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狗狗大舌頭舔主人脖頸,大奶頭蹭撞主人胸膛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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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濤越連忙捂住自己不小心溢出口的呻吟,是的呻吟,他不知道萬嘉鳴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無論是何種情況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萬嘉鳴的胸膛,雙腿都緊緊貼著自己的,由于兩人離得太近,對方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他的耳廓,而且他感覺那氣息似乎越來越guntang,燙得他臉頰彤紅,身子發(fā)軟,下面也涌起了異樣。 發(fā)現(xiàn)作為男人第二性特征的睪丸被切除后,臧濤越一時悲痛欲絕,但他膽小如鼠是不可能自殺的。他又想著如果自己能勃起,那他應(yīng)該還是個男人,只是沒jingzi了而已,就當(dāng)自己結(jié)扎了??砂滋焖媾约汉芫眯「苟紱]一點感覺,jiba更是軟趴趴半點勃起的跡象都沒有,因此他徹底心如死灰。 但眼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憐的小弟弟半硬了,真的是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哀。 臧濤越的腦袋逐漸混沌,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起先理智還在告誡他離身后的人遠一點,可不到二十秒僅存不多的理智就變得土崩瓦解,他內(nèi)心深處的幼苗渴望更多的溫風(fēng)吹拂,細雨滋潤…… 腰間的手指不知不覺滑到了大腿縫隙,隔著柔滑細膩的面料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崤Я祟^的小家伙。 真絲面料非常輕盈柔和,被包裹著的感覺就好像坐在了天空中漂浮的云彩。而由于隔了一層衣物,感知到的手指不似往常那般刺骨冰涼,而是炎炎酷暑之季降臨過一場大雨之后的微涼,直令人心曠神怡的涼爽。 待到小家伙完全長大變成大家伙后,給予施肥的農(nóng)夫停了下來。 就在臧濤越想著這人肯定是故意捉弄自己進而打算自己解決時,屋里的燈滅了,眼前一片黑暗的臧濤越迷茫地翻過身四處張望,卻只看到一團黑影靜靜逼近自己。 “主人?” “嗯” 為什么萬嘉鳴走路總是沒有一丁點兒聲音?他是鬼魅嗎? 還有難道剛才因為一直開著燈萬嘉鳴睡不著,所以現(xiàn)在關(guān)了燈睡?那他怎么辦啊? “我……我去個廁所?!?/br> 臧濤越翻身準(zhǔn)備下床時腰被猛然摟住了,他一時呆愣當(dāng)場不知作何反應(yīng)。雖說他身體幾個隱私部位全被萬嘉鳴玩過不止一次,可沒有任何色情意義地從背后摟抱他好像還是第一次。 萬嘉鳴今天真的很奇怪,他到底想干嘛? “我抱你去?” 察覺到微涼的手指到了膝蓋彎,臧濤越連忙按住下一步就打算穿過膝蓋的手掌心,哪知下一秒被按住的手掌反客為主抓住了他的手掌并張開五指穿插進自己的五指。 “撲通撲通” 黑暗空間中視覺封閉,而聽覺因此更加靈敏,同時觸覺更是得以無限放大,他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聲,就好像有人拿著鑼鼓在他耳邊敲打,還感知到那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自己皮膚上蛇一般游走。 