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吊起來強(qiáng)jian猛cao、囚禁、少年初夜(HE大結(jié)局)
—— 激烈的情事結(jié)束后,倆人抱在一起喘息,顏柊的腦子終于清明了許多。 “宸哥,真的么……你是白栩同母異父的哥哥,還有……” “嗯?!?/br> 秦時宸毫不意外,很是從容地捧著他的臉,額頭抵在他額頭上,沉聲認(rèn)真道,“小葵,那些都不重要,跟我走吧,住我家里去,跟我在一起,我已經(jīng)跟家里申請取消婚約了?!?/br> “???什么,你怎么能……?”顏柊睜大了眼睛,怎么回事,前幾天秦時宸還在跟自己說什么婚姻是他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他怎么思想轉(zhuǎn)變得這么快?而且,他覺得自己跟秦時宸還沒有進(jìn)展到那個地步,炮友而已,他……這也太突然了吧。 “你別擔(dān)心,我有辦法讓他們答應(yīng),大不了我放棄繼承權(quán)?!?/br> “等等,秦時宸,你別沖動!你不能隨便為了我就跟你的家庭那樣……決斷,是吧?” 秦時宸笑了笑:“我放心,我會解決一切的,我們又不是古代人,我們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quán)力,我要跟你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br> 秦時宸什么時候變得這樣浪漫主義了? 顏柊探究地打量他:“不,你別急,其實(shí)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們慢慢來,好么? “我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鼻貢r宸親吻他的臉頰,道,“你當(dāng)然要跟我在一起,別壓抑自己,你是那樣激烈地想要我,我感覺得到,我一天也不想再等?!?/br> 秦時宸強(qiáng)勢的一字一句,讓顏柊心跳有些亂。 “我們都各自冷靜下來,考慮清楚再說……” 他推開秦時宸,一邊整理著衣褲,一邊快速地跑出樹林。 回到別墅,顏柊開始有條不紊地收拾自己的東西,他既不想去秦時宸家里,也不想留在白栩家里,他還要跟白栩離婚么? 秦時宸對于他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如何抉擇…… 他要找個地方一個人靜靜,想清楚。 然而還沒有拖著行李箱出門,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jìn)來。 “喂,顏先生您好,我是賀蘭菀彤賀蘭女士的私人助理……” 冰冷的、商務(wù)式的女聲,在一番冠冕堂皇的辭令下,給他傳遞了一個狗血的信息——如果他不離開秦時宸,那賀蘭菀彤會讓他完蛋,各方面的完蛋,顏柊的裸照、性愛視頻什么的都被賀蘭菀彤搞到手了,隨時可以公開。 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這么一出,顏柊有些頭疼地揉額頭,把手機(jī)拿得離自己的耳朵遠(yuǎn)了一點(diǎn)。 老實(shí)說,賀蘭菀彤這么一通電話,倒是讓原本舉棋不定的他,更想跟秦時宸在一起了。 只要一想到,為了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他的人生都會被摧毀,顏柊內(nèi)心深處就滋生出一種叛逆的快意。 他正想摁斷電話,突然,聽筒那邊響起了一個磁性悅耳的男音:“菀彤,讓我跟他說兩句?!?/br> 顏柊的手條件反射地一抖,緊接著,賀蘭拓那性感的聲音就灌滿了他的耳朵:“喂,顏先生?!?/br> “嗯?!?/br> 顏柊又想起了上次跟這個男人親密接觸的時候,總覺得他的呼吸又落在了他的耳朵上,讓他生理性戰(zhàn)栗。 “我就不寒暄了,開門見山吧,顏先生,有個關(guān)鍵的地方想提醒你,以免你搞錯了?!?/br> “嗯?”顏柊不由自主地被賀蘭拓的語調(diào)吸引。 “秦先生為了你,居然敢要求解除婚約,你可不要以為,他這是情竇初開,愛上你了?!辟R蘭拓慢悠悠地說著,如同在傾倒著一杯冰涼的雞尾酒,“秦先生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穩(wěn)定,相信你也感覺到了,他多年來表面上規(guī)矩,其實(shí)上,內(nèi)心里壓抑著一座沸騰的火山。 嗯,他有一個初戀,被家里人逼得消失了,連死了還是遠(yuǎn)走他鄉(xiāng)了都不知道,那是他的白月光,而你呢,顏柊,你不過是喚醒秦先生再度叛逆,讓他有理由去反抗家里人的一個替代品?!?/br> “賀蘭先生,你知道的真多?!鳖仏暗馈?/br> 賀蘭拓輕飄飄地接著把爆炸式的信息說完:“否則,你說,秦時宸為什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愿意為了你去反抗婚約呢,并且,他根本就沒有跟你商量好,也不顧你愿不愿意,就一意孤行,是不是?” 一針見血。 “顏先生,你好好考慮吧,我想你不會跟秦先生一樣,把愛跟叛逆弄混淆?!辟R蘭拓輕笑了一聲,像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隨即掛斷了電話。 