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蠻帳受辱(撞臀,蹭xue口,被迫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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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又是翌日,朦朦朧朧里被人扶起來喂了幾口水后,放回被褥間。雖聽得到北涼風(fēng)雪大作,這狗蠻子帳子里暖和的很,絲毫感覺不到寒冷。應(yīng)是這幾日被蹂躪慘了,反倒叫我如此好眠。 “隼王,時(shí)候不早了…” 下人來報(bào),一掀起厚重的皮簾子,風(fēng)雪灌進(jìn)來些許。好夢被侵?jǐn)_,我皺著眉想要翻身,卻聽聞人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出去!” 那語氣如同昨夜要我出浴桶時(shí)不盡相同,叫我立刻就睜了眼。入眼的便是那張俊臉,碧色的眼睛緊鎖著我,雖有一只已然失去光澤卻也含著笑意。聯(lián)想昨夜種種,羞恥感叫我耳根發(fā)燙。 “吵著你了?”自來到北涼他語氣緩和,一改之前的冷嘲熱諷。 我低頭去看正被圈抱著躺在他的身上,當(dāng)即掙開去尋床榻旁的衣物。后處和乳尖似乎都被上了藥疼痛有所減少,剛穿上內(nèi)衫就被身后聞人隼扯住衣帶擁進(jìn)懷里。他手指粗長擠進(jìn)我跪坐的腿間撥弄,內(nèi)側(cè)全是青青紫紫的指頭印。燙人的呼吸聲噴灑在耳側(cè),一路向下,在我的脖頸親了又親。“你倒是涼薄,昨夜撞我嘴的時(shí)候不見得這般生人勿近?!?/br> “你...住口!”這話讓我羞愧難當(dāng),以手肘相擊,被他擒住按在懷里褻揉了幾把腿根。神采奕奕的rou柱又頂住那受傷的洞口磨蹭,疼的我奮力掙扎 ,奈何下身緊密貼著推拒不開,反倒像是勾引他一般在他跨間磨蹭。 “呵,我倒沒想用你,少拿你那yin洞亂蹭。”說著箍住我的腰身,下身拉開些距離,用力撞上我的臀rou。 “啊...疼....” 雖未進(jìn)我的身子,牽連著紅腫的xue口也不見得多么好受。 聞人隼反倒極為享受,反復(fù)親吻我的耳廓“這等舒服的事,哪里疼?”帳子里臀胯相撞的聲響愈來愈清晰,聞人隼力道之大好似要將我定在他的rourou上般。我縮緊著身子被蠻橫的撞開,rouxue微張著他卻也不入,就這樣不知疲倦的撞擊我的臀,白余下后喘息著將我壓倒。 “嗯...”這是個(gè)屈辱的姿勢,像是雌獸般上身匍匐,下身被迫高高抬起,獻(xiàn)祭一般將自己用于交尾的陰戶暴露給雄獸,等待著受精。 而聞人隼就是那只蓄勢待發(fā)的雄獸,高大強(qiáng)壯,有這我無法反抗的力量,那碩大guntang的rou頭直接懟住我的rouxue,在我耳邊粗聲的喘著“來了?!?/br> 我尚且未能明白他的意思,就被那可怖的rourou狠狠的jian入了,“??!不要不要!”手指抓住他箍在我腰身的手臂,全身都因被插入的痛顫栗,我張嘴咬著被褥,唇齒間還是溢出嗚咽,他聞人隼就是有這個(gè)本事讓我三番兩次的流淚。 他的身子亦是微微顫動(dòng),那是要出精的快感,rourou并未全根jian入,他只是用那rou頭淺淺的yin弄著被強(qiáng)撐開的roudong,可哪怕只是微小的動(dòng)作都叫我痛不欲生。 “出去....呃啊....我好痛!不要了!不要了!”身軀抖的厲害,疼的我再也受不了這等折磨,臉頰耳朵都因恥辱變得緋紅發(fā)燙。 “好,這就出來。”他輕笑了聲,聲音微顫。rou頭野蠻地又向里cao入兩分,出來的不是他jian在我洞里的rourou,卻是熱精直接噴射而出泄?jié)M了我的身子。 我便真如雌獸一般趴在他身下,張開陰洞含著他粗大燙人的雄rou,為他盛精。 未體驗(yàn)過的情事讓我久久不能回身,情潮褪去聞人隼送開了對我的鉗制,抽身而出,親在我的腰眼上吮了一口。 沒有了阻礙的白精,順著我因喘息顫抖收縮的roudong流出,滴進(jìn)獸毯里。 聞人隼將我抱會(huì)懷里擦拭干凈,板正我的臉,一雙大手又一次為我抹去眼角的淚,在我濕潤的眉眼間好一番親吻。溫存了一會(huì)便遣下人進(jìn)來收拾布好飯菜。 我本沒什么胃口卻也抵不過這幾天飯菜未進(jìn),端上來的是幾個(gè)小菜和魚粥,我愣愣,想起淮蒼邊城那場風(fēng)波。 以前我在位時(shí)常常想著要一統(tǒng)江山,周邊列國眾多北涼是塊最難啃的骨頭。我幻想過千種場景踏上北涼的土地,多半都是淮蒼驍勇的士兵攻破北涼的邊境,但萬萬不曾猜到是如今這樣,躺在蠻人的懷抱里,吃蠻人的男精。