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聞人隼褻玩,發(fā)現(xiàn)卿虞吃血丸(夾腿強(qiáng)制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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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恥!”我伸著手去撓聞人隼,他如山般的身體傾倒下來,粗重的呼吸惹得我一陣厭煩,冰涼的大手帶著雨水撫摸著我的鬢角。 “剛才我去淮安殿,卿虞不知是點(diǎn)著什么香,再說這美人在懷,哪有不消受的道理?!?/br> 聞人隼趴在我的身上,將自己上身的束縛一件件解開丟下榻?!半m然你在戰(zhàn)場上英姿颯爽,但我更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模樣?!?/br> 我喘息著任由他在身上作亂卻無辦法,“你在戰(zhàn)場如此一心二用,才會被孤傷了一只眼,早晚有一天另一只眼也得....啊...” 他發(fā)出低低的笑聲一口咬上我的喉結(jié),手又揉上胸口,“你長得未免太過叫我好奇,胸口是否也和女人一般。”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被他抱著放到被褥上,rutou任他用手指揉弄。 “你有完沒完?。俊?/br> 伸手打了過去,被他鉗住按在身側(cè),淮安殿走水,兇手卻在不遠(yuǎn)處的偏點(diǎn)里抱著個男人想要顛鸞倒鳳。 “沒呢。”他湊近了些,潮熱的氣息全噴在我的胸口,竟張嘴含住了一粒,舌頭糾纏著動了起來。 “聞人隼!” 他充耳不聞用力的吮吸了一下,抬起頭笑道“你傷了我一只眼,我嘗你幾口奶怎么了?!?/br> 凈是些粗鄙之語。 他松開了我的手卻又重新低頭含了我另一粒rutou去,我身上傷口疼的厲害,只得抓著他的頭發(fā)想要將他拉開,到底是徒勞,叫他嘬了個盡興。 再抬頭兩人都是氣喘噓噓,腹部的傷口滲出血來,rutou被吮得生疼,一身的熱汗。聞人隼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外頭雷電交加,他的臉也忽明忽暗。 “既然北涼不想與卿虞交好,那你來干什么?你們到底打的什么注意?帶了多少人馬?” 他長嘆兩口氣,好似我掃了他的興致,“只有我一個?!?/br> 一個?莫不是來看我熱鬧的?!皬奈疑砩舷氯?,我傷口裂開了?!?/br> 他笑了起來“怎么不自稱’孤’了?你說你當(dāng)這淮蒼王有什么意思,不如同我回北涼去。” 趁他放松我奮力抬腳將他踢開,整個榻都被撞得咯吱作響,兩只受了驚的兔子紛紛逃竄。 被踹了一覺他也不惱怒,就靠著床欄坐著解自己的褲帶“北涼雖不同卿虞聯(lián)手,但你的手里也沒有多少籌碼,你想翻盤幾乎沒有勝算,但你若能討得到我的歡心,那就不一樣了?!?/br> 他句句提點(diǎn)都如針般,自小到大我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氣的我張嘴就咬上他的鼻梁骨,哪知道這人如此下流,手竟伸進(jìn)我的裘褲,我便低吟一聲松了嘴。 “...嗯...說你無恥,你還真當(dāng)做是夸獎!” “怪只怪太上皇膚白貌美,著實(shí)讓本王動心?!闭f著這登徒子便撲了過來,裸露著漲成紫色的rou柱壓在我的小腹上磨蹭。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宦塵尖銳的嗓音“皇上駕到。”我一驚想要推開聞人隼但這蠻子似乎正到了興頭上,怎么也不肯停下。 “怎地宮人還不來開門?”門外問。 聞人隼嘖了兩聲翻身下榻,又像想起什么回身一把勾住我的脖頸,蠻橫的親了上了來吮了口我的舌頭。我青筋暴起剛要抬手,只見那蠻子光著屁股將榻下的衣物一把拾起,躲到了屏風(fēng)后。 “皇兄,朕進(jìn)來了。”卿虞似乎有些不耐煩就推門而入。 我心生一計,忙脫了衣衫擦了擦腿間丟在地上。卿虞一進(jìn)來便見我赤條條的躺在榻上,眼神迷離,再見地上的衣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淮安殿走水了,皇兄的興致倒是不受打擾。”卿虞屏退左右,一步一步走上前來。他肩膀微濕頭發(fā)也有些凌亂,看樣子來的很急。我一個廢人手無寸鐵如何燒得他的淮安殿?看來這卿虞是恨極了我,早已動了殺心。 我故作鎮(zhèn)定,扯過被子蓋住身體,慵懶的打著哈欠?!肮虏恢€有幾天活頭,及時行樂才是正經(jīng)事。” 卿虞目露兇光,“說,是你派的人縱火嗎?” 我不禁覺得好笑,“皇上說笑了,孤的勢力早已被鏟除殆盡,現(xiàn)在只剩一條爛命,哪里來的能耐燒淮安殿?” 卿虞一把將我從錦被中扯出來,擒住我的肩膀?!熬褪且驗槟愀F途末路,你想讓我即使坐上龍椅也不得安心!你從小便是這樣,裝作什么都不在乎,其實(shí)什么都像占為己有?!?/br> 傷口一陣疼痛,我緊鎖眉頭臉色發(fā)白。這卿虞怕是做皇帝做得瘋魔了,他忍得了十八年心思縝密,如今卻如此失態(tài),果然太過算計揣測別人到頭來還是會自食其果,他小小年紀(jì)積怨已久,這樣的肚量必然不會成為明君。 “我每日都做夢,夢見你兒時擁著我睡覺,夢見你帶我游山玩水,夢見你被父皇母后贊許,夢見你登基,夢見你從高臺墜落,夢見你日漸消瘦,夢見用這樣的眼神望著我....你便是我的噩夢...每日都來夢里折磨我!你!呃....” 卿虞突然睜大了眼,面容極其痛苦,不停的捶打自己的頭部大聲叫嚷,門外的宮人聽見急忙闖了進(jìn)來。 我便看見那幾個宦官一齊按著卿虞給他吃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卿虞便像失去知覺似得被扶了出去。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卿虞的樣子簡直像是一個傀儡。 “那是南疆的血丸”,聞人隼整理好衣服大搖大擺的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血丸?” “蛇血同一些毒蟲草藥制成的,說是可以強(qiáng)身健體,其實(shí)是有癮性的藥丸,如若身體不夠強(qiáng)健,意識不夠堅定,藥丸里的毒會反噬身體摧殘心智??磥砟愕陌芤呀?jīng)用了很長時間?!?/br> 如此聽來只要卿虞倒下或被人控制,淮蒼會變得極其危險。我同南疆來往不多,竟一直忽視了這個極大的威脅,莫非卿懿真的覬覦皇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