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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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回家了嗎系統(tǒng)?” “本次目標已完成,燕深,攻略值百分之百,獲得額外人物燕刑好感95%,任務評級S,開始傳送原世界?!?/br> 青年緊繃的身體聞言放松了一瞬,他終于可以回家了…… “警告,警告,不明原因,傳送錯誤。警告!”無機制的電子音開始亂碼,青年面露驚恐,在亂碼播報的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青年,也就是硯池,此刻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要不是他這具身體是系統(tǒng)送的天賦異稟,怕是早就掛掉了。 “你是說,我回到原本的世界還得再消除一遍黑化值?還可能沒帶記憶再來一遍?”硯池在腦內瘋狂OS,氣的想摔東西,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體內的玩具還在嗡嗡作響,項圈也提醒著他不要輕舉妄動。所幸,這個世界他是帶著記憶來的,在了解情況后,系統(tǒng)就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無論硯池如何在腦內叫嚷都再無回復了。 “唔唔唔……” 硯池掙扎著,但全身緊縛使他動彈不得,他不知道這里是哪,穿過來整個人就在高度敏感的狀態(tài)中,就像一個時刻準備被剝開表皮吃掉的成熟的桃子一般,時刻需要保持散發(fā)出熟透的芬芳香氣。 就這樣,一天,兩天,三天…… 硯池覺得可能是一場夢,什么攻略完成任務都是一場夢。 周邊一片寂靜,眼罩的結綁在他的腦袋后方,而他全裸著全身被緊緊的皮革物綁著躺在冰涼的地上,被裝著鼻飼管定期便會有流食不經過嘴的咀嚼就直接輸送到胃里,yinjing上平時不撒尿會閉合的馬眼卻因為被尿管插入而被迫張開,每當膀胱剛有些尿意就會被迫不自覺的流進尿液收集的管道中不知道被傳送到哪里去,這樣一動不動的情況還不知道要維持多久,他快崩潰了。 硯池在昏睡中被似乎是定了時的振動棒振醒,那東西抵著他的前列腺,每隔一段昏睡的時間就會震動一會,這種感覺如同隔靴搔癢,既不會讓他到達高潮,也不會讓他一點感覺沒有。而馬眼被堵著他即便想射,也射不出什么。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透著眼罩的邊沿,似乎很久未見光的他能夠看到一些光亮了。他在昏睡中被換了個地方,藥物使他被迫又一次進入了深眠。 再次醒來,硯池陷入了恐懼, “啊啊啊?。【让?!有人嗎?!”他全身晃動著,卻沒有任何辦法,甚至由于他的晃動,他的高度竟突然下滑了幾寸,這把他嚇壞了。 只見青年一絲不掛的被掛在空中,幾條鐵鏈穿過他被綁住的手和腿彎,這幾個皮革做的環(huán)組成了他身上唯一的衣服。被緊縛的手高高舉過頭頂,硯池此刻覺得自己就像是吊爐烤鴨中的鴨子一般,無助,且即將被火烤熟。 是的,他被吊起來,下面是燃燒著的火焰,他吊起的高度剛好是外焰上方不遠,腿彎的皮革被鎖鏈吊起,他整個人呈著雙手上舉兩腿上折而屁股暴露在半空中的姿勢,屁股感受到的熱度讓他無助且恐懼。 他這一喊確實喊來了人,來人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溫和的笑著,然后抬手又將高度向下降了兩公分。 “弟弟,好久不見?!?/br> 對方仿佛在通過看他在向另一個人對話,溫和的笑容卻做著異常薄涼的舉動。然而說出的話更是讓硯池如墮冰窟。 沒錯,這是他的攻略人物,也是他第一個對不起的人。 