顏柊默默收拾了行李,開車回自己在學(xué)校附近租的公寓。 出發(fā)之前,秦時宸打了電話過來:“小葵,你收拾好了么,我來接你。” 顏柊長吁一口氣:“抱歉,宸哥,白栩他現(xiàn)在很脆弱,他有抑郁癥,我暫時不能離開他?!?/br> “愛哭的孩子有糖吃?小葵,你不能這樣,愛不是憐憫?!?/br> “秦時宸,我說了,我們需要各自冷靜下?!鳖仏稗魯嗤ㄔ?。 他的車?yán)飹熘貢r宸在雪山上送他的松果,用紅線串起來,在行駛中晃動。 顏柊取下松果,總結(jié)了一番自己跟秦時宸的關(guān)系,這是一段很短促的激情,美味得他想要繼續(xù),可是,美味的冒險(xiǎn)里,有太多危險(xiǎn)的因素,秦時宸的白月光,他可以不在乎,賀蘭菀彤的威脅,他不想在乎,但也無法忽視,而最重要的是,白栩,在知道了白栩跟秦時宸的關(guān)系后,他還怎么能忍心傷害白栩? 心事重重地上樓,輸入密碼開門,他忽然感覺背后有黑影襲來。 他剛要回身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眼睛和嘴都同時被捂住,他被身后幾個強(qiáng)壯的男人捆綁起來,光天化日之下,綁架進(jìn)車?yán)?,揚(yáng)長而去。 黑暗中,顏柊感覺車應(yīng)該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然后上了船,被大貨輪運(yùn)輸去了海島,腥咸的海風(fēng)中,他被搬運(yùn)進(jìn)與世隔絕的海島別墅。 眼睛上蒙著黑色眼罩,嘴里塞著口球,雙手手腕被皮革捆綁,他被懸掛著雙手,跪趴在臥室的床上,高聳著雪白的翹臀。 臥室門咔嚓關(guān)上,一個沉穩(wěn)的男人腳步聲走進(jìn)來,上床,他聽到了男人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男人從他身后傾覆過來,伸手托住他垂落的大奶子,顏柊的身體輕微地晃蕩,奶頭被男人捏了幾下就挺立起來,在男人的手心里滑動著,癢,好癢…… 他感受著男人的手在他周身的游走挑逗,翹起的臀瓣中,嫩紅的saoxue敏感地翕合起來,花縫里的媚rou饑渴地蠕動,分泌著sao汁,滴落在床榻上,無聲地訴說著他有多想被cao。 好想要、想要大jiba干進(jìn)來…… 那臀瓣晃得越來越劇烈,忽然,他的sao逼蹭到了身后一根火熱的rou柱,立刻激動地分泌出更多的sao汁,把男人的jiba澆了個透,他聳動著臀,主動地去用花唇摩擦那根rou柱,恨不得被男人立刻插進(jìn)去。 rou柱上的青筋摩擦到敏感的xuerou,激起陣陣快感。 “唔……嗯唔……”媚叫聲壓抑在口球的堵塞里。 仿佛被他勾引得不行,男人終于鉗住他的嫩臀,一挺胯,將那粗壯的rou柱狠狠地“噗嗤”一聲,干進(jìn)了他濕熱肥嫩的rou逼里。 嫩逼內(nèi)部層層疊疊的褶皺,立刻討好地吸嘬著男人粗碩的陽具,用溫?zé)岬拿壑o了那猙獰的兇器。 男人爽得粗喘一口氣,挺胯撞擊在他的嫩臀上,撞得臀rou白花花地顫動,胸前的大奶子也跟著搖晃。 “唔……” 似乎是想聽到他被強(qiáng)jian會發(fā)出什么聲音,男人取下他嘴里的口球,然后挺動著那雄偉的jiba,一次次兇狠cao干他緊縮的肥美rou逼,皮rou撞擊拍打出啪啪啪的聲音,猛烈得仿佛要把卵蛋都干進(jìn)他的屄口。 “啊~~嗚啊……被粗jibacao進(jìn)來了……”顏柊的身體被男人聳撞得前后晃動,飽滿的乳球相互撞擊著,saoxue激動地縮緊了吸夾男人插在里面的粗硬roubang,嘴里發(fā)出連綿不斷的yin叫,“啊啊、好深……太快了……啊哈、大jiba要cao壞我了、不要、秦時宸——!” 身后的男人霍地停下了猛cao的動作,冷冷的低沉聲音在粗重的呼吸中問出口:“你怎么知道是我?” 顏柊香汗淋漓地趴著嬌喘吁吁:“你jiba的形狀sao屄太熟悉了,一插進(jìn)來我就知道了?!?/br> 秦時宸解開他手上的皮扣,扯下他的眼罩,將他翻身面對自己,然后再度狠狠地干進(jìn)他的逼xue,一邊摟著他親吻他的臉頰,寒聲道:“小葵,不準(zhǔn)再離開我,以后就在我身邊,哪里也不準(zhǔn)去?!?/br> 顏柊被他頂撞得嗯嗯啊啊地sao叫,大奶子同時被他揉捏著舔舐,電流般的快感擊暈了他的大腦,渾身都被男人jian干得舒爽透了,直到高潮了幾次之后,才聽明白秦時宸的話,并且發(fā)現(xiàn),秦時宸現(xiàn)在的臉色不同尋常,非常的冷硬,眸色深處還帶著狠厲的兇光,像是要吃掉他的野獸。 “宸哥,你怎么了?”他嬌軟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淚眼朦朧地望向他那雙陌生感十足的眼睛,“不是說了冷靜幾天考慮么,這么迫不及待想玩綁架強(qiáng)jianpy?” 秦時宸卻一點(diǎn)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嚴(yán)肅地用指腹溫柔拭去他臉上的淚水:“你為了同情白栩就想跟我斷掉?休想!從今天起,你就乖乖地在這里呆著,等我處理好了婚約,我就回來娶你?!?/br> “什么?” 顏柊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窗外藍(lán)得令人想哭的海岸線:“你該不會,要把我囚禁在這里……吧?” “誰讓你總是不乖,想要從我身邊逃跑呢?這逼這么sao,一天沒有大jibacao就活不下去,要是在外面吃了別人的jiba怎么辦?