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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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抽插了一會兒,梁鶴蕭換了個姿勢。他將余音抱下洗手臺,讓余音面朝著鏡子站著。 這個后入的姿勢cao起來更緊。梁鶴蕭用牙齒廝磨余音的耳垂:“你當時想象的是我用這個姿勢cao你嗎?” “啊......”余音撐住洗手臺的胳膊有些顫抖,“是......是的......主人......” 余音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上衣半掛在身上,下身褲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梁鶴蕭的手控制欲十足的握在他的腰上。由于面對著洗手臺的姿勢使得他在被cao弄的過程中yinjing一直抵著冰涼的洗手臺。 冰火兩重天。梁鶴蕭鼻子呼出的熱氣一直噴在他的肩胛骨處,身后也感受著梁鶴蕭的體溫,但是yinjing卻只能抵著冰冷的洗手臺。余音不由得想更靠近梁鶴蕭汲取熱度,他身子向后仰,將頭抵在梁鶴蕭鎖骨處,轉(zhuǎn)過頭親吻梁鶴蕭的胸膛。 “怎么?”梁鶴蕭問了一句。 “唔......賤狗......想要離您近一點?!庇嘁暨呌H吻梁鶴蕭邊含含糊糊的說道,語氣前所未有的軟糯。 “噗嗤。”梁鶴蕭笑了出來,他重重的頂了幾下跨,“我們這都負距離了,還不夠近嗎?” “啊……” “篤篤篤?!?/br> 突然有人敲門。 余音整個人全身緊繃,屁眼也不由自主地收緊了。他記得剛剛他進來廁所時沒有鎖門。 梁鶴蕭爽的吸了口氣:“賤狗屁眼很會夾嘛。我的jiba都要被你夾斷了?!?/br> 余音緊張的說不出話。 “賤狗怎么不說話?”梁鶴蕭狠狠拍了一巴掌余音的屁股。 聲音大到余音覺得外面敲門那人一定聽見了。 “有人進來才算真正圓了你的夢不是嗎?”梁鶴蕭作勢就要抽出埋在余音體內(nèi)的yinjing去開廁所門。 “別??!”余音一把拽住梁鶴蕭的手。 “這是你對主人的態(tài)度?”梁鶴蕭挑了挑眉。 余音立刻知錯松開了手。也不顧褲子還落在腳腕處直接跪了下去。 “現(xiàn)在知錯了?”梁鶴蕭笑了,“怎么,不見棺材不落淚?剛剛那樣要是有人推門進來也只是會被人說學生會主席廁所同性約炮,現(xiàn)在這樣跪著外面這人進來被說的可就不僅僅是公開場所同性約炮這么簡單了。” 梁鶴蕭一腳踹在余音胸膛上:“他們可就都知道,學生會主席是個玩SM的受虐狂變態(tài)了?!?/br> 余音跪著低下頭不說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暴露出他此刻的緊張與害怕。梁鶴蕭是他的主人,他必須要相信梁鶴蕭有保護自己安全的能力。余音閉上眼睛心里默念。 “篤篤篤。”門外那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敲門卻不推門進來。 余音抬頭看著梁鶴蕭。他的命運被握在梁鶴蕭手里。梁鶴蕭選擇開門也好,怎么也好,他都只能接受。 梁鶴蕭看到余音這樣的眼神嘆了口氣,他拍了拍余音的臉:“能不能相信你主人?” 他們維持這個姿勢過了很久,門外卻再沒有想起敲門聲。 “起來吧。” 余音站了起來。 “奴隸,如果你還學不會百分百信任自己的主人的話,我會懷疑我們這段關(guān)系是否還應(yīng)該繼續(xù)下去。” 余音作勢又要跪下。 “不用跪了?!绷胡Q蕭揉了揉眉頭,“繼續(xù)剛才的姿勢,面朝著鏡子胳膊撐住洗手臺。我要cao你。不許發(fā)出任何聲音聽明白了嗎?” “賤狗知道了。” 余音作出剛才的動作,低著頭手撐著洗手臺。 梁鶴蕭解開自己的皮帶取了下來,對折拿在手里。他又將yinjingcao了進去。余音的屁眼的確很緊,cao起來很舒服,但是余音自身的表現(xiàn)卻又讓他那么失望。 “如果狗jiba硬了就自己捏軟。不用回答,這是命令?!?/br> 梁鶴蕭一皮帶抽在了余音左屁股上,帶著懲罰的意味,他沒留任何余力。 “啪!”一下下去余音的屁股立馬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余音抖了一下沒出聲。 “啪!” “啪!” “啪!” 四下下去余音的左屁股上皮帶印交錯,被抽到的地方不僅紅,還比其他地方腫起來一大塊。 “我知道你明天有課。”梁鶴蕭換了只手拿皮帶。 “啪!” “但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啪!” “就算我今天把你屁股打青打出血,你也只能受著?!?/br> “啪!” “我是你的S你是我的M,這個道理就是這么簡單?!?/br> “啪!” “當然如果結(jié)束調(diào)教關(guān)系你就可以不用被我懲罰?!