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琴(H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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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沒跟自己商量便要帶上自己去聚餐的付渝瓊,時弈有些溫怒。 “不去。付渝瓊:“我圈子還算廣,你或許能遇上幾個志同道合的。” “哪方面的志同道合?你我這樣?!”付渝瓊沒說過兩人這樣還能出去見人。 準確來說付渝瓊什么都沒交代,只有那天早上掰著他的下巴說他和弟弟長得像。 替身嗎? 時弈眼眸暗了暗。 對面的付渝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對著人一陣的好說歹說,有點像是在哄他。 他甩甩蓬松的頭發(fā),下命令般問時弈:“去,還是不去。” 時弈態(tài)度很明確:“不。” “刺啦——”付渝瓊猛的站起 把椅子帶的差點倒地上。 他鉗制上時弈,并沒有進臥室,而失去了隔壁,時弈改造的小琴房。 “在家要做什么?練琴?”付渝瓊壞心眼的環(huán)住人,把他摁坐在琴凳上。 時弈一時驚詫,剛想掙扎一下便又被對方狠狠束縛住。 他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你要干什么?!” “哼,”付渝瓊沒好氣道:“我要聽曲兒!”說著,便兩手提起時弈,把人上身摁在琴蓋上,騰出一只手后,粗魯?shù)陌堑袅藭r弈的褲子。 “你……住手!” 時弈被迫的兩手支在胸前,咬牙切齒的半吼著。 但付渝瓊根本不聽。 他只是潦草的做了下準備工作,便直接后入的cao起了人。 時弈的手指在琴蓋上時不時的蜷縮,留下了點點指印。 “呃啊……付……付渝瓊哈啊……”時弈受到的頂撞粗魯又兇狠,沒多長時間便讓時弈全身突然緊繃,連極速的喘叫都沒了。 但付渝瓊沒打算這么快便放過他,他坐在琴凳上,然后把時弈抱在了自己懷里。 他把時弈的屁股輕輕一抬,便讓對方把自己的性器吃了進去。 而后付渝瓊便鉗著時弈的腰再次狠撞起來,時弈一顛一顛的受著,交合的地方開始溢出一股白色,時弈牙齒實在咬不緊了,開始低喘著氣,有一下沒一下的叫著。 “啊……咳嗯……”比之前更惑人的聲音搞得付渝瓊還想再錄一次音。 他盯著面前的鋼琴 突然眸子一亮,果真就點開了手機。 隨后他又打開了琴蓋。 “呃啊……你要……唔,要做什么……” 付渝瓊:“聽曲兒啊。” 熱氣噴灑在時弈耳尖,付渝瓊舔了舔,說:“我要聽剛搬來那天,你彈的曲子。” “不唔!” 付渝瓊按上他的脖頸,吻了上去。將要呼出的話還有那些喘息,全都被付渝瓊吞進去,化為一陣“嗚嗚嗚”的求饒。 那首曲子緩慢,哪里是時弈現(xiàn)在能控制好的? 他現(xiàn)在連按下一個鍵的力氣都沒有。 “彈不彈?”付渝瓊離了一條縫,嘟囔般問他。 “嗚嗯~” 時弈伸手,憑著一點肌rou記憶去敲擊鍵盤,但敲出來的音都斷斷續(xù)續(xù),一點也不好聽,忽輕忽重的,但這也說明了付渝瓊做的挺狠。 “咕嘰咕嘰”的交合聲連帶著開始嬌軟的聲音,隨著斷續(xù)的音符全都糅雜進付渝瓊的手機里,時弈反應了很久才意識過來,他開始去抓付渝瓊的肩,開始反抗對方舌頭在自己嘴里的搜刮。 他不聽他的。 “付……渝瓊呃!我,我跟……嗚嗯……你,去啊哈!”與此同時,付渝瓊也把時弈cao的高潮了。迷茫感再次襲來,他努力想讓自己清醒,卻終究無濟于事。付渝瓊的舌尖又在時弈唇上舔了舔,之后,他便看到時弈用迷迷糊糊的眼神望著自己,銀絲掛在嘴邊,喃喃自語般叫出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