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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天半假期里,薄見驚都抱著陳衍在床上廝混。 下午薄見驚臨時有個會開車去公司了,陳衍縮成一小團(tuán)窩在床上睡得很沉。一個Omega都不一定能禁得起他這么往死里折騰,陳衍在睡前忿忿不平的想。況且他還是一個不經(jīng)cao的Beta。 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腎虛的。 陳衍這一覺睡到第二天,眼一睜入目便是薄見驚健美溫?zé)岬男靥?,陳衍眼睛猛地瞪大,呼吸錯亂了幾瞬,腰后是Alpha溫?zé)岬氖终?,輕輕的一搭,卻做足了占有欲強(qiáng)的姿勢。 薄見驚身材保持的很好,胸肌飽滿結(jié)實,線條流暢,腹肌塊壘分明,腰也…… 陳衍搖了搖頭,緋紅爬上耳根。 腰上的手臂緊了緊,陳衍倉皇抬頭,對上薄見驚還有些朦朧的眼睛。 “醒了?” “嗯?!?/br> 薄見驚手摸上陳衍腰側(cè)那點軟rou,指腹捏了捏,“腰痛不痛?” “……很疼?!标愌茉诒蛔永锱ち伺ぱ?,齜牙咧嘴的按了按,“你下次……下次可不可以輕一點?” 薄見驚輕笑了一下,往下躺了躺平視他的眼睛,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像擼一只貓崽,眼底帶笑,“我教過你該怎么請求的,嗯?” 陳衍眼底的濕意泛上來,頗有些可憐巴巴的,陳衍的眼睛偏圓,就這么看著別人的時候,勾引人的意味十足。 薄見驚扣著他的后腦勺按在胸前,捏著他的后頸皮,溫聲道:“要叫先生?!?/br> 陳衍的眼眶濕的更狠了,薄見驚的性器正抵著他的大腿,筆直的一根,很兇。陳衍往他胸膛上蹭掉濕痕,顫聲求他:“先生……真的不行了……” 后xue還腫著,一碰就痛,前端也射空了,經(jīng)不起一場性愛了。 毛茸茸的頭發(fā)掃過薄見驚的胸口,掠起一陣瘙癢,順著一路躥至下腹,示威性的跳了跳,薄見驚心里癢癢的,摟著他輕聲誘哄,性器抵著臀縫緩慢地磨蹭:“就一會兒?!?/br> 陳衍睜著淚眼語氣軟軟的求饒:“不……嗚,不行,真的受不了了……” 薄見驚嘆了一口氣,狠狠的朝他腿間撞了幾下,翻身下床去洗漱了。 陳衍“逃過一劫”,趴著深深的喘了幾口氣。 假期結(jié)束,薄見驚親自驅(qū)車送陳衍去學(xué)校,臨下車還勾著陳衍的脖子親了一通,而后在他后頸咬了一口,注了點Alpha的信息素進(jìn)去,陳衍被他咬的一抖一抖,性器都要不受控制的抬頭,好在薄見驚放開了他。陳衍慌里慌張的拿上書包下車,一句再見有一半的話音都散在了門外。 薄見驚還保持著吻他的姿勢,舔了舔唇,敗類的笑了笑。 關(guān)門時一縷花香鉆進(jìn)車門內(nèi),學(xué)校的護(hù)欄里,玫瑰花一從一從的開得正旺。 - “哎!陳衍!” “陳衍!” 陳衍剎住腳,思緒徹底回魂:“啊?” 張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身上還穿著寬松的球衣,滿頭滿臉晶瑩的汗水,順著下巴往下滴。 “你跑什么呢?” 陳衍也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跑的緣故,還是因為那個強(qiáng)勢的吻,舔著干澀的唇說:“沒跑什么啊,怎么了?” “你臉怎么這么紅啊,發(fā)燒了?” 陳衍搖搖頭:“沒有。就……有點熱?!?/br> 正巧一陣風(fēng)吹過來,陳衍縮了縮脖子,張闖眉毛一擰,有些狐疑地想:他怎么……在陳衍身上聞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作為同類,他感覺到了這位Alpha的壓制和威脅。 張闖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猛的想起他是個Alpha,下意識的摸了摸領(lǐng)子,有點緊張的問:“怎么了嗎?” 張闖挑了挑半邊眉毛:“沒事,走吧?!?/br> 走著走著,張闖突然湊近了他,悄聲問他:“你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嗎?” 陳衍迷茫的搖搖頭:“不能啊,Beta都不可以的啊?!?/br> 是啊。 Beta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Alpha也不會對沒有信息素的Beta產(chǎn)生性趣。 那這個Alpha像個護(hù)主的狗一樣標(biāo)記陳衍做什么? Beta和Alpha可以是朋友,但不會是結(jié)合關(guān)系,Omega的信息素味道對Alpha的影響幾乎是致命的。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吸引力。 張闖晃晃悠悠的邊想著這個Alpha邊和陳衍回了宿舍。 陳衍后面疼,一路上礙于張闖在場,一直強(qiáng)撐著挺直背,還若有若無的隔開和張闖的距離。走到宿舍出了一身熱汗,張闖和他在小路就分開走了,陳衍微微弓著腰去衛(wèi)生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陳衍圍著浴巾看那個牙印。淺淺的,陳衍想到路上張闖問的問題,鬼使神差抬起手腕的聞了聞自己。 除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別的什么也聞不到。 擰開門,陳衍一愣。 顧祺已經(jīng)回來了,看見他痕跡斑斑的身體,擰了擰眉,還是什么都沒說,甚至還沖他笑了笑:“回來了?” 陳衍燥的滿臉通紅,難堪的伸手徒勞的遮擋著。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青紫的印子和吻痕,紅腫的rutou,任誰看了都知道他被人cao了。 顧祺臉上微笑著,心里一個勁兒的罵那個狗Alpha。 可是他不想給陳衍難堪。 他們都知道這個隱秘的事實,但是都默契的閉口不宣。 陳衍倉皇的逃上床去,抱著自己冰涼的胳膊不斷的發(fā)抖。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陳衍咬著自己的手掌告訴自己。 要趕快結(jié)束這段畸形的關(guān)系。 - 最近幾個月陳衍乖順的不像話,讓他掰開腿就掰開,乖的讓人心里癢癢,引得薄見驚更深更重的cao進(jìn)去。 生殖腔口被薄見驚cao得軟熟,幾乎要像Omega一樣流出水來,陳衍被cao得蒙在被子里哭的稀里嘩啦,想推拒他,又想趕快還清債務(wù),最后只是輕輕的搭在薄見驚的肩頭,隨著Alpha的顛弄一顫一顫的。 陳衍嗚咽著低聲求他“輕一點”,“慢一點吧”,薄見驚彎腰吻了吻他薄紅的肩頭,啞著嗓音敷衍的夸,“乖?!弊詈蠛輩柕腸ao弄了數(shù)十下后抵著腔口射了。 陳衍仰著脖無聲的張著嘴,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絞緊,薄見驚低頭,和他接了個吻。 他嘗到了薄見驚漱口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