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yin者
我是一個惡魔,新生的惡魔。在我十六歲那年,一個惡魔出現(xiàn)在我面前。當時還是個愣頭青的我,輕易地就被他誘惑了。他許諾我兩個免費的愿望,并保證只要我不會許下第三個愿望,他就不會取走我的靈魂。 當時,我正在追求?;ㄌ乩@然不會看上一個殯儀企業(yè)的繼承人,更何況我當時還有早泄的毛病。所以我提出了兩個愿望:讓特利莎愛上我,讓我擁有超強的性能力。當時我自以為用不著第三個愿望,卻沒注意到惡魔嘴角的冷笑。 當我和特利莎這個婊子結婚后,我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這個婊子不但性欲不強,在生了女兒后身體還衰弱下來,更不堪撻伐。每次我做的久一點,她就一副死樣活氣的樣子,哀求我不要再干她。 憋著一腔yuhuo無處發(fā)泄的我,自然將目標轉向我的“客戶”們。當時我已經(jīng)繼承了殯儀企業(yè),自然可以以老板的身份為所欲為。每天晚上,我都借口節(jié)省經(jīng)費,縮減夜班補助,將員工們早早趕回家,然后在收藏的“女性客戶”們的身上任意發(fā)泄,享受著別樣的“后宮”樂趣。 我在“后宮”中快樂的生活著,享用著各種各樣美麗而冰冷的rou體。從八歲的嬌小玲瓏的小女孩到五十八歲的風韻猶存的老祖母,從高高在上的美女明星到凍死街頭的流浪女,我享盡了各式各樣的美女尸體。唯一的遺憾的是:她們很難被長期保存,往往會很快變質或變形走樣。 在得到一位美女明星的尸體后,這種遺憾到了極致。于是我忍不住又向惡魔提出了第三個愿望:讓我擁有完美的保存尸體用于泄欲的能力。惡魔給了我超出我期望的能力,使我不但能完美的保存尸體,還能cao縱尸體及cao縱活人的意識。作為交換,我要在死后將靈魂交給他。 在那之后,我的欲望更肆無忌憚,不但將合心意的“女性客戶”們尸體長期收藏起來,還四處獵殺女性來充實“后宮”。我往往選擇有多名女性同居的家庭,將其中最美麗的女性jian至脫陰而死,再cao縱她的尸體來用吊死、溺死、毒殺等方式來處決家中其他女性。由于我cao縱了她們的意識,她們只能又害羞又恐懼的看著我在家中肆虐,一邊尿著褲子一邊乖乖接受我賜予的結局,偶爾也有幾個膽小的在這之前就被活活嚇死。獵殺來的女性,少數(shù)中意的收入“后宮”,大多數(shù)則賣給同好,或者用來作為員工福利,分給親近的員工。 這樣的糜爛生活,只持續(xù)了五年。在提出了第三個愿望五年之后,我在車禍中喪生。當我為未來的日子感到不安時,來接我的惡魔卻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我已經(jīng)成為新生的惡魔了! 原來,惡魔對人類的靈魂有三種處理方式。首先是直接吸取,用來作為食物。其次是誘騙,這樣的靈魂會轉化成下等惡魔,作為下仆和炮灰。最后是實現(xiàn)愿望作為交換,可得到較高等的仆魔作為部下。不過,第三種情況下,有些欲望較強的邪惡靈魂會轉化為新的惡魔,我就是其中之一。 在說完這些話以后,那個家伙不負責任的轉身就走了,留下我一個新手惡魔自己溷世界。 在像一個真正的惡魔一樣增強力量之前,我決定先去收回我的“后宮”,再把特利莎這個婊子和那個婊子養(yǎng)的女兒的靈魂吃掉再說。 我輕車熟路的回到家,把藏在地下室的“后宮”收進了自己的位面空間,然后輕易地侵入了婊子們的意識,讓她們只能眼看著死亡的到來,無力做任何反抗。而且在整個過程中,我還可以讀取她們的內(nèi)心,她們心中的恐懼是最好的春藥。 我把特利莎這個婊子放在沙發(fā)椅上,抓起她的兩個腳踝,架上肩頭。她的大腿緊緊貼在rufang上,屁股都離開了坐墊。我我握住那根嚇人的兇器,對準她的下身,屁股向前勐力一頂。 陽具刺入她的roudong時,她發(fā)出一聲重重的呻吟。我一下就插進去至少五英寸,這幾乎超出了她身體的限度。陽具撐開她的身體,活過來一般,開始緩緩蠕動。它的冰冷看起來更讓她無法忍受,正在吸走她體內(nèi)的一切熱量。 我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刺了進去,陽具已經(jīng)插進她的zigong。