绷胡Q蕭冷笑一聲,伸手拽住余音頭發(fā),扯的余音頭向后仰,“結(jié)束調(diào)教關(guān)系嗎?” 余音搖了搖頭。 “哼。你就是賤。好好說話你不聽非得來硬的是吧?” “閉眼?!?/br> 梁鶴蕭帶有羞辱性意味的吐了口吐沫在余音臉上。 “你就是我泄欲的工具。你存在的意義就是被我cao。惹我生氣了當然就該被我丟掉?!?/br> 余音的睫毛微顫。 梁鶴蕭朝鏡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余音的yinjing勃起了。 “真賤啊。被我這樣對待反而勃起了。你說你這樣除了做我的奴隸還能做什么呢?” “要我?guī)湍??還是你自己來?”說完這句話之后他甚至沒給余音反應(yīng)的機會,就一鞭子抽在了余音的yinjing上。 “唔——”余音疼的上半身想蜷起來,但頭發(fā)還被梁鶴蕭拽在手里做不到,只能無奈的頂胯。 看起來像是在邀請梁鶴蕭再抽一皮帶。 梁鶴蕭卸下氣勾了勾嘴角:“但是我舍不得?!?/br> 余音睜開眼睛,還含著跳蛋的嘴艱難的舔了舔梁鶴蕭的臉。 “明明已經(jīng)被那么多人cao過了不是嗎?怎么屁眼還那么緊?我感覺自己好像再cao處女逼?!绷胡Q蕭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不知道以后被我拳交了還會不會這么緊?!?/br> “想要我給你拳交嗎?說話。” “唔唔唔想的想的......賤狗想的。賤狗想......啊......被主人cao成松屁眼,當主人的jiba套子......” “好?!?/br> 梁鶴蕭放下皮帶,抽插了一會然后射在了余音屁眼里。 這是他和余音之間第一次不戴套內(nèi)射。 他將yinjing拔了出來,拍了拍余音的屁股:“把屁眼里的jingye夾緊了。漏出來流到褲子上了我可不負責。” “賤狗明白?!?/br> “把衣服穿上吧。” 穿戴整齊后余音還是覺得屁眼里有些不適。原來跟別人都是只保持約調(diào)關(guān)系,人家不一定只有他一個M,所以每次zuoai都會為安全起見戴套。第一次被內(nèi)射的感覺有些奇怪,再加上梁鶴蕭的yinjing實在太粗太大,他現(xiàn)在夾緊屁眼還是有很明顯的異物感。 余音皺了皺眉,準備向外走去卻發(fā)現(xiàn)梁鶴蕭還站在原地不動。 “主人......還不走嗎?” “我說這次調(diào)教結(jié)束了嗎?” “賤狗知錯?!?/br> 梁鶴蕭向廁所里面的隔間抬了抬下巴:“進去?!?/br> 梁鶴蕭在余音進去之后也進去了那個隔間,他鎖住了隔間的門。 “我想尿尿了?!?/br> 余音抬起頭看著他。 “小狗懂我的意思吧?”梁鶴蕭伸手撫摸余音的臉,像是在撫摸自己最親密的愛人,但嘴里卻說出最殘忍的話,“我要尿在你嘴里。” “愿意嗎?嗯?” “賤狗......賤狗當然是愿意的?!庇嘁粼诒涞膸匕迳瞎蛳拢芭皇菦]想到您會這么快賞給奴圣水?!?/br> “原來喝過別人的尿嗎?” “沒......沒有......因為只是約調(diào)沒有認主,所以體液接觸也就基本避免了?!?/br> “給嚴大和楊老koujiao的時候有把jingye吃下去嗎?” “有的......主人?!?/br> “那為什么沒喝過尿?” “因為嚴大和楊老都不愛賞奴隸圣水......” 跪在廁所里被人逼問自己有沒有喝過別人的尿,這樣的做法令余音異常羞恥,使他真的產(chǎn)生自己是一個rou便器的感覺,還是一個被很多人使用過了的rou便器。他又興奮又羞恥,回答梁鶴蕭時的聲音里帶了一份哭腔。 “先舔我的yinjing。把從你屁眼里沾上的sao水舔干凈。” 余音聽話的舔舐,舔了一會被梁鶴蕭拽開了頭。 “我是讓你喝尿,不是讓你koujiao。嘴巴張大?!?/br> 余音張大嘴巴的樣子莫名取悅到了他:“你自己用手扶著我的jiba怎么樣?現(xiàn)在的馬桶不都是全自動的嗎?” 余音被梁鶴蕭的這個全自動馬桶的說法羞紅了臉,但還是用手扶住了梁鶴蕭的yinjing,大概對準了自己的嘴。 梁鶴蕭突然尿出來讓余音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他被尿嗆了一口,下意識的閉嘴,梁鶴蕭的尿卻沒有停,全都呲在了他臉上。他被迫無奈重新張開嘴,卻因為來不及吞咽許多尿都順著他的下巴流進了脖頸里,甚至連胸膛那一片衣服都浸濕了。 梁鶴蕭尿完了,余音跪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咸腥的味道蔓延在他的嘴里,可是他身下的yinjing已經(jīng)不爭氣的勃起了。 “第一次喝尿表現(xiàn)不太行啊奴隸。你以后可是要當我的rou便器每天喝尿的。漏這么多怎么行?” “咳咳咳。賤奴......賤奴這次表現(xiàn)沒能讓您滿意,一定多加練習早日成為主人滿意的尿壺?!?