吧臺,上面調(diào)酒的道具琳瑯滿目。 秦時宸背著白栩出浴室時,瞥見顏柊就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一雙細(xì)長的玉腿很是惹眼。 他面前擺滿了五顏六色的酒液和配料,手里拿著銀色的搖壺?fù)u動,動作間有種韻律美。 冰塊撞擊在搖壺內(nèi)壁,叮咚作響,如同情動的聲音。 秦時宸把白栩放在床上安置好,出了門,沒有再看顏柊一眼。 伏特加、朗姆酒、金酒、龍舌蘭酒。冰塊、白薄荷酒、檸檬汁,不加糖。 顏柊調(diào)好了一杯長島冰茶,濃郁的暗紅色澤,像陳舊的初戀。 他打了個電話,把自己那個除了可愛百無一用的助理小鹿連夜叫了過來。 白瓷盤裝著精致的糕點,跟雞尾酒一起放在托盤里。 顏柊端起托盤,走向秦時宸的臥室,輕手輕腳,敲門之前,先停駐在臥室門口,聽里面動靜。 寂靜無聲,不過,門縫里透著燈光。 他會在做什么呢…… 顏柊有一種骯臟的預(yù)感。 他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xì)聆聽,閉眼,隱約地,他聽到了一種男人壓抑的粗喘聲。 他眸光眨動,心里暗喜,消無聲息地端著雞尾酒走開。 拿了鑰匙,偷偷打開旁邊塵封的臺球室的門,然后從臺球室的露臺,翻到秦時宸臥室外面的陽臺上。 趴在秦時宸臥室的窗戶外面,小心地掀起窗簾一角,偷窺他臥房內(nèi)的情景。 果然很刺激,他一看,就濕了。 秦時宸坐在自己的床頭,雪白的睡袍襟口大開,露出健壯威猛的軀體,下面一雙緊實的大長腿也大刺刺地分開著,里面沒有穿內(nèi)褲,光裸地袒露著他毛發(fā)旺盛的下體,還有中間那根勃起腫立的大rou。 秦時宸的jiba果然粗長,顏色卻不是很深,像是不經(jīng)常使用。 他五指修長的大手,正握在自己那根勃起的大rou柱上,忘情地擼動著,同時半閉著眼眸,眸中一片氤氳的情欲,隨著手上擼管動作的加快,發(fā)出愈發(fā)粗重的呼吸聲。 拇指不時地刮到硬圓大guitou上的冠狀溝凸起,碾壓那冒著透明前列腺液的馬眼,伴隨著他不時發(fā)出悶哼的低喘,享受又克制。 他自慰的動作和表情,從鏡子的倒影里讓顏柊清晰地看到,那男人蹙眉難耐,唇瓣微微開合的模樣,性感極了。 嘖,這男人表面上那么高冷,實際上欲望還挺強盛。 這個男人現(xiàn)在這么饑渴地自慰,都是因為他——一想到這點,顏柊就更加興奮了。 他立刻就想坐在他那根粗大jiba上,用xiaoxue吞進(jìn)那根大rou,緊緊地吸吮,扭腰擺臀地上下左右激烈馳騁,吞吐男人胯下的巨大rou柱,讓他不斷干進(jìn)自己的嫩xue,讓這個男人爽到喘息失控,頭埋進(jìn)自己的大奶子里舔舐啃咬。 嫩xue抑制不住地酸緊發(fā)癢,涌出一股濕滑的sao汁,顏柊不得不伸手去安撫,指頭伸進(jìn)內(nèi)褲里,研磨那濕熱的xue口和陰蒂。 另一只手抓揉胸前的乳團(tuán),食指和拇指捏著奶頭捻弄,想象著那是秦時宸的愛撫,跟秦時宸一起自慰。 好爽,好癢啊……他想要這個男人,好久沒有這么想要了…… 興奮的xiaoxue里分泌出更多的sao汁,濕透了他的手指和內(nèi)褲,rutou也跟著硬立激凸起來,訴說著他想要的渴望…… 想要秦時宸,想要他來狠cao自己的小逼,吸吮自己的奶頭…… 正在顏柊意亂情迷的時候,秦時宸也擼管擼得越來越投入,烏黑的俊眉蹙起,嘴里的低喘伴隨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喃喃聲:“……不……不行的……我們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秦時宸在說什么?原來他擼管的時候,在想象著一個具體的情景么。 顏柊停下了動作,仔細(xì)聆聽秦時宸的聲音。 聽清秦時宸話語的瞬間,他心里一沉。 “不……弟媳……你是我弟媳……我們……不能這樣……”他難耐又壓抑地悶哼,“嗯……這樣是不對的……”痛苦的表情好像在譴責(zé)自己不道德,可是又享受著禁忌背德的刺激。 顏柊好像被冰水潑了滿臉,他的第一個念頭是,糟了,秦時宸心里有人,能夠讓他自慰的時候如此渴望的人,還是他的弟媳。 早就知道貴圈真亂,沒想到看似正直的秦時宸,也有這種邪惡的不倫秘密。 顏柊不知道秦時宸的弟弟是誰,更不知道他的弟媳是誰,真是一想就揪心,秦時宸跟他的弟媳,做過么? 