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交合部位被牽引著手撫摸,自褻,體內(nèi)成結(jié),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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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回家嗎?”男人一邊頂弄著青年,一邊半咬半舔舐著青年頸后被調(diào)教的本不該如此敏感的腺體,引起青年不斷地顫栗。那是alpha與生俱來不容許任何其他同類侵犯的本能,此時卻被當(dāng)成一種特別的情趣由前方的男人cao控。 “唔……放、放開!”青年的腿原本掛在男人的腰側(cè),此時卻如樹袋熊一般絞緊,將加害者當(dāng)作欲海內(nèi)唯一的救命稻草攀附。殊不知,相連的姿勢只會因為這樣的行為使對方進入的更深。 硯池整個腦袋都是空的,若不是眼前還有恍惚的景物,怕是會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此前在被不斷強迫高潮的欲海中打斷思考,卻又在高超的余韻勾起懷疑……當(dāng)懷疑后,更是覺得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呢?之前玩弄的人,他又去苦哈哈挨了無數(shù)次cao弄才將將哄住,甚至心甘情愿放他離開的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同一具身體內(nèi)…… 此刻當(dāng)然是不容許他有多余的思考的,青年只能做一條被欲望主宰身體的雌獸,他苦悶的呻吟,喘息如同樂章一般吟詠頌唱。困獸般的悶哼和承受不住而泄出的呻吟激的男人愈發(fā)用力,yinjing上的蘑菇頭已然刺破了生殖腔的入口。 “哈、真緊啊……”男人享受著下方青年rou道的侍奉,嫩紅的xuerou在‘客人’進入的一瞬間熱情的迎接,又在對方準(zhǔn)備離開時戀戀不舍的攀附著,隨著帶出些許xuerou。 “啊啊啊啊!別那么……”青年的腿抖著,抽搐著滿眼白光,“別、別動?!?/br> 男人依言,停下動作,卻見青年的腿抽搐著將自己的腰環(huán)的更緊,全身的肌rou都叫囂著要宣泄過度激動的情緒,竟是由那根幾乎不怎么使用的alphayinjing射出了些許帶著透明液體的白濁——他已經(jīng)射無可射了。 直至高潮抽搐著射精,青年都沒有回答他。不止因為他沒有精力,還因為,這問題硯池本人也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回家,卻從來沒有人能告訴他,他的家到底在哪。 在任務(wù)目標(biāo)腳邊跪下時,他甚至想,如果對方真的能給他一個家……就這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別哭啊?!蹦腥擞弥父馆p拭他的眼角,無論真心或假意都偽裝哭過的硯池卻一愣。原來,在他不自知的情況下,被cao射的同時竟然沒出息的流淚了…… “你到底……怎么過來的?!备叱边^后恢復(fù)了神智的硯池也不再偽裝什么竹馬竹馬,反倒是勿的問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兩人卻都理解其意。 男人笑了,“哈……寶貝。”他的yinjing還硬著,看著眼角紅紅的青年,心下更覺guntang,“你確定要這會兒問我嗎?” 男人拉過剛剛高潮青年不自覺擋在眼前的手,一路摸向他們交合的部位,一片濡濕,分外yin蕩。 “放開!”即便被cao干無數(shù)次,卻還是被這樣直白的行為弄得面紅心熱,只因為在這里的不再是那位催眠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的硯池。 青年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卻被男人帶著用自己的手搓弄著前方屬于自己的yinjing。明明身體是alpha,卻可以被同類帶著硬起來,甚至發(fā)出不屬于alpha的帶著甜意的悶哼。 “呃……松手…” 青年的手被大掌覆蓋,仰著面大開著腿被迫自褻,手背傳來的燙意如同會傳導(dǎo)一般,燒的小腹一片緋紅。 “害羞什么?”男人嘆息著,腰部卻用力將被緩慢抽插間帶出的xuerou又送回青年體內(nèi),這樣被擠壓按摩的快感刺激的他后腦發(fā)麻,“你不是,自己都能干自己嗎?” 青年被迫聽著之前被催眠的自己做過的蠢事,一邊卻要,“自己弄硬有什么可害羞的。”在男人的嘲弄中挺立已經(jīng)沒有什么存貨的yinjing。 “何止,他早不該害羞了。”“你們再胡說什么?!那是我的阿池,我都只舔過!”男人一邊腰胯用力,腦內(nèi)卻在打架。前者是體內(nèi)兩個意識的新鄰居,后者則是身體原本的主人,顯然后者的底氣并沒有那么足。 “你說,我現(xiàn)在放顧深出來……”男人一邊頂弄,一邊壓低青年的膝蓋,臉貼近對方的耳邊,唇口冒出的熱氣打進耳蝸,“哈…是不是,也算被捉j(luò)ian呢?!?/br> 男人當(dāng)然不會這樣做,能一直以把我這具身體的主動權(quán),他自然是不愿意跟別人分享他的愛人的。即便,他能感覺到,他們可能是一體的。 這話男人說的是假意,硯池卻由于捉摸不透現(xiàn)在眼前這人所想而當(dāng)了真,一邊忍受著不應(yīng)期的強迫勃起和戳弄,一邊眉眼嗔怒:“啊…不行?!?/br> 然而,當(dāng)男人得到滿足后,青年也依然得不到休息。明明身體還是同一個人,他卻能感覺到,體內(nèi)這人又硬了…… “啊……你!嗚嗚…”終是忍不住了,青年的淚腺繃不住的淚水,眉目盡是高潮過后的倦怠,后xue內(nèi)被磨的紅腫的rou道帶著先前已經(jīng)被射入的白濁敏感至極。 “乖,再來一次?!边@次出來的自然是——顧衍。久別重逢時,就眼看著愛人與他人活春宮。即便是一個人,他也不是不嫉妒的。但出來就看著那人滿眼含淚,美人含怒,總是招人憐惜的。 說是憐惜,不過又是一番云雨。 “這樣你不會太累?!蹦腥俗焐险f著體諒的話,卻將青年面對面抱在懷里坐起,大腿被男人的腰身擠入到不得不分開,腳趾繃緊著坐在對方懷中。 “呃啊……”青年甚至沒啥力氣反抗了,只得隨男人的動作而做出些許反應(yīng)。 只見渾身青紫痕跡的青年全身絲縷皆無,跨坐在男人腿間,被迫隨男人掐在自己腰身兩邊的大手上下活動。兩只腳隨著這樣的動作晃動著,更像是隨風(fēng)招展的白色海棠枝椏,搖晃招搖,盡是春意。 隨后則是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反抗能力的青年能做什么呢?只能如同迎接受孕的所有Omega一樣,被捅開生殖腔注入jingye。 而當(dāng)生殖腔被重重頂入,甚至是帶來極強痛感時,硯池知道……原本這個身體的主人跑出來了。 “啊啊啊啊!卡住了…”青年想要掙扎著逃跑,卻只能被禁錮在男人懷抱中,并轉(zhuǎn)了個身一把扣在身下。那是一種雌獸為了能夠盡量受精才會擺出的等待交配的姿勢,此刻卻如同被鎖住一般,掙扎著四肢想要逃離。 他顫抖著,改為跪趴的姿勢難以維持,屁股卻不聽他大腦的指令,反倒是跟母狗一樣高高翹起做出非alpha的舉動,他的xue內(nèi)是jiba,生殖腔內(nèi)卻被前方的yinjing頭部卡住,逃脫不得。男人抓著他的腰,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向同類alpha的生殖腔內(nèi)注入了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