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欲校草發(fā)sao競爭金主、主動坐ji巴取悅顛動開苞
XX戲劇學院,男生宿舍。 夜。 這幢宿舍樓里住滿了一個個雛鳥般尚未成型的青澀男演員,將來或許是寂寂無名跑龍?zhí)谆祜埑缘氖司€,又或許有人能成為展翅高飛、一飛沖天的璀璨巨星。 一扇亮燈的窗戶后面,大三的學生洛樊樓還沒睡,正認真翻閱著郵箱里老師轉(zhuǎn)發(fā)給他的演員招聘信息。 洛樊樓五官英俊端正,藝考時被老師夸贊有一雙明亮勾人的含情目,是看一眼就叫人心動的那種翩翩少年郎,現(xiàn)在娛樂圈正稀缺的正小生外形,身材挺拔修長,非常上鏡,成績在年級排名也是名列前茅,同屆生比他演技好的幾個都沒他外形出挑,不怪他太自戀,老師同學都明里暗里這么說,洛樊樓就如同雞群中的仙鶴,遠遠望去也是卓爾不群的,因此格外有幾分傲氣。 然而,他現(xiàn)在卻很犯難,經(jīng)紀公司想簽他,他嫌合同太黑,不如自己先拍個好的作品,抬高點身價,于是自己到處跑劇組試鏡,太龍?zhí)椎慕巧萘藘蓚€之后,就再也不想接了,現(xiàn)在一心想接個有點質(zhì)量的角色演,結(jié)果左右請客托關(guān)系一圈下來,發(fā)現(xiàn)怎么就這么難呢,是因為現(xiàn)在行業(yè)寒冬,還是因為他自己太挑剔,低不成高不就呢。 宿舍里四個兄弟,這會子,就洛樊樓一個人在宿舍。 排行老二的汪晨宇,家里有演藝圈的親戚,典型的關(guān)系戶,顏值擱演員堆里面十分普通,整容開了個雙眼皮變得稍微好看了些,演技稀爛,只會浮夸瞪眼,但人家從大一開始就不斷出去演戲了,剛又被內(nèi)定了一個大制作網(wǎng)劇的男三號,精美打造的定妝海報一出來,熱搜一波推,微博就蹭蹭漲粉,真是羨煞旁人。 排行老大的陳洋和老四趙博然都資質(zhì)平平,今天晚上卻也被關(guān)系好的李峰學長約去參加什么聚會了,那種招攬機緣的場合,李峰學長居然只叫了老大和老四,也不知道為什么,唯獨不叫他,這讓洛樊樓內(nèi)心更加失落。 雪上加霜的是,這時一封試鏡失敗的郵件“?!钡靥鰜?,洛樊樓也見慣了,連嘆氣都忍住,只是唇角扯出一絲苦笑。 這時,宿舍門突然被拉開,室友趙博然大步?jīng)_了進來。 趙博然摔上門,外衣往桌子上一甩,氣吼吼地轉(zhuǎn)向洛樊樓道:“他媽的,老三,今天李峰學長約我們?nèi)サ娘埦?,你猜是什么??/br> “嗯?什么?”洛樊樓轉(zhuǎn)身移目,饒有興趣地打量趙博然。 “就是那個——潛規(guī)則啊!”趙博然激動得臉紅脖子粗,五官都變形了,“我滴個娘??!我還以為李峰學長是個正經(jīng)人,沒想到、沒想到我還真會遇到這種事情,去之前一點都沒有暗示我們,結(jié)果一進去坐下,媽的,一個腦滿肥腸的光頭胖子就坐在了我旁邊,伸手就往老子的大腿上摸!我屮艸芔茻!男的!居然是男的!一上來就這么重口??。】趨^(qū)?。。 ?/br> “哈哈?!?/br> 洛樊樓輕笑了兩聲,眸光微動,頓時心念百轉(zhuǎn):原來,李峰學長是那種人啊…… 一邊悠然道:“難怪你回來得這么早,看樣子是沒談攏了?!?/br> “談、談個屁?。 壁w博然在空中比劃,“媽的,那胖子手臂那么粗,嚇尿了老子,看到那張臉就想吐,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惡心?!?/br> “要是個漂亮的富婆,你就從了是么?” “嘖,老大可不就是遇上了一個富婆么,他留下了?!