/br> “嘴喝尿不太行,說起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绷胡Q蕭從口袋里拿出香水沖余音身上噴了噴,又拿出一個口罩,“戴著走吧。不然被別人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可怎么辦?”說完就推門準備走。 “主人等一下!” “怎么了?” “賤狗......賤狗的狗jiba......”余音身上還留有尿液,他不好意思往梁鶴蕭的腿上蹭,“賤狗的狗jiba勃起了?!?/br> “哦?”梁鶴蕭挑了挑眉,“喝個尿都能勃起,你會不會太賤太敏感了一點??磥硪院蠼o你喝尿我還得注意你會不會發(fā)情?哪有馬桶還會發(fā)情的?” “請主人懲罰奴隸,把賤狗的狗jiba踩軟?!?/br> “行吧。” 梁鶴蕭抬腳踩了上去余音瞬間變了臉。 他射了。被梁鶴蕭踩射了。 梁鶴蕭抬腳看到余音褲子處深色的痕跡黑了臉,不理余音推門而出。 余音站起來捂住自己襠部跌跌撞撞的緊跟著梁鶴蕭的步伐,他羞愧不已,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梁鶴蕭踩射,走出廁所時看了眼洗手臺前的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漲紅一片趕緊戴上了口罩。 他推門出去看到張誠正站在廁所外面和梁鶴蕭談話。 張誠看到余音從廁所推門出來也嚇了一跳,他指著余音說道:“靠?是......不是......怎么?” “說人話。”梁鶴蕭拍了拍張誠肩膀。 “他真是我們那天見到的那個......?” 梁鶴蕭朝余音遞了個眼神:“回答。” “是......那天你們遇到的......是我......” “我勒個大槽??!祖國的花朵?。?!怎么這樣了??!” 余音聽到張誠的吐槽耳朵都紅了。 “你怎么戴著口罩?是感冒了嗎?發(fā)沒發(fā)燒?”張誠說著就要上前來摸余音的額頭,被余音躲掉了。 “干嘛呢干嘛呢別動手動腳的。”梁鶴蕭拽住張誠。 “是......有點感冒了?!庇嘁舨桓覍ι蠌堈\的視線,“咳咳......不過不嚴重?!闭f完他就朝梁鶴蕭點了點頭先走了。 “靠......你是不是人啊......人家感冒你還拉著人家?guī)蚺??!?/br> “哼?!绷胡Q蕭沒好氣的應(yīng)了一聲,“可不止是打炮。”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非得他媽的廁所打炮尋刺激就算了!還得讓老子看門!還非讓老子聽到你的指示以后過幾分鐘去敲門又不進去!是不是有病??!” “你想進來也可以啊?!?/br> “這是重點嗎?。。 ?/br> “明兒請你吃夜宵。去不去?去就閉嘴?!?/br> “得嘞。” 余音出禮堂的時間天已經(jīng)黑了。好在天黑濕了一片的褲子不是很明顯,不需要他在用手尷尬的捂住襠部。 “誒。余音你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副主席走過來,“怎么戴著口罩?” “咳咳。好像有點感冒了?!?/br> “剛才主持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可能在后臺的時候只穿西裝涼著了。你們怎么還在禮堂這兒?”余音指了指圍在禮堂門口的一群學生會的人。 “害。這不是晚會結(jié)束,大家商量著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呢。” 這時學生會的這些人也注意到了一直跟副主席聊天的余音,一群人烏泱烏泱圍了過來。 “學長你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呀?” “余音你去不去吃夜宵?” “主席你今天主持表現(xiàn)的好棒啊!” ...... 一群人七嘴八舌聽的余音腦袋都要炸了。 “咦?什么味道?!蓖蝗挥幸粋€學妹吸了吸鼻子。 “我好像也聞到了?!绷硪粋€學弟接著說道。 余音一下子繃緊了神經(jīng)大氣不敢喘一口。 “誒!學長你換香水啦!”站的離他近的一個學妹突然說道。 “對對對!好像就是學長身上的香水味!”最開始問什么味道的學妹也說道。 余音松了口氣:“對?!?/br> “剛剛我在后臺好像沒有聞到學長你身上有香水味呀......”副主席站在一旁疑惑的說道。 余音握緊了拳頭,聲音帶有一絲不可察覺的顫抖:“剛剛主持完回后天有人送了我一瓶香水,我就噴了噴試了試?!?/br> “這樣啊......” “怎么沒見你拿著?” 余音吞了口口水:“這個味道我不太喜歡,所以就沒拿?!?/br> “啊......我覺得還蠻好聞的?!币慌缘男W妹失落道。 余音沖那個小學妹彎了彎眼睛:“你們趕緊去吃夜宵吧。我感冒就不去了。大家玩的開心,今晚夜宵錢記我賬上?!?/br> “好??!”眾人歡呼著走了。 余音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