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樹偷窺自瀆求cao/饑渴半夜去KTV送B
肖子皙快步走出圖書館,一邊走一邊感覺自己雙腿間的yinxue還在饑渴地收縮,他強自鎮(zhèn)定心神,打算穿過cao場回宿舍,走著走著,忽然注意到教學(xué)樓的墻根下有兩個奇怪的人影。 他轉(zhuǎn)身悄悄走過去,越發(fā)仔細地看清楚了,那是兩個高大的男生,一個把另一個摁在墻上,脫下了他的褲子,在對方的臀瓣上色情地撫摸著。 肖子皙的呼吸急促起來,那個摁著對方撫摸的高大男生,看輪廓,好像……正是剛剛強jian他沒完成突然拋下他的藺楚河! 昏暗光線中,肖子皙并沒有看出被摁在墻上的就是自己的哥哥肖燃,他緊張地走得更近,躲在樹后面窺視,忍不住不甘心地咬緊了嘴唇:藺楚河突然拋下他,原來是趕著去cao別人么……為什么……是他的魅力不夠嗎?藺楚河把大jiba都抵在他xue口了都沒插進去,就丟下他走了……他看起來有那么差勁嗎? 眼睜睜看著藺楚河的身影轉(zhuǎn)眼間就壓著別人亂搞,巨大的挫敗感涌上肖子皙的心頭……怎么會這樣呢,他明明是被藺楚河強jian未遂,他應(yīng)該慶幸才對。 可為什么,心里會越來越酸澀失落,為什么……兩腿間那個yinxue也越來越緊繃濕潤地分泌著花汁,仿佛在哭訴著自己被拋棄是多么可憐,多么饑渴難耐…… 他的身體清晰地回憶起剛剛藺楚河用手指猥褻他、捻揉他的rutou、玩弄摳挖抽插他的yinxue的滋味,看著藺楚河把別人摁在墻上動作的身影,肖子皙雙腿間的濕潤更加綿綿不絕,翕動的花xue強烈地瘙癢不甘,不斷流出yin水,濕透了內(nèi)褲,連外褲都滲透,上面被玩腫的rutou也更加從襯衣下面挺立起來,小yinjing腫脹地繃在內(nèi)褲中。 雙性人體質(zhì)天生yin蕩,一經(jīng)開發(fā),就一發(fā)不可收拾,肖子皙被不甘心的yin欲刺激得雙腿酸軟,光是夾腿摩擦已經(jīng)緩解不了瘙癢,忍不住把手伸進褲子里,白皙如玉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自己的xue中,羞澀而緩慢地抽插起了自己的yinxue,探索著自己快感的源泉,緊抿住嘴唇,強忍著不要發(fā)聲。 手指插入水潤xue中發(fā)出隱約的咕嘰聲,讓肖子皙聽著愈發(fā)覺得yin靡羞恥,他把自己玩得很快意亂情迷,瘋狂地想象著藺楚河那根紫紅色的猙獰大jiba,guitou那么大,鵝蛋似的,還油光水亮地吐著yin液,捅進來,會是什么感覺呢…… 啊……他好想要……好想要藺學(xué)長的大jiba插進他的yinxue…… 剛才他為什么要反抗呢……真后悔!他就應(yīng)該張開腿乖乖地讓藺學(xué)長cao進去的……都怪他反抗了……一定是因為他一直反抗,太矜持,又不肯說sao話,藺學(xué)長才對他失去了興趣的吧? 嗚嗚嗚……他好后悔,他想要藺學(xué)長cao……求求藺學(xué)長用大jibacao他,不要cao別人了……cao他吧,只cao他一個人……他的saoxue想要藺學(xué)長的大jiba……想獨占藺學(xué)長的大jiba,獨占藺學(xué)長身上那種兇悍蠻橫的強勢雄性的味道…… 好想好想,再度被那種世界末日般滅頂?shù)膲浩雀谢\罩,承受藺學(xué)長大jiba的肆意侵犯。 明明只是初次用手玩弄自己的yinxue,肖子皙就逐漸刺激到酥軟得都站不穩(wěn)身體,只能靠在樹上,正好,把自己激凸的rutou和腫脹的yinjing往粗硬的樹干上摩擦,緩解瘙癢。 