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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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期末周,課程改為自習,圖書館全天都是爆滿的,擠滿了復習的學生,根本預約不上位置。 好在現(xiàn)在搬出了寢室,能在公寓里安靜復習,兩人各自待在房間里看書,或是搞編程。到了飯點,江修晉會準時敲響虞阮的門,一起下樓去飯館吃飯,飯后再圍著小區(qū)走幾圈,放松和消食。 虞阮莫名其妙感冒了,不算很嚴重,但鼻子堵著,味覺跟著下降,頭暈眼花的不想吃飯。江修晉愁得不行,千哄萬哄喂著他多吃幾口,說阮阮已經(jīng)很瘦了,還是養(yǎng)得胖胖的可愛。 “阮阮,我買了濕巾,別用干紙擦鼻子,你這里都被磨紅了?!?/br> 江修晉提著一提濕紙巾放到虞阮的書桌旁邊,彎腰碰了碰他鼻翼破皮的地方:“可憐的小兔子?!?/br> 虞阮眨了眨眼,作勢要咬他的手。 江修晉一動不動,還真被他咬住了,糯米白牙咬在他第一指節(jié),像叼住胡蘿卜的兔子。 虞阮一驚,連忙松了口:“你怎么不躲?” 他一抬頭,便看見江修晉繞著手指被咬到的地方舔了一圈,毫不害羞地說:“喜歡阮阮咬我。” 他湊近了:“我也要咬回來。” 虞阮被壓在椅背,江修晉仰起下巴吻住他,直將他的唇瓣吻得紅腫發(fā)麻。 期末周的最后一天,虞阮將之前整理好的要背的資料全部擺在桌上一個一個背誦,高中之后就很少這樣高強度地背書,有些大腦發(fā)脹。 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虞阮翻頁的手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江修晉還是那么幼稚,喜歡偷偷溜進房間從后環(huán)住他的脖子猛親,尤其是最后這幾天,江修晉復習得差不多了,又閑不住,時不時會跑過來看虞阮一眼。虞阮有意縱容他,聽到了聲響也裝作不知道。 他低著頭,意料會被親得歪到一邊,卻不想眼前一黑,黑布的微涼觸感縛住雙眼。 虞阮的笑容落了下去。Master捏著他的脖頸低喃:“想我么?寶貝。” 房間一霎寂靜,虞阮脖子上的肌腱凸起來,像是努力忍住翻騰的氣息。 “阮阮這幾天學習這么辛苦,老公都不忍心累著你,憋好久了,”蛇一樣濕滑的舌頭沿著側頸吮吸,男人笑起來,噴出的熱氣灑在鎖骨,“乖寶,老公射一泡jingye給你,含在sao逼里,明天一定考得好?!?/br> 雪白的身體被壓倒在書桌,兩條白又細的腿掛在男人的肩上,下身赤裸,陰毛一下下扎著yinchun,臀rou翻飛。 “啊……唔……” 虞阮咬住下唇,受不了地漏出幾聲呻吟,尾音都帶著顫。屋內暖氣開得足,情欲蒸騰,他出了汗,胸前一片濕淋淋,男人珍稀地舔去,舌尖逗留在乳尖不停嘬:“老公不是給你買了乳貼,怎么不用?喜歡露奶頭給別人看?” 他狠狠打了rufang一巴掌:“sao貨!” 虞阮抓起手邊的濕巾就往他臉上丟,包裝落在地上,“嘭”一聲沉響,男人也不生氣,輕笑著靠近:“嬌氣包,說幾句就生氣了?!?/br> 他吻虞阮粉紅的唇,說:“好了,冬天穿得多,就不勉強你了。” 虞阮偏過頭,又被男人追上來吸住唇瓣。 “躲什么?”男人沉沉地笑,“你以為你躲得掉嗎?” yinchun被粗糲的指腹掰開,Master摩挲著他的媚rou:“真嫩,又嫩又水,漂亮死了?!?