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番外01:死變態(tài),怎么被罵還這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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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萬籟俱寂。 少年躺在床上細數(shù)著日子,從他在宮里被這伙賊人擄走開始算起,這已經(jīng)是第五日了。 一開始,他以為這伙人是近日混進京城的高林人,后來,他又覺得這伙人是來自邊疆的起義軍,到現(xiàn)在,他的種種猜測一一被推翻,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人能隨意從宮中帶走自己且不被禁軍發(fā)現(xiàn),絕對勢力龐大。 “他睡下了?”門外忽然傳來一壓低的男聲。 雪嶠警惕的睜開眼睛,看向窗子上被月光映出的人影。 “是,用完晚膳就歇了,今日也沒吵鬧著要出去,主上您要進去瞧瞧嗎?” 男人嗯了聲,侍衛(wèi)立刻掏鑰匙打開門鎖。 木門被侍衛(wèi)輕輕推開,發(fā)出很輕微的一聲吱呀。 雪嶠聞聲立刻閉上眼睛,長睫在黑暗中微微輕顫。 他感覺到男人腳步在朝他靠近,最終停在床前。 雪嶠沒有看到男人的眼神,卻能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guntang的視線。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被人肆意注視的感覺,好看的眉頭不自在地蹙起來,他佯裝還沒睡醒,慢悠悠在床上翻了個身,面對墻壁用被子蓋住了小半張臉,心里這才算舒服了些。 只是還沒舒服兩秒,他就聽到男人發(fā)出一聲輕笑,陌生的熱氣灑在耳朵上。雪嶠心里一緊,這男人有病吧,湊他耳朵這么近干什么!自己該不會是被什么要色不要命的色狼綁架的吧...... “這幾日他們有沒有委屈你?”男人看著少年通紅的耳根,伸手上去揉了揉。 男人手指很硬,連指腹都是厚繭,雪嶠被男人一摸,放在被子里的手瞬間緊張到發(fā)汗,手心里濕漉漉的,仿佛被水洗過。 他不敢出聲,也不敢動彈,繼續(xù)躺床上裝睡。 雪嶠覺得這男人的聲音十分熟悉,但他現(xiàn)在腦袋宕機,只記得這聲音自己聽過,卻想不起曾在何時聽過。 “睫毛顫的能趕上蝴蝶翅膀了,你確定要繼續(xù)裝下去嗎。” 被男人如此明顯的拆穿,雪嶠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睜開眼,朝男人看了過去,撲閃的眸子里沒有了平日里的傲嬌柔軟,只剩下明顯的恐懼與不安。 還沒等雪嶠看清男人的面貌,就被一股強力從床上抱了起來,他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jīng)如女身歡喜佛那樣,岔腿坐進了男人懷里。 同時,他看清了男人的模樣,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眼眸狹長,眼尾上挑,只看臉覺得這人像個散漫的花花公子,可眼神里卻帶著很強的攻擊性。 “元曜,怎么是你。”雪嶠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臉,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元曜是陛下的走狗,朝中有名的大jian臣,當著陛下面的時候,自己明里暗里懟過這人不少次,難道元曜將自己擄來這里是為了尋仇? 不對,這房間里的物件比他在長樂殿還要好,連軟榻都是西域特供的名料,元曜若想尋仇,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為他安排這些。 難不成是...陛下。 是了,這才說的通。 雪嶠本以為自己這個寵妃的位子還能再坐兩年,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就被厭棄了。果然,跟部落里的嬤嬤說的一樣,沒侍過寢的妃嬪說扔就能扔,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得罪陛下了,竟不說一聲就將自己趕來這里。 元曜看著少年忽閃忽閃的眼睛,見對方雖看著自己,眼神卻并不聚焦,明顯在發(fā)呆。 “這時候還能走神?!痹撞婚_心地在他腰上擰了一把,沒怎么用力。 但雪嶠皮薄,哪承受得住元曜這手勁擰他,瞬間吃痛的齜牙咧嘴,在元曜身上左扭右扭,“狗閹人,你放我下來你!” 元曜摁住他:“別亂動。” “是陛下安排我到這里來的對不對,你裝什么大尾巴狼,少公報私仇了,真以為我會怕你?。 ?/br> “你不怕嗎?” 元曜似笑非笑,看的雪嶠莫名心慌。 雪嶠沒什么底氣道:“陛...陛下什么時候消氣了,將我接回去,我還是你主子,我勸你別太出格,小心我以后給陛下吹枕邊風,讓他撤了你廠公的官職?!?/br> “可惜了,在陛下旨意到達之前,你就會在這里傷心欲絕,懸梁自盡?!痹滓荒樛锵?,“死人該如何吹枕邊風呢?” 這狗太監(jiān)! 狠還是這些沒根的太監(jiān)狠,一天天沒正事,光想著怎么折磨人了。 雪嶠抿著嘴巴,他自小受的禁錮不算少,但當階下囚還是頭一次。他要面子,拉不下臉來服軟,冷著一張小臉坐在元曜腿上,看起來氣呼呼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你在氣什么,氣我還是氣陛下?!?/br> 雪嶠呸了聲:“你們都不是好東西?!?/br> 不知道是不是雪嶠的錯覺,在他說完這話之后,元曜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還點頭附和了聲:“有道理。” 這是什么品種的死變態(tài),怎么被罵還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