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制監(jiān)禁2(hh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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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宋盡川很久了,今天沒有催他,想對他好些。這么晚沒回家,還以為在醫(yī)院里照看他媽呢。媽的,沒想到,謝黎一回來,兩個(gè)人就勾搭到一起了。 李言感覺這樣的場景熟悉得很,從前,現(xiàn)在,宋盡川的眼睛里好像永遠(yuǎn)只有謝黎,無論自己怎么樣吸引他的目光,都沒有用。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下車,有些陰陽怪氣:“我說怎么不見蹤影,原來是私會舊情人呢。” 謝黎本就不高興有人打擾,再加上來人還是李言,火氣一下子就上來:“李言?你他媽怎么還有臉來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來,我不光來過,我還在你的好老師家里和他...”眼看著李言就要把自己難堪的經(jīng)歷抖落,宋盡川忍不住喝止:“李言!” “你閉嘴,馬上再和你算賬!”李言惡狠狠地瞪了宋盡川,又轉(zhuǎn)頭帶著挑釁似的盯著謝黎:“剛回來就急不可耐了,看來兩年還是讓你呆少了?!?/br> “仗勢欺人,你以為我還會任你宰割?我告訴你,今天你敢動(dòng)阿川,我直接跟你拼命。” “阿川?”李言冷笑:“宋盡川,你們關(guān)系都這樣好了?你有沒有和他說說,咱們倆翻云覆雨,共度春宵的事啊?阿川?” 宋盡川氣的發(fā)抖,牙齒顫抖卻發(fā)不出聲,渾身虛脫了般,使不上力。 謝黎好像是被天雷劈了般,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兩個(gè)人,幾秒之后一拳打偏李言的臉:“我殺了你,你這個(gè)變態(tài),你怎么能...” 謝黎雖說個(gè)頭很高,打架卻只會蠻力,毫無章法,哪里是李言的對手,不過幾下,就被李言反制住,動(dòng)彈不得。李言一腳踢上他的膝蓋,謝黎抵不住劇痛,跪在地上。 宋盡川眼看著李言一拳一拳打在謝黎身上,他趕緊沖上去攔著,李言沒來的及抽手,打在了宋盡川的肩頸疼得他眼眶有些濕紅。 周圍圍了很多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卻沒人上來拉架 宋盡川只覺得自己的面子完全丟盡了,仿佛自己和李言那段不堪的關(guān)系被完全暴露在世人眼前,讓他抬不起頭。 “別打了...李言...這么多人...別這樣...”宋盡川疼得有些提不上氣,跪在地上拉扯。 李言剛剛那一拳沒想著會達(dá)到宋盡川身上,他心里面又悔又氣,他直接扛起宋盡川,將他塞到車子里,不顧謝黎的咒罵,揚(yáng)長而去。 小區(qū)里熱心的人想著報(bào)警,可李言不怕,這點(diǎn)證據(jù)不足以讓他生畏,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讓宋盡川認(rèn)下他們倆的關(guān)系。 這一刻,謝黎才知道自己多么弱小,和李言相比,自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hù)不了。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艱難的爬起來,步子蹣跚卻堅(jiān)定。 “李言,放我回去,我還有事?!背龊跻饬系?,宋盡川很平靜,沒有歇斯底里。從他看到李言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今天不回好過。真是天煞孤星,生日也不讓好過。 李言不說話,沉默是他生氣最明顯的反應(yīng)。 “你這是犯罪?!彼伪M川嘆了口氣,“我媽還等著我呢?!?/br> “你以后不需要擔(dān)心了,你的母親我會幫你照顧好,”李言終于開口:“你擔(dān)心你該擔(dān)心的吧?!?/br> “你什么意思?”宋盡川警惕起來,臉上帶上了驚慌。 李言不說話,只是開車往他新買的一棟別墅里開。宋盡川的上身被安全帶毫無章法地捆綁住,動(dòng)彈不了,他只能不停朝李言叫喊停下。 