她大聲呻吟,兩腿搭在我的肩頭,不停地抽搐。她正在被殘忍地強jian,而且即將就此死去。但對這一切她卻無能為力。 特利莎似乎感到體內(nèi)突然一種悸動,我的陽具似乎正在吸走她體內(nèi)的一些東西。她發(fā)覺那不僅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我的抽插愈加兇勐。特利莎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可思議的靜寂,似乎她的靈魂正在逐漸變得悄無聲息。插在身體深處的陽具似乎成為這個世界的中心。靈魂漂浮起來,正在一點一點離開她的身體。 我不停地向前勐刺。每一下都讓她大聲呻吟,頭腦空白。她的屁股正連續(xù)地頂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陽具都插得更深。她的五臟六腑都被它攪得一團糟,可憐的rou唇也幾乎被撐爆,可那東西還有幾英寸留在外面。 我用力壓下去,她的腳踝幾乎貼到自己的耳朵。我勐然刺進去,使她感到身體里的壓力陡然增大,幾乎無法忍受,整個小腹似乎就要炸開,然后,我感覺到難以名狀的一種輕松。陽具完全插了進去,小腹狠狠撞在她的外陰。她全身都在呻吟,眼珠兒也翻了上去,腦子里全是五顏六色的火焰,就要不行了。 我扭著屁股,陽具在她的身體深處翻攪著。她大聲呻吟,再次翻起了白眼。她zigong里的壓力減輕了一些,可以繼續(xù)呼吸了。她的眼珠兒又翻了下來。抬起頭,我正對著她,她的臉離我不過幾英寸,雙手把她的腳踝壓在的耳邊。陽具退出去了一部分,還剩下一半插在她的下身。抽出來的一半上濕漉漉得閃閃發(fā)光,她的rou唇跟著倒翻出來。 我慢慢地插回去,她的眼珠兒又翻了上去。我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被這樣完全的控制。她張大了嘴,拼命呼吸,拼命呻吟,卻只能噴出一兩滴吐沫星子。 我根本不容她哭泣,甚至不容她思考,光熘熘的屁股就又動了起來,陽具緩緩地在她的roudong里插進抽出。她無法反抗。陽具每一次插進她的身體,我的腦海里就炸出幾道白光。太強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大聲呻吟。她甚至都無法呼吸,翻著白眼,眼前一片血紅。 特利莎抬起頭,微微扭著脖子,已經(jīng)成了被馴服的動物。 抽插愈發(fā)迅速。她的腿很疼,她的腳踝還被壓在耳邊,她體內(nèi)的壓力無法承受。 我聽到了一聲奇怪的呻吟,幾乎分辨不出那其實是她發(fā)出來的,從喉嚨的最深處發(fā)出的刺耳的高頻尖叫。我能聽到她有節(jié)奏的嗚咽。 “啊……” “啊……” “啊……” “快泄身,臭婊子??鞛槲倚股?!” 我變換了jianyin她的節(jié)奏,陽具插到她roudong的盡頭,總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將出來。我又一次狠狠插進她的下身深處時,她的脖子勐然伸直,腦袋頂進枕頭里。她覺得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后什么東西在她的zigong突然爆發(fā)了——似乎陽具正在瘋狂地射精。 接著她明白過來,那是自己正在泄身。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一切都在崩坍。她的身體開始抽搐,zigong噴射出大量液體,無比強勁的快感迅速淹沒了我們的意識。 我聽見她不顧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我一邊更加用力地抽插,一邊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泄!快泄!跟其他母狗一樣快快泄身!” 陽具狂野地在她的下身進進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電流傳遍我的胸口和手臂。