我可不放心?!鼻貢r宸一邊挺胯在他的rouxue里不斷抽插著,一邊如同惡魔在他耳邊低語。 “等等……秦時宸,你、你突然換了一副霸道總裁的調(diào)調(diào)是怎么回事?還真的軟禁我?我的天!” 秦時宸不理會他的震驚,哧哼哧哼地勤奮jian干,干爽了之后,顏柊吸夾著腫脹的逼rou,終于能試圖跟他講道理了:“宸哥,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你何必呢,我又不是不給你cao?!?/br> “你馬上跟白栩離婚。” 秦時宸抱著他走進(jìn)浴室,泡進(jìn)溫?zé)岬脑「姿?,為他清洗身體,語氣不容置疑。 “我……秦時宸你別搞錯了,霸占不是愛?!?/br> 顏柊秀眉微蹙,“我是人,不是你的東西,你必須尊重我的個人意愿,你真的是喜歡我么?我聽說你從前有個被強(qiáng)行拆散的初戀,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他的替代品?” 秦時宸的動作一滯,冰冷的眼睛眨了眨,不帶感情地冷冷道:“我沒有初戀,我只喜歡你?!?/br> “別鬧了,我跟你根本不熟!只是床上很契合的炮友而已,你能不能……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 然而野獸狀態(tài)的秦時宸果然蠻橫,不講道理,把他側(cè)身摁在浴缸里又干,讓他爽得只能嬌喘媚叫,聲音都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干了個爽洗干凈之后,秦時宸摟著他上床睡覺,將他緊緊地箍在懷里,如同他們第一次zuoai的那個夜晚,生怕他跑掉似的,渾身燙得讓他不斷喘不過氣地扭動。 如此過了幾天,顏柊被沒收了手機(jī),不準(zhǔn)出別墅門,在別墅里隨便玩什么都行,等不講道理的秦時宸回來,摟著他就cao,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shí)——秦時宸真把他給囚禁了。 “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性奴?!”顏柊簡直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不,我是要你做我的妻子。”秦時宸一邊cao他還一邊吻他,吻得十分冷酷,冷酷卻又深情款款。 有病,顏柊暗想。 秦時宸好好的一個貴公子,怎么說瘋就瘋了。 他在窗臺上擺著松果數(shù)數(shù),一二三四五六七,數(shù)到第七天的時候,秦時宸沒有來。 顏柊坐在花園里曬太陽,百無聊賴,插上老舊的唱片機(jī)跟著爵士樂跳舞。 跳著跳著,眼角余光瞥見有個男人的身影穿過花枝的碎影,大步走過來。 顏柊以為是秦時宸,沒有停下接著跳,那男人就走到他身后,手臂擦過他的細(xì)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他聞到了侵襲而來的冰海的味道,回身仰頭,一縷墨發(fā)順著他的面頰垂落下來。 “May I have this dance?” 賀蘭拓溫?zé)岬臍庀⒙湓谒稀?/br> 顏柊迅速甩開他的手,連退幾步,如同遇到危險(xiǎn)般心跳本能地加速,緊張打量他周身:“賀蘭先生,這件風(fēng)衣真好看啊?!?/br> 他被賀蘭家的人找到,恐怕是最壞的結(jié)果。 “顏先生,這幾天在島上呆的舒服么?”賀蘭拓悠然走過去撥弄他的唱片機(jī),樂聲戛然而止,“在白先生和秦先生里面,有沒有想好選誰呢?誒,真是令人煩惱的三角戀啊……” 顏柊微微一笑:“同母異父的雙胞胎兄弟,同時還是親叔侄,我真是沒想到他們有這樣奇怪的關(guān)系,秦家跟你們賀蘭家那么復(fù)雜,我還有得選么?” “呵?!?/br> 賀蘭拓回過身,靠在放唱片機(jī)的圓桌上,抿唇輕笑,“我喜歡顏先生笑起來的樣子,所以,就向你透露好了,秦先生已經(jīng)被送去精神治療了,我們打算把你送到國外一個偏僻的地方,長期監(jiān)禁起來,嗯……或許讓你每天干點(diǎn)剪羊毛什么的活兒,在荒山上牧羊,等秦先生康復(fù)之后,他不會再記得你了,顏柊,已經(jīng)死在海難事故里了,你的家人會掛念你的,而你,就一輩子做個藍(lán)天白云之下的孤獨(dú)牧羊人?!?/br> 說著這么殘酷的命運(yùn)安排,賀蘭拓的語調(diào)卻很溫柔,就像是一位體貼的男友在安排今晚他們在哪里共進(jìn)晚餐。 “這么嚴(yán)重么?!鳖仏笆?,“怎么搞得好像黑道家族一樣,所以,秦先生的那個初戀,就是這樣消失的?我可以跟他一起放羊么?” “是啊,太嚴(yán)重了,你就像一個病毒,引發(fā)了秦先生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崩潰,你知道我們修復(fù)系統(tǒng)要花多少工夫么?”賀蘭拓翻找著其他的唱片,挑了一張重新播放起來,溫馨的鋼琴聲在花園里漾開,“普通人的大腦里面只有一個靈魂,秦先生的大腦里面有無數(shù)個靈魂,他是個寶庫?!?/br> “那不就是精神分裂么,多重人格?他沒有去醫(yī)院治療么?” “治療?” 