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秘書】敏感秘書被干暈抵宮口強制大量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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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唔……嗯啊……不要了!不要!唔啊……” 陳松容陷在松軟的床鋪中,無力地掙扎,說是掙扎,其實他根本沒有什么力氣,不能也不敢過于激烈的撲騰。 不僅因為他后xue中燒火棍一樣燙的yinjing,也因為他身后這人高聳得有些嚇人的肚子。 他怕他一個動作不對,賀夢雪就提前生產了。 可他這樣的想法并不能被對方察覺。 賀夢雪從回憶中抽身,一邊捧著自己巨大的肚子,一邊按住了身下的人,他情動極了,頰邊都是汗,白皙的臉上露出紅暈,連鼓鼓的肚皮上都是一片可愛的紅色。 像個大水蜜桃。 他借助自己的肚子和體重優(yōu)勢,壓住了他的秘書,兩手握住身下人的胯側,迫使這人撅得更高,也讓自己的yinjing進得更深。 他一向熱愛性愛中的喘息,此刻更不吝于發(fā)出色情而性感的聲音,那耐不住的哼吟與身下人急促的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情色性愛之歌。 陳松容要趴不住了,他本來還能撐住兩臂,讓自己弓一樣撐在床上,可現在他不能了,只要他一頂背,就能感受到距他背部極近的那滾圓的腹底,于是他只能往下壓,這個姿勢會讓yinjing進得又深又猛,這樣長的一根東西,竟然能回回頂在他敏感脆弱的花心,甚至有數次捅到他體內的宮口。 頂得他小腹一片酸軟,幾乎叫不出聲,只能急切地抽泣,發(fā)出幾聲崩潰的驚喘。 “不行……啊不行……太深了……太!太深?。〔弧?/br> 他不會叫床,盡管他聽過無數次太子與別人的歡音,也依舊說不出口這樣yin浪的話。 賀夢雪一邊動耳聽著,一邊兇惡地撞進去,他摸到了這人的zigong腔口,便越發(fā)肆無忌憚地沖著那里直攻,耳邊的聲音越驚懼,他心中澎湃的快樂就越充沛。 快了,快了,就快到了,他從不是持久的人,畢竟他每每與人zuoai目的都只有射精,只要射精就好,他要懷孕,他著魔一般熱愛孕育著孩子的肚皮,也無比期盼他自己孩子的孵化,可他沒有一個卵是能在孵化過程中完整挺過成長期的,董事會反對者們對他的攻訐也常常針對于此。 他想著,陳松容會不會不一樣呢?這個人,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或者,自己會不會在這次懷上對方的孩子? 無論哪一種,都是他想要的,他熱愛圓滾滾的肚皮和里面蓬勃生長的生命。 所以,這個人一定要懷上他的孩子。 他的眼里不經意間流露出些許勢在必得,這是不會被床上趴著的人看見的精光。 懷著這樣的念頭,他猛地向下一撞,沖過了一道緊致的rou圈,他沒有停頓,順便伸手把對方身上綁著的東西去掉了,他的yinjing最大限度地進入了對方的身體,戳進了那處子之地,那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地方,抵著宮口,大量噴射出來。 “??!啊?。〔?!啊不行!不要!饒了我……嗯啊……??!不……”陳松容腰肢劇烈的抖動起來,眼白翻出,再也支撐不住,痙攣著倒在床上,連帶著太子爺一起,射了。 “嗯嗯唔……啊嗯……好……好舒服……啊……”陳松容腹內一片酸麻,柔嫩xue口被堅硬物體堵住,狠狠灌入汩汩濃漿,幾乎射得他肚子都鼓起來,他抽搐著在床上扭動,試圖脫離那給予他無上快感與酥麻折磨得刑具,原本滿面冰霜的臉上盡是情欲的紅。 賀夢雪射了好幾股,他神色飄然欲仙,所有感官都被對方那圓鼓鼓的小口占據,讓他幾乎顧不得任何事,只知道順應繁殖本能,頂在身下人的zigong口射精,兩手還強硬地扣住對方的腰肢,防止這人承受不住逃脫而去。 他急促地喘息著,問道:“shuangma?