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懿其心有異(走劇情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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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虞發(fā)動政變不過幾個月,真是瞬息萬變。 自我從淮蒼殿回來的那日卿虞的病情似乎加重了,我安插的暗衛(wèi)全天都盯著淮安殿的風吹草動。 聞人隼托人捎來口信愿意協(xié)助我重登帝位,雖然是一步險棋,但也值得一試,如今人和我占九分,若這樣還奪不回皇權(quán),那便是天不愿助我。 我只需再等半月,等到聞人隼回了北涼與王廷商討。 淮安被我送去卿懿那安頓,大事將近我不希望他受牽連。半夜夢醒,我起身脫了內(nèi)衫摸了摸胸口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剛推了窗就一個黑影翻了進來,驚得我差點叫出聲,定睛看去確定是暗衛(wèi)才松了一口氣,那日聞人隼翻窗而入的情景給我留下不少陰影。 那暗衛(wèi)恭敬的喊了我一聲皇上,我從窗外探出頭去,確定四下無人才合了窗子讓他坐進榻里。 這小子最擅于易容,今日來特地頂了張與我相同的臉過來。這是我奪取王權(quán)的關(guān)鍵,過幾日便是秋祭,哪怕卿虞病的再重也不能推脫,那日我必須在場,就由這小子假扮成我,到時若是卿懿要反悔也方便我脫身去請北涼支援。 我抬手摸了摸那張與我極其相似的臉不禁感嘆他技藝高超,連眼角下的一顆小痣都沒有落下,只是我倆眼神不同,做得這種手藝的人都極其細心,他生了一副媚眼含春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勾人。如今我身子大不如以前那般精壯,這人身形纖細與我也恰到好處。 “你可知道,如果有變數(shù),孤是保不了你的性命的。” 那人低眉順耳,輕輕點了點頭“奴才生來便是為皇上所用的,皇上不必擔心?!?/br> 我嘆了一聲,揮揮手遣他退下。 大事將近總擔心有紕漏,連著三日我都頭疼難忍,雖然有暗衛(wèi)保護,但殿里也無人侍候。我披了件外衫推門而出,遠處燈火點點,似是宮人巡夜,我便喚了聲叫過來一個小宦官,從指頭上摘下一顆黑瑪瑙戒指塞給他“去給孤打些熱水來?!?/br> 熱水打來我又命他倒進浴桶伺候我更衣沐浴,水汽繚繞有種半夢半醒的感覺,我倚靠在他胸口讓他給我洗發(fā)按頭,睜眼瞧那小宦官竟還有幾分姿色。 “你是哪個殿里的奴才?怎看著有些眼熟?”我開口問道。 “回太上皇的話,奴才本是四王爺府的寵宦,現(xiàn)被王爺送給皇上了?!蹦切』抡f起話來一副乖巧模樣確實惹人喜歡。 我瞇了瞇眼,抬手撩著他一縷頭發(fā)把玩“既是寵宦怎的皇上叫你當了掌燈巡夜的?” 小宦一副可惜的樣子“怎料皇上不喜男色。” 我點頭了然,卿虞確實無男色之好,“你叫什么?” “太上皇,奴才叫九兒?!?/br> 他這話一出我竟覺得晴天霹靂,自生來我的名字就與其他單字兄弟不同,卿字自然隨我父皇;君字隨我母后,這字既顯得父皇母后恩愛,也顯出我生為王儲的地位;九字一有第九子的意思,二有龍生九子各有不同,父皇盼我早日蛟龍出海一覽群山的意思。 兒時兄弟們都喚我九弟九哥,除了父皇母后只有一個人叫我“九兒”,那人便是卿懿。 我擺正身子平視于他,嚇得小宦急忙跪地求饒“是奴才笨手笨腳按的不好嗎?