隔著衣服蹭了一會兒,肖子皙愈發(fā)瘙癢難耐,總覺得不夠過癮,已經(jīng)被情欲沖昏頭腦,竟然索性在cao場邊的樹下解開了自己的襯衣扣子,挺起自己激凸的saorutou直接蹭在樹干上,扯下自己的休閑褲掏出小yinjing,也直接蹭在樹干上,上下同時的刺激讓他渾身如同過電酥麻愉悅,不知覺中,yin蕩地張開腿,讓手指插入得更深更用力,腰肢跟著擺動,挺胯迎合抽插,想象著藺學(xué)長的大jiba在cao自己——嗚嗚嗚……藺學(xué)長,我錯了,我不躲了,你快cao我吧,我想要你cao我,把你所有的欲望發(fā)泄在我身上,不要cao別人了,只cao我一個,求求你…… 與此同時,藺楚河正在展開對肖燃的第一步調(diào)教,冷厲地命令:“屁股翹起來,手指擴張自己的菊xue給我看,求我cao?!?/br> 比起野獸式的直接zuoai,藺楚河更喜歡加點調(diào)料,對對方人格的凌辱和調(diào)教,把才能讓他享受到同時蹂躪對方靈魂和身體的快感。 肖燃卻沒有聽從,而是回頭靜靜地看向藺楚河,看著黑暗中他那雙脹滿情欲的猩紅雙眼,肖燃心中滿是激憤的冷笑,他真是恨死了這家伙狂霸冷傲的樣子。 還想讓他求cao?真狂啊。 藺楚河等得不耐煩,伸手就想掰開肖燃的臀瓣露出他的菊xue,卻被肖燃一把扼住了手腕。 肖燃表面上禮貌地說:“藺學(xué)長,我今天還沒洗澡,身上臟著,不想污了你的身體?!?/br> 藺楚河的確愛干凈,但現(xiàn)在強烈要征服肖燃的欲望當(dāng)頭,他等不及了:“無所謂,這么暗的地方反正也看不清?!?/br> 肖燃眸色一黯,藺楚河催促:“快點!你不是要為了你弟弟獻身給我cao嗎?磨嘰什么?后悔了?” 肖燃看著藺楚河這兇惡的表情,想起他剛才就是這么兇肖子皙的,一想起肖子皙被藺楚河玩得哭叫的模樣,肖燃的心里就在血淋淋的抽痛,這個出生富貴頤指氣使的公子哥,目中無人,不知道踐踏過多少人的尊嚴了…… 肖燃越想越火上心頭,突然一把抓向藺楚河,藺楚河的身體反應(yīng)很快,警惕的眸光立刻射向他,身體一緊,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他如果突襲隨時反擊的樣子。 肖燃的手落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手上的力氣從大一下子變小,最后只是輕柔地摁著藺楚河的肩膀,摟著他往自己面前湊近,同時,肖燃的臉也漸漸靠近藺楚河,靜水深流般的雙眸在鏡片后面眨了眨,盯著他,唇瓣開合,用幾分曖昧的氣聲,輕輕呵出一句熱息:“藺學(xué)長……” 藺楚河頓時感覺肖燃的鼻息落在自己臉頰,癢癢的,他平靜的低喚聲說不出是什么感情色彩,卻帶了一絲低啞磁性的誘惑,要命地撩人,同時,藺楚河的大jiba一下子戳在肖燃緊實的腹部,一下子加更腫痛了,他想cao肖燃,很想cao!cao爆這個人! 藺楚河手上想立刻行動,掰開肖燃的屁股插進去,但被肖燃一下子緊緊摁住,肖燃看上去溫和斯文的樣子,手勁卻不小,他見藺楚河這般急著要吃自己,于是臉更加湊近了藺楚河一些,讓藺楚河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臉上。 他的嘴唇幾乎碰到藺楚河的耳畔了,接著用他那性感的低音輕聲道:“藺學(xué)長,我不想把我的第一次,交代在這種地方?!?/br> 這句表面上是禮貌的請求,藺楚河卻神使鬼差地聽出了一些撒嬌的意味,或許是肖燃那快要吻到他耳畔敏感地帶的嘴唇,讓他覺得太曖昧,太親昵,好像肖燃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一個剛?cè)牒髮m的小妾,在請求自己的夫君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初夜…… 藺楚河心中喜歡,卻仍舊是冷眼看他,張口就要拒絕:“我就想現(xiàn)在——” 話說一半,肖燃吻在了他的唇上,柔軟溫?zé)岬拇桨晗嘟?,剎那間激起強烈的電流。 藺楚河完全沒意料到,一愣。肖燃略作停頓,伸手扶住他的臉,又再度吻了上來,藺楚河睜著眼睛,清清楚楚看著肖燃鏡片后近在咫尺的雙眸,閉著,睫毛低垂,眉頭微微蹙起的模樣,顯得那樣認真又冷靜,冷靜中透著莫名的深情款款,主動而生澀地舔吻著他的唇瓣。 