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書迷正在閱讀:在巴比倫的河邊我們坐下來哭泣、短欲合集 第二部、廢帝、[快穿總攻]當炮灰拿了R-18劇本、愈墮落愈快樂、房檢察官的yin旅、關于被好友囚禁的事、然而李斯又做錯了什么呢、墮落的小少爺、試圖燉rou
快到年下,陳衍也準備進入考試周,在上一回zuoai的時候,薄見驚清清楚楚的聽到被cao得失了神的陳衍嘴里嘀咕了幾句專業(yè)課的內(nèi)容,又哼哼唧唧的自我抱怨說專業(yè)課怎么這么難啊,怎么就背不過啊。 薄見驚解了捆在他頸上的鞭子半抱著他聽了半晌才抱他去清洗。 小朋友最近倒是忙得很,和他zuoai都不能專心了。 索性薄見驚公司那邊也因為快到年關,業(yè)務也十分繁忙,好幾日都不曾睡過一個好覺,沒時間來cao人。陳衍倒也樂得清靜,每天都和顧祺泡在學校的圖書館里啃課本。 說來也奇怪,當時薄見驚那句話顧祺是有很大幾率可以聽得到的,可顧祺卻沒半點反應,陳衍緊張兮兮的了好幾天,才放下心來和他笑玩。 陳衍是本市人,考試周過去,顧祺去到大陸的最南端進入到溫暖的冬季,陳衍卻一直拖著,送走了顧祺之后就一直在宿舍里住著,也沒收拾東西。宿舍樓里在假后的第四天停了暖,陳衍抱著冰涼的被子凍得齜牙咧嘴,沒過多久宿管就過來催他收拾好東西去大廳登記。 陳衍吸了吸鼻子,欸了聲。乖覺的收拾完自己的行李去鎖門登記。 年底的氣溫已經(jīng)很低了,陳衍拉著行李箱站在大門口不知道該往哪里去,西北風刀子一樣的刮,陳衍推著箱子一邊往公交站走一邊縮著脖子思考去處。 去哪里呀。 陳衍頂著發(fā)瘋一樣呼嘯的西北風上了公交車,這個時候已經(jīng)錯開了大學生放假高峰期,車上不那么擁擠,可是陳衍仍然沒有座位,就將行李箱盡力往自己身邊靠,以免打擾到別人。 手指凍得通紅,手機指紋都掃不上,陳衍把手放在脖子上取暖,暖熱了才點開手機。 漫無目的的玩了會兒手機,陳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胃里翻江倒海的。 ——也不知道自己吃錯了什么。 陳衍面色有些蒼白,佝僂著腰用手機一角緊緊抵著正鬧別扭的胃部。他嘗出了點令人戰(zhàn)栗血腥味。 那是鞭子破空脆響而后泛起的令人恐懼、興奮的鐵銹味。 等他下了車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他翻遍了隨身背的書包和行李箱都沒有找到鑰匙,終于承認了自己把家門鑰匙忘在了宿舍這一事實。陳衍把被自己翻得亂七八糟的行李箱歸整好,欲哭無淚的蹲在門口,像只無家可歸的臟狗。 陳衍就著半瓶礦泉水把從小區(qū)藥房買來的胃藥咽進肚里,舔了舔嘴唇,看著自己所剩無幾的余額最終給薄見驚打了個電話過去。 薄見驚正在開會,連看都沒看一眼聯(lián)系人就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抬手示意會議繼續(xù)。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陳衍無聲的張了張口,掛斷了電話。 “啊,他……他沒有接我的電話。”狹窄擁擠的樓道只有他自己的聲音,便顯得格外明顯,陳衍有些被嚇到,吞吐幾下便住了口。 他這次回來的匆忙,手機也沒充滿電,甚至連充電寶也只剩下一格,陳衍翻出一張報紙墊在地上,連著充電寶玩手機。 在手機充到五十度電的時候,充電寶徹底罷工,陳衍摸摸自己的肚子,決定去買點東西吃。 半年沒有回來,小區(qū)門口的小吃店走了幾家,來了幾家,陳衍去小賣部買了盒牛奶和一袋面包——這些是最快能買到的東西,他的行李還在樓道里放著,雖說里面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謝謝?!标愌芨读速~,快步往家趕,上了四樓一拐彎,那個黑色的行李箱仍然沉默的立在原地,陳衍松了口氣,撕開包裝袋咬了一大口。 長時間不進食導致食物一入口便立刻分泌出唾液開始工作,令人腮幫子發(fā)酸的感受讓陳衍頓了頓。 面包濕軟,夾心的果醬甜膩,陳衍蹲在墻角慢慢的吃,想著一會兒要不要再給薄見驚打一個電話。 可是,可是他剛剛為什么不接自己的電話啊。 是在忙嗎? 陳衍不太能干得出來上趕著往上貼的事,他很少主動給薄見驚打電話的,那點屈指可數(shù)的勇氣和沖動,都被那句冰冷的女聲播報澆了個底兒透。 面包還沒啃完,褲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陳衍慌忙舔了舔手指上的面包屑和果醬去拿手機。 薄見驚打過來的。 陳衍拿著手機突然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鈴聲急促的響著,陳衍劃開接聽,擱在耳邊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喂、喂?” “剛散會,看到你給我打過電話,怎么了?” 陳衍舔了舔唇,磕磕絆絆的請求:“薄先生,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嗯?”薄見驚問,“理由?!?