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艸校草嫩泬、在金主身邊被別的猛男強J
洛樊樓坐起身,仰望著面前這個英俊得令他忘記呼吸的男人,竭力保持冷靜回答:“我不是沒勇氣,是……我已經談好了要賣身給陸先生,聽說陸先生脾氣很大,他如果醒來發(fā)現(xiàn)你睡了我……他會懲罰我們的?!?/br> “噢,是么?” 關山越摸了摸洛樊樓凌亂的發(fā)梢,愛憐地摩挲著柔軟發(fā)絲,安慰的語氣說道,“乖孩子,你別怕,他只會懲罰你,不會懲罰我?!?/br> “……什么?”關山越的安慰話真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關山越淡淡道:“等陸戰(zhàn)豪醒來,我就告訴他,是你勾引我,他一句重話都不會對我說,卻會把過錯都怪罪在你身上?!?/br> 洛樊樓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男人,怎么能理所當然地對著他,說這樣邪惡陷害他的事情! 他手腕上戴著佛珠,胸前的掛墜是銀色十字架,說出的話卻像個無法無天、無情無義的惡魔。 關山越又道:“你別擔心,陸戰(zhàn)豪知道你膽敢勾引我,綠了他,也不會懲罰得多嚴重,也就找十幾個男人輪jian你,把你前后兩個xue都干爛了之后,裸體包在毯子里掛在暗網(wǎng)上賣給中東人,至于中東人會拿你怎么樣……你就祈禱是喂老虎比較好一點?!?/br> 洛樊樓瞳孔一縮,他被驚嚇到了極點,反而平靜下來,皺眉冷冷仰望著關山越,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關山越俯身下來,嘴唇湊到了他耳畔,用氣聲低低地送出一句:“我說了……是因為……你在求我?!?/br> 說話間,他的唇瓣摩挲他的耳廓,最后含住他白玉般的耳垂吸吮,濕熱的舌頭讓他想到狼,用力舔吻著他耳后的敏感地帶,輾轉繾綣。 “唔、我沒有,不要……” 洛樊樓被他舔吻得渾身酥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下面花xue立刻跟著濕熱發(fā)緊,他閉上眼睛微微揚起天鵝頸,呼吸變得急促,關山越的大手伸來,一下子握住他胸前飽滿挺翹的rufang,修長的五指,隔著濕透的白襯衣揉捏那彈軟白嫩的乳rou,滿意地聽到洛樊樓的唇邊隨之溢出了細碎的呻吟,如同一只任人擺弄的小貓咪,“啊……不要捏那里,奶子……好脹,不要碰我了……” 心里想的卻是,多揉揉奶頭吧,用力捏捏,sao奶頭好癢,好想要被關先生蹂躪,被他弄得好舒服啊…… 身體的反應太過誠實,在被陸戰(zhàn)豪碰的時候,他總是強烈地害怕又惡心,可現(xiàn)在被關山越這樣弄,他在恐懼中卻有種興奮的戰(zhàn)栗,愉悅貪婪地想要更多。 他的手很快劃過他柔韌的小腹,一下子拉開他的小內褲,內褲被扯下雙腿,濕熱的花xue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瞬,他忽地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驀地睜開眼睛。 不行!如果今天跟關山越睡了,他跟陸戰(zhàn)豪之間就完蛋了,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不要!” 他尖叫一聲,猛地推開面前的關山越,起身就想逃跑,然而關山越反應迅猛地就把他一把拉回來重新摁在床上,兩根手指跟著粗魯?shù)夭暹M了他的xiaoxue中。 “呃啊~~”他一下子嬌呼出來,聲音媚得令男人的jiba更加怒漲,緊接著他感覺到男人的手指間送進來又軟又涼的小東西,刺激得他緊致的軟rou一下子縮緊,咬著男人的手指不放,“什么,什么東西?不要戳進來了啊啊xiaoxue變得好奇怪、嗚放開我……你這個強jian犯,我要告你強jian、放開我!” 洛樊樓拼命扭身掙扎,卻如同在挺胸扭臀地把自己的翹奶子和saoxue往男人嘴里送。 