請?zhí)匣署埫。 ?/br> “孤問你,卿懿可曾寵幸過你?!” “什么?” 我急得從浴桶里站起來“孤問你四王爺可曾碰過你?!” “...奴才是寵宦,自然...自然夜夜笙歌?!毙』聡樀霉蛟诘厣现笨念^,那沉重的聲音仿佛錐刀般扎進我心里。什么南疆心蠱竟都是卿懿哄騙我的,他與溫禾公主根本就沒種什么心蠱,若有心蠱他如何寵幸得了這九兒? 九兒?他倒真是賊心不死! “九弟,看四哥為你獵的兔子?!?/br> 我還未睜眼便被人從被窩里扯出來。 “這已是日上三竿,你怎的這樣懶散還不起來?”卿懿說著為我穿衣攏發(fā)一頓收拾。 我慢條斯理的伸著懶腰起身洗漱,擦完臉回神見他躺在我榻上看我,有些不自在“我不是說了大事將近少見為妙?” “卿虞病得起不來,你從小膽識過人還怕一個廢人不成?我只是想你了來看看你的傷如何?!彼鹕碜叩阶狼按蜷_帶來的食盒“這是我府上家廚做的,雖是清粥小菜,你大病初愈也當少食油膩?!?/br> 瞥了那食盒一眼便覺無味,但我只得嘗了一口道好吃。想起昨夜那小宦官所言,今日見著卿懿我就覺得心里發(fā)毛。瞧著地上那兩只被綁著腿腳的兔子一陣膽寒,我就如這被束縛的兔子,任何人都可以魚rou。好在我還留了一手,一個聞人隼足夠抵御卿懿了。 “不和你的口味?”卿懿見我放下筷子一臉擔憂“還是傷口又痛了?” “只是剛起來沒什么胃口,四哥不必擔心?!闭f著我起身蹲在地上解開了那束著兔腳的繩子?!按笫略诩矗阄疫€是小心一些吧。” “九兒你真是消瘦了好多...” 他冷不丁的一句驚得我回身看去,卿懿正蹙眉打量著我,他看我亦如我看束兔,目光不忍又憐憫。我只能勾勾嘴角,僵硬的別回視線“從卿虞算計我退位到如今,雖時間不長,但我度日如年?!?/br> 卿虞雖對我心懷不軌,但好歹也照顧我的安危。我要裝的可憐些,叫他放松警惕。 卿懿聽了忙將我扶起來“你受苦了,”他看著我的眼睛無比堅定的許諾“我不會再讓你受苦的。” 好一番情深意切,可惜我已然動了殺心。自古成王敗寇孤家寡人,哪有一個是不苦的。幾句閑聊我便稱身子不舒服想多躺一會,要趕他出去。怎料他卻將我扶上榻,自己也脫了軟靴“你我好久沒這般親近了?!?/br> 這卿懿真是得寸進尺!難道他就不怕被人撞見落人口實?整個朝廷都知道我兒時遭遇,他竟一點都不知避嫌?!八母缒阄医蚤L大成人,這般恐怕不妥?!?/br> 見我面露難色,他眉毛一挑掀被而入摟住了我,我正要掙扎,卻被擒住手。卿懿在我耳旁幽幽道“我還以大好河山,不求九兒報以什么。這點要求你都不肯,太傷四哥的心了?!?/br> 我拳頭緊了又松,由他抱著不做抵抗。 他收了力道,指尖從我手臂摸向后頸“兒時我也曾這樣,唱曲擁你入睡。如今我喉嚨雖啞卻依舊有你在懷也是美哉?!?/br> 聽罷我一陣膽寒,好似被冬日井里的冰擁著。卿懿見我不做聲響動作亦然大膽起來,我只覺得后頸的衣領(lǐng)被扯了開來,“四哥!”我叫了聲他卻不應。卿懿躺在我身后叫我無法得知他現(xiàn)在的神情,只感覺到燙人的喘息從衣領(lǐng)傾瀉而入,濕熱的嘴唇若有似無的擦過我的后頸,腰上的手臂驟然收緊,“人都道我有悖人倫,天理難容。世人哪知我卿懿不屑天理來容!” “哥!”我惶恐不安,宛如豺狼虎豹口下的獵物。緊緊的攥著卿懿扣在我腰身上的那只手,額上一層密密的冷汗。 他許久未動作,半晌才放松了力道“兒時你也是這般,十分害怕嘴里叫嚷著四哥,我沒有狠下心真要了你...這場景....” 他深深嘆了口氣放開了我。 “這場景...亦如現(xiàn)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