壁w博然的聲音沉下來。 “噢……” 洛樊樓垂下眼眸,心跳加快,不動聲色地又問了趙博然一些細節(jié)。 這一宿,老大陳洋沒有回來,洛樊樓想了很多。 第二天,陳洋直到中午才回來,家里從農(nóng)村來,一直省吃儉用的他,身上換了一套光鮮亮麗新衣服,從兜里掏出一頁電視劇的宣傳手冊,攤開放在桌子上,指著上面一行字,對洛樊樓和趙博然說:“看到了嗎,這個角色,是我的了?!?/br> 那一瞬間,洛樊樓看到陳洋的眼里發(fā)出了光。 那是洛樊樓非常熟悉的,春風得意,又有些緊張不安的光,想要紅的野心之火。他在許多藝校同學的眼里都看到過這樣的光,比如,他自己。 “哇,陳洋你小子可以啊,真的傍上富婆了,我怎么遇到的就不是富婆呢,真是——昨天晚上怎么樣???”趙博然立刻湊上頭八卦。 陳洋得意地豎起三根手指,紅光滿面。 “臥槽不是吧,一個晚上三次,你禽獸??!” “不然怎么睡服那個老妖婆!嘖,先不說這個,你們吃飯了嗎?餓死我了,今天我請客!” “走走走,老大好好補補身體,給小弟們傳授一下駕馭富婆的技巧?!壁w博然立刻化身狗腿跟上。 “恭喜老大。” 洛樊樓禮貌地笑笑,跟在后面,心中沸騰的熱血和凄涼的寒意交織,一個決定悄然成形。 洛樊樓很快私下打電話給李峰學長,委婉打聽學長怎么昨晚不帶他去。 “喔唷,我怎么敢請洛校草呢,那種局,洛校草肯定看不上的?!崩罘鍖W長打著哈哈。 “學長,見個面吧?!?/br> 洛樊樓廢話不多,當即約李峰在學校餐廳的小包間內(nèi)單獨見面,直接奉上準備好的禮物。 李峰打開禮物盒子看了看,臉上是又驚又喜:“噫,我從前只當洛校草是天上的男仙呢,現(xiàn)在要下凡了?” “別說什么校草了,不敢當?!甭宸畼堑⑿?,同級的學生里有好幾個一二線的大明星,他怎么敢自稱校草,“學長就直接說吧,能不能約到,我想演個A級的制作,至少……要二番?!?/br> “哈哈,洛……學弟真是敢說啊?!崩罘逖鲋弊有α诵Γ斑@行不行,我是說不準的,我拿了你的資料去,一沓資料給到各位大佬,讓人家挑你,全看人家的喜好,不過,我實話實說啊,像洛學弟這樣條件的,肯定不缺人喜歡,只是,想必洛學弟的眼光高,一般的大佬你是瞧不上的……” 洛樊樓早有準備地說:“我也不圖那太大的魚,我也不要富婆,我要男的?!?/br> “你要男的?”李峰一下子瞪大了眼,對洛樊樓刮目相看,他竟然是沒看出,洛樊樓是個彎的。 “嗯。”洛樊樓點頭,其實既然做了被嫖的心理準備,他是男女都無所謂,討好女人或許還要輕松些,只是他對著女人,怕是硬不起來。 “不要老的丑的胖的,模樣盡量周正些?!甭宸畼翘砹艘痪?,“還有……有變態(tài)嗜好的也不要?!?/br> 禮物給到了位,李峰這個皮條客也樂于效力,表面上假裝一副有點為難的樣子:“洛學弟果然是個挑食的?!?/br> “麻煩學長多替我留心了。”洛樊樓客客氣氣,笑模笑樣,“學長的幫助,我以后絕不會忘記?!?/br> “行吧。”李峰暗自高興地收起禮物。 幾天過去,李峰賣力地給洛樊樓先后發(fā)了好幾位看上了他的大佬的資料,洛樊樓都沒有看上,這些人的外形,雖然也說不上丑,可也太平庸了一些。 洛樊樓雖然急著往上爬,可他畢竟還是個青澀的雛兒,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讓他做1號還好些,如果讓他做0的話,他可不想被一個平平凡凡的中年男人破了身,他內(nèi)心渴望,那位即將奪取自己第一次的金主,多少得有點帥氣,讓他看著有些眼緣,才能心甘情愿地取悅。 