關山越也不回答他在他xue里放了什么,只是解開他的襯衣,低頭用力舔吻吮吸那跳出來的大白奶子,男人舌苔上的顆粒裹挾摩擦到敏感的sao紅rutou,讓那里更加硬立腫脹,同時手指和著那些軟涼的小東西深入他的xuerou里面不斷翻攪,攪動得他雙腿顫抖,渾身酥麻如過電,嚶嚀著,鮮嫩的xuerou被開發(fā)得愈發(fā)動情蠕動,涌出源源不斷的sao汁,順著男人的手滴落下去。 “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關山越低沉的聲音染上情欲的意味,更加讓他饑渴難耐,“每個人的初夜都很重要,別怕,交給我,我會讓你……很舒服?!?/br> 話落,他終于撤出沾滿yin液的手指,分開他細白的雙腿,腰胯挺進他的腿間,早已怒漲難耐的大jiba頂在他濕熱的xue口,在他顫抖喘叫著“不要!”的時候,guitou在xue口邊緣蹭了蹭,然后猛地戳了進去。 “啊——疼!好疼,快停下!”雖然嫩xue已經被開發(fā)得汁水淋漓,可那根jiba過于粗壯,洛樊樓立刻被撕裂般貫穿xuerou的劇痛麻痹了神經,慘叫著哆嗦,手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肩背,“不要——不要強jian我我求求你,真的不可以,我會被陸戰(zhàn)豪弄死的你放過我吧!” 看著洛樊樓凄厲慘叫的樣子,關山越卻更加涌起了凌辱的興奮感,只是他的大jiba剛捅進去小半截,就被緊致的xuerou卡住了,死死地夾著他捅不進去分毫。 “放松點,寶貝,jiba都要被你夾斷了?!?/br> 關山越俯身湊近他,舌尖細細舔舐他臉上的淚水,他的睫毛低垂,俊眉似乎因為jiba被夾疼了而微微蹙起。 這一瞬,這個男人臉上沒有了惡魔的冷酷暴戾,變得無比溫柔深情,聲音也恍然柔和起來,如脈脈春風,“你想要我的,別再騙你自己,讓我做你的男人,嗯?我會給你最美好的初夜,我會干得你爽到潮噴……” 他睜大了淚眸,恍然看著眼前的他,全身心都被他的情話攪動得翻天覆地,嘴里依舊死命喃喃著:“不要……不要強jian我……” 下一秒,關山越的唇瓣忽地覆蓋上來,壓在他柔軟的唇上。 這是他的初吻。 他的花xue跟著一顫,沒來得及適應這世界末日般令人絕望的舒爽,關山越的舌頭就已經撬開他的牙關,伸進了他的口腔,送進來幾顆濕軟的小東西,在他的舌尖交纏翻攪,有香甜的味道立刻在他的味蕾上爆開。 他驚呆地眨了眨眼,眼淚從睫毛上抖落下來。 那東西的味道是……葡萄。 他忽地明白過來,那是剛才關山越放在他的xiaoxue里,被他的xuerouyin水浸泡得溫熱爛軟的葡萄果rou。 “好吃么?”他額堂抵著他的額頭,鼻尖蹭著他的鼻尖,呼吸交纏,近距離對視間,眸中如有一江春水般的情愫,輕輕蹭著他鼻尖,嘴里溢出清冽的葡萄果香,一下子蔓延了他的整個世界,“被你的sao水泡熟了,更甜了?!?/br> “唔——” 他來不及回答,他又吻住了他,舌頭深入他的口腔肆意翻攪,像是在掠奪他嘴里的香甜味,如同灼熱的夏日暴雨擊打在葡萄架上,他被男人吻得意亂情迷,不知道今夕何夕。 打針的小孩要喂糖吃,而他,吃到了葡萄果rou和他的吻。 他的初吻,是葡萄味的。他從來沒有吃到過這么美味的葡萄。 他一下子放松了,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他面前為他打開,一瞬間,他的yinjing捅開他的xuerou,一寸寸破開層層的媚rou,一捅到底,粗硬的roubang,終于填滿他緊致的嫩xue。 “啊——!” 他低下頭,怔怔地看著整根沒入自己yindao的粗壯jiba,他的屄口被撐得飽脹緊繃,男人的恥毛扎在他嬌嫩的yinchun上,上面那枚發(fā)情的sao豆還恬不知恥地硬立著,興奮地分泌sao汁,那jiba接著拔出,帶動著sao水和一絲絲鮮血跟著拔出來。 “呃啊~~”他痛苦地嗚咽一聲,那jiba又重重地捅回去,重新填滿他的甬道,狠狠撞擊得他渾身竄起電流般的快感。 “舒服么……被我強jian的感覺?” 男人一邊干他,一邊在他耳邊沉聲問。 “唔唔、哈啊、太大了嗚……出去!被cao壞了!” 