或許是急中生智吧,肖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情急之下為了阻攔藺楚河,竟然吻了他,不過,無所謂了,不就是演個吻戲么,就當(dāng)是吻了狗。要做演員的人,當(dāng)然要學(xué)會快速入戲,演什么都放得開。 “你——”藺楚河移開臉,推了肖燃一小把,心頭有種又好氣又好笑的滋味,“你有沒有接過吻?” “沒有?!?/br> “你的吻技爛死了。” “是么。”肖燃口吻淡淡的。 “我第一次遇到吻技這么爛,還主動吻上來的處男?!?/br> “噢。”肖燃移開視線。 藺楚河盯著他,倏而笑了出來:“你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了?” “……”肖燃沒應(yīng)聲,只是略顯緊張地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移開視線,垂下眼簾。 藺楚河握著自己的大jiba往他身上戳,一邊得意地冷笑:“我知道了,你剛才看我直播cao你弟弟,就被我的雄壯迷住,想著被我cao了,是不是?” 肖燃心里冷笑,表面上卻做出了更明顯的害羞樣子,垂著頭靜靜地說:“我沒有?!?/br> “哈哈,你這家伙,裝的很淡定,是個悶sao啊?!碧A楚河用大jiba一下一下地蹭在他的胯間。 “我不是,別瞎說?!?/br> “還裝?否認三連?學(xué)長我閱人無數(shù),你那點sao心思能逃過我的眼睛?”藺楚河愈發(fā)得意,肖燃如果不喜歡他,就咬牙忍著挨cao就是了,吻他干什么?藺楚河有經(jīng)驗,欲望上來了,他是各種各樣的人都想cao,但是吻——他只會想吻自己有感覺的人,心里來電的人。 憑藺楚河的外貌,對他一見傾心的人,的確很多,藺楚河的自信如同他胯下的大jiba那樣,時常昂揚膨脹。 不過這個一開始看似冷淡疏離的肖燃,竟然也這么快對他動心了,藺楚河意外地非常高興。 “你多高?”他的手急切地撫摸肖燃的腰胯,這家伙身上的肌rou真硬實,讓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占有一個強健的男人。 “188?!毙と嫉?。 “竟然跟我一樣高?!碧A楚河說著就扯下他的內(nèi)褲,燃燒著欲念低聲道,“乖了,讓學(xué)長cao哭你……啊……” 肖燃忽然一把握在藺楚河的jiba上,手指摳弄他的guitou,指腹刮過他guitou上最敏感的冠狀溝上方的突起,藺楚河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行,肖燃握著他的jiba一陣瘋狂地擼動刮弄,同時親昵地摟著藺楚河的脖子,舔吻在他的耳畔,癢酥酥地從他的耳垂一路激烈熱吻下去,一陣強烈的快感沖擊藺楚河的大腦。 “啊……”藺楚河如同野獸般低吼一聲,瞬間他的大jiba在肖燃的手里狠狠抽動了幾下,硬到了極致,爽感也攀上巔峰,jiba根部的肌rou快速地小幅度抽動,一股暖電流經(jīng)過尿道的感覺之后,白濁的jingye猛地從guitou射了出來。 短暫的美妙空白之后,藺楚河低喘著,射精后那種放松溫馨的感覺浮上腦海,他傲慢地睨著肖燃手上沾的自己的陽精:“你這sao貨,吻技不行,手活還不錯——但,我讓你給我擼了?我他媽要射進你xue里!你擼個蛋蛋你擼!” 說到最后一句,藺楚河暴怒地咆哮起來,一拳就朝著肖燃揍過去,他習(xí)慣在性事上一切自己主控,肖燃幫他擼出來雖然很爽,但把他擼射了,他現(xiàn)在就不能cao他了,他的計劃,什么時候輪到這個剛?cè)胨髮m的處男來打亂了? 肖燃這下似乎沒躲,被藺楚河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拳揍得撞到墻壁上,發(fā)出疼痛的悶哼聲。 “知道疼了?以后要聽我安排,明白?”藺楚河冷冷道,“不給你吃點痛,你就學(xué)不會事情?!?/br> 肖燃沒有應(yīng)聲,只是捂著頭,一副痛得眩暈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肖燃還沒緩過來的樣子,藺楚河感覺自己打得嚴重了,伸手去攬他:“你沒事吧?!?