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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房子的確是陳興赫賣的,那天下午他喝的飄飄然,路過一家隱蔽的賭場,賭癮便像螞蟻鉆心一樣的往血管里蔓。 陳興赫舔了舔嘴唇,掏出兜里的幾百塊錢撩開門簾進去了,正巧被薄見驚手下的人看見了,薄見驚聽了這事,沒太當回事,只擺手讓那人看著點他不要讓他輸?shù)奶y看。 陳興赫贏多輸少,手上的錢也從幾百塊漲到了數(shù)萬塊,陳興赫拿著那一疊厚厚的錢,激動的眼眶發(fā)紅,不住的吞咽著唾沫,顯然是賭癮正酣。 只是后來他一把接著一把的輸,酒勁上頭更是牛脾氣,別人出老千他也看不到,小贏幾把之后就連本帶利的翻番兒輸了回去,那點錢也全都砸在了那賭桌上頭。 欠條一張張的打,陳興赫中途攥著一把欠條去廁所,被薄見驚的手下一桶冷水澆了一身。 陳興赫酒意盡數(shù)褪了,攥著那把總數(shù)約摸幾十萬的欠條,徹底傻了。連罵潑自己的人都不罵了,一肚子的臟話被這一把白紙黑字的欠條澆透了。 陳興赫癱在衛(wèi)生間的地上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打算故技重施——反正有陳衍。 只是他沒想到,剛拎著行李打開門就被上門要債的人堵在了門口。 沒辦法,陳興赫把房子賣了才將將還完欠款,卻再也不敢留在這里,拿了包匆匆離開了。 - 這件事就此翻了篇。 陳衍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浴室里,薄見驚也不說話,調(diào)好了水溫之后幫他洗澡,期間陳衍小小的掙動了一下被薄見驚呵止了。 溫水從脖子上往下淋,薄見驚的手掌也溫熱寬厚,一寸寸的撫過青年青澀的身體,然后是洗頭,讓他閉眼就閉眼,讓低頭就低頭,乖的不像話。 “怕我揍你?” 陳衍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給他沖洗泡沫的薄見驚,輕輕地搖了搖頭。 薄見驚用手指撥弄了一下他濕漉漉的眼睫,輕笑一聲拿起旁邊的浴巾裹住他。 剛剛洗澡的時候,在薄見驚摸上他性器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硬了,薄見驚洗得倒是心無旁騖,陳衍動了動耳朵,耳垂紅的像石榴籽,喉結(jié)滾了滾。 下半身在浴巾上頂出了一點輪廓,薄見驚用手指點了點,道:“出去吧?!?/br> 陳衍落荒而逃。 浴室里又開始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陳衍頭抵著墻,粗喘著讓自己平息下來。 薄見驚洗得很快,出來之后沖他勾了勾手指:“過來給我吹頭發(fā)?!?/br> 陳衍剛換好衣服,白色的衣服沾水之后有點透,隱約能看到他瘦窄的腰線。 接過吹風機,手指插進薄見驚濕漉漉的頭發(fā)里打開熱風鍵有些生澀的給他吹頭發(fā)。還是下午,臥室的落地窗映著夕陽,露出來的頸脖和白皙的胳膊上細細的絨毛泛著一層淡淡的金黃。 夕陽在他身上落下一吻。 薄見驚背對著,陳衍站在他腿間,兩人身上共同的香味在隙間繚繞。 吹到半干,薄見驚順著他的手摸到開關(guān),把它關(guān)掉了。 薄見驚牽著他的手拽到眼前,另一只手扶著他的后頸往下壓,仰著頭淺笑著和他接了個吻,余暉都融進唇齒。 陳衍搬到了薄見驚家里。 七月底,陸清川和林酒回國了,先去的老宅,可陳衍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去老宅,薄見驚只好把他留在家里,在玄關(guān)箍著他的腰要了一個離別吻,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放開他。 午飯是陳衍自己在家里吃的,薄見驚請了一個阿姨,但陳衍今天給她打了電話叫她今天可以不用過來。而且陳衍今天沒什么胃口,中午就沒吃飯。 下午三點多薄見驚才回來,陳衍正窩在沙發(fā)上用筆記本看文獻。 聽見門響陳衍才扭頭去看薄見驚,只是他沒想到他的兩個朋友也跟著來了,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攏了攏衣領(lǐng)——他們昨天還在zuoai,紅的紫的吻痕印了好幾個。 他最近也聽薄見驚談起過陸清川,陳衍有些局促的合上電腦站起來,光著的腳在地毯上尷尬地蜷縮起來。 