賀蘭拓用修長的指節(jié)敲擊著桌面,像是覺得他說的這個詞語很搞笑,“精神分裂對于普通人是疾病,對于秦時宸,是技能。” “技能?” “嗯,是他在胚胎時期被注射特殊藥物,開發(fā)出的技能,他可以主動控制大腦里的多個人格,選擇什么時候使用,比如,當(dāng)他的主人格過于羞恥沒辦法主動勾引你的時候,他就會讓他熱情奔放的一個副人格出場……怎么樣,你猜到秦先生的真正職業(yè)是什么了嗎?” “……演員?”顏柊開了個玩笑。 “有喝的么?”賀蘭拓抬了抬眉毛。 顏柊進(jìn)屋去倒熱茶,厘清了一些思緒:“賀蘭先生,你好像不應(yīng)該跟我說這些,既然你們兩家人,已經(jīng)打算把我當(dāng)成病毒處理掉了,你跟我說這些秘密,有什么好處呢?!?/br> 賀蘭拓接過他手里的水果茶:“好處是,我覺得上一輩的處理方法一點(diǎn)也不好玩,我想要發(fā)生點(diǎn)好玩的事?!?/br> “比如……” “比如你賄賂我,我可以幫你逃脫?!辟R蘭拓盯著玻璃杯里的西瓜。 “噢?我有什么東西能用來賄賂你呢?”顏柊眸光移動。 賀蘭拓的視線曖昧地掃過他的周身輪廓:“你說呢?顏先生傲人的地方,的確很適合用來服侍男人?!?/br> 顏柊瞇了瞇眼:“賀蘭先生,別嚇人了,你如果想睡我,早就睡了,如果說秦先生有特異能力,你也有特異能力不是么?精神控制?讓別人絕對服從你的意愿?就算你沒有什么奇怪的異能,現(xiàn)在在這里,你要強(qiáng)jian我我也反抗不了,所以,你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吧,你是想要我,什么別的東西呢?” “你說的有道理?!?/br> 賀蘭拓捏了捏手,從風(fēng)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小盒像是薄荷糖的東西,“顏先生,我想要你看看秦先生的初戀,我想要看你痛苦的樣子,不,不僅僅是痛苦那么簡單,你會露出什么表情呢?光是想想,就讓我很期待,人類最好玩的地方就在于你們復(fù)雜的感情啊?!?/br> 顏柊后退一步,警惕地看著賀蘭拓白玉般的長指從鐵盒里取出芯片狀態(tài)的東西:“那是什么?我能拒絕么?我并不想看秦時宸的初戀……囚禁我就算了還要先喂我一口狗糧?真殘忍?!?/br> “你不能?!?/br> 賀蘭拓大步逼近他面前,長手一撈,像拎兔子一樣,一下子拎住顏柊的后脖子,劃開他白嫩的皮膚,把手里的芯片猛地插進(jìn)去。 顏柊兩眼一黑,跌進(jìn)面前賀蘭拓寬闊的懷抱中,頭暈?zāi)垦V校乱庾R地抱住他,深深地吸氣。 緩過氣來時,他睜開眼睛,他的面前是一間中學(xué)的教室,窗簾和課桌無一不是他熟悉的模樣,午后的陽光灑滿每個角落。 下課時分,黑板上還板書著數(shù)學(xué)公式,同學(xué)們熙熙攘攘地走動。 一個黑發(fā)小男孩坐在第一排的角落位置,握著自動鉛筆認(rèn)真地低頭寫作業(yè),仿佛與周圍的世界隔絕。 顏柊向他走近了幾步,他有一頭烏黑的、天然卷的亂發(fā),就像是早上剛睡醒忘了梳頭,睫毛濃密挺翹,大眼睛黑白分明,雖然他的皮膚白得像牛奶,但顏柊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他——這是秦時宸,好像……十歲出頭的秦時宸。 “喂,小學(xué)生!” 幾個流里流氣的男生這時走上來,圍住了他,其中為首的高壯驚人,惡狠狠踢了一腳秦時宸的桌子,“昨天讓你倒的垃圾為什么還在那?嗯?” “新來的轉(zhuǎn)校生不懂規(guī)矩,東哥,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下!”旁邊的黃毛吹著嘴里的泡泡糖。 這些人看上去都是高中生了,只有秦時宸,雖然體格并不瘦弱,但那稚嫩的模樣的確最多剛剛小學(xué)畢業(yè)。 他抬頭掃視了這群霸凌他的男生一眼,面無表情,不作聲。 “小學(xué)生,聽不懂人話么?嗯?” “小學(xué)生就應(yīng)該滾回小學(xué),干什么轉(zhuǎn)到我們高中來?是數(shù)學(xué)天才嗎?給我看看你寫的作業(yè)?!” 有一只粗肥的大手要搶秦時宸的作業(yè),秦時宸終于慌了,連忙摁住作業(yè)本,開口誠懇道:“我不是小學(xué)生,我今年十五歲了,我只是發(fā)育遲緩……” “哈哈,你們聽到了嗎?轉(zhuǎn)校生說他發(fā)育遲緩?!?/br> 幾個男生笑得抽搐,惡言惡語:“十五歲?那你長jiba毛了嗎?掏出來我們看看?!?/br> 一個胖子似乎對秦時宸的jiba毛很有興趣,上前就激動地扯他褲子,旁邊沒人阻攔,只有紛紛歡呼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 “干什么?你們——!” 一個清亮的男聲突然介入這場霸凌戲,下一秒,那個要脫秦時宸褲子的胖子就被出現(xiàn)的男孩拎著衣領(lǐng)狠狠地甩到了一邊,哐當(dāng)撞在旁邊的桌子上,一堆課本傾塌下來。 周圍的躁動的學(xué)生一瞬間安靜,全都盯著那個男孩不敢出聲,仿佛對他很是忌憚。 男孩瞪了他們一眼:“快給秦同學(xué)道歉,該誰值日丟垃圾誰去丟,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fù)同學(xué),我就報(bào)告到教導(dǎo)主任那里,看看給你們什么記過處分!” 幾個頑皮的男生交換了一下眼神,認(rèn)慫地點(diǎn)頭:“是,對不起?!?/br> “對不起,秦同學(xué)。” 慌腳忙手地把地上的課本撿起來,幾個男生悻悻然逃出了教室。 “你沒事吧?” 男孩把被搶走的課本還給秦時宸,對他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以后他們再敢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我會幫你——” “嗯,謝謝了。” 秦時宸冷淡地打斷他,低頭繼續(xù)寫作業(yè),似乎對他毫無興趣,就像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男孩有些怔愣,忍不住出神地觀察這個奇怪的孤僻轉(zhuǎn)校生:“秦同學(xué),你……學(xué)習(xí)感覺困難么?” “不困難。” “可是你的題做錯了好多?!?/br> 秦時宸頭也不抬地冷冷道:“不關(guān)你的事?!?/br> 那冷傲的眼神仿佛在嘲弄他——切,你以為自己是校園警察么?真是愛管閑事。 男孩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唇,還想說什么,突然,教室門外有人揮手招呼他:“小葵!快出來打球!” “來了!” 男孩有點(diǎn)不甘心地瞥了秦時宸一眼,然后終于向教室外的小伙伴們跑過去,一蹦一跳,像一只開心的小白兔。 作為旁觀者的顏柊,一直站在秦時宸的書桌旁,如同在看浸入式的立體電影,靜靜地望著男孩的背影,睜大了眼睛。 ——那個男孩,是他自己。 是高中時代的顏柊。 這是他高中時代的教室,周圍一張張,都是他熟悉的面孔,他甚至穿過窗玻璃,看到了跟自己手拉手有說有笑的白栩。 被密封的記憶,突然打開,他想起來了…… 高二那年,班上來了個轉(zhuǎn)校生,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說是跳級的天才少年吧,各科的成績卻都一般般,性格孤僻冷漠,除了會去體育館跟人打球之外,不跟任何人交朋友,在教室里總是一個人默默寫作業(yè)或者玩手機(jī),每天的衣服都是深藍(lán)色或者黑色的套頭衫,低調(diào)得如同一團(tuán)教室角落的陰影。 為什么之前……這段記憶……缺失了呢…… 為什么,他念高二的時候,秦時宸會比他小這么多? 還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顏柊擠了擠眼睛,腦海里一片混亂,喝醉酒似的斷片,顯然,賀蘭拓讓他看到的記憶并不完整,再一睜眼時,他站在一片像是貧民窟棚戶區(qū)的荒原上。 橙黃色的夕陽光輝下,一片片廢墟被堆疊成戰(zhàn)壕,槍響聲此起彼伏,鋼筋混凝土的斷崖上攀附著血紅的薔薇花。 看起來仍然只有十一二歲的秦時宸,穿著一身深灰色特種兵模樣的作戰(zhàn)服,跟幾個戰(zhàn)友窩在戰(zhàn)壕里,肩頭扛著顏柊不認(rèn)識是什么種類的黑色槍支,熟練地架槍,瞇眼在標(biāo)準(zhǔn)鏡里掃視敵情,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邊還游刃有余地跟旁邊的戰(zhàn)友聊天。 “宸哥,轉(zhuǎn)學(xué)到高中做臥底怎么樣呀?”一個看起來比秦時宸高一個頭的大個子壯漢問他。 “無聊極了?!?/br> “有沒有漂亮小meimei追求你呀?”他右手邊的大叔非常八卦的樣子。 “哥眼里只有學(xué)習(xí),哪里看得到什么小meimei?!?/br> 秦時宸嘴里的狗尾巴草晃動,松弛地談話間,扣動扳機(jī)對準(zhǔn)三點(diǎn)鐘鐵絲網(wǎng)的方向一陣猛烈掃射,子彈殼啪啪啪地從他的肩頭彈落,巨大的后座力下,他稚嫩的身體居然幾乎紋絲不動,這保證了他的槍口不會偏移,每一次都正中目標(biāo)。 “嘖,宸哥不在乎小meimei的,他家里有個綁定的美嬌娘。” “真的嗎?宸哥?給我看看照片吧?” 遠(yuǎn)方傳來滾雷般的轟炸聲,視線可見有煙霧四起的爆炸,滅世般的恐怖,這些趴在壕溝里的特種兵卻習(xí)以為常,依舊一邊堅(jiān)守自己的方向標(biāo)準(zhǔn),一邊談笑風(fēng)生。 直到越來越多的手榴彈丟過來,前方的哨崗有人對他們比手勢:撤退,撤退! 他們迅速收起槍,訓(xùn)練有素地沿著塑料棚后面的路線撤退,嘴里飛快議論著什么戰(zhàn)況,顏柊靠的近卻聽不清楚,他懷疑這些人說的話涉及什么機(jī)密,被給他打開記憶的賀蘭拓處理過,所以模糊消音掉了。 “轟”得一聲,秦時宸的撤退路線上,作為遮蔽物的土堆似乎被敵軍發(fā)現(xiàn)炸開。 巨大的爆炸聲中,泥土迸裂四射,秦時宸被炸得倒在地上,骨碌碌迅速翻了幾個身,試圖躲在一顆樹后面反擊。 他靈活地閃避,依然有子彈射在他身側(cè),其中一枚甚至射中了他架槍的肩膀。 一瞬間,他疼得擰眉,痛苦地捂住肩膀,步槍從手里松落,再也拿不穩(wěn),劇烈地喘息著,發(fā)紅的眼睛瞪向前方,眼睜睜看著敵人靠近,然后眸光迅速移動,像是在緊張卻冷靜地思考對策。 密集的子彈聲傳來,他滾進(jìn)旁邊草叢,瞇了瞇眼,掏出腰上的手槍,正要有下一步行動,突然間,一個人影猛撲過來,抱著他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滾到了山坡下面。 嗖的一聲,原本可能會射中秦時宸的一發(fā)子彈,貼著那個人的腦門射了過去。 秦時宸睜大眼睛,胸膛劇烈起伏,還沒看清壓在自己身上救了自己的隊(duì)友是誰,就被拉著弓起腰一陣狂奔,清冽干脆的男聲在他耳邊響起:“去那邊,你盯著左邊,快!