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雪嶠捂著臉:我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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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越朝內(nèi)憂外患,元曜作為攝政王,每日要處理諸多事宜,動不動就要在宮里待整整一日,等晚上好不容易回家,雪嶠都歇下了。 開始的幾日還好,雪嶠不吵不鬧,可后來就不成了,之前在宮里好歹還有這么多宮人陪他玩,在元曜這里,他身邊就只有一堆沉悶的下人,半天放不出一個悶屁。 可惜陳小在養(yǎng)傷,不然還能在一塊斗斗蛐蛐。 又過了幾日,元曜看出雪嶠在府里度日如年,便差人將奏折都搬回府中的書房。 雪嶠面上不顯,心里卻偷偷開心。 每當(dāng)元曜在書房時,他總會找理由跟元曜一起在書房待著,元曜也都由著他。 一日,元曜見雪嶠一直在書房里亂轉(zhuǎn)悠,便抬手指了指書房中的一塊空地,“先前你不是說自己要習(xí)武么,就在書房練,先扎兩個時辰馬步。” 雪嶠大呼離譜:“兩個時辰?元曜,我哪得罪你了。” 元曜放下奏折,將雪嶠撈進(jìn)懷里,輕笑著捏了捏雪嶠的臉,“自己說的跟我習(xí)武,不作數(shù)了?” “......作數(shù)?!毖_元曜的手,撇著嘴巴從他懷里爬出來,“我練就是了?!?/br> 扎馬步是習(xí)武的基本功,雪嶠從前在雪族就不愛扎馬步,別人練基本功,他就在一邊玩,要學(xué)點什么花把勢的時候,他為了??岵琶銖?qiáng)跟著學(xué)一點。 “我能先練一個時辰嗎?”雪嶠剛掀開袍子擺好動作,就忍不住討價還價。 元曜在心里輕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他,“若你實在不情愿,就別練了,以后出門多帶幾個護(hù)衛(wèi),不會出事的?!?/br> “你就不能直接教給我一些防身的東西嘛,我又不上戰(zhàn)場......你知道的吧,我跑的可快了,要是有人欺負(fù)我,只要能讓我拖延幾秒,我不就能逃脫了嘛?!?/br> 元曜手指在宣紙上輕點,看表情似乎也覺得雪嶠的話有道理。 雪嶠見狀,立刻笑著湊到元曜跟前,趁熱打鐵,“好不好嘛?” 少年眼眸透亮,彎成了月牙的形狀,舉手投足皆撩人心懷,任誰見了都不可能對他的需求無動于衷。 元曜本身也沒指望雪嶠能認(rèn)真習(xí)武,有讓雪嶠受罪習(xí)武的功夫,還不如多安排幾個暗衛(wèi)跟著他,效率高不說,也更安全。 “去歇著吧,等我看完這些奏折便去教你?!?/br> 雪嶠輕輕靠在元曜懷里,“那我可以繼續(xù)在這里玩嗎?” “隨你?!?/br> 天已入秋,雪嶠身上添了衣物,但還是略顯單薄。 元曜批個折子的功夫,他連著打了三個噴嚏,見元曜看過來,他趕忙掏出手帕捂住口鼻,沖門外喊道:“翠翠,幫我拿件披風(fēng)過來?!?/br> 門外的奴婢立刻應(yīng)聲:“是,雪公子?!?/br> 雪嶠小聲嘟囔:“最近沒人叫我嶠君兒還真有點不習(xí)慣?!?/br> 元曜聽到雪嶠這么說,心情著實有些復(fù)雜,他拍拍自己跟前的軟墊,“坐到這里來,我有事跟你說?!?/br> “干嘛?”雪嶠挪了下屁股,在元曜身旁坐下來,好奇的歪著頭,“說吧?!?/br> “近日總有大臣詢我有沒有娶妻的意愿,若我娶妻,你當(dāng)如何?” 元曜說完,立刻觀察起雪嶠的反應(yīng)。 雪嶠本來眼神透亮,可聽了這話之后,眼神便微微凝滯,發(fā)起了呆。 元曜拳心不自覺攥緊,新帝是情場高手,前幾日他進(jìn)宮時,越皓給他支了招,說一直慣著愛人是不行的,要給她們點危機(jī)感才知道珍惜眼前人。 還給他出了這個主意,也不知管不管用。 元曜忐忑的后背冒汗,他真怕雪嶠一個不開心就將他桌子掀了。 “陳學(xué)士家的二女兒我見過,模樣秀麗,品行端正,配你非常不錯?!毖袅艘粫鋈恍ξ拈_口,“若你娶她,日后后宅定然安寧?!?/br> 元曜:“......你認(rèn)真的?” “若陳學(xué)士認(rèn)你這個女婿,你以后就有福氣了?!?/br> 元曜深深看了雪嶠一眼,雪嶠沒有一點吃醋生氣的跡象,他不開心了,拉下臉,站起來便往門外走。 雪嶠將手中的話本朝元曜砸過去,他用的力氣太大,話本直接擦著元曜的胳膊摔到了門上,“怎么,就許你試探我,不許我不在意?” 元曜拾起地上的話本,蹙著眉回頭,“你看出來了?” 