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琴房/當(dāng)眾脫衣/rutou彈鋼琴/膝頂會陰/跪睪丸皮/舔xue求cao
還有不到一禮拜,蔣源的個人演奏會,就會在B市紅館舉辦。 就算被人接二連三地侵犯,蔣源也從未停止過練琴。每當(dāng)他坐下時,菊口詭異的不適感,就會沿著尾脊骨一路攀附而上,如蛆附骨,簡直能把人逼瘋。 無奈之下,他只能讓管家往凳子上墊上厚厚的天鵝絨軟墊。 “唔~” 想到這,蔣源伸了個懶腰。 他慢悠悠地推開學(xué)校的玻璃琴房,抬步走入。 陽光穿透玻璃,細碎的光影傾灑在CASIO三角琴上,琴身泛起柔和的黑潤光澤。這部琴還是父親捐給學(xué)校的呢,學(xué)校為此特意改造了琴房,把其中一面墻,改裝成了落地玻璃。 蔣源抬手撫上三角琴,指尖流連在黑金色的音板上,如撫戀人的背脊。 “也該練習(xí)下了。”他翻開琴蓋。 琴房不隔音,而且離學(xué)區(qū)有好一段距離。每當(dāng)他彈奏時,美妙的樂章就會從指間流淌而下,傳遍四座主樓。 不一會,玻璃琴房外,就圍滿了學(xué)生。尤其是音樂學(xué)會和藝術(shù)學(xué)會的同學(xué),有男有女,來的人賊多。女生們眼含愛慕地望向三角琴下的高挑青年。 背光的他,微闔雙眼,眼底柔光閃爍。 每當(dāng)他沉浸在音符的世界里,就像自己國度的王。靈活的十指在黑白鍵上躍動飛舞,有一種莫名的氣場從他身上鋪展開,牢牢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 這時,玻璃琴房的側(cè)門開了,陰影下走出一個高大的男生。 顧喚倚在門邊,視線隔著塵光落在他身上。 三角琴前端坐著的少年,垂著雪白纖長的頸項,目光,神情,動作,無一不是最優(yōu)雅高貴,讓人無可挑剔。 彈琴的他,與平日里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 好似一個柔弱無助,還很sao的美人,忽然剝開表面皮囊,露出其中的絢爛。 也讓人,很想將他高傲昂起的頭顱壓下,揉捏在掌下。顧喚唇角一勾,他真的越來越想打破蔣源的平靜,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侵犯他。 讓他露出高潮情動的神情。 這認知,不禁讓顧喚下腹一熱。 他走到蔣源身后,寬大的臂彎環(huán)住了琴凳上坐姿端正的青年。 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貼上他后背,清新的皂角涌入蔣源鼻尖。隔著襯衣,蔣源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校服下那噴薄的肌rou,在情色地磨蹭著自己。 他手指微頓,音節(jié)突兀地慢了一拍。 隨后,顧喚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俯身含吻住少年的耳垂。深深淺淺的吻落下,猶如蜻蜓點水般,點吻過頸脖和圓潤的肩頭,一路往下…… 玻璃房外有人搓了搓眼,再三詢問道;“是我眼花了嗎!我怎么看見校草和小王子親上了?” 蔣源恍若不覺,樂章依舊動聽,并未因此而產(chǎn)生分毫波動。但他雪白的頸,卻泛起一層可疑的薄紅。 “親愛的,你感覺到了嗎?” 顧喚扣住蔣源的下顎,埋下頭,問道。 少年郎脆弱的鎖骨,不斷被牙齒細密地啃噬著。一溜串牙印和曖昧水漬印在嬌嫩的皮膚上,蔣源難以自持地喘息起來。 他可真敢啊,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誘惑佛子墮落的男妖精。 