別墅在郊區(qū)里,周圍的環(huán)境很好,幽靜寬敞。白色大理石堆砌,顯得高雅而不單調(diào)。 李言把宋盡川放到肩頭抗進(jìn)房里,鎖上了大門。 “李言,你什么意思?”宋盡川環(huán)顧四周,偌大的房間只有他和李言,幾天沒見,他對李言的恐懼只加不減。 “宋盡川,以后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這里,別再想什么別的阿貓阿狗?!?/br> “憑什么?李言你這是犯法的!” 李言一把掐住宋盡川的脖子,將他抵在墻壁上:“我提醒過你的,我說過你在亂跑我會把你關(guān)起來。我說到做到?!?/br> 手猛地一松,宋盡川癱倒在地上,他怔怔地望著地板:“你這是要逼死我...” “宋盡川!到底是誰在逼誰??!”李言偏執(zhí)地瞪著猩紅的眼,“是你要逼死我!你為什么去找謝黎,你為什么和他一起過生日,你知不知道...算了,反正現(xiàn)在沒事了,你以后沒機(jī)會跑了?!?/br> 就是宋盡川,看到李言這副樣子,都覺得他已經(jīng)瘋了?!澳阏娴寞偭?..我不明白你...” 李言抬手,想要幫宋盡川理一理額頭的鬢發(fā),宋盡川竟條件反射地伸手躲避,李言一眼就看到了宋盡川手上的戒指。他握住宋盡川的手,放到他的眼前質(zhì)問:“這是什么?誰給你的?謝黎?” 宋盡川把手一甩:“別碰我,與你無關(guān)?!?/br> 李言站起身,居高臨下,他揪住宋盡川的領(lǐng)口,把他甩到椅子上,用手銬銬在把手上。他摘下宋盡川手上的戒指,拿起來端詳。李言品味獨(dú)到,怎么不知道這是情侶對戒,在自己不知情的這幾天,二人居然私定終身?李言瞇著眼,都快把那戒指捏的變了形。 “你做什么銬我?我不是犯人你沒有資格!” “我他媽對你的忍耐已經(jīng)到極限了,我以為你對誰都是這副清高的樣子,背地里也不過是千人騎的婊子!”李言抬起宋盡川的下巴,帶著繭的手指摩擦唇瓣,都快擦破皮了。 “你憑什么這樣說我?你看到了?你這個(gè)畜牲,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會恨你!” “那你恨死我吧,以后會更恨的,因?yàn)槲視艚阋惠呑??!崩钛园呀渲竵G進(jìn)垃圾桶,“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屋子的。” “呸,你他媽放開我!我不要看到你!”宋盡川基本沒說過臟話,沒有任何攻擊性,和小貓撓人一樣,不痛不癢?!澳阌衷俣噱X又怎么樣,一屋子都不值垃圾桶里那個(gè)不值錢的玩意兒。” 宋盡川每次專挑李言介意的地方扎,李言一想到他和謝黎對自己的傷害,就恨不得那兩個(gè)人扒皮。他沒想著在這一天這樣對宋盡川,怎么會這樣,明明之前都計(jì)劃好了,明明今天準(zhǔn)備和他解除矛盾,明明關(guān)系都快要緩和了? 謝黎,都怪謝黎。李言這樣想著,握緊了拳頭。 “宋盡川,你再多說一個(gè)字,我今天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說,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不如任何人。”宋盡川逆反心理不知怎么地,竟被激發(fā)出來,他紅著眼,卻不屈服。 李言解下宋盡川的領(lǐng)帶,把他的一條腿和手銬的環(huán)穿到一起,就是現(xiàn)在衣服還沒有被除去,依舊是色欲溢滿整間屋子。 “我舍不得打你,但是你既然讓我不高興,總要有些代價(jià)的。” “你不要臉,你不如干脆殺了我!” “殺你?你以為我不想?我舍不得啊...”李言輕輕撫摸宋盡川的每一寸肌膚,白凈光滑,卻又結(jié)實(shí)堅(jiān)挺。他一個(gè)扣子一個(gè)扣子解下宋盡川的襯衫,每動(dòng)一下,宋盡川的呼吸就變得急促一點(diǎn)。 “李言,李言你別讓事情沒辦法收拾...”上衣被扯下,宋盡川掙脫幾下,除了把手上的皮擦破了,沒有別的。 為什么總是要這樣,宋盡川不明白,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打擊報(bào)復(fù)一個(gè)男人,最好的手段。每次李言這樣對他,他都會從心底畏懼這個(gè)魔鬼一樣的男人。 “我沒打算發(fā)展成這樣,是我沒辦法了...”李言眼里帶著苦澀,“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宋盡川,你說話??!” “別這樣...