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審訊一名嘴嚴(yán)的黑道工作者
五年前 “姓名?” 審訊室里,年輕的警官制服齊整,藍(lán)色襯衫扣子端正地扣到下頜,袖口工整地扣著,系著黑色領(lǐng)帶,肩上銀色的警徽亮得有些晃眼。 周潛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棱角分明的臉卻有著一雙笑眼,他沒有回答,只是彎著眼睛歪了歪頭看著面前的警官笑了,他還想摩挲一下下巴,只可惜手被銬在桌上,讓他一時沒能扮出他最討打的模樣。 “笑什么笑!回答,姓名!” 警官果然怒了,卻依然按捺著起來抽人的沖動,只皺著眉頭扣了扣桌子,微瞇著一雙鳳眼逼視著面前不知死活的混混。 “陳sir,你仔細(xì)看看我,你不是認(rèn)得我的嘛”,周潛還是笑,雙肘撐在桌上把臉湊近了,把自己瘦削的下頜與脆弱的脖頸探到警官面前,蒼白沒有血色的唇吐出的卻是討打的話,“陳淵,我可認(rèn)得你呀。” 陳淵看著面前的人,確是熟悉的一張臉,卻是極為不熟悉的模樣。他不想認(rèn)出這個人,這個穿著花襯衫因為持械搶劫被抓到局子里被審訊的人,他不想相信這個人就是他。 陳淵皺著眉,伸手捏著這個家伙的下巴,裝模作樣地左右看了兩眼,然后把他推了回去:“不認(rèn)識,好好交代,姓名。” 周潛討了個沒趣,靠回了座椅上,舔了舔嘴唇,不笑了,濃密的眼睫蓋下來遮住了那雙桃花眼,隨后睜開,眼眸沉靜。 “周潛。” 五年后。 原來的小陳警官已經(jīng)升任警督,制服依然穿得一絲不茍,藍(lán)色襯衫黑色領(lǐng)帶,藏青色的制服外套,因為天氣寒冷,還穿著一身黑色大衣,大衣肩上的警銜閃閃發(fā)亮,襯得他整個人更是肩寬腿長,瞇著那雙鳳眼看人的時候,更是有種極強的壓迫感。 周潛坐在審訊室里,看到來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雖然他自己也有著一米八幾的身高,奈何因為被銬在桌上坐在嫌疑人的位置,氣勢更是弱了一大截。 雖然氣勢被壓制,但看著發(fā)小如今長身玉立矜持倨傲的樣子,周潛還是忍不住吹了聲口哨:“阿sir,好久不見啊~” 陳淵沒有回答,回身關(guān)上了審訊室的門,轉(zhuǎn)過身脫下手套走到桌前,將手套甩在桌上,發(fā)出一聲悶響。然后欺近面前的嫌疑人,看著對方揚頭望著自己,那一雙桃花眼依然是笑得彎起,他突然心頭翻涌起一陣怒意,伸手捏住這人瘦削的下頜,瞇了瞇眼睛低頭看他,喉頭一陣翻滾,近乎森冷地低語道:“呵,好久不見?我可是跟蹤了你不少時候呢?!?/br> 周潛毫無被人捏住下巴俯視的危機感,依然不知死活地舔了舔嘴唇,笑道:“怎么?阿sir,跟得這么緊,想追我???” 陳淵感覺自己額頭在跳,心里仿佛有一叢火燒了起來,隨后皺著眉甩開了他的臉,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審訊室。 周潛莫名地看著對方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被捏得生疼的下巴,感覺自己好像確實招惹了這位看起來脾氣不大好的警官,于是悻悻地伸手拎起桌上的手套,想提醒他忘了什么。 然而過了一會,那個人回來了,一句話未吭,反鎖了門,關(guān)掉了墻角的監(jiān)視器,將鑰匙丟在桌上,“刷啦”一聲,震得周潛心中一跳,向來在道上無所畏懼的周老大此時竟然開始心慌。 陳警督指了指那面玻璃,終于開腔了:“那邊沒有人,門已經(jīng)鎖了,鑰匙在這里,錄音關(guān)了,監(jiān)視也關(guān)了。 現(xiàn)在,我告訴你,我是想追你,從七年前,在警校的時候,就想追你?!?/br> 周潛感覺不妙,但依然習(xí)慣性的嘴賤:“陳sir,想追就追啊,憋這么多年不堵得慌嗎?” “所以今天我不想憋了?!?