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蜃迷(H,夢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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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是冰冷的海水。無邊無際的、粘稠而濃郁的黑暗籠罩著他的全身。 早該習慣了的——杜珩沉寂了不知多久的腦海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被浸透的衣衫貼在胸口,寒意慢慢浸入脊髓,他愣了片刻,似是才感覺到一般,猛地打了個寒顫,扭動身子,用盡全力掙扎。眼皮似有千鈞重,這糟糕又熟悉的感覺,如同又回到了過去那無數(shù)個被魘住的、無法掙脫的噩夢之中。他徒勞地向前伸出手臂,茫然而恐懼地摸索著,卻只能感受到一縷縷涼意從指縫劃過。喉中似乎被噎住一般,連帶著說不出的、莫名的難過涌上心頭。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屏住呼吸去捕捉周圍的一絲聲音。 沒有,什么都沒有,四面是可怕的死寂,他聽不到周圍海水中氣泡的翻滾、上浮,甚至聽不到自己的心跳。如同死亡,或者說得更具體些——被人世拋棄。 “叮”的一聲輕響迸開在耳畔,伴著一道白光在同一瞬間破開黏膩的黑暗,直直照射到他臉上。 還未等他對這刺目的光芒做出反應(yīng),鈴鐺聲越來越響,簡直到了不可忽略的地步。在被白光掃到胸口之前,他不由自主猛地一挺身—— 兩團熱氣順著乳首四散開來,活潑地攀上胸口,蔓延到脖頸。這熱和最初的冷似乎分了層,他感覺肌膚是guntang的,下面的血rou卻是冰涼的。猛地弓起了背,急促而無聲地喘息一聲,他這才后知后覺那鈴鐺聲的來源。 是他胸前墜著的兩枚玉鈴。 似有一只無形的手撥動了一下左胸的鈴鐺,他猛地咬住唇,阻止呻吟從喉中逸出。腦海中浮出對自己如此敏感的身體恐懼的同時,他的腰身緊緊崩住,后身跟著不由自主用力收縮一下,這才意識到身上器具不止眼下的一處。 后庭似乎能清晰地描摹出那猙獰的器物的形狀。也許是放置太久,他的身體忽略、或者說適應(yīng)了那器物的存在,一同保持著寧靜與僵硬,冰冷與無力。他只覺所有的一切既失控、又荒唐,還有些莫名的熟悉。用力抿住唇,他在雜亂的心跳中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未曾泄出牙關(guān)、全悶在胸膛之中。冰涼的潮水刺激著他的皮膚,乳首卻似乎被點燃似的燒起來。冷與熱的交織之中,眼前似乎現(xiàn)出了幻覺。他誰能清晰看到自己鼻腔間呼出的熱氣化作白煙,慢慢散開、融化在濃稠的黑水之間。在被泛著yin靡的白光灼燒刺痛之前,他用力閉緊了眼。 胸前鈴聲逐漸減弱,后庭的器物始終沉默著,呼吸逐漸歸于平緩。 他又用力掙了一下,不知是為了追逐逐漸流失的、來自敏感處的歡愉,還是想從這詭異的黑暗與不可避的、直白的快感中脫身。上下兩處寂靜片刻,突然開始一齊劇烈震顫起來。 乳首被高高銜起,似是沒入溫油之中,綿綿密密的刺痛與甘美的愛撫讓人陷入昏沉的極樂。后庭中的器皿抽出xue口又狠狠貫穿到最深處,剮蹭著褶皺,而腔中的紅rou乖巧地迎合上去,纏綿地擁住侵犯。一瞬間的空虛后與徹頭徹尾的酥麻快感交織出現(xiàn),數(shù)十下后,xiaoxue貪吃地越夾越緊,潮水般的快意掩蓋住了脹痛與酸麻,簡直要將他逼瘋。