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寵妃主動騎jiba挨cao/用搔xue用力絞緊xue中饑渴的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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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曜雖不是武將,可也常年舞刀弄槍,手心的繭子既厚又硬,雪嶠身上本就嬌嫩,一蹭就紅,玉莖就更甚了,根本受不了元曜自以為輕柔的擼動。 “你別動我...難受......”雪嶠雙腿夾著,元曜這兩下弄的他都軟了,再多幾下,他可能以后也要一直軟著了。 元曜收回手,展開自己的手掌,盯著滿是厚繭的手心看了好一會兒,他一直用這雙手解決生理需求,從都沒覺得硌,怎么雪嶠哪兒都這么嬌貴,碰一下就喊疼。 元曜幾乎把“不理解”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你那兒這么黑,說不準就是因為你手心繭子太多,用手掌摩擦,給摩黑的?!毖诓聹y,但語氣很篤定。 “我黑?”元曜掀開外袍,三兩下將衣服脫了去,解開褲子的系帶,將自己半硬的rou莖從褲中拿出來,看著雪嶠問:“黑嗎?” 雪嶠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開眼。 元曜的rou莖上青筋盤旋,guitou大而飽滿,莖身微微上翹,除了guitou就數(shù)中間部位最粗,雖然不黑,但也比尋常人顏色更深一些,算不上完美,但絕對能稱一句雄偉。 “黑嗎?”元曜重復(fù)著問了一句,說完還沒等雪嶠回應(yīng),就猛地拉起雪嶠,讓他跨腿跪到自己大腿兩側(cè),碩大的rou莖直愣愣的頂在他流水的xue口上方,只要雪嶠稍微坐一下,guitou就會沖破緊閉的xue口,長驅(qū)直入進到少年滑嫩緊致的yindao之中。 上回突然插入的痛苦還讓雪嶠記憶猶新,他不敢再得罪元曜,能屈能伸的陪著笑,“不黑不黑,許是上回夜色深,我沒看清。” “那現(xiàn)在要不要仔細看看?!?/br> 雪嶠忙不迭點頭:“好,你先放我下來,這個姿勢我看不清。” “用你的xiaoxue看,一樣的。”說著元曜輕輕摁了下雪嶠的肩,作勢要將他往下壓。 眼看guitou就要碰到xue口的軟rou上,雪嶠閉著眼睛,驚嚇的喊了聲:“別!” 門外,宮人聽到雪嶠的聲音,立刻趴在門前著急的詢問,“嶠君兒,怎的了?” 元曜好整以暇的盯著雪嶠,眸中漾出抹莫名的笑意。 雪嶠被他盯得有些慌亂,喉結(jié)滾動,朝門外喊:“無礙,我就是夢魘著了,我還要再睡一會,誰都不準進來,擾了我的清夢后果自負。行了,都去忙吧,別在我門前站著了?!?/br> 聽到門外宮人畢恭畢敬的一聲“是”,雪嶠輕呼了一口氣,不開心的看著元曜,“你故意的,你是不是盼著我早點死呢?” 元曜:“我說過很多次,被發(fā)現(xiàn)了,死的不會是你我?!?/br> 雪嶠:“難不成你還要殺我殿里的人?我告訴你,你就是個東廠太監(jiān),還真以為自己能只手遮天?你再多來幾回,陛下保不齊就會發(fā)現(xiàn),到時你這個假太監(jiān)死的只會比我更慘!” 元曜手指從雪嶠臀縫中輕輕劃過,“那正好,死之前咱們先快活快活?!?/br> 話落,元曜直接將雪嶠的身體重重摁了下去。 guitou先是被xue口的yin液沾濕,再接著就沖刺一般噗呲一聲捅入了緊致的rouxue里面,巨根強行塞進尺寸不匹配的roudong,guitou死死頂著zigong口,源源不斷的吸力從里面?zhèn)鞒鰜恚瑑扇送瑫r發(fā)出一聲悶哼。 雪嶠已經(jīng)有過一回經(jīng)驗,這次并不太痛,但也絕對算不上舒服。 元曜上次沒有前戲,雪嶠勉強能理解,畢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著急一點也沒什么,可這回是為什么? 雪嶠抓著元曜的手臂,在元曜肩上靠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非常憤怒的抬眼,臟話近在嘴邊又被他強行咽回去,改為訓(xùn)斥:“你就不會一點前戲嗎?你每次都這樣直接進來,很痛的!” 元曜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沉吟片刻,問:“什么意思?” 雪嶠:“你沒看過春宮圖嗎?怎的連這都不懂。” “我一個太監(jiān),看那種東西做什么?!?/br> “你也不學(xué)學(xué),那上面都畫了?!