爽不爽?” “嗯嗯……啊嗚……不……噫……”陳松容腦子里都是漿糊,愛跟不知道背后的青年說了什么,他掙扎起來,動作時不免帶動身體內部收縮,那種酸脹的熱意幾乎逼得他眼淚都要流淌出來了。 他搖晃著頭,想讓身后的人放過他,不要再繼續(xù)了??缮砗筮@人并不聽他的,反而趁著抵住那腔口的時機頂在上面碾壓蹂躪。 “啊……嗚嗚……不……不要動……啊不……啊!唔噫……” 他的眼前一陣一陣地發(fā)黑,手指緊攥住床單,捏得指節(jié)發(fā)白,承受不住地發(fā)出悲鳴之聲,他本以為身后這人射完了一波就會結束,誰知,他竟感覺到體內那熱物被他崔rou腔口吮吸得又一次膨脹起來。 賀夢雪的經驗遠比這樣一個禁欲許久的秘書足,他整根yinjing都埋進了身下這人的甬道之中,前方飽滿的guitou陷在對方緊致宮口,一次次下壓,一回回撞擊,一次次吸吮,每一次都讓他暢快無比,他用guitou一遍又一遍撞擊在對方腔口,享受著那無邊的快樂。 但只有一點讓他不滿,他看不見這人的臉,于是他一伸手,就著插入的姿勢,連拔出來的功夫都沒有,就把這人翻了過來。 “啊啊咿——?。“?!啊不……不行……”陳松容腰肢狂亂地扭動起來,不可自制地挺動著身體,他尚且沉浸在上一波高潮之中,哪想余韻還沒有被他完全消化,下一波猛烈的攻擊就一浪更比一浪高地向他涌來了。 他控制不住地在這樣激烈而無間歇的進攻中丟盔棄甲,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高潮絕頂之際他甚至叫不出聲音來,只能無助地挺動胸膛,痙攣著射出第二股jingye。 黏膩液體沾得他整個下體都yin靡至極,配合著扭動的腰肢,顯得yin浪又輕浮,與其平時那種扣子扣到最上方的禁欲形象格格不入。 但這還不是終點,太子爺看到秘書這樣一副被干壞了的樣子后色心更勝之前,伸手握住那只還在流淌蜜液的yinjing,以掌心在上方高速揉搓。 正處于高潮之中的guitou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陳松容也不知道自己的yinjing還能被這樣摧殘,連忙驚慌失措地抬手想制止對方,可還沒等他抓住那只作亂的手,洶涌而尖銳的快感便在他的腦海中炸出一朵漂亮的煙花。 “??!啊啊——嗯!嗯嗚……” 他終于承受不住地兩眼翻白,昏厥了過去。 當陳松容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搖晃的天花板,神智慢慢回歸身體,他才逐漸輕哼出聲——為下身傳來的脹熱的快感。 他張了張嘴,卻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急促的泣音,這聲音在被他聽見的第一時間便叫他立刻紅了臉。 “唔嗯……哼啊……” 潤滑的產道中有一根東西在不停地滑動著,動作不輕不重,不疾不徐,卻令他頭昏腦脹,陷入那無法自拔的情欲熾熱中。 “醒了?”賀夢雪問,他仍在喘息著cao干這人,“想不到你這么敏感。” 陳松容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被體內的動作激得聲音一停,手指絞緊床單,腰肢猛地一抖。 “又高潮了?!辟R夢雪摸摸那根馬眼張合卻只能吐出稀薄清液的東西,嘖嘖兩聲,“真是可愛,都射不出來了?!?/br> “你……嗯啊你……做了……啊……多久了……”陳松容兩手攥緊了床單,腰一陣陣的顫,咬了咬牙才勉強挺過那一浪又一浪的潮涌。 “大概……四個小時……”賀夢雪毫不在乎地說,他并不特別在意時間的流逝,畢竟,老爺子雖把他視作繼承人,卻也防著他,怕他篡位,他偶爾翹班去浪蕩,反而會令對方放心,“唔……你的里面……啊……好舒服……” 他現在一心只想zuoai,想和這人上床,想讓這人全身都抹上他的jingye——實際上,在對方昏厥過去的這么一段時間里,他是這樣做的。 而這些東西沒必要告訴對方。 “這么……久……啊哈……公司……會……會……懷疑的……嗯嗯啊……”不斷陷入高潮的陳松容看起來極為狼狽,他根本不敢動,他一直處于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稍微一個松懈動了一下,就會帶動全身陷入更高的絕頂之中,只能躺在床上任對方cao弄。 