左手還能用么?” “能?!?/br> 秦時宸清楚地回答,同時一轉(zhuǎn)頭,看清了身邊少年的臉,不禁脫口而出,“是你……” 來不及多說,一陣倉皇的遁走和反擊之后,顏柊拉著他跑進(jìn)安全的地道,終于拉下帽子,在昏暗的光線中對他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對啊,是我,轉(zhuǎn)校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我們是同袍啊。” “你……” 旁邊還有別的戰(zhàn)友,秦時宸打量著一身作戰(zhàn)服上滴血未濺的顏柊,英姿颯颯手握雙槍,對比自己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明顯覺得很丟臉,抽回被他緊拽著的手臂,傲嬌地哼了一聲,“你剛才救我干什么,我自己能應(yīng)付!” “我看你年紀(jì)小,要保護(hù)小孩子嘛,哎,隊(duì)長現(xiàn)在有那么缺人?居然讓小學(xué)生也上戰(zhàn)場了?!這算不算雇傭童工?” “我才不是小學(xué)生!” 秦時宸脫下外衣,在疼痛中眉頭抽動,有些炸毛的跡象,“哥比你大一歲!cao!疼死了——誰把酒精棉遞給我!” “發(fā)育有這么遲緩?”顏柊幫他消毒,一邊忍不住手癢,摸了一把他頭上的呆毛,咯咯直笑。 “別碰我!”秦時宸一臉氣鼓鼓,奪下他手里的鑷子,“給我,我自己來!” 旁邊的隊(duì)友一邊包扎傷口一邊笑著解釋:“聽說宸哥在太空站呆了幾年,所以生長停滯了,不知道基因突變沒有?!?/br> “小葵,你不要救他,他不會死的,他們那批從C30實(shí)驗(yàn)室培養(yǎng)出的苗子,身體自愈能力跟我們差了100只蠑螈,被子彈射穿心臟都沒事,只要狗頭沒有笑掉就不會死?!?/br> “咦?你小時候在太空站么?”另一個青年興致勃勃地瞪大了眼睛,挨著秦時宸坐過去,“快講講那里是什么生活,太空艙里允許吃薯片么?薯片會不會飄來飄去?掉渣了怎么清理?” “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薯片?” “我怎么聽說宸哥是在冰倉里冷凍了五年出來的?”另一個人插嘴。 秦時宸哼了一聲,單手利落地拆開醫(yī)療包:“我豈止冷凍了五年,我冷凍了五十年,知道我為什么數(shù)學(xué)成績差了吧?我是你們爺爺輩的人了,我們當(dāng)年的數(shù)學(xué)哪有這么難啊……” 他抬眸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大家一眼,視線掠過顏柊時,顏柊卻也正在看他。 顏柊側(cè)過身,對他展顏一笑,攤開手心:“切,早知道你不是小孩子,我就不冒險(xiǎn)保護(hù)你了,喏,宸哥哥,吃薄荷糖么?含著糖取子彈,就不會那么痛了?!?/br> “……” 望著少年的笑顏,秦時宸眸光一動,一時竟然忘了怎么說話,好像內(nèi)心深處有一種什么樂器,被鏘然撥動了第一聲清響。 …… 光影掠過,時空交替,斗轉(zhuǎn)星移。 顏柊老家的臥房內(nèi),書桌上的數(shù)學(xué)課本被散亂地推到了一邊,來顏柊家里補(bǔ)習(xí)數(shù)學(xué),聽課聽到一半的秦時宸終于忍不住,摟著顏柊倒在床上,激烈地?fù)砦恰?/br> 少年的手熱情地伸進(jìn)顏柊單薄的上衣里,摸向他已經(jīng)發(fā)育得飽滿挺翹的嫩乳,抓揉著他那團(tuán)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嫩rou,泛紅的雙眸情霧彌漫,難耐地低喘:“好大……小葵,你奶子好大,我早就想摸了……” “討厭!” 顏柊嬌羞地推搡他,“小屁孩居然這么色!” “我不小了?!鼻貢r宸握著他的手,牽引著他摸向自己襠部,“不信你摸,這里早就發(fā)育好了?!?/br> 顏柊顫抖著手幫他扯下褲子,第一次看清他烏黑的恥毛下面,那根rou紅色的滾熱巨物,讓他滿臉羞紅,條件反射地夾緊了腿,感覺到xiaoxue想要尿尿般地緊繃,“原來你的那東西……長這樣,好難看?!?/br> 他覺得新鮮極了,秦時宸的臉蛋那樣稚氣俊美,雙腿間卻居然藏了一個這樣丑陋猙獰的rourou,比自己的roubang粗大壯碩多了。 “你摸摸。” 秦時宸的身體還帶著少年拔節(jié)中的青澀,卻已經(jīng)十分強(qiáng)健,跪趴在顏柊的身體上空,解開他的扣子,伸手細(xì)細(xì)地?fù)崦┌椎哪套?,少年粗糲的指尖滑過他嫩紅的奶頭,激起他渾身舒爽的戰(zhàn)栗。 他胯下翹立的大jiba上,碩大的guitou興奮地分泌出透明的黏液,顏柊嬌嫩的手顫巍巍地伸過去,怯生生握住那guntang粗碩的rou柱,感受到里面富有生命力的青筋,似乎在隱隱約約地跳動。 “小葵,握緊一點(diǎn),我喜歡……好舒服……”秦時宸發(fā)出低沉的喘息,指點(diǎn)著他撫慰自己,“摸一摸我的guitou,外面那圈褶皺,嗯哦……就是那里,舒服……還有那個流水的孔……” “你尿尿和jingye都是從這個孔出來么?” 顏柊好奇地問,他們就像兩只稚嫩的小動物,彼此試探著愛撫身體,共同探索著羞恥的秘密。 “嗯……” “宸哥自慰的時候都在想什么?” “想你,小葵……你的rutou被我玩凸起來了,舒服么?”秦時宸的手一路下滑,指尖穿過他腹部健美的肌rou,所到之處不斷激起顏柊的歡愉戰(zhàn)栗。 