洛樊樓嬌喘著,用柔弱的手推搡面前男人的胸膛,他被干得渾身皮膚白里透紅,香汗淋漓,手推不動男人,無力地垂落在男人肩頭,不自覺就攬住了男人的肩背,雙腿也無意識地纏著男人的腰,就像是在迎合男人干得更深,小腿隨著男人挺腰cao干的動作一晃一晃,雛xue被開苞的痛楚漸漸麻木,隨之涌起的是一股越來越洶涌的快感,如熱潮在小腹聚集。 柔軟如花瓣的嫣紅小嘴里,發(fā)出情欲迷蒙的求饒,聽到這樣sao媚的yin叫聲,哪個男人不會獸性大發(fā)干得更狠? 關山越倒是頗有定力,沒有立刻狂jian猛干,他試探性地徐徐抽進抽出,大guitou一寸寸往里面開拓,花xue里的嫩rou被roubang帶出屄口,又被狠狠地捅回去。 仔細感受,那緊致濕熱的甬道很快被他cao出了yin性,如同長出一張張yin浪的sao嘴,拼命吮吸著cao干進去的roubang,吐露著興奮的蜜汁,如同溫泉里的熱水澆灌在大jiba上,像是渴求著大jibacao得更深更猛,可真是天生的。 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一次次摩擦到嫩xue里的媚rou,爽得洛樊樓的身子跟著一陣陣的顫抖戰(zhàn)栗,飽滿的大奶子跟著在胸前抖動,寂寞挺翹的rutou像是勾引著男人來采擷它。 “舒服么?嗯?” 關山越低沉的聲音落下來,如情欲的熱浪海潮覆蓋他全身。 “嗚啊好脹、不行!快出去、求求你!受不了了啊好奇怪……jiba太大了啊啊xiaoxue要被干破了~” 僅僅是這樣溫柔試探的cao干,洛樊樓就已經在巨大的刺激中神志不清地哭喘哀求了,關山越的jiba,根本不是他以前開發(fā)自己的道具可以比的。 看著他如此敏感受不了的嬌媚模樣,jiba被他緊致的嫩xue吸夾得無比舒爽,關山越唇角泛起一個輕笑,唇瓣輕輕吻在他耳畔,“明明是雛兒,怎么這么敏感,早知道你cao起來這么舒服,我就早點cao進來了?!?/br> “嗚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太粗了不要進去了——” “我知道,你第一眼看到我,就想著被我干了,對不對?” 洛樊樓聽著關山越的yin詞浪語,同時感受著那粗硬的rou刃在自己yinxue里毫無規(guī)律地左突右擊,更加被刺激得啊啊嬌喘浪叫,淚眼迷蒙都失去了焦距,完全無法回答。 關山越想讓他放松些,一邊親吻著他的敏感地帶,一邊用手撫摸他那枚圓滾滾的rou蒂,沒想到剛剛碰到那里,他yindao內的xuerou就跟著絞緊,聲音也變得愈發(fā)急促,“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受不了不行了啊——” 那一瞬間,他羞恥地感覺自己要尿了,媚rou痙攣地咬緊了jiba,甬道里噴出大量的yin水,全身的感覺都聚集在了那個地方,腦海里如有白光閃過,電流一樣接連不斷的快感讓他渾身飄忽恍然,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神志,只有滿腦子的激爽,推著他攀上情欲的巔峰。 “這么快就高潮了?” 關山越扯了扯唇角,如果不是他定力好,這高潮中的嫩xue能夾得他直接射出來,“這才幾下啊,我連熱身運動都還沒做完,就流了這么多水,等我一套cao下來,你豈不是要噴得脫水了?” 洛樊樓卻沒法回答他了,他在激烈的刺激中兩眼一翻,身體癱軟,合上了眼瞼。 “洛樊樓?” 關山越輕喚他,這是他第一次喚他的名字,他的真名他早已知道。 他卻沉入了昏迷中,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關山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他毫無反應。 他停頓了幾秒,把jiba從那個銷魂洞里拔了出來。 那saoxue像是在挽留他,還緊緊地吮吸著jiba不放,拔出來的時候發(fā)出水盈盈的啵兒一聲,yin蕩極了。 有那么一個瞬間,關山越想再次把jiba捅進去,狠狠地猛干他,干得他醒過來。 畢竟,對于他而言,真正的zuoai都還沒有開始。 