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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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阮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 昏暗的床頭燈照亮了半張床,他睜開眼,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在看到以完整的一塊玻璃做成的“窗戶”時,身體觸電般彈起。 這是Master曾經(jīng)約他來過的別墅。 隨著他的動作,一陣清脆鎖鏈聲響起。虞阮一愣,呆滯地望向自己的手腕,毛絨絨的圈銬連接著一根小臂粗的鎖鏈,固定在床頭旁閉合的鐵鉤。 鐵鉤上還有另一條更粗的鐵鏈,虞阮順著那條鏈子的軌跡,扭頭看到了他同樣被鐵鏈圈住的腳踝。 虞阮這才發(fā)現(xiàn),床另一邊的陰影中,正跪著一個男人。男人眼神癡迷狂熱,雙手捧著他綁著鎖鏈的腳踝,半闔著眼親吻。 虞阮尖叫起來,猛地縮回腳,赤裸的身體在床頭縮成一團,男人掀起眼皮,在暗處緩緩直起身。 是江修晉。 他的目光癡纏著虞阮,可以從虞阮屈起的雙腿中間,看到他因為恐懼而翕張的yinchun。 連害怕的時候都在沖男人發(fā)sao呢。 “寶貝,乖,把腳伸過來,老公給你舔?!?/br> 虞阮雙手捂住自己的腳,縮得更緊,像一團瑟瑟發(fā)抖的白絨球:“走開……走開!” 江修晉眸光一暗,不由分說地扯過他的腳踝:“怎么能拒絕老公!啊?你現(xiàn)在完完全全是老公的人,老公的小狗了!怎么不懂聽話!” 虞阮恐懼得雙腿亂蹬,被男人一手抓住:“等不及了?自己把腳送到老公手里是嗎?” “你放開我!放開我!” 虞阮大哭著扭動,捆住他的鎖鏈嘩嘩地響,江修晉身后是無盡的黑暗,隨著他的靠近,好像那黑暗也要將他吞噬。 “乖,阮阮?!苯迺x用力按住他的肩,一張臉湊得極近,“你看看我,你不是最愛我嗎?你不是最愛老公嗎?老公來愛你了啊,怎么可能會放開你!” “不!不是!”虞阮看著那張臉,胸口一陣撕裂的疼,嘴唇發(fā)抖,目光亂擺,“我……我不愛……不愛你……不愛……” 他記起Master在“Addicted”、在樓道、床上那些下流粗鄙的言語,又想起江修晉說過的愛他,要他開心,每一句可以膩死人的甜言蜜語。 Master罵他是婊子,江修晉說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Master將骯臟的jingye射在他臉上,江修晉溫柔地吻去他所有淚水。Master問他出軌開心嗎,江修晉說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他迷失在混亂的漩渦之中,不知道到底哪一個是真實,哪一個是夢境,江修晉說的話又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江修晉……我恨你……”虞阮閉了閉眼,眼淚洶涌沖下,洗腦一般重復(fù),“我恨你…江修晉?!?/br> “你恨我?!”江修晉勃然大怒,用一種描述太陽東升西落,四季更迭交替的、無比理所當然的語氣怒吼,“你怎么可以恨我!!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你的一切啊!” 虞阮不住地搖頭,眼淚倉皇地落在裸露的大腿上,往下流到腿根:“不……不是……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虞阮看到江修晉手機里的“Addicted”時,整個人像是處于一種飄忽的噩夢,他有過片刻的清醒,慌不擇路地為江修晉找借口。 可能這個軟件是被幾個人共同開發(fā),江修晉也在遭受著與他一樣的來自另一個人的sao擾;可能“Addicted”從來就沒有從他的生活里剝離,而是被江修晉轉(zhuǎn)移到了自己手機上,替他經(jīng)受那些折磨。 他自作多情地腦補,一廂情愿地為他神圣、完美的愛人重新補上剝落的金身,讓這份愛維持它的完美無瑕。 而后江修晉走了出來,親手打碎了他為他塑起的神像,露出其下令人膽寒的黑色肌理。 