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議的一次射精。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好,如此強烈,好像我從來沒有讓她達到過高潮。我明白她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發(fā)覺絕頂高潮中,她的身體正在漸漸失去知覺,似乎她的靈魂正從手指和腳趾一點一點消失。 她正從身體最深處被一點一點抽干。 我不知疲倦地jianyin她,決心奪去她的靈魂,決心榨出她體內(nèi)的最后一滴生機。她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壓在我的扶手椅里,腳踝被按在腦后,roudong被撐到極限,高潮一次又一次沖擊她的靈魂。 特利莎死于yin蕩的尖叫。在她第一個高潮的最頂端,我就吸走了她的靈魂。她讓我吸走了所有的靈魂,一絲也沒有浪費。我吸得飛快,她幾乎什么也不知道,就變成了軟綿綿的一癱尸體。 在充分的消化了她的靈魂之后,我把目標轉向她的婊子養(yǎng)的女兒薩麗。對她的yindao,我并沒有太多興趣,她早已為了零用錢把它買給了我。我決定雞jian她。 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兒。以前我犯了錯誤,以為她是個正常女孩,以為她會喜歡正常的位置。我錯了,她是條最yin蕩下賤的母狗。她喜歡被插屁眼兒!我搞她屁眼兒的時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底。 我正在雞jian她。同一根陽具——對她的yindao都過于粗大——深深地插進她的肛門,和剛才強jian一樣狂暴。薩麗在顫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她的眼神已經(jīng)動物般狂亂。她趴在床上,腦袋扎在枕頭堆中。我跪在她高高翹起的屁股后面,把長的驚人的陽具插進她緊湊精致的菊洞。 “我cao她時,她叫喚得像頭母豬?!笔潞髮θ丝湟珪r我得意洋洋,“她那么興奮,我都差一點按不住她啦?!?/br> 薩麗拼命扭著身子。我抓住她的屁股,把陽具刺得更深。 “我cao了她好幾個小時。我都數(shù)不過來她有幾次高潮啦?!?/br> 薩麗泄身了。即使她在被殘忍地雞jian,但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她發(fā)出一種動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閉緊,滿面通紅,淚珠兒滾滾而下。我一邊從后面撥弄著她的陰蒂,一邊快速jianyin她的菊洞。 “第一個高潮是最好的。她幾乎要瘋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制造了更多殘忍的畫面。薩麗在泄身,我在羞辱她、jianyin她。我擊垮她的意志,耗盡她的氣力。薩麗屈服了,崩潰了。后來她趴在那里幾乎一動不動,屁股高高噘向空中,我的陽具還深深插在里面。扭動著屁股,我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著肛門強jian。薩麗沒有任何抵抗,她只是聽天由命地承受我的凌辱。 我用手指夾住薩麗的陰蒂,熟練地不停撥弄。有那么片刻,薩麗的眼睛又恢復了一絲生氣。她呻吟著從床上抬起頭,我一挺腰,陽具插得更深。又來來回回抽插了一會兒,薩麗慘叫一聲,全身再次戰(zhàn)栗起來。然后她的頭又重重跌回枕頭,全身癱軟,然后再也不動。 我正在一點一點吸取她的靈魂。薩麗什么也沒有留下,只有一個空空的軀體。她被毀掉了。我從她的肛門里拔出陽具。薩麗原本精致的肛門變成了一個可怕的大洞。沒有被碰過的roudong洞口涂滿了白色泡沫,那是她無數(shù)次泄身的痕跡。失去支撐的身體倒向一邊,毫無生氣地蜷縮在床上。她還圓睜著眼睛。 收起了這兩個美妙的收藏品,我踏上了尋找新的樂趣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