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的下鋪臭腳兄弟(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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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試試能不能找到一星半點的線索,吳陽光回去當(dāng)初出了車禍的地方去取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果如系統(tǒng)所言有關(guān)楊光的視頻消的一干二凈。詢問交警人員,回答他的是恰巧那天攝像頭出了問題,這話鬼信。 司徒瑾的朋友中四月來過新邑的很多,好在司徒靜只認(rèn)識其中的幾個。這幾個人個個都是有權(quán)有勢,根本不知道查哪一個。而且他一不是警察,二沒有人脈,三沒有福爾摩斯的偵探能力,四是帶的系統(tǒng)還是個辣雞中的辣雞,就算只有幾個人讓他查他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所以調(diào)查結(jié)果就卡在這里了。 眼前倒是有兩個可以幫忙調(diào)查的人,周樹、司徒瑾。 周樹是個一天到晚竟想著他庭花的狗男人,若是請他幫忙自然是欠了他一個大大的人情,他以后對自己肯定會更加得寸進(jìn)尺,不妥。 司徒瑾是一個事業(yè)有成穩(wěn)重可靠的好朋友,可撞死原身的同樣是司徒瑾的朋友,讓他去揪出幕后兇手對他太殘忍了,這不是一個朋友該做的。草,想來想去還是得靠他自己啊。 “光,到了,光?” 周樹停下車子一連喊了吳陽光好幾聲都沒得到回應(yīng),他不由好奇這人到底是想什么想得這么出身。一寸寸靠近副駕駛上發(fā)呆的男生,他眸含細(xì)碎星光,水潤晶瑩,微微撅起的嘴巴猶如紅色果凍一般,額前斜斜的劉海烏黑亮麗,遮擋住光潔的額頭,耳垂rou嘟嘟的想捏一捏…… 感受到耳朵上傳來的觸感,吳陽光想也不想地就去拍打那只手,沒拍掉還把自己的手搭進(jìn)去了。 吳陽光有點慌張地“司徒,你……嘛呢?” “一直喊你,你不理我,就想著捏著你的耳朵在你耳邊喊。”司徒瑾意猶未盡地松開吳陽光的手,“到了,光?!?/br>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車,吳陽光才發(fā)現(xiàn)帶他來的竟然是一家高端大氣的手機(jī)店,搞什么? “怎么不進(jìn)去?!彼就借谒砗蟠叽僦?。 吳陽光轉(zhuǎn)過身子猜測著問他“你要買手機(jī)?” “嗯。” 他的手機(jī)也壞了? 司徒瑾每看一款必問他身邊人的意見,吳陽光看著這個個價格頂他好幾部手機(jī)的昂貴玩意兒們表示都很好,他沒意見。最后選了一款銀白色最新上市的手機(jī)。 兩人坐進(jìn)車?yán)铮就借獙⒀b著手機(jī)的包裝袋放到吳陽光懷里。 吳陽光:??? “送你的?!彼就借l(fā)動車子。 吳陽光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不是吧,司徒瑾出手好闊綽,這么貴的手機(jī)他得吃多少年泡面啊。他倆是朋友不錯,他很羨慕有錢人不錯,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啊。還有他為什么要送自己手機(jī)。得知自己手機(jī)壞了就一個新的給他?可無功不受祿啊。 “不能收?!彼呀?jīng)欠了一套西裝的錢了不想再欠一個手機(jī)的錢,難道還沒工作呢就欠下一屁股債。 “為什么?”握在方向盤的手輕輕摩挲著。 吳陽光扭過臉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為什么送給我手機(jī)?” “你的壞了。” “修修還能用?!眳顷柟獍寻b精美的紙袋放入司徒瑾懷里“你留著當(dāng)備用機(jī)?!?/br> 司徒瑾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抓起袋子又放回吳陽光腿上,“我們是朋友,只允許你送給我價值連城的玉,不許我送你一只幾千塊的手機(jī)嗎?” 玉?那玉是他一分錢都沒花兌來的啊,價值連城?真的假的。 “桶子,系統(tǒng)商城里的珠寶首飾這么值錢?” “尊敬的宿主閣下,放在人間確實是罕見,值得一些錢財,不過沒有價值連城?!?/br> 嚯,司徒瑾居然騙他,若不是他有系統(tǒng)還真被騙了。 “玉是我……”等等,不能說是撿的,送人的生日禮物是撿來的東西像什么樣子沒一點誠意,“是我僅花了一點錢就買到的,不貴不貴?!?/br> 方向盤上的手微微收緊,“你跟我meimei在一起就是我的妹夫,這手機(jī)就當(dāng)是哥哥送給妹夫的小小心意?!?/br> 吳陽光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哈?妹夫,這么隨便的嘛,他連司徒靜的面還沒見第二次呢就成了司徒瑾的妹夫?這也太快了,再說靜姐知道嗎?那手機(jī)到底收還是不收? 糾結(jié)了一番之后下定決心,不能收,最起碼問問靜姐的意思。 吳陽光再次把袋子塞到開車人的懷里。 為什么不收,他們的關(guān)系就這樣生疏?司徒瑾雙手松開方向盤,攥著紙袋依然微笑著想勸倔強(qiáng)的人收下他。 “臥槽,小心,前面有車!” 司徒瑾急忙握住方向盤打了個彎,這是他拿到駕駛證之后第一次開車出現(xiàn)失誤,大意沖動了,一點都不像他。 吳陽光拍著胸脯驚魂未定“還以為又要出一次車禍。” 司徒瑾敏感地捕捉到他話里的一個字“又?你以前出過車禍?” “嗯,就今年四月的時候,去了半條命呢?!睂嶋H上是丟了整條命,不過丟的不是他的,而是原身楊光的。但那種全身散架仿佛萬蟻噬骨的痛他可不想再嘗了。 光出過車禍,還是四月。四月…… 吳陽光回了宿舍后,看到本應(yīng)在教室的人卻虎著一張臉坐在床邊上,見他開門進(jìn)來后,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搖著他的肩膀問“你去哪了?” “晃吐了,撒手?!?/br> 周樹松開手后不懈地追著吳陽光屁股后面問他去哪了,吳陽光掛書包他在旁邊站著,吳陽光換鞋他就蹲在旁邊,吳陽光去洗手他就擰開水龍頭。 吳陽光實在受不了這個跟屁蟲,擦著手回他“司徒瑾來了,跟他出去了一趟。” “你是不是喜歡他?”周樹的這一句問話憤怒中夾雜著委屈。 吳陽光擦好手爬到上鋪,“你不要以為你喜歡男人就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男人,我不喜歡他,不喜歡你,我喜歡司徒靜。我跟他出去是為了了解司徒靜?!?/br> 接著用手指著爬床梯爬到一半的人命令道“滾下去!” 周樹飛身一撲壓倒床上的人,狹窄的學(xué)生床上躺著兩個大男人實在是擁擠不堪。四目相對,呼吸相交,氣息繚繞。 吳陽光抬腿踹了身上的狗熊一腳,“下去”周樹將腦袋靠在他的頸窩里悶悶地回著“不”。 狗熊力氣大,床又小,吳陽光推不開躲不了,漸漸惱怒,尤其是!是周樹這個傻rou竟然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是找削嗎! “宿舍里沒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