/br> 說罷,陳淵俯下身,再次捏住那人蒼白瘦削的下巴,吻了上去。 周潛驚恐地瞪圓了眼睛,只看見對方眼眸微瞇,細(xì)碎的黑發(fā)搭在眉角,鼻尖點在他臉上,有些微涼,但呼吸是灼熱的,拂在他臉上,燙得他指尖都開始戰(zhàn)栗。 為什么,會是這種情形。他想過無數(shù)次,如果有一天被抓進來,面對的會是這人怎樣的輕蔑侮辱或是冷漠無視,但唯獨沒有想到會是著種情形。 他沒想到這個人之前是說真的,此時周潛突然就福至心靈,想起每年自己生日時收到的短信,想起那時回去自己從前的家,在門口碰巧遇見他時,他抓住自己欲言又止的眼神。 那可能根本就不是碰巧,自從他離開警校,想辦法把自己從之前的人生中剝離的時候,這個人卻一直在找他。 沒必要的,他沒心沒肺慣了。 可是心里除了震驚之外,還是涌出了一陣溫暖,原來,陳淵,他還記得自己。 周潛想推開他,但他的手依然被銬著,于是他想說話,想問他點什么,但只是微一張口,對方便趁虛而入,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 只是吻還不夠,周潛感覺到對方的手開始下移,那手的溫度透過他薄薄的襯衣,帶著一種不能抗拒的熾熱。 周潛不禁想起當(dāng)年這個人正經(jīng)的模樣,對比這時的大膽和熱烈,竟然讓他產(chǎn)生一種對時間和歲月的敬畏感。 陳淵感受到面前人在一開始受到驚嚇的緊繃后,竟然開始堂而皇之地走神,惱怒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放開了他。 周潛因為吃痛而略微皺眉,抬眼看著這位高大威猛的警官,又笑了起來:“阿sir,親夠了嗎?可以開始審訊了嗎?” 陳淵也笑了,但周潛沒有從他凌厲的眉眼中感受到一絲笑意,陳警督說道:“好,現(xiàn)在就審?!?/br> 陳淵一腳踢開周潛的椅子,周潛敏捷地站了起來避免了摔在地上的難堪,卻因為被銬著,只能將手撐在桌上伏著,然后他便感覺到那個人走到了自己身后,俯下身,舔了舔他的耳垂,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就這么審,怎么樣?” 周潛薄薄的襯衫松松垮垮地垂著,他感覺到陳淵熾熱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腰上游走,他的呼吸在自己的身后。 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慌亂,周潛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但這樣的他讓陳淵更加難以自持,那近七年沉默的愛戀讓他此刻對如今面前的黑幫大佬更是愛恨交織。 “你想……干什么?”周潛出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竟然帶著喘息和顫抖。 可惜他在道上的威名顯然對這位新晉警督毫無威懾力。 “干你啊?!本嚼淙坏?。 周潛對這人四平八穩(wěn)地說出的流氓話十分無語,半晌才氣結(jié)道:“你瘋了?!這里是警局!” “我知道,我的地盤。” 周潛感覺到那雙手從他的腰滑到了他的胸前,略微粗糙的指尖捏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疼痛,和燥熱。 周潛感覺到這股溫度從這人的掌心燒到了他的下腹,周潛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恥地硬了,僅僅是被這個人摸了而已! 陳淵敏銳地感受到面前人的變化,輕笑了一聲:“這么急嗎?” 周潛羞恥地地低頭想要把臉埋入被銬在桌上的掌心,不,不是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自己發(fā)小的觸碰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墒牵@幾年在黑暗中污泥里掙扎求生的記憶里,支撐他走下去的,確是當(dāng)初與他的那句約定——我們以后,一起成為好警察。 