薄見驚走過來攬著他的腰,一一介紹道:“這是陸清川,是個Alpha,那位是他老婆,是個Omega。”薄見驚頓了頓,接著指了指陳衍,對他們說,“這是我的Beta。” 陸清川了然的笑了笑,瞇起來的眼睛看起來很多情,林酒也禮貌的微笑了一下,“你好?!?/br> 薄見驚捏了捏他腰間的軟rou,示意他打招呼,陳衍尷尬的舔了舔唇,扯出一個笑來,“你們好?!?/br> 兩個Alpha要去書房談事,林酒就和陳衍在客廳里坐著,臨上樓時陸清川還十分不要臉的親了親自家老婆的臉蛋。林酒話不多,和陸清川在一起之后性子才緩和了一點,身上扎人的尖刺也盡數(shù)收斂起來,陳衍搓了搓膝蓋,不知道該和這位律師說些什么,兩個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林酒先打破的僵局,“你和薄見驚——” 陳衍連忙打斷他,“我和他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 林酒似乎是笑了一下,將桌子上的水杯遞給他,語氣變得有些嚴肅:“我還沒有說是什么關(guān)系。”突然又沒頭沒尾的加了一句,“我可以幫助你——” “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的話。” 陳衍面露窘態(tài)的抱著杯子搖搖頭。他和薄見驚的事一句兩句是說不清的,再說,他是自愿的,又不是薄見驚強迫的,他們頂多算是一種交易關(guān)系而已。 他們遲早會斷絕這層關(guān)系。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陳衍似乎被嚇了一跳,拿過來一看,是顧祺打過來的,陳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林酒,林酒做了個請的動作,陳衍沖他抱歉的點點頭,接了電話。 “喂?” 樓上書房。 “你們這回打算待多久?”薄見驚給他倒了杯茶,倚在書桌上,“公司就這么甩給你爸,多瀟灑啊你。” 陸清川也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有些無奈地攤手:“誰知道呢,可能多待一段時間吧——我當年一邊上學一邊給我爸打理公司事務(wù),瀟灑幾天怎么了?” 薄見驚嗤笑了一聲。 “誒?!?/br> “嗯?” “陳衍那個小朋友看著可不像是喜歡你的樣子。” 薄見驚淡淡的睨他一眼,神色有些黯淡,聲音清淺:“我知道?!?/br> 陸清川白了他一眼,在心里腹誹了他幾句。 陸清川咂咂嘴,玩強制啊。陸清川意味深長的拍拍他好兄弟的肩膀。 沒等到晚飯時間,陸清川和林酒就走了,陳衍站在薄見驚旁邊小聲地跟林酒說拜拜。薄見驚偏頭笑,伸手捏了捏他柔軟的耳朵。 大四開了學。 陳衍又回歸了正常生活。 暑假那段時間可苦了陳衍,薄見驚的易感期在八月份如期而至,偏執(zhí)的Alpha仍然不肯去用抑制劑,叼著他的耳骨將硬起來的性器往他后xue里頂。 陳衍眼尾紅的要滴血,薄見驚就吻住了那塊細膩的皮膚,身下的動作卻狠厲。 中途薄見驚下樓去給嗓子喊啞了的陳衍倒水,被cao成一攤爛泥的陳衍掙扎著裹著薄見驚的西裝外套又鉆進了衣柜里。 后xue里黏膩的白濁往外涌,沾濕了不知道多少件薄見驚昂貴的襯衫。 陳衍靠著衣柜抖的不像樣子。 太瘋狂了。 他受不住了。 薄見驚上來之后發(fā)現(xiàn)陳衍跑了,本就不收斂的信息素更加不受控制的涌出來。 薄見驚動了動鼻翼,嗅到了被自己標記的可憐Beta的藏身之處。 他渾身的血液往下涌,半硬的性器瞬間充血硬挺。薄見驚拉開衣柜,看到了驚慌失措的獵物,濕漉漉的眼睛讓他更狂躁。 薄見驚把衣服都扒出來,身軀抵進衣柜里,柜門從身后關(guān)閉,只一線光線從縫隙中漏進來,薄見驚提起陳衍來讓他面對著柜子跪著,自己的膝蓋卡進他腿間然后深深的cao進去。 昏暗的角落里,薄見驚看到了他眼底閃爍的淚光,半張的齒間是瑟縮顫抖的舌頭。 薄見驚扣著他的下巴吻住他,咬著他的舌尖吮吸。 Alpha此時是野獸,喪失了語言能力,只會用咬來宣泄。 他咬著陳衍的頭發(fā),耳朵,后頸,肩膀,他用虎口扣著陳衍的喉結(jié)抵著腔口射精。 狹小的空間內(nèi)情欲的氣息不斷溢出去,獵物自尋死路,瀕死的喘。脆弱的心臟劇烈跳動, 在昏暗一隅,任何見不得人的腌臜事都會被掩蓋,他們在黑暗里拋開一切——交媾,纏綿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