秦時宸脫下他的內(nèi)褲,分開他的雙腿,手指伸到他的roubang上,擼硬了之后,下滑到他的花唇上探索:“小葵這個地方好濕……” “嗯啊……你碰我那里……好奇怪……” 顏柊的腿夾緊了他的手,持槍掃射的時候強(qiáng)勢堅(jiān)韌的他,此刻如同一泓春水融化在他的指尖,酥麻的快感讓他顫抖扭動,也不知道是想讓他深入還是撤離,“唔……慢點(diǎn)……好舒服……不要……不要伸進(jìn)去——??!——嗯啊宸哥不要進(jìn)去了!” “舒服么?小葵……嗯?是不是這里?” 他的手指強(qiáng)勢地伸進(jìn)他濕熱的屄口,探索著他內(nèi)壁滑膩的rouxue,慢慢地找到讓他快感攀升的敏感點(diǎn),與此同時,顏柊也握著他的roubang,不斷地摩挲愛撫。 兩人火熱的視線交纏,加劇的呼吸彼此交織,臥室中充盈著情欲的氣味。 漸漸地,秦時宸不滿足于用手?jǐn)]動,他握著自己的yinjing,粗硬的rou柱,直接貼著顏柊已經(jīng)濕透的鮮嫩rou瓣不斷來回研磨戳刺,guitou一次次戳開rou唇,甚至戳到他那枚熱圓的陰蒂,電流般的激爽傳來,顏柊難耐地嬌喘,手抓著面前男人強(qiáng)健的胳膊,薄汗涔涔地跟著他蹭逼的動作扭腰擺胯。 “啊哦……宸哥,不要用jiba蹭那里了……好燙,好癢,受不了……” 雪白的豐乳上,他sao紅的奶頭在情欲中更加發(fā)情地激凸,刺激著秦時宸的視線,他低下頭,一邊含著他的奶頭吮吸,一邊更加用力地挺動雄健的腰胯,粗jiba來來回回研磨他濕滑的rou逼,好幾次,甚至把guitou都戳到了xue口,被那xue口嬌軟的媚rou吸夾,又堪堪地滑出去。 “小葵……我也受不了了……嗯……讓我插進(jìn)去吧……” “可是……你……”顏柊在情欲漫涌中努力尋找著理智,望著身上給自己帶來極度歡愉的少年,“組織規(guī)定,同事不能談戀愛……” “去他媽的規(guī)定。”秦時宸低頭,guitou對準(zhǔn)他的小逼口,試探地往里面闖,“小葵,我要你……jiba疼得要爆了,好想插你。” “啊~~別……” 顏柊被他的guitou一頂,也是酥癢想要得不行,恨不得他立刻捅進(jìn)去,嘴里卻還在硬撐,“我……我有男朋友的……” “你騙我,你跟那些男生玩過家家似的,才不是男朋友。”秦時宸低笑了一聲,“我才是你男朋友,我是你老公。” “老公?噗,那個你……你成年了么?” 秦時宸忍不住地氣笑:“說了多少次了,我比你大一歲,你現(xiàn)在是合法嫖正太,開心么?” “可是你……唔啊等等……我聽說你在笙城有婚約……” “別在乎那玩意兒?!鼻貢r宸眉頭一皺,用力一挺身,guitou終于塞進(jìn)他的rouxue中,插進(jìn)去了一大截。 他在撕裂般的疼痛中,聽到秦時宸在他耳邊道:“別怕,小葵,我會對你負(fù)責(zé)?!?/br> “疼……好疼……”顏柊痛得掉了眼淚,只覺得那里的嫩rou在被火熱的rou刃貫穿。 “別緊張,放松,我慢點(diǎn)來。” 秦時宸起身,從自己衣服里摸了一包什么東西,然后重新俯身,guitou再次徐徐地插進(jìn)他濕軟的rou逼里,耐心地循序漸進(jìn)。 一邊摟住他,親吻他的唇,濕熱的舌頭里,帶來涼絲絲的甜味,是薄荷糖的味道。 “乖,含著糖,就不會疼了?!?/br> 他用薄荷糖味道的吻安撫著他,讓他越發(fā)放松愜意,張開腿,蜜xue一寸寸地完全吞入他的巨大,直到他們兩個人完全融為一體。 那才是顏柊真正的初夜。 …… 從回憶里清醒過來,顏柊看著面前花園陽光下的賀蘭拓,恍若隔世。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面竟然有冰涼的淚痕,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 這是一場代入感過于強(qiáng)烈的全息電影,主角還是他自己。 “所以……我跟秦時宸,曾經(jīng)都是……特工?” “你們當(dāng)年是干什么的,你沒必要知道了,姑且就稱為‘特工’吧?!辟R蘭拓坐在藤椅上剝著橘子,橘子皮在修長指間翻動,他就連剝橘子的動作也是那樣令人賞心悅目,“你被組織開除之后,就被抹去所有跟組織和秦時宸有關(guān)的記憶了,嗯,你還記得你耳朵后面的傷怎么來的么?” 顏柊搖搖頭。 賀蘭拓笑了笑:“瞧,你的記憶消除得很干凈,如果沒有我來幫助你,你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這些事?!?/br> 顏柊望向他手里的橘瓣,眸光渙散:“所以……并不是白栩妄想癥,是真的,我在跟他zuoai之前,已經(jīng)跟秦時宸好過了……” “吃么?”賀蘭拓?cái)傞_手里的橘瓣。 “我被組織開除,是因?yàn)椤?/br> 賀蘭拓吃掉一瓣橘子,淡淡地道:“是你要求的,因?yàn)槟愀貢r宸的地下戀情被組織發(fā)現(xiàn),你跟他,只能留一個,你為了秦時宸的前途,就主動請纓,退役了,秦時宸死活不同意,他不想被抹消記憶,他只想跟你在一起,你為了勸服他,就答應(yīng)跟白栩在一起了,然后騙他說,你愛的人是白栩?!?/br> “你怎么知道?” 