周潛弓起的身子往后傾了一點,居然碰到了某個地方,即使隔著制服那厚厚的褲子,依然能感受到的硬熱。 周潛身子一僵。他沒有想到,這個人對自己的欲念,已經(jīng)灼熱到這個地步。 “你知不知道,剛進來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要硬了。” 周潛不敢動,但還是擺脫不了被擺布的命運,一只手扯開了他的腰帶,探入他的內(nèi)褲,握住了他的下身。 周潛發(fā)出一聲近乎嗚咽的喘息聲。 陳淵極有技巧地挑逗著面前這個人,看著他的耳朵透著緋紅,那紅潤逐漸沿著那修長的脖頸蔓延,然后撥開他略長的頭發(fā),舔了舔他的后頸,那肌膚戰(zhàn)栗著,蒼白的,帶著點涼意,然后便感覺到身前人一顫,有些難耐地偏過頭,肩胛的肌rou猛地繃緊,隨后又放松了下來。 周潛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羞恥,此時除了一種對于“我曾經(jīng)的兄弟竟然要干我”這件事的荒謬感之外,竟然開始自暴自棄了。 他向來是沒臉沒皮,不然當(dāng)初江sir也不會從他們倆中選了自己。 “哼……”周潛從鼻子里發(fā)出舒適的嘆息,陳淵的手溫厚熱烈,指尖有些細(xì)繭,仿佛在刻意討好自己一樣,溫柔地包裹著他的下身,沒有理由不舒適,“陳sir,手法不錯啊,看來這幾年沒少練嘛……” 身下的手突然一頓,然后身后傳來一身嗤笑:“周潛,看來你還沒認(rèn)清自己的處境?!?/br> 周潛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被翻了個身,被拷著的手?jǐn)Q得生疼,被迫整個人躺在了那冰冷的審訊桌上。 陳淵一雙冷淡的鳳眼此時也染著情欲的色澤,但他向來自控力很好,即使看著朝思暮想了幾年的人如此毫無反抗力地躺在自己身前,也按捺住了馬上沖上去弄疼他,狠狠貫穿他,撕碎他,好讓他再也離不開他的沖動。 面前的人不過是,襯衫的扣子開了幾顆,露出蒼白的鎖骨和胸肌,一截毫無贅rou的勁瘦腰肢,常年的不見陽光的生活讓他的肌膚極為白皙,但又由于常年混在道上摸爬滾打,有著充足的鍛煉,所以這位如今已是道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佬依然有著幾乎可以說是精致的身體。 正因為那截腰肢精致如瓷,于是露出那半條猙獰的傷疤愈加顯得扎眼。那條傷疤從右側(cè)腰腹一直向上延伸,然后藏進衣服里。 周潛,即使是受了這樣的傷,也不曾想過要與自己有一點聯(lián)系。 陳淵抿著唇,線條凌厲的下頜繃得很緊,一雙鳳眼低頭俯視的時候更是顯得攝人心魄。當(dāng)周潛回過神來,吃力地抬起頭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張兇狠卻隱忍的臉。 但周潛并沒有那么多心思去注意陳淵的神情,他此時的姿勢很難受,桌子太窄,他只有半個背部能靠桌子支撐,腰部無處借力,只好大張著一雙長腿撐住地面,才能保證自己不會狼狽地扭傷自己的手,一時間周潛覺得自己都快難受得萎了。 周潛略皺著眉,一雙笑眼顯得略有些委屈,陳淵好像從這個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絲他的怨念,向前挪了一步,站在他腿間,隔著褲子將膝蓋頂在了他依然立起的欲望上,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撫上他腰間那道傷疤。 陳淵沿著那道傷疤一點點撫上去,感受著手下人呼吸的欺負(fù)和有些緊張的顫抖,近乎溫柔地一點點解開他的扣子。 