他不爽了,不想再等。 幸好助理小鹿在他要扣工資的威脅下,動作也快,此時發(fā)消息過來,說已經(jīng)到了。 顏柊飛快起身,悄無聲息地翻出陽臺,回到走廊上端起依舊冰冷的長島冰茶,“叩叩”敲響秦時宸的房門。 “誰?” 幾秒之后,秦時宸低啞的聲音傳出。 “表舅,開個門,我有事跟你說?!鳖仏暗穆曇舴浅U?jīng),如同大半夜找人借錢。 “稍等……” 虧得他聲音演技尚佳,秦時宸似乎沒覺得他又要有所不軌,起床整理好睡袍,打開了門,冷冷看著他,“什么事?” 男人的臉上沾染著情欲的紅潮,顏柊暗自發(fā)笑,裝什么正經(jīng),但凡有點眼力的過來人,都能看出他剛才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我……” “喏,感謝你今天幫忙?!?/br> 顏柊把盛著長島冰茶和點心和托盤捧到他面前,秦時宸下意識地握住那托盤。 沒等他來得及推拒,顏柊已經(jīng)退后一步,嫣然一笑,“我特意給你調(diào)的,嘗嘗,嘗一口,看看好不好吃嘛?!?/br> “我不要——” 秦時宸皺眉拒絕,要把托盤還給他。 然而顏柊已經(jīng)一個利落轉(zhuǎn)身,翩然而去。 一轉(zhuǎn)身,當(dāng)然是又去秦時宸臥室的窗外偷窺。 秦時宸果然很防備他,把那盛著點心和雞尾酒放在旁邊桌子上,聞了一下,如同在探測毒藥般皺眉,便走開了,再也沒有碰過。 他坐下,打開筆記本電腦看什么東西,神色嚴(yán)肅起來,一邊看,一邊握著自己的昂揚的粗長jiba,有一下沒一下地繼續(xù)擼。 這表情也不像在看AV,難道這男人一邊看著工作的文件一邊擼管么? 他那玩意兒真是持久,擼了這么久還沒射的跡象。 顏柊耐心等了半晌,秦時宸終于渴了,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喉結(jié)滾動,仰頭,咕咚幾聲,喝掉大半杯水。 然后坐回床上,繼續(xù)認(rèn)真地一邊看電腦一邊鼓搗jiba。 不一會兒,自然是渾身發(fā)燙,頭暈?zāi)X熱,握著自己更加腫脹的男根,推開電腦,分開腿坐在床上不斷擼動,雙目迷離,不再像剛才那樣克制,手速瘋狂地加快,嘴里也發(fā)出越來越明顯的喘息:“嗯……嗯啊……唔……嗯哈……” 可惜,他越是擼動,那欲望越強盛,熱流在他的下腹聚集,就是達(dá)不到高潮,jiba充血發(fā)疼脹大,難受極了。 “嗯……嗯哼……啊……” 秦時宸哪里知道,他剛剛給自己開門時,顏柊已經(jīng)安排好助理小鹿從窗戶翻進(jìn)他臥室,下藥在他的茶壺里了。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顏柊看著時機已經(jīng)成熟,一邊解開外衣,一邊從陽臺門外走了進(jìn)去。 直到他走到秦時宸面前,那個瘋狂擼管卻難以紓解的困獸才注意到,抬眸望向他,眼里帶著情欲如霧的迷惘,啞聲道:“你……你怎么來了?” 男人的身體里此時奔騰著催情藥、迷幻劑和酒精的混合體,顏柊覺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認(rèn)得自己是誰了。 “表舅,我看你難受,我就來幫你了啊?!?/br> 來送逼給你cao,讓你腫痛的大jiba好好爽爽。 顏柊嬌媚地笑著,在秦時宸面前脫掉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雪白的低胸睡衣,一雙渾圓飽滿的豐乳真空鼓脹在睡衣里,rutou把前襟高高地頂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睡衣的邊緣跳出來。 秦時宸不得不注意到那雙大奶子,深吸一口氣,眸中明顯地燃起了猩紅的欲念。 “表舅,想吃么?” 顏柊挺著胸上前,用翹立的奶頭去蹭男人的嘴唇,一瞬間,一股酥麻的電流從被男人蹭到的奶頭傳遍他的全身。 秦時宸卻立刻別過臉,耳根漫上了紅潮,嘴里卻極盡冷硬地說:“不,不可以這樣,你快出去!” 顏柊有些意外,這男人吃了他的藥,應(yīng)該完全喪失理智,淪為一心只想發(fā)泄性欲caoxue的禽獸才對,怎么可能還會拒絕送到嘴邊的他…… 他看著秦時宸在欲念混雜中隱約還有一絲清亮的瞳眸,開始擔(dān)心此刻的他是不是還有神志,是不是意志力過于頑強?