而他不知從何時起分開雙腿色情十足地跨坐在男人身上,腦袋枕在男人肩膀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的鼻間再次充斥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奶香味,牛奶的味道他聞過很多次,不討厭也不是特別喜歡,但萬嘉鳴身上的奶香味卻總是奇異地誘惑著他,明明和食物的味道如此相近,可他聞著卻像電視上吸食海洛因的男人們一樣上癮。 “好……香” 香味愈發(fā)明顯濃郁,臧濤越雙唇之間的縫隙也越來越大,嘴角的涎液濡濕了男人的棉質(zhì)上衣,意亂情迷之間他竟伸出舌頭去舔舐男人的脖頸,已然忘了昨日才經(jīng)歷過的恐怖事件。 萬嘉鳴摩挲在飽滿rou臀上的手指一頓,下一秒則卡著沉浸情欲的男人后頸拉離自己的脖頸,出口的話帶著明顯的慍怒,但其中還夾雜著幾分無可奈何,“臉不可以,記住了嗎?” 他看不到萬嘉鳴是何種表情,但卻聽明白了萬嘉鳴話里的意思,意思是除了臉其他地方他都可以親可以摸,萬嘉鳴是想告訴他這個嗎? 話音剛落一只大掌就迫不及待地鉆進棉質(zhì)睡衣里胡亂摸索著,濕熱的唇舌更像是粘在了寒涼的脖頸皮膚間。 味道太美了,涼涼甜甜的,就好像夏天女人們喜愛的冰鎮(zhèn)甜品,不,那些吃了兩口就發(fā)膩的東西怎么能和萬嘉鳴身體的味道相提并論,比不了,不足千分之一萬分之一。 “嗯~” 他好像聽到了萬嘉鳴的呻吟,萬嘉鳴也會呻吟嗎?萬嘉鳴的呻吟真好聽。 那,萬嘉鳴會勃起嗎? “啊嗯嗯……” 后xue被手指插入翻攪,靈活的手指惡意地大力按壓前列腺,臧濤越不得不放棄口中美味抻長脖頸肆意放蕩浪叫。 爽得意識模糊時大腦里突然閃過交往過的女人在床上最愛說的一句話,“你太壞了”。 “不喜歡嗎?” 耳邊傳來調(diào)笑的聲音后臧濤越才驚覺原來自己竟把腦子里胡亂想的話說出來了,他居然說了只有女人被cao時才會說的矯情話,真的是…… “啊哈……喜歡,狗狗好喜歡主人,啊……” 話音到最后陡然拔高,臧濤越的手指緊緊捏著棉質(zhì)布料,大腦一片空白,雙唇大張,涎液肆意橫流,脖頸仰挺,腳趾蜷縮著到達了高潮。 他射出來了。 就在臧濤越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時,他的上衣被一顆顆剝落紐扣,冰涼的肌膚相貼凍得他心臟都止不住顫抖了一下。 回過神后他又驚愕得幾近癡呆,愣愣地被男人擁著倒在床上,而他倒在男人身上。 臧濤越此時的狀態(tài)可以用石化來形容,而解除他身上魔咒的則是乳尖的疼痛,又痛又涼,不止奶頭涼,他兩個大奶子都涼颼颼的,肚子處也是冷冰冰一片。 “想要就自己動?!?/br> 這話他也對別的女人說過,不過他說的時候jiba是邦硬邦硬的,但萬嘉鳴的是軟綿綿的,從始至終他就沒硬過。 原來上帝為萬嘉鳴打開了無數(shù)扇門,卻唯獨關(guān)上了其中的一處小窗。 他這輩子大概只能靠萬嘉鳴用手指來cao自己了,還有道具,萬嘉鳴為他準(zhǔn)備了很多道具,這樣也不是不行,畢竟萬嘉鳴只用手指就能讓他爽翻天了。 即使躺著的人jiba沒有硬,但他只是躺著讓自己碰他的jiba就興奮到亂甩口水。 萬嘉鳴靜默地躺著,任由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親吻舔舐自己的每一寸皮膚,男人的舌頭很大很厚很熱,舔他的時候很用力,用力到好像要連帶著皮rou一起吞吃入腹。沒一會兒,他的上半身就裹滿了男人的津液,從手指尖到臂膀,從脖頸到鎖骨再到肚臍,男人的舌頭一遍遍流連忘返,他常年冰涼的皮膚似乎也升了些許溫度。 來回舔了不低于十遍,每多舔一次臧濤越的jiba就脹大一分,舔到最后他的jiba脹得充血,脹得青筋暴起,硬如鐵燙似火。 很難受,前面難受后面也難受,他屁眼難受得一張一合,渴望萬嘉鳴的手指狠狠地插進去蹂躪。 