那條傷疤很長,從胸肋開始,幾乎將他劈成兩半,縫合傷口的痕跡也很粗糙,使得這條傷疤就像一條白色畸形的蜈蚣,礙眼地趴在這個人原本完美的身體上。 周潛別過頭去,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已經(jīng)愈合好幾年的傷口,依然還有些發(fā)疼,他向來不準(zhǔn)自己的床伴碰這道傷口,然而此時,被陳淵略有些粗糲的手撫過時,他除了疼,還有一種酥麻瘙癢,沿著這道傷口,竄到他的脊椎,然后升騰到他的頭頂,周潛一時間幾乎頭腦空白,就要張開嘴,嘆出他的名字。 可周潛驟然收回了自己的理智,話到嘴邊,變成了一句:“你……不要碰。” 那聲音是周潛自己也想不到的嘶啞,帶著一股沉淪于情欲的氣息。 周潛感到摟住自己腰部的手一緊,他被往上提了幾分,那人硬熱的下體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駭人的尺寸,他一時間有些慌張地想要退縮,開始后悔之前的嘴賤,然而如今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感受到陳淵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耳側(cè),他說:“你覺得,如今,你還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說罷,陳淵傾身,扯開了周潛的褲腰,把本就凌亂不堪的褲子扯了下來,將那雙結(jié)實修長的腿,和早已躁動不安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 “呵,嘴上說著不要碰,可是這里倒是很誠實。”陳淵纖長的手指輕撫著周潛的下體,感受到它在自己指尖的顫抖和搏動。 周潛咬著牙,眼中染上一縷薄紅,卻還是故作毫不在意地彎起眼睛,笑著說:“還不是陳sir技術(shù)好,比我那幾個相好強多了。” 陳淵手下一緊,周潛發(fā)出一聲又疼又有些爽的悶哼,不自覺地扭了扭姿勢僵硬有些生疼的腰。 他又聽見陳淵嗤笑了一聲,心里猛地起了一陣不祥的預(yù)感。 “你還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嗎?” 陳淵本想慢慢地折磨他,一點點地揉碎他,可他,卻一直在逼著自己去更狠,更暴烈地去生吞活吃了他,歇斯底里,同歸于盡,他向來如此。 周潛感覺到原本握住自己下身的手沿著臀縫摸到了自己的后庭,隨后便感受到后xue被異物傾入撕裂般的疼痛,他忍不住悶哼一聲,然后便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肯再吭聲。 陳淵卻不肯看他如此自持。他俯身,另一只手捏住周潛的下頜,迫使他張開牙關(guān),兩只手指伸進他的口中,攪動他的唇舌,幾滴透明的涎水沿著他的唇角滴落,周潛眼神有些被人看見這等丑態(tài)的憤怒,卻因那只手技巧極佳的壓迫而無法合攏牙關(guān)。 似乎是感覺這個姿勢讓這位周老大身體過于緊繃,陳淵將他的一條腿抬起,勾在自己的腰上。 “放松點,不然一會受苦的是你?!标惥诫y得溫柔地提醒道,順手拍了拍那緊翹的臀部。 周潛一時無處著力,只得將那條腿緊緊勾牢在陳警督腰腿上,將脆弱的后xue更加完美地暴露在了對方的身下。一時間,他仿佛看到陳淵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周潛畢竟不算初經(jīng)人事,既然如今已經(jīng)無法扭轉(zhuǎn)局面,為了自己不受苦,他也逐漸放松了下來,任由陳淵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然后到三根。 他向來是個得過且過及時行樂的人。