/br> 虞阮撇開頭嗚咽,xuerou被直接用手指磨的感覺太刺激,他忍不住并起膝蓋,又被Master按開。 “舒服吧?寶貝,老公再給你摸摸陰蒂,”他嘴里的每一個字仿佛都吸飽了情欲吐出來,“阮阮的小saorou?!?/br> “別說了……” 虞阮咬住自己的手背,陰蒂被熱源覆蓋,男人粗魯用力地碾弄這一處,直磨得又腫又燙。虞阮發(fā)出泣音,扭著屁股逃離他的折磨。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他的側臀:“扭什么?sao屁股癢了?” 虞阮身子一抖,不敢動了。 溫熱的手指輕輕拂過他沾上淚痕的臉,男人湊近來吻他:“真可憐。你乖一點就好了啊,你乖乖的,老公會疼你的,嗯?” 虞阮緊緊抿著唇,被他滾熱的氣息燙得發(fā)麻。 “啊,阮阮,對不起,”男人摟著他的背和他道歉,聲音里卻沒半點歉意,“你的資料被打濕了?!?/br> 他抓著虞阮的手去摸那片濕痕,低聲說:“被你的逼水打濕的?!?/br> 虞阮指尖一顫,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真sao?!?/br> 半個小時后,男人終于發(fā)泄在他的身體,虞阮被射到高潮,大腿一挺一挺的抽搐。 他被cao得失神,口水掛在嘴角。含不住的jingye從xue口流到了桌面,虞阮解開眼前的布條,房間空蕩蕩的,男人早就離開了。 他滑下桌子,身下江修晉給他打印的資料全都臟得一塌糊涂,感冒好似也變得更加嚴重,鼻塞得頭重腳輕。 虞阮蹲下去撿起濕巾包,差點因為腿軟直直跪到地上。他艱難地撐起身子,抽出紙,一點點擦干凈桌上的痕跡。 打濕的資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腿間的jingye流到了膝蓋,他捏著濕巾的手握成拳,眼淚一顆一顆砸在書桌,留下斑駁的圓形水漬。 虞阮深吸一口氣,一瘸一拐走向浴室,關上玻璃門,打開淋浴。 狹窄的空間內,霧氣騰升,迷蒙了視線,站在白茫茫的一片中間,好像所有的情感都被放大,生病帶給他的脆弱終于擊潰了長久以來最后的心理防線。 虞阮死死咬住下唇,血紅的眼眶成串落下淚來,用算得上狠厲的力道搓洗的自己的下身,yinchun充血破皮,內壁火辣辣的疼,直到確保里面一絲異物也沒有,才堪堪停下。 熱流澆落身體,虞阮盯著排水口的漩渦,扶著墻,緩緩蹲下了身。 為什么他是個雙性。 為什么要讓他經(jīng)歷這些。 為什么他那么沒用。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健健康康的最平凡的男人,或是女人,他就不會遭受這些折磨。他會有不那么富有但是愛他的父母,有可以和別人交友聊天的底氣,有千篇一律,卻平淡幸福的每一天。 可是他攤上了一個瘋子,一個口頭上說著愛卻一直在傷害他的變態(tài)。 他的生活全毀了。 水流在低聲的哭泣中嘩嘩淌落,淋過尖削的下頜,淋過細瘦的脖頸,淋過白玉般無瑕的背,像一副剝落舊塵的油畫,露出濕淋淋的絕望。 時間的概念逐漸模糊,虞阮幻想自己變成一只凝固的蛹,無知無感,封閉在密不透風的黑暗里,逐漸窒息死去,這樣就不會痛苦,不會掙扎。 寂靜忽然被打破,虞阮聽到模糊的敲門聲,江修晉在臥室外的門叫他的名字。 他這才想起來已經(jīng)到了飯點,慌張地站起身,想要去關掉淋浴。 可甫一起身,酸脹的大腦像被全身的血液涌進,一陣脹痛的眩暈,眼前發(fā)黑,虞阮捂住自己的額頭,身體直直摔在了地上。 “咣!” 膝蓋骨磕在地磚,傳來錐刺般的疼痛,虞阮疼得驚叫,整條腿都顫抖起來,眼前血色翻涌,盲目地試圖撐起身體,卻都失敗了。 “阮阮!” 隨著“砰”一聲門被踹開,江修晉的聲音飛快接近。 虞阮恍惚地扭過頭,越過自己摔倒的背、打開的臀看到江修晉的那一刻,幾乎希望世界在這一瞬間毀滅。 江修晉看到了。他絕對看到了。 他的畸形,他的女xue。 終于被江修晉發(fā)現(xiàn)了。 尖銳的耳鳴劃破鼓動的耳膜,將他的大腦割碎、絞爛,強烈的懼意籠罩住他的理智,他甚至忘了做可憐的遮掩,眼淚就失禁地墜落,身體瑟縮得仿佛要散架。 江修晉逆著光走近,眉頭緊皺,顧不上被淋濕,彎腰將虞阮從地上抱了起來,關掉淋浴,拿浴巾裹住虞阮,扯過浴巾的邊緣擦掉他脖頸的水。 江修晉始終一言不發(fā),虞阮縮在寬大的浴巾里,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嘴角努力扯起一個弧度,用難以為繼的聲音問:“你看到了……你看到了是不是?” 江修晉沒有說話,把浴巾掖好固定,抬眼看著他的臉。 虞阮在安靜的空氣里破碎,他知道這就是答案了。 他后退一步,低下頭,忍著鉆心的疼痛主動說:“江修晉,分——” 江修晉一把將他扯回懷里,有些用力地扣住他哭花的臉,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阮阮,”他的嘴角抿直,立體的眉骨形成了深眼窩,一旦不笑,便會顯得兇煞,“你不讓我碰你,一直那么難過,就是因為這個?” 虞阮嘴唇一抖,又一顆淚滑進江修晉指腹下。 “誰告訴你,我會在意這個的?” 江修晉的語氣冷硬,像是氣極了,胸膛也跟著起伏:“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 虞阮的大腦出現(xiàn)空白,不能理解他說的話似的愣愣看著他。 江修晉見他不說話便更來氣,低頭氣勢洶洶吻下來,親得虞阮胸口發(fā)疼,最后用力咬了一口那柔軟的唇瓣:“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他瞪著虞阮:“我都說了那么多遍愛你了,為什么還是不相信我!” “可是……這不一樣。”虞阮終于回神,抓住他的手臂,結結巴巴的,以一種勸阻提醒的語氣,“我,我是怪物啊,我不正常……沒人會喜歡怪物的。” “誰說你是怪物!”江修晉捂住他的嘴,“阮阮是我的寶貝,我的天使,是全世界最好的人?!?/br> 他摸到虞阮冰涼的手,將人橫打抱起,邊走邊說:“我喜歡你從來不會因為你的身體怎么樣而改變,不管阮阮是什么樣,我都最喜歡你,只喜歡你?!?/br> 他走到床邊,將虞阮輕輕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上,抬頭卻看見虞阮咬著手指無聲地痛哭。 他急忙拽下虞阮的手,握在手心里小心地在深刻的齒痕邊緣揉:“傻不傻?。恳ё约焊墒裁??” 虞阮淚眼盈盈,像下過整夜的雨,他還是問:“你真的不介意嗎?江修晉,沒關系的,如果你接受不了,不用這樣……我可以……和你分手。” “阮阮!”江修晉氣呼呼瞪他,“我不許你說這個詞!” 他握住虞阮的肩,眼神緊緊盯著他的臉:“你聽好了,我沒有任何介意,一丁點也沒有,我以前喜歡你,以后也會喜歡你,而且會越來越喜歡,一直喜歡?!?/br> 虞阮被鎖在他的視線,感覺自己碎掉的身體一片片拼合,他挺身緊緊抱住江修晉,眼淚全打濕在他的肩頭,抽噎不止,重復著:“我愛你,江修晉,我愛你。” 你真的成為我的鉆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