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蛇系美人和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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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哥,你今天還來嗎?我好想你……” “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下次不要再打過來。” “再見?!瘪已缈粗募唤?jīng)心應答一聲,掛了電話。 秘書偷偷看著褚宴的樣子,見自家大老板沒什么反應后,她這才偷偷松了一口氣。 褚宴,三十四歲,年紀輕輕事業(yè)有成,一勢頭極好的房地產(chǎn)公司的總裁,他們公司里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 他生了一張極好的皮相,冷峻鋒利的臉型,卻長了一副有點妖的眼尾上翹的眼睛,眼下一顆淚痣,看人時有點深情。 像條美人蛇。 而且本人也的確夠冷血。 褚總裁花名在外,不知道傷過多少少男少女的心。 可憐人就壞在總妄想著去嘗試不可能,以為自己的魅力可以讓褚宴做到浪子回頭,然而現(xiàn)實卻殘酷的給了他們一巴掌。 事實是褚宴這種人,極難有人能夠駕馭的住。 他風流磁性的聲音響起來,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一雙眼睛直直看向秘書的臉,笑的溫柔:“明天幫我約見一下陸總,和政府那邊打關系吃個飯?!?/br> 是的,褚宴雖然渣,但渣的風度翩翩,極其紳士。 再加上那張臉,簡直王炸。 更喜歡了。 “好的,褚總,今天要給您安排車嗎?” 秘書低下頭,紅著臉說話。 “讓老吳開到公司前面來吧,我去我妻子家吃飯?!?/br> “沒問題,那褚總還有什么安排嗎?” “沒了,你出去吧?!?/br> 褚宴揮退秘書之后,就倒回了后面的辦公椅。 他翹起一只修長的腿,一只手肘落到扶手上,翻著自己手機里的通訊錄。 褚宴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這副樣子倒顯得他疏離又優(yōu)雅,頗具現(xiàn)代風的辦公室里,夕陽漸漸灑進來,把他襯托的像是一只在狩獵的蟒,美艷的舒展著腰身。 該找誰呢?最近還真沒什么他滿意的。 褚宴是個雙插,男女不忌,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看起來桀驁野性的小年輕。 扭的帶勁兒,叫的也放蕩,插得時候爽,這點倒是和他妻子的口味出奇的一致。 他翻了半天,嘆了口氣,還是找不到滿意的,于是把手機放下了。 長腿從辦公椅上下來。他走向里面那間專屬于他的小隔間臥室,脫了襯衫,換了件高領黑色毛衣,又拿起來一件黑大衣穿上。他身高腿長,頭也小,披上這么副皮,實在像是個從某高定會場里走出來的男模。 等進了電梯,和自己的員工打了招呼,褚宴就徑直出了公司,坐進了車里。 司機從后視鏡里問他:“褚總,還是回家?” “去林家,今天參加他們家宴?!?/br> “好的,褚總。” 司機看著他一張鋒利又美艷的臉,過了會兒移開了眼睛。 —— 到了林家的時候,別墅里燈火通明,他妻子林佳怡就站在門口等他。 他從那輛黑轎車上下來,攬過自己妻子的肩膀,走了進去。 他大張旗鼓的進,家宴里的人一時都看到了他,略微感到不自在。 誰都知道林家的二女兒林佳怡嫁了個有錢老總,這褚宴放蕩不羈、風流成性,在他們京城里名聲都香艷了個遍,但他們又不敢說什么,因為人家確實帥氣又多金,家里也權勢滔天,林家雖然在京城里也有一席之地,但對比褚宴來說,確實不夠看的。 誰也不知道林佳怡怎么攀上的這尊大佛,在他們看來,褚宴遙遠的就像是奢侈品店里擺在最中間的那件昂貴飾品,他們既沒有那個資金,也沒有那個膽量,去把這奢侈品從里面掏出來。 也不知道林佳怡是走的什么狗屎運,即使褚宴結婚之后與她也基本是不聞不問,但能傍上那樣的身家,本身就是一件太值得炫耀的事情。 林家家主林葉城看到他之后走進來,給他遞了一杯酒。 褚宴接過,與他碰了碰杯,臉上一派云淡風輕,休閑懶散,仿佛誰都入不了他的眼。 “褚總今天肯抽出空來參加我林家家宴,實在是榮幸?!彼麑⒆约罕锏木埔伙嫸M,眼睛笑瞇瞇的,話風又一轉,說道:“不知您最近有沒有什么好的項目?” 這林葉城還挺直接。 一旁的林佳怡拽了拽他的衣袖,有點緊張,褚宴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沒事。 他一向對女孩子抱有極大的耐心和憐意,即使和這人也只是假結婚,他也會顧全她的面子。 他對著林葉城說:“最近從政府新規(guī)劃的城區(qū)里討了塊地皮的使用權,目前正處于交涉階段,父親要是感興趣,我可以讓您參與進來。” 