雪嶠矜貴點頭:“嗯哼,陳學(xué)士女兒品行什么樣我怎么會知道,我連他有沒有女兒都不知道,我隨便說說你都信,你怎么當(dāng)攝政王越當(dāng)越傻呀?!?/br> 時至今日,這偌大的天下,或許也就雪嶠一人敢說攝政王是傻的。 元曜:“那你可知道我為何試探你?!?/br> 雪嶠指指元曜手里的話本,“你看看書名?!?/br> “你別扯開話題。” “看嘛看嘛,你看看手里的書名!” 元曜深呼一口氣,不耐煩的翻開書,深藍(lán)色書皮上寫著四個字: 元曜猛地抬眼看向雪嶠。 雪嶠從桌前的花瓶中揪出一朵小黃花,學(xué)著話本里那樣,將花叼在嘴里,轉(zhuǎn)著圈圈停在元曜跟前,給元曜來了個門咚。 雪嶠拋媚眼:“小美人,泥愿意嘬我的新娘紙嗎?” ——因為叼著花所以口糊了。 元曜等了太久雪嶠開竅,想象過無數(shù)回那是何種場面,沒想到竟是這樣的。 他被雪嶠這模樣逗笑了,伸手將雪嶠嘴里的花拿出來,“哪里學(xué)的這招,真傻?!?/br> 雪嶠聽到自己被說傻,不開心地用下巴指指話本,“就這里面,不帥嗎?”上面男主就是用嘴巴叼著花向女主求婚的,圍觀的路人都驚呆了。 元曜昧著良心說:“其實挺帥的。不過我沒聽清你剛講什么,你重新說一遍。” 雪嶠敷衍:“愿意做我的新娘子嗎?!?/br> 元曜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彎腰將雪嶠抱起來,“相公,咱們直接入洞房?!?/br> 誒?雪嶠抱緊元曜的脖子,著急:“話本里不是這么寫的!” “咱們又不在話本里?!?/br> “你的奏折還沒批完!” “不打緊?!?/br> 昨夜在床上折騰到后半夜,雪嶠腰還酸著,元曜這會子又像個餓狼一樣撲上來,直接在書房扒了他的衣裳,親密地交換著guntang的氣息。 衣服一件件丟在屏風(fēng)外,少年渾身赤裸,被男人掐著腰控制在身下。 碩大的rou莖戳破少年狹窄的陰戶,大量蜜水從身體里傾瀉而出,雪嶠在極高頻率的cao干中摟緊了元曜的肩膀,“你真的會娶我嗎......” 元曜繃緊身體,重重喘息:“不是你娶我嗎?” “你只能有我一個人......我不要其他人......” 元曜被這話弄得血脈噴張,胯下更加用力的撞擊,“從前陛下后宮那么多人,我為何不見你吃醋?!?/br> “若...若你不答應(yīng),就放我回雪族......” 黏膩的水聲頻率越來越快,雪嶠等不到元曜的回答,幾乎心灰意冷,別過頭不看他,身下倒是誠實的將jiba夾的死緊,碩大的guitou被牢牢卡在xue里。 元曜滿意的看著雪嶠的反應(yīng),充滿蠱惑意味的開口,“我以后不能有別人,那你呢?” “我自然也不會有?!?/br> “那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雪嶠,你對我什么感覺?” 是覺得我可以護(hù)你安危,還是覺得在床上跟我契合,亦或是...純粹的喜歡。 雪嶠疑惑的看著元曜:“感覺?” “若我只是個普通端茶倒水的太監(jiān),你會喜歡我嗎?” 雪嶠很果斷的搖搖頭:“不會?!?/br> 元曜停下了抽送的動作。 雪嶠解釋:“如果我只是個端茶倒水的太監(jiān),你也不會喜歡我的,不是嗎?” “我會?!?/br> 雪嶠真切的疑惑了,“為什么?” 沒等元曜說話,雪嶠自己就想通了。 “你和皇帝一樣,喜歡的只是我的模樣,不管我是不是小太監(jiān),都不影響我的長相,所以你不介意?!毖荒樕鷼猓暗蚁矚g你,是因為你的閱歷,你的處事方式,和你總能從天而降救我于水火的實力。若你只是個普通小太監(jiān),我為何喜歡你,因為你倒的水好喝還是因為你端茶的姿勢好看?” 元曜驚訝:“你說什么?” 雪嶠氣呼呼:“什么什么什么??!” 元曜忽然間春心蕩漾:“你說你喜歡我?!?/br> “我哪有說......嗯?”雪嶠恍然發(fā)覺,自己是說了這句話,甚至還說了很多佐證。雪嶠撓撓頭:“是哦?!?/br> rou莖再次戳破roudong,雪嶠身體劇烈一顫,熟悉的快感快速傳導(dǎo)進(jìn)身體各處。 “嗯......慢點......嗯啊......” 門外的奴婢抱著披風(fēng),剛想敲門,就聽到了里面?zhèn)鞒龅酿つ佀暎樕患t,立刻跑開了。 雪公子聲音如此嬌媚,怪不得王爺總是慣著他,若她有朝一日出人頭地,定也要在院里養(yǎng)一個這樣的男子,光是看著就欣賞悅目,更別提其他的時候了。 “門口...門口有人......” “已經(jīng)走了。” “你知道還動!”雪嶠捂著臉,“我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