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跪下
回到家后,也不能跟雄父他們住在一起,西爾決定,在離軍部不遠的地方買了處小別墅。他不是能閑下來的主,雖然此處軍團不是他們梅萊菲斯家族掌管,但去謀個教官職位,也是易如反掌。 這只是暫時的,西爾并不打算在明輝星常駐,他得先安撫好柯林的脾氣,才能讓對方乖乖聽話?;貋砗?,柯林暫時沒事,又跟狐朋狗友聯(lián)系上了,他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那么幾個朋友,對方聯(lián)系他,柯林也不好意思不去。 那么久了,他都快忘記以前放縱的時候,也許是為了懷念,或者是即將工作,而想放松一下。來到朋友舉辦的酒會,柯林眼神復雜,摸著酒杯,沒有喝。 “怎么,幾個月不見,連酒都不敢喝了?” “哈哈哈,我說柯林,你不會被西爾上將管死了吧?也是,那種雌蟲,可不乖覺,我說,你能硬嗎?” 柯林不太高興,他仰頭灌下,不滿的瞪了對方一眼。 “他敢管我嗎?我可是雄主?!?/br> 一旁的朋友連忙又倒了一杯,幾人拿起酒杯碰了碰,喝完了后,才道。 “得了吧,前段時間根本聯(lián)系不到你,他可是西爾,聯(lián)邦國最強的雌蟲,他能聽你的嗎?” “我說你還真是可憐,要娶那么一個雌蟲,看著都瘆人,你說,他床上怎么樣?” 幾杯酒下肚,幾人嘴中也不干凈起來,紛紛問起柯林兩人私密情事。酒氣一上頭,柯林就心煩氣躁起來,他才不想把西爾在床上的表現(xiàn)分享給別人聽,也討厭別人拿他開玩笑。 “你不是娶了雌君嗎?他又如何,怎一直問我?!” 朋友被他看得訕訕一笑,也沒生氣,反而有些自豪。 “那不是你家雌蟲是王蟲嗎,我們好奇自然的,我家有啥好說的,不都一樣嗎,乖順聽話,我說什么是什么,每天晚上我回家叫他在門口跪著迎接我,他都不敢有怨言,床上伺候得我不舒服,拿鞭子抽他都行?!?/br> “雌蟲就是賤得慌,你不能對他太好,忘了身份,該敲打的時候不能心軟。你學著點,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全聯(lián)邦就你不敢拿雌蟲怎么樣?!?/br> 柯林聽罷是越發(fā)生氣,他郁悶的喝了好幾杯,想不明白,雌君身份跟他們等同,憑什么要如此對待,又不是奴隸。 “呵呵,你們還真想錯了,西爾很聽話,他非常喜歡我。” 幾個朋友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哈哈大笑,左邊那位更是拍了拍他的肩,露出一抹同情。 “別說了,柯林,兄弟們懂,來來來,多喝點,在這里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想以后你怕是沒啥機會出來鬼混了?!?/br> “哎,波羅,你前幾天不是收了一個雌侍嗎,把他叫出來陪陪我們柯林,讓他嘗嘗真正的雌蟲滋味。” 柯林只顧自己喝酒,混沌的腦子里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么,只看到其中一個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撥通了通訊器。 “要是被西爾上將知道了,可不要推到我頭上?!?/br> “誰知道啊,那小美人,我也想試試?!?/br> 幾人yin穢的笑了起來,那人完全不在意把自己的雌侍叫來群P有什么不對,反正雌蟲多得是。所以當一個身材修長的雌蟲倒在柯林懷中的時候,他看著對方梨花帶雨的臉,愣了半天才慌忙推開。 “搞什么?你們!” “柯林,這是我的雌侍,今晚借你用用。格文,還不快去伺候,讓我們柯林少爺享受一下口技。” 雌蟲臉上面無人色,他慌張的想站起來,又被自己的雄主按倒,身上還有好幾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忍不住哭了出來。 “雄主,不要,別碰我,我不要!” 柯林腦子都快炸了,他甩了甩頭,把被強迫埋首在自己胯間的雌蟲抓了過來,好在前段時間訓練過,他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強壯。 “波羅,你是瘋了嗎?他是你的雌蟲,不是工具,你們給我清醒一點!” 從來沒有讓柯林對自己的朋友那么厭惡過,他們也曾私下里開各種黃色玩笑,也下流的討論雌蟲,但這種完全超過了他的承受底線。雖然是喝醉了,柯林也不想原諒他們,今日聚會,怕也是最后一次。 心里憋著火,他舉起拳頭,一人給了一拳,才讓這些被欲望侵染的人停下來??粗鴦倓偪謶挚奁拇葡x連忙抱住自己的雄主,小心查看他被打得地方,甚至責怪的看了他一眼,柯林迷惑了。 難道是自己錯了?雌蟲應該這樣?他們只是發(fā)泄的器具?柯林想不明白,他頭痛欲裂,西爾呢?柯林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才想起來自己在朋友私人聚會上,他得回家了。 “西爾,西爾……” 坐著懸浮列車跌跌撞撞的回了家,看到西爾時松了一口氣,他整個人一下癱在沙發(fā)上。 “西爾,我好難受。” “呵,一天沒看著你,就出去鬼混喝了那么多酒,現(xiàn)在難受了吧,真是活該。別坐在這里,去浴室洗下澡,渾身都是酒氣,臭死了。” 西爾皺眉,他被熏得捂住口鼻,這酒的味道太濃烈了。想也知道是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也不知道沾染了誰的味道,身上還帶著香水味,刺鼻得很。 柯林腦子有些懵了,他伸手幾次都沒夠到西爾,又被訓斥了一番,想起朋友說的,心里邪火壓不住了。 “我喝酒怎么了?我就喝點酒而已,你還能管著不成,我是跟朋友一起玩一下,連朋友你都不讓我交了?我才是雄主,你這個雌蟲憑什么教訓我!” 哦豁,才出去一天,原型就畢露了,西爾雙手抱胸,玩味得看著他。這目光讓柯林更是惱火,感覺自己像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在大人面前幼稚的胡鬧。同樣都是雄主,人家的雌蟲每日跪著迎接,乖順的一喊就到,甚至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也是第一時間關心雄主。而他呢,在路上打了通訊沒人接就算了,一回來就是指責,還要看那該死的臉色。 “你反了天了,給我跪下!” 西爾挑了挑眉,這人膽肥了,竟然敢這么跟他說話。見西爾不動,反而不屑的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铝置偷恼酒饋恚ブ鳡柕氖直?,使勁往下壓。 “你給我跪下,跪下來,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西爾不耐煩的推開他,沒想到柯林早就醉得站不穩(wěn)妥,踉蹌了兩下,撲通跪在了他面前。兩人一時都愣住了,空氣瞬間安靜下來,西爾眨巴了下眼睛,忍不住想笑。不過他還沒笑出來,底下的人已經(jīng)趴在地上,發(fā)出震天的哭聲。 “嗚嗚……,西爾……嗚嗚啊……” 柯林委屈極了,他雙手捂臉,自己肯定是歷史上第一個給雌蟲跪下的雄蟲,他沒臉見人了。 “呃……” 西爾呆了半天才蹲下來,把雄蟲抱在懷里,他是又好笑,又有些無奈,這人咋那么蠢呢,他的雄主真是笨得可愛。 “好了別哭了,我只是不小心,你不是喝醉了嗎,我?guī)闳ハ聪础!?/br> “喝醉了就乖乖睡覺,什么也沒發(fā)生。” 柯林抬起滿臉淚珠的小臉,眼睛紅的像兔子,他抓著西爾胸前寸衫,焦急的詢問。 “這是夢對不對,我在做夢,肯定是夢,我怎么可能給雌蟲下跪呢,我都不喝酒了!” 為了不承認自己做了那么丟臉的事情,柯林給自己洗腦,這是夢。旁邊的西爾憋著笑,抹掉眼角的淚痕,帶他去了洗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