李峰說洛樊樓太挑剔,別把挑金主搞得跟相親似的,那邊金主挑中了他他不要,李峰還要找借口去回絕金主,容易得罪人,讓他搞清楚了,現(xiàn)在是別人嫖他,不是他嫖別人,還管什么帥不帥氣,不惡心就不錯了,反正不就是被一根jiba捅嘛,閉上眼睛都一樣。 洛樊樓堅持不肯將就,又給李峰加了錢,把自己的存款幾乎都耗盡了,李峰才肯繼續(xù)幫他辦事。 半個月之后,李峰終于給他搞來了一位讓他眼前一亮的大佬。 這位大佬名叫陸戰(zhàn)豪,年紀不大,是某制片人的長子,出身金貴的富N代,照片上留著平頭短發(fā),一看就是經(jīng)常健身的,小麥色健康皮膚,能看出衣服下面肌rou鼓脹,有點軍人的硬朗氣質(zhì),五官俊朗,高鼻深目,鼻子那么高挺,一看就性能力很強。 洛樊樓盯著那陸戰(zhàn)豪的照片,雙腿間那個不曾開發(fā)過的花xue都瞬間緊了緊,沒錯,他是雙性人,他希望陸戰(zhàn)豪會喜歡他那個據(jù)說被cao過之后,就會變得很yin蕩的處男花xue,他有信心,只要陸戰(zhàn)豪不反感他的雙性體質(zhì),他就一定會伺候好這個男人。 畢竟,這些天,他已經(jīng)像練習演技一樣,練習過無數(shù)次怎么取悅男人了。 洛樊樓謹慎地問:“這個陸戰(zhàn)豪,有沒有什么毛病。” 李峰說,陸戰(zhàn)豪有兩個毛病,一是比較花心,寵過好幾個藝人了,二是據(jù)說性能力有點強,雙飛激戰(zhàn)一夜什么的傳說都是有的。 洛樊樓說,那還好,就他了。 其實,李峰是減輕了說的,真正的情況,李峰藏在肚子里沒說出來——陸戰(zhàn)豪這太子爺,何止寵過幾個藝人,簡直是后宮無數(shù)的種馬好嗎,而且很挑嘴的,給一個處男開了苞一次,嘗了個鮮就丟掉不要了是常有的事情,性能力何止是有點強,江湖傳聞是非常強,曾經(jīng)把人干得肛裂送醫(yī)院急救的……這些李峰當然不對洛樊樓說,怕說了洛樊樓就怕得拒絕了。 幾天之后,高檔私家餐館的包廂里,洛樊樓終于見到他惦記了幾天的陸戰(zhàn)豪。 陸戰(zhàn)豪比他想象中還要帥些,穿一身黑紅相間的運動裝,很高很壯,讓洛樊樓有些驚喜。 洛樊樓穿著一身白襯衣搭配休閑褲,是陸戰(zhàn)豪喜歡的陽光干凈男學生的扮相,一進門,陸戰(zhàn)豪那鷹隼般銳利的眸子就往洛樊樓身上猛看,赤裸裸的目光如同嫖客在驗貨,還沒走到他面前,就已經(jīng)把他從頭到尾如同剝光般視jian了一遍。 圓形餐桌前坐滿了人,都是一個金主挨著一個他心意的男妓。 陸戰(zhàn)豪在洛樊樓身邊落座,有力的大手立刻伸過來,先掐在洛樊樓的腰上,肆無忌憚地揉捏他的腰肢,咧開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彎起一絲邪惡的笑意:“小東西,腰上挺緊實啊?!?/br> “我有健身的習慣?!甭宸畼锹冻龆Y貌青澀的微笑。 “噢,那等等可以自己動了,學過騎馬么?”陸戰(zhàn)豪直接開始說葷話,滿桌人都很給他面子地笑了起來。 “嘖嘖,豪哥是匹烈馬啊,到處打種。”旁邊人打趣。 洛樊樓低眉垂目,仿佛害羞了,實則是在表演陸戰(zhàn)豪喜歡的那種怯生生小白兔的類型。 正在這時,一個人影走進房間,洛樊樓余光瞥見,驀地抬起頭,眸光一顫。 那是個穿著一身黑西裝的年輕男人,看上去比洛樊樓大不了幾歲,身材高大挺拔,不如陸戰(zhàn)豪那么壯,更像T臺上的模特,那一身黑西裝,被他穿得是氣宇軒昂,更扎眼的是,這個男人留著一頭瀑布般的墨黑直發(fā),就那么自然地從肩頭披散而下,洛樊樓暗嘆他的發(fā)量和發(fā)質(zhì)真是經(jīng)得起考驗,還有,他的顏值——這個男人真是英俊得令人難以置信。 