虞阮甚至荒謬地想,怎么就承認了呢,怎么不多騙一騙他呢,明明已經(jīng)騙了他這樣久,明明江修晉說什么他就會信什么的啊。 江修晉奇異地平靜下來,他緩慢地俯身在床上,用臉貼近虞阮的腳踝,表情癡狂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瘋掉:“因為我愛你啊,阮阮,我太愛你了。” 他虔誠、膜拜地將額頭貼在虞阮發(fā)抖的腳面:“你是我唯一的寶貝,神明,我是來愛你的,我生來就是要愛你的?!?/br> “不……不!”虞阮被他的模樣攝住,感受到腳上噴薄的熱氣,嚇得不敢挪動分毫,“愛不是這樣的,江修晉,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之前不是很好嗎?你為什么要這樣,我不想要這樣的愛……” “那你想要什么樣的?!”江修晉猛地抬起頭,目眥欲裂,“我跟你說過了,提醒過了,那些愛是裝出來的!虛假的!是騙到你的手段,你看,你不就被我騙了嗎?” 他急切地抱住虞阮:“我才是真的,阮阮,你摸摸我的心,它那么愛你,它快要因為你爆炸了?!?/br> 虞阮試圖抽回手,毫不意外地失敗了,江修晉的表情仿佛要入魔,他恐懼得渾身發(fā)冷,強撐著不讓自己崩潰:“可是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為什么一邊踐踏我,一邊……裝作很愛我,這樣玩弄我,你覺得很開心嗎?” 第一次在別墅強jian他之后,又披上人皮裝作姍姍來遲地關(guān)心他;裝作純情得因為一句話都能硬,又在每一個夜里推開房門侵犯他,用言語侮辱他;在約會的時候?qū)λf甜言蜜語,轉(zhuǎn)頭就將他按在洗手間進入…… 一大滴眼淚砸下來,虞阮心碎欲裂,驚詫于懼意也無法阻攔喉嚨吐出來的字句:“如果你用Master恐嚇我,是為了以江修晉的身份接近我,你已經(jīng)做到了……接著你在我面前提示你可以刪除軟件,你明明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我完全相信你,愛你,為什么……為什么又讓我在今天發(fā)現(xiàn)你手機里的Addicted?” 江修晉挑眉,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阮阮好聰明啊,可以想到這么多?!?/br> 他輕輕笑起來,將虞阮抱在自己腿上,手指滑過他光滑的背脊,順著那起伏的曲線,聲音低緩、愉悅,像在說著什么十分憧憬的事: “因為,我不喜歡擁有自我意識的神,那會帶來失控,偏航。如果可以,我會把神像打碎,砰——!” 他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埋進虞阮的頸窩,卻發(fā)現(xiàn)虞阮已經(jīng)驚懼脫力暈了過去。 江修晉桀桀一笑,舔上脖頸的嫩rou,自顧自說了下去:“然后撿起他的碎片,一片一片,拼湊成我想要的樣子?!?/br> 狂熱的目光一寸寸舔舐上虞阮的臉,江修晉陷入自我狂歡,眼中亮起詭異的火焰:“造神才是最快樂的,阮阮,你將會是我獨一無二的神!” 用Master的身份強jian、侵犯虞阮,用江修晉的身份拯救、溫暖他,從來不是因為虞阮口中所說的為了讓他愛上“江修晉”。 而是要將他的愛與恨分離,極致的恨給Master,極致的愛給江修晉。 極端必然引致崩盤,當他知曉他恨極與愛極的兩端居然是同一個人時,精神便會雪崩式崩潰,成為男人手里蒼白渾噩的小狗。 他要做虞阮的老公,主人,他是他的Master,要他乖順,俯首,只愛江修晉一個人。他要讓虞阮畫地為牢,圈禁在只有他的世界——心甘情愿地。 江修晉一想到預(yù)料之中的結(jié)局,幾乎興奮得全身發(fā)麻,那股自第一眼見到虞阮便在胸腔激蕩狂涌的欲望終于實質(zhì)化。 他從規(guī)劃,實施,等待,這一步步路走過,無數(shù)次幻想過這一天的到來,甚至于成為了他接觸虞阮前每一夜欲望宣泄的刺激源。 江修晉抑制住發(fā)狂的沖動,抱住虞阮柔軟的裸體,在他的額頭顫抖地落下一吻。 “晚安,阮阮。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