/br> “……沒事?!毙と冀K于回答,語氣很是隱忍。 本來按照藺楚河的太子爺脾氣,接著要把肖燃暴揍、凌辱一頓他才痛快,就算他的jiba沒那么快硬起來,他也有各種手段侵犯、蹂躪肖燃的生殖器,然而,現(xiàn)在看他這樣,藺楚河有點不忍心了,憤怒的氣焰消了許多。 他退開一步,冷然命令:“把你手上的我的jingye都舔干凈,一滴不許剩?!?/br> 肖燃看著手上的白濁,眸底掠過深深的厭惡,卻只能暫且聽話地舔了,把藺楚河射出來的那股腥臊的味道含進嘴里,一邊說:“學(xué)長,我們的貧困補助金,是不是可以拿到了?!?/br> “呵,一邊舔著我jingye一邊想著貧困補助金,sao貨,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有?!?/br> 肖燃抬眸定定地看向他:“明天再伺候?qū)W長,可以么,我現(xiàn)在……頭好疼……” “頭還疼?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不用了?!毙と剂⒖袒亟^。 “怕什么,我打的,醫(yī)藥費我報銷。” “我還要趕回宿舍整理東西,今晚還有很多事要忙,真的。”肖燃道。 藺楚河眉頭微皺,瞬間想架著肖燃去醫(yī)院,做完檢查,就在醫(yī)院病床上把他cao了,或者,在車上也行……但他看著肖燃實在頭疼的樣子,自己又不想表現(xiàn)得過度關(guān)心他,于是自顧自穿好褲子,一臉涼薄地說:“隨你吧……明天洗干凈,準備好讓我開苞。” “嗯?!毙と柬槒牡攸c頭。 藺楚河轉(zhuǎn)身離去,并沒有注意到,他身后的肖燃捂著頭的手立刻落下來,臉上疼痛的表情煙消云散,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厭惡地擦拭掉嘴唇上的污濁。 他也絲毫沒注意到,旁邊的大樹后面,褲子和衣扣都大開著,雙腿張開用手指把自己抽插到了高潮的肖子皙正酥軟地貼在樹上,渾身熱汗涔涔地忍著低喘,一邊羞恥地害怕被他發(fā)現(xiàn),一邊無聲地喃喃著:藺學(xué)長……求你用你的大jibacao我……xiaoxue好想要大jiba……求你…… 喘過氣來之后再看那邊墻角,已經(jīng)沒了人影,肖子皙羞恥地穿好衣服褲子,褲子里都是涼涼的yin水,他就這么夾著腿間的yin水快步走向宿舍,回宿舍的路上,還被不知從哪躥出來的色狼摸了屁股,他拼命逃走才跑了回去。 宿舍里包括哥哥肖燃在內(nèi)有三個室友,都長得頗為強壯,一進門兩個室友就盯著肖子皙看,像是從他的胸前和雙腿間發(fā)現(xiàn)了異常,肖子皙羞得連忙夾緊了腿躲到床上:“哥哥呢?” “你哥在洗澡。”室友張旭東盯著肖子皙胸前的迷之突起和褲襠上那塊濕潤,跟另一個室友陳銘交換了一下眼神,倆人都色欲熏心,口干舌燥了,媽的,長得這么清純沒想到是個sao貨,yin水流了這么多,是想被cao嗎? 張旭東和陳銘意yin了一番,還不敢貿(mào)然動手,很快洗完澡的肖燃先走了出來,高大健壯的身軀渾身濕漉漉,浴巾包裹在腰胯上,上身八塊完美的腹肌跟肖子皙赤裸相見,肖子皙立刻吞了吞口水,xiaoxue條件反射地更緊繃濕潤了,他不是沒有肖想過哥哥陽剛雄健的身體,只是,想到那是他哥哥不能luanlun,他一直不敢想下去……可今天…… “子皙,你怎么了?”肖燃仔細地打量著他。 “我沒事!” 肖子皙不敢再看哥哥,羞恥地沖進浴室洗澡,忍不住靠著浴室的墻壁又開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xiaoxue,一邊繼續(xù)幻想著藺楚河的jianyin,jiba和rutou貼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不斷摩擦,卻越來越腫痛瘙癢,始終得不到滿足,怎么會這樣呢……藺楚河的侵犯好像打開了他身體yin欲的開關(guān),讓他sao水直流,愈發(fā)不可收拾…… 啊……好想要……想要藺學(xué)長插我…… “子皙,你沒事吧,怎么洗澡洗了這么久?”