顧喚今天絕逼吃錯藥了。 這時,蔣源已經(jīng)彈到了間奏。他的琴音卻猛然飄忽起來,在走音的邊緣徘徊—— 顧喚的手像蟒蛇般咬開他的衣襟,伸入衣下。柔軟的校服布料,頃刻間從他肩上剝落,順著牛奶般的肌膚滑在腰側(cè)。 蔣源瞳孔急驟收縮。 即使不抬頭,他也能感覺到那些落在他們身上的陌生視線。其他同學(xué)肯定都在看熱鬧,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該死,顧喚在做什么?居然把他衣服給扒了! 蔣源深呼吸一口氣,強行抑制住即將脫口而出的慌亂,佯裝鎮(zhèn)定地道:“大家都在看著呢,你難道不怕他們把這事捅給老師?要是被請家長,我們倆都得完,ok?” “快把衣服給我穿上?!?/br> 但顧喚卻敏感地察覺到,他語氣中包含的一絲急切。 你在害怕嗎,蔣源? 也是,這位少爺是真真正正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和自己不一樣,和他那位冷血的父親更不一樣。 想到這,顧喚沉下了眼。 “李斯特的,其實我也會彈上一點?!鳖檰竞鋈煌蛩?,眉眼含笑,一字一頓地道,“就用你的rutou彈,好不好?” 好脾氣如蔣源,此刻也忍不住脫口而出。 “好你媽逼?” “顧喚你個混蛋,別逼我動手揍你……” 顧喚像是被逗樂了,壓在他身上不住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隨著相連的地方傳遞到蔣源后背。 蔣源忍無可忍,雙手離開琴鍵,回身對著顧喚的扯笑的嘴角就是一拳! 琴音猛地一停,四周被寂靜包圍。 外面看熱鬧的學(xué)生們,大氣不敢出,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三角琴后,交疊的兩人。 白色的三角琴體積龐大,譜架被蔣源高高立起,僅能看見一前一后的兩個腦殼,和琴凳下的四條腿。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他們看見,原本在好好彈琴的蔣源,忽然站起,又坐下。只是這次坐下的角度似乎更低了,連頭都看不見。 忽然中斷的琴音,隔了幾秒后,再次響了起來。 ...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 顧喚笑容不變,唇角似乎勾得更深了些。 他單手覆住蔣源的拳頭,又借力錯開,轉(zhuǎn)而拽住他的手腕。在蔣源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托住他胳肢窩,將他從琴凳上提溜起。 顧喚單膝微屈,跪上琴凳。隨后雙手一松—— 蔣源整個人順勢跌坐而下,卵蛋的凹陷處,和脆弱的會陰,被重重卡上顧喚的膝蓋骨。 “額??!” 猝不及防被碎蛋,蔣源猛然夾緊雙腿,脊背在抽疼下挺直。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啪嗒啪嗒”地滴在顧喚手背。 這么痛徹心扉的時刻。某位始作俑者,卻并未被這悲傷的氣氛渲染到,還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蔣源疼到開不了口,眼眶又紅又濕,狠狠瞪了他一眼:“……” 班長大人,為什么你連最基本的共情都做不到??! 顧喚卻把柔軟的唇,湊近他耳后,吐納間,熱氣噴灑在他頸脖,引得蔣源舒服地瞇起雙眸,顫抖不已。 該死,這家伙肯定知道了。 ……脖子是他的敏感地帶。 “疼不疼?下次還敢嗎?” 