就算是每天在學校跟美少年同學打交道的洛樊樓,都在一瞬間被這個男人的容貌奪走了呼吸,一個男人穿著西裝留長發(fā),居然既不違和也不絲毫地娘氣,三庭五眼,沒有一處不是美神的雕琢,那唇弓分明的薄唇微微翹起,眼角微微下壓,有些“厭世臉”的味道,掃了包廂內(nèi)一圈,冷淡的神態(tài)上,仿佛寫著“人間不值得”。 洛樊樓暗想,這位是隔壁XX電影學院的學長么?如果是自己學校的,那他校草的地位早就不保了,這樣的人,真是光憑長相做模特就能火啊,他敢保證這個男人往T臺上一站,就端著這個厭世的表情,別的什么都不用干,就算他是個白癡,都會有無數(shù)迷妹為他尖叫,無數(shù)鏡頭照著他懟上來。 幾秒之后,洛樊樓才注意到旁邊的陸戰(zhàn)豪在看自己,這才回過神,趕緊收拾自己的失態(tài),移開視線,暗想這個極品美男將會是哪位大佬的胯下玩物?如果陸戰(zhàn)豪看上了他怎么辦,洛樊樓瞬間覺得沒有信心能跟這位美男子競爭。 等那美男子落座,洛樊樓抬眸,裝作不經(jīng)意地瞥了坐在他對面的美男子一眼,卻瞬間震驚了。 那美男子,居然在他的一位同學身邊坐了下來,然后親昵地低頭去跟那位同學說話,那同學含羞帶怯地看向美男子,顯然連魂都被對方吸走了。 這美男子不是藝校的學生!不是藝人,是個金主???! 臥槽,我屮艸芔茻! 洛樊樓顫巍巍移開視線,完全心亂如麻了。 天哪,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帥的金主嗎?!他原本覺得陸戰(zhàn)豪已經(jīng)夠帥了,可現(xiàn)在跟那個美男子一比,陸戰(zhàn)豪就只是個凡人而已,人家是神仙??!這樣帥的美男子,還需要出來潛規(guī)則藝校學生嗎?哪個學生能有他外形好看? 洛樊樓一邊努力應付陸戰(zhàn)豪,一邊暗中留意著美男子的動靜,只覺得余光瞥見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很優(yōu)雅,而在美男子旁邊說話的同學,洛樊樓記得叫鹿西洲,這鹿西洲也沒有多漂亮的外表,不過就是看起來嫩嫩的,奶狗一樣軟軟的,美男子金主喜歡這種類型的?鹿西洲何德何能有這種運氣啊?被這么英俊的金主潛規(guī)則簡直就是倒貼錢都求不來的享受好嗎? 洛樊樓心里酸死了,連飯桌上的人開始輪流自我介紹了都沒注意,輪到他了,陸戰(zhàn)豪撞了撞他的胳膊,他才猛然回神,有些結(jié)巴道:“我……我叫洛樊樓,是XX戲劇學院——” “洛樊樓?哪個fan啊?”餐桌斜對面有人饒有興趣地問。 “是那個雙木——”洛樊樓剛開口解釋,突然,對面的美男子張口,打斷了他,清晰地淡淡道,“少年游,杏花吹滿頭,夜深燈火上樊樓?!?/br> 美男子的聲線非常磁性悅耳,洛樊樓聽過的最迷人的電臺男主播聲音也莫過于此。 洛樊樓一瞬間呆住,美男子念出的第一句是韋莊的,第二句出自劉子翚的,他不知道美男子為什么要把這兩句不同的詩詞湊在一起,不過,他的名字的確是從那后一句詩里來的,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在他自我介紹的時候這么念出來。 更可怕的是,美男子念完了這句詩,周圍的人叫好起哄鼓掌,而美男子只是靜靜地掀起眼皮,瞥了洛樊樓一眼。 那一眼,洛樊樓沉淪了。 他心跳飆升,腎上腺素瘋狂穿過靜脈游走,大腦激動得快要如煙花爆裂,他慌亂地移開視線,理智都崩塌成了渣渣,只是癡癡地想,他以前怎么沒遇到過這般人物呢?