他看著面前這人的臉龐,眼睛里的愛戀幾乎要奔涌出來。 他不怕自己被懷疑,他怕對方的一切都前功盡棄。 賀夢雪并不搭話,只是撞擊的速度越來越快,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他聽著身下這人越發(fā)高亢的叫聲時,心中洶涌的某種感情終于沖破了藩籬——他猛然抽出自己的yinjing,捅到那個合不攏的嘴巴里。 “唔唔……嗯唔……” 陳松容睜大了眼睛,下一刻,他的喉嚨里就被灌進了帶著腥味的濁液,一股股射進他的口腔、喉嚨,他的生理反應令他下意識地吞咽,卻無意間刺激得對方兇意更盛。 太子爺的yinjing在他口中沖刺了十幾下才又一次噴射而出。 連續(xù)四小時高強度的zuoai射精并沒有讓賀夢雪的精力被削弱半點,就連他的jingye也和第一次一樣粘稠且量大。 嗆得從沒做過這種事的陳松容劇烈地咳嗽起來,吐出了口中腥咸的物體。 “你怎么……那么多……”他扶著床頭柜反胃地咳了半天,但只吐出來一小部分jingye,剩下的粘膩膩地順著他的喉嚨往下滑動,不光什么都沒能咳出來,臉都被憋紅了。 嘴里那殘留的感覺提醒著他,他剛剛吞下了這人的jingye。 “舒服嗎?”賀夢雪問。 他捧著自己高聳的肚子,滿面春光,臉上一片艷色,沾著晶瑩的汗珠,整個人顯得絢麗又瑰然。 他的肚子露珠一般掛在他的身上,龐大而白皙,為他整體氣質增添了些許神圣的父性,這中色情又美麗的樣子是陳松容向來可望不可即的。 “嗯……”陳松容幾乎沒法開口,他動都不想動,這種感覺,和剛才他草賀夢雪時那種感覺全然不同。 他本以為那就是人間極樂了,誰知,這更是世間罕有。 這種快樂到極致變轉化為了痛苦,讓他又怕又愛,這么一停下來,他的后xue又咕嘰咕嘰地絞動起來,想要吞掉點什么。 會懷孕嗎? 他不無絕望地想著,一定會吧。 他甚至已經開始覺得自己的腹部有些緊繃了,有時還會有什么東西在里面動來動去的錯覺。 這種想象讓他承受不住,在這樣高強度的性愛結束后的脆弱時刻,他的眼角便忍不住被逼出了些許紅云,喉間震動著,卻最終沒發(fā)出聲音來。 他抓著衣服,扶著墻,慢慢從床上坐起來,他的腰部幾乎酸軟得無法行動,起也起不來,坐也難坐穩(wěn),只能勉強保持住動作。 賀夢雪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伸手想要扶人,卻被一手攔住。 “我自己可以。”陳松容不知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壓制住喉間憋不住的叫聲,此刻他的心里竟產生了些許委屈,也許是為了自己多年堅守的職業(yè)cao守被一朝打破,也許是為了自己常年的暗戀,可能會以這樣的結局無疾而終。 他艱難地一步一步從床上下來,雙腳剛一觸地,就感覺到兩腿之間劃下一道濕潤。 這種詭異的觸感和后xue中隱隱還存在著什么的錯覺,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剛剛做了什么事情。 他成為了自己最唾棄的那種人。 他沉溺于自己rou體帶給他的快感,而無法及時抽身,現在更要因為自己這一時的放縱而……他忍不住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太子,卻發(fā)現對方也在看著他。 這目光的交匯讓他渾身一顫,慌不擇路地拖著身子,拽著衣服就跑進了浴室,腿心一片酸麻,在快感猶如潮水一般褪去之后,便只留下了那瘋狂性愛中殘留的痛。 他近乎粗暴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仿佛上面粘著什么令人作嘔的穢物。 他清楚、明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知道這些東西里有一部分是他的,更多一部分是太子爺的。 