/br> 陳衍把吸管插進牛奶的那層鋁箔膜里,摳哧了半天才講:“我、我放假了,家門鑰匙落在宿舍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 “回不去了?” 陳衍:“啊,嗯?!?/br> 那頭似乎嘆了一口氣,隨后問他,語氣溫和:“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在家門口?!?/br> 薄見驚招手叫秘書進來,低聲簡短的對陳衍說:“把地址發(fā)到我手機上?!?/br> 一陣忙音。 “好……好的?!标愌茔躲兜膶χ呀?jīng)掛斷的手機說話。 陳衍把地址發(fā)到薄見驚的手機上,接著坐在門口啃那塊還沒啃完的面包。半個小時后,他收到薄見驚叫他下來的消息。陳衍一手拿著包裝袋,一手拎著行李箱下了樓。 一輛低調(diào)的邁巴赫停在樓下,陳衍的心跳莫名的悸動了一下,伸手拉開車門。 薄見驚一身淺灰色帶馬甲式西裝,勾勒著他的腰線,里面一件白色挺括襯衫,衣領下方的領帶端端正正的系著溫莎結(jié),腕上一塊價格不菲的腕表,凸起的骨節(jié)性感有力。 筆挺的西裝褲熨帖,皮鞋錚亮。膝上放著臺筆記本電腦,薄見驚戴著副細邊眼鏡,抬眼看他,鏡片后的眼睛深邃沉寂。 “上車?!?/br> 徐硯幫他把行李箱放到后備箱里,陳衍在褲子上蹭了蹭手指,抬腳上了車。 車里開了暖氣,溫暖如春的,陳衍還穿著棉服,整個人像球一樣的蜷在角落里,離正在工作的薄見驚八丈遠。 “薄總,是回公司還是……”徐硯從后視鏡看了薄見驚一眼,欲言又止。 薄見驚頭也不抬:“回公司。” 陳衍一聽馬上抬起頭,想說點什么又支吾其詞。 車子正勻速行駛著,陳衍搓了搓回溫的手指,感覺自己要被悶出一身汗來了,就伸手悄悄的把拉鏈往下拉。 “嗤啦——” 車廂寂靜,只有薄見驚敲鍵盤的聲音,陡然發(fā)出這么一聲,惹得徐硯都忍不住從后視鏡看他一眼。 陳衍臉立馬就紅透了——他瞥見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笑什么?。?/br> 我不拉了還不行了嗎! 陳衍鼓了鼓臉頰,垂著頭,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來。 好像有兩個星期沒和陳衍zuoai,后頸因為重重疊疊的咬痕,留存下來了點灰暗色的疤痕,其余的痕跡消的一干二凈。 薄見驚有心叫他尷尬,一路上都與他說過話,徐硯在駕駛座也保持緘默不言,陳衍袒著只拉下來一星半點的棉服自顧自的沉溺在尷尬的情緒里面,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正帶著笑注視他的目光。 耳垂軟熱,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白皙的手指抓著領口散熱,骨節(jié)都泛著粉。 薄見驚收回了視線。 ——下次,要在辦公室里放一柄鞭子和一捆繩子,以便他性起時把他捆起來抽一頓。 車子是直接開進地下停車場的,現(xiàn)在天冷,薄見驚除過這一身西服,再沒其他外套。徐硯下車替薄見驚開車門,車內(nèi)外的溫差還是有些差距的,陳衍悶出一身汗,被涼風一灌,生生打了個寒顫,把拉鏈拉好才抖抖索索的下車。 進了辦公大樓,溫度才上來,薄見驚好像感覺不到冷,脊背挺直,姿態(tài)完美,反觀陳衍,凍得縮著脖佝著腰,齜牙咧嘴的不像話。 公司員工們正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整個辦公區(qū)呈現(xiàn)出一種井然有序的氛圍來。 薄見驚領著身后這倆人進了電梯,摁了最頂層。 到了總裁辦公室,徐硯自覺的幫薄見驚打開門恭順的停在外面,陳衍有些無措的跟著薄見驚進去了。 門自身后合上,簡約風的裝修映入眼簾,陳衍只瞟了一眼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盯著自己腳下的一畝三分地看的專注。 薄見驚徑直走到辦公桌后坐下,兩膝交疊,揚了揚下巴叫陳衍過來。 陳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一步一步緩慢的移,薄見驚也不催,淡淡的看他,手指接連在實木桌面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 讓人無端緊張起來。 距薄見驚還有一步遠,薄見驚伸手將陳衍拽入懷中,男孩子身上干凈的皂角香混著牛奶的甜味迎面而來。 小家伙還是個需要喝奶的小朋友呢。 “啊——” 陳衍驚叫了聲,一時失了平衡,兩只手慌忙的在薄見驚的身上找到了支撐點——他的胸口。 腰后一只有力的手,棉服松軟,掌心的熱度直抵脊髓,叫人平白軟了腰。 薄見驚微微仰頭看著這個因為在懷里而比自己高出一些的面色慌亂的男孩子。 那只手仍然扶在他腰后,此時卻用了些力氣,另一只手隔著褲子在他下身揉了一把,激出懷里一聲喘和嬌吟。 隔開阻攔自己的手,薄見驚頸后的腺體正源源不斷的散發(fā)著柚子的苦香,不容拒絕的解開了陳衍的皮帶—— “陳衍。” “剛剛在車里,我就想對你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