他覺得顧喚就像在調(diào)教不聽話的奴隸,呵,難道他還想玩“一個鞭子給一顆糖”的套路? 怎么可能。 于是蔣源譏諷地揚起唇,態(tài)度十分不配合:“下次還敢,你能拿我怎么著?” 下一秒,蔣源就被雙手反折,壓上琴鍵! 這個姿勢給他造成了極大的不適感。 蔣源的卵蛋還頂在顧喚的膝蓋上,上半身前傾,被扒到臂彎處的上衣徹底報廢,扣子崩開,落了一地。 他袒胸露乳,乳首被迫貼合在白鍵上。 “鐺——” 第一個音彈出。 顧喚單手捏住他兩只纖細的手腕,像鋼琴的擊弦音棰般,將他拉起又放下。 柔軟的rutou被硬生生敲打在琴鍵上…… 從一開始軟軟的,陷在rou里的粉紅rutou,在琴鍵的撞擊下,緩緩彈了出來,變得硬挺直立 。 現(xiàn)在,彈鋼琴的人不是他蔣源,反倒成了顧喚。 而他卻變成了一部人rou“鋼琴”。 赤裸的胸膛,壓上白鍵;挺立的紅櫻,點按黑鍵。 他們就著這副詭異的畫面,彈奏了起來。 就在這時,顧喚的腿動了起來。膝蓋的硬骨頭,跪在包裹著兩粒卵蛋的薄皮上,隨著琴曲,有節(jié)奏地擠壓著他的yinnang。 一輕一重,既疼又爽。 蔣源能感覺到,自己的兩粒小睪丸,在顧喚的押玩下,在皮中來回滑動。隨后,他像液壓機一樣,緩緩對著他的左yinnang跪下。睪丸被強行外擠,他身形一錯,膝蓋就重重跪倒,微絲血管瞬間充盈整個睪丸皮。 “啊、啊?。 ?/br> 聽見蔣源的痛呼,顧喚動作一頓。就著對方能承受的力道,反復(fù)折磨著兩顆蛋蛋。 壓平又搓扁。 蔣源雙眸逐漸染上情欲的味道,難耐的輕哼,不受控制地從唇齒間冒出。 “嗯……顧喚……疼,不要~” 一個人情動的時候,當(dāng)肌rou得不到有效供血,就會渾身乏力。 比如現(xiàn)在…… 顧喚垂眸盯著蔣源的身體,眼含戲謔。 蔣源渾身發(fā)著顫,骨軟rou酥。連平日里柔韌有力的細腰,也不自覺地癱軟下來。 “爽么?原來你喜歡被踩,看呀,一下子就勃起了,”顧喚舔了舔干澀的嘴角,語氣輕快,“告訴我,你后面是不是興奮得都快滋水了?” 聽見這話,蔣源呼吸明顯急促了下。 兩暈酡紅漫上臉頰,他咬了咬唇,有些羞恥地垂下眼,硬著頭皮開口道:“濕了……很濕,顧喚哥哥,弄一弄我吧?” 蔣源居然會說出這種話?顧喚一愣,出乎意料地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然而下一刻,顧喚的手背,便被一只秀氣干凈的手牽住了。蔣源拉起他的手,放上自己的翹臀。 隔著校褲,顧喚不斷揉捏他的臀瓣。 蔣源乖乖地任他動作,偶爾哼唧幾聲。 顧喚呼吸稍重,眼底染上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他手一松,緩緩放開對蔣源的牽制。 這下正中蔣源下懷。 他猛然抬身,趁著顧喚不備,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腳踹了過去! 堅硬的黑膠皮鞋,重重踩在某人胯間。然而蔣源還嫌不夠似的,又碾動了幾下,這才心滿意足地聽見一聲悶哼。 “唔!” 顧喚不避不退,就用下胯承接著蔣源的力道。他好似毫無知覺般地死死盯著蔣源,半響,竟邪邪地笑了起來。 他托起蔣源踩他的那只腳,指腹在腳踝處曖昧摩挲。高漲的怒火似乎順著蔣源的腳骨,霸道地舔舐而下,guntang的掌心把蔣源燙得一縮。 顧喚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他,神情惹人心慌:“很好玩對么?!?/br> 明明欺負人的是他顧喚,但被這樣犀利的目光一瞪,蔣源好像xiele氣的皮球,氣焰莫名短一截。 蔣源囁嚅道:“是挺好……”玩的。 話音未落,蔣源的右腿就被曲起,摁在了胸前。這個姿勢,恰巧能讓顧喚看見他勃起的下身。 