肖燃在外面敲門。 “我很好!我這就出來?!?/br> 肖子皙渾身酥麻地穿好衣服出去,唯恐被哥哥和室友發(fā)現(xiàn)自己yin蕩的異常,慶幸很快就到了熄燈時間,他爬上床蜷縮在被窩里,花xue還在饑渴地翕合流水,自己手指的插入已經(jīng)不能緩解饑渴了,他忍不住把枕頭夾在腿里,閉上眼,夾緊腿,難耐地挺動著,枕頭的棱角嵌入花縫中,摩擦到他的rou唇和里面敏感的陰蒂,帶給他一絲絲快慰,緊緊咬著牙,卻還是逐漸流溢出一絲絲嬌喘:“啊……啊……” “子皙?” 肖燃就在他旁邊的床上,抬起頭,關(guān)切地看向他,輕聲問:“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有!” 肖子皙趕緊停下動作,緊緊捂住嘴。 “哪里不舒服,告訴哥哥。”肖燃像是看出了他的異常,已經(jīng)坐起了身體。 “我……” 肖子皙羞得要死了,告訴哥哥自己的xiaoxue饑渴,想被大jiba插入嗎?那怎么行……哥哥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吧。 “我只是口渴,我去倒杯水……”肖子皙弱弱地想要爬下床。 “你別動,我給你倒?!?/br> 生怕弟弟摸黑下床會磕碰著,肖燃先一步敏捷地下了床,打開手機屏幕照亮,溫水瓶里的水已經(jīng)快到底了,他并不想讓弟弟喝沉淀多的殘水,“子皙,你等等,我去樓下水房打點水?!?/br> 肖燃提著溫水瓶輕手輕腳地出了門,肖子皙跟著立刻從床上溜下來,穿上鞋襪,拿起外衣一邊往身上套,一邊就匆忙地走出宿舍門。 “大晚上的,去哪兒?。俊卑雺舭胄训膹埿駯|嘟囔了一句。 肖子皙飛快跑下樓,趁著哥哥在水房打水,自己偷偷地躥到宿舍大門口,推開門就跑了出去,一邊沿著夜色中的校園小道疾行,一邊喘著氣,摸出手機,撥出電話。 “喂?藺學(xué)長……” 電話對面的音樂很吵鬧,藺楚河正在KTV包廂里,張開腿大刺刺地坐在沙發(fā)上,左右都被漂亮的男孩子環(huán)繞著,他胯下的褲鏈大開著,里面的大jiba昂揚起來,一個唇紅齒白的大男孩正跪在他的面前,埋頭卑微地捧著他粗長的柱身,舔舐著他水潤的guitou。 今天晚上跟肖燃分別之后,藺楚河回去越來越難消火,欲望在胯下強烈地勃發(fā)著,按照他的脾氣就該即刻把肖燃叫出來泄欲,但想到肖燃說頭疼,今晚又有很多事,藺楚河勉強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壓抑著欲望不是藺楚河的作風(fēng),他當(dāng)即叫上幾個小弟和他最近寵幸的那幾個學(xué)生后宮,打車去市區(qū)的KTV打算嗨個通宵。 看到肖子皙的電話打過來,藺楚河嘴角彎了彎,接通了冷冷道:“嗯,說?!?/br> “藺學(xué)長,我……”我想被你的大jiba干。 肖子皙咽了咽口水,勉強用正經(jīng)的聲音說,“我想問,那個……我們的貧困補助金,那個……還……”他緊張地吞吞吐吐起來。 “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就是問這個?”藺楚河冷笑一聲。 “我……” “今天在圖書館不是貞潔地喊著不要嗎?不要就算了,不就是一個嫩逼嗎,你以為學(xué)長不缺嫩逼cao?”藺楚河一邊說,一邊摸著旁邊男孩的下體,男孩穿了件色氣的情趣開襠褲,也是個天性yin蕩的雙性人,透明的黑絲褲襠里露出紅潤飽滿的水xue,一被藺楚河碰到就開始yin叫,“啊啊啊,藺大哥的手輕點嘛,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 肖子皙一聽電話對面的yin叫,心里一下抽痛,藺學(xué)長又在cao其他小逼了么?