他為了能夠盡快回家,在這個世界中虛情假意的騙取了男人的真心,卻轉眼就將其行蹤暴露給了氣急敗壞的對手,并在東窗事發(fā)后攜款跑路,借著在急轉彎中因為車速過快撞破圍欄返回了系統(tǒng)世界。 “你,你是誰?放了我好不好?” 硯池眼角微紅,露出恐懼的模樣,顫抖著聲音求饒。 在這個世界中,他應當已經死了。因此系統(tǒng)給他的這個身體,跟眼前的哥哥應當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他快速分析著自己的處境,看這架勢,他怕是被買來玩弄的玩具了。 硯池被吊在空中,但他的屁眼里還裝著震動的假陽具,那東西很粗,牢牢的插入在他的xue里,不需要特殊固定也可以保持不掉落出來。 男人走過來,用遙控器抬起眼前青年的下巴,眼露癡迷。 “真像啊?!?/br> 然而說著,卻將鐵鏈又往下放了兩三公分。 “給我當奴,還是在這被烤熟,你可以自己選哦?!?/br> 于是,在給系統(tǒng)當任務奴隸后,硯池開始了他的性奴隸生涯。 “我是您的奴隸,求主人放我下來!我不想被燒熟嗚嗚嗚嗚。”硯池巴掌大的小臉全是淚水,兩只淚汪汪的眼睛里滿含恐懼和討好。 “啪”的一鞭子抽在硯池身上,鞭痕迅速紅腫,熱辣的痛感讓他一激靈。 “沒禮貌的奴隸,自稱我你是想被主人打爛嗎?” 又是一鞭子,跟之前的鞭痕形成交叉的印記,像是白瓷上平添的兩處裂紋。硯池哭著,鬼知道為什么被打。 “嗚嗚嗚嗚,主人奴錯了,奴只是害怕。” 男人又恢復成了溫和的樣子,把底下的蠟燭拿開,又控制著遙控器將青年放在地上,卻不解開對方的束縛。 他撫摸著對方的頭發(fā),語氣溫和的像是在逗弄一條小狗,道: “乖狗狗,第一次當狗表現不錯,爬過來,獎勵你一根roubang吃?!?/br> 青年雙手被縛住,卻不敢討價還價,只得像某種爬行動物一般蠕動著身體靠近主人。 只見他兩手還是在頭頂,上半身伏貼在地面上,腰部發(fā)力,將上半身向前頂,又在上半身往前行進后用下巴抵住地板,將雙腿回收繼續(xù)恢復成屁股朝上的模樣。這副賤樣讓狗的主人jiba微硬,卻耐下心來在原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青年蠕動過來。 像蛇一樣的青年順著男人的腿向上爬,嘴慢慢靠近已經明顯突起的跨間,用嘴咬開拉鏈,鼻子撥開拉鏈的兩側衣物,向男人跨間的巨物隔著內褲哈氣,這是他在某個世界學到的勾引本領。 他慢慢將臉貼在主人的陽物上,緩慢磋磨,伸出舌頭逐漸濡濕對方的內褲,用舌頭勾畫出對方的形狀。卻不想,這時身后的玩具突然嗡的一聲震動起來,前列腺被狂震的快感直沖腦海,身體一軟使得整個臉都埋在了男人的跨間,跨間的體味聞了個透徹。 這一次的震動比他之前感受過的已經有些習以為常的微微震動保持性感度的頻率完全不同,如果是放在水面上,怕是已經震的水花四濺了。他實在有些無力,趴在男人跨間呻吟,無論如何也起不來了。 直到男人嗤笑,提著他后頸的項圈將他的上半身拽起,逐漸缺失的氧氣讓他恢復清醒。 “主人對不起,奴不敢了!求……呃……”逐漸缺失的氧氣和收緊的脖頸,讓硯池的大腦供氧不足,瀕臨死亡的威脅卻因為缺氧說不出求饒的話來。直到雙目接近失明,大腦一片空白的被丟在地上喘息,他才發(fā)覺,自己的身下已經一片濕漉。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竟是尿了。 被甩在尿里喘氣的他聽著哥哥主人的吩咐,手上的禁錮已被解開。 “姿勢不用我教你,趴著,把這舔干凈。” “好的主人?!?/br> 就這樣,一個全身雪白一絲不掛的青年,雙腿叉開,上身貼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一點一點的舔舐這地上的液體,直到黑夜變?yōu)榘讜?,最后全身脫力卻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在冰冷的地面上睡著,脖子上微紅的一圈似乎在靜默地陳述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