原來他從前那二十多年都是白活了嗎?他今天晚上好像就是為了這一眼才來的……不,他是來伺候陸戰(zhàn)豪的,他…… 洛樊樓知道,他沒辦法再伺候陸戰(zhàn)豪了。 如果今晚上沒有這個美男子出現(xiàn),那他會心甘情愿做陸戰(zhàn)豪胯下的男寵性奴,陸戰(zhàn)豪那外形,他已經(jīng)覺得很可以了。 但,遇到一個這樣驚為天人的美男子,再看向陸戰(zhàn)豪,他……不可以了! 接下來的飯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吃了,吃什么都沒有味道,旁邊陸戰(zhàn)豪說什么他也沒有心思應付,只是眼角余光不斷打量那美男子,他竟然親手還給鹿西洲盛湯夾菜,天哪,太甜太暖了吧。 洛樊樓好嫉妒鹿西洲,心里好酸好酸,檸檬精不斷滋生,長成參天大樹,亭亭如蓋,遮天蔽日。 陸戰(zhàn)豪似乎把他當成了一個緊致過度的小迷糊,沒有怪他,只是大手落在了他的腿上,在飯桌下?lián)崦嗄笏笸鹊哪踨ou。 洛樊樓端著碗的手一抖,顫巍巍的雙眸看了陸戰(zhàn)豪一眼,仿佛在乞求他不要在這里欺負自己。 這楚楚可憐的一眼,看得陸戰(zhàn)豪更加獸性大發(fā),也不管周圍那么多人在吃飯,大手直接撥開洛樊樓的休閑褲,伸進去搓揉他彈性圓潤的嫩臀,又握住他前端的玉莖,在粗糲的掌心中肆意戳弄。 “唔~~” 洛樊樓低喘一聲,被陸戰(zhàn)豪摸得有了反應,雙腿間一陣酥麻,花xue濕潤發(fā)熱地分泌著汁液,他受不了了,這時候,卻想著對桌那位美男子,如果是他就好了,如果是他在猥褻自己就好了…… 他抬起頭,卻正好看到那美男子拉著鹿西洲站了起來,鹿西洲身嬌體軟,雙眸含春,一看就是已經(jīng)被撩起了情欲,貼在美男子身上,說了句“失陪了”,就親密地貼著出了包廂。 洛樊樓的瞳孔里倒映著兩個人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通紅。 “嘖,關(guān)小爺真是心急,飯都還沒吃完呢?!?/br> “人家急著吃別的去了?!憋堊郎系娜舜蛉?。 與此同時,陸戰(zhàn)豪那只塞進洛樊樓褲襠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搓揉起來,洛樊樓又疼又癢,受不了地雙手下去摁住那只大手,轉(zhuǎn)頭可憐巴巴地望向陸戰(zhàn)豪,弱聲乞求:“陸先生——” “叫豪哥。” “豪哥,我,我想去個廁所。” 陸戰(zhàn)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抬眉,“好啊,我跟你一起去?!?/br> 洛樊樓嚇得渾身一顫,他當然不會單純到覺得陸戰(zhàn)豪只是恰好也想上廁所了,這分明是要跟他去廁所打炮的意思啊,他立刻想象了一番在廁所的洗手臺上,或者隔間里,陸戰(zhàn)豪把他壓在身下,掏出紫黑色yinjing,捅進他的處男xue里,用力抽插…… 不要!不要…… 洛樊樓刷地站起身,大聲脫口而出:“不用了!” 話落,也不理會陸戰(zhàn)豪和周圍人有些驚異的目光,他掉頭逃也似的快步跑出包廂。 “哈哈哈哈?!?/br> 包廂里一眾嫖客哄堂大笑,紛紛看向陸戰(zhàn)豪:“喲,豪哥,你怎么弄人家了,人家這就受不了了,你有點猛啊。” 陸戰(zhàn)豪靜靜看向洛樊樓的背影,眸色一黯。 洛樊樓沖出包廂狂奔,一路上問侍應生:“請問剛才出去的那兩位先生去哪邊了?” 