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再主動勾引一番,不信他還能這么端著。 “可我出去了,表舅的jiba該怎么辦?” 顏柊跪在床上,嬌軟的手一把握住了秦時宸那腫脹的yinjing,男人頓時低喘了一口氣,那熱燙的rou柱里仿佛有什么在跳動,明顯是被刺激到了。 “唔,別……別碰……”他壓抑難耐地啞聲低語。 “表舅這么難受,大jiba一定是病了,我來幫你治治?!?/br> 顏柊說著,脫下自己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柔弱無骨的玉手輕柔地擼動著秦時宸那腫脹孽根,一邊跪坐在他面前,低頭俯身向他湊過去,首先含住了他那頸項間滾動的喉結(jié)。 這塊骨頭太性感了,勾得他小逼里不停流水。 他報復(fù)性地含著那塊喉結(jié),狠狠咬住吮吸,秦時宸“啊”地悶哼一聲,胸腔里傳來酥麻的震動。 他伸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卻似乎忘了怎么拒絕他,jiba緊緊地?fù)螡M他的手心摩擦,很快迷戀上了他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顏柊趁機吻著他的喉結(jié),然后一路向下,舔吻他巧克力色皮膚上帶著咸濕汗味的鎖骨,硬實的胸肌,然后是rutou。 強壯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滿滿地侵入他的鼻息,刺激得他更加思如飄風(fēng),意如泉涌。 他的舌頭繞著男人的乳暈打圈,把那塊性感地帶舔得濕漉漉,然后牙齒忽然咬在男人硬如石子的rutou上,疼得男人脫口嘶氣:“啊疼……不可以咬那里……輕點……” 同時,他的五指緊緊地扣著他的后腦,插入他的發(fā)絲,小臂因為用力而鼓脹的肌rou,顯示著他的欲望有多么強盛。 “輕點……疼……不行……不要繼續(xù)了……” 男人低沉沙啞的言辭,清晰地提醒著顏柊,他正在侵犯著他,占有著他,這具強壯而鮮活的rou體…… “表舅,你跟別人做過么?”顏柊忽地抬頭,柔聲問著他,握著他jiba的手卻用力一緊。 “做……做過什么……”秦時宸的眉頭抽動,喘著粗氣看他,臉上的表情又享受又難受,似乎在什么矛盾的情緒決堤的邊緣。 “zuoai啊?!?/br> “……”他仿佛聽不懂這個詞語。 “你跟你的女朋友做過么?還是……跟你的弟媳做過???” 聽到“弟媳”這個詞語,秦時宸明顯激動得渾身一顫,深吸了一口氣,眼眸半垂,眸中更是情霧彌漫,望著顏柊喃喃:“沒有……不,弟媳……你是我弟媳,我們不可以這樣……你不要再碰我了,快出去!” 說著,就想要把他推開,大手伸來,卻被他柔柔的小手結(jié)實地反握住。 顏柊笑了,看來,秦時宸可能真的是處男,中了那么大劑量的春藥,還這樣隱忍克制,真是正直。 他心中對秦時宸更加疼愛,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嘴唇從他的臉頰一路滑到他的耳邊,甜媚地呢喃如拉絲的蜜糖:“沒事~我不是你的弟媳,我們可以的,表舅,來~今天晚上,讓我?guī)闫穱L一下,世間極樂的滋味。” 話落,他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耳邊,然后俯身低頭,埋進(jìn)他的胯間,用嬌嫩的小嘴含住了他那賁張的大guitou。 他的大guitou,是不是從來沒有被別人愛撫過? 顏柊一向不喜歡給男人koujiao,今天算是破例了,因為想讓秦時宸的第一次屬于自己,各種體驗的第一次。 他愛惜地舔舐那硬圓的guitou,想著他這樣干凈,如同原始森林里不諳世事的野獸,于是不吝為他吸吮馬眼里分泌的前列腺液,舌尖繞著那冠狀溝凸起打圈,爽得秦時宸一陣發(fā)麻,發(fā)出銷魂的低喘。 “好舒服……嗯……”他不自覺就摁住顏柊的頭,讓他把自己的大jiba深深地含進(jìn)去,想把自己硬到要爆的yinjing捅進(jìn)一處緊致的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