他背靠三角琴,白琴鍵被緊緊壓住,響起一聲厚重的長音。 顧喚隔著布料輕撫而過。 “你硬了?!?/br> “呵,就讓他們看看你是怎樣被我cao的。” 當(dāng)蔣源被扒掉褲子,嫩白的屁股暴露在空調(diào)房的冷氣中時,整個人都是呆愣的。 他從五歲起,就開始接觸鋼琴,到現(xiàn)在,他十七歲了。十二年的光陰,每逢端坐在鋼琴前,他都是莊嚴肅穆的,像是參拜神廟的忠誠信徒,無比虔誠。 鋼琴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命,也是他的信仰。 然而現(xiàn)在,他卻衣不蔽體地倒在三角琴上,被人拉開雙腿,露出身下那吐著腸液的yinxue。 顧喚的目光,不加掩飾地落在他身上。 ——直白,露骨。 蔣源的yin水頓時流得更兇了,濡濕了一大片灰校褲。 蔣源羞恥地閉上眼,內(nèi)側(cè)肌rou微微繃緊,試圖并攏雙腿。 顧喚卻說:“想不想哥哥給你舔xue?” 蔣源驚恐地抬頭瞪他。 然而下一秒,緊密的皺褶被含在了嘴里。唇舌濕潤溫軟,淺淺侵入小洞,顧喚模仿性器抽插的幅度,將舌尖頂入甬道?;伒纳嘣诶锩鎻妱莸厮压我煌?,薄唇擦過菊瓣時,蔣源的雙腿終于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額~額啊……哈!顧喚!嗯~好舒服,嗯、嗚啊啊……不要?!?/br> 菊xue被吸吮出滋滋水聲。 顧喚從他雙腿間抬頭,眉眼愜意又迷人,有透明的腸液順著他的唇角淌下,沾濕衣領(lǐng)。 真好看。 顧喚嘴里含著他的yin液,多到都含不住了! 蔣源腎上腺素猛地飆升,他的瞳孔因興奮而放大,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主動吻上對方的唇。 他在接吻中膩歪道:“顧喚哥哥,你舔得我好舒服啊……” 蔣源情動了。他第一次被這么溫柔地對待,這讓他不禁渾身發(fā)燙,對欲望的渴求壓倒了理智。 “我好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顧喚動作堪稱溫柔地撫摸著蔣源的后頸,眼里溢滿笑意。 “當(dāng)然可以,乖,自己抱著腿?!?/br> 他抱起自己的雙腿,盡量讓它們乖順地貼在身側(cè)。 泛著晶瑩水光的粉xue,在顧喚的注視下,yin靡地張開小口。 顧喚“唰”地一聲,拉下褲鏈。 他用根莖在蔣源xue口來回摩擦,幾個呼吸間,蔣源的小roudong便被搓得暖呼。yin水滑膩地涂滿了整根roubang,在陽光底下閃著水汪汪的光澤。 顧喚看著面色潮紅的蔣源,輕笑一聲: “怎么辦,我們停下來太久了,外面的觀眾都等不及了。” 蔣源雙眼迷糊地望著他,有點呆。 “就讓我們繼續(xù)演奏吧?!?/br> 不給絲毫的反應(yīng)時間,roubang就這樣直挺挺地戳刺進來,借著yin液的潤滑,一插到底!23公分的大rou,被貫穿時,蔣源簡直覺得roubang已經(jīng)捅到嗓子眼了。 “唔~嗯??!哈……肚子……” 他吃疼地一縮,抬手捂住小腹。 那里凸起了硬塊,隔著皮膚,蔣源能清晰地描繪那硬邦邦的玩意兒—— roubang一路從后xue,頂?shù)蕉菙D眼的位置,鴨蛋大的guitou,在蔣源蒼白的肌膚上,猙獰地凸起小蘑菇的形狀。他的手掌覆在上面,寸寸滑動,甚至能感覺到顧喚jiba上rou筋虬結(jié)。 顧喚真的好大,好長。 這真是人能長出來的jiba嗎? 蔣源迷迷糊糊地想到。 然而顧喚卻俯在他身上,低低笑了起來,下身淺淺地抽送著蔣源:“再大的jiba,你不也照吃不誤?我還恨自己不能再長多10厘米,把你插到渾身抽搐暈過去呢?!?