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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深秋,容絨和許秋怡一起回了一趟高中。 黃昏的陽光斜斜地照在校園里,容絨畢業(yè)的第五個年頭,也是高中的六十周年校慶。 當(dāng)初選的大學(xué)隔得太遠,這還是容絨畢業(yè)后第一次回來看看。 許秋怡剪了一頭俏麗的短發(fā),唇紅齒白,打扮得漂亮大方。 容絨依舊是剛剛過鎖骨的黑發(fā),安靜時像天邊飄落的細雪。 謝師禮結(jié)束后,周越堂來接容絨。 37 兩人正式交往是在容絨念大二。 當(dāng)時容絨又生了一場病,校醫(yī)院輸液的時間很長,昏沉難受之間他做了個夢。 幼時的自己生病了,似乎也是這樣沒有人在身邊,他只能獨自找出藥吃了,然后一個人在床上又出汗又發(fā)冷,特別難受。 那時候容家人都拿容絨當(dāng)擺設(shè),他想要一個擁抱,都沒有人給她。 周圍有醫(yī)生和病人交談聲,因為輸液,容絨細瘦的手臂半截都冰冷僵住。 好像有誰坐在了他身邊,墊了一個暖手袋在自己泛青發(fā)紫的手掌下,被疼愛的暖意緩緩包圍住容絨。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一下子驚醒,容絨懵懵怔怔地望著周越堂。 拔完針,周越堂幫容絨按著手背,很認(rèn)真地問他:“難道你要一直這樣孤零零一個人嗎?” 容絨心口一顫,沒有說話。 周越堂看著面前人帶著病氣的臉頰,終于還是說出:“容絨,我想永遠守著你” 容絨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久,但他實在是太渴望一個擁抱了。 自己真是一個糟糕的人,容絨想,為了擺脫寂寞,就膽怯地向他人伸出了手。 38 五點半,剛好是吃晚飯的時間 三人選了一家火鍋店,容絨不習(xí)慣喝酒,周越堂就開了瓶果汁。 許秋怡十分不客氣地給自己滿上,仰頭一飲到底,杯子還沒放下就問:“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 戀愛四周年,上個月剛被求婚的容絨正喝著果汁,聽到她的話便嗆到了。 “小心,慢點喝?!敝茉教贸榱藥讖埣埥碣N到容絨的嘴邊,細致地幫他擦著下巴。 許秋怡涮著羊rou,漫不盡心地說:“周越堂你不行啊,怎么談這么久戀愛,容絨還是這么容易害羞。” 求婚被拒的周越堂淡淡開口:“畢竟是大事,是該考慮清楚?!?/br> 許秋怡將熟了的青菜蘸了油醋汁塞進嘴里,含糊道:“小情侶事真難搞懂,我還是努力賺錢提高生活質(zhì)量吧?!?/br> 容絨撈起丸子放在許秋怡碗里,換了話題:“不要光吃菜?!?/br> 許秋怡無可奈何地嘆氣:“快入冬了,我又胖了四斤?!?/br> 容絨誠然道出許秋怡的心聲:“那就吃完這頓再減?!?/br> 從飯店里出來后已經(jīng)挺晚了。 周越堂開了車過來,許秋怡不想充當(dāng)照明物就選擇打車回家。 出租車很快就停在路邊,許秋怡坐上去關(guān)上車門,容絨走到后座的車窗外,他彎腰對里面的人說:“到家記得發(fā)消息。” 許秋怡笑著點頭,對他揮揮手,“拜拜,明天見!” 目送車尾燈融進車水馬龍中,容絨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夜風(fēng)冷冷,周越堂手指緊緊握住容絨的,他輕柔地纏繞上來,摩挲過戀人指腹,溫聲道:“回家了?!?/br> 不同于容敘庭的溫?zé)狍w溫傳來,容絨任由周越堂牽著。 坐在副駕駛上時,容絨轉(zhuǎn)頭看著街道旁的燈火璀璨,它們在車窗里不斷倒退,連綴成一條光亮的直線。 39 簡單洗漱完,容絨發(fā)現(xiàn)周越堂桌子上多了瓶不知名的藥片,他關(guān)切地問:“你生病了嗎?” 周越堂抬手將藥瓶拿過,放進抽屜收好,語氣自然:“沒有,只是一些維生素?!?/br> 晚上兩人在床上一塊兒躺著。 “下周二我就要出差了?!?/br> 周越堂的手掌擦過容絨余留著芬芳的肩頭,想為自己博取一點甜頭。 容絨思考問題的方式很單純:“需要我?guī)湍闶帐靶欣顔???/br> 無可奈何,周越堂直截了當(dāng)?shù)匕讶吮г趹牙镉H吻,撫摸著容絨的皮膚,聲音微啞:“今天做一回好不好?” 容絨被周越堂慢慢揉得渾身發(fā)軟,只能乖乖點頭,說“好”。 深藍的夜色里掛著零星的閃爍,月亮缺了一小半,不太完整。 勃脹yinjing緩慢地摩擦著敏感的花xue。 床笫之間,周越堂很在意容絨的感受:“喜歡這樣嗎?” 容絨發(fā)抖扣住周越堂的手臂,眼眸渙散開來,睫毛都顫的不行。 周越堂低頭湊到她耳邊,追問:“容絨,你最喜歡我怎么做?” 耳朵被灼熱的氣息弄得發(fā)燙,容絨呼吸斷續(xù):“不、不說話......就行......嗚......” 于是周越堂就握著容絨的腿彎,從下往上連根抽擦過他細嫩的腿心。 容絨被擺弄成最讓他羞恥的姿勢,面對面一下一下挨著男人的動作,最后只剩綿軟的哭音,毫無反抗的余地。 被來回碾壓過不知多少次,最后一次高潮時,容絨都射不出精水來,只剩沾上jingye的花xue發(fā)抖收縮。 40 周越堂這次出差的時間格外的久,一個月過去工作也只是處理了大半。 最近容絨總覺得精神不太好,很容易犯困,就決定抽空去檢查一下。 周末醫(yī)院人滿為患,容絨卻一眼瞥見走廊里熟悉的身影。 深色的大衣下套著筆挺整潔的西裝,不同于少年的成熟感呼之欲出。 容絨忽地低下頭,往上摸了摸自己的臉。帶著口罩,遮著大半,應(yīng)該不能被輕易認(rèn)出。 盯著腳邊的瓷磚,容絨在心里默默祈禱那人不要看見自己。 一雙皮鞋踏進他的視野,壓著他呼吸都停滯下來。 接著容絨來不及反應(yīng),那人修長的手指便拉下他的口罩,曲起的指節(jié)觸碰過他的嘴唇。 容敘庭那張臉依然無可挑剔,從高挺的鼻梁到清冷的薄唇,甚至比記憶中更加立體深刻。 前臺喊了一聲:“31號?!?/br> 容敘庭目光沉沉,淡漠地提醒容絨:“叫你了,快進去吧?!?/br> 問診室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醫(yī)生,看了容絨的化驗結(jié)果,簡潔道:“各項指標(biāo)沒什么問題,經(jīng)常頭昏乏力,可能是因為你懷孕了。” 容絨心尖突地一跳,愣在原地。 醫(yī)生一看就知道這是兩位什么都不懂的小年輕,她語重心長對站在容絨身后的沒什么表情的容敘庭說:“以后可得好好照顧你女朋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