毖沃碜由晕⒐蚱饋硪恍瑀ou莖順勢抽離出半根,guitou棱從yindao軟rou上剮蹭而過,雪嶠猝不及防爽的顫了下身子,渾身力氣瞬間消失,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這一下,rou莖比方才插入的還要深,連貼近小腹的rou莖根部都被含進了xue里,guitou被捅進前所未有的深度,兩具身體緊緊嵌合,嚴絲合縫。 雪嶠胸膛起伏,薄紗外衫輕飄飄從肩頭垂落,“哪有直接就進來的...你可真是個莽夫......” “你殿里有春宮圖嗎?” 雪嶠點點頭,入宮時,宮里的教養(yǎng)嬤嬤拿給他不少春宮圖和情色畫本,他就隨意翻過幾本,好多都壓箱底了。 “過會兒我拿一個,回去學(xué)學(xué)?!?/br> 雪嶠瞇眼:“你和誰學(xué),你宮外養(yǎng)人了?” “你吃味了?” 雪嶠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就問一句,真能聯(lián)想?!?/br> “放心,我只有你一個。” “我才不在乎......”雖然這么說著,但雪嶠面上還是顯而易見的開心不少。 這宮里人人都謹小慎微,生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總覺得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可雪嶠卻不這么覺得,他一切情緒都是由心而發(fā),哪怕偽裝也能叫人一眼看透。 有些人的偽裝是自作聰明,有些人的偽裝則是小情趣。 元曜覺得或許皇帝就是看中了雪嶠這一點,才對他百般特殊。 雪嶠不再墨跡,想著趕緊讓元曜射了了事,元曜不動,他就自己在元曜身上主動動了起來,雪白的圓臀微微抬起,重重落下,碩大guitou在敏感的嫩rou中快速摩擦。 雪嶠本身是水多的體質(zhì),平時握著玉莖自慰一次,小屄都會流好些水,如此姿勢,一抽插xue里的yin水就迫不及待從交合的縫隙處擠出來,汁水四濺,但凡是屁股坐到的地方,全是一片濕噠噠的溫?zé)帷?/br> 元曜的rou莖太大,雪嶠每回起來時都覺得有股阻力,難進難出,動起來特別費力,而且無論雪嶠如何抬起屁股,xue里總是還留著一大半的rou莖,時刻將他填滿。 雪嶠無法放松,每時每刻都有源源不斷的快感在xue里疊加,rouxue被cao的又酥又麻,他無法控制自己yin蕩的身體,便放縱自己更加用力地絞緊xue中饑渴的巨龍。 “哈......嗯好粗......”雪嶠暈乎乎的嬌吟出聲,剛一出聲,他就用力抿緊了嘴巴,將剩下的呻吟強行堵住。 美人主動搖曳著身子吞吐jiba,元曜神色晦暗不明,只有不斷吞咽口水的喉結(jié)知道這身體的主人此刻到底有情動。 雪嶠只動了半盞茶的功夫就沒力氣了,虛虛軟軟地趴在元曜肩上,小口小口的細喘著。 元曜正在興頭上,護著他的腦袋,起身將他壓在身下,沒有任何停留,腰間瞬間用力聳動起來,一邊cao,一邊含住了雪嶠的唇,舌頭舔舐著他根部的牙齒,吻如性一樣火熱。 “啊......嗯......嗚嗚......”雪嶠著實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只好用僅二人能聽到的氣聲呻吟。 元曜悶頭沖刺,腰間速度極快,一時間,房間里除了雪嶠小聲的呻吟,只剩下極快的水聲,噗呲噗呲,莖身蹭過rou壁時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頂......頂?shù)搅?.....我忍不住......啊......你慢一些......” 雪嶠爽的頭皮發(fā)麻,花心一股一股的溢出yin水來,元曜改了攻勢,從淺入淺出改為了整根抽出盡根插入,每一次抽插只留一個碩大的guitou在里面,這姿勢本該放慢速度的,可元曜不按常理出牌,同樣快到離譜。 “不行了......真的不行......” 腦袋暈眩的厲害,雪嶠眼神有一瞬間失神,腰肢用力向上拱了一下,熟悉的快感即將疊加到最滿層。 他迫切的想抓住些什么,來緩解一下這種感覺,他胡亂的摸,手指抓在了元曜的手上。 軟弱無骨的小手像抓救命稻草般將元曜抓住,元曜心頭微動,摸著雪嶠手中的細汗,十指相扣著回握回去。 “元曜......啊......我......” 元曜的聲音低沉性感,“一起。” “好......呃啊......”雪嶠閉上眼,眼睫顫抖。 元曜速度越來越快,不止快,力度還很重,這種原始的交配姿勢最容易發(fā)力。 幾十下cao干后,雪嶠徹底支撐不住,身體在元曜身下不正常的繃緊,xiaoxue極快的收縮,連小腹都在不由自主的痙攣、抽搐,滅頂?shù)目旄袖佁焐w地涌來。 元曜用力將rou莖埋進去,在xuerou的緊絞下射出一股濃精,他沒有停止抽送,一邊射還一邊將jingye頂入最深處。 雪嶠無力的搖著頭求饒,再也承受不住哪怕一下的cao干,胡亂的喊著,“不要動......不要再進來了......” 元曜停下動作,喘息著將雪嶠擁入懷中,rou體緊緊貼在一起。 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