他雙腿間的yinxue跟著受不了地繃緊了,噢天哪,他多希望現(xiàn)在被藺學(xué)長侵犯的人是他啊! “藺學(xué)長,別,你別掛電話……”肖子皙著急地脫口而出,“我,我……” “你什么你?有話快說。”藺楚河十分不耐煩。 肖子皙握著手機的手一陣發(fā)麻顫抖:“我可不可以,那個……今天晚上來找你,跟你……那個……你……貧困補助金的事情……” 討要貧困補助金,成了肖子皙的遮羞布,緊張地掩飾著他其實是自己想被藺楚河cao的欲望。 “呵……”藺楚河輕蔑地冷笑一聲,“我在瀚城路的XXXKTV,半小時之內(nèi),你過來,我給你一個機會?!?/br> 話落,沒等肖子皙反應(yīng),藺楚河就無情地摁斷了電話。 肖子皙立刻沖到學(xué)校外面打車,心率有些過快了,他摸出隨身攜帶的藥吃了兩粒,努力平復(fù)心情,努力說服自己,他是為了貧困補助金才半夜去送逼的,不是因為他身體饑渴yin蕩,更不是因為,他對強jian犯藺楚河有了不該有的綺念…… 肖燃疾風(fēng)一般拼命地沖出校園時,肖子皙已經(jīng)上了出租車,絕塵而去。 手機上,肖燃的來電不斷地打過來,肖子皙忍著心梗,第一次給哥哥的來電摁下了靜音。 出租車上,肖子皙一路都在饑渴地夾著腿緩解瘙癢,終于打開KTV包廂門,迎面而來的聲浪和炫彩光影中,肖子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藺楚河大馬金刀地大張著長腿,坐在沙發(fā)中間,旁邊圍坐著四個男孩子,一個賽一個的模樣俊俏,環(huán)肥燕瘦,活色生香,其中一個肖子皙還隱約認得,好像是什么聲樂系的系草,四個人一個正跪著給藺楚河吮吸jiba,一個正在讓藺楚河摸雙腿間的yinxue,一個正在舔藺楚河的胸肌,一個正挺著sao奶頭往藺楚河臉上蹭,一副爭相斗艷求著藺楚河寵幸他們的樣子。 旁邊幾個藺楚河的小弟也各自摟著一個美人玩,跟著大哥混,走到哪兒都有rou吃。 整個房間都充斥在yin靡的氛圍中,肖子皙完全沒想到會一下子看到這么多人的活春宮。 肖子皙一進來,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他,見他這般白凈漂亮又怯生生的樣子,頓時如狼似虎,精光四射。 藺楚河一雙眼睛在暗中,肖子皙看不清楚,只覺得壓迫得恐懼。 “喲,這誰啊?!迸赃吿A楚河的跟班隋風(fēng)潤歪嘴一笑,“藺哥的新寵么?” “這是那個姓肖的吧!”旁邊的何磊氣得啐了一口,他就是今天被肖燃打傷的倒霉蛋,“哎唷,藺哥,小弟的骨頭還在疼呢,讓他來安慰安慰小弟吧!” “藺哥分何磊嘗一口吧?!?/br> “就是,讓何磊解解氣?!?/br> 旁邊的小弟紛紛附和何磊,舔著嘴唇想著,只要藺楚河愿意把這個美人分給何磊jianyin,那等等他們就見者有份了。 “閉嘴。”藺楚河冷冷一聲,打斷了他們的嘰嘰喳喳,他對肖子皙勾了勾手,“過來。” 肖子皙雙腿都在發(fā)抖,在周圍虎狼的視線中,心中砰砰地打著退堂鼓,瞬間想立刻轉(zhuǎn)頭逃跑,但看著昏暗光線中藺楚河的手,仿佛有某種魔力,吸引著他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一直顫抖著挪動到了藺楚河面前。 藺楚河身邊的四個男孩子敵意地瞪著肖子皙,顯然不希望他來爭奪藺楚河的寵愛。 藺楚河傲慢睨著他:“肖子皙,你是來干什么的?” “我來……那個……”這么多人面前,肖子皙羞得說不出口。 “你再磨嘰一句馬上把你丟出去!”藺楚河低吼一聲,嚇得肖子皙渾身一顫,脫口而出,“我我我來跟藺學(xué)長做……來伺候藺學(xué)長的!” “呵,伺候?你會嗎?一句sao話都不會講,笨得要死?!?/br> 藺楚河挑剔地掃視著他,“看看,你看看你,哪點比我周圍這四個好?你哪點配得上我cao啊?快把你衣服褲子脫了,脫光!給大家看看。” “對,快脫了!大家來鑒定下這貨的小逼嫩不嫩,值不值得藺哥cao?!彼屣L(fēng)潤滿臉興奮地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