臧濤越把頭埋在床上男人脖頸間蹭弄,含糊不清卻色欲十足地撒著嬌,“摸摸,主人……摸摸狗狗,求你了?!?/br> 但男人只是溫柔地摸著他的發(fā)絲不言不語。 難耐得眼角泛淚,他不斷地一遍遍低低哀求男人摸摸自己,可男人始終不為所動,他受不住就想自己擼出來,可手指還沒碰到j(luò)iba就被男人攥住十指交叉。 “唔,難受,狗狗難受,好難受。” “自己動?!?/br> 他是打算自己動來著,可兩只手都被束縛住到底怎么自己動啊? 胡亂扭動間rutou蹭到了男人黏膩微涼的胸膛,千萬條細如發(fā)絲的電流轉(zhuǎn)瞬間淹沒于腦中識海。 好爽…… 用他被萬嘉鳴穿戴乳釘?shù)哪填^去蹭他用口水涂滿了的萬嘉鳴胸膛,想想就興奮。 奶子頭蹭在男人胸膛處的肋骨間用力擠壓,萬嘉鳴身形瘦削,平常摸著肋骨就很突出,躺下后更是觸感明晰。臧濤越挺著又sao又大的奶頭一下下撞擊在堅硬的肋骨上時被乳釘和肋骨前后夾擊的rutou酥癢得他直翻白眼,他恍惚覺得自己在用rutoucao萬嘉鳴的胸膛,這個荒唐的念頭冒出后他燥熱得腦袋幾乎冒煙,就好像有人在他腦子里燒了一壺冷水,現(xiàn)在水開了,滋滋沸騰,陣陣翻滾,燙得他渾身軟如棉花。 使不出太多氣力他只好將rutou頂在肋骨的夾縫間滑來蹭去,速度很慢,但臧濤越卻爽得四肢輕微戰(zhàn)栗。兩個rutou蹭完男人的每一根肋骨后又一路向下滑到腹肌處,萬嘉鳴有六塊腹肌,薄薄的不太明顯,每一塊他都反復(fù)舔過,邊舔邊在腦海里臨摹它們的形狀,形狀非常漂亮,非常性感,他簡直要愛不釋口。 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腹肌,他非常喜歡,他的奶子也非常喜歡。剛才在胸膛上方他不敢撞得太用力,怕撞傷萬嘉鳴的肋骨,現(xiàn)在他可以放心大膽地撞了。 整個房間都回蕩著清脆的啪啪聲,而這聲音則成了這場單方面索取的性事的催化劑,臧濤越的一對大奶子甩得越來越賣力,撞得倆人身下的床鋪都跟著咯吱咯吱搖晃起來。 發(fā)覺柔軟的腹肌漸漸變硬后,臧濤越興奮到整個心臟都跟著顫抖起來,一對渾圓的rufang用力擠壓在堅硬的肌rou塊上,再快速彈起身子,再猛地沖下擠壓…… 反復(fù)百多下后,快感終于積累到了頂峰,位于上方的姿勢讓他渾身的力氣都聚集到了雙手手掌處,因此臧濤越情不自禁地死死按壓住身下人的雙臂哆嗦著四肢射了出來。 射完后整個人都癱倒在萬嘉鳴身上,渾身使不出一絲氣力,只是黑暗中他自然沒注意到自己jiba好不容易吐出的一點精水全噴在了萬嘉鳴冰冷的俊臉上,更沒發(fā)現(xiàn)萬嘉鳴修長的手指居然蘸著臉上的稀薄似水的jingye緩緩送進了嘴里。 “還生氣嗎?” “啊?” 萬嘉鳴的突然問話讓臧濤越摸不著頭腦,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后才想到他可能是在為昨天的事問的,繼而又明白了今晚的萬嘉鳴之所以那么溫柔是在彌補他嗎? 他應(yīng)該怎么回答? 那種事情不能簡單用生氣兩字表達吧,更多的是悲哀痛苦,無奈悔恨,可眼下他的情緒只余愉悅興奮,還夾雜些奇怪而美妙的幸福感。 “不生氣了?!?/br> “嗯乖,你先睡,我去趟衛(wèi)生間?!?/br> 萬嘉鳴站在洗漱臺的鏡子面前抿了抿唇。 向來潔凈的臉龐上沾染了些不知名液體,燈光映照下甚至隱隱發(fā)光,為過分白皙冰冷的面容增添了幾分yin靡色情,而往下的脖頸間則是一片斑駁的鮮紅,密密麻麻遮蓋得原來膚色都險些分不清楚,再往下的胸膛更是狼藉不堪,星星點點的唇印,撞擊留下的紅痕淤青,津液汗水恐怕還有乳汁混合黏膩在整個胸膛的每一寸皮膚,一眼望去當(dāng)真yin亂到難以描述。 萬嘉鳴捧了一把冰涼的清水胡亂拍在臉上,又用手背壓著眼睛莫名地低笑,笑聲清越但聽不出喜怒哀樂,在空蕩蕩寂靜的浴室中卻顯得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