可他只要一想到這些東西里面有自己射出來的jingye,他就感到渾身發(fā)麻,忍不住的惡心,這種惡心之中又參雜了別的情緒,癡心妄想,他在清洗掉這些黏糊糊的東西的時候,總會忍不住地想象這里面全都是賀夢雪射的。 如果,沒有他射出來的臟東西就好了。 如果他沒辦法射精,沒辦法流出前列腺液,那么他就不會污染賀夢雪射出來的jingye。 他癡癡地看著水流的方向,它們流淌的盡頭。 那里浮浮沉沉地,漂著一抹白濁。 陳松容對賀夢雪的渴求幾乎達到了變態(tài)的程度,可他對自己的要求又極端苛刻。 他對自己的厭惡與對太子爺的喜愛成了非常兩極分化的兩面,因此當他產生了如果自己射不出來的想法以后,便開始奮力揉搓自己的yinjing。 那可憐的小東西都已經被他揉搓的全身發(fā)紅,開始腫脹了,但他仍嫌不滿足,還在蹂躪它,刁難它。 游戲外,正在玩游戲的喬今,看到他的行動,皺了皺眉頭,點擊觀看了這個人物的心理歷程,在發(fā)現這個人物即將產生自宮傾向的時候,她暫停了游戲,打開控制面板,調整了部分數據。 等到確認一切準備就緒后,她才又打開了游戲,繼續(xù)上一個存檔。 而游戲里的陳松容并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經歷了什么,他只是揉捏著自己的yinjing,又因過量施加的痛苦而流淚。 終于在他把yinjing揉搓得疲軟不堪的時候,他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邊小聲啜泣著,一邊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物。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沒有懷孕,畢竟懷孕的概率并不是百分之百,哪怕這個幾率真的很高,他依舊在心底默默祈禱著,暗中懷抱僥幸心理,覺得自己不會因為這樣一場瘋狂的情愛懷上一肚子卵。 吃避孕藥就好了,不是嗎?,他是有避孕藥的,盡管新聞上說避孕藥有概率失效,還有人制造假的避孕藥,但那不一定會輪到他身上。 怎么可能那么巧呢? 他安慰著自己。 哪怕……哪怕真的懷上了,只要他小心隱藏,束住肚子,就不會被人看出來的,只要他小心,一定不會被人發(fā)現。 或許不會吧。 他心里亂極了,想法猶如江中游鯉般四處發(fā)散,根本來不及思索是不是可行。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狀態(tài)。 這場性愛對他的影響真的算得上是極大了。 他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里尚且平坦,肌rou紋理清晰,沒有任何瑕疵,是正常人經過自律的鍛煉以后會有的樣子。 他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這里鼓起來,會是什么樣子。 也許賀夢雪會很高興。 他情不自禁地想著:賀夢雪他會高興嗎?他那么喜歡孩子,那么熱衷于懷卵,一定會喜歡他們的孩子的。 也許。 他臉色有點發(fā)白,因為他知道這都是自己的想象,他不知道賀夢雪在知道別人懷上太子爺自己的孩子以后會是什么樣子,因為那些人都被處理了,所有老爺子認為不是賀家正統的血脈孕育者,都會被調離崗位,處理掉。 而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他曾經替老爺子辦過幾次這樣的事情。 那時他還很年輕,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為什么前仆后繼的往上趕。 可現在他幾乎要和他們一樣了。 如果他真的懷孕了,而且被老爺子手下的眼線發(fā)現,那么等待他的結果將會是非常不妙的。 他忍不住攥緊了手里的毛巾。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該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