賀蘭拓又露出那種慈愛的淡淡笑容:“你覺得當(dāng)初秦時宸聽你說了你喜歡的是白栩,被你殘忍分手之后,被抹掉記憶的前一天,會去找誰崩潰傾訴呢?” “……” 賀蘭拓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里,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在我這里,哭得像個孩子…… 不過,第二天做完手術(shù)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他變得堅(jiān)毅沉穩(wěn),我再也沒見他傷心過?!?/br>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們真不該讓他再遇到我了。” 顏柊嘴里說得冷淡,心里卻越來越難受,他真的深深地愛過秦時宸么?那種感覺他并不能完全記起,但賀蘭拓讓他看到的往事,無疑激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陣痛,如果真的愛過,那或許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清純炙熱、熱愛著彼此的少年,這么寶貴的記憶,卻被抹消得一干二凈。 “呵,秦家的人有注意提防,可惜,防不住啊,誰知道,秦時宸在他的眾多人格里面,藏了一個還記得你的人格呢?” “是……是么?”顏柊驀地抬眸。 “你以為秦時宸是跟你偶然重逢的么,不,那是他的那個人格,策劃已久的勾引,只可惜,他的副人格勢單力薄,很快,你跟他的jian情又?jǐn)÷读恕?/br> 嘖,真好玩,這一次,組織不管了,可是萬惡的家長又要來拆散你們。秦家人覺得你是個麻煩,是秦時宸人生路上埋伏的地雷炸彈,所以,他們這次可能真是要把你送到茫茫草原上去放羊,沒有直接要了你的命,已經(jīng)非常人道主義了?!?/br> “是么……那秦時宸,會被再度抹掉跟我有關(guān)的記憶,繼續(xù)他美好的生活?!?/br> 顏柊心口窒痛,表面上倒是強(qiáng)撐著平靜,還對賀蘭拓?cái)D出一絲笑容,“賀蘭先生……賀蘭拓,你告訴我這些,難道就是想欣賞我現(xiàn)在眼里的痛苦么?” “不然呢。”賀蘭拓好整以暇。 “你既然是秦時宸的好兄弟,你難道,想要看到他再次忘記自己愛的人,循規(guī)蹈矩地像機(jī)器人一樣活下去?” “你別忘了,他要娶的,可是我的meimei,那是我們兩家人,都期望看到的結(jié)果?!?/br> 顏柊雪亮的眸光盯了賀蘭拓幾秒,忽地冷笑一聲:“那秦時宸對你的一腔真心兄弟情,還終究是錯付了,你跟他的家人一樣,只是把他當(dāng)作工具人而已,你們不在乎他喜歡誰,不在乎他是不是真正的快樂,只要他活成你們想要的樣子,你們就覺得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對不對?” “你現(xiàn)在指責(zé)我,讓我有點(diǎn)意外?!?/br> 賀蘭拓沾著橙汁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湊過來,盯牢了他,靜靜道,“當(dāng)初,你決定跟秦時宸分手,放棄所有你們的記憶的時候,你不是也這樣想的嗎? 你覺得你是為了他的前途好,那個時候,秦時宸都已經(jīng)決定好為了跟你在一起,不顧家人反對脫離組織了,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為你放棄一切,你有考慮過他有多痛苦么?” 賀蘭拓的視線,逼得顏柊瞳孔戰(zhàn)栗,心尖發(fā)抖,驀地,他終于好像明白了什么。 淚水從眼眶里滑落出來,他聽到了自己略帶自嘲的聲音:“如果我能回到過去,再選一次,我或許不會那樣做決定了,對,我知道我錯了,我應(yīng)該尊重他的意愿。 如果他覺得我值得他為我放棄前途,那么我就值得,我應(yīng)該有信心,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能給他幸福的人……沒錯……是我錯了……” 賀蘭拓松開手,任顏柊垂眸,默默流了一會兒淚,他忽地抬眸問他:“你怎么知道,我當(dāng)初的選擇是為了秦時宸的前途,而不是因?yàn)槲艺娴牟粣鬯??!?/br> “我剛才并不知道,我只是在試探你。” 賀蘭拓眨了眨眼,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輕笑,“不過,現(xiàn)在我知道了……看在我跟宸哥的情分上,我給你一個選擇好了,抹消掉你跟秦時宸之間的記憶,讓你回去繼續(xù)愉快地生活,你老公在等著你。 或者,保留你的記憶,把你送去放羊,或許,你會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能從放羊的地方,逃出來,然后去找秦時宸? 你要怎么選呢?” 賀蘭拓眸光閃爍。 “我再也不想忘記任何人了?!鳖仏暗溃斑@對誰也不公平?!?/br> 賀蘭拓抿了抿唇,將手伸到他面前:“那我送你一個禮物,你可不要告訴宸哥,是我送的?!?/br> 男人修長潔白的手心里,躺著一盒小小的火柴。 …… 碧海藍(lán)天,與世隔絕的海島上,陽光和煦。 秦時宸上身赤裸,下半身穿著被剪短的破舊牛仔褲,正在辛勤地搬運(yùn)樹林里的樹枝和椰子葉,在離海灘不遠(yuǎn)的地方搭建木屋。 他昨晚在樹林里睡了一夜,可是蚊子太多,咬得他渾身長包,最后跑到海邊的礁石后面才能睡著。 幸而這里一年四季氣候溫暖,只要搭建好了木屋,他孤身一人,在這片荒島上就有棲息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