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按摩器震動棒跳蛋,前端噴尿后xue流水,狗狗徹底被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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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濤越再次被綁到了木板床上,這次他沒有再亂吐臟話,也沒有求饒,只是嘴里不停地重復(fù)著“我錯了,主人,狗狗知錯了,狗狗再也不敢了。” 這次萬嘉鳴甚至沒有把他敲暈,而是直接拽著他的后領(lǐng)子拉到四樓的,他恐懼到忘記掙扎,只能任比自己還矮還瘦的男人對自己胡作非為。 眼淚濡濕了雙鬢,浸透了灰色木板,喃喃自語的臧濤越視線始終停留在不斷動作的萬嘉鳴身上,他看著萬嘉鳴將自己的四肢重新套上黑色皮質(zhì)圈套,看著萬嘉鳴在自己戴了乳釘?shù)膔utou上放置白色rufang按摩器,看著萬嘉鳴在自己的jiba上綁上藍(lán)色震動棒,看著萬嘉鳴往自己的下體塞一個又一個紫色跳蛋。 最后萬嘉鳴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道“乖,不疼的?!?/br> rufang上的按摩器啟動了,一瞬間,千萬條細(xì)小的電流沿著rutou傳向四肢百骸,傳向體內(nèi)所有的神經(jīng)。他的jiba也在一瞬間就跳了起來,貼著小腹繃得直直的。 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有的人要在rutou上穿個釘子了,因為它會讓不敏感的rutou變得逐漸敏感,讓本就敏感的rutou變得萬分敏感。 戴上乳釘后他不是沒碰過rutou,只是每次碰的時候都小心翼翼,他害怕稍微用力rutou會斷掉,但只是輕微的觸碰體內(nèi)就仿佛通電一般,下半身也會不知不覺地抬頭。 而現(xiàn)在自己戴了乳釘?shù)膬深wrutou同時被猶如倒扣著的小碗似的rufang按摩器按摩,上百根細(xì)小柔軟的毛刷不斷刺激著rutou乳暈,還有兩只“舌頭”狀的軟膠不停地撩撥吸舔著自己的rutou,從rutou再到全身都變得酥酥麻麻,快感從山峰到海底再到云頂…… 以前他需要二十多或者十五六分鐘才能射精,現(xiàn)在好像還不到一分鐘,他就爽得想射了。 萬嘉鳴滿意地扯動一邊唇角,從自己床上黑色方包里掏出一根比自己手掌還要長紅豆般粗的銀色拉珠,愉悅地走向木板旁。 臧濤越意識到是什么東西后,臉上的潮紅退去了大半,晶亮的大眼中滿是驚恐,四肢開始不斷扭動,嘴中的浪蕩呻吟也變成了大聲求饒。 “不……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 萬嘉鳴戴著黑色手套的左手抓住往外汩汩冒水的紫色yinjing,右手捏著銀色拉珠一顆一顆塞進(jìn)吐水的馬眼,最后一顆塞完后手中的jiba已變得逐漸疲軟。 “疼……主人……求求你……拿出來……把它……拿出來” 萬嘉鳴再次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輕柔地哄著“乖,一會兒就不疼了?!?/br> jiba上的震動棒啟動了,xue道里的三個跳蛋也同時啟動了。因為后xue沒做任何潤滑,里面又干又澀,幾個跳蛋同時高頻率瘋狂跳動,仿佛無數(shù)條小蛇鉆入下體不間斷啃噬,疼,實在太疼了。還有前面,jiba里好似有成千上萬顆珠子在里面擠壓沖刺,好疼啊。 前后夾擊的疼痛讓臧濤越感覺宛若身處十八層地獄,他在一次次被扒皮抽骨,千刀萬剮,亂箭攢心,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欲生的疼。 “狗……狗……知錯了……求求您……主人……求您繞了狗狗……” 他好想昏過去,可是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的痛非常劇烈,畢竟切膚之痛有幾個能受的住,他又沒有關(guān)二爺?shù)囊懔δ懽R,他是普通人,是怕疼怕死的普通人,劇痛加上恐懼使得他昏厥。這次的痛比起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使他痛的不是能切鋼劈木的電鋸,而是一些男人女人迷戀的情趣玩具,他對跳蛋沒有恐懼感,對插在自己jiba里的長棍有些許的恐懼感,這些許的恐懼感根本抵不上電鋸的萬分之一。 