更何況陳警督的技術(shù)出人意料的好,他的手指纖長有力,摸索著按到某個點時,周潛感覺一陣要命的快感突然滅頂而來,他幾乎是顫抖著揚起脖頸,繃緊了腳趾,唇間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陳淵依然制服穿得齊整,看著身前人因快感而全身泛著粉紅,那肌膚被自己蹂躪出的紅痕,身下的熱意令他再也無法忍受,便一只手脫開了自己的大衣,拉開了自己的褲子,隨后那尺寸不俗的物件便劍拔弩張地跳了出來,彈在那白皙赤裸的臀部上,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啪”的一聲。 周潛眼神渙散,前端的欲望依然立著,得不到紓解,后xue中的手指又抽了出去,只有一陣陣的空虛感,他幾乎快被折磨得要瘋了,被銬住的手用力掙扎著,一雙眼中帶著欲望的水氣還有一些怒意,不滿地看著面前的人:“要干就干,磨磨蹭蹭。” 陳淵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一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在那翕動的xue口一點點廝磨著,一手撐在周潛臉旁,低頭吻了下去:“是你自己要求的?!?/br> 說罷,他緩緩?fù)友?,將自己慢慢送入那緊窄的甬道深處,掌下的身體猛地繃緊,卻又顫抖著,緩緩放松,接納他的進入。他放肆地吻著這個他找了五年,如今終于完全在自己掌控中的人,將他的喘息,他的呻吟,堵在唇齒之間,他等得太久了,等到此刻,他依然覺得自己可能還在夢里。 但腰間那人勾住自己收緊的腿的力度,驟然提醒了他,他現(xiàn)在確確實實地吻著,干著這個人,他一開始還能忍,擔(dān)心自己多年來對他的執(zhí)念會令這人害怕,但此刻,他就在這這個人的體內(nèi),這具身體,一如他所幻想的美好,甚至更加誘人。 陳淵本是冷靜鳳眸中閃過一陣瘋魔,是啊,這個人,現(xiàn)在就在他的身下,喘息著要自己干他。那還有什么好忍的?他開始狠狠地抽插,yin靡的水聲想起在這冰冷的審訊室,還有周潛極力壓抑的,喉間細(xì)碎的呻吟,陳淵粗重的有節(jié)奏的喘息聲。 已經(jīng)很深了,但是還是覺得不夠,還想更深一點,將這個人完全納為己有,陳淵握住他勁瘦的腰,周潛的下身無處著力,只得將雙腿夾緊這個野獸一般男人的腰身,承受著他幾乎是野蠻的沖撞。 太深了……周潛混亂的腦子里除了罵自己這個發(fā)小是禽獸之外,只剩下這一個念頭。他赤裸的身體被按在冰冷的審訊桌上,在自己身上聳動的人甚至連衣服都沒脫,那冰冷粗糙的警官制服磨得他生疼。但呼吸是熱的,隨著每一次撞擊噴在他的耳側(cè),那掌心是guntang的,急躁卻溫柔地托住他的臀部,撫摸他的腰身。 舌尖舔過喉結(jié),周潛如同脫水的魚一般竭力呼吸著,下身從一開始的有些疼痛,逐漸變得酸麻,當(dāng)那粗大的莖體摩擦過某一點時,那無法抑制的快感就滅頂而來,而陳淵似乎掌握了這一點,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那一點,一邊撞擊,一面如同垂涎獵物的野獸一般,一點點舔舐過身下人的肌膚。 周潛的每一寸身體仿佛都在顫栗,眼神空茫,只是習(xí)慣性地咬著牙,以免自己發(fā)出羞恥的呻吟聲,身前的欲望依然飽脹,直抵著陳淵的小腹,在一次次兇狠的撞擊中,竟然顫抖著射了出來。 “嗯……哈……”釋放的快感終于讓周潛無法自控地叫了出來,恍惚中,他聽見陳淵在他耳邊說了什么,可他此時意識空白,什么也沒有聽清,只感覺到身體里那個硬熱的東西停滯了一會,他感覺已經(jīng)很久了,可是那玩意兒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然后他感覺到自己被拷起的手獲得了自由,陳淵已將倒下的椅子用腳踢了回來,抱著他坐了下來。 周潛跨坐在陳淵腿上,衣衫凌亂,手因為一個姿勢被禁錮了太久而使不上力,只隱約感覺自己的一只手又被拷在某個地方,但這不是周潛所能在意的地方,他此時所有的感官能感受到的,只有身體里那進入得更深的兇刃。 