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森養(yǎng)父子]不想睜眼不可以哦
太宰治悄聲無息慢慢的接近了,正在診所的沙發(fā)上躺著,熬夜熬累了迷迷糊糊睡著了的醫(yī)生。 他站在沙發(fā)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森鷗外, 太宰治剛?cè)胪晁瑴喩頋駠}噠的,棕色的頭發(fā)緊緊貼著慘白的臉龐,頭頂還頂著幾根水草,另一只沒有被繃帶纏著的鳶色眼眸,暗沉不已,身上的氣息安靜詭異,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這讓他看起來簡直像是一只前來索命的水鬼…… 意味不明的盯著森鷗外的臉龐許久,太宰治終于動了。 直接翻上沙發(fā),雙腿張開,跨坐在他身上,纏著繃帶,但卻靈巧極了的手,瞬間解開了森鷗外紫色襯衫的扣子,太宰治濕漉漉的腦袋,向他胸前的果實湊了過去。 張嘴吸住,毫不客氣地索取了起來,又吸又咬, 還時不時的換另一個,發(fā)出了明顯響亮的水漬聲,簡直像是小動物在向自己的母親索取營養(yǎng)和食物。 但是很明顯面前的這個人并不是母親,頂多只能算是父親……?可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怎么能說是單純的父子?而且有兒子,會對自己的父親做這種事嗎?正常來講,就算是養(yǎng)父子也不會。這是違背倫理的…… 他們的關系復雜的難以用言語表達,但卻可以讓人明白一件事,他們糾纏不清,像是有無數(shù)條荊棘將他們的靈魂,身體牢牢的纏在一起。 荊棘將他們互相刺傷,血流不止,刺卡進了rou里,傷口即使結(jié)疤,也依舊隱隱作痛。但是仍然緊緊的纏著,荊棘留下的血痕刻在了心里,同時胸前到處都是。 太宰治此時已經(jīng)更加過分了,吸完果實還不滿足,開始四處啃咬了起來,在森鷗外常年不見光,的皮膚上留下了,曖昧,充滿占有,欲的凌亂痕跡。 有著俊美臉龐的男人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在沙發(fā)上還沒清醒過來,他黑色發(fā)絲散亂著,襯衫大敞開,白皙的上半身全都是,粉紅的星星點點,和稍微有些過分的牙齒印記。讓人移不開目光,整個人被那些痕跡襯得艷麗非凡,異常誘人。 這仿佛是惡意的在一張白紙上點來點去亂畫一通,卻又意外的弄出了一個杰作,讓人贊嘆不已。 終于他的手開始向下探索,故意在正中間的布料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把扣子解開手伸了進去, 里面已經(jīng)有些濕濕的了,滑溜溜的,未知的深處很容易的進去了,兩根手指,手指在里面慢悠悠地攪動了起來。 感受到身下的人的身體隱隱在顫抖,太宰治手指一邊探索,一邊低頭向著泛著水光的嘴唇吻了下去。 唇舌交融,另一方的進攻非常猛烈,仿佛用力的要把唇瓣給吸掉。一邊撬開牙齒,緊緊糾纏,達到要讓人窒息的程度,手下的動作也不停用力的向深前進,似乎戳到了敏~感~點。 森鷗外褲子的顏色似乎更加深了,中間深色的痕跡非常的明顯,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太宰治感受到手心的熱度,頓了一下緩緩將手拿了出來,滑溜溜粘稠的觸,感,還沾著正在燈光下反著光白色的東西。 太宰治停下了接,吻抬起頭,嘴角勾起,笑了一下,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將手上的東西抹在森鷗外的胸前,然后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雙腿也緊緊的卡住下半身,將他牢牢的控制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太宰治低著頭,咬著耳朵,吐出溫熱的氣息,對著身下閉著眼睛似乎還在睡,但是仔細觀察,還是能發(fā)現(xiàn)眼球微微在動的人說: "森先生,既然醒了,那么接下來更加過分點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