關山越瞥了一眼他紅腫的xue口,上面還泛著血絲,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大,而他的yindao又十分緊致,繼續(xù)干下去,很容易弄傷,柔嫩的身體剛剛開苞,如同一朵顫巍巍初放的嬌花。 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哎呀,這小處男真是沒用,這就被干暈了?!?/br> 倚靠在門口一直暗中觀察的西寶欣然開口,他終于有了插足的機會,趕緊扭著sao臀進門,向關山越湊上來,笑若春花,聲音媚得能酥掉男人的骨頭,“楚爺,我知道您不愛jian尸的,還是讓我來滿足您吧,他這種不解風情的小雛兒,拿能伺候好楚爺啊。” 說著,就用嬌軟的小手握住關山越那比剛才更加熱漲的jiba,關山越卻不動聲色地拂開他的手,冷冷指了指床上:“你這個sao逼有jiba吃,那兒,豪哥,去睡jian他,把這里收拾好,我回去了?!?/br> “您、您這就要走了?” “嗯?!?/br> 西寶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關山越把怒脹的jiba塞回了褲子里,整理好衣褲,一邊就大步向外走,一點都不猶豫,咔嚓一聲就關上了外門。 可把他氣壞了,這世界上怎么有這樣的男人呢!明明jiba硬著,日泬沒有盡興,他的sao逼湊到了他跟前他都不吃,還說今天晚上是找他來的,嘖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尤其是長得好看又有錢的男人,誰知道這個關山越在想什么! 幾天之后,XX戲劇學院。 課堂上,洛樊樓又走了神,想起了幾天之前那個葡萄味的初吻,還有那個男人干進來的感覺,就像一場夢境一樣。 他剛被開苞的xiaoxue上了藥,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可總是不斷分泌出sao水來,不斷地渴望著某個男人的jiba,今天他都換過三條內褲了,最后只能在內褲里墊上衛(wèi)生巾才敢出來上課。 saoxue里的媚rou在饑渴難耐地蠕動,他只能在課桌下面夾腿緩解。 窗玻璃突然“咚咚”叩響,洛樊樓一轉頭,是他的追求者之一謝晨風,謝晨風笑得陽光燦爛,給他遞了一盒外賣進來,里面是他最愛吃的蔬菜沙拉搭配一份烤牛rou,還有無糖現(xiàn)磨豆?jié){,營養(yǎng)低脂。 洛樊樓照舊冷冷淡淡地接下東西,連一個笑容都沒給他,不痛不癢地任由這些舔狗默默付出。 只是這次他心里一動,忽地想,如果謝晨風長了一張關山越那樣的臉,那樣的身材,那樣的風姿翩翩美男子,該多好。 有一次,他在教學樓走廊上遠遠地見到過人群中有個像關山越的男人,那么高挑挺拔的身材,就算是在美男如云的戲劇學院,也如同仙鶴站在雞群中,他戴著眼鏡,圍著長圍巾,手里抱著兩本書還有什么儀器,倒依稀像是個學者的做派。 他飛快地追上去,卻再也尋不見那個人的蹤影。從教職工的名單上,也沒有找見有叫關山越的人。 他為什么說自己是老師?那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那天早上,洛樊樓醒來之后,驚恐地看到陸戰(zhàn)豪也剛醒來,他看著他被干得紅腫的xiaoxue,得意地問他自己昨晚是不是干得他很爽。 他心跳如鼓,暗自松了一口氣。 關山越不知道在陸戰(zhàn)豪酒里下了什么藥,陸戰(zhàn)豪只以為自己跟他已經大戰(zhàn)過三百回合了,他早上醒來看到他的媚態(tài),還想再來一發(fā),但是jiba卻沒有成功勃起。 陸戰(zhàn)豪頓時很是生氣,不想讓他看到男人丟人的時刻,立刻打發(fā)他趕緊走人。 洛樊樓就這么惴惴不安地逃過了一劫。 陸戰(zhàn)豪再約他過去,他就總是推脫,幾次下來,陸戰(zhàn)豪來脾氣了:“身體不適?!你大姨媽有幾天???” 洛樊樓只能弱弱地找借口:“不是……您那個……俱樂部人多,我怕遇到我們學校的老師同學,我們學?,F(xiàn)在查風評查得緊,如果抓到我——” “哪兒那么多事,今天來的就一個你同學鹿東蓮?!