他笑的美艷,上翹的眼睛此時微微掉一點下來,修長的手指抓著酒杯輕輕搖晃,無名指上的一枚玉戒此時顯得格外剔透,人間對他來說像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游戲。 他整個人站在那里,美艷孤絕又懶散的樣子把周圍的一切都襯成了他的背景。 林葉城滿意一笑,正欲說話,誰知外面卻突然“轟”得一聲,極強的機車轟鳴的聲音傳了進來。 一時間房子里的人都有點被嚇到,褚宴皺了皺眉,顯是有點不悅,他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等看到來人進來后,臉上的惱意卻突然消失了,他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人。 那青年進來時自帶著一股狂妄不羈的氣質,寬闊的肩和修長的腿隨著走路一覽無遺,他站在門口把身上那件皮夾克給脫了,里面只穿著一件黑色無袖背心,一道墨黑色的圖騰刺青幾乎布滿了他的整條胳膊,頗具野性。更重要的是,這青年看著人的時候,像狼。 褚宴的血都沸騰了。 把這樣的人壓在身下cao,光是想想都帶感。 那人看清他之后走過來,中途又被一個男人拖住,那男人帶著他,走在褚宴面前。 林佳怡給褚宴介紹:“阿宴,這是我侄子,林清郁。 她又對林清郁說:“打聲招呼,這是你姑父。” 林清郁的眼神依然帶著些隨性,他頗有些頹廢的面孔非常立體,顯得俊美非常,褚宴靠近了才看到他耳朵上的那七八個耳洞。 “你好,褚宴?!瘪已缟斐鍪郑鲃痈樟宋?,眼神看起來對他十分感興趣。 林清郁回握了他,叫了一聲姑父好。 站在林清郁旁邊的男人諂媚的笑了笑,看到褚宴對自己的兒子表露出十分感興趣的神色后,他心里就有了點底氣,對著褚宴說道:“褚總,你看我們都是一家人的關系,清郁今年剛好快畢業(yè),我想著說不定能讓他去你那里學學東西,長長見識也好。你那兒要是缺個職位什么的,就讓他上去鍛煉鍛煉,不用跟我客氣,哪怕把他安排在基層也行,讓他多吃點苦也好。” 褚宴用視線描摹著林清郁衣服下的肌rou輪廓,舔了舔艷紅的唇,那樣子活像一只毒蛇在嘶嘶吐著蛇信子。 他笑了笑,說道:“可以,公司里也沒什么空余職位了,想跟著我學東西,那就來當我助理吧?!?/br> 那男人眉開眼笑,連忙打了一下林清郁的后腦勺,說道:“還不謝謝你姑父?!?/br> 林清郁看著他,笑了笑,臉上蕩出一個十分感興趣的笑容,他伸出手去握住褚宴的手,色氣的捏了捏,說:“謝謝姑父?!闭f完,眼睛開始在他的脖子上和腰上流連。 褚宴挑挑眉,看著他的眼睛,這倒是不用自己暗示了,看來這男孩子也對他感興趣。 一旁的林佳怡看出了這里氣氛的不對勁,他挽著褚宴的胳膊緊了緊,責備的眼神去看著林清郁。 林清郁沒管,跟著自己的父親就去和別人打招呼去了。 期間褚宴的視線一直黏在他身上,林清郁不是感覺不到,他只是覺得,這一切的時機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 那一年他在他們的學校里看著這個男人站在臺上侃侃而談,他西裝筆挺,熨帖到衣服上沒有一道褶子,一張有些艷的臉張揚著自信的笑容,站在那里的時候,林清郁感覺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心里想著的只有怎么才能把這樣一個美艷又俊朗的人往自己的床上帶,然后咬上這條美人蛇的七寸。 駕馭這樣一個強大又風流的男人,實在是一件極為美妙的樂事。 他們的家宴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十點左右,沈家家主由于年紀有點吃不消了,于是這才放了他們回去。 林佳怡沒有往褚宴的車上去,他們婚前就已經(jīng)達成過協(xié)議,兩個人各玩各的,誰也不打擾誰,等到褚宴三十五歲了,他們再去計劃要一個孩子。 褚宴都快要上車了,余光里卻突然看到林清郁長腿一邁,上了一輛機車。 那機車極其有質感,磨砂黑面和金屬光澤遍布其上,給人一種重金屬搖滾的狂放不羈,像是上面那個人,仿佛下一刻就會以一種超越極限速度的恐怖力道沖出去。 褚宴想了想,還是關上車門,他攏了攏自己的衣服,去了林清郁旁邊,也長腿一邁,直接就坐在了他的后座上,摟住了林清郁的腰。 這一行為讓旁邊看到的人都一驚,主人公卻毫不介意,他吐著熱氣貼近林清郁的耳朵,說道:“清郁,載我一程唄?!?/br> 林清郁摸上了摟在他腰間的那只手,用指尖輕蹭了蹭他的手背,回過頭,臉也貼上了褚宴的唇。 “姑父,我怕您的這副身子骨,吃不消。” 褚宴危險的瞇起眼睛,雙手卻摟的更加緊了,“你都沒嘗過,怎么知道我的身子骨不行?!彼柚股ッ蛄肆智逵艨栝g的那團軟rou,曖昧的說道:“我活兒很好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br> 林清郁從自己的機車上給他扔了個頭盔,褚宴接過,戴在了自己頭上。 褚宴磁性低啞的聲音響起來,手更加放肆的去伸到了林清郁的衣服里。 “寶貝,你開個沒人的地方,我要在摩托車上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