因為抱著,所以陳淵能更仔細(xì)地看清周潛的臉,他的每一個表情,那雙笑起來就彎彎的眼,高挺微翹的鼻尖,氣死人不償命的嘴,情動中不自覺吞咽時滾動的喉結(jié),不算健壯卻依然緊實有力的身體,高潮時那略有些病態(tài)蒼白的肌膚上泛起的薄紅。 陳淵頂著下身,淺淺地磨著,右手順著周潛的腿,撫過他的臀,沿著他的脊背向上,手指插入他凌亂有些汗?jié)窳说暮诎l(fā),略微使力,便再度吻上那雙唇。 周潛依然有些無力,但這個吻卻是溫柔的,那人的舌尖描繪著他的唇線,他幾乎是被誘惑著,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開始回吻著他,剛射過綿軟的下體又開始抬頭,身體里那人粗長的莖體將快感一點點輸送到他的四肢百骸,他不自覺地與陳淵擁吻,甚至開始配合著擺動臀部,總覺得這樣淺淺的摩擦還不夠,欲望讓他想要更多。 陳淵感受到了懷中人的急切,自己卻反而不急了,甚至停下了下身的動作,舔了舔周潛的鼻尖,輕笑一聲問道:“看著我,現(xiàn)在,說是誰在干你。” 周潛咬了咬唇,看著近在咫尺的陳警督英俊冷漠的臉,依然憋出了一個笑容:“陳sir,你在床上都跟審犯人一樣嗎?” “我現(xiàn)在,確實是在審你。”陳淵抬起周潛的臀,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周潛的笑容扭曲了一下。 “阿sir,都這么審的話,我怕你會精盡人亡噢~”周潛依然不知死活。 “哦?那你先試試,看誰先精盡人亡?!闭f完,陳淵便掰著周潛的臀瓣,狠狠地撞擊了起來。 快要無法呼吸……周潛被這突然的進攻干得丟盔棄甲,只得緊緊擁住陳淵,肌膚撞擊的聲音,黏膩的水聲,周潛的耳中只剩這些yin靡的,不堪入耳的聲音,還有那人似乎是咬著牙問他的聲音:“說,是誰在干你?!?/br> 周潛搖著頭,只是咬著牙不說話,可擋不住身體的快感,身前的欲望在顫抖,白濁的液體一點點滲出來,可此時,一直致力于把他插到射的警督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體。 “回答我,嗯?”一邊問,卻沒有停止抽送。 快感在累積,卻無法得到釋放,周潛被折磨得眼眶微紅,抓住陳警督肩膀的手青筋暴起,卻因為弱點被握住而不敢妄動。他恥辱地別過頭去,輕輕地說道:“陳警督。” 下身的鉗制沒有放開,而抽插的水聲卻更為密集了,快感如同滅頂之災(zāi),將他的理智沖散,他想要站起掙脫,卻被那過于有力的手按住腰部無法動彈,只能承受那幾乎毫不停歇的撞擊。 “陳sir……啊……不,陳淵……” 濡濕的舌尖輕輕舔過他的耳垂:“你知道該怎么叫我?!?/br> 周潛在快感中流下生理性的淚水,一些破碎的音節(jié)從他的喉中擠了出來,如同嘆息。 “阿……淵……” 陳淵松開了手,吻上了周潛已經(jīng)有些紅腫的唇,感受著周潛漸漸在他懷里癱軟下去。他狠狠扣住與自己銬在一起的周潛的右手,舔了舔嘴唇。 以后,再也不會讓你逃跑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潛只感覺自己又被按在墻上,甚至鏡子上,桌子上干了幾次,直到他這種黑道中沒事就打打殺殺的精壯身體都快要支撐不住了,陳淵才按住他的腰,在他的身體里射了出來。 周潛幾乎是翻著白眼,說了一句:“阿sir,射在里面我可以告你強jian噢。” 得到的回應(yīng)就是又被按在椅子上干了一次。 臨走時,陳警督理了理衣服,用周潛早已破爛不堪的襯衫擦了擦身上的污跡,仿佛無事發(fā)生一般走了出去。 而疲憊不堪連指頭都沒法再動的周潛周老大,也終于在半小時后因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被安排進了醫(yī)務(w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