得到侍應生的指點,洛樊樓轉(zhuǎn)頭上了二樓,“叩叩”敲響一間包廂的門。 里面沒反應,洛樊樓一擰門把是反鎖的,于是連著持續(xù)不斷地猛敲,終于有男人的聲音傳出來:“誰?” 依稀是那個美男子的聲音。 洛樊樓心中激動,貼著門叫道:“是我?!?/br> “你是誰?”美男子似乎覺得有些好笑。 “我是洛樊樓?!甭宸畼谴笾懽又苯拥馈?/br> 美男子沒了聲音,幾秒鐘,洛樊樓貼著門心臟狂跳地等待著,終于,里面帶著覺得好笑又冷傲的語調(diào)說:“你來干什么。” “我……” 洛樊樓嘴里遲疑著,這時眼角余光瞥見樓下一個人影,側(cè)頭一看,竟然是陸戰(zhàn)豪跟著出來了,看樣子是在找他。 洛樊樓登時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如果他被陸戰(zhàn)豪抓到,那就萬劫不復了,他不想被陸戰(zhàn)豪開苞! “我來送東西給您,您有東西落下了?!彼敝猩堑孛摽诙觥?/br> “哦?!遍T內(nèi)的美男子卻不慌不忙地冷冷回道,“不用了,我沒什么重要的落下了?!?/br> “不,您有的……” “有什么?” “……我!” “……”門內(nèi)沒有回話,似乎是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洛樊樓看到陸戰(zhàn)豪好像上樓來了,貼在門上緊張道:“求求您,先開開門?!?/br> 漫長的幾秒過去,洛樊樓的心臟砰砰跳著,就在他想要逃到某個地方躲起來時,門內(nèi)終于響起腳步聲,門一下子被從里面拉開了。 洛樊樓猝不及防跌進門里,差點撞到那美男子身上。 美男子一只手淡定地扶著他站穩(wěn),另一只手關(guān)上門,眼睛玩味地盯著洛樊樓打量,一邊咔嚓反鎖了門。 “你不是陸戰(zhàn)豪的人么?”美男子兩瓣涼薄的唇翕動,似笑非笑。 “我……” 洛樊樓緊張地凝視著眼前人,正心跳如鼓地思忖怎么措辭,就注意到對面的椅子前面,跪著一個人,是鹿西洲。 鹿西洲已經(jīng)脫了外套,跪在地上對著椅子,顯然剛才在跪著取悅坐在椅子上的美男金主,他里面的穿著讓洛樊樓長了見識,沒想到鹿西洲外表看起來那么清純?nèi)缧“谆ǎ锩婢尤淮┑倪@樣sao,脖子戴了個金屬choker項圈,項圈中間還有一枚鈴鐺,使得他看起來更加像一只寵物貓,身上是白色蕾絲漁網(wǎng)套裝,胸前雙乳處特意留著一對透明的網(wǎng)紗鏤空圓,下面粉嫩的rutou清晰可見,色情地激凸了起來,下面露出平坦的腰肢和肚臍,襠部也開了圓孔,他的毛發(fā)剃干凈了,小玉莖從圓孔里探出頭來,是半勃起的狀態(tài),在空氣中顫巍巍的,令人垂憐,身后兩條布帶包住兩瓣粉嫩的屁股,菊花處自然也是留著孔洞,方面主人可以隨時cao進去。 白蕾絲漁網(wǎng)情趣套裝,色情中又帶著清純,鹿西洲就穿的那么羞恥直直地跪在椅子面前,紅著臉,瞥見洛樊樓的目光,羞得不行,倆人畢竟是同學,平日里見面都是人模人樣的,誰想被同學看到自己下賤地服侍金主的情景呢。 洛樊樓不禁想到自己穿這套的樣子,嘴唇顫了顫。 “你想怎么樣?”美男子一雙狹長的鳳眸壓下來,睨著洛樊樓,帶著玩味的邪氣。 “我……想做您的人。”洛樊樓仰望著那雙奪人的眼睛,睫毛輕顫,竭力佯裝出平靜的樣子。 “噢,為什么。”美男子饒有興味地微微偏頭,“陸戰(zhàn)豪,對你不夠好么?!?/br> 洛樊樓暗想——為什么?