标憫?zhàn)豪不耐煩地打斷他,“東蓮他是關山越的人,你放心,你們都一樣?!?/br> “……什么?”洛樊樓心跳漏半拍。 他知道鹿東蓮是誰,比他小一屆的學弟,一個娃娃臉的嬌小可愛男孩,走甜美正太風,前不久參加過一檔熱門綜藝,是出道的男團成員。 “你趕緊過來。”陸戰(zhàn)豪冷硬道。 “您說,鹿東蓮是關……關先生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楚河的寵物。”陸戰(zhàn)豪冷笑了一聲,“就好像你是我的寵物,就該學乖點,隨叫隨到?!?/br> 洛樊樓握著手機的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等他到了陸戰(zhàn)豪指定的休閑娛樂俱樂部,一看包廂里的情況,他不想承認的事實,也不得不承認了。 里面一眾大佬,有人在沙發(fā)上聊天喝酒,有人在組隊開黑玩手游,有人在玩臺球,每個大佬旁邊都作陪了一兩個美人。 而關山越衣著高檔的深色西裝,連領結都整整齊齊,一副霸道總裁剛開完董事會出來的形象,他旁邊貼著他嬌笑的美人,正是洛樊樓的學弟鹿東蓮。 洛樊樓頭皮一麻。 果然,關山越并不是陸戰(zhàn)豪的什么男寵,他是個跟陸戰(zhàn)豪同階級的豪門貴胄,盡管他年輕又英俊的要命,然而卻出來包養(yǎng)藝校男學生?他那個長相用得著潛規(guī)則嗎?多少美人愿意倒貼? 關山越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他的身體,卻仿佛不認識他,沒有絲毫的停留,只是跟陸戰(zhàn)豪講話。 洛樊樓沒有吃晚飯,他說現(xiàn)在在減脂期,晚飯只吃水果,陸戰(zhàn)豪吩咐侍應生特意為他切了水果,五顏六色琳瑯滿目的一大盤,洛樊樓卻也沒心情吃,看著其中瑪瑙般的紅提子,又忍不住想起了葡萄。 關山越用舌頭送進他喉嚨、被他的xiaoxue泡熟的葡萄。 那個前幾天剛在他的金主身邊強要了他的第一次,在guitou捅破他嫩xue時,深情對他低語著“讓我做你的男人”的關山越,現(xiàn)在卻摟著別的男孩子卿卿我我,全把他當空氣。 陸戰(zhàn)豪今晚似乎心情很好,一邊大手在洛樊樓身上揉捏,一邊跟旁邊各位大佬談笑風生。 洛樊樓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他沒辦法不去暗中注意關山越,他竟然親手拿起紅提,喂進鹿東蓮的嘴里,把鹿東蓮樂得咯咯直笑,他們之間的互動好像一對年輕的情侶,如膠似漆,太甜太暖。 關山越,渣男!混蛋! 他狠狠咬牙,心想,當初就應該用xiaoxue夾斷這個男人的jiba,看他拿什么找別的情人! 一瞬間,洛樊樓心里好酸好酸,檸檬精不斷滋生,長成參天大樹,亭亭如蓋,遮天蔽日。 陸戰(zhàn)豪似乎把他當成了一個緊張過度的小迷糊,沒有怪他呆若木雞,只是大手伸進了他的衣擺,洛樊樓特意穿了一件保守的外套,領口連鎖骨都沒露出來,卻完全無法阻擋陸戰(zhàn)豪的猥褻,男人的大手當眾肆無忌憚地從衣服下面鉆進他的胸罩里,揉捏他高聳的嫩乳,別人都能看到他的手掌在雙性美少年胸前凸起亂動的輪廓。 洛樊樓低喘了一聲,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關山越,關山越的視線卻在鹿東蓮身上,一眼也沒有看他被陸戰(zhàn)豪猥褻的窘迫。 這個男人,是破了他的處之后,就對他不屑一顧了么……只是覺得強jian他好玩而已? 他只能楚楚可憐的樣子轉向陸戰(zhàn)豪,嚶嚀:“陸先生別這樣,這里這么多人呢……” 陸戰(zhàn)豪卻獰笑著,手上揉捏得更用力了,猝不及防,疼得洛樊樓“啊”地失聲大聲驚喘,周圍人紛紛看過來,關山越卻也沒有轉頭看一眼。 旁邊另一個女人似乎看不下去了,笑瞇瞇地給洛樊樓遞來一只話筒,聲音嗲嗲道:“豪哥,您別捉弄人家小孩子了,不是說他唱歌好聽么,來,給大家唱首歌吧?!?/br> “好,我為大家唱一首?!?/br> 洛樊樓如同救命稻草般捧住那只話筒,想著自己唱歌的話,陸戰(zhàn)豪就暫時不會褻玩自己了,趁機掙脫陸戰(zhàn)豪的魔爪,跑到了旁邊點歌機面前的高腳凳上。 