再者,rutou,jiba,菊花是男人最寶貴隱私的三處地方,這三處地方同時被刺激代表著體內(nèi)千千萬萬的細(xì)胞也同時被刺激,細(xì)胞們在他體內(nèi)鼓樂喧天,喧囂得他想昏都昏不了。 漸漸的,鑼鼓退場,吵鬧遠(yuǎn)去,數(shù)不勝數(shù)的螞蟻潮水般奔涌而至,疼痛被千絲萬縷的麻癢頂替…… 萬嘉鳴靜靜站立在男人右臂處一言不發(fā),淡淡勾著唇角欣賞木板上英俊男人的神情變化,從恐懼,痛苦,悲傷,憤怒到愉悅,渴望,享受,yin蕩。真是精彩啊,曾經(jīng)陽光帥氣的男人如今卻是這副娼妓模樣,還是個班草呢,小迷妹們看到了不知是什么表情。 “乖狗狗” 萬嘉鳴伸出光潔的右手輕柔地?fù)崦鴦忧榈哪腥?,刺眼白光照耀下蒼白細(xì)弱的手指布滿了無力感,細(xì)膩皮膚下的藍(lán)色血管更是清晰可見。 白與藍(lán),黃與紅,鮮明的對比,奇妙的貼合。 臧濤越已經(jīng)完全沉浸于欲海之中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只知道自己很快樂,騰云駕霧,飄飄欲仙,無法自拔。 快感如巨浪般襲來,一浪又一浪,浩浩蕩蕩,且一浪比一浪高,一浪比一浪熱。 熱浪中他找到一塊木筏,還是冰冰涼涼的木筏,他迫不及待地站了上去,好舒服,沁人心脾的舒服,太舒服了。 木板上的臧濤越雙眼沒有絲毫焦距,水霧迷離,但他知道貼在臉頰的手掌是他渴望的,是他肖想已久的,于是他拼了命的扭動脖頸去貼去蹭那塊若即若離的冰塊。 “不……不要走……” 浪潮中的木筏離他而去,他好慌張,好焦急。 “真是yin蕩的狗狗?!?/br> 這個聲音他知道,他聽過很多次,因為聲音的主人曾多次帶給他快樂,讓他欲罷不能的快樂。這是天籟之音,是能帶給他快樂的天籟之音。 “是……是主人的……狗狗……啊哈……是主人yin蕩的……狗狗……啊……” “發(fā)情的母狗。” “唔……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是主人……發(fā)情的……母狗……” “乖狗狗,這是獎勵。” 獎勵,他要獎勵,冰冰涼涼,香香甜甜,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萬嘉鳴再次伸出右手送到男人臉頰旁,男人急不可耐地貼上去蹭來蹭去,蹭過之后又費力仰起脖頸張嘴吞入,直接吞入了他四根手指。guntang的舌頭熱切地舔舐每一根手指,每一根手指上的紋路,關(guān)節(jié),指甲,甚至指縫,一遍又一遍,好像要將男人的手指舔化般賣力。舔了許久,似乎覺得只舔不足以表達(dá)心中的癡狂迷戀,便該為吮吸,猶如瀕死的嬰兒般貪婪地吮吸每一根手指,力道之大好像要將嘴里的手指吸入骨髓,與他融為一體共登極樂。 涎水覆蓋了整只過于白皙的手掌,晶瑩透亮,光滑黏膩,平日里冷清寡淡的手掌此時此刻盡顯色情,yin亂,放蕩。 “唔……唔……” 木板上的身體又一次陷入瘋狂抖動,腦袋,脖頸,rufang,雙臂,瘦腰,臀部,大腿,小腿,雙腳,全部仿佛被電擊般陷入陣陣痙攣,木板因為男人的抖動不停地發(fā)出“咚咚”的聲響,連帶著鐵鏈也發(fā)出“嘩啦啦”的響聲。 萬嘉鳴本想抽出自己的右手,卻被早已知曉的男人死死咬住不松開。 鮮血混合著涎水一起沒入黑色的家居服袖口,而手指的主人卻始終面無表情,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木板上男人的后xue源源不斷地向外流淌著淡黃色的液體,液體多到浸濕了男人的臀部,浸濕了男人的大腿根,浸濕了大半灰色木板,還有一部分因無處可附著而匯聚成細(xì)小溪流蜿蜒而下,嘀嗒入白如雪的地毯里,四散開來。 過了一會兒,男人的前面也開始流水,準(zhǔn)確的說是呲水,因為尿道口被堵住,從膀胱處洶涌而下的尿水便化作萬千條細(xì)如發(fā)絲的水柱擁擠著向外噴灑,猶如浴室的蓬蓬頭不小心被觸動開關(guān)。 抖動的男人暫停了下來,萬嘉鳴趁機(jī)抽出了右手,鮮紅的血液沿著四根手指快速滴落,染紅了雪白,濃郁了淡黃。 直到窗外蒙蒙亮,站立的萬嘉鳴才彎腰逐個拾起床上的黑色方形遙控器一一按下關(guān)閉鍵,再打開男人四肢的鐐銬,抱起雙眼沒有一絲光彩的男人走出房間,走向浴室。 全然不顧還在流血的右手,以及男人噴水流水的前端后xue。 浴缸邊,萬嘉鳴伸著血跡斑駁的右手撫摸一動不動男人的臉頰,輕聲開口“下賤的母狗。” 男人立刻張開嘴回復(fù)了一句 “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下賤的母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