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樣子可以迷死人么? “因為……”洛樊樓總不能說因為我看你更帥,也不能說因為我對你一見鐘情吧,他思考幾秒,道,“因為我覺得你會對我更好?!?/br> “噢,這么跑出來找我,不怕陸戰(zhàn)豪會生氣嗎?” “我不怕?!甭宸畼瞧鋵嵤桥碌摹?/br> 美男子涼涼地輕笑了一聲,松開扶在他肩上的手,退后兩步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茶盞,輕呷了一口。 洛樊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濾鏡太厚,覺得美男子喝茶的姿勢也那般優(yōu)雅,喉結(jié)順著吞咽的動作微微滾動,看得洛樊樓口干舌燥,好想含住那塊性感的骨頭,雙腿間的花xue又更涌入了濕意。 美男子放下茶盞,掃了洛樊樓一眼,戲謔的目光仿佛在洞察他的心事,冷冷悠然道:“我翻到過你的資料,洛樊樓,你長得太正氣了,sao不起來的樣子,我不喜歡?!?/br> 洛樊樓心里一沉,他果然不是美男子喜歡的外貌類型么…… “不,我能sao,我很能sao,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甭宸畼菆远ǖ孛摽诙觥?/br> 美男子含笑彎起唇角,下巴點了點地上跪的鹿西洲:“可我已經(jīng)有他了?!?/br> “我會比他做得更好?!甭宸畼遣患偎妓鳌?/br> “噢?”美男子似乎覺得他更有意思了,眸中帶了點想要玩玩他的邪惡輕浮,走到那張軟墊椅子面前坐下,雙手搭在扶手上,微微仰頭,好一副慵懶高傲的貴氣做派,道,“好啊,現(xiàn)在,我更喜歡小西洲,對你一點胃口都沒有,你能怎么做,讓我更喜歡你?來,sao給我看。” 洛樊樓直直地凝視著他的雙眸,立刻一粒粒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一邊走到他面前,襯衣扣子解完了,沒有脫下襯衣,而是去解自己的褲子。 “先別脫?!泵滥凶永淅涞刈柚沽怂?/br> 洛樊樓松開手,像鹿西洲一樣,對著美男子跪了下去,他想,這就是即興表演面試,一輩子就這么一次機會,他,絕不能輸。 他一眨眼,仰望著美男子,一雙桃花眼中已經(jīng)有了脈脈的情潮,跟水霧一樣,這并不難,因為剛才被陸戰(zhàn)豪摸了下體,現(xiàn)在又跪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面前,他是真的欲念橫流了,他軟著嗓子開口:“您……我怎么稱呼您?!?/br> “巧得很,我也姓陸?!泵滥凶拥?,“快,我只給你兩分鐘?!?/br> 洛樊樓記得包廂里的人稱他為“關(guān)小爺”的,他不是應該姓關(guān)么?不過,洛樊樓現(xiàn)在沒空多想。 “陸先生?!甭宸畼莾芍皇稚斓叫厍埃瑢χ滥凶诱孤蹲约旱膔utou,然后熟練地揉擰,一邊用誘惑的語氣嬌嚀著,“喜歡我的rutou嗎?我的saorutou,啊~好癢,好想被陸先生碰一碰,陸先生,求求您碰碰我的saorutou,癢死了,唔~sao貨玩rutou給陸先生看,sao貨把自己的rutou玩發(fā)情了,挺立起來了?!?