我...”宋盡川看著近乎發(fā)狂的李言,顫聲:“至少別在今天...” “...你和謝黎做過嗎?” 好一個(gè)傷人的問題,宋盡川感覺他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人盡可夫的一樣,他不想回答。甚至很無恥的,他想要告訴李言,他就是和謝黎上床了,就是和天下所有男人都上過床了。 “檢查,”李言見宋盡川這副樣子,真的像發(fā)狂的野獸,他拼命撕扯宋盡川的衣服,整齊的衣物變成碎片掉落在地上,“對,我要檢查?!蹦呐乱痪浞穸?,他都會相信,他不能想象自己得不到的人被別人占有。 “你瘋夠了嗎?你配管我?你在今天...這樣...你真的...禽獸不如?!彼伪M川每次碰上李言,總免不了落淚,今天也是一樣,眼里的淚水止不住落下,不聽他的主人控制。美人楚楚,沒有哪個(gè)男人控制得了。 “我瘋了,我是瘋了,我要把你藏起來,我要把你藏起來?!崩钛詫⑺伪M川的褲子褪至白皙修長的大腿根處,以一個(gè)極其羞恥的姿勢分開。 “混蛋!你不要臉!” “罵來罵去就是這幾句話,你就沒有別的話可以說的嗎?” “我要?dú)⒘四?..嗚嗚...”宋盡川說到最后哽咽了。 “你早就把我殺死了...”李言看著還是那樣青澀的后xue,沒有被別的男子征討的痕跡,他松了一口氣。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被一個(gè)人像是解刨物件一樣檢查,宋盡川只感到無限的羞恥。 “宋盡川!你今天是鐵了心和我反著干?”李言顧不得什么所謂的良知,宋盡川這樣的人看著善良多情,其實(shí)骨子里比誰都硬,只有給他點(diǎn)教訓(xùn),才能讓他長記性。 李言揪住宋盡川的碎發(fā),靠近他滿是淚痕的臉:“今晚讓你爽個(gè)夠,就當(dāng)是給你的禮物了,阿川?” “什么...” 李言不知往他的后xue涂了什么,冰冰涼涼的,只是很快,冰涼就轉(zhuǎn)化成熾熱,活活的要了他的命。李言吻上宋盡川的唇,幾日沒見,宋盡川還是像毒藥一樣,一沾就上癮。他像是久逢甘露的枯草,只要一點(diǎn),就欲罷不能。他狂熱地吮吸,唇瓣,喉結(jié),最后是胸前凸起的性感。 “啊...”宋盡川驚喘。 溫?zé)岬纳嗉馓舳海伪M川伴著身體的熾熱忍不住回應(yīng),他眼眸里蒙上霧氣,微瞇著眼,他試圖反抗,可是畢竟只是凡人之軀,這樣強(qiáng)烈的欲望,完全無法抵抗。 好熱好漲,宋盡川很瞧不起自己,這個(gè)時(shí)候,他心里雖說排斥得很,卻忍不住想讓李言更激烈地蹂躪,很想發(fā)泄,很想釋放,很想撫慰自己挺立的那物。 “唔啊...李言,別動(dòng)...我了...”宋盡川想趕緊把自己從這樣的地獄里抽離出來。他掙扎,卻無力,只能沉淪。 身體每個(gè)地方都敏感極了,所有的感官被放大千倍萬倍,宋盡川不想叫床,只是死死咬唇,仰著頭,快要憋瘋了。 “叫啊,別裝了,這么多次了,還裝什么清高?”李言不著急貫穿宋盡川,只是手指在他的皮膚似有似無地游曳。 “嗚嗚...滾...”只有嗓子里的嗚咽,嘶啞無奈,好像腦子里最后的清明都被奪走了。 李言視線緩緩下移,看到的是宋盡川身下之物挺立,他含住,和之前一樣,溫?zé)岫嗾\。宋盡川腰肢使力,唇瓣輕啟,低吟。 李言很小心,貝齒避開怒放的莖體,只是舌頭靈巧地?cái)噭?dòng),一個(gè)深喉,宋盡川驚呼出聲,眼前仿佛有煙花炸開,直充腦海,密密麻麻的電流般的刺激,流滿全身,他完全沒有辦法咬住唇瓣,連自己的呻吟都沒辦法控制。 “唔啊...呼...呼...”宋盡川要瘋了。 guitou不住地分泌晶瑩,在李言的口中逐漸脹大,欲望通通堆積上來,宋盡川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氣。好舒服...控制不住了,宋盡川能感覺到渾身的刺激以一種極其迅速地速度匯聚在李言口中那物的頂端,下一秒就要噴薄而出。 我要和你一起,沉淪在這一刻,永遠(yuǎn)在一起。李言在任何事情上都很偏執(zhí),在這件事上也是一樣。 在一次次的抽搐下,宋盡川感受到的刺激簡直足以殺了他,他的手緊緊握住椅子把手,喉結(jié)滾動(dòng),吞咽欲望。李言的一個(gè)深喉,宋盡川釋放,在李言的口中。 李言擦了擦唇角,吞了下去。他起身親吻宋盡川,與奄奄一息的男人,交換身體里最私密的溫吞。 “打起些精神來,還沒到12點(diǎn),生日還沒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