他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息,一根手指不知何時從耳畔攀上側(cè)頰,描摹一圈唇線。他臉頰微側(cè),急急地將那根似乎在溫水中浸過的手指銜入口中,抑制不住地輕輕舔弄,用舌尖勾勒出修長的指骨、平滑的指尖與粗糙的指根,熟稔地用軟軟的喉口吮吸迎合。那根手指僵硬片刻后溫度驟升。他用舌尖將其輕輕抵出,又吮回。一只溫暖、粗糙的手順著脊柱慢慢向上撫摸,滑過僵冷的皮rou,滑過凸出的肩胛,滑過漫上紅潮的后頸,停在后腦的發(fā)上,虛虛攏著。發(fā)頂被什么一觸即止。 性器不知從何時高高翹起,粘液從沒有堵塞的小口一股股流下。濕滑的后庭依戀著侵入身體的器物,庭口不耐地翕動著,想要更深、更用力、更多。 身體仿佛陷入泥沼之中,只覺酥軟無力與綿綿的極致快意,魂魄卻似乎飄到了上方。他似乎能看到自己的身體,是怎樣披著潔白的紗衣、掛著炫目的寶石、含著碧綠的珠玉,在滿身的紅潮、凌亂的水聲、粘膩的體液中,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極樂。 后庭的器物侵到最深,沒有繼續(xù)抽插,口中的手指也抽出,只有胸口的熱浪繼續(xù)如潮水般上涌,耳根、眼眶都是微熱的。他只覺得不足。近在咫尺的高潮被生生截斷,他全身上下、連同發(fā)絲指尖都在微弱地顫抖、抽搐著,xue口張開,滲出一股股蜜液,主動向后挺身去迎合卻不得果,口中細細喘息,等著誰來給他一個痛快。 那器物又動起來,碾在最深處,用逼真細致的頂端在最敏感處狠狠cao弄研磨數(shù)下。他用力咬住了下唇,身子活魚似的彈動起來,兩條腿無知覺地交疊在一起扭動著。他想撫慰被忽略多時的前端和脹痛的囊袋,卻提不起力氣去活動手臂。一絲血線合著輕微的幾聲嗚咽逸出,那根方才被他口侍過的、還濕漉漉的手指慌忙去撥流血的唇rou,要將其從齒下解救出來。不屬于自己的氣息直直地沖上面頰,在能意識到全身上下被白光籠罩的瞬間,他xiele出來。 快感的余韻中,他輕微發(fā)抖著。淚珠合著血珠蜿蜒流過臉龐、流到脖頸里。 為什么要哭呢?在高潮后的茫然中他問自己。說不清緣由。眼簾上的沉重慢慢消失,白光越來越亮,海水翻滾著從身邊分開。他意識到自己身處海底,躺在一個巨大的硨磲之中。 是夢中吧,夢里有鋪天蓋地的交換、直白的痛與快,讓他不用思考、不需反抗,似被碾碎的花一般,貢獻出自己的失態(tài),將不屬于清醒的自己的一面展現(xiàn)給夢中客。他不愿睜眼,臉上仍是交融的血與淚。 身下的硨磲動了,柔軟的貝rou輕輕撫上他的身體,猶如絨毯一般,從無力的手臂到粘上白精的小腹,再到還在抽搐的大腿。不帶任何情色地,將不屬于海的溫暖傳到他身上。 他側(cè)躺著,將乳首送入略帶粗糙的貝rou中,覓求著來自詭譎yin穢的夢中的溫暖。這溫暖讓他想到了母親的手、兒時養(yǎng)過的那只貍花貓溫暖的皮毛、從廂房斜下寧靜的夕陽日光,還有一件帶著體溫的黑狐大氅。 是誰的衣服? 他努力去忽略自己敏感的身體,從腦海中搜刮關(guān)于那件大氅的記憶。重重疊疊的回憶如潮水一般過目即逝,又如同一本快速翻過的書,在眼前走馬燈一回,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和著陽光的桂花香。 耳邊突然聽到有人在喚自己“...珩...”。 聲音來自于身下的硨磲,從籠罩在身上的白光反射貫入他的神識。那是一個粗糲的嗓音,急切,卻溫柔,像和剛剛撫慰過他的手出自一人。他掙扎著去靠近聲音的來源,將自己更緊地貼在硨磲上—— 他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