藍紫色迷幻燈光流瀉在他的烏發(fā)雪膚上,前奏是安靜的鋼琴伴奏,他低頭開口,淺吟低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他的歌聲有種冷清的嫵媚,一開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然而剛唱了兩句,陸戰(zhàn)豪就冷冷打斷了他:“什么年代了?干嘛唱這么老的歌?換一首!” 旁邊有人笑道:“豪哥,人家小孩子唱的老歌經典啊?!?/br> 又有人附和道:“唐朝李白寫的詞了,確實是幾千年前的老歌了哈哈哈?!?/br> 洛樊樓也不管別人怎么說,陸戰(zhàn)豪說換,他不敢不從,立刻切了一首今年在某音APP火爆的戲腔古風歌,選完之后,他才意識到,他匆忙間點到這首歌,好像是因為看到歌曲名字開頭是個“關”字。 “我自關山點酒、千秋皆入喉 更有沸雪酌與風云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應白首 年少猶借銀槍逞風流 ……” 洛樊樓一開嗓,瞬間豪氣萬丈,有種少年英雄的熱血昂揚。洛樊樓兩首歌的風格反差如此巨大,滿場人一下子都被驚艷到,第一個副歌部結束后許多人鼓掌吹口哨。 陸戰(zhàn)豪卻不高興地立刻黑了臉,走上臺去大手一撈,把他摟回自己懷里,低頭惡聲惡氣道:“就不能唱點讓大家開心的?不會嗎?” “唔……” 洛樊樓一抬頭,卻正好看到關山越拉著鹿東蓮站了起來,鹿東蓮身嬌體軟,雙眸含春,一看就是已經被撩起了情欲,貼在關山越身上,說了句“失陪了”,就親密地貼著出了包廂。 洛樊樓的瞳孔里倒映著兩個人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通紅。 “嘖,關小爺真是心急,晚飯都還沒吃呢?!?/br> “人家急著吃別的去了?!迸赃呉粋€男人打趣。 洛樊樓心中一緊,突然脊背往前聳,一臉痛苦的樣子,發(fā)出干嘔的聲音。 “怎么了?” “陸先生我……我胃里不舒服,想吐……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快去吧?!标憫?zhàn)豪不悅地松開了手。 洛樊樓一出包廂,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恢復正常,虧得他也是成績名列前茅的優(yōu)等生,即興發(fā)揮一個嘔吐戲完全不在話下。 他左顧右盼,問外面的侍應生:“請問剛才出去的那位帶著男伴的先生去哪邊了?” 得到侍應生的指點,洛樊樓轉頭上了二樓,“叩叩”敲響一間包廂的門。 里面沒反應,洛樊樓一擰門把,是反鎖的,于是連著持續(xù)不斷地猛敲,終于有男人的聲音傳出來:“誰?” 依稀是關山越的聲音。 洛樊樓貼著門低聲道:“是我。” “你是誰?”關山越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 “我是……樊樓?!甭宸畼切忝嘉Ⅴ?。 關山越沒了聲音,幾秒鐘,洛樊樓貼著門心臟狂跳地等待著,終于,里面帶著覺得好笑又冷傲的語調說:“你來干什么?!?/br> “……” 洛樊樓心里一沉,看這反應,關山越的確是強jian完了他,就拔rou無情了。 這時,他眼角余光瞥見樓下一個人影,側頭一看,竟然是陸戰(zhàn)豪跟著出來了,看樣子是在找他。 現(xiàn)在,他有兩個選擇。 一、回到陸戰(zhàn)豪身邊,忘掉關山越,忘掉他的初夜。 二、勾引關山越,傍上他,讓他愛上自己,等自己羽翼豐滿,再狠狠報復他對自己的禽獸作為。 腎上腺素在他的血液里飆升,他知道,第二個想法很危險,首先,關山越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對他如此冷漠,他要讓關山越再喜歡他,有難度,太冒險了,再者,就算關山越想要他了,陸戰(zhàn)豪對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