/br>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將心里話講了出來,頓時大感窘迫。 但當(dāng)他聽清楚顧喚說了些什么時。 卻只覺得yuhuo難耐。 察覺到身下的軀體散發(fā)起的燙人熱度,顧喚便知道,某人發(fā)sao了。他也懶得裝了,沖擊的力道逐漸加深。 roubang整個抽出,又狠狠捅開蔣源的roudong,yin水隨著抽插噗嘰作響。甚至因為速度過快,艷紅的rou花從腸道里翻了出來,垂掛在菊口外,下一秒,又被粗大的rou咬住,狠狠塞入甬道! 蔣源喊得聲音都有點沙了。 他衣衫不整地被顧喚插弄,rouxue每被刺入一下,他赤裸的后背,就會撞擊在琴鍵上。 很快,一篇樂章緩慢響起。 琴音混亂,卻又富有某種特異的節(jié)奏,熱情又曖昧,糜亂又粗暴。 情感能被音節(jié)傳送,音樂是最富有感染力的東西。他們在性事上的欲望與興奮,透過琴音,清晰無誤地傳遞到學(xué)生耳里。 玻璃房外的人安靜地聽著,不禁贊嘆道:“哇,小王子的琴技又進步了!這是他自創(chuàng)的樂譜嗎?好激昂,好刺激的聲音?!?/br> 時而輕柔,時而核爆。 顧喚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把蔣源調(diào)轉(zhuǎn)了個角度,讓他面朝三角琴。大rou在他腸道里180°地轉(zhuǎn)動,guitou毫不留情地壓上前列腺 “唔啊!” 玻璃房內(nèi)的蔣源嬌喘連連,情難自禁地低叫出聲。聲音不復(fù)少年郎的清澈,反而染上動情的沙啞。 顧喚把他因彈琴而浮腫的乳粒,精準無誤地放在“mi”鍵上。 “我可愛的弟弟,你叫成這樣,再不彈點什么,可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哦?!?/br> 蔣源背脊顫抖得不像樣。他雙腿無力地張開,坐在琴凳上時,菊xue不由自主地縮緊,將陽物往身體里吞得更深了。 活像一屁股坐上了鋼管。 他只能哆嗦著手,按上黑白鍵,繼續(xù)方才停止的,被迫用琴音掩蓋zuoai的嘰嘰水聲和呻吟聲。 琴聲在眾人以為要結(jié)束時,又遽然響起。 一曲畢。 蔣源有氣無力地癱在三角琴上,身體軟爛如泥。 顧喚從身后給他扣著扣子。 忽然他像是聽見了什么似的,眉頭快速地蹙起又松開。動作賊快地抽出噴完精的yinjing,見蔣源xue口虛虛張著,顧喚便往里塞了包未拆封過的心相印,趕忙提上褲子。 以免自己的jingye流了蔣源一褲子。 “有人進來了?!?/br> 顧喚話音剛落,就有幾個男的推開玻璃房的側(cè)門。 他們好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兩人衣著齊理,除了蔣源因演奏動作大,導(dǎo)致衣衫有些凌亂外,幾乎什么可疑的痕跡都沒留下。 他們神情些遺憾地道:“切,什么嘛?!?/br> “原來沒在做啊?” “都說他們沒在干嘛了,你還非要打賭,輸了吧哈哈哈” 顧喚眼神很冷,目光從那三名男生臉上剜過,像是要刮下一片血rou來。 “高二四班的同學(xué)是吧?”他的聲音喜怒難辨。 “群聚賭博,知道按照校規(guī)……” 話音未落,那三個男的就悚然了,齊聲驚叫:“我敲,顧喚?。 ?/br> “顧學(xué)長,我們真不知道是你?!?/br> “額,我們剛剛都是說著玩的,你們繼續(xù)……我們這就走,再、再見!” 門被秒關(guān)了。 這時,可疑的水漬才在蔣源股間化開,星星點點地染濕了校服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