/br> 敏感的rutou爭氣地很快被他擰腫,漲大了一圈,高高地翹立起來,嫣紅而色情,美男子靜靜看著他玩rutou,無動于衷的樣子,洛樊樓跪著往前挪了一步,挺胸湊到了美男子面前,用翹立的saorutou去蹭他的膝蓋,西褲的棱角蹭得他的rutou又癢又疼,嘴里浪叫:“啊~saorutou發(fā)情了~~好癢~求陸先生蹭蹭~小逼也好癢~褲子里的小逼都濕透了,在流水,水流了好多~好像要陸先生的jiba,要陸先生的大jiba插進來~癢死了好想被陸先生cao~” 洛樊樓叫得如同GV男演員般賣力sao浪,美男子依舊一臉冷漠,洛樊樓感覺這樣打動不了他,他想去解開美男子的褲鏈,但那樣做似乎太普通了,或許還會被美男子阻止,他該怎么辦呢……他低頭看到美男子那雙鞋,忽然情欲一動,俯身捧住他的黑色皮鞋,像狗一樣地舔上去,一邊舔鞋一邊sao叫:“陸先生的鞋好好看,sao貨看到陸先生的鞋就發(fā)情了,嗚~” 他一時緊張地編不出來了,只能把內(nèi)心深處的心聲吐露了出來,極盡煽情,完全不要臉:“陸先生哪里都好看,頭發(fā)也好看,之前剛進門的時候,第一眼,就把我迷住了,好想用五指穿過陸先生的長發(fā),好想親吻陸先生的長發(fā),親吻陸先生漂亮的額堂,眉毛,眼睛,光是想著我的xiaoxue就發(fā)大水了,又燙又癢,內(nèi)褲都濕透了怎么也止不住。 陸先生說話的聲音也好好聽,好想咬陸先生的喉結(jié),好想吃,嗚~我被陸先生迷住了,本來今天晚上要把自己的處男xue獻給陸戰(zhàn)豪的,看到陸先生之后就不想了,一見陸先生,誤終身,求求陸先生,要了我吧。 如果陸先生不要我,那我……我好怕陸戰(zhàn)豪發(fā)火,好怕惹怒他被他封殺,求求陸先生保護我,我想做陸先生的人,我為陸先生做什么都愿意,我yin賤的小逼,生來就是給陸先生cao的,天天侍奉陸先生,做陸先生的rou便器,做陸先生的jiba套子,陸先生想cao的時候隨時插進來,嗚受不了了,光是說著就流了好多水……” 真是真情實感的體驗派表演,他的心事,現(xiàn)在全說出來了,這讓他怕得心里發(fā)顫。 “抬起頭。”美男子終于冷冷道。 洛樊樓抬起頭,再度仰視他想要取悅的金主,雙眸里已滿溢淚光,他那雙眼睛一哭就容易紅,眼角微翹,格外惹人心疼。 美男子抿著薄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你現(xiàn)在可以脫褲子了?!?/br> 洛樊樓如蒙大赦,像是一束光一下子照亮了他的世界,他忙不迭地站起來,內(nèi)褲跟外褲一起脫光了,也不在乎鹿西洲還跪在旁邊,yin蕩地張開兩條修長的白腿,面對著美男子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嬌嫩的花唇直接緊貼在西褲上。 他一坐下就開始sao浪地前后扭腰擺胯,讓那yin靡的花縫隔著衣褲在男人的大腿上摩擦,瘙癢疼痛的快感如同小蛇躥上身體,他仰起脖子sao浪地叫起來:“啊~小逼忍不住蹭陸先生大腿了,好癢,好爽啊~sao逼饑渴下賤地主動摩擦起來了~逼水都流出來把陸先生褲子打濕了~啊~” 那鍛煉得當?shù)难┌咨眢w上,嫣紅挺翹的rutou就在美男子面前對著他晃動,洛樊樓的玉莖也完全勃起了,跟著自己聳動蹭逼的動作在空氣中一抖一抖,guitou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表示著興奮。 美男子低頭看向他的腿間:“還真的長了個花xue啊,我碰都沒碰呢,就這么多水,臉長得這么正派,身體居然這樣sao?!?/br> “嗚~我本來很正經(jīng)的,一看到陸先生就